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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霍莉·羅德里格斯(Holly Rodriguez)一生都是無神論者,從未想,也從未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甚至去教堂,但有一天……
那是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的一個冬天的早晨,我醒來時只想照平時一樣喝一杯咖啡。我一生都是無神論者。我從來沒有想過天主,當然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或去教堂。然而,在那一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種想去教堂的慾望。在我的生活中,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導致這種突然的改變。作為自由藝術家,我一直在英國肯特郡的一個海濱小鎮過著相當正常和安靜的生活。
我搜索了當天開放附近的教堂,在步行距離內找到了一座羅馬天主堂。這真是一個驚喜,雖然我多次經過那個地區,但我以前從未注意到這教堂的存在。我即時頓悟到:若我們以封閉的心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時,對近距離的天主原來可以完全視而不見的。
我打電話給這教堂,一位親善的女士接聽,她自我介紹說是堂區秘書,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很樂意地回答。她告訴我教堂是天主教的,她會告訴神父我打過電話來,之後我們說了再見。我當時很害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一直是那種喜歡在做決定前多作瞭解情況的人。我不知道天主教會是什麼,以前也從未見過神父。我決定請一天假去瞭解天主教信仰,所以在維基百科上閱讀了幾個小時。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和藹的聲音——一位神父,他自我介紹為馬克神父。他非常友善和熱情,這讓我感到震驚。我一生中從未遇到過如此渴望見到我並歡迎我的人。我們安排了第二天的時間到教堂會面。當我到達時,馬克神父穿著他的神父衣在那裡迎接我。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一位神父,我記得我真的被他的神父長衣迷住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神父是什麼樣子的。我只是偶爾在電視新聞中短暫地看到教宗而已。
馬克神父和我坐在一起,我們聊了幾個小時,然後他邀請我參加慕道班。他還建議立即開始參與彌撒,而我也照做了。我記得我第一次參與彌撒就是在將臨期的喜樂主日,我坐在最前面的長椅上,對禮儀一無所知。我周圍的每個人都站著,然後坐下,之後又站著,有時跪下,背誦信經和其他祈禱文。我是新來的,發現這有點嚇人,但也令人著迷和耐人尋味。我盡所能地留意,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情。神父穿著一件美麗的玫瑰祭衣,看起來非常華麗和精緻。他在祭壇上唱誦聖詠,我仔細觀察和聆聽,香火充滿了教堂。那是一場非常美麗的英文彌撒,從那時起,我知道我會繼續到來。
我非常喜歡參與彌撒,我每個週末都回去,甚至開始參加平日彌撒。我對耶穌的愛在每一次相遇中增長。在我的第一個平安夜彌撒中,神父溫柔地抬著聖嬰像,包裹在他象牙色的緞子裡,就像神父拿著聖體架一樣。當他在聖詠的歌聲中和聖嬰一起在教堂裡轉來轉去時,我感動得熱淚盈眶,覺得這太可愛了。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
當我準備加入入天主教時,我用了很多時間在家裡閱讀,特別是教區神父給我的教理問答。在我受洗前一週,有人告訴我我需要在堅振時選擇一位聖人。然而,有成千上萬的聖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從他們中挑選。除了聖女斐肋米纳,我對他們一無所知,若不是因為神父在一個星期天的講直中說到她的事蹟,我都不認識她。因著天主的旨意,我在堂區咖啡館做志願者時見到了一本引人入勝的書,“內部城堡”。它是由一位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西班牙聖人寫的——加爾默羅修女,阿維拉的聖德蘭。由於我有西班牙血統,儘管我對她瞭解不多,我選擇了她作為我的主保聖人。
最後,在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五日的復活節守夜彌撒中,我受洗並被確認加入天主教會。我非常興奮,因為我現在可以領受聖體,而不是只接受祝福。我在復活節星期天早早起床,在彌撒中與唱詩班一起唱歌。不久之後,我加入了聖母軍團,開始祈禱玫瑰經,製作玫瑰唸珠,並在鎮上做宣教工作,將離開了的天主教徒帶回參與彌撒,並與家裡的人一起祈禱玫瑰經。
聖德蘭仍然是我生活中的導師,教導我更愛耶穌,但我不知道加爾默羅人是誰,直到我加入我們的教區朝聖艾爾斯福德修道院的聖西蒙斯托克神殿,這是加爾默羅修道士的故鄉。
多年後,我偶然發現了另一位西班牙人,聖施禮華,他也非常喜歡阿維拉的聖德蘭和加爾默羅會。他是主業團(Opus Dei)的創始人,主業團是天主教會內部的一個機構,我加入了主業團,其使命是為成員和神父祈禱。我感到天主呼召我去作出更深層次的承諾,但我不知道那承諾是在主業團,還是在修女的宗教生活中。一位神父朋友告訴我,我必須下定決心,選擇走哪條路,我不能永遠猶豫不決。他是對的,所以我開始禱告,禁食,聽從天主的呼召。我的生活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很多變化,我遭受了靈魂的黑夜。
我的十字架感覺很沉重,但我知道,如果我繼續堅持我的信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得不放棄完全掌控自己生活的需要,讓天主帶路,停止違背衪的旨意。我太沉迷於自我和慾望,無法真正傾聽衪的話。當頓悟到來時,我決定放手,讓衪來到我生活中,作為獻天主的禮物,讓他帶領道路。我接受了這道理,把天主放在我們生活中,因為那是衪在那個特定時間需要我們的地方。我使自己成為天主旨意的工具。當我把自己交給衪時,天主向我表明,一切都是這樣發生的,因為衪從一開始就在呼召我。
我不斷收到聖人的禮物,這些禮物將我帶到卡梅爾。有一天,我被一朵從水泥中生長出來的鮮豔的粉紅色玫瑰迷住了。後來我發現,今天是利修的聖德蘭的生日,她說她會送玫瑰作為天堂的標誌。同一天,我在一家世俗的香店裡,偶然發現了一盒漂亮的玫瑰香味的香,盒子上掛著利修的聖德蘭的形象。這些小跡象播下了聖召和信仰的種子。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即將慶祝我作為天主教徒的六周年紀念日,並慶祝進入卡梅爾山聖母的神聖花園,接受這個聖召成為一名隠修女,如果天主願意的話,我一生都為教會、世界和神父祈禱。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很了不起的人。
利修的聖德蘭稱迦密為她的沙漠,我們的主在那裡渡了四十天,沉思祂的痛苦,並與祂一起走在多洛羅薩大街上。我們一起為所有靈魂受苦的人,並向世界獻上我們的愛。
Holly Rodriguez is an artist and author of “Loving Christ through St. Josemaria Escriva and “The Sentinel of the Soul.” Currently she is in California, preparing to join the Carmelites as a cloistered nun. She has joined the Carmelites as a cloistered nun. Her life story exemplifies that God doesn’t need anybody to reach out to you. He simply knocked at the door of her heart and she welcomed Him.
對天主說“是”是你能做出的最好的決定! “請幫忙,”教堂的一位女士在彌撒後宣佈中懇求道,“我們很急切需要初中宗教教育項目的導師。”我假裝沒聽見。我們剛從伊利諾伊州搬回亞利桑那州,我們五個孩子中最大的一個正在上高中。每個星期天,是同樣簡單的懇求。一周復一周,天主一定在我身上工作。我知道我要在名冊上增加五個孩子;畢竟,也許我是應該幫忙的。我的堅定轉弱了,我最後都報名了。 我一直說我天生就沒有“不”的基因,團體可以看到我是不知道發生甚麼事。這個最新的“是”就是這一點。我出世已是天主教徒;教孩子們學習有多難?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負責青年牧職的人進進出出。在最近的一位離職時,我們的主任司鐸接觸我,說我的自願教師同事們推薦我接任青年的牧職。我?你願意嘗試嗎?再一次,那個我缺少“不”的基因不能救我。天主以奧妙的方式工作,幾週之內,我成為最新的初中教會女士。我以前認為只有神父和修女可以為天主教會工作。我記得當時在想如果能與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在主的葡萄園這樣神聖的環境工作該有多好。沒過多久這個幻想被根除。 我剛開始新工作時,我苦惱地意識到為教會工作的人必須是能夠回答棘手問題並擁有神學智慧的人。這個想法嚇壞了我。我沒有任何背景或教育是關於教會的。我對於我的信仰是這樣愚昧的這個現實每一刻都困擾著我。四十多年來作為一名天主教徒,我是一無所知。我也不知道那句常被引用的:天主會裝備祂召叫的。然而,就是那種恐懼;促使我作出行動。上大學不是一個選擇。這意味著我需要發揮創造力。我看到一個 Gloria 修女的錄音帶,是我的一個兒子在她幼兒園班級時。八年來,我從未抽出時間去聽它。現在有些事情迫使我這樣做。這錄音帶是關於“Scott Hann斯科特·哈恩博士的皈依故事”。我不知道哈恩博士是誰,但在一個安靜的時刻,我按下了播放鍵。這長老會牧師的皈依天主教會的真理之旅令人著迷。 我渴望更多。 大約在那個時候,我們得知那個夏天在加利福尼亞有一個天主教家庭會議。大多數演講者我都從未聽過,但哈恩博士會在那裡。我丈夫也很感興趣,我們全家都去了。演講者如 Tim Staples、Jesse 羅梅羅 (Romero)、史蒂夫·雷 (Steve Ray) 和許多其他皈依者啟發了我們,觸動了我們心中的餘燼。我們買了許多不同主題的書籍和錄音帶,包括護教學和扞衛信仰的藝術。孩子們很興奮,我們也很興奮。一種我們以前根本沒有的熱情開始在我們心中燃燒。一年復一年,我們會邀請其他家庭一同跟我們去參加家庭會議,他們也都被激勵。 我需要獲得青年牧職的認證。再一次,天主保守了,我參加了聖若望鮑斯高 (John Bosco) 在方濟會大學舉行的夏季大會。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新的冒險。我從未藉着祈禱、敬拜、朝拜聖體、要理講授和極好的講者經驗過天主。我懷着一份以前從未有過的渴望想得到更多。我得到每一個珍貴的點點滴滴,令我渴求更多。我怎麼會活到這麼老,但對天主和我的信仰是如此無知? 與人們想像的相反,增加你對天主的認識和愛並不乏味。它令人振奮和鼓舞。我與天主的關係終於得到滿足。彌撒對我們變得有生命。對我遇到的所有人來說,喜樂和信仰的增長是顯明易見的。我的熱心熱情滲透入我生活的各方面,尤其是事工工作。天主慷慨地祝福我的“是”,結出的果子是豐盛的。一直以來,天主一直在推動我更接近衪,祂撒下些少的痕跡使我一步步靠近。 二十一年後,我仍在天主教會工作,但現在是負責婚前準備的事工。我仍然在尋找許多途徑來繼續點燃多年前點燃的那把火。我對那些不惜一切代價追求真理開放自已讓天主帶領他們的皈依者有無盡的感激。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天主因他們的 “是” 而影響了多少生命包括我的生命。 那五個小孩在教堂結婚,正在培育孩子們去認識天主並熱愛他們的天主教信仰。我的丈夫也已擔任執事十年。一切榮耀歸於祢,我的主。祢是如此慷慨,對我們那麼好;你知道點燃我心的最佳途徑。我對袮的感恩永遠不足夠。“天主能豐厚地賜與你們各種恩惠,使你們在一切事上常十分充足,能多多行各種善事。”(格林多後書 9:8) 通過痛苦和祈禱,祢給我的一切讓我更接近祢和所有那些祢讓我在路上同行的人。感謝主!
By: Barbara Lishko
More儘管以浸信會教徒的身份長大成人,酗酒、毒品和大學生活使若望-愛德華茲陷入旋渦,但天主拋棄了他嗎?請繼續閱讀以了解詳情。 我出生並成長在孟菲斯市中心的一個浸信會家庭。我在學校沒有很多朋友,但在教堂有很多朋友。那也是我的社區所在之地。我每天都和這些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傳福音,享受所有作為一個年輕浸信會成員所做的事情。我喜歡我生命中的那段時光,但當我十八歲時,我的友誼小組解散了。我仍然不確定我未來生活的方向,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去上大學了,留下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沒有歸屬一個團體。我也正處於人生中決定做什麼的關鍵時刻。我進入了孟菲斯大學,一所當地大學,並加入了一個男大學生聯誼會。就在那時,我開始參與喝酒、吸毒和追逐女人。不幸的是,我彷效了你在很多電影中看到的所有活動來填補空虛,開始喝酒和追女人。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決定之一--吸食可卡因。在接下來的十七年裡,它一直困擾著我的生活。 當我遇到我未來的妻子安吉拉時,我無意中聽到她說,她有一天要嫁給的男人必須是天主教徒。我想成為她的男人。儘管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去教堂了,但我還是想娶這個優秀的女人。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參加了天主教慕道班課程 (RCIA),成為了一名天主教徒,但天主教會的真理從未在我心中深深紮根,因為我只是在走過場,敷衍了事。 當我成為一名成功的銷售人員時,諸多的責任和壓力向我撲面而來。我的收入完全取決於我的銷售佣金,而且我的客戶要求非常高。如果一個同事犯了錯誤,或者造成了問題,都可能導致失去我們的收入。為了緩解壓力,我開始在晚上吸毒,但我設法向我妻子隱瞞了這一點。她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在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雅各伯出生後不久,我的母親被診斷出患有癌症。她只有兩周到幾個月的存活時間,這真的把我推向了絕望的邊緣。我記得我問天主:“你怎麼能讓我這樣一個撒謊的卑鄙的吸毒者活著,卻讓她這樣一個一生都愛你的人死去?如果你是這樣的天主,那麼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那一天,我記得我仰望天空,說:“我恨你,我再也不會崇敬你了!”就在那一天,我完全轉身遠離了天主。 轉折點 我有一些客戶非常難對付。即使在晚上,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時不時有短信威脅要撤走他們的生意。莫大的壓力使我不堪重負,我每天晚上越來越多地浸淫到毒品中。一天晚上,大約凌晨兩點,我突然醒了,從床上坐起來。我感覺我的心臟要從胸腔裡炸出來了。我想:“我將會心臟病發作並死亡”。我想呼求天主,但最終還是向我的驕傲、自私、頑固的天性屈服。 我沒有死,但我決心扔掉毒品,倒掉酒精......我貫徹始終了一個上午,......只是在下午,故伎重演,買了更多的毒品和啤酒。同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發生--顧客的短信,用毒品入睡,半夜驚醒。 有一天,我對毒品的渴望如此之大,以至於在去岳父家接兒子雅各伯的路上,我停下來買了可卡因!當我開車離開毒販子的房子時,我聽到了警察的警笛聲!緝毒機構就在我身後。即使我坐在警察局裡接受審訊,腿被鎖在長椅上時,我仍然認為自己逃脫此劫。作為一個超級推銷員,我自信地以為可以巧舌如簧來擺脫厄運。但這次不行!我最終被關在孟菲斯市區的監獄裡。第二天早上,我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直到我的頭撞到了鐵架式床鋪上。 危險的水域 當我逐漸意識到我是在監獄而不是在家裡時,我驚慌失措。這不可能發生......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將失去我的工作......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生命中的一切......漸漸地,我開始回顧我的生活,思考著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這時我才意識到,當我離開耶穌基督時,我失去了很多。我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那個下午我一直在祈禱。我後來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日子。這一天是復活節前三天的聖週四,主的晚餐,也是耶穌斥責他的門徒,因為他們不能與他在革責瑪尼園一起祈禱一個小時。當我在禱告中與他交談時,我得到了一種深深的確定感,即耶穌從未曾離開過我,即使我遠離了他。即使在我人生最至暗的時刻,他也一直與我同在。 當我的妻子和我的岳母來拜訪時,我心中充滿了焦慮。我預想著我的妻子將對我說“我和你已經結束了。我要帶著孩子們離開你!”這感覺就像《法律與秩序》中的一個場景,囚犯在電話中與玻璃另一邊的訪客交談。我一看到他們,就淚流滿面,抽噎著說:“對不起,對不起!”當她說話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望,別說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這與你無關,而是與我們在教堂裡曾經發過的婚姻盟約有關......”然而,她告訴我,我還不能回家,儘管她在保釋我。我的姐姐本該在那天晚上從監獄接我去密西西比州我父親的農場。我走出監獄的是耶穌受難日。當我抬頭看時,等待我的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父親。見到他我很緊張,但在去農場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中,我們最終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坦承的一次對話。 一次偶然的邂逅 我知道我必須行動起來來改變我的生活,我想從復活節週日的彌撒開始。但是當我把車停在教堂,準備做十一點的彌撒時,沒有人在場。我開始失望和憤怒地用拳頭擊打方向盤。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我想去做彌撒,卻沒有人在那裡。難道天主一點也不關心嗎?下一刻,一位修女停了下來,問我是否想去做彌撒,然後她把我帶到了下一個城鎮,我發現教堂裡坐滿了家庭。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向我襲來,因為我沒有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我所想的是我的妻子,以及我多麼渴望能配得上她。我認出了那個神父。許多年前,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我和她在一起。彌撒結束後,我仍留在座位上,祈求天主醫治我,讓我與家人團聚。當我終於起身準備離開時,我感到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這讓我很吃驚,因為我不認識那裡的任何人。當我轉過身時,我看到是那個神父,他熱情地問候我:“你好,若望”。我大吃一驚,他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因為距離我們上次見面至少有五年了,而那次見面只持續了大約兩秒鐘。他拉著我的手,告訴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獨自在這裡,也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裡,但天主要我告訴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驚訝地目瞪口呆愣住了。他怎麼會知道? 我下定決心要改變我的生活,並去了戒毒所。我的妻子在我入院時和我一起來的,並在三十天的門診治療後回來帶我回家。當我的孩子們看到我進門時,他們喜極而泣,伸出雙臂擁抱著我。他們在我身上活蹦亂跳,我們一直玩到睡覺的時間。當我躺在床上時,我由衷感激--在我的房子裡很舒服,有空調,有我想看的電視;吃的不是監獄裡的泔水;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微笑著,彷彿是置身於城堡中的國王,直到我看向安吉拉的空床。我在心裡想:“我需要改變我的整個生活;停止毒品和酗酒是不夠的。”我打開床頭櫃,尋找《聖經》,找到了拉里-理查茲神父在一次會議上送給我的聖經。當時我只讀了三四頁,但當我那天晚上拿起它時,我就再也放不下了,直到我把它從頭讀到尾。我徹夜未眠,早上六點我妻子醒來時我還在讀。這本書加快了我對成為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的理解。我懇切地向妻子保證,我將成為她值得擁有的男人。那本書使我走上了重新開始閱讀聖經的道路。我意識到我在生活中錯失了很多,想彌補追回那曾經失去的時間。我開始帶領我的家人去望彌撒,每天晚上都要連續禱告幾個小時。在第一年裡,我讀了七十多本天主教書籍。漸漸地,我開始改變。 我的妻子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天主召喚我成為的人。現在,我正試圖通過我的播客“只是長凳中的一個人”幫助其他人做同樣的事情。 在聖週四,主的晚餐,耶穌準備走向死亡,而我選擇了死於我的舊我。在復活節主日,我感到我也和他一起復活了。我們知道,當我們在遠離耶穌的道路上時,魔鬼可能很安靜。當我們開始越來越接近基督時,他才開始變得非常響亮。當他的謊言開始包圍我們時,我們就知道我們在做一件好事,永遠不要放棄。在天主的愛中繼續堅持下去,貫穿你的一生。你永遠不會後悔。
By: John Edwards
More讓天主在你的生命中寫下美麗的故事 這是一個美麗的夏日,我們寫意地並與朋友聊天,而孩子們則在小溪中歡笑玩耍。我的朋友自豪地告訴我們,他們的大兒子去墨西哥就讀牙科,因為在他們的祖國,牙醫的學費要低得多。他們的兒子對他們說他結交了新朋友。他遇到的一個女孩,但對她的行為和態度感到驚訝,這與他的保守價值觀不太相符,因此他決定遠離她。他們為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因為他能夠意識到與這個女孩追求友誼或關係並不是一個好主意。我能理解他的謹慎,但我有不同的看法,因為我曾經是“那個女孩”…… 成長的過程 我出生在魁北克的一個小鎮,那裡是養家糊口的好地方。不幸的是,我的父母在我只有兩歲時就離婚了,所以我和媽媽以及她的伴侶一起長大,每兩週只去看望爸爸一次。我總是感到缺乏愛,也沒有真正被介紹認識耶穌。雖然我的父母是天主教徒,而且我媽媽確保我接受了所有的聖事,但她沒有帶我去參加主日彌撒,也沒有在家裡祈禱,甚至念玫瑰經或飯前感恩經。我的信仰很基本。我父親是意大利人,但在加拿大長大。他的母親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每天都不會忘記祈禱。很遺憾我沒有追隨她的腳步……但我猜天主對我是另有安排的。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覺得因為我的膚色而被其他孩子排斥。我媽媽來自哥斯達黎加,所以我不是典型的法裔加拿大人。然而,我設法交到了很多朋友,儘管他們的影響力並不很好。隨著青春期的到來,我成長為一位迷人的年輕女士,看起來比我實際年齡大得多。我利用這一點令人喜愛,找男朋友也沒有問題。我媽媽從來沒有真正給我提供我需要的性教育,我生活的環境也不是一個保守的環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一次又一次被騙。我感到空虛。我的“快樂”總是暫時的,沒多久,我又墮入了別人的懷抱了。 尋找愛情 高中畢業後,我決定休學一年,在上大學之前去哥斯達黎加和姑姑住在一起。因為我已經有一份兼職工作來購買我自己的時裝、化妝品、香水等,所以我存了錢來資助這次旅行並在一所學院學習西班牙語。我是在假期期間到達的,所以很多慶祝活動都在舉行。由於我與男人的關係總是以糟糕的方式結束,所以我決定(在十八歲時)我不再和男人在一起了。我決定與家人共度時光,但天主對我已另有安排…… 我到達五天後,我表兄帶我去了一家餐廳酒吧,他正在那裡會見一些朋友。我們一坐下,一個非常帥氣的小伙子對我笑了一笑。我臉紅了,回以微笑。他問他是否可以加入我們,我高興地接受了。我們都立即感受到了一種聯繫,並安排在第二天、下一天、下一天再次見面,依此類推。儘管我們存在文化差異,但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我們能夠以一種我們無法想像的方式聯繫在一起。他告訴我,“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腦子裡的想法和你心裡的想法。”以前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威廉和我形影不離。在我們沒去甚麼地方之前,他甚至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彌撒。雖然我沒有特別用心聆聽,但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我和他在一起。後來他更邀請我和他的家人一起去卡塔戈大教堂朝聖,這需要步行四個小時。這一次,我同樣真的不是因為我的信仰而去的。 一顆傾訴的心 我很驚訝地看到成千上萬的人來到教堂,向聖母瑪利亞求助,或者感謝他們得到的恩惠。實在太棒了。他們每個人都會進入教堂,跪下,然後一直跪在過道上,直到他們到達祭壇。輪到我們的時候,我感覺很好,但一跪下來,我就覺得自己沒氣了。我的喉嚨裡結了一個大疙瘩,我淚流滿面。我哭得像個嬰兒,一路哭到祭壇前。威廉看著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什麼也沒說。我們一回到外面,他的媽媽桑德拉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喘著氣說。她說耶穌來探望我的心。我知道她是對的。這就像在長期分離之後遇到一個你深愛的人。某種超自然的東西,超出我的控制,正在接管我。 從那一刻起,我感覺自己像變了另一個人,我的生活重新開始了。自從我十一歲領受堅振以來,威廉是第一次帶我去告解的人。我要告解的事太多了……,我想神父聽到我的懺悔後想退休了。他說我們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和威廉四年後結婚,天主賜予我們三個漂亮的男孩。二零一六年,我們將我們一家奉獻給聖母無玷聖心。我的信心一直在增長。我開始在不同的部門為教會服務:最近擔任傳道員。天主真的讓我的生活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祂繼續打磨我的靈魂,將我打造成為祂的傑作。即使是充滿挑戰的時期也是祂計劃的一部分。當我擁抱我的十字架並跟隨祂時,祂會帶領我走向他的國度。耶穌揀選了我去服侍祂。當我把小煩惱和羞辱獻給祂時,祂會把它們變成比我想像的更美麗的東西,就像祂改變了我一樣。 當我反思朋友們所說的話時,我想起了過去的我,我是多麼迷茫,以及天主是如何通過遇見威廉的催化劑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我建議他們鼓勵他們的兒子不要太草率地拒絕友誼,而要讓天主的光照進他們的靈魂。也許天主有一個計劃......
By: Claudia D’Ascanio
More是時候放手交託在天父的手中 我今年七十六歲,從小在天主教氛圍中長大的天主教徒,我成長於一個跨教會的家庭中,母親是天主教徒,父親是聖公會教徒,所以我從來沒有橙色和綠色的問題。我是一名歐洲特許工程師,接受耶穌的時間相當晚。 我出生的那個時代,天主教會仍然要求混合婚姻的孩子接受洗禮並在“信仰”中成長,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了解了聖體聖事,並適時地進行了第一次辦告解,領受了第一次聖體聖事和堅振。我住在家裡,直到我離開學校,開始在一家大型電子公司做學徒之前,我一直是個盡職盡責的天主教徒,甚至還在彌撒中擔任輔祭。學徒期結束後,我在一個新的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搬走後,我經歷了對天主和宗教的懷疑,儘管我經常參加彌撒。我記得我在一次告解中,我向神父坦誠我正在失去我的信仰。神父告訴我對此進行祈禱。正如我當時所想的那樣,我做得很糟糕。 轉折點 最終,我愛上了一個英國聖公會的女人,並與之結婚。生活在繼續。葆琳和我有兩個兒子,他們都接受了天主教的聖洗聖事,而我繼續承襲我的舊習,一直以來作一個“盡職”的天主教徒。一九八九年,我參加了我們教區的神恩復興計劃,而正是這成為了我皈依天主路上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通過這個計劃,我了解到愛自己的重要性,因為如果你不能愛自己,你怎麼能愛別人? 三年後,教區的成員舉辦了一個“精神生活”的研討會,就像ALPHA項目一樣(介紹天主教基本教義的福音性課程),但沒有神父參與。我參加了,因為我想做一些事情來改善我的祈禱生活。當時我非常茫然,不知道從何做起。在倒數第二個晚上,我接受了聖神領洗的祈禱,儘管當時我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之後,我站在排隊領取點心的隊伍中,我知道重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第二天,我在精神上彷彿被高置於三萬英呎的高空,過了好幾天才回到地面!我已經成為一名基督徒了!我撣去了妻子給我的那本《聖經》上的灰塵,我發現了天主的話語。這是我對天主的疑慮打消的開始。當我加入教區的禱告小組時,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被稱為神恩復興運動派,我努力想弄明白他們的禱告和舌音祈禱。我告訴天主我對舌音神恩並不了解,然後發現主的幽默感很調皮,不久後我自己也得到了這種天賦。 撥開迷霧 天主還揭示了我為什麼會被賦予這種天賦。我的分析性思維經常妨礙我的祈禱,所以天主給了我舌音神恩,使我的思維暫時處於短路,而從心裡發出祈禱。我的信仰逐漸堅定和深刻。我成為彌撒聖祭中的讀經員,為能宣講天主的話語而感到榮幸。我仍然覺得祈禱很困難,所以主再次顯示了他的幽默,讓我成為被呼召“為無家可歸的人服事”代禱小組的組長,這個代禱小組由來自眾多鄧弗姆林教會的基督徒構成的團體。 自從有了這些經歷,我幾乎完全治癒了自童年以來的不良記憶。我說“幾乎”是因為我意識到,像聖保祿宗徒一樣,我被留下了一根肉中刺,以保護我免受驕傲的罪。 我們都在受洗時收到了聖神的恩寵,並應在堅振時打開它們。但我直到大約三十年後更新時才開啟我的恩寵。從那時起,天主使我充分發揮了我的洞察力,預言和醫治的能力。天主還糾正了我的一個錯誤觀念,即專注於耶穌是對天父的不忠。我一直覺得與天父和聖神很親近,但現在耶穌一直向我顯明他是我的兄弟和朋友。 在精神上,我已經不再是三十年前的我了。是的,曾經的我,疲憊、擔憂、沮喪。畢竟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然而現在我感到內心深處的平靜,不管表面上發生了什麼。是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採取主動帶來了這些變化。我只需要與他的恩寵合作。 我感謝天父,感謝您的兒子耶穌,我的救贖者,以及您的聖神,沒有他我什麼也做不了。當我繼續我的生命旅程時,願我永遠記住你一直與我同在。阿門。
By: David Hambley
More基思凱利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他過著危險的生活方式,直到一個黑夜,他看到邪惡的眼睛盯著他 成長對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來說非常困難,因為我父親是個酒鬼,我和他的關係根本不存在。我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回應父親的酗酒問題。而我的方法是壓制自己的憤怒和沮喪。為了應對這些感覺,我從小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我變得對各種形式的權威非常反抗,因此我常與西港的執法部門發生衝突,中學時更被學校開除。 在那段時間裡,我開始經常感到四周有一種黑暗的臨在。開始時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告訴我,這是有關惡魔或邪惡的東西,但無法完全表達出來。然後我開始在晚上發作:醒來時全身癱瘓、汗流浹背。我感到房間裡有一種非常可怕的黑暗的臨在。我對這種存在感到窒息,並努力擺脫它。甚至有一晚,我不停地尖叫,把每個人都吵醒了。 逐個字唸 一天晚上,當我照鏡時我看到體內的魔鬼,這些惡魔的出現,令我的浴室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所看到的很難用語言表達。那是一個非常可怕和野獸模樣的我。我像聽到他說︰「你的生命完了,你的生命結束了,現在我擁有你……我要摧毀你。」我經常聽到這聲音,聽到很多針對我的威脅。 這些奇怪的經歷常常讓我絕望地哭泣。有一天,天主賜予我跪下的恩典。雖然我不知道天主是誰或信仰是關於什麼,但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時,已經學會了「我們的天父」和「萬福瑪利亞」這兩篇禱文。於是我就開始逐個字唸「我們的天父」。祈禱的時候,我們很易傾向變得機械化及與內心脫節。那天我逐個字唸出禱文時,是我真心向天父的呼求。我全心呼喚祂,求祂救我。 在我唸「我們的天父」途中,我感覺到房間裡有另一些東西臨在……是天主的臨在,我的主和天主的臨在,我的天父的臨在。祂的臨在實在的把邪惡的臨在,從我的睡房中消除。我記得我只是躺在地上,心存感激地哭泣,從那一刻起我就確定天主是我真正的天父。一種很實在、神聖的平安包圍了我,我確切的感受得到。自此以後,我再也沒有類似的感覺。我只是躺在那裡,欣喜若狂地哭泣。 最後通牒 多年後,在我與天主同行的過程中,我了解到「我們的天父」是一篇拯救禱文。它以「…但救我們陰免於凶惡。亞孟。」結尾,這篇禱文是包含在教會的官方驅魔儀式之中。「我們的天父」禱文將受害者從附身或惡魔顯現中解救出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一點的。從我十六或十七歲那時,我就開始祈禱以尋求幫助。每天晚上我都會祈禱幾次,祈求天主幫助我戒毒、戒酒,讓我的生活恢復正常,因為我有一宗法庭案件在審理中。我被指控犯有十一項罪行,而我的律師非常坦率地告訴我:「你很大機會要進監牢。」 那時,父親變得清醒了。他能夠通過戒酒計劃克服酒癮。為了幫助他康復,他有一個保證人吉姆布朗協助他,吉姆在一次深刻的信仰經歷後擺脫了酒癮。從那以後,他帶著一群人去默主哥耶。父親著吉姆帶我去默主哥耶。吉姆要我父親連續十年每晚為我唸玫瑰經。儘管吉姆因為知道我臭名遠播而猶豫,但他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們在二零零五年復活節期間去了默主哥耶,但我只是在喝酒,結識女孩,並沒有真正參加任何活動。到了第三天,我爬上了據說是聖母瑪利亞第一次在六位神視者面前顯現的小山。很多人在那裡有過強烈的轉變經歷,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點。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遇到了活現的天主。我得到了信仰這份禮物。我突然間沒有懷疑了。我知道天主臨在,我愛上了聖母。我覺得自己被無條件地愛著,所以我走下那座山時猶如成了另一個人。 幾年後,一位當年同去了默主哥耶的友人對我說:「你從那座山走下來時變得不一樣了,你能夠保持眼神接觸,你能夠自由自在、能與自己相處得很舒服,再沒有那種沉重的心情,你似乎變得更快樂。」她注意到我的轉變。我在救主慈悲主日前夕回到聖禮,亦是聖若望保祿二世去世的那天,我就像他浪子回頭,回到天父身邊。 扔回去 從默主哥耶回來兩週後,我仍要面對那宗法庭案件。那時,我剛滿十八歲,即是我必須站出來為自己辯護,這件事很嚇人呢。庭上有三名警衛、兩名偵探、警司、法官、我的父母、我的律師和幾個記者。每當我開口講述我的故事時,警衛就會打斷我說:「這傢伙對社會絕對是個威脅,他需要被關起來。他非常具有破壞性,我們和他發生了多起事件。」他們一直打斷我,所以我無法進入任何正題。我很緊張,但有很多人為我祈禱。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瑪麗德文斯法官指著警衛說:「我受夠了,滾出我的法庭!」他們完全驚呆了。那些警衛離開後,她只是轉身對我說︰「來,告訴我你的故事。」我只是告訴她我是如何去那個叫默主哥耶的地方,以及我在那裡的經歷。說到一半,我的眼淚奪眶而出,當我真誠地宣稱:「我真的相信天主會改變我的生命。」瑪麗德文斯法官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給你第二次機會。」我被判緩刑、二百小時社區服務和一年的九點宵禁。就是這樣,這是我需要的生命線,我亦接受了它。 回首往事,在靈性上分析所發生的事,我覺得天主是我的審判者。是祂看到了我內心的真誠,並作出干預。瑪麗德文斯法官只是祂仁慈的工具,但威力強大。那是我的解脫,我再也沒有回頭。我意識到我的生命是一份禮物,而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份禮物。我們沒有做任何事情來保證我們的存在,是天主無償地把它給了我們。 我開始更深入地研究我的信仰,研究聖經並閱讀聖人的生平。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開始帶一群年輕人去默主哥耶。最近,我聽到一位神父回答這個問題:「皈依的標誌是什麼?」他回答說是傳福音的願望。如果你與活現的天主相遇過,你不能只保留給自己,而是希望與人分享。當我被天主的愛點燃時,我想分享它。這對我來說是一份真正的禮物。 信德是對天主自我啟示的回應,而不僅是對天主的自我啟示──是那位為我們而死、用自己的寶血救贖了我們的天主。我想回報那份在十字架上的愛。 有一段聖經一直在向我心裡盤旋︰「你們先該尋求天主的國和它的義德,這一切自會加給你們。」所以如果你把天主放在第一位,其他一切事都會水到渠成。我們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天主,這是我對天主的經歷。如果你給天主一毫米,祂就會給你整個宇宙。因此,無論我們給天主什麼,比如餅和魚,祂都會倍增它。你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祂呢! 很多時候,年輕人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即跟隨天主就等於放棄一切,生活變得單調乏味。但這恰恰相反。聖奧古斯丁說:「愛上天主是最偉大的愛情,尋找祂是最偉大的冒險,找到祂是人類最偉大的成就。」所以這是一次冒險。我與天主同行是一次不可思議的冒險。所以不要害怕回應天主的倡議。
By: Keith Kelly
More如何開始與你關心的人交談?這篇文章為你提供一個你不應該錯過的簡單提示。 咀嚼的快樂 我已經認真對待了使徒保祿的建議,即“在愛德中持守真理(厄弗所書4:15)。通常,出於好的目的,我一直在遵循這個建議,並試圖與他人分享真理。但更多時候的結果是失望、分歧和誤解。你有過這樣的經歷嗎?當我思考為什麼會遇到這個負面的結果時,我問我自己我的蒙福母親有哪些智慧的話語給我們。我立刻清楚的聽到她對迦納的僕人們的話:“他無論吩咐你們什麼,你們就作什麼。”(若望福音2:5)。但這還不是全部。 當她帶著我穿越在《福音書》時,我想起了《路加福音》的結尾對她的描述:“他的母親把這一切都默存在心中”(路加福音2:51)。這説明我開始理解為什麼我急切的努力卻沒有產生好的結果:我首先需要透過瑪利亞的眼睛觀察、學習、思考,我需要理解在我試圖模仿耶穌的行為之前,他是如何在愛德中講出真理。我需要發現,有時也需要重新發現咀嚼天主的話語的快樂,而不是簡單的吞下它。那麼,耶穌是如何在愛德中講出真理的呢? 一絲的挫敗感 耶穌在愛中說真理的一個早期例子是在耶穌與一位富有的年輕人在相遇中發現的。在回復這個少年關於為了承受永生,他必須要做些什麼。耶穌指出了那些讓我們要愛鄰人要像愛自己那樣的誡命。關於這些誡命,少年說:“師傅,這一切我從小就都遵守了。”(瑪爾谷福音10:20)。 耶穌在這個討論中的出發點是這個年少年做得很好-那些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的行為、想法和思考方式都是值得稱讚的。但最有說服力的觀察結果是下面的內容。瑪爾谷的敘述繼續告訴我們,“耶穌定睛看他,就喜愛他,”(瑪爾谷福音10:21)。這裡揭露了耶穌的起點:愛。然後耶穌開始對眼前這個他所喜愛的人說一個殘酷的真相。 當我和另一個人討論信仰的問題時,如果我分享福音的好消息的努力似乎是徒勞的,我必須承認我感到沮喪。然而在這個故事中,耶穌,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將如何回應他的邀請,注視著他,愛他,而不是有一絲絲的憤怒。耶穌很可能在那一刻知道這個年輕人會感到悲傷並走開。但也許主充滿了希望,希望年輕人可以服與耶穌所賜的恩寵。 我們在效仿耶穌嗎?當我們開始分享真理的時候,我們會從愛開始嗎? 這人就是你 另一個關於如何在愛中說出真理的有益教訓來自《舊約》中先知納堂面對達味王通姦和謀殺的故事(撒慕爾紀下:12節)。這次遭遇的關鍵問題是,為什麼納堂一開始就告訴達味一個關於一個富人對一個窮人的不公正行為的寓言?為什麼不直截了當地告訴達味,他對另一個人犯下了嚴重的不公正行為呢? 達味聽納堂的虛構的故事,我們得知他非常生氣的人“他認為行為不公正的對他的鄰居(撒慕爾紀下12:5),納堂不開始面對達味和他的混亂,但通過喚起正義感埋在他的內心。如果達味不是一個公正的人,他就不會對這個寓言中的富人表達強烈的憤怒,要求知道他的名字。當納堂說“這人就是你時!”,達味深深悔改,後來《聖詠》作者在第篇51中優美的表達出來。所以,如果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被要求與某人討論他們的道德選擇,我們最好效仿納堂的榜樣,首先喚起個人的優點,不要急於去揭露他們的錯誤。 球門區 第二個《福音書》的例子顯示了耶穌在愛中所講出的真理,這是在復活後耶穌和伯多祿的相遇中發現的(若望福音21:15-18)。耶穌吃完門徒的早餐後,在湖邊問西滿伯多祿三次說:“西滿,若望的兒子,你愛我嗎?正如我們所知,伯多祿正在糾結於三次否認他的主的巨大內疚和羞愧。耶穌從哪裡開始這個對話呢?他從伯多祿確實真的愛他開始。 來自印度南部喀拉拉邦廣受讚譽的丹尼爾·普瓦納蒂爾傳教士,分享了這些見解。當耶穌在客革責瑪尼園被捕時,伯多祿知道這對耶穌不會太有利。遠遠的跟在他身後,這表明他在冒著生命危險。他在忠誠和恐懼之間掙扎著。最後,當他被質問時,他屈服於恐懼,拒絕了耶穌。但路加補充了一個額外的細節:“主轉身看著伯多祿。” 達尼爾神父解釋說,與猶達不同,伯多祿並沒有絕望到避開耶穌的視線。他對耶穌的愛,因為他的主讓伯多祿處在“球門區”,儘管他在軟弱的時刻有可恥的行為。所以,當耶穌轉身看的時候,他產生了一個幻景,好像投了一張網,把伯多祿拉進去,抓住他,直到耶穌可以實實在在的看顧他的靈魂。 當我們面對那些知道自己搞砸了的人時,對話又從哪裡開始了呢? 總之,讓我們問自己,“我在上述描述的任何場景中看到了自己嗎?“我會像納堂和耶穌一樣開始艱難的遭遇嗎? 鼓舞人心的天主教演講者馬克·尼莫博士經常說:“我們的故事不是始於罪,而是始於愛。“如果耶穌願意用罪人的良善去靠近他們,我也不應該這樣做嗎? 親愛的耶穌,説明我像你一樣在愛中說出真理。讓我的鼓舞我身邊的人。即使失望滲入進來,讓我透過你的眼睛,相信你給予生命的信息會進入每一顆心。我特別為那些迷失了方向的人祈禱。願祢的靈魂指導我的每一個字,讓我成為愛和治癒的源泉吧。阿門。
By: Jenson Joseph
More在最近的一次叢林漫步中,我的女兒一直心情不好,就像我們爬上一個壯觀的洞穴在都驚歎於自然美景時,她一直低著頭,根本不像抬頭仰望。不想讓自己看看我們周圍的宏偉景象,只是盯著腳下沉悶的大地,或者用手捂住眼睛,以免這一眼就把她從情緒中引出來,這似乎是不能理解的。 仔細琢磨後,這讓我想起了我沉浸在日常生活的焦慮和工作量中,以至於無法欣賞天主擺在我面前的珍寶-孩子美妙的微笑;冬日的暖陽;丈夫精心準備的飯菜;或者是天主每天在天空中描繪的令人驚歎的日出和日落。 我們有多少次用超負荷的平淡無奇的屏幕時間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各種各樣的電影、系列片、電視真人秀節目、體育節目、社交媒體和電腦遊戲爭奪我們的注意力。然而,似乎從來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祈禱、做家庭活動和做家務。我們經常哀歎,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與朋友交流。然而,即使是我們和朋友或家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往往集中在螢幕上,或者每個人都是一個電子產品在手。 也許是時候關掉螢幕,取下耳機,忘記焦慮和大量的工作,我們可以放眼望去,擁抱天主每天賜給我們的榮耀。讓我們感謝天主,邀請他參與我們與周圍現實世界的日常活動。
By: Genevieve Swan
More為什麼的問題 三十三歲的物理學家克里斯蒂安·西滿(Christian Simon)長期以來一直是無神論者,並期望科學能夠為生命中所有緊迫的問題提供答案——直到他遇到了科學的極限 我從小就是天主教徒,按照慣例接受了所有的聖事,而且小時候也很虔誠。不幸的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對天主形成了一個非常錯誤的印象:天主是一個嚴厲的法官,把罪人投入地獄;但在其他方面卻非常遙遠,而且對我不感興趣。我非常懷疑天主對我的好意。年輕的時候,我甚至越來越相信天主對我不利。我認為祂總是做與我求祂完全相反的事情。有時候,我認為一切已經結束了。我不想知道更多關於天主的事。 宗教——怪人的事 在大約十八歲的時候,我確信根本沒有天主。對我來說,只有能讓我的感官體驗到的東西,或可以用自然科學測量的東西才算數。在我看來,宗教似乎只適合那些要麼有太多想像力,要麼只是完全被灌輸而且從未質疑過他們信仰的怪人。我堅信,如果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聰明,就再沒有人會相信天主了。 經過幾年的自顧生涯,我在二十六歲時開始學習物理學。我對世界是如何運轉非常感興趣,並希望在物理中找到答案。誰能怪我?物理學因它極其複雜的數學而顯得非常神秘,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理解。人們很容易想到,如果能破解這些編碼形式和符號,就會打開難以想像的知識視野——從字面上看,一切皆有可能。 在研究了物理學的各種子領域,甚至掌握了最新的基礎物理學之後,我就坐下來寫我的碩士論文,主題是一個抽象的理論題目——一個我不相信會與現實世界有任何的關係的主題。我終於意識到物理學的極限:物理學所能達到的最高目標,是把自然定律以完整的數學描述。這已經是非常樂觀的想法了。物理學充其量只能描述事物是如何運作的,但永遠不能描述「為什麼」它會完全按照這種方式工作,而不是另一種方式工作。但這個關於「為什麼」的問題在常常折磨著我。 天主的機率 由於我無法解釋得令人滿意的原故,在二零一九年秋天被「到底是否有天主的問題」所困擾。這是我斷斷續續地問自己的一個問題,但這次它不斷的纏擾著我。它需要一個答案,在我找到之前我不會停下來的。沒有關鍵的經歷,也沒有命中注定的答案。在那個時候,即使是冠狀病毒也不是問題。那半年的時間裡,我每天都在吞噬我能找到有關「天主」的一切。在這段時間裡,我幾乎什麼也沒做,這個問題讓我很沉迷。我想知道天主是否存在,以及各種宗教和世界觀對此有何看法。這樣做,我的方法是非常科學化的。我想一旦我收集了所有的論據和線索,我最終就能確定天主是否存在的機率。如果它大於百分之五十,那麼我就相信天主,否則不會。不是很簡單嗎?事實上並不! 在這段緊湊的研究期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首先,我意識到單憑理性是無法實現目標的。其次,我已經徹底思考過沒有天主的現實世界的後果。我無可避免地得出結論︰在一個沒有天主的世界裡,一切最終都毫無意義。當然,一個人甚至可以嘗試給自己的生活賦予意義,但那除了是一種幻覺、一種自負、一個謊言之外又是什麼呢?從純科學的角度來看,我們知道在宇宙中的某個時刻,所有的光都會熄滅。如果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存在,那麼我們的大小決定,甚至任何事情,其實有何分別呢? 面對這個沒有天主的世界的悲慘情景,我決定在二零二零年春天給天主第二次機會。我試著假裝相信天主一段時間,嘗試做信天主的人所做的一切,一試無妨啊?所以我嘗試祈禱,參加彌撒禮儀,就是想看看這會對我有什麼影響。當然,我對天主存在的基本接納,並沒有使我成為基督徒。畢竟,還有其他宗教。但我的研究很快讓我相信,耶穌的復活是一個歷史事實。對我來說,教會和聖經的權威由此而來。 天主的證明 那麼,我的「信仰」實驗結果如何?聖神喚醒了我多年沈睡的良心。祂非常清楚地告訴我,我需要從根本上改變我的生活。祂張開雙臂歡迎我。基本上,我的故事就在聖經中蕩子的比喻(路加福音 15:11-32)。我用盡全力第一次領受了修和聖事。時至今日,每一次辦告解後,我都覺得自己彷彿重生了。我全身都感覺到解脫、感覺到天主滿溢的愛,洗去了靈魂的所有陰霾。對我來說,這種經歷就是天主的證明,因為它遠遠超過了任何科學解釋的嘗試。 此外,在過去的兩年裡,天主賜予了我許多美好的遭遇。最初,當我剛開始參加彌撒禮儀時,我遇到了一個在當時情況下非常適合我的人,他提出了我所有的問題和疑難。直到今天,他仍然是一個忠實的好朋友。從那時起,幾乎每個月都有新人進入我的生活中,他們在我走向耶穌的道路上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而且這個過程仍在繼續!這種「幸福的巧合」已經積累到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以至我也無法相信是巧合了。 今天,我完全把我的生命集中在耶穌身上。當然,我每天都失敗了!但我每次也站起來。感謝天主,天主是仁慈的!我每天都對祂有更深入的了解,祂又允許將那個舊我拋在腦後。這往往是非常痛苦的,幸好總是會癒合,並把我堅強起來。定期領受聖體聖事對我的力量有很大幫助。今天,我不能想像沒有耶穌的生活是怎樣過的。我在日常祈禱、讚美、聖經、為他人服務和聖事中尋求祂。沒有人像祂那樣愛我。我的心屬於祂。直到永遠。
By: Christian Simon
More作為一個年輕的吸毒者,吉姆沃爾伯格感到被世界鄙視和遺忘......直到天主通過一個特別的人對他說話!閱讀他鼓舞人心的救贖故事 我是在天主教中成長的,但更多的是天主教傳統而不是天主教信仰。我已領洗並領了第一次聖體。我父母送我們去教堂,但我們一家人沒有參加主日彌撒。我家有九個孩子,所以任何可以自行步行去教堂的人,都步行去教堂。我記得那種沒有歸屬感的感覺:有幾次我去教堂,我會拿了公告,然後去做別的事情。然後我就完全沒有上教堂了。我的兄弟姐妹大多數都也這樣做。沒有人告訴我耶穌為我而死,或者天主愛我,或者聖母瑪利亞會為我代禱。我覺得我不配,坐在教堂長椅上的人比我好,但他們都以某種方式評判我。我渴望得到關注和接納。 追逐接受 當我八歲時,我看到鄰居的孩子喝啤酒。我強迫自己加入他們的行列,並說服他們給我啤酒。那天我並沒有成為酒鬼,但我第一次嚐到了獲得年長的和“酷”孩子的接受和關注。我立刻被別人對我的注意力吸引住了,繼續和那些喝酒、吸毒或吸煙的人在一起,因為我在那裡找到了接受。我在少年時期的剩餘時間,都在追逐這種關注。 我在波士頓公立學校的強制整合系統中長大,所以每年我都被送上校車,然後送到不同社區的學校。在我上小學的前七年裡,我讀過七間不同的學校,即是我每年都以「新同學」的身份重新開始。這樣,天主又與我何干?我與天主的唯一關係是恐懼。我記得不斷重複的聽到天主會抓住我,祂正在看著,祂會因為我所做的壞事而懲罰我。 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在我七年級最後一天的星期五晚上,我正準備出門,我爸轉身對我說:「別忘記,當那些街燈亮起時,你最好已回來並待在這房子裡,否則就不要回來了!」那是他要確保我遵守規則的要脅。當時的我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和其他來自破碎家庭的十二歲孩子一起出去玩。我們都在喝啤酒、吸煙、吸毒。那天晚上晚些時候,當我抬頭看到街燈亮起時,我知道我趕不及回家了。既然已遲了,亦不能回家了,所以我整個夏天都在街上度過。在離家一兩英里的一處,和朋友混在一起。我們每天都吸毒和喝酒。我只是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那年夏天,我被警察抓了幾次,成了受政府監管的少年。自此之後,我在家裡就不再受歡迎了。我被安置在寄養中心、集體之家和少年拘留中心。我無家可歸,完全迷失、孤獨。唯一能填補空虛的是酒精和毒品。我很多時會飲酒和吸毒,然後昏倒或睡覺。當我醒來時,我會充滿恐懼,我需要更多的毒品和酒精。從十二歲到十七歲,我要麼無家可歸,要麼住在別人家裡,要麼被關押在少年拘留所。 鐐銬和敲碎 十七歲時,我再次因傷人而被捕。我最終被送進州監獄,被判刑三至五年。我發現自己有著與年輕時期一樣的內心鬥爭︰努力爭取關注和接受,並試圖製造一種幻覺。我最終服滿了五年刑期。 刑期結束時,他們說我可以回家,但問題是我沒有家可回。一位大哥好心地說:「你可以一直陪著我,直到你從新站起來為止。」但那永遠不會發生。後來,我哥哥來監獄接我去看媽媽。但首先我們來到老家附近的酒吧停下來喝一杯。我必須先喝杯酒才有勇氣見我媽媽。這是第一次合法飲酒,因為現在我已經超過二十一歲了。當我坐在廚房的餐桌旁時,媽媽她認不出我,她覺得我很陌生。 我出獄大約六個月後,又因入屋盜竊再次被捕。這次我闖入了屬於一名波士頓警察的房子。在法庭上,這位警察代表我發言。他說:「看看這小子,看看他的情況。為什麼不給他一點幫助?我不知道監獄是否適合他。」他同情我,因為他看出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吸毒者。 突然間,我又回到監獄服刑六年。我竭盡所能創造一種「我正在改變我的生活」的錯覺,好讓警察把我提早釋放轉介至復康中心。但我其實不需要復康計劃,我需要的是天主。 自由之路 經過幾個月來上演著這場「改變我的生活」的表演,服務監獄神父詹姆斯神父注意到了我,並為我提供了一份在他的教堂裡擔任清潔工的工作。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我要操縱這個人」。這個神父抽煙、喝咖啡、有手提電話——所有這些都是囚犯無法接觸到的。所以,我接受了這份工作,但其實別有用心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原來他也有一個計劃。當他接近我時,他的目標是像我打算逼迫他一樣逼迫我。但他的操縱是為了榮耀天主。他想讓我回到彌撒,回到十字架之下。 在我開始在教堂工作後不久,我向詹姆士神父作了幾個請求。當他同意我的請求時,感覺就像我的操縱奏效了。然而,有一天,他走近我,告訴我他希望我在周六守夜彌撒之後打掃教堂,以便為主日彌撒做好準備。當我提出要在彌撒之後來時,他堅持要我提前來直到彌撒完畢。他已經把我推向信仰的路上。 神聖的約會 在彌撒中,我感到尷尬和不知所措。我不懂竹得禱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或站,所以我留意其他人都在做什麼來度過難關。不久之後,詹姆斯神父正式聘請我擔任清潔工,並告訴我將有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到監獄之中──德蘭修女。我說:「哦,太好了!德蘭修女是誰?」回想起來,我當時可能連美國總統是誰都不知道;我的生活完全圍繞著飲酒,我很少關心有關毒品以外的人和事。 不久,德蘭修女來到了我們的監獄。我記得從遠處看到她並想︰「這個人是誰?這裡的高層、監獄長和囚犯都蜂擁而至,每句話都提起她!」湊近一看,我發現她的毛衣和鞋子殘舊不堪。但我也注意到她眼中的平靜,以及她口袋裡的錢。人們經常給她錢,知道她會把錢捐給窮人。 自從我在教堂工作以來,我很幸運能與德蘭修女一起參加彌撒的進堂隊伍。我是囚徒,我站在主教、其他政要和她教團的姐妹們的簇擁下。主教邀請德蘭修女和他一起坐在祭壇前,但她謙卑地拒絕了,並虔誠地鞠了一躬,與我一生中見過的一些最危險的罪犯一起跪在地上。 凝視天主的眼睛 當我坐在地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我覺得好像在看著天主。德蘭修女隨後踏上祭壇的台階,說出了令我深深感動的話,這些話是我以前從未聽過的。她說耶穌為我的罪而死,我比我所犯的罪行更重要,我是天主的孩子,我對天主很重要。那一刻,在那一片寂靜中,我覺得房間裡好像沒有其他人,好像她在直接對我說話。她的話深深進入了我靈魂的深處。 第二天我跑回教堂告訴神父︰「我需要了解她所說的耶穌更多,了解她所說的天主和天主教信仰。」詹姆斯神父很高興!自從他給我提供清潔工作以來,他一直想要我在十字架之下。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以換取了解耶穌更多,所以詹姆斯神父開始為我準備堅振聖事。 我們每週見面,學習教理以了解信仰。雖然我兩次被轉移到其他監獄,但我也與那些在監獄服務的神父建立了聯繫,並且能夠繼續在我的信仰中成長。 一個新的開始 一年後,是我正式明認信仰的時候了。領受堅振聖事是我生命中深思熟慮的時刻。作為一個成年人,我知道這是讓我與耶穌基督建立更深關係的重要一步。 時候到了,我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我將領受堅振,我希望她能夠參與。她說過永遠不會去監獄探我,所以她很厭惡的。在我讓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作為母親也飽受傷害。但是當我幾天後再次致電給她時,她願意來了。領受堅振日是別具意義的。這不僅是因為我與基督同行很重要,也因為我與媽媽的關係也很重要。 往後一年,是我前去見假釋委員會的時候了。他們說有一封我媽媽代表我寫的信。我知道媽媽永遠不會為了讓我出獄而向當局撒謊。她在信中寫道:「在你面前有一個屬神的人。別擔心,你可以讓他走了,他永不會回來了。」這段說話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當我母親臨近去世之時,她患有失智症。這些年來,她已經失去了訴說事情的能力,她的世界變得很小了。但即使在她最受失智症困擾的時刻,她也能回憶起我的堅振聖事,她記得我得救的那一刻。 耶穌基督是我的救主,我感覺到祂存在我的生命中。雖然這需要努力的付出,但我與耶穌的關係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關係。祂永遠愛我並支持我,除非我完全投入這段關係,否則我不會知道祂渴望與我分享的安慰和愛。 願天主保守你。很榮幸能與你分享我的旅程。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救主。 吉姆·沃爾伯格(Jim Wahlberg)是一位製片人、作家和電影導演,他運用自己的才能侍奉天主並帶領他人歸向基督。他是 The Big Hustle 的作者。本文基於吉姆·沃爾伯格為 Shalom World 節目「耶穌我的救主」分享的見證。 要觀看該節目,請瀏覽 https://www.shalomworld.org/episode/jim-walhbergs-journey-out-of-prison-to-christ
By: Jim Wahlberg
More對利亞-達羅的特別採訪—“美國下一個頂級模特大賽”的前參賽者--她經歷了一次根本性的信仰皈依,意外地改變了她的生活。 告訴我們你的成長經歷? 我成長的環境很單純,和家人在一個美麗的農場工作生活。我們沒有鄰居,但我並不孤獨,因為我的兄弟姐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父母分享了他們堅定的天主教信仰和對聖母的崇敬,每週帶我們去望週日彌撒,每天晚上和家人一起誦念玫瑰經。但我不想給人們留下這樣刻板的印象:我們就像法蒂瑪的三位牧童。我的父母總是盡其所能在家庭中秉承天主教的信仰。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成長環境。我善良而虔誠的父母全心全意地愛著耶穌,每天都在一起祈禱。他們的榜樣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對我以後的生活受益無窮。不幸的是,這並沒有阻止我遠離我的信仰。在高中時,我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決定,最終導致我在十五歲時失去了處女之身。這與家庭的期望背道而馳。時機確實很重要。如果我們彼此分享身體的行為與它的目的相背離,它就會給我們留下一種壓倒性的羞恥感。這干擾了我對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看法,令我非常惱火,以至於我試圖抗拒能提醒我是個罪人的一切。我屈從了羞恥的聲音,讓它主宰我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悔改和尋求天主的憐憫寬恕,以便將我的選擇中所有不幸的部分向他泣告冤情,從頭來過。 從那時起,我遠離了我的信仰和實踐,儘管我仍然相信它是真的。我不再認為教會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因為在我看來我讓所有人失望了,特別是我信仰虔誠的父母,他們曾給予了我美好的一切。 我允許羞恥感將天主的指南針從我的生活中完全移除,從而轉向世界尋求方向。在我們當前的文化中,身為女性,有很多聲音告訴我們,我們應該做什麼,我們應該成為誰,甚至我們應該看起來像什麼樣子。我聽從了文化,並從文化而不是基督那裡獲得了我的精神方向,這導致了我的選擇徹底遠離了天主,遠離了信仰。 模特這一職業是如何影響你的? 我們生活在一個具有諷刺意味的文化中,對外在美執迷不悟,但這並不是持久的美。它是經過過濾的、矯揉造作的、虛假的美。天主是美的創造者,但我們很少轉向他去發現美。我們已經陷入了一個捏造的、空洞的版本。當我年輕的時候,我還記得翻閱雜誌的快感,這些雜誌展示了電影和電視節目中的女性,她們擁有魅力四射的生活方式。他們不只是在兜售美麗,她們兜售的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意識形態或生活方式,特別是對女性而言,她們說家庭、婚姻和孩子絕對是過時的,是你通往渴望幸福之路的障礙。他們把你的幸福僅僅局限在外在素質上--你的長相、你的服飾、你的工作、你的地位......可悲的是,我對此深信不疑。我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當模特,我參加了電視節目《美國下一個頂級模特》第三季的面試。被選中後,我非常興奮,但顯然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面對真人秀節目的痛苦不堪的殘酷現實,這個節目通過幕後操縱參與者和斷章取義地播放錄像來製造戲劇。在我最終從節目中被淘汰後,我決定我應該利用我來之不易的高知名度留在紐約,進一步發展我的事業。 此時,我已經放棄了我的信仰大約十年--不去教堂,不領受聖體,也不祈禱。我極度懷念那種深刻的精神連結。我的靈魂渴望著它,但可恥的想法讓我退縮。"你年輕時搞砸了,你繼續搞砸,所以你毫無指望。只能全新投入這個新事業中,並儘力而為。"誠然,我就是這麼做的,無視我心中可以被耶穌治癒的痛苦,並試圖以此掩蓋我內心的死寂。 你過著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生活--成為一個人人艷羨的模特,賺很多錢,你的形像在時代廣場被照亮,難道不快樂嗎? 在內心深處,我極度不快樂,但在做模特的時候,我非常擅長偽裝快樂。實際上,我在紐約的生活很快就惡化了,因為我陷入了一種與世隔絕的生活方式。它的一切都是假的,由那些旨在讓你快樂的東西支撐著,但只是模擬了真正的快樂是什麼。我既沒有真正的快樂,也沒有內心的平安,而是時被深度的抑鬱和自殺的念頭所壓倒。 拋棄一些你顯然已經付出了多年努力的事業,這需要很大的勇氣。究竟是什麼促使你離開了你的模特兒生涯? 第一個答案是天主的恩寵,它增強了我的信心,做出那個勇敢的決定,真正離開這一切,它就發生在一次拍攝的過程中。我真的聽到了我內心的聲音:“我造你是為了更多......"我不能忽視它。突然間,我良心深處的火苗被點燃了--一些我已經完全遺忘在靈魂深處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一個真理的聲音。這個地球上最不合時機的片刻,就是當某種精神體驗的瞬間發生時,但我就是不能忽視它。我看著攝影師,只是說:"我必須離開......"在片場,我周圍的人都被我的舉動驚愕不已。我確定他們在想,"你瘋了,或者這只是你的一個怪異的時刻"。他們安慰我喝些水再回來,但我拒絕了。我拿起我所有的東西,離開了攝影現場,走出了那種生活方式,一路走回家。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在我喪失靈魂之前來接我。那是一次真正的精神、心理和身體的覺醒。天主給了我恩寵,讓我看到我的生活的真實面貌,它正在崩潰瓦解。一直以來我都在自欺欺人,說一切都很好,我的生活很好,但事實並非如此。因此,是天主的恩寵幫助我做出了這個勇敢的決定。所有的功勞都歸於他。 爸爸拋下一切,直接來了。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我去辦告解。我記得我在想:"教會不想要我這樣的女孩,它只為那些一直忠心耿耿的聖人準備的。"但爸爸溫柔地註視著我說:"利亞,你打電話來,你想回家。我是來帶你回家的。耶穌和天主教會就是你的家"。在那一刻,我意識到他是對的。這是真的,我已經回家了,天父正等待著歡迎我浪子回頭。在我離開紐約之前,我把我所經歷的一切都交給了天主,請求他帶我回去。這並不容易,我也不打算假裝這很容易,但這是他對我們的要求。他要我坦承一切,包括所有不堪的過往。踏入告解室是我在回歸天主教信仰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 在那次告解之後,我真的感覺到我已經回家了--回到了天主教會。我與自己調解地說:"好吧,天主。你是對的。我是錯的,請幫助我。"它重振了我的信心和"我想這樣做"的意識。我不再害怕說:"我是一個基督徒......我是一個天主教徒"。我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基督徒。表現得像個基督徒,說話也像個基督徒。因此,當我回家後,我集中精力恢復和加強我以前被罪惡行為放棄的美德。我必須在我的生活中恢復貞潔--鼓起勇氣,說正確的話,做誠實的事。我必須謹慎地做決定,培養自我控制和節制,這樣我的激情就不能控制我,這樣我就能控制自己。這就是我們作為基督徒所要做的。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天主為我提供了談論適度時尚、美德和貞潔的機會。起初我不確定是否應該這樣做,但後來我得到了聖神的催促。當時在獲得了大學學位之後,我正在做一份全職工作,並沒有開展任何傳教工作。慢慢地,我的演講活動越來越多,我才意識到很明顯,天主在呼召我做全職傳教工作。我對天主說:"你一路提攜我,你要繼續引領我走下去,而他確實這麼做。我走遍了世界各地,談論天主的愛和憐憫,以及我們如何能夠作出徹底的選擇,生活在貞潔和信仰中。 你能告訴我們你的播客、拉克斯計劃和你目前正在進行的所有項目嗎? 這都是關於把基督帶到女性所在的地方。讓我們從名為"做美好的事"的播客開始。你可以從任何一個播客平台上獲取它。我採訪了各種各樣的人,他們可以通過討論我們可以為基督和他人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來鼓勵女性用她們的生活做一些美好的事情。真正的美是天主之美的反映,它有兩個屬性--完整性和神聖性--像基督使我們並希望我們合而為一,同時也通過操練美德而努力追求神聖。 一個新的舉措是Lux Catholic應用程序--一個為天主教婦女提供的免費應用程序,每天晚上我們與世界各地的婦女一起現場誦念玫瑰經。數以千計的婦女已經加入我們,為彼此的意願祈禱,在基督的共融裡建立了深厚的聯繫。 我同樣興奮地分享我們的新項目,名為"完美的力量"--第一個天主教個人發展項目!擷了個人靈修發展的精彩經歷,並將一切與聖經經文聯繫起來,我們即將推出這個新的項目,依靠基督的力量來幫助人們改變生活。 如果你正在閱讀我的見證,請知道我們今天也在為你祈禱。你並不孤單。如果你感到孤立無援,我想告訴你,基督一直在你身邊。他總是向你伸出他的手。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他伸出手,他將吸引你靠近--靠近他的聖心。
By: Leah Darrow
More六點半,當天色還很黑,寒氣逼人的時候,若蘇厄-格里克利希聽到了一聲低語,這聲低語使他獲得了新生。 我的成長經歷非常典型,就像英國北方其他小伙子一樣,我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並領受了第一次聖體。我接受了天主教信仰的教育,我們經常去教堂。到了十六歲時,我必須選擇我的教育,以及我的年級,不是在天主教學校的六年級,而是在一個世俗學校,就在那時,我開始迷失了我的信仰。 那些曾經在老師和神父們不斷推動下加深信仰和愛天主的日子已不復存在。我最終進入了大學,而這正是我的信仰受到真正考驗的地方。在第一學期,我參加聚會,參與各種不同的活動,但並沒有作出最好的選擇。我犯下了一些重大的錯誤--比如酗酒,經常渾然不知天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那年的一月,第一學期的假期結束後返校時,我比其他人早一點回來。 那是我生命中難忘的一天,我在早上六點半左右醒來,天色一片漆黑,寒冷刺骨,就連以前能在屋外見到的狐狸此時也早已不見踪影--就是如此可怖的嚴寒。我感覺到我體內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這不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暗示或推動。感覺像是天主在悄悄地說:“若蘇厄,我愛你。你是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我本可以輕易地走開,完全不理會它,然而我記得,天主不會拋棄他的孩子,無論我們走得多遠。 那天清晨雖然下著冰雹,我還是徑直走向了教堂。當我邁開第一步時,我心想:“我在做什麼?我要往哪裡去?”然而,天主一直在推動我向前,在那個寒冷的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到達教堂參加八點的彌撒。自從我大約十五或十六歲以來,我第一次讓彌撒的話語沖刷著我。我聽到了聖歌--“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就在這之前,神父說:“為此,我們隨同所有天使,以及天上神聖......”我全身心投入,聚精會神,此時彷彿天使降臨在祭台上,臨在於耶穌基督真實存在的聖體中。我記得在領受聖體時,我思考著:“我之前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為了他,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當我領受聖體的時候,淚如泉湧。我意識到,我正在接受基督的體血,他就在我體內,我是他的帳幕--他的安息之所。 從那時起,我開始定期參加學生彌撒。我遇到了許多熱愛信仰的天主教徒。我經常記起錫耶納的聖女加大利納的一句話:“做天主希望你成為的人,你就會讓世界燃起來”,這就是我在這些學生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主讓這些人成為他們所要成為的人。天主像慈父一樣溫柔地引導他們。他們讓世界點燃火焰--他們通過向校園裡的其他人宣傳他們的信仰來傳福音,分享好消息。我也想參與其中,所以我成為大學專職司鐸團的一員。在這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熱愛我的信仰,並以一種不亢不卑但像基督一樣的方式向他人表達我的信仰。 幾年後,我成為天主教協會的主席。我有幸引導一群學生不斷加深他們的信仰。與此同時,我的信仰也在不斷增長,我成了一名輔祭。那是我認識基督的時候--近距離接觸祭台。神父誦念成聖體、成聖血的經文之後,麵包和酒就變成了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聖血。作為一名輔祭者,這一切就呈現我面前,我的眼睛被打開了,看到了在每一場彌撒中,在每一個祭台上都在發生的絕對的奇蹟。 天主尊重我們的自由意志和我們所走的人生旅程,然而,為了到達正確的目的地,我們必須選擇他。請記住,無論我們離天主有多遠,他總是與我們在一起,與我們同行,並引導我們往正確的地方,我們無非是通往天堂旅途上的朝聖者。
By: Joshua Glicklich
More聖老楞佐是教宗聖息斯二世時教會七位執事之一,負責救濟窮貧和有需要人的工作。在主曆二五八年,在華肋良皇帝迫害的時期中殉道。 當教難開始,教宗聖息斯被判決死刑。當教宗被解往刑場時,老楞佐一路上跟隨著他,哭着向教宗問道:「聖父,你去那處怎麼不帶著你的執事一起去?」 教宗答道:「我兒,我並沒有離開你。三天後,你就要跟著我去了。」充滿喜樂,他將手上餘下的錢分施給窮人,甚至賣掉昂貴的聖器讓有更多錢分施出去。 羅馬總督,一個很貪婪的人,以為教會藏匿着大批財寶。就命令老楞佐將教會的財寶帶去給他。聖人告訴他會三天內做到。接着他走遍全城,召集所有教會照顧的窮人和病人。 他將他們帶到總督面前,說道,「這些是教會的財寶! 在盛怒下,總督判决他一個緩慢而殘酷的死刑。聖人被綁在鐵烤架上,下面是慢慢的烤火,慢慢地烤炙着他的肉。但因老楞佐心中燃燒着天主多麽的愛,他幾乎不感覺到火焰。 天主賜與他那麼多的力量和喜樂讓他竟然拿這個折磨來開玩笑。他對判官說道:「我這一邊已經烤得夠熟了,請翻轉另一邊。 在他死前,老楞佐說道,「我終於完成了。」然後,他祈求羅馬城能皈依耶穌,天主教信仰能傳揚到世界各地。之後,他就去領受殉道者的賞報。今天,因為聖老楞佐在他生命中對弱勢人士的幫助,被譽為窮人的主保。
By: Shalom Tidings
More可以在指定時間探訪世界各地被監禁的一千萬人中的任何一個。想知道這事如何達成?繼續閱讀下去吧 「我在監獄裡的時候,你來看我」這些是耶穌應許在審判日獎賞的一些人。現實中有限制探視囚犯的規定,但有沒有辦法可以探視世界各地被監禁的一千萬人中的任何一個?有的! 首先,定期為所有囚犯祈禱,提及任何你認識的名字。祈禱時可以伴隨著點燃蠟燭,象徵著禱聲上達天主,並為囚犯生活的黑暗帶來光明。當我被監禁時,我的家人和朋友特別為我點燃蠟燭,作為獻祭給全能天主的活火。我發現這樣做非常有效。令人驚奇的是,這也為在一般監獄生活的陰暗中,突然散發出一絲喜悅。這件小事,意義重大,令我暫時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在什麼環境下?這促使我想,即使在這裡,「畢竟還有天主」。 但我相信,幫助監獄裡的人,或任何非常需要代禱的人的最有效方法是︰想想我們的主在受難期間,從聖週四晚上被捕到受難日下午去世期間,所遭受的神聖而寶貴的創傷。 不變的承諾 默想耶穌身上所有的打擊和創傷,包括殘酷的鞭打和荊棘刺冠做成的傷口所帶來的痛楚,尤其是祂手、腳和肋旁那五個最寶貴的聖傷。 聖傅天娜告訴我們,當我們默想祂的聖傷時,耶穌是多麼高興,以及祂如何應許我們這樣做時傾瀉出如汪洋大海的慈悲。利用祂為這個時代保留的這個仁慈、慷慨的奉獻。為自己,為那些你認識的人,以及那一千萬個被監禁、或因各種公平與否的原因,而在監獄中受苦的人祈求恩典和憐憫。祂想拯救每一個靈魂,召喚每個人回到祂身邊,接受祂的憐憫和寬恕。 也為受壓迫的人、被邊緣化的人、窮人、病人和臥床不起的人,以及沒有人為他們說話的沉默的受害者祈禱。為所有飢渴的人禱告——不論是渴求食物、知識,或沒有機會使用天主賜予的才能的。為未出生和不敬虔的人祈禱。我們都是各式各樣的囚犯中的一個,尤其是,我們是各種陰險形式的罪的囚徒。 耶穌要求我們來到被祂的寶血浸透的十字架腳下,在祂面前擺上我們的祈求,無論意圖是什麼,祂都會以憐憫回應。 讓我們不要錯過任何機會,祈求仁慈的主應許給我們的多不勝數的財寶。當我們為世界各地的千萬囚犯祈禱時,他們每個人都會從我們的祈禱中得到百分百的益處。因為,正如我們仁慈的主,在聖體聖事中將自己完全獻給我們每個人一樣,祂將我們的單一祈禱倍增,就像一個擴音器,直達他們每個人的心。 所以,永遠不要想「我的一個禱告可以為這麼多人做什麼?」要記住麵包和魚的奇蹟,不要再懷疑了。
By: Sean Hampsey
More在疫情封鎖的早期,當我唯一能參加彌撒的方式是通過直播時,我覺得缺少了一些東西...... 聖神一直在我們心中工作,所以我不應該感到驚訝衪在新冠肺炎疫情初期全球的動蕩中打開了我的心扉,讓我更充分地體驗基督身體的奧秘。 當我聽到教堂將與餐館、商店、學校和辦公室一起關閉的消息時,我的反應是震驚和完全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觀看我們堂區直播的彌撒既熟悉又迷惘。我們的神父宣講福音,講道,奉獻餅和酒;但是教堂裡的長椅上空無一人。我們的聲音聽起來很弱,客廳里的反應也像格格不入。也難怪。天主教教理問答告訴我們,禮儀“促使信友投身團體的新生活,並要求信友「有意識地丶主動地和有效地參與」”(天主教教理CCC 1071)。我們盡所能參與其中,但如今團體,其他人都不見了。 在領受聖體時,我跪在茶几旁唸著螢幕上的神領聖體禱文,但我心不在焉,不安。我知道獻身的主人確實是耶穌的身體,領受聖體聖事可以使我與祂結合並改變了我。我之前却確信這不會通過客廳的直播發生的,聖體聖事,耶穌的真實同在,是不會這樣存在的。 我一向對神領聖體這事一無所知。巴爾的摩教理問答告訴我,神領聖體是為那些“在不可能接受聖體時真正渴望去領聖體的人準備的。這渴望為我們獲得了與力量成比例的共融恩典。(巴爾的摩教理問答377)雖然不能領受聖體是令人痛苦的,但我很遺憾地說,我那天早上的願望只是為了熟悉的例行公事。我心不在焉,不安,不滿。 第一個星期日到第二個星期日,第三個星期日,然後是聖週四和耶穌受難日。這是一個特別的四旬期,有這麼多的犧牲和補贖,是我從未想像而接受得有點太勉強了。然而,天主是良善的,即使我不完美的犧牲也結出了一些果實。我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禮儀中缺少的一切,而是開始思考那些即使在“正常”時期也無法參加的人。養老院居民。囚犯。老人、病人和殘疾人都是孤獨的。人們生活在偏遠的地方,沒有神父。對於那些天主教徒來說,網上觀看彌撒可能是一種祝福,能與耶穌和祂教會聯繫。我可以期待著很快再次參加彌撒;他們不能。 對於這些其他天主教徒來說,他們只是偶爾接受聖體,如果有的話,情況如何?他們是教會的成員,是基督神秘身體的成員,和我一樣,但與堂區社區更實質地分開。當我開始更多地考慮他們,而不是我自己的失望時,我也開始為他們祈禱。在彌撒期間,我開始和他們一起祈禱。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成了我的主日彌撒的社群,我周圍的人,至少在我的心中是這樣。最後,我可以有意識地、積極地融入現場彌撒。與基督奧體的肢體聯合,我真切地渴望與耶穌結合,屬靈的共融成為一個和平、富有成果的恩典時刻。 幾周過去了,這種新的但不正常的情況一直延續到復活節。一個星期天,在現場直播的彌撒之後,我們神父宣佈當地的食品銀行有急需。當教堂關門時,食物捐贈被切斷,但每周需要食物的家庭數量卻成倍增加。為了提供幫助,我們的教區將在周五舉行免下車食品收集活動。“教區已經關閉了六個星期,”我想。“會有人來幫忙嗎?” 他們當然都來了。那個星期五,我義務幫忙,當我把司機帶到停車場後面的下車點時,看到熟悉的笑臉時的感覺真好。更好的是,看到捐贈的東西堆積如山,比任何人預期的都要多。令人振奮;我相信,這是聖神工作的結果。衪召叫我們這些分散了的堂區成員採取行動,成為基督活生生的身體,照顧那些有需要的人。正如他激起我個人的祈禱告生活一樣,與基督的奧秘身體發展更大的合一,即使我們不能聚集在一起,祂也在我們的堂區中顯現了自己,願意為有需要的人服務。
By: Erin Rybic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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