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atest articles

六點半,當天色還很黑,寒氣逼人的時候,若蘇厄-格里克利希聽到了一聲低語,這聲低語使他獲得了新生。
我的成長經歷非常典型,就像英國北方其他小伙子一樣,我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並領受了第一次聖體。我接受了天主教信仰的教育,我們經常去教堂。到了十六歲時,我必須選擇我的教育,以及我的年級,不是在天主教學校的六年級,而是在一個世俗學校,就在那時,我開始迷失了我的信仰。
那些曾經在老師和神父們不斷推動下加深信仰和愛天主的日子已不復存在。我最終進入了大學,而這正是我的信仰受到真正考驗的地方。在第一學期,我參加聚會,參與各種不同的活動,但並沒有作出最好的選擇。我犯下了一些重大的錯誤–比如酗酒,經常渾然不知天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那年的一月,第一學期的假期結束後返校時,我比其他人早一點回來。
那是我生命中難忘的一天,我在早上六點半左右醒來,天色一片漆黑,寒冷刺骨,就連以前能在屋外見到的狐狸此時也早已不見踪影–就是如此可怖的嚴寒。我感覺到我體內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這不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暗示或推動。感覺像是天主在悄悄地說:“若蘇厄,我愛你。你是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我本可以輕易地走開,完全不理會它,然而我記得,天主不會拋棄他的孩子,無論我們走得多遠。
那天清晨雖然下著冰雹,我還是徑直走向了教堂。當我邁開第一步時,我心想:“我在做什麼?我要往哪裡去?”然而,天主一直在推動我向前,在那個寒冷的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到達教堂參加八點的彌撒。自從我大約十五或十六歲以來,我第一次讓彌撒的話語沖刷著我。我聽到了聖歌–“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就在這之前,神父說:“為此,我們隨同所有天使,以及天上神聖……”我全身心投入,聚精會神,此時彷彿天使降臨在祭台上,臨在於耶穌基督真實存在的聖體中。我記得在領受聖體時,我思考著:“我之前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為了他,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當我領受聖體的時候,淚如泉湧。我意識到,我正在接受基督的體血,他就在我體內,我是他的帳幕–他的安息之所。
從那時起,我開始定期參加學生彌撒。我遇到了許多熱愛信仰的天主教徒。我經常記起錫耶納的聖女加大利納的一句話:“做天主希望你成為的人,你就會讓世界燃起來”,這就是我在這些學生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主讓這些人成為他們所要成為的人。天主像慈父一樣溫柔地引導他們。他們讓世界點燃火焰–他們通過向校園裡的其他人宣傳他們的信仰來傳福音,分享好消息。我也想參與其中,所以我成為大學專職司鐸團的一員。在這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熱愛我的信仰,並以一種不亢不卑但像基督一樣的方式向他人表達我的信仰。
幾年後,我成為天主教協會的主席。我有幸引導一群學生不斷加深他們的信仰。與此同時,我的信仰也在不斷增長,我成了一名輔祭。那是我認識基督的時候–近距離接觸祭台。神父誦念成聖體、成聖血的經文之後,麵包和酒就變成了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聖血。作為一名輔祭者,這一切就呈現我面前,我的眼睛被打開了,看到了在每一場彌撒中,在每一個祭台上都在發生的絕對的奇蹟。
天主尊重我們的自由意志和我們所走的人生旅程,然而,為了到達正確的目的地,我們必須選擇他。請記住,無論我們離天主有多遠,他總是與我們在一起,與我們同行,並引導我們往正確的地方,我們無非是通往天堂旅途上的朝聖者。
'
天生患有低口語自閉症,並被診斷出患有令視力逐漸喪失的視網膜色素病變,他感到自己被困在絕望的無聲監獄中。無法交流,幾乎看不到…科倫的生活會怎樣?但天主對他另有安排…
我的名字叫科倫,在我二十四年的歲月裡,我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因為我從出生起就不會說話。作為一個小孩子,我被診斷為中度自閉症和嚴重的學習障礙。我的生活很無聊。我的父母為我的接受教育權利而鬥爭,與其他自閉症兒童的父母一起建立了一所學校,並為繼續辦學而掙扎。但因為我無法溝通,他們不知道我的大腦能幹什麼,同時我覺得教材料很納悶。人們認為我在家看 DVD 影碟會更快樂。八歲以後我甚至沒有去度假。我不相信我會擺脫無望和絕望的無聲監獄。
看著別人生活
我一直覺得耶穌離我很近。 從我最早的時候起,祂就成為我最親密的朋友,直到今天仍然如此。在我最黑暗的時刻,祂在那裡給我希望和安慰。當我內心很聰明的時候,讓每個人都像對待嬰兒一樣對待我,這是非常努力的。我的生活感到難以忍受。我好像過著旁觀者的半生,看著別人過生活而自己卻被排斥。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參與,並展示我的真正能力。
到我十三歲時,我的視力開始衰退,所以我被帶到兒童醫院接受稱為視網膜電流圖(ERG)的眼科檢查。天主給了我另一個挑戰︰我被診斷出患有視網膜色素頰病變(RP),這是一種眼睛後部的視網膜細胞死亡卻未被替換的情況,因此視力逐漸喪失。沒有醫學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很沮喪。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打擊,我感到悲傷不知所措。有一段時間,我的視力穩定了,讓我感到有希望可以保留一些視力。但隨著年齡增長,我的視力越來越差。我的視力差到無法辨別不同顏色。我的未來一片漆黑。我無法交流,現在我幾乎看不見了。
我繼續生活在灰色的絕望中,包容和互動變得更少。我的母親已認定我長大後必須住院。我覺得自己在精神錯亂的邊緣搖搖欲墜。只有天主站在我和瘋癲之間。耶穌的愛是唯一讓我保持理智的東西。我的家人對我的掙扎一無所知,因為我無法與他們溝通;但在我心裡,我感到耶穌告訴我,我會及時痊癒。
內心深處
二零一四年四月,發生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我媽媽帶我去了我的第一個 RPM(快速提示法)研討會。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終於遇到了一個相信我的人,他相信我可以溝通,並且會幫助我努力學習如何溝通。你能想像我的喜悅嗎?一瞬間,我的心開始希望——有希望,而不是恐懼,真正的我可能會出現。幫助終於到了。想到有人終於看到了我的潛力,我內心充滿了喜悅。於是開始了我改變人生的溝通之旅。
起初是非常艱苦的工作,需要數週的練習,才能夠獲得肌肉記憶以準確地拼寫的。每一分鐘都是值得的。當我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時,自由的感覺開始增長。當天主開啟我故事的新篇章時,我覺得我的生活終於開始了。終於,我可以告訴家人我的感受,我非常感謝天主。
亂打和咬人
很快到了二零一七年五月。我的祖母告訴我們,幾年前她做了一個關於教宗約望保祿二世的非常實在的夢。在夢裡,她請教宗為兒孫子們祈禱,她覺得教宗禱告的力量很大,所以她記錄下來了。在她看到這字帖之前,她已經忘記了這件事,這激發了她為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開始向教宗約望保祿二世作九日敬禮祈禱。從五月二十二日星期一開始,她請一群人和我們一起作九日敬禮祈禱。星期二,也就是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我正在廚房旁邊的房間裡看 DVD 影碟。爸爸去上班了,媽媽在廚房打掃。
突然,我們的狗貝利開始在我房門口狂吠。她以前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媽媽知道不對勁。她衝了進來,發現我正在抽搐發作。這對她來說非常可怕。我四處亂打,咬到了舌頭,所以臉上全是血。在苦惱中,媽媽感覺到有人在說:「只要相信。有時情況會在好轉之前變得更糟。」她致電爸爸,他答應趕回家。爸爸叫媽媽給我拍一段影片,這片段對我們到醫院很有用。當我停止抽搐時,我昏迷了兩分鐘多。在這次折磨中我失去了知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媽媽一直在為我祈禱,看著我,確保我的安全。
光明的時刻
當我終於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時,我的腳步非常不穩。爸爸媽媽幫我上了車,準備開往醫院(UCHG)。在醫院,醫生對我進行了檢查,並要我入院作進一步檢查。搬運工推著輪椅來把我送到急症病房。當我被推著走在走廊時,我的視力突然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那一刻我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呢?我被周圍美麗的景色迷住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同、那麼清晰,這令我十分驚訝!我無法解釋那一刻的感受。我無法表達我對回到一個色彩和形狀的世界的驚奇程度。到目前為止,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
當媽媽問我是否有話要說時,我拼寫說:「我的眼睛好多了。」媽媽驚呆了。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我的間板外一台機器上的貼紙,我說︰「是。」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貼紙頂部寫的內容,我拼寫出來︰「我是清潔的。」她太震驚了,不知道該想什麼,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是什麼感覺!
爸爸和姨媽進來後,媽媽告訴了他們發生的事情。爸爸說︰「我們將不得不對此進行測試。」他走到我床尾的窗簾前,拿起一小袋不含乳製品的巧克力。我拼出了袋子上寫的東西。然後是一陣快速的測試,因為他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給了我很多單詞來拼寫。我把所有的單詞都說對了。我的阿姨和父母都很驚訝。
這怎麼可能?一個盲人怎麼能把所有的字都寫對呢?這在醫學上是不可能的。再多的藥物治療也無法幫助治療視網膜色素病變,因為醫學上沒有治愈方法。一定是天主通過聖若望保祿二世的代禱,奇蹟般地治癒了我。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解釋。我非常感謝天主讓我恢復了視力。這是真正的慈悲串經。我現在可以使用鍵盤進行獨立的語音溝通,速度要快得多了。
為我祈禱的媽媽
讓我告訴你我是如何堅守信仰的。當我感到絕望時,我有很多次懷疑。只有耶穌讓我保持清醒。我的信仰來自於我的母親。她的信念非常堅定。在艱難時期,她激勵我繼續前進。現在我知道我們的祈禱得到了回應。我花了一段時間才習慣恢復視力。我的大腦/身體彼此脫節的非常嚴重,我的大腦無法以功能性方式使用視覺。掃描沒問題,但很難讓我的大腦使用我視覺中的信息。例如︰雖然我能看到,但我仍然發現很難確定自己在尋找什麼。當我跌跌撞撞時,有時我會感到沮喪,因為即使我有遠見,我也看不到我要去的地方。
九月份,我又去醫院做了檢測。我的視力和色覺得分為 20:20,所以現在我的視力正常了。然而,視網膜照片仍然顯示退化,沒有改善。按照醫學,我是不可能看清楚的;我應該還困在一個陰暗、灰色的世界裡。但天主仁慈地把我從沉悶的監獄中釋放出來,讓我進入一個色彩繽紛、光彩奪目的美麗世界。醫生們當時很困惑,現在他們仍然感到困惑;但我卻很高興,因為我仍然能看見。
現在,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以前好多了。現在我可以使用層壓字母表,我可以更快地告訴媽媽事情,它比模板快得多了。我非常感謝才華橫溢的媽媽,儘管困難重重,但她仍然堅持我的學業,並為我的康復而虔誠地祈禱。
在福音中,我們聽說耶穌使許多盲人恢復了視力,就像祂恢復了我的視力一樣。在現代,很多人都忘記了奇蹟。他們嘲笑並認為科學具備所有事物的答案;天主被排除在他們的考慮之外。當像我的醫治這樣奇蹟地發生時,天主表明祂仍然非常活躍和強大。我希望我的治愈故事能激勵你向深愛你的天主敞開心扉,慈悲之父正等待您的回應。
'
藝術家霍莉·羅德里格斯(Holly Rodriguez)一生都是無神論者,從未想,也從未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甚至去教堂,但有一天……
那是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的一個冬天的早晨,我醒來時只想照平時一樣喝一杯咖啡。我一生都是無神論者。我從來沒有想過天主,當然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或去教堂。然而,在那一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種想去教堂的慾望。在我的生活中,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導致這種突然的改變。作為自由藝術家,我一直在英國肯特郡的一個海濱小鎮過著相當正常和安靜的生活。
我搜索了當天開放附近的教堂,在步行距離內找到了一座羅馬天主堂。這真是一個驚喜,雖然我多次經過那個地區,但我以前從未注意到這教堂的存在。我即時頓悟到:若我們以封閉的心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時,對近距離的天主原來可以完全視而不見的。
回覆的電話鈴聲
我打電話給這教堂,一位親善的女士接聽,她自我介紹說是堂區秘書,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很樂意地回答。她告訴我教堂是天主教的,她會告訴神父我打過電話來,之後我們說了再見。我當時很害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一直是那種喜歡在做決定前多作瞭解情況的人。我不知道天主教會是什麼,以前也從未見過神父。我決定請一天假去瞭解天主教信仰,所以在維基百科上閱讀了幾個小時。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和藹的聲音——一位神父,他自我介紹為馬克神父。他非常友善和熱情,這讓我感到震驚。我一生中從未遇到過如此渴望見到我並歡迎我的人。我們安排了第二天的時間到教堂會面。當我到達時,馬克神父穿著他的神父衣在那裡迎接我。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一位神父,我記得我真的被他的神父長衣迷住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神父是什麼樣子的。我只是偶爾在電視新聞中短暫地看到教宗而已。
馬克神父和我坐在一起,我們聊了幾個小時,然後他邀請我參加慕道班。他還建議立即開始參與彌撒,而我也照做了。我記得我第一次參與彌撒就是在將臨期的喜樂主日,我坐在最前面的長椅上,對禮儀一無所知。我周圍的每個人都站著,然後坐下,之後又站著,有時跪下,背誦信經和其他祈禱文。我是新來的,發現這有點嚇人,但也令人著迷和耐人尋味。我盡所能地留意,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情。神父穿著一件美麗的玫瑰祭衣,看起來非常華麗和精緻。他在祭壇上唱誦聖詠,我仔細觀察和聆聽,香火充滿了教堂。那是一場非常美麗的英文彌撒,從那時起,我知道我會繼續到來。
直擊內心深處
我非常喜歡參與彌撒,我每個週末都回去,甚至開始參加平日彌撒。我對耶穌的愛在每一次相遇中增長。在我的第一個平安夜彌撒中,神父溫柔地抬著聖嬰像,包裹在他象牙色的緞子裡,就像神父拿著聖體架一樣。當他在聖詠的歌聲中和聖嬰一起在教堂裡轉來轉去時,我感動得熱淚盈眶,覺得這太可愛了。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
當我準備加入入天主教時,我用了很多時間在家裡閱讀,特別是教區神父給我的教理問答。在我受洗前一週,有人告訴我我需要在堅振時選擇一位聖人。然而,有成千上萬的聖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從他們中挑選。除了聖女斐肋米纳,我對他們一無所知,若不是因為神父在一個星期天的講直中說到她的事蹟,我都不認識她。因著天主的旨意,我在堂區咖啡館做志願者時見到了一本引人入勝的書,“內部城堡”。它是由一位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西班牙聖人寫的——加爾默羅修女,阿維拉的聖德蘭。由於我有西班牙血統,儘管我對她瞭解不多,我選擇了她作為我的主保聖人。
最後,在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五日的復活節守夜彌撒中,我受洗並被確認加入天主教會。我非常興奮,因為我現在可以領受聖體,而不是只接受祝福。我在復活節星期天早早起床,在彌撒中與唱詩班一起唱歌。不久之後,我加入了聖母軍團,開始祈禱玫瑰經,製作玫瑰唸珠,並在鎮上做宣教工作,將離開了的天主教徒帶回參與彌撒,並與家裡的人一起祈禱玫瑰經。
聖德蘭仍然是我生活中的導師,教導我更愛耶穌,但我不知道加爾默羅人是誰,直到我加入我們的教區朝聖艾爾斯福德修道院的聖西蒙斯托克神殿,這是加爾默羅修道士的故鄉。
徹底的改變
多年後,我偶然發現了另一位西班牙人,聖施禮華,他也非常喜歡阿維拉的聖德蘭和加爾默羅會。他是主業團(Opus Dei)的創始人,主業團是天主教會內部的一個機構,我加入了主業團,其使命是為成員和神父祈禱。我感到天主呼召我去作出更深層次的承諾,但我不知道那承諾是在主業團,還是在修女的宗教生活中。一位神父朋友告訴我,我必須下定決心,選擇走哪條路,我不能永遠猶豫不決。他是對的,所以我開始禱告,禁食,聽從天主的呼召。我的生活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很多變化,我遭受了靈魂的黑夜。
我的十字架感覺很沉重,但我知道,如果我繼續堅持我的信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得不放棄完全掌控自己生活的需要,讓天主帶路,停止違背衪的旨意。我太沉迷於自我和慾望,無法真正傾聽衪的話。當頓悟到來時,我決定放手,讓衪來到我生活中,作為獻天主的禮物,讓他帶領道路。我接受了這道理,把天主放在我們生活中,因為那是衪在那個特定時間需要我們的地方。我使自己成為天主旨意的工具。當我把自己交給衪時,天主向我表明,一切都是這樣發生的,因為衪從一開始就在呼召我。
仁慈的帶領
我不斷收到聖人的禮物,這些禮物將我帶到卡梅爾。有一天,我被一朵從水泥中生長出來的鮮豔的粉紅色玫瑰迷住了。後來我發現,今天是利修的聖德蘭的生日,她說她會送玫瑰作為天堂的標誌。同一天,我在一家世俗的香店裡,偶然發現了一盒漂亮的玫瑰香味的香,盒子上掛著利修的聖德蘭的形象。這些小跡象播下了聖召和信仰的種子。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即將慶祝我作為天主教徒的六周年紀念日,並慶祝進入卡梅爾山聖母的神聖花園,接受這個聖召成為一名隠修女,如果天主願意的話,我一生都為教會、世界和神父祈禱。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很了不起的人。
利修的聖德蘭稱迦密為她的沙漠,我們的主在那裡渡了四十天,沉思祂的痛苦,並與祂一起走在多洛羅薩大街上。我們一起為所有靈魂受苦的人,並向世界獻上我們的愛。
'
對天主說“是”是你能做出的最好的決定!
“請幫忙,”教堂的一位女士在彌撒後宣佈中懇求道,“我們很急切需要初中宗教教育項目的導師。”我假裝沒聽見。我們剛從伊利諾伊州搬回亞利桑那州,我們五個孩子中最大的一個正在上高中。每個星期天,是同樣簡單的懇求。一周復一周,天主一定在我身上工作。我知道我要在名冊上增加五個孩子;畢竟,也許我是應該幫忙的。我的堅定轉弱了,我最後都報名了。
我一直說我天生就沒有“不”的基因,團體可以看到我是不知道發生甚麼事。這個最新的“是”就是這一點。我出世已是天主教徒;教孩子們學習有多難?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負責青年牧職的人進進出出。在最近的一位離職時,我們的主任司鐸接觸我,說我的自願教師同事們推薦我接任青年的牧職。我?你願意嘗試嗎?再一次,那個我缺少“不”的基因不能救我。天主以奧妙的方式工作,幾週之內,我成為最新的初中教會女士。我以前認為只有神父和修女可以為天主教會工作。我記得當時在想如果能與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在主的葡萄園這樣神聖的環境工作該有多好。沒過多久這個幻想被根除。
我剛開始新工作時,我苦惱地意識到為教會工作的人必須是能夠回答棘手問題並擁有神學智慧的人。這個想法嚇壞了我。我沒有任何背景或教育是關於教會的。我對於我的信仰是這樣愚昧的這個現實每一刻都困擾著我。四十多年來作為一名天主教徒,我是一無所知。我也不知道那句常被引用的:天主會裝備祂召叫的。然而,就是那種恐懼;促使我作出行動。上大學不是一個選擇。這意味著我需要發揮創造力。我看到一個 Gloria 修女的錄音帶,是我的一個兒子在她幼兒園班級時。八年來,我從未抽出時間去聽它。現在有些事情迫使我這樣做。這錄音帶是關於“Scott Hann斯科特·哈恩博士的皈依故事”。我不知道哈恩博士是誰,但在一個安靜的時刻,我按下了播放鍵。這長老會牧師的皈依天主教會的真理之旅令人著迷。
我渴望更多。
大約在那個時候,我們得知那個夏天在加利福尼亞有一個天主教家庭會議。大多數演講者我都從未聽過,但哈恩博士會在那裡。我丈夫也很感興趣,我們全家都去了。演講者如 Tim Staples、Jesse 羅梅羅 (Romero)、史蒂夫·雷 (Steve Ray) 和許多其他皈依者啟發了我們,觸動了我們心中的餘燼。我們買了許多不同主題的書籍和錄音帶,包括護教學和扞衛信仰的藝術。孩子們很興奮,我們也很興奮。一種我們以前根本沒有的熱情開始在我們心中燃燒。一年復一年,我們會邀請其他家庭一同跟我們去參加家庭會議,他們也都被激勵。
我需要獲得青年牧職的認證。再一次,天主保守了,我參加了聖若望鮑斯高 (John Bosco) 在方濟會大學舉行的夏季大會。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新的冒險。我從未藉着祈禱、敬拜、朝拜聖體、要理講授和極好的講者經驗過天主。我懷着一份以前從未有過的渴望想得到更多。我得到每一個珍貴的點點滴滴,令我渴求更多。我怎麼會活到這麼老,但對天主和我的信仰是如此無知?
與人們想像的相反,增加你對天主的認識和愛並不乏味。它令人振奮和鼓舞。我與天主的關係終於得到滿足。彌撒對我們變得有生命。對我遇到的所有人來說,喜樂和信仰的增長是顯明易見的。我的熱心熱情滲透入我生活的各方面,尤其是事工工作。天主慷慨地祝福我的“是”,結出的果子是豐盛的。一直以來,天主一直在推動我更接近衪,祂撒下些少的痕跡使我一步步靠近。
二十一年後,我仍在天主教會工作,但現在是負責婚前準備的事工。我仍然在尋找許多途徑來繼續點燃多年前點燃的那把火。我對那些不惜一切代價追求真理開放自已讓天主帶領他們的皈依者有無盡的感激。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天主因他們的 “是” 而影響了多少生命包括我的生命。
那五個小孩在教堂結婚,正在培育孩子們去認識天主並熱愛他們的天主教信仰。我的丈夫也已擔任執事十年。一切榮耀歸於祢,我的主。祢是如此慷慨,對我們那麼好;你知道點燃我心的最佳途徑。我對袮的感恩永遠不足夠。“天主能豐厚地賜與你們各種恩惠,使你們在一切事上常十分充足,能多多行各種善事。”(格林多後書 9:8)
通過痛苦和祈禱,祢給我的一切讓我更接近祢和所有那些祢讓我在路上同行的人。感謝主!
'
儘管以浸信會教徒的身份長大成人,酗酒、毒品和大學生活使若望-愛德華茲陷入旋渦,但天主拋棄了他嗎?請繼續閱讀以了解詳情。
我出生並成長在孟菲斯市中心的一個浸信會家庭。我在學校沒有很多朋友,但在教堂有很多朋友。那也是我的社區所在之地。我每天都和這些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傳福音,享受所有作為一個年輕浸信會成員所做的事情。我喜歡我生命中的那段時光,但當我十八歲時,我的友誼小組解散了。我仍然不確定我未來生活的方向,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去上大學了,留下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沒有歸屬一個團體。我也正處於人生中決定做什麼的關鍵時刻。我進入了孟菲斯大學,一所當地大學,並加入了一個男大學生聯誼會。就在那時,我開始參與喝酒、吸毒和追逐女人。不幸的是,我彷效了你在很多電影中看到的所有活動來填補空虛,開始喝酒和追女人。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決定之一–吸食可卡因。在接下來的十七年裡,它一直困擾著我的生活。
當我遇到我未來的妻子安吉拉時,我無意中聽到她說,她有一天要嫁給的男人必須是天主教徒。我想成為她的男人。儘管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去教堂了,但我還是想娶這個優秀的女人。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參加了天主教慕道班課程 (RCIA),成為了一名天主教徒,但天主教會的真理從未在我心中深深紮根,因為我只是在走過場,敷衍了事。
當我成為一名成功的銷售人員時,諸多的責任和壓力向我撲面而來。我的收入完全取決於我的銷售佣金,而且我的客戶要求非常高。如果一個同事犯了錯誤,或者造成了問題,都可能導致失去我們的收入。為了緩解壓力,我開始在晚上吸毒,但我設法向我妻子隱瞞了這一點。她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在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雅各伯出生後不久,我的母親被診斷出患有癌症。她只有兩周到幾個月的存活時間,這真的把我推向了絕望的邊緣。我記得我問天主:“你怎麼能讓我這樣一個撒謊的卑鄙的吸毒者活著,卻讓她這樣一個一生都愛你的人死去?如果你是這樣的天主,那麼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那一天,我記得我仰望天空,說:“我恨你,我再也不會崇敬你了!”就在那一天,我完全轉身遠離了天主。
轉折點
我有一些客戶非常難對付。即使在晚上,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時不時有短信威脅要撤走他們的生意。莫大的壓力使我不堪重負,我每天晚上越來越多地浸淫到毒品中。一天晚上,大約凌晨兩點,我突然醒了,從床上坐起來。我感覺我的心臟要從胸腔裡炸出來了。我想:“我將會心臟病發作並死亡”。我想呼求天主,但最終還是向我的驕傲、自私、頑固的天性屈服。
我沒有死,但我決心扔掉毒品,倒掉酒精……我貫徹始終了一個上午,……只是在下午,故伎重演,買了更多的毒品和啤酒。同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發生–顧客的短信,用毒品入睡,半夜驚醒。
有一天,我對毒品的渴望如此之大,以至於在去岳父家接兒子雅各伯的路上,我停下來買了可卡因!當我開車離開毒販子的房子時,我聽到了警察的警笛聲!緝毒機構就在我身後。即使我坐在警察局裡接受審訊,腿被鎖在長椅上時,我仍然認為自己逃脫此劫。作為一個超級推銷員,我自信地以為可以巧舌如簧來擺脫厄運。但這次不行!我最終被關在孟菲斯市區的監獄裡。第二天早上,我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直到我的頭撞到了鐵架式床鋪上。
危險的水域
當我逐漸意識到我是在監獄而不是在家裡時,我驚慌失措。這不可能發生……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將失去我的工作……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生命中的一切……漸漸地,我開始回顧我的生活,思考著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這時我才意識到,當我離開耶穌基督時,我失去了很多。我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那個下午我一直在祈禱。我後來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日子。這一天是復活節前三天的聖週四,主的晚餐,也是耶穌斥責他的門徒,因為他們不能與他在革責瑪尼園一起祈禱一個小時。當我在禱告中與他交談時,我得到了一種深深的確定感,即耶穌從未曾離開過我,即使我遠離了他。即使在我人生最至暗的時刻,他也一直與我同在。
當我的妻子和我的岳母來拜訪時,我心中充滿了焦慮。我預想著我的妻子將對我說“我和你已經結束了。我要帶著孩子們離開你!”這感覺就像《法律與秩序》中的一個場景,囚犯在電話中與玻璃另一邊的訪客交談。我一看到他們,就淚流滿面,抽噎著說:“對不起,對不起!”當她說話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望,別說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這與你無關,而是與我們在教堂裡曾經發過的婚姻盟約有關……”然而,她告訴我,我還不能回家,儘管她在保釋我。我的姐姐本該在那天晚上從監獄接我去密西西比州我父親的農場。我走出監獄的是耶穌受難日。當我抬頭看時,等待我的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父親。見到他我很緊張,但在去農場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中,我們最終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坦承的一次對話。
一次偶然的邂逅
我知道我必須行動起來來改變我的生活,我想從復活節週日的彌撒開始。但是當我把車停在教堂,準備做十一點的彌撒時,沒有人在場。我開始失望和憤怒地用拳頭擊打方向盤。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我想去做彌撒,卻沒有人在那裡。難道天主一點也不關心嗎?下一刻,一位修女停了下來,問我是否想去做彌撒,然後她把我帶到了下一個城鎮,我發現教堂裡坐滿了家庭。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向我襲來,因為我沒有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我所想的是我的妻子,以及我多麼渴望能配得上她。我認出了那個神父。許多年前,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我和她在一起。彌撒結束後,我仍留在座位上,祈求天主醫治我,讓我與家人團聚。當我終於起身準備離開時,我感到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這讓我很吃驚,因為我不認識那裡的任何人。當我轉過身時,我看到是那個神父,他熱情地問候我:“你好,若望”。我大吃一驚,他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因為距離我們上次見面至少有五年了,而那次見面只持續了大約兩秒鐘。他拉著我的手,告訴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獨自在這裡,也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裡,但天主要我告訴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驚訝地目瞪口呆愣住了。他怎麼會知道?
我下定決心要改變我的生活,並去了戒毒所。我的妻子在我入院時和我一起來的,並在三十天的門診治療後回來帶我回家。當我的孩子們看到我進門時,他們喜極而泣,伸出雙臂擁抱著我。他們在我身上活蹦亂跳,我們一直玩到睡覺的時間。當我躺在床上時,我由衷感激–在我的房子裡很舒服,有空調,有我想看的電視;吃的不是監獄裡的泔水;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微笑著,彷彿是置身於城堡中的國王,直到我看向安吉拉的空床。我在心裡想:“我需要改變我的整個生活;停止毒品和酗酒是不夠的。”我打開床頭櫃,尋找《聖經》,找到了拉里-理查茲神父在一次會議上送給我的聖經。當時我只讀了三四頁,但當我那天晚上拿起它時,我就再也放不下了,直到我把它從頭讀到尾。我徹夜未眠,早上六點我妻子醒來時我還在讀。這本書加快了我對成為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的理解。我懇切地向妻子保證,我將成為她值得擁有的男人。那本書使我走上了重新開始閱讀聖經的道路。我意識到我在生活中錯失了很多,想彌補追回那曾經失去的時間。我開始帶領我的家人去望彌撒,每天晚上都要連續禱告幾個小時。在第一年裡,我讀了七十多本天主教書籍。漸漸地,我開始改變。
我的妻子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天主召喚我成為的人。現在,我正試圖通過我的播客“只是長凳中的一個人”幫助其他人做同樣的事情。
在聖週四,主的晚餐,耶穌準備走向死亡,而我選擇了死於我的舊我。在復活節主日,我感到我也和他一起復活了。我們知道,當我們在遠離耶穌的道路上時,魔鬼可能很安靜。當我們開始越來越接近基督時,他才開始變得非常響亮。當他的謊言開始包圍我們時,我們就知道我們在做一件好事,永遠不要放棄。在天主的愛中繼續堅持下去,貫穿你的一生。你永遠不會後悔。
'
作為演員、監製、音樂家和作曲家,Marino Restrepo在娛樂行業工作了大約二十年。但在一個災難性的平安夜,他被綁架並帶到了哥倫比亞的荒野,在那裡他掙扎求生了六個月……只有奇蹟出現他才能保住性命!
你能介紹一下在安第斯山脈一個種植咖啡豆的小鎮長大的童年嗎?
我在哥倫比亞的一個天主教大家庭長大——在十個孩子中排行第六。由於鎮上只有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懂得其他信仰或宗教。天主教信仰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們每天都積極參與教會的牧靈工作,但對我來說,那些工作更像是一種宗教,而不是一種靈修。十四歲時,當我們搬到哥倫比亞的首府波哥大時,我開始疏遠教會。我對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被看見的新事物所吸引。嬉皮士、搖滾樂和濫交等都讓我著迷和吸引著我。很快我就完全放棄了信仰,沒有回到聖堂去。
東方宗教和靈修如何真正吸引你?為什麼使你著迷?
所有東方宗教都讓我著迷,尤其是透過瑜伽帶來的印度教,我開始閱讀《摩訶婆羅多》和《薄伽梵歌》。起初吸引我的只是文學之美和哲理,後來就變得儀式化了。我開始追隨大師,他們的教導使我更加遠離天主教信仰。那時我已經不再相信耶穌是神。相反,我認為祂只是另一位先知而已。
能和我們說說你在荷里活的經歷嗎?
搬到洛杉磯後不久,我就結識了一些對我非常重要的人,他們給了我很多工作機會。索尼音樂於一九八五年與我簽約成為獨家藝人。他們給發行了幾張唱片,讓我到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享受著非常成功的音樂生涯。當我不巡演或錄音時,我就在荷里活表演、寫劇本和製作電影。由於加州是新時代運動的世界中心,我更加沉醉在它的神奇和神秘之中。
一九九七年平安夜,你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哥倫比亞老家過聖誕節。當我開車駛入家鄉附近、叔叔的咖啡種植園門口時,有六個人拿著機關槍從樹林裡竄出來,跳上我的吉普車,強迫我跟他們走。走了一段路,他們棄置了我的車,強迫我和他們一起步行。上山、穿過叢林,我們徒步走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然後是另一段車程和更多的步行,直到我們終於到達一個小山洞。我以為終於可以停止走路而鬆了一口氣,但我的情況很快變得更糟。他們把我推到山洞裡,把我的手綁起來,用頭巾套在我的頭上。那太恐怖了。洞裡全是蝙蝠和蟲子,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根本逃不掉。
綁架我的人把我賣給了游擊隊叛亂分子,他們要索取巨額贖金,並威脅說,如果不支付贖金,他們就會殺死我的姐妹們。他們告訴我,因為我見過他們的臉,而且在籌集資金的漫長過程中還會看到更多,所以我已經被判處死刑了。我一交了贖金,他們就把我處死,免得我獲釋後他們被抓。作為一個人,我感到被摧毀了。沒有希望活著出來。我的家人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們會偷走我賺到的所有錢。
你被囚禁時在想什麼?是絕望和厄運?還是在那黑暗的時刻向天主訴說你的感想?
在被囚禁的頭十五天裡,我從未想過向天主提出自己感想。相反,我嘗試使用我學到的所有新時代思維能力和技巧。但這些全都幫不了我。但有一天,天主在一次神秘的經歷中向我伸出援手,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
雖然我是清醒和有意識的,但我看到了一個異象。在遠處,我看到一座山峰被一座令人驚嘆的光輝之城所覆蓋。我的靈魂渴望前往那個城市,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到達,這讓我很困擾。突然,我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化作許多聲音,然後化為一把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甚至從我的內心傳來。雖然我遠離天主這麼多年,但我立刻就知道那是祂的聲音。
照亮我的良心,揭示我的靈魂狀態。我的生命似乎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感受到我所犯的每一個罪所帶來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因為離開教會而從未懺悔的罪。我無法承受天主傾注在我身上的所有愛,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配,但祂沒有讓我陷入痛苦。祂緊緊地抱住我,解釋了整個救恩史,並揭示了祂聖事計劃的美好。我需要祂在聖事中無條件供給我的醫治和靈性的滋養。當我不再辦告解後,我對因我的罪,令自己和他人造成的傷害變得麻木不仁;我越走越遠,罪孽深重。祂獻上自己的生命來彌補我們所有的罪孽,使我們能夠得到醫治和更新,當我們去參加彌撒並在聖體聖事中接受祂時,我們不僅得到了醫治,我們自己也成為了彌補的工具,為需要祂恩典的靈魂祈禱。
當異象結束時,我完全改變了。我不再害怕被殺,但我害怕永罰。於是,我熱切地祈禱祈求自己能有機會再次去辦告解。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帶出了山洞,但我還是被關押了五個半月。在那幾個月裡,我與天主的關係一天比一天親近。終於,奇蹟發生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被釋放,被遺棄在一條路上,沒有任何解釋。我感到天主的力量在保護我,並且知道祂對我的餘生有一個計劃,從我一直渴望的辦告解開始。
在這次奇蹟般的逃脫之後,你的生命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立刻去了方濟會修道院辦告解。你可以想像,這是我一生中最長的懺悔。當神父舉起手為我開脫罪孽時,我聽到了來自下面最不可思議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惡魔,他們對我從他們的魔掌中被釋放感到非常不安。當神父完成赦免的祈禱,片刻就完全安靜與和平。
我愛上了天主教會,它每天都在聖體聖事中以基督的醫治來餵養我。每天的彌撒讀經見證了我的神秘經歷,我渴望更多,吸收教理問答,聖人的生平……
我回到了加州。但兩年後,儘管有過可怕的經歷,但我覺得天主正在呼召我回到哥倫比亞。我是在聖週開始時回來的,但聖枝主日彌撒的人太多了,我無法進入聖堂。當我站在外面,短暫地瞥見彌撒的動作時,耶穌來到我身邊,我對祂有了另一種神秘的體驗。就好像祂的心對我的心說話,雖然沒有言語,但我明白了一切。他告訴我,我為之而生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它會帶我環遊世界——我要去的每個地方都已經被選中,每個會聽到我的故事的人都已經被點名了。
我拋棄了我的藝術生涯,成為一名平信徒傳教士,在波哥大總教區創立了「愛的朝聖者」(由上主啟示的名字)。在過去的二十三年裡,我走訪了各大洲的一百二十一個國家,不是為了宣傳自己,也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耀,就像我在音樂家時代所做的那樣,是為了宣揚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所做的偉大事蹟。
過去參與新時代靈修,你對今天實踐它的人有什麼建議?
從我十四歲成為嬉皮士開始,我就積極參與新時代實踐三十三年。我會建議大家都應該避免所有新時代的實踐,因為它們周圍環繞著邪惡的精神。它們非常誘人,因為它們看起來是積極的、治癒的和強大的。但其實是騙人的。正如聖保祿所說,撒殫裝扮成光明的天使。看似美好,實則傷透你的靈魂。所以我不推薦任何新紀元的實踐,因為它們是通向黑暗的窗戶,讓邪靈進入我們的靈魂,毀掉我們的生活。
你能否分享三個秘訣來鼓勵堅持不懈和加深對天主的愛?
每天的祈禱激發了我對天主之愛的堅持。我養成了每天念玫瑰經的習慣。我的第一個秘訣是騰出時間,即使是在最忙碌的日子裡也要念玫瑰經。第二個秘訣是經常參加彌撒和辦告解。聖事加強我們抵抗誘惑的力量。第三個秘訣是確保我們言出必行。要成為一個好心地和滿懷好意的真正基督徒,我們必須把一切都變成美好的——好的思想、好的意圖、好的感覺和好的想法。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應該肯定天主的良善,甚至是我們走路、說話或看人的方式。他們應該看到我們的生活目標有一些根本不同的東西。
'
我正準備回家工作,為我的大學教育積攢學費,但天主卻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
許多年前,當我還是一名大學生時,我去德克薩斯州/墨西哥邊境傳教,在聖母青年中心和“上主的牧場社區”做志願者。這個由著名的耶穌會神父里克-托馬斯(Fr. Rick Thomas)創立的平信徒傳教組織,外展到向墨西哥的華雷斯和埃爾帕索的貧民窟的窮人進行福傳。當時我剛剛完成了在俄亥俄州的斯託本維爾方濟各大學的第一年學習,在這次為期三週的福傳經歷之後,我將在暑期回家打工並存錢,然後回到俄亥俄州繼續我的大學學業。至少,這是我的計劃。但是天主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意外。
徹底的離去
在“上主的牧場”的第一周,我開始有一種不舒服的預感,就是天主在召喚我留下來。我很驚恐!我從來沒有去過沙漠,也沒有經歷過乾燥、悶熱的天氣。我在被太平洋所環繞號稱熱帶天堂的夏威夷出生成長,那裡有棕櫚樹和大量的鮮花和雨林。相比之下,牧場則被牧豆樹灌木、風滾草和乾枯的半乾旱地貌所包圍。
“天主啊,你找錯人了,”我在禱告中哭喊道。“我不可能住在這裡,不可能忍受這種艱苦的體力勞動,沒有空調,沒有物質享受。選擇別人,而不是我!”但是,天主正在召喚我徹底離開我精心策劃的生活的這種強烈的預感,在我心中不斷增強。
有一天,在“上主的牧場”的小聖堂裡,我收到了盧德傳的這段讀經:“你怎樣離開了你的父母和故鄉,來到這素不相識的民族中;這一切事,人家都一一告訴了我。願上主報答你的功德,願你投奔於他翼下的上主,以色列的天主,賜與你的報答是豐富的!”盧德傳第二章11-12節
我猛地合上了聖經。我不喜歡這樣的安排!
扔下羊毛
在與天主搏鬥的第二個星期後,我停止了禱告。我不喜歡他所說的。我確信他找錯了女孩。我當時只有十八歲!太年輕了,沒有經驗。太懦弱了,不夠堅強。我的藉口對我來說聽起來不錯。
所以我扔下了一塊羊毛(就像《民長紀》6:36以下的基德紅那樣)。“主啊,如果你真的認真對待這件事,請通過修女對我說話。”瑪麗-弗吉尼亞-克拉克修女是一位慈善之女,與里克-托馬斯神父共同領導平信徒傳教工作。她有著名副其實的預言天賦,在祈禱會中常與我們分享鼓舞人心的話。那週的禱告會上,她站起來說:“我有一個預言給來自斯圖本維爾的年輕婦女”。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只記得她說:“跟隨舊約中婦女的榜樣”。哎喲!我立刻想到了我在禱告中收到的《盧德傳》中的經文。
“好吧,上主。這也太真實了。”於是又拋出一張羊毛。“如果你真的是認真的,讓瑪麗-弗吉尼亞修女直接對我說些什麼。”在那裡,我想。這應該是見分曉的時候了。
修女習慣於與所有“上主的牧場”的來訪者單獨交談,所以她在那個週末要求與我見面並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我們聊得很愉快,她問我的家庭情況、我的背景、是什麼激勵我來到上主的牧場,等等。談話結束時她做了禱告,我起身離開。“哦,躲過一劫。”我正在想,她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留在這裡?”
我的心一沉。我無法回答,所以只是點頭表示同意。她只告訴我,“我會為你祈禱”。然後我悲傷地走出了門。
我到外面去透透氣。我向“上主的牧場”的小人工湖走去。我在一個被海洋包圍的小島上長大,所以靠近水總是讓我感到安慰和熟悉。這個養有鯰魚的小池塘是沙漠中的一片綠洲,我可以坐在那裡舒緩我不安的靈魂。
我哭泣,我懇求,我與主爭論,試圖說服他,這真的是神聖的攪擾。“我知道你找錯人了,天主,我不具備在這裡過生活的條件。”
沉默。天空彷彿被曬成了古銅色。沒有一絲動靜或攪擾。
恍然大悟
獨自坐在寧靜的水邊,蓬鬆的白雲在頭頂漂浮,我平靜下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從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起,我就一直覺得與天主很親近。他是我最親密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磐石。我知道他愛我。我知道他處處為我著想,絕不會以任何方式傷害我。我也知道我應該做他要求的任何事情,不管它是多麼令人厭惡。
所以我勉強屈服了。“好吧,天主。你贏了。我會留下來。”
在那一刻,我在心裡聽到:“我要的不是你的屈從。我想要一個歡快的、喜悅的應許。”
“什麼!現在你在逼我了,主啊!我剛剛讓步了,但這還不夠嗎?
更多的沉默。更多的內心掙扎。
然後我為留在這裡的願望祈禱–這是我一直以來竭力想迴避的。“主啊,如果這真的是你對我的計劃,請增強我對它的渴望。”瞬間,我感覺到我的腳下生出了根,使我牢固地根植在這裡,我知道我到家了。
這就是家。這是我注定要去的地方。沒有人想去的,被人摒棄的,對我的感官沒有吸引力的地方。完全不在我的生活劇本中,而是天主對我的選擇。
當我繼續坐在那裡時,我恍然大悟。我開始關注沙漠中的美—構架起上主牧場周圍的山脈,沙漠中的植物,那天晚上與我分享這個水坑的野鴨子。一切都顯得如此不同,如此對我來說是如此引人注目。
我起身離開,知道我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是一個不同的人–有著新的視角、新的目的、和新的使命。這將是我的生活。是時候開始擁抱它並活出最豐盛的生命。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我的生活與我在青少年時期設想的完全不同。天主對我的計劃轉向了一個與我想像中不同的方向。但我非常高興和感激,我遵循了他的道路,而不是我的。我的人生被延展了,被拉出了我的舒適區以及我認為自己能力觸及的範圍;我知道挑戰和功課遠沒有結束。但是我遇到的人,所建立的深厚友誼,我的經歷,我學到的技能,使我的豐富程度遠遠超過我的想像。儘管我最初抵制天主和他對我生命的不可思議的計劃,但現在我無法想像以任何其他方式生活。
這是一個多麼充實、充滿活力、具有挑戰性和充滿喜悅的生活啊!謝謝你,耶穌。
'

是時候放手交託在天父的手中
我今年七十六歲,從小在天主教氛圍中長大的天主教徒,我成長於一個跨教會的家庭中,母親是天主教徒,父親是聖公會教徒,所以我從來沒有橙色和綠色的問題。我是一名歐洲特許工程師,接受耶穌的時間相當晚。
我出生的那個時代,天主教會仍然要求混合婚姻的孩子接受洗禮並在“信仰”中成長,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了解了聖體聖事,並適時地進行了第一次辦告解,領受了第一次聖體聖事和堅振。我住在家裡,直到我離開學校,開始在一家大型電子公司做學徒之前,我一直是個盡職盡責的天主教徒,甚至還在彌撒中擔任輔祭。學徒期結束後,我在一個新的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搬走後,我經歷了對天主和宗教的懷疑,儘管我經常參加彌撒。我記得我在一次告解中,我向神父坦誠我正在失去我的信仰。神父告訴我對此進行祈禱。正如我當時所想的那樣,我做得很糟糕。
轉折點
最終,我愛上了一個英國聖公會的女人,並與之結婚。生活在繼續。葆琳和我有兩個兒子,他們都接受了天主教的聖洗聖事,而我繼續承襲我的舊習,一直以來作一個“盡職”的天主教徒。一九八九年,我參加了我們教區的神恩復興計劃,而正是這成為了我皈依天主路上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通過這個計劃,我了解到愛自己的重要性,因為如果你不能愛自己,你怎麼能愛別人?
三年後,教區的成員舉辦了一個“精神生活”的研討會,就像ALPHA項目一樣(介紹天主教基本教義的福音性課程),但沒有神父參與。我參加了,因為我想做一些事情來改善我的祈禱生活。當時我非常茫然,不知道從何做起。在倒數第二個晚上,我接受了聖神領洗的祈禱,儘管當時我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之後,我站在排隊領取點心的隊伍中,我知道重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第二天,我在精神上彷彿被高置於三萬英呎的高空,過了好幾天才回到地面!我已經成為一名基督徒了!我撣去了妻子給我的那本《聖經》上的灰塵,我發現了天主的話語。這是我對天主的疑慮打消的開始。當我加入教區的禱告小組時,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被稱為神恩復興運動派,我努力想弄明白他們的禱告和舌音祈禱。我告訴天主我對舌音神恩並不了解,然後發現主的幽默感很調皮,不久後我自己也得到了這種天賦。
撥開迷霧
天主還揭示了我為什麼會被賦予這種天賦。我的分析性思維經常妨礙我的祈禱,所以天主給了我舌音神恩,使我的思維暫時處於短路,而從心裡發出祈禱。我的信仰逐漸堅定和深刻。我成為彌撒聖祭中的讀經員,為能宣講天主的話語而感到榮幸。我仍然覺得祈禱很困難,所以主再次顯示了他的幽默,讓我成為被呼召“為無家可歸的人服事”代禱小組的組長,這個代禱小組由來自眾多鄧弗姆林教會的基督徒構成的團體。
自從有了這些經歷,我幾乎完全治癒了自童年以來的不良記憶。我說“幾乎”是因為我意識到,像聖保祿宗徒一樣,我被留下了一根肉中刺,以保護我免受驕傲的罪。
我們都在受洗時收到了聖神的恩寵,並應在堅振時打開它們。但我直到大約三十年後更新時才開啟我的恩寵。從那時起,天主使我充分發揮了我的洞察力,預言和醫治的能力。天主還糾正了我的一個錯誤觀念,即專注於耶穌是對天父的不忠。我一直覺得與天父和聖神很親近,但現在耶穌一直向我顯明他是我的兄弟和朋友。
在精神上,我已經不再是三十年前的我了。是的,曾經的我,疲憊、擔憂、沮喪。畢竟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然而現在我感到內心深處的平靜,不管表面上發生了什麼。是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採取主動帶來了這些變化。我只需要與他的恩寵合作。
我感謝天父,感謝您的兒子耶穌,我的救贖者,以及您的聖神,沒有他我什麼也做不了。當我繼續我的生命旅程時,願我永遠記住你一直與我同在。阿門。
'

基思凱利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他過著危險的生活方式,直到一個黑夜,他看到邪惡的眼睛盯著他
成長對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來說非常困難,因為我父親是個酒鬼,我和他的關係根本不存在。我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回應父親的酗酒問題。而我的方法是壓制自己的憤怒和沮喪。為了應對這些感覺,我從小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我變得對各種形式的權威非常反抗,因此我常與西港的執法部門發生衝突,中學時更被學校開除。
在那段時間裡,我開始經常感到四周有一種黑暗的臨在。開始時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告訴我,這是有關惡魔或邪惡的東西,但無法完全表達出來。然後我開始在晚上發作:醒來時全身癱瘓、汗流浹背。我感到房間裡有一種非常可怕的黑暗的臨在。我對這種存在感到窒息,並努力擺脫它。甚至有一晚,我不停地尖叫,把每個人都吵醒了。
逐個字唸
一天晚上,當我照鏡時我看到體內的魔鬼,這些惡魔的出現,令我的浴室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所看到的很難用語言表達。那是一個非常可怕和野獸模樣的我。我像聽到他說︰「你的生命完了,你的生命結束了,現在我擁有你……我要摧毀你。」我經常聽到這聲音,聽到很多針對我的威脅。
這些奇怪的經歷常常讓我絕望地哭泣。有一天,天主賜予我跪下的恩典。雖然我不知道天主是誰或信仰是關於什麼,但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時,已經學會了「我們的天父」和「萬福瑪利亞」這兩篇禱文。於是我就開始逐個字唸「我們的天父」。祈禱的時候,我們很易傾向變得機械化及與內心脫節。那天我逐個字唸出禱文時,是我真心向天父的呼求。我全心呼喚祂,求祂救我。
在我唸「我們的天父」途中,我感覺到房間裡有另一些東西臨在……是天主的臨在,我的主和天主的臨在,我的天父的臨在。祂的臨在實在的把邪惡的臨在,從我的睡房中消除。我記得我只是躺在地上,心存感激地哭泣,從那一刻起我就確定天主是我真正的天父。一種很實在、神聖的平安包圍了我,我確切的感受得到。自此以後,我再也沒有類似的感覺。我只是躺在那裡,欣喜若狂地哭泣。
最後通牒
多年後,在我與天主同行的過程中,我了解到「我們的天父」是一篇拯救禱文。它以「…但救我們陰免於凶惡。亞孟。」結尾,這篇禱文是包含在教會的官方驅魔儀式之中。「我們的天父」禱文將受害者從附身或惡魔顯現中解救出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一點的。從我十六或十七歲那時,我就開始祈禱以尋求幫助。每天晚上我都會祈禱幾次,祈求天主幫助我戒毒、戒酒,讓我的生活恢復正常,因為我有一宗法庭案件在審理中。我被指控犯有十一項罪行,而我的律師非常坦率地告訴我:「你很大機會要進監牢。」
那時,父親變得清醒了。他能夠通過戒酒計劃克服酒癮。為了幫助他康復,他有一個保證人吉姆布朗協助他,吉姆在一次深刻的信仰經歷後擺脫了酒癮。從那以後,他帶著一群人去默主哥耶。父親著吉姆帶我去默主哥耶。吉姆要我父親連續十年每晚為我唸玫瑰經。儘管吉姆因為知道我臭名遠播而猶豫,但他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們在二零零五年復活節期間去了默主哥耶,但我只是在喝酒,結識女孩,並沒有真正參加任何活動。到了第三天,我爬上了據說是聖母瑪利亞第一次在六位神視者面前顯現的小山。很多人在那裡有過強烈的轉變經歷,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點。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遇到了活現的天主。我得到了信仰這份禮物。我突然間沒有懷疑了。我知道天主臨在,我愛上了聖母。我覺得自己被無條件地愛著,所以我走下那座山時猶如成了另一個人。
幾年後,一位當年同去了默主哥耶的友人對我說:「你從那座山走下來時變得不一樣了,你能夠保持眼神接觸,你能夠自由自在、能與自己相處得很舒服,再沒有那種沉重的心情,你似乎變得更快樂。」她注意到我的轉變。我在救主慈悲主日前夕回到聖禮,亦是聖若望保祿二世去世的那天,我就像他浪子回頭,回到天父身邊。
扔回去
從默主哥耶回來兩週後,我仍要面對那宗法庭案件。那時,我剛滿十八歲,即是我必須站出來為自己辯護,這件事很嚇人呢。庭上有三名警衛、兩名偵探、警司、法官、我的父母、我的律師和幾個記者。每當我開口講述我的故事時,警衛就會打斷我說:「這傢伙對社會絕對是個威脅,他需要被關起來。他非常具有破壞性,我們和他發生了多起事件。」他們一直打斷我,所以我無法進入任何正題。我很緊張,但有很多人為我祈禱。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瑪麗德文斯法官指著警衛說:「我受夠了,滾出我的法庭!」他們完全驚呆了。那些警衛離開後,她只是轉身對我說︰「來,告訴我你的故事。」我只是告訴她我是如何去那個叫默主哥耶的地方,以及我在那裡的經歷。說到一半,我的眼淚奪眶而出,當我真誠地宣稱:「我真的相信天主會改變我的生命。」瑪麗德文斯法官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給你第二次機會。」我被判緩刑、二百小時社區服務和一年的九點宵禁。就是這樣,這是我需要的生命線,我亦接受了它。
回首往事,在靈性上分析所發生的事,我覺得天主是我的審判者。是祂看到了我內心的真誠,並作出干預。瑪麗德文斯法官只是祂仁慈的工具,但威力強大。那是我的解脫,我再也沒有回頭。我意識到我的生命是一份禮物,而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份禮物。我們沒有做任何事情來保證我們的存在,是天主無償地把它給了我們。
我開始更深入地研究我的信仰,研究聖經並閱讀聖人的生平。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開始帶一群年輕人去默主哥耶。最近,我聽到一位神父回答這個問題:「皈依的標誌是什麼?」他回答說是傳福音的願望。如果你與活現的天主相遇過,你不能只保留給自己,而是希望與人分享。當我被天主的愛點燃時,我想分享它。這對我來說是一份真正的禮物。
信德是對天主自我啟示的回應,而不僅是對天主的自我啟示──是那位為我們而死、用自己的寶血救贖了我們的天主。我想回報那份在十字架上的愛。
有一段聖經一直在向我心裡盤旋︰「你們先該尋求天主的國和它的義德,這一切自會加給你們。」所以如果你把天主放在第一位,其他一切事都會水到渠成。我們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天主,這是我對天主的經歷。如果你給天主一毫米,祂就會給你整個宇宙。因此,無論我們給天主什麼,比如餅和魚,祂都會倍增它。你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祂呢!
很多時候,年輕人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即跟隨天主就等於放棄一切,生活變得單調乏味。但這恰恰相反。聖奧古斯丁說:「愛上天主是最偉大的愛情,尋找祂是最偉大的冒險,找到祂是人類最偉大的成就。」所以這是一次冒險。我與天主同行是一次不可思議的冒險。所以不要害怕回應天主的倡議。
'

菲奧神父跨越絕望的厚牆,親身經歷天主怎樣在歪曲的線條上寫上直筆
在十九歲時,進入大學兩年後,我加入了孟買的耶穌會見習,四年後,完成宗教課程後,我被送回聖澤維爾學院完成化學學位。我為自己未來的大學教授生涯感到高興和自豪!我努力學習,在初期試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績。然而,在一九六八年的終期考試中,我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我所讀過的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不但沒有給自己帶上光環,我還考試不合格!我感到困惑和羞辱,憤怒。我問“天主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然而,對我來說還有更糟的事情。為了幾個月後再次的化學考試,我更熱切祈禱和决心努力學習。在預備考試的時候,一切順利,但在考場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第二次失敗!至此,我已經進入了真正的信仰危機。我問自己:“真的有天主嗎?如果他是一位慈愛的天主,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慢慢地,我開始放棄祈禱。我的信仰生活陷入危機,我開始過世俗的生活。
碰壁
與此同時,一九七零年,我準備第三次參加化學考試。走進考場前,我低聲說:“天主,我知道祢不愛我,所以我向祢尋求幫助也没有意義。但我希望你仍然愛我的母親,所以請俯允她的祈禱!”但同樣的事情第三次發生了,我失敗了。然後我被送到一位很有學識的耶穌會心理學家,他給我做了很多測試,最終診斷出我的問題是“產生了一個對化學的心理障礙。”但是他們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如何擺脫障礙!
在我第三次失敗後兩年,成功完成了哲學的宗教科,當我準備第四次化學考試時,“奇妙的恩典”出乎意料地從偉大而美善從未有放棄我的天主手中傾流到我身上!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一日,我突然受到感動,跪在我的房間裡,在苦像前誓言將我的生命降服於上主。
在我貧窮和一無所有的深處,我發現自己在呼喊:“主啊,我沒有什麼可以奉獻給祢的!我是個失敗者,我沒有前途!但如果祢對我的生命有一個計劃,如果祢可以以某種方式用我為你的王國服務,我在這裹!”
那就是我向耶穌基督的主權降服的一刻並在“聖神內受洗。”我不再坐在我生命的駕駛座上告訴主祂要為我做什麼;相反,我要求他按照他的意願用我。
生命改變的時刻
天主的回應是即時的!雖然我跪在那裡,我清楚地聽到上主對我說:“Fio,你是我心愛的兒子,我因你而高興!”。最後那幾個字,“高興”,對我來說完全有感覺!這幾個月如果天主因為我的不信和我放棄祈禱而責備我,我會理解的。但被肯定,被如此親切地受到重視,這麽多的東西對我的小腦袋是不可以理解!然而,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感到無比的喜悅在湧現,神聖的安慰。那一刻,我內心充滿了歡欣大聲喊道:“耶穌,你是活著,亞肋路亞!” 那時神恩復興運動還沒有來到印度。
經歷主對我愛的話語,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我現在明白天主對我的計劃能夠成就之前,我必須打破我的自我。我這些奇怪的考試失敗經驗做到了!天主給了我一個新的心態,然後我才能開始感激基督白白的救恩。天主對我們每一個人豐富的愛是一份禮物,我們得救是因著恩竉,因著信德,而不是因著我們的功勞。
我的人生方向不久改變了!在我的化學考試最終合格了並獲得了理科榮譽學位後,我的長上作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宣布:“Fio,”他們說,”我們不再想你成為我們學院的教授!你有一種特殊的靈性經驗;去與世界分享吧!”
你可以想像到我對上主在我生命中所做的諷刺的驚訝。如果我馬上通過那些考試,在我整個牧靈生涯中,我每天都會去化學實驗室教大學生如何混合氫氣和硫化物……然後吸入那難聞的氣味!
天主確實對我的生命有一個計劃。三十年來,他賜予我在印度和全世界的天主教神恩復興中擔任僕人-領導的先驅角色,當中有八年在羅馬。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天主在牧靈聖經的事工中使用了我作為傳教士和作家。藉著上主的奇妙恩典,我喜樂地向八十多個國家向數十萬渴求天主聖言的人宣講福音。我撰寫了十八本關於聖經屬靈的書籍,其中許多被翻譯成幾種印度語和外語。這一切都是我尷尬和沮喪的挫折中的成果。但是天主能將彎曲的線條寫直!
'

耶穌在六月天的顯現使我感到驚訝
在九十五華氏度的天氣裡,我通常不會穿著厚重的羊絨套裝,尤其是在沒有空調的車裡。然而,在密歇根州一個濕熱的下午,我不僅穿著這套衣服,還穿著靴子,粘著雪白的鬍鬚,頭上戴著厚厚的羊毛帽。
這感覺就像車輪上的桑拿房,但我真的不介意。這不是普通的一天,我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我是聖誕老人,在附近的一家兒童醫院為一個因白血病而瀕臨死亡的小女孩執行一項慈善使命。
我在另一家兒科醫院擔任專職司鐸–這個角色時常使我捲入一個個家庭中可愛的孩子與疾病和死亡搏鬥的悲傷與掙扎中。當聖誕節來臨時,我還有一份兼職工作,那就是在各種商店和活動中扮演聖誕老人,包括每年穿過底特律市中心的J.L.哈德森聖誕大遊行。
這兩份工作幾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每一份工作都是把天主的愛帶給他人的契機。無論是作為聖誕老人還是作為醫院的專職司鐸,我經常有幸地看到天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闖入人們的生活和心靈。
一個祖父的愛
在這個特別的下午,我的這兩個角色重合在一起。當我在前往醫院悶熱的途中,我祈求天主藉著我的訪問帶給四歲的安吉拉(不是她的真名)聖誕的快樂,並安撫她悲痛欲絕的祖父。在得知安吉拉只剩下五週的生命後,是他安排了這個“六月的聖誕節”。
“我能做什麼?”他曾問天主。“我怎樣才能把一生的愛傾注到小孫女的心中?”
當他坐在廚房的桌子旁喝咖啡時,他注意到安吉拉用蠟筆劃的聖誕老人仍然貼在冰箱上。他想起了她曾經問過他的話,當時他們一起觀看了底特律的聖誕遊行。“為什麼一定要結束呢,爺爺?……我希望聖誕節可以永遠存在!”
突然間,他確信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聖誕老人造訪
走近醫院,我驚訝地看到許多義工在正門等待聖誕老人–他們中有戴著聖誕老人帽子的醫生、護士、社會工作者和打扮成聖誕小精靈的志願者。
“六月九號快樂!”他們歡呼著。“一切都準備就緒!我們非常興奮並歡迎您從遙遠的北極千里迢迢來看望孩子們。”我很快就得到了這樣的信息:兒科癌症病房的所有病人都要分享和歡度這一場為安吉拉安排的驚喜。
我和我的隨行人員歡快地穿過大廳,擠進電梯。當我們上升到腫瘤科樓層時,興奮之情一觸即發。當電梯門打開時,迎接我們的是一個神奇的場景:病房裡閃爍著節日的燈光,迴盪著聖誕的音樂。花環裝飾著走廊,四棵聖誕樹金碧輝煌地站立在那裡。一個活潑的雪人在那裡歡迎我們,從他的高帽探出的噴口中撒下片片雪花。
然後是愉悅的歡呼聲,六七個可以撐著坐在輪椅上的孩子看到了聖誕老人。我停下來問候每一個人,隨後走訪每一個房間向其他的孩子們致以問候。與此同時,安吉拉的爺爺微笑著站在一旁觀看。
天堂般的寧靜
當我終於來到安吉拉的床邊時,兩隻藍色的大眼睛正從床單的頂部向外張望。“安吉拉!”我親切地叫喚。那雙藍眼睛仍然睜得更大。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純粹的喜悅之情。
在全體工作人員的圍觀下,我把手伸進我的包裡,把她祖父精選挑選的禮物拿出來;一件安吉拉盼望了很久的藍色新裙子。還有一個穿著紅色網球鞋、有著美麗金發的守護天使娃娃–就像安吉拉化療前的樣子。她爺爺錢包裡的一張小快照讓我記憶猶新。“她看起來很像你,”我對他說。聖誕老人在她的病號服上釘了一個小鈕扣,上面寫著:“聖誕老人說我是個好女孩!”
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我們開始唱起了一些熟悉的聖誕歌曲–—“鈴兒響叮噹”、“紅鼻子馴鹿魯道夫”和“聖誕老人進城”。然後我開始唱我最喜歡的聖誕歌之一,“平安夜”。
我真的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我們唱最後這一首“平安夜”歌時的場景。我只能說,一種幾乎可以觸手可及的安寧降臨到了房間裡。由於聖神的力量,耶穌就在那裡。我們的慶祝活動是在一年中的錯誤時間,甚至一些歌手可能不理解天主在那個神聖的“平安夜”為人類所做的一切,這都不重要。即便如此,正如天主的永恆之子以馬槽中的嬰兒的形象顯現給卑微的牧羊人一樣,他正在另一個不可能的場景中向另一個不可能的群體顯現自己。
正如我有幸目睹此類事件時一樣,我對聖神的工作方式感到驚訝和敬畏–但不知為何對他的到來並不感到驚訝。
真正的聖誕精神
安吉拉十天後就去世了。她的祖父在她在本州另一個地方舉行的葬禮後打電話告訴我。“我不會假裝我過得很輕鬆,”他說。“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我好好地哭了一場。”但隨後他繼續講述了他在殯儀館的一段經歷。
“我看著我的小孫女躺在白色的棺材裡–穿著她的新藍裙子,身邊放著守護天使的娃娃,戴著你給她的別針,上面寫著:’聖誕老人說我是個好女孩!’那種悲痛幾乎是無法忍受的。”
“但就在那時,當我悲痛欲絕時……。我無法解釋,但我突然感到一種深深的平靜,甚至是一種喜悅。在那一刻,我知道安吉拉與天主同在,我們將團聚在永恆的天鄉。”
當我聽完他的故事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又一次降臨。就像我們在安吉拉的床邊感受到耶穌的存在一樣,她的祖父在她的棺材前遇到了他。兩千多年前照亮世界的光明現正穿越時空充盈著他的心,在一個悲傷和死亡的地方帶來了希望和歡樂。
這就是真正的“聖誕精神”–不是每年一次的感覺,而是通過聖神帶來的對基督的認識。真正的聖誕精神–三位一體的第三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使用,只要我們向他打開我們的心和生命。
那麼,“永遠的聖誕節”就不僅僅是一個小女孩的夢想,而是一個堅實的現實–在六月、十二月和整個一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