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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演員、監製、音樂家和作曲家,Marino Restrepo在娛樂行業工作了大約二十年。但在一個災難性的平安夜,他被綁架並帶到了哥倫比亞的荒野,在那裡他掙扎求生了六個月……只有奇蹟出現他才能保住性命!
你能介紹一下在安第斯山脈一個種植咖啡豆的小鎮長大的童年嗎?
我在哥倫比亞的一個天主教大家庭長大——在十個孩子中排行第六。由於鎮上只有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懂得其他信仰或宗教。天主教信仰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們每天都積極參與教會的牧靈工作,但對我來說,那些工作更像是一種宗教,而不是一種靈修。十四歲時,當我們搬到哥倫比亞的首府波哥大時,我開始疏遠教會。我對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被看見的新事物所吸引。嬉皮士、搖滾樂和濫交等都讓我著迷和吸引著我。很快我就完全放棄了信仰,沒有回到聖堂去。
東方宗教和靈修如何真正吸引你?為什麼使你著迷?
所有東方宗教都讓我著迷,尤其是透過瑜伽帶來的印度教,我開始閱讀《摩訶婆羅多》和《薄伽梵歌》。起初吸引我的只是文學之美和哲理,後來就變得儀式化了。我開始追隨大師,他們的教導使我更加遠離天主教信仰。那時我已經不再相信耶穌是神。相反,我認為祂只是另一位先知而已。
能和我們說說你在荷里活的經歷嗎?
搬到洛杉磯後不久,我就結識了一些對我非常重要的人,他們給了我很多工作機會。索尼音樂於一九八五年與我簽約成為獨家藝人。他們給發行了幾張唱片,讓我到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享受著非常成功的音樂生涯。當我不巡演或錄音時,我就在荷里活表演、寫劇本和製作電影。由於加州是新時代運動的世界中心,我更加沉醉在它的神奇和神秘之中。
一九九七年平安夜,你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哥倫比亞老家過聖誕節。當我開車駛入家鄉附近、叔叔的咖啡種植園門口時,有六個人拿著機關槍從樹林裡竄出來,跳上我的吉普車,強迫我跟他們走。走了一段路,他們棄置了我的車,強迫我和他們一起步行。上山、穿過叢林,我們徒步走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然後是另一段車程和更多的步行,直到我們終於到達一個小山洞。我以為終於可以停止走路而鬆了一口氣,但我的情況很快變得更糟。他們把我推到山洞裡,把我的手綁起來,用頭巾套在我的頭上。那太恐怖了。洞裡全是蝙蝠和蟲子,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根本逃不掉。
綁架我的人把我賣給了游擊隊叛亂分子,他們要索取巨額贖金,並威脅說,如果不支付贖金,他們就會殺死我的姐妹們。他們告訴我,因為我見過他們的臉,而且在籌集資金的漫長過程中還會看到更多,所以我已經被判處死刑了。我一交了贖金,他們就把我處死,免得我獲釋後他們被抓。作為一個人,我感到被摧毀了。沒有希望活著出來。我的家人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們會偷走我賺到的所有錢。
你被囚禁時在想什麼?是絕望和厄運?還是在那黑暗的時刻向天主訴說你的感想?
在被囚禁的頭十五天裡,我從未想過向天主提出自己感想。相反,我嘗試使用我學到的所有新時代思維能力和技巧。但這些全都幫不了我。但有一天,天主在一次神秘的經歷中向我伸出援手,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
雖然我是清醒和有意識的,但我看到了一個異象。在遠處,我看到一座山峰被一座令人驚嘆的光輝之城所覆蓋。我的靈魂渴望前往那個城市,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到達,這讓我很困擾。突然,我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化作許多聲音,然後化為一把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甚至從我的內心傳來。雖然我遠離天主這麼多年,但我立刻就知道那是祂的聲音。
照亮我的良心,揭示我的靈魂狀態。我的生命似乎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感受到我所犯的每一個罪所帶來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因為離開教會而從未懺悔的罪。我無法承受天主傾注在我身上的所有愛,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配,但祂沒有讓我陷入痛苦。祂緊緊地抱住我,解釋了整個救恩史,並揭示了祂聖事計劃的美好。我需要祂在聖事中無條件供給我的醫治和靈性的滋養。當我不再辦告解後,我對因我的罪,令自己和他人造成的傷害變得麻木不仁;我越走越遠,罪孽深重。祂獻上自己的生命來彌補我們所有的罪孽,使我們能夠得到醫治和更新,當我們去參加彌撒並在聖體聖事中接受祂時,我們不僅得到了醫治,我們自己也成為了彌補的工具,為需要祂恩典的靈魂祈禱。
當異象結束時,我完全改變了。我不再害怕被殺,但我害怕永罰。於是,我熱切地祈禱祈求自己能有機會再次去辦告解。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帶出了山洞,但我還是被關押了五個半月。在那幾個月裡,我與天主的關係一天比一天親近。終於,奇蹟發生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被釋放,被遺棄在一條路上,沒有任何解釋。我感到天主的力量在保護我,並且知道祂對我的餘生有一個計劃,從我一直渴望的辦告解開始。
在這次奇蹟般的逃脫之後,你的生命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立刻去了方濟會修道院辦告解。你可以想像,這是我一生中最長的懺悔。當神父舉起手為我開脫罪孽時,我聽到了來自下面最不可思議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惡魔,他們對我從他們的魔掌中被釋放感到非常不安。當神父完成赦免的祈禱,片刻就完全安靜與和平。
我愛上了天主教會,它每天都在聖體聖事中以基督的醫治來餵養我。每天的彌撒讀經見證了我的神秘經歷,我渴望更多,吸收教理問答,聖人的生平……
我回到了加州。但兩年後,儘管有過可怕的經歷,但我覺得天主正在呼召我回到哥倫比亞。我是在聖週開始時回來的,但聖枝主日彌撒的人太多了,我無法進入聖堂。當我站在外面,短暫地瞥見彌撒的動作時,耶穌來到我身邊,我對祂有了另一種神秘的體驗。就好像祂的心對我的心說話,雖然沒有言語,但我明白了一切。他告訴我,我為之而生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它會帶我環遊世界——我要去的每個地方都已經被選中,每個會聽到我的故事的人都已經被點名了。
我拋棄了我的藝術生涯,成為一名平信徒傳教士,在波哥大總教區創立了「愛的朝聖者」(由上主啟示的名字)。在過去的二十三年裡,我走訪了各大洲的一百二十一個國家,不是為了宣傳自己,也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耀,就像我在音樂家時代所做的那樣,是為了宣揚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所做的偉大事蹟。
過去參與新時代靈修,你對今天實踐它的人有什麼建議?
從我十四歲成為嬉皮士開始,我就積極參與新時代實踐三十三年。我會建議大家都應該避免所有新時代的實踐,因為它們周圍環繞著邪惡的精神。它們非常誘人,因為它們看起來是積極的、治癒的和強大的。但其實是騙人的。正如聖保祿所說,撒殫裝扮成光明的天使。看似美好,實則傷透你的靈魂。所以我不推薦任何新紀元的實踐,因為它們是通向黑暗的窗戶,讓邪靈進入我們的靈魂,毀掉我們的生活。
你能否分享三個秘訣來鼓勵堅持不懈和加深對天主的愛?
每天的祈禱激發了我對天主之愛的堅持。我養成了每天念玫瑰經的習慣。我的第一個秘訣是騰出時間,即使是在最忙碌的日子裡也要念玫瑰經。第二個秘訣是經常參加彌撒和辦告解。聖事加強我們抵抗誘惑的力量。第三個秘訣是確保我們言出必行。要成為一個好心地和滿懷好意的真正基督徒,我們必須把一切都變成美好的——好的思想、好的意圖、好的感覺和好的想法。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應該肯定天主的良善,甚至是我們走路、說話或看人的方式。他們應該看到我們的生活目標有一些根本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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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準備回家工作,為我的大學教育積攢學費,但天主卻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
許多年前,當我還是一名大學生時,我去德克薩斯州/墨西哥邊境傳教,在聖母青年中心和“上主的牧場社區”做志願者。這個由著名的耶穌會神父里克-托馬斯(Fr. Rick Thomas)創立的平信徒傳教組織,外展到向墨西哥的華雷斯和埃爾帕索的貧民窟的窮人進行福傳。當時我剛剛完成了在俄亥俄州的斯託本維爾方濟各大學的第一年學習,在這次為期三週的福傳經歷之後,我將在暑期回家打工並存錢,然後回到俄亥俄州繼續我的大學學業。至少,這是我的計劃。但是天主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意外。
徹底的離去
在“上主的牧場”的第一周,我開始有一種不舒服的預感,就是天主在召喚我留下來。我很驚恐!我從來沒有去過沙漠,也沒有經歷過乾燥、悶熱的天氣。我在被太平洋所環繞號稱熱帶天堂的夏威夷出生成長,那裡有棕櫚樹和大量的鮮花和雨林。相比之下,牧場則被牧豆樹灌木、風滾草和乾枯的半乾旱地貌所包圍。
“天主啊,你找錯人了,”我在禱告中哭喊道。“我不可能住在這裡,不可能忍受這種艱苦的體力勞動,沒有空調,沒有物質享受。選擇別人,而不是我!”但是,天主正在召喚我徹底離開我精心策劃的生活的這種強烈的預感,在我心中不斷增強。
有一天,在“上主的牧場”的小聖堂裡,我收到了盧德傳的這段讀經:“你怎樣離開了你的父母和故鄉,來到這素不相識的民族中;這一切事,人家都一一告訴了我。願上主報答你的功德,願你投奔於他翼下的上主,以色列的天主,賜與你的報答是豐富的!”盧德傳第二章11-12節
我猛地合上了聖經。我不喜歡這樣的安排!
扔下羊毛
在與天主搏鬥的第二個星期後,我停止了禱告。我不喜歡他所說的。我確信他找錯了女孩。我當時只有十八歲!太年輕了,沒有經驗。太懦弱了,不夠堅強。我的藉口對我來說聽起來不錯。
所以我扔下了一塊羊毛(就像《民長紀》6:36以下的基德紅那樣)。“主啊,如果你真的認真對待這件事,請通過修女對我說話。”瑪麗-弗吉尼亞-克拉克修女是一位慈善之女,與里克-托馬斯神父共同領導平信徒傳教工作。她有著名副其實的預言天賦,在祈禱會中常與我們分享鼓舞人心的話。那週的禱告會上,她站起來說:“我有一個預言給來自斯圖本維爾的年輕婦女”。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只記得她說:“跟隨舊約中婦女的榜樣”。哎喲!我立刻想到了我在禱告中收到的《盧德傳》中的經文。
“好吧,上主。這也太真實了。”於是又拋出一張羊毛。“如果你真的是認真的,讓瑪麗-弗吉尼亞修女直接對我說些什麼。”在那裡,我想。這應該是見分曉的時候了。
修女習慣於與所有“上主的牧場”的來訪者單獨交談,所以她在那個週末要求與我見面並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我們聊得很愉快,她問我的家庭情況、我的背景、是什麼激勵我來到上主的牧場,等等。談話結束時她做了禱告,我起身離開。“哦,躲過一劫。”我正在想,她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留在這裡?”
我的心一沉。我無法回答,所以只是點頭表示同意。她只告訴我,“我會為你祈禱”。然後我悲傷地走出了門。
我到外面去透透氣。我向“上主的牧場”的小人工湖走去。我在一個被海洋包圍的小島上長大,所以靠近水總是讓我感到安慰和熟悉。這個養有鯰魚的小池塘是沙漠中的一片綠洲,我可以坐在那裡舒緩我不安的靈魂。
我哭泣,我懇求,我與主爭論,試圖說服他,這真的是神聖的攪擾。“我知道你找錯人了,天主,我不具備在這裡過生活的條件。”
沉默。天空彷彿被曬成了古銅色。沒有一絲動靜或攪擾。
恍然大悟
獨自坐在寧靜的水邊,蓬鬆的白雲在頭頂漂浮,我平靜下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從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起,我就一直覺得與天主很親近。他是我最親密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磐石。我知道他愛我。我知道他處處為我著想,絕不會以任何方式傷害我。我也知道我應該做他要求的任何事情,不管它是多麼令人厭惡。
所以我勉強屈服了。“好吧,天主。你贏了。我會留下來。”
在那一刻,我在心裡聽到:“我要的不是你的屈從。我想要一個歡快的、喜悅的應許。”
“什麼!現在你在逼我了,主啊!我剛剛讓步了,但這還不夠嗎?
更多的沉默。更多的內心掙扎。
然後我為留在這裡的願望祈禱–這是我一直以來竭力想迴避的。“主啊,如果這真的是你對我的計劃,請增強我對它的渴望。”瞬間,我感覺到我的腳下生出了根,使我牢固地根植在這裡,我知道我到家了。
這就是家。這是我注定要去的地方。沒有人想去的,被人摒棄的,對我的感官沒有吸引力的地方。完全不在我的生活劇本中,而是天主對我的選擇。
當我繼續坐在那裡時,我恍然大悟。我開始關注沙漠中的美—構架起上主牧場周圍的山脈,沙漠中的植物,那天晚上與我分享這個水坑的野鴨子。一切都顯得如此不同,如此對我來說是如此引人注目。
我起身離開,知道我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是一個不同的人–有著新的視角、新的目的、和新的使命。這將是我的生活。是時候開始擁抱它並活出最豐盛的生命。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我的生活與我在青少年時期設想的完全不同。天主對我的計劃轉向了一個與我想像中不同的方向。但我非常高興和感激,我遵循了他的道路,而不是我的。我的人生被延展了,被拉出了我的舒適區以及我認為自己能力觸及的範圍;我知道挑戰和功課遠沒有結束。但是我遇到的人,所建立的深厚友誼,我的經歷,我學到的技能,使我的豐富程度遠遠超過我的想像。儘管我最初抵制天主和他對我生命的不可思議的計劃,但現在我無法想像以任何其他方式生活。
這是一個多麼充實、充滿活力、具有挑戰性和充滿喜悅的生活啊!謝謝你,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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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放手交託在天父的手中
我今年七十六歲,從小在天主教氛圍中長大的天主教徒,我成長於一個跨教會的家庭中,母親是天主教徒,父親是聖公會教徒,所以我從來沒有橙色和綠色的問題。我是一名歐洲特許工程師,接受耶穌的時間相當晚。
我出生的那個時代,天主教會仍然要求混合婚姻的孩子接受洗禮並在“信仰”中成長,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了解了聖體聖事,並適時地進行了第一次辦告解,領受了第一次聖體聖事和堅振。我住在家裡,直到我離開學校,開始在一家大型電子公司做學徒之前,我一直是個盡職盡責的天主教徒,甚至還在彌撒中擔任輔祭。學徒期結束後,我在一個新的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搬走後,我經歷了對天主和宗教的懷疑,儘管我經常參加彌撒。我記得我在一次告解中,我向神父坦誠我正在失去我的信仰。神父告訴我對此進行祈禱。正如我當時所想的那樣,我做得很糟糕。
轉折點
最終,我愛上了一個英國聖公會的女人,並與之結婚。生活在繼續。葆琳和我有兩個兒子,他們都接受了天主教的聖洗聖事,而我繼續承襲我的舊習,一直以來作一個“盡職”的天主教徒。一九八九年,我參加了我們教區的神恩復興計劃,而正是這成為了我皈依天主路上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通過這個計劃,我了解到愛自己的重要性,因為如果你不能愛自己,你怎麼能愛別人?
三年後,教區的成員舉辦了一個“精神生活”的研討會,就像ALPHA項目一樣(介紹天主教基本教義的福音性課程),但沒有神父參與。我參加了,因為我想做一些事情來改善我的祈禱生活。當時我非常茫然,不知道從何做起。在倒數第二個晚上,我接受了聖神領洗的祈禱,儘管當時我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之後,我站在排隊領取點心的隊伍中,我知道重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第二天,我在精神上彷彿被高置於三萬英呎的高空,過了好幾天才回到地面!我已經成為一名基督徒了!我撣去了妻子給我的那本《聖經》上的灰塵,我發現了天主的話語。這是我對天主的疑慮打消的開始。當我加入教區的禱告小組時,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被稱為神恩復興運動派,我努力想弄明白他們的禱告和舌音祈禱。我告訴天主我對舌音神恩並不了解,然後發現主的幽默感很調皮,不久後我自己也得到了這種天賦。
撥開迷霧
天主還揭示了我為什麼會被賦予這種天賦。我的分析性思維經常妨礙我的祈禱,所以天主給了我舌音神恩,使我的思維暫時處於短路,而從心裡發出祈禱。我的信仰逐漸堅定和深刻。我成為彌撒聖祭中的讀經員,為能宣講天主的話語而感到榮幸。我仍然覺得祈禱很困難,所以主再次顯示了他的幽默,讓我成為被呼召“為無家可歸的人服事”代禱小組的組長,這個代禱小組由來自眾多鄧弗姆林教會的基督徒構成的團體。
自從有了這些經歷,我幾乎完全治癒了自童年以來的不良記憶。我說“幾乎”是因為我意識到,像聖保祿宗徒一樣,我被留下了一根肉中刺,以保護我免受驕傲的罪。
我們都在受洗時收到了聖神的恩寵,並應在堅振時打開它們。但我直到大約三十年後更新時才開啟我的恩寵。從那時起,天主使我充分發揮了我的洞察力,預言和醫治的能力。天主還糾正了我的一個錯誤觀念,即專注於耶穌是對天父的不忠。我一直覺得與天父和聖神很親近,但現在耶穌一直向我顯明他是我的兄弟和朋友。
在精神上,我已經不再是三十年前的我了。是的,曾經的我,疲憊、擔憂、沮喪。畢竟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然而現在我感到內心深處的平靜,不管表面上發生了什麼。是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採取主動帶來了這些變化。我只需要與他的恩寵合作。
我感謝天父,感謝您的兒子耶穌,我的救贖者,以及您的聖神,沒有他我什麼也做不了。當我繼續我的生命旅程時,願我永遠記住你一直與我同在。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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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思凱利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他過著危險的生活方式,直到一個黑夜,他看到邪惡的眼睛盯著他
成長對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來說非常困難,因為我父親是個酒鬼,我和他的關係根本不存在。我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回應父親的酗酒問題。而我的方法是壓制自己的憤怒和沮喪。為了應對這些感覺,我從小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我變得對各種形式的權威非常反抗,因此我常與西港的執法部門發生衝突,中學時更被學校開除。
在那段時間裡,我開始經常感到四周有一種黑暗的臨在。開始時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告訴我,這是有關惡魔或邪惡的東西,但無法完全表達出來。然後我開始在晚上發作:醒來時全身癱瘓、汗流浹背。我感到房間裡有一種非常可怕的黑暗的臨在。我對這種存在感到窒息,並努力擺脫它。甚至有一晚,我不停地尖叫,把每個人都吵醒了。
逐個字唸
一天晚上,當我照鏡時我看到體內的魔鬼,這些惡魔的出現,令我的浴室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所看到的很難用語言表達。那是一個非常可怕和野獸模樣的我。我像聽到他說︰「你的生命完了,你的生命結束了,現在我擁有你……我要摧毀你。」我經常聽到這聲音,聽到很多針對我的威脅。
這些奇怪的經歷常常讓我絕望地哭泣。有一天,天主賜予我跪下的恩典。雖然我不知道天主是誰或信仰是關於什麼,但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時,已經學會了「我們的天父」和「萬福瑪利亞」這兩篇禱文。於是我就開始逐個字唸「我們的天父」。祈禱的時候,我們很易傾向變得機械化及與內心脫節。那天我逐個字唸出禱文時,是我真心向天父的呼求。我全心呼喚祂,求祂救我。
在我唸「我們的天父」途中,我感覺到房間裡有另一些東西臨在……是天主的臨在,我的主和天主的臨在,我的天父的臨在。祂的臨在實在的把邪惡的臨在,從我的睡房中消除。我記得我只是躺在地上,心存感激地哭泣,從那一刻起我就確定天主是我真正的天父。一種很實在、神聖的平安包圍了我,我確切的感受得到。自此以後,我再也沒有類似的感覺。我只是躺在那裡,欣喜若狂地哭泣。
最後通牒
多年後,在我與天主同行的過程中,我了解到「我們的天父」是一篇拯救禱文。它以「…但救我們陰免於凶惡。亞孟。」結尾,這篇禱文是包含在教會的官方驅魔儀式之中。「我們的天父」禱文將受害者從附身或惡魔顯現中解救出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一點的。從我十六或十七歲那時,我就開始祈禱以尋求幫助。每天晚上我都會祈禱幾次,祈求天主幫助我戒毒、戒酒,讓我的生活恢復正常,因為我有一宗法庭案件在審理中。我被指控犯有十一項罪行,而我的律師非常坦率地告訴我:「你很大機會要進監牢。」
那時,父親變得清醒了。他能夠通過戒酒計劃克服酒癮。為了幫助他康復,他有一個保證人吉姆布朗協助他,吉姆在一次深刻的信仰經歷後擺脫了酒癮。從那以後,他帶著一群人去默主哥耶。父親著吉姆帶我去默主哥耶。吉姆要我父親連續十年每晚為我唸玫瑰經。儘管吉姆因為知道我臭名遠播而猶豫,但他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們在二零零五年復活節期間去了默主哥耶,但我只是在喝酒,結識女孩,並沒有真正參加任何活動。到了第三天,我爬上了據說是聖母瑪利亞第一次在六位神視者面前顯現的小山。很多人在那裡有過強烈的轉變經歷,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點。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遇到了活現的天主。我得到了信仰這份禮物。我突然間沒有懷疑了。我知道天主臨在,我愛上了聖母。我覺得自己被無條件地愛著,所以我走下那座山時猶如成了另一個人。
幾年後,一位當年同去了默主哥耶的友人對我說:「你從那座山走下來時變得不一樣了,你能夠保持眼神接觸,你能夠自由自在、能與自己相處得很舒服,再沒有那種沉重的心情,你似乎變得更快樂。」她注意到我的轉變。我在救主慈悲主日前夕回到聖禮,亦是聖若望保祿二世去世的那天,我就像他浪子回頭,回到天父身邊。
扔回去
從默主哥耶回來兩週後,我仍要面對那宗法庭案件。那時,我剛滿十八歲,即是我必須站出來為自己辯護,這件事很嚇人呢。庭上有三名警衛、兩名偵探、警司、法官、我的父母、我的律師和幾個記者。每當我開口講述我的故事時,警衛就會打斷我說:「這傢伙對社會絕對是個威脅,他需要被關起來。他非常具有破壞性,我們和他發生了多起事件。」他們一直打斷我,所以我無法進入任何正題。我很緊張,但有很多人為我祈禱。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瑪麗德文斯法官指著警衛說:「我受夠了,滾出我的法庭!」他們完全驚呆了。那些警衛離開後,她只是轉身對我說︰「來,告訴我你的故事。」我只是告訴她我是如何去那個叫默主哥耶的地方,以及我在那裡的經歷。說到一半,我的眼淚奪眶而出,當我真誠地宣稱:「我真的相信天主會改變我的生命。」瑪麗德文斯法官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給你第二次機會。」我被判緩刑、二百小時社區服務和一年的九點宵禁。就是這樣,這是我需要的生命線,我亦接受了它。
回首往事,在靈性上分析所發生的事,我覺得天主是我的審判者。是祂看到了我內心的真誠,並作出干預。瑪麗德文斯法官只是祂仁慈的工具,但威力強大。那是我的解脫,我再也沒有回頭。我意識到我的生命是一份禮物,而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份禮物。我們沒有做任何事情來保證我們的存在,是天主無償地把它給了我們。
我開始更深入地研究我的信仰,研究聖經並閱讀聖人的生平。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開始帶一群年輕人去默主哥耶。最近,我聽到一位神父回答這個問題:「皈依的標誌是什麼?」他回答說是傳福音的願望。如果你與活現的天主相遇過,你不能只保留給自己,而是希望與人分享。當我被天主的愛點燃時,我想分享它。這對我來說是一份真正的禮物。
信德是對天主自我啟示的回應,而不僅是對天主的自我啟示──是那位為我們而死、用自己的寶血救贖了我們的天主。我想回報那份在十字架上的愛。
有一段聖經一直在向我心裡盤旋︰「你們先該尋求天主的國和它的義德,這一切自會加給你們。」所以如果你把天主放在第一位,其他一切事都會水到渠成。我們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天主,這是我對天主的經歷。如果你給天主一毫米,祂就會給你整個宇宙。因此,無論我們給天主什麼,比如餅和魚,祂都會倍增它。你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祂呢!
很多時候,年輕人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即跟隨天主就等於放棄一切,生活變得單調乏味。但這恰恰相反。聖奧古斯丁說:「愛上天主是最偉大的愛情,尋找祂是最偉大的冒險,找到祂是人類最偉大的成就。」所以這是一次冒險。我與天主同行是一次不可思議的冒險。所以不要害怕回應天主的倡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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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奧神父跨越絕望的厚牆,親身經歷天主怎樣在歪曲的線條上寫上直筆
在十九歲時,進入大學兩年後,我加入了孟買的耶穌會見習,四年後,完成宗教課程後,我被送回聖澤維爾學院完成化學學位。我為自己未來的大學教授生涯感到高興和自豪!我努力學習,在初期試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績。然而,在一九六八年的終期考試中,我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我所讀過的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不但沒有給自己帶上光環,我還考試不合格!我感到困惑和羞辱,憤怒。我問“天主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然而,對我來說還有更糟的事情。為了幾個月後再次的化學考試,我更熱切祈禱和决心努力學習。在預備考試的時候,一切順利,但在考場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第二次失敗!至此,我已經進入了真正的信仰危機。我問自己:“真的有天主嗎?如果他是一位慈愛的天主,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慢慢地,我開始放棄祈禱。我的信仰生活陷入危機,我開始過世俗的生活。
碰壁
與此同時,一九七零年,我準備第三次參加化學考試。走進考場前,我低聲說:“天主,我知道祢不愛我,所以我向祢尋求幫助也没有意義。但我希望你仍然愛我的母親,所以請俯允她的祈禱!”但同樣的事情第三次發生了,我失敗了。然後我被送到一位很有學識的耶穌會心理學家,他給我做了很多測試,最終診斷出我的問題是“產生了一個對化學的心理障礙。”但是他們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如何擺脫障礙!
在我第三次失敗後兩年,成功完成了哲學的宗教科,當我準備第四次化學考試時,“奇妙的恩典”出乎意料地從偉大而美善從未有放棄我的天主手中傾流到我身上!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一日,我突然受到感動,跪在我的房間裡,在苦像前誓言將我的生命降服於上主。
在我貧窮和一無所有的深處,我發現自己在呼喊:“主啊,我沒有什麼可以奉獻給祢的!我是個失敗者,我沒有前途!但如果祢對我的生命有一個計劃,如果祢可以以某種方式用我為你的王國服務,我在這裹!”
那就是我向耶穌基督的主權降服的一刻並在“聖神內受洗。”我不再坐在我生命的駕駛座上告訴主祂要為我做什麼;相反,我要求他按照他的意願用我。
生命改變的時刻
天主的回應是即時的!雖然我跪在那裡,我清楚地聽到上主對我說:“Fio,你是我心愛的兒子,我因你而高興!”。最後那幾個字,“高興”,對我來說完全有感覺!這幾個月如果天主因為我的不信和我放棄祈禱而責備我,我會理解的。但被肯定,被如此親切地受到重視,這麽多的東西對我的小腦袋是不可以理解!然而,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感到無比的喜悅在湧現,神聖的安慰。那一刻,我內心充滿了歡欣大聲喊道:“耶穌,你是活著,亞肋路亞!” 那時神恩復興運動還沒有來到印度。
經歷主對我愛的話語,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我現在明白天主對我的計劃能夠成就之前,我必須打破我的自我。我這些奇怪的考試失敗經驗做到了!天主給了我一個新的心態,然後我才能開始感激基督白白的救恩。天主對我們每一個人豐富的愛是一份禮物,我們得救是因著恩竉,因著信德,而不是因著我們的功勞。
我的人生方向不久改變了!在我的化學考試最終合格了並獲得了理科榮譽學位後,我的長上作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宣布:“Fio,”他們說,”我們不再想你成為我們學院的教授!你有一種特殊的靈性經驗;去與世界分享吧!”
你可以想像到我對上主在我生命中所做的諷刺的驚訝。如果我馬上通過那些考試,在我整個牧靈生涯中,我每天都會去化學實驗室教大學生如何混合氫氣和硫化物……然後吸入那難聞的氣味!
天主確實對我的生命有一個計劃。三十年來,他賜予我在印度和全世界的天主教神恩復興中擔任僕人-領導的先驅角色,當中有八年在羅馬。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天主在牧靈聖經的事工中使用了我作為傳教士和作家。藉著上主的奇妙恩典,我喜樂地向八十多個國家向數十萬渴求天主聖言的人宣講福音。我撰寫了十八本關於聖經屬靈的書籍,其中許多被翻譯成幾種印度語和外語。這一切都是我尷尬和沮喪的挫折中的成果。但是天主能將彎曲的線條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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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在六月天的顯現使我感到驚訝
在九十五華氏度的天氣裡,我通常不會穿著厚重的羊絨套裝,尤其是在沒有空調的車裡。然而,在密歇根州一個濕熱的下午,我不僅穿著這套衣服,還穿著靴子,粘著雪白的鬍鬚,頭上戴著厚厚的羊毛帽。
這感覺就像車輪上的桑拿房,但我真的不介意。這不是普通的一天,我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我是聖誕老人,在附近的一家兒童醫院為一個因白血病而瀕臨死亡的小女孩執行一項慈善使命。
我在另一家兒科醫院擔任專職司鐸–這個角色時常使我捲入一個個家庭中可愛的孩子與疾病和死亡搏鬥的悲傷與掙扎中。當聖誕節來臨時,我還有一份兼職工作,那就是在各種商店和活動中扮演聖誕老人,包括每年穿過底特律市中心的J.L.哈德森聖誕大遊行。
這兩份工作幾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每一份工作都是把天主的愛帶給他人的契機。無論是作為聖誕老人還是作為醫院的專職司鐸,我經常有幸地看到天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闖入人們的生活和心靈。
一個祖父的愛
在這個特別的下午,我的這兩個角色重合在一起。當我在前往醫院悶熱的途中,我祈求天主藉著我的訪問帶給四歲的安吉拉(不是她的真名)聖誕的快樂,並安撫她悲痛欲絕的祖父。在得知安吉拉只剩下五週的生命後,是他安排了這個“六月的聖誕節”。
“我能做什麼?”他曾問天主。“我怎樣才能把一生的愛傾注到小孫女的心中?”
當他坐在廚房的桌子旁喝咖啡時,他注意到安吉拉用蠟筆劃的聖誕老人仍然貼在冰箱上。他想起了她曾經問過他的話,當時他們一起觀看了底特律的聖誕遊行。“為什麼一定要結束呢,爺爺?……我希望聖誕節可以永遠存在!”
突然間,他確信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聖誕老人造訪
走近醫院,我驚訝地看到許多義工在正門等待聖誕老人–他們中有戴著聖誕老人帽子的醫生、護士、社會工作者和打扮成聖誕小精靈的志願者。
“六月九號快樂!”他們歡呼著。“一切都準備就緒!我們非常興奮並歡迎您從遙遠的北極千里迢迢來看望孩子們。”我很快就得到了這樣的信息:兒科癌症病房的所有病人都要分享和歡度這一場為安吉拉安排的驚喜。
我和我的隨行人員歡快地穿過大廳,擠進電梯。當我們上升到腫瘤科樓層時,興奮之情一觸即發。當電梯門打開時,迎接我們的是一個神奇的場景:病房裡閃爍著節日的燈光,迴盪著聖誕的音樂。花環裝飾著走廊,四棵聖誕樹金碧輝煌地站立在那裡。一個活潑的雪人在那裡歡迎我們,從他的高帽探出的噴口中撒下片片雪花。
然後是愉悅的歡呼聲,六七個可以撐著坐在輪椅上的孩子看到了聖誕老人。我停下來問候每一個人,隨後走訪每一個房間向其他的孩子們致以問候。與此同時,安吉拉的爺爺微笑著站在一旁觀看。
天堂般的寧靜
當我終於來到安吉拉的床邊時,兩隻藍色的大眼睛正從床單的頂部向外張望。“安吉拉!”我親切地叫喚。那雙藍眼睛仍然睜得更大。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純粹的喜悅之情。
在全體工作人員的圍觀下,我把手伸進我的包裡,把她祖父精選挑選的禮物拿出來;一件安吉拉盼望了很久的藍色新裙子。還有一個穿著紅色網球鞋、有著美麗金發的守護天使娃娃–就像安吉拉化療前的樣子。她爺爺錢包裡的一張小快照讓我記憶猶新。“她看起來很像你,”我對他說。聖誕老人在她的病號服上釘了一個小鈕扣,上面寫著:“聖誕老人說我是個好女孩!”
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我們開始唱起了一些熟悉的聖誕歌曲–—“鈴兒響叮噹”、“紅鼻子馴鹿魯道夫”和“聖誕老人進城”。然後我開始唱我最喜歡的聖誕歌之一,“平安夜”。
我真的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我們唱最後這一首“平安夜”歌時的場景。我只能說,一種幾乎可以觸手可及的安寧降臨到了房間裡。由於聖神的力量,耶穌就在那裡。我們的慶祝活動是在一年中的錯誤時間,甚至一些歌手可能不理解天主在那個神聖的“平安夜”為人類所做的一切,這都不重要。即便如此,正如天主的永恆之子以馬槽中的嬰兒的形象顯現給卑微的牧羊人一樣,他正在另一個不可能的場景中向另一個不可能的群體顯現自己。
正如我有幸目睹此類事件時一樣,我對聖神的工作方式感到驚訝和敬畏–但不知為何對他的到來並不感到驚訝。
真正的聖誕精神
安吉拉十天後就去世了。她的祖父在她在本州另一個地方舉行的葬禮後打電話告訴我。“我不會假裝我過得很輕鬆,”他說。“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我好好地哭了一場。”但隨後他繼續講述了他在殯儀館的一段經歷。
“我看著我的小孫女躺在白色的棺材裡–穿著她的新藍裙子,身邊放著守護天使的娃娃,戴著你給她的別針,上面寫著:’聖誕老人說我是個好女孩!’那種悲痛幾乎是無法忍受的。”
“但就在那時,當我悲痛欲絕時……。我無法解釋,但我突然感到一種深深的平靜,甚至是一種喜悅。在那一刻,我知道安吉拉與天主同在,我們將團聚在永恆的天鄉。”
當我聽完他的故事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又一次降臨。就像我們在安吉拉的床邊感受到耶穌的存在一樣,她的祖父在她的棺材前遇到了他。兩千多年前照亮世界的光明現正穿越時空充盈著他的心,在一個悲傷和死亡的地方帶來了希望和歡樂。
這就是真正的“聖誕精神”–不是每年一次的感覺,而是通過聖神帶來的對基督的認識。真正的聖誕精神–三位一體的第三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使用,只要我們向他打開我們的心和生命。
那麼,“永遠的聖誕節”就不僅僅是一個小女孩的夢想,而是一個堅實的現實–在六月、十二月和整個一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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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祈禱奇跡,然後我聽到了瑪利亞,我的母親溫柔的聲音
走進你的內心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被父母寵愛和珍惜著。我的父親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而我的母親是蘇格蘭新教教會的成員。然而,她依然很高興的讓我在天主教的信仰中成長,所以我上了一所天主教學校,在那裏我很幸運的受教於慈悲修女和聖母昆仲會。我記得我把我學過的所有讚美詩都唱給我媽媽聽,但是作為一個非天主教徒,她不知道那些寫給聖母的讚美詩。
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這些讚美詩成為了母親的最愛,她會在我們一家人去參加五月奉獻和佘山聖母敬禮遊行唱出這些讚美詩。她鼓勵我加入聖母愛子會,正是她對天主之母的愛使她在多年後加入了天主教會。我很幸運,我有一個非常虔誠的姨媽,她培養了我對瑪利亞的愛。在我回家的路上,我喜歡去拜訪學校旁邊那座美麗的勝利聖母教堂,在聖母聖壇前呆上幾分鐘,覺得那樣做會令到她開心,這樣她就會更加的愛我。
這種親密關系從我出生一直延續到我成年,所以在我感到有壓力或是困難的時候,我就會尋求我的母親瑪利亞,我總是能感到她的溫柔、關懷和愛的助佑。由於我已故的丈夫酗酒,我的婚姻非常艱難,所以有一天我決定對著永援聖母做九日祈求。
當時我的教區是由救贖者修會管理的,他們對聖母瑪利亞特別忠誠。一周後,我丈夫戒酒了!我們有了十四個月的平靜的未醉生活,但不幸的是,他的酒癮又回來了。然而,我還是很感激瑪利亞,因為在那段時間裏,我最小的女兒愛麗絲出生了--第四個降福。
沒有瑪利亞的五旬節?
一九八九年我在聖神中領受洗禮。通過成為聖神同禱會的一員,我的屬神生活得到了豐富並且我幫助幾個教區舉辦了“在聖神內的生活”研習會。我一直很感激我在聖神中的洗禮所建立的的與耶穌的新關系,但我也察覺出他們沒有提及聖母瑪麗亞,因為這些研討會是基於五旬節派教會提出的一個方案。沒有她,我們怎麼能體驗五旬節呢?當我認為這是一個遺漏時,我的好朋友約翰·沃恩·尼爾同意了,並重寫了他優秀的研討會“永生神的兒女”,並祈禱讓參與者與他們在天上的母親建立一種新的、更深的關係。
一九九四年,我感受到聖母的強烈招叫我去拜訪默主哥耶,盡管那時波斯尼亞的戰爭仍在繼續,安妮和我設法和一個來自愛爾蘭的小組前往默主哥耶。這讓我的屬神生活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們有幸為了紀念把世界奉獻給聖母無玷之心的十周年來到這個神聖的村。於是在三月二十五日,我們參加了攀登幽靈山的遊行隊伍。這是由一位來自捷克斯洛伐克主教組織的。他是教宗若望·保祿羅二世的朋友。
在那裏,主教激勵我們把我們自己和家人奉獻給聖母無玷之心,告訴我們這是全世界的避難所和安全的地方。我照著做了。奉獻了這樣一個美好的祈禱令到我開心。第二天,我驚訝的發現我在逐字逐句的重複著與昨日同樣的祈禱,我知道這是聖母給我的回復。從那以後,我每天都在祈禱。我還向聖路易·蒙福祈禱了三十三天的祝聖,這是我想要極力推薦給你們的。把一切都托付給聖母手中和她最有力的代禱,就是體驗她母親般的關愛,最終找到真正的和平。
一個溫柔的聲音
二零一六年,我三十三嵗的小兒子被診斷出患有腦腫瘤。他平日裏是那麽的健康強壯,同時他也是兩孩子的父親。我迫不及待的去呼求聖母,我需要她始終如一的支持,懇求她把我的兒子抱在懷裏,就像她坐在十字架腳下,懷抱耶穌坐在她的腿上那樣。同時我也請求耶穌,他只會看到魯伊裏被抱在他母親的懷裏。遺憾的是,盡管所有人都在為他祈禱,但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事情沒有絲毫起色。我的兒子開始生命垂危。在主日彌撒那天,我感覺到內心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說:“我需要你的允許。”我試著忽略這個聲音,但它繼續溫和而持久的說,“我需要你的允許。”
我知道這是聖母請求我讓她帶走魯伊瑞。我流了這麽多傷痛的眼淚,但知道天主愛我的兒子,想要把最好的給他,所以我答應了。這慈愛的請求來自我們親愛的母親。幾天後,我親愛的兒子離開了,但知道他要和我們天上的母親在一起時,我心中感到無比的安慰。現在,三年過去了,我仍然感激天正賜予我的巨大特權--准允我與瑪利亞經歷共同的的悲傷和痛苦。我們都經歷過失去一個兒子的傷痛。魯伊瑞選擇了聖馬克西莫·柯爾貝比作為他的堅振聖徒。像這位偉大的聖人一樣,他愛我們的聖母,紀念是他最喜歡的祈禱。聖馬西米蘭說:“永遠不要擔心自己太愛瑪利亞,因為你永遠不會像耶穌那樣愛她。”多麼真實啊!把你的手交托在她的手上,讓她帶你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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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一切起初看似無害的事情會迅速讓你的生活墜入深淵!
找尋我的命運
在我整個青春期期間,我都很努力的去嘗試相信天主,因為心裏的這份不信任感所以我決定把我自己和我的未來托付給那些能夠承諾富有、愛和幸福的力量的手中。我轉向了新時代的信仰,很快就發現自己與塔羅牌、靈媒、星座和魔法交織在一起。
起初,涉足這些事情似乎既有趣又令人興奮。因爲這是新時代的法則,我覺得我不再是盲目的行走了--我清楚的看到了我的命運之路,並且還得到了對生活有用的指點。我相信卡片和靈媒了解我。他們能懂得我在生活中從未和別人分享過的事情,因此,我全身心的信賴他們。很快,一開始看似無害的愛好卻讓我與天主漸行漸遠。
無法自拔
我經常瀏覽我的塔羅牌,不顧一切的想找到我生活問題的答案。我崇拜虛假的偶像--各種各樣的神--祈求從未到來的幫忙。我開始研究那些本應該幫助我擺脫不舒服的情況或改善我的生活的咒語。幸運的是,我只在研究我能理解的部分,但我也確實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在研究巫術時感到的內疚,我可能已經陷進去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相信這是天主的恩寵讓我遠離這些把我引向黑暗之路的巫術。我對巫術的癡迷徹底的影響了我的信仰。雖然我從小就是天主教徒,但我認為我不再是了。
我的心中幾乎已經被這些新世紀的信仰所佔據。我告訴我的朋友和家人,我不確定我是否已經不再相信天主了。畢竟,如果天主存在,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的絕望和迷失呢?為什麼祂為別人創造奇跡,而不是為我?我從沒有覺得我自己可以再回到天主教信仰,畢竟它不是我學到的關於“啟發性”的“真相”。
我覺得基督徒是盲目的,他們不能看清就在眼前的真相,而我卻能看穿這世界上的謊言和欺騙。我那時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孤獨生活著的人。我迫切需要指導,並認為新時代的信仰會給我一些希望。
回到我的身邊
幾個星期以來,我的塔羅牌给了我複雜的信息。它們不再有任何意義,也不適用於我對它們的要求。我感到絕望,沮喪。我的塔羅牌是唯一能然我生活好起來的保證,但它們却停止工作了。我感覺一切都在變化,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生活了。但事实就是這样!我是如此痴迷於控制,以致於當我我失去了它时,我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我很快意識到是天主希望我們變得脆弱,這樣我們就能學會放棄一切的控制,並完全相信祂。最後,是耶穌救了我,並讓我明白了我已經尋求了這麼久的真理。上主,我知道,人的道路是不由人的;行走的人也不能隨便操縱自己的步伐。(耶肋米亞10:23)我開始聽到天主在我心裏低語說,我是時候相信祂了。我向主打開了門,祂毫不猶豫的進來了。
特別是經過多年來無濟於事的呼求後,我得到了來自天主而不是那些紙牌的啟示。天主把我帶到了我感到最平靜的地方,祂用慈愛的手臂包裹著我。我抬頭仰望天空,天主的話就暗含在那個具有決定性意義的午後。“回到我身邊來吧,”他說,我被傾注了較之以往感受到的更多的愛。“你應全心信赖上主,總不要依赖自己的聰明。”(箴言3:5-6)
我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讓聖神的光照進了這些年來被我遺忘的黑暗角落。這是天主治愈力量之美,甚至能夠去照亮最昏暗的靈魂!盡管如此,我還是知道,我必須向主表明,我真正想去體驗祂的恩寵。那天晚上,在我的臥室裏,我把一切都傾訴給了天主。我告訴祂,我很抱歉我走偏了這麼遠,後悔了我所犯的所有罪行。我告訴天主,從現在起,我將把我的生命托付給他。
我把我的命運交在天主的手中,我放棄了新時代的信仰。重新回到了天主父愛般的懷抱。當我開始全心全意的依靠天主信仰時,我瞬間就感受到了在天主仁慈臂膀下的安慰,並且因著這種安寧,我不再去急於指揮我的命運。不再沉溺於尋求答案;現在我相信天主對我的計劃。“所以,你們要服從天主,對抗魔鬼,魔鬼就必逃避你們。”(雅各伯書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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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讀一讀辛蒂亞奇跡般的從自殺的控制中被解救出來的非凡故事
喜樂的言語
我在巴西的一個中產階級家庭長大。我的父親是一名小兒外科醫生,在進入健康管理領域之前他教過幾個學生。我的母親是一名護士,所以我們有豐盈的物質條件-去好的學校,買漂亮的房子和吃山珍海味。這是我父親的第二次婚姻,所以他要經常工作去承擔兩個家庭的經濟,而我的母親也是一樣。因為她要倒班,我經常兩三天都見不到她一面。雖然我家有很多工人幫助我們做家務和照顧我們,但是我真的很想念我的父母。
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父親有了外遇之後和我母親分開了。這讓我感到非常的無助,甚至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心中萬念俱灰。儘管我在物質上很豐盈,但是我並不快樂。
雖然我和兄弟們都已經領受洗禮了,但是卻還沒有開始慕道學習。我們偶爾會參加主日彌撒,但是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所以感到很無聊。我們相信天主,但是我們和祂沒有建立任何關係。所以每天的祈禱和對天主教信仰的理解也慢慢消失了。
我和朋友都為生活中沒有好朋友而哀歎,我們要在生活中創建更加美好的東西,我兄弟的朋友說,“我知道有一個地方,那裡有許多的年輕人會和我們成為朋友,因為他們都跟隨天主。他們都來自天主教會。或許你們也可以去彌撒或者避靜。”
我的朋友和我都很喜歡這個想法,所以我們就去了。這和我之前經歷的很多年輕人在教會中一起唱讚歌讚美天主有很大的不同。我還聽到了一位男士的祈禱,並說了很多可以應用到我生活上面的事情。我內心擁有的所有東西-空虛、悲傷的和對天主的渴望。我還沒有意識到,我一直在尋找的是天主。
當我在這個善會參加了一個四天的避靜之後,我才真正第一次經歷過天主。在這四天的時間裡,我第一次聽到了那麼多關於信仰的最基本的知識,淚水一次次流淌在我的臉頰。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天主的臨在,於是我開始了每天閱讀《聖經》和在家中獨自祈禱的習慣。
一次困境
我的父母一直強調獲得一個好職業的重要性,這樣我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有錢買自己的東西,並保持獨立。我把這一切都看得很認真,但同時我的精神卻十分的空虛,我總是在尋找。我在那時並不知道天主會用這種方式來説明我。
父母的離婚讓我對這個家庭不抱有任何的希望,所以當我接到一個男孩約會的請求時,我迅速抓住這次機會離開家。沒有一個人教過我主的道路,也沒有一個人指導過我。因此我很快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段非常困難的關係之中。
我們開始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他開始控制著我生活中的一切。起初他和我一起去教堂,他開始會用他在教堂裡聽到的或是《聖經》裡的話,我也因此不得不受制於他,做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因為自己的無知,我並不知道他的話都是錯的,所以我也逐漸的不再去教堂了。
出於對他的信任,我日漸失去了一切。他切斷了我和家人與朋友間的來往,甚至還擾亂了我的學業。在這種關係下的四年之後,我覺得我被所有的壓力擊垮到走投無路了。最後,當我獨自一人的時候,我再次開始祈禱。我對耶穌說:“三年之前我對你的摯愛,但是現在我很痛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我懇求天主説明我解決許多困擾我的事情。我又把一切都交託給了耶穌,並向祂許諾,我要在祂的,而不是我的道路上生活。我想要自由並且信賴主是為了我而聖死,他將要來解救我。
我沒有氣力去結束這段關係,但是我的男朋友找到了一份距離這裡二十個小時來回的工作。最終,我和他分手了,因為我們距離實在是太遠了,他無法再掌控於我。這像是個奇跡,因為這是我長久以來一直都無法辦到的事情。
探出身軀
儘管如此,我內心當中仍然飽含著諸多過往的苦楚。一天我再也承受不住那麼多的事情了,自殺的念頭不斷折磨著我,終於有一天我投降了。我走到窗前,準備從這跳出去自殺。我想一死了之,不過我並沒有膽量馬上就跳下去。所以我一點點的探出身去讓我的身體重心慢慢移到外面。突然,我覺得有一隻大手在我胸前把我推了回去。我摔倒在地板上開始哭了起來,因為我不明白會有一隻手把我推了回來。
天主已經給了我第二次機會。我並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我從死亡中解救出來。我呼喊著,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然後我聽到他的回應:“打開電視。”當我打開電視,我看到神父正在講為什麼我們不應該放棄生活。當他的話深深的滲入了我的心時,我已經熱淚盈眶了。我專心地聽了一個小時,他熱情的宣講我們生命的恩賜。他不斷強調:“你的生活很重要。”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耶穌救了我,我需要説明,因為我不能獨自做任何事。
我的媽媽注意到我的眼淚並且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最終我承認了我做的一切。當我開始治療時,我就能夠重返我的學業了。與此同時,我明白了我需要回到教堂去。我迫切需要耶穌。因為他救了我的命並且給我第二次機會,我答應我會相信他,學會做祂想做的事。
二零零九年,我在帕拉夫拉Viva社區的福音學校呆了一年。幾個月後,天主揭示了我的聖召。他在我的內心深處說話,並要求我成為一個神聖的女人。我感到很困惑,因為我曾希望結婚,因為我愛孩子。我開始辨別這種對神聖生活的召叫是否是真的。最後,我有人可以説明我交談,指導我如何辨明聖召。當我明白我的召叫確實是在,這是天主的旨意時,我說:“好吧,我會去做的,儘管我還沒有完全明白。”二零一一年,我第一次宣告了對貧窮的承諾、貞潔和服從。二零一七年,我做出了明確的獻身,來到塔斯曼尼亞,在那裡我完成了我的聖召。我只是一個有罪惡的不完美之人,但如果我相信祂,一切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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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的問題
三十三歲的物理學家克里斯蒂安·西滿(Christian Simon)長期以來一直是無神論者,並期望科學能夠為生命中所有緊迫的問題提供答案——直到他遇到了科學的極限
我從小就是天主教徒,按照慣例接受了所有的聖事,而且小時候也很虔誠。不幸的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對天主形成了一個非常錯誤的印象:天主是一個嚴厲的法官,把罪人投入地獄;但在其他方面卻非常遙遠,而且對我不感興趣。我非常懷疑天主對我的好意。年輕的時候,我甚至越來越相信天主對我不利。我認為祂總是做與我求祂完全相反的事情。有時候,我認為一切已經結束了。我不想知道更多關於天主的事。
宗教——怪人的事
在大約十八歲的時候,我確信根本沒有天主。對我來說,只有能讓我的感官體驗到的東西,或可以用自然科學測量的東西才算數。在我看來,宗教似乎只適合那些要麼有太多想像力,要麼只是完全被灌輸而且從未質疑過他們信仰的怪人。我堅信,如果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聰明,就再沒有人會相信天主了。
經過幾年的自顧生涯,我在二十六歲時開始學習物理學。我對世界是如何運轉非常感興趣,並希望在物理中找到答案。誰能怪我?物理學因它極其複雜的數學而顯得非常神秘,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理解。人們很容易想到,如果能破解這些編碼形式和符號,就會打開難以想像的知識視野——從字面上看,一切皆有可能。
在研究了物理學的各種子領域,甚至掌握了最新的基礎物理學之後,我就坐下來寫我的碩士論文,主題是一個抽象的理論題目——一個我不相信會與現實世界有任何的關係的主題。我終於意識到物理學的極限:物理學所能達到的最高目標,是把自然定律以完整的數學描述。這已經是非常樂觀的想法了。物理學充其量只能描述事物是如何運作的,但永遠不能描述「為什麼」它會完全按照這種方式工作,而不是另一種方式工作。但這個關於「為什麼」的問題在常常折磨著我。
天主的機率
由於我無法解釋得令人滿意的原故,在二零一九年秋天被「到底是否有天主的問題」所困擾。這是我斷斷續續地問自己的一個問題,但這次它不斷的纏擾著我。它需要一個答案,在我找到之前我不會停下來的。沒有關鍵的經歷,也沒有命中注定的答案。在那個時候,即使是冠狀病毒也不是問題。那半年的時間裡,我每天都在吞噬我能找到有關「天主」的一切。在這段時間裡,我幾乎什麼也沒做,這個問題讓我很沉迷。我想知道天主是否存在,以及各種宗教和世界觀對此有何看法。這樣做,我的方法是非常科學化的。我想一旦我收集了所有的論據和線索,我最終就能確定天主是否存在的機率。如果它大於百分之五十,那麼我就相信天主,否則不會。不是很簡單嗎?事實上並不!
在這段緊湊的研究期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首先,我意識到單憑理性是無法實現目標的。其次,我已經徹底思考過沒有天主的現實世界的後果。我無可避免地得出結論︰在一個沒有天主的世界裡,一切最終都毫無意義。當然,一個人甚至可以嘗試給自己的生活賦予意義,但那除了是一種幻覺、一種自負、一個謊言之外又是什麼呢?從純科學的角度來看,我們知道在宇宙中的某個時刻,所有的光都會熄滅。如果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存在,那麼我們的大小決定,甚至任何事情,其實有何分別呢?
面對這個沒有天主的世界的悲慘情景,我決定在二零二零年春天給天主第二次機會。我試著假裝相信天主一段時間,嘗試做信天主的人所做的一切,一試無妨啊?所以我嘗試祈禱,參加彌撒禮儀,就是想看看這會對我有什麼影響。當然,我對天主存在的基本接納,並沒有使我成為基督徒。畢竟,還有其他宗教。但我的研究很快讓我相信,耶穌的復活是一個歷史事實。對我來說,教會和聖經的權威由此而來。
天主的證明
那麼,我的「信仰」實驗結果如何?聖神喚醒了我多年沈睡的良心。祂非常清楚地告訴我,我需要從根本上改變我的生活。祂張開雙臂歡迎我。基本上,我的故事就在聖經中蕩子的比喻(路加福音 15:11-32)。我用盡全力第一次領受了修和聖事。時至今日,每一次辦告解後,我都覺得自己彷彿重生了。我全身都感覺到解脫、感覺到天主滿溢的愛,洗去了靈魂的所有陰霾。對我來說,這種經歷就是天主的證明,因為它遠遠超過了任何科學解釋的嘗試。
此外,在過去的兩年裡,天主賜予了我許多美好的遭遇。最初,當我剛開始參加彌撒禮儀時,我遇到了一個在當時情況下非常適合我的人,他提出了我所有的問題和疑難。直到今天,他仍然是一個忠實的好朋友。從那時起,幾乎每個月都有新人進入我的生活中,他們在我走向耶穌的道路上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而且這個過程仍在繼續!這種「幸福的巧合」已經積累到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以至我也無法相信是巧合了。
今天,我完全把我的生命集中在耶穌身上。當然,我每天都失敗了!但我每次也站起來。感謝天主,天主是仁慈的!我每天都對祂有更深入的了解,祂又允許將那個舊我拋在腦後。這往往是非常痛苦的,幸好總是會癒合,並把我堅強起來。定期領受聖體聖事對我的力量有很大幫助。今天,我不能想像沒有耶穌的生活是怎樣過的。我在日常祈禱、讚美、聖經、為他人服務和聖事中尋求祂。沒有人像祂那樣愛我。我的心屬於祂。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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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瑪格麗特·菲茨西蒙斯忍受著深深的痛苦和羞恥,直到她聽到了永遠改變她生活的數個字……
破碎的童年
我在一九四五年來到這個世界,當時飽受戰爭蹂躪的德國正在處於重建受損的基礎設施和處理數百萬流離失所的人的困難境況。作為一個單身母親,我媽媽努力撫養我,又交往了數段的男女關係。為了幫助支付房租,她會承擔一些額外的工作,比如清掃我們住的大樓的樓梯,而我也會拿著簸箕在那裡幫忙。 我最喜歡猶如父親的男人是個警察,他是一個好人。我母親懷了他們的孩子,但她不想要,所以她墮胎了,然後離開了這段關係,開始在酒店工作。當媽媽在樓下和顧客一起工作和喝酒時,我通常一個人在閣樓臥室裡。媽媽喝醉了,一回到家就脾氣暴躁,無緣無故地找我不妥的地方。她總是給我留下一張長長的工作清單,但我永遠無法完全讓她合意。往後的情況越來越差,在與警察的新女友發生爭執後的一晚,她最終入獄了。
越加轉壞
當舅父移民澳洲後,外公覺得媽媽和弟弟在一個國家就好了。於是,我們在一九五七年跟著舅父去了澳大利亞,和他住了一段時間。媽媽找到了一份廚師的工作,我從旁做洗盤碗的工作。如果她發現我不專心幹活,她便會向我扔比如燒烤叉的東西。我只有十二歲,經常犯錯,最後我全身都是傷疤。當她醉醺醺的時候,情況就更糟了。我開始對她憎惡。
那時我們住在寄宿公寓裡,她認識了很多喜歡開車到郊區,坐在樹下喝酒的新朋友。那時我快十三歲,她不會把我留在家裡,但她會跑到灌木叢裡,讓我和周圍的人坐在一起。其中一個晚上,我被輪姦了,但我太害怕,不敢對媽媽說。
在另一個晚上,我們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一輛汽車不斷超越我們,最後讓我們的車停在一旁。原來是臥底警察。他們把我們帶回警局(派出所),逐一審問。當發現我受到性侵時,派了一位醫生來檢查我。一兩天後,他們給了媽媽一張法庭的傳票。但我們一到家,她就開始收拾行李,趕下一班火車出城,最終來到了一個小鎮,在那裡她找到了另一份廚師的工作,而我則當上了女傭工。這是一個艱難的生活,但我學會了生存。
強烈對希望的渴求
媽媽和一個叫威爾遜的人交往,我們和他一起住在塔利。在他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後,他曾入了精神病院。後來媽媽很快就帶壞了他,他們喝醉了就開始打架。我討厭被捲入他們的爭吵之中。當媽媽懷孕時,她說:“我們坐威爾遜的車去悉尼,開始新的生活吧。我真的不想結婚,也不想生這個孩子。”我覺得很可怕。我厭倦了獨自一人,多年來一直想要一個兄弟或姐妹。所以,我去告訴威爾遜。在他和我媽媽對質之後,他們最終結婚了,但她讓我負責。她告訴我我必須照顧孩子,因為她不想要她。在我遇到湯姆之前,我的小妹妹一直是我唯一的世界。
我厭倦了所有的爭吵,湯姆答應在我足夠大的時候與我結婚,所以我離開了家。我以為在那之後的生活會很精彩,但事實並非如此。湯姆的媽媽很好。她真的很想照顧我,但湯姆會喝醉,然後回家虐待我。他不停地喝醉,接二連三的被解僱,所以我們經常搬家。後來我們確實結婚了,我希望他能安定下來,開始對我好一點,但他一直打我,有外遇。我不得不擺脫這種痛苦,所以我收拾好一切並搬到布里斯班,在那裡我找到了一份洗碗的工作。
一天深夜下班,我下了車,看到馬路對面站著一個人。我知道是湯姆。雖然我很害怕,但我還是呆在路燈附近,以防他嘗試一些愚蠢的事情。他跟著我,但我告訴他我不會回去,我要離婚。
一個新的開始
回到家,我收拾行裝,坐去悉尼的火車,然後坐公共汽車出城。幾個月來,我一直做他追我的噩夢。我在醫院找到了一份傭工的工作,在那裡我結交了新朋友。還有一個英語很差的年輕女孩和我很像。我們相處得很好,一起開始了我們的護理培訓,培訓結束後在一家醫院工作。 她認識一個在軍隊服役的小伙子。當他邀請她參加舞會時,她讓我也去相親,這樣我們就一起去了。約會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這是一種逃避的方式。一名提供餐點的軍隊餐飲服務商開始關注我。我覺得他比相親的更好,所以我們跳了幾支舞,相處得很好。我們一直在見面,但幾週後,彼得告訴我他被派去學習航空課程。我感到非常失望。
我們分享了我們人生的故事,所以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沒有放棄我並保持聯繫。我越了解他就越喜歡他,但我不想在第一次災難性的失敗之後再次結婚。最終,他把我介紹給了他的家人,我們在他完成訓練之前訂婚了。他被派往湯斯維爾,我和湯姆住在那裡。雖然我不想重溫過去恐怖的生活,但我不能拒絕彼得。在我們能夠合法結婚之前,我們一起生活了將近兩年。彼得從小就信奉天主教,但在匆忙的軍訓中停止了教友的生活,所以我們只在後院結婚。
改變一切的話
有時我很孤獨,因為彼得經常在外地維修直升機。我找到了一份高中實驗室助理的工作,但我們開始意識到我們的生活中缺少了一些東西。我們擁有了一切,但仍然空虛。然後彼得建議說:“我們去教堂吧。”前幾次,我們坐在後排,但隨著我們的心向主的同在敞開後,我們參與得更多。我們聽說有一個週末的婚姻懇談會並報名參加。這讓我們倆都大開眼界。我們的心被震撼了。
在那個週末,我們學會如何通過用寫字來交流。我一直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感受。媽媽總是叫我閉嘴,所以我學會了不說話,變得無法分享我的情緒。
當我第一次聽到“天主不會製造垃圾”這句話時,我知道這些話是為我說的。一股情緒席捲了我。‘天主創造了我。我是好的,我不是垃圾。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貶低自己,為所發生的可怕事情責備自己——強姦、嫁給一個我本該更了解的酒徒、離婚、我母親的虐待……。我要復活了。每次參加彌撒或禱告會,我的心都會變好。我非常愛天主和我的丈夫。
用愛代替仇恨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原諒過任何人。我把我的傷痛拋在腦後,把它們鎖起來,就好像它們從未發生過一樣。當彼得和我訂婚時,我想讓媽媽知道。我寄了信,但她把信“退回給發件人”,所以我放棄了。然後,我夢見我看到我媽媽掛在樹上。她那雙深藍色的眼睛睜著,低頭看著我。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說:“天啊,我不喜歡她,但沒那麼討厭她。”不知何故,那個夢教了我不要恨。即使我非常不喜歡某人的所作所為,仇恨也是錯誤的。我完全原諒了媽媽,這為我打開了另一扇通往恩典的大門。我軟化了,再次向媽媽伸出手,直到她終於做出回應,我們和她相處了幾天。當我姐姐打電話告訴我她突然死於心髒病時,我淚流滿面。
在她去世後,我覺得我沒有好好地原諒媽媽,與一位神父諮詢和祈禱後幫助我恢復了平靜。當我說出寬恕的話時,聖神的光穿透了我,我知道我已經寬恕了她。 寬恕湯姆是我不得不繼續祈禱的事情。花了很長時間,我不得不不止一次大聲說,我原諒湯姆虐待我的時間,他的事務以及他沒有妥善照顧我。我知道我已經原諒了他。回憶帶不走,但它確實帶走了傷害。
把石板擦淨
寬恕不是一次性的事情。每當怨恨再次出現時,我們都必須寬恕。我們必須不斷地放棄懷恨在心的願望,把它們交給耶穌。這就是我祈禱的方式:“耶穌,我把一切都交給你,照顧好一切。”祂做到了。一旦我祈禱了幾次,我就會感到完全平靜。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感到足夠強大,一直滿以為強姦帶來治癒的寬恕。其實我只是把它推到一邊。我什至不想考慮它。然而,一旦我將它呈現給基督並寬恕了強姦我的人,即使那也得到了治愈。它不再影響我了。天主已經把它擦乾淨了把壞的回憶抹去,因為我求天主來拿走任何不屬於祂的東西。 現在,當事情發生時,我把事情交給天主,我的平安就沖刷在我身上。我們有一位了不起的天主,他在早上、中午和晚上都在寬恕。無論我們生活中有什麼黑暗,天主都在那裡等著我們悔改並請求祂的寬恕,這樣祂就可以潔淨我們,使我們變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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