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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想過靈魂的陰影是什麼?讓我分享一下天主在我寫日記時注入我思想的事物……
我是日記寫作的信徒。我相信每個人都會寫。如果你能思考和說話,你就可以寫作,因為寫作只是把談話寫下來。但最近我學了新的一課︰當手中握著原子筆或鉛筆(或鍵盤),當您在腦海中記下這些想法、擔憂和瑣事時,原來可以聽到另一把聲音。有時,天主可以通過你對你自己說話!
每天早上參加彌撒後,我都會閱讀三篇靈修課。我愛天主的話語,而且我知道它是有朝氣的、活躍的,所以當一段經文對我「說話」時,我就把它寫在我的日記裡。然後我可能會寫下我自己的想法。
二零二一年六月廿四日,我就是這樣做的。我對世界上的所有分歧感到非常困擾。通常都是「一個社群對抗另一個社群」的思維方式,總之就是關於爭吵的。我覺得人類需要團結,而不是分裂。我拿起筆開始寫作,我不停的寫了大約十五分鐘。我亦以詩的形式寫作,這對我來說是非常罕見的。務求寫作流暢,我也不計較其他了。然後寫完了就結束,也就圓滿了。天主似乎在證實我對人與人之間聯繫的看法。他給了我這種聯繫的原因。他甚至給了我一個標題——「靈魂是什麼顏色的?」
根據天主教教理,「人的靈魂是由天主直接創造的,而不是由父母『生產』的。」 (CCC 366-368, 382) 賓根的聖希爾德加德曾說:「靈魂在說:我被召喚成為天使的伴侶,因為我是天主送入乾燥粘土中的鮮活氣息。」再一次,我們在教理中發現,「靈魂使肉身成為活著的驅體。」 (CCC 362-365,382)
現在,我的日記中沒有提到天主教教理的備註,但我把它們包括在內,因為它們支持所提出的東西。讓我們由頭開始:天主起初拾起並混合乾土和泥土。就在恰到好處時,祂就把完美的部分放進去——天主的部分。是祂從自己的聖心中拔出來的嗎?隨著天主的參與,祂賜予了呼吸,也許是一個吻。之後,一個新的受造物被送到地球去。每個人都是用靈魂創造出來的。沒有靈魂就沒有人活著。沒有例外!這樣不是把地球上的每個人都團結起來嗎?我們也知道這個靈魂永恆不滅。肉體腐爛,天主的部分繼續存在。這是就是天父所賜的永生。
今時今日我們的天主喜歡多樣性。祂不只是創造了「花」,還創造了不同形式、顏色、大小、品種、功能和香味的花。又例如其他形式的受造物︰動物、礦物、天體等,你會發現每種都有不同形式的無數表達。天主的想像力很天主性的。祂創造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所以我們知道,有靈魂的人被創造成不同膚色、大小、體形、天賦和恩典。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人類都因天主賜予我們靈魂這份奇妙的禮物而聯繫在一起……靈魂是什麼顏色的?它不是黑色、白色、紅色、棕色、黃色等。我們在天堂的藝術家聚集了宇宙的所有色調。在祂的形像中,他為我們增添了莊嚴和宏偉的色彩。我們每個人都注定要閃閃發光。你不認為這是我們內心最神聖的標誌嗎?靈魂是什麼顏色的?它是神聖的!
那篇日記讓我平靜和安慰。它告訴我天主在掌權,祂希望我相信祂。我的救主知道我的想法!聖言的智慧不是我的智慧。我一直在尋找答案,但天主已經給出了。我覺得天主在我禱告之後,通過我自己寫信給我。天主的臨永遠與我們同在,並在我們之內。天主通過其他人和我們周圍的自然之美對我們說話。祂通過我們的笑聲、音樂甚至眼淚與我們交談。很多時候我們只是沒有註意到,但我們注意到的時候呢?我們是否認為自己脫離了那個神聖的時刻?當我們的想法得到證實,或者當我們的閱讀,回答了一個一直在我們腦海中的問題時;或者當我們像我一樣被「教導」時,我們會告訴別人嗎?我們需要更頻繁地與我們永生的天主分享這些相遇。當我們這樣做時,令天國出現在地球上。天主多麼愛我們啊!每個人都是我們善良的天主所心愛的孩子。我們沒有贏得祂的愛。我們也不能失去它。這就是我們仁慈的天主的偉大之處。
讀經、祈禱、冥想、寫作。天主可以通過你自己寫信給你自己!哦,記住日記寫作是未經編輯的寫作。不要停下來檢查串字;不要等待想到完美的句子才開始。寫吧!你永遠不知道天主要對你說什麼。
Joan Harniman is a retired teacher. She has co-authored two books of Biblical plays, skits, and songs, and has published articles in Catechist and teacher magazines, as well as Celebrate Life magazine. She lives in New York with her husband, children, and five grandchildren.
上週,我會見了我們教區的院長,並討論了一些問題。其中最突出的議題,是與一些正進行合併的堂區及重組成為聯網的過程有關。這些在過去幾年中一直在進行的措施,當中牽涉很多原因:神父人數減少、城鎮的人口結構變化、經濟壓力等。即使我對當中一些措施的改變表示贊同,我仍然告訴院長們,對於實施每一個整合策略之時,我還想要實施一個擴展策略。 我只是拒絕接受由我或其他主教應該主導有關我們聖堂衰落的提議。就其本質而言,基督教在目的和範圍上是離心的、外向的、普世的。耶穌並沒有說︰「向你的一小撮朋友傳福音。」或「向你自己的民族宣講福音。」相反,他對門徒說:「天上地下的一切權柄都交給了我,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成為門徒,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給他們授洗。」(瑪竇福音 28:18-19)。他還指示追隨者,地獄之門不會戰勝他建立奮起對抗的教會。因此,保持現狀,或管理衰退,或原地踏步,絕對不是耶穌想要或期望我們做的。 請容許我馬上說,我們教會的擴張絕不是主教和神父的唯一責任。正如梵二會議明確教導那樣,每位已領洗的天主教徒都被委任為福傳者,所以我們每一個都有份參與。那麼,有哪些擴展策略可以讓任何一位天主教徒去使用?我要強調的第一個策略其實很簡單:每個定期參與彌撒的家庭,都應該把「來年帶另一個家庭參與彌撒」作為他們的福傳責任。每個正在閱讀這篇文章的忠實彌撒參與者,都知道哪些人應該去彌撒,但又沒有去。他們可能是你的孩子或孫兒;可能是曾經是狂熱的天主教徒,只是偏離了信仰的實踐的同事;或者可能是對教會感到憤怒的人。找出這些流離失散的綿羊,並把將他們帶回彌撒作為福傳的挑戰。如果我們都成功做到這一點,我們堂區的人數將在一年內上升一倍。 第二個建議是為教會的擴展禱告。根據聖經所載,沒有祈禱就沒有什麼偉大的成就。因此,堅持、熱切、甚至固執地祈求上主尋回祂失散的羊群。正如我們必須祈求收割的主人,興起聚集工人收割他的莊稼一樣,我們也必須祈求上主增加祂的羊圈。我會鼓勵教區的長者和無家可者承擔這項具體任務。同時我或會請那些經常出席朝拜聖體的教友,每天花十五或三十分鐘向上主祈求這個特別的恩惠。或者我會建議禮儀規劃者,在主日彌撒的信友禱文中包括為教區的擴展而祈禱。 第三個責令是邀請慕道者提出他們的問題。我從過去二十年的許多具體經歷中知道,許多年輕人,甚至那些聲稱對信仰懷有敵意的人,實際上對宗教有著濃厚興趣。就像黑洛德希律王在獄中聆聽洗者約翰的佈道一樣,即使是看似反宗教的人也會上宗教網站,並詳細關注正在討論的內容。所以問問那些與教會已經脫離關係的人,為什麼他們不再來參與彌撒。你可能會驚訝他們如此願意告訴你原因。但是,您必須遵循聖伯多祿的建議:「若有人詢問你們心中所懷希望的理由,你們要時常準備答覆。」(伯多祿前書 3:15)。換句話說,如果你引出問題,你最好準備給出一些答案。這意味著你必須加強你的神學、你的護教學、你的聖經、你的哲學和你的教會歷史。如果這聽起來令你望而生畏,請記住,在過去大約二十五年間,這些領域的文獻呈爆炸式增長,這些文獻準確地關注年輕慕道者往往會問的問題——而且大部分都可以在網上輕鬆獲得。 我要提出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建議就是:善待他人。Sherry Waddell 的 Forming Intentional Disciples 已成為福傳領域的現代經典。她說,讓某人相信信仰的關鍵第一步是建立信任。如果有人認為你是一個善良正派的人,她就更有可能聽你談論你的信仰。我可以直言不諱嗎?即使是對天主教社交媒體最不經意的一瞥,也會發現大量令人討厭的行為。太多太多人似乎專心吹噓強調自己的正確性,專注於大多數人無法理解和無關緊要的狹隘問題,並摧毀他們的敵人。我擔心社交媒體上的這種現象,可能會放大數碼世界以外教會的態度。這些態度不利於福傳。我的一位同事談到,在他與疏遠者和無信仰者的談話中,使他們遠離教會的是他們所描述的信徒的卑鄙行為。所以無論是在網上還是在現實生活中,都要友善。沒有人有興趣聽那些明顯痛苦和不快樂的人的信仰生活。 因此,我們也有責令:向所有國家宣揚主耶穌基督。讓我們從自己的教區、自己的家庭開始。讓我們永遠不要滿足於維持現狀。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作為演員、監製、音樂家和作曲家,Marino Restrepo在娛樂行業工作了大約二十年。但在一個災難性的平安夜,他被綁架並帶到了哥倫比亞的荒野,在那裡他掙扎求生了六個月……只有奇蹟出現他才能保住性命! 你能介紹一下在安第斯山脈一個種植咖啡豆的小鎮長大的童年嗎? 我在哥倫比亞的一個天主教大家庭長大——在十個孩子中排行第六。由於鎮上只有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懂得其他信仰或宗教。天主教信仰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們每天都積極參與教會的牧靈工作,但對我來說,那些工作更像是一種宗教,而不是一種靈修。十四歲時,當我們搬到哥倫比亞的首府波哥大時,我開始疏遠教會。我對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被看見的新事物所吸引。嬉皮士、搖滾樂和濫交等都讓我著迷和吸引著我。很快我就完全放棄了信仰,沒有回到聖堂去。 東方宗教和靈修如何真正吸引你?為什麼使你著迷? 所有東方宗教都讓我著迷,尤其是透過瑜伽帶來的印度教,我開始閱讀《摩訶婆羅多》和《薄伽梵歌》。起初吸引我的只是文學之美和哲理,後來就變得儀式化了。我開始追隨大師,他們的教導使我更加遠離天主教信仰。那時我已經不再相信耶穌是神。相反,我認為祂只是另一位先知而已。 能和我們說說你在荷里活的經歷嗎? 搬到洛杉磯後不久,我就結識了一些對我非常重要的人,他們給了我很多工作機會。索尼音樂於一九八五年與我簽約成為獨家藝人。他們給發行了幾張唱片,讓我到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享受著非常成功的音樂生涯。當我不巡演或錄音時,我就在荷里活表演、寫劇本和製作電影。由於加州是新時代運動的世界中心,我更加沉醉在它的神奇和神秘之中。 一九九七年平安夜,你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哥倫比亞老家過聖誕節。當我開車駛入家鄉附近、叔叔的咖啡種植園門口時,有六個人拿著機關槍從樹林裡竄出來,跳上我的吉普車,強迫我跟他們走。走了一段路,他們棄置了我的車,強迫我和他們一起步行。上山、穿過叢林,我們徒步走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然後是另一段車程和更多的步行,直到我們終於到達一個小山洞。我以為終於可以停止走路而鬆了一口氣,但我的情況很快變得更糟。他們把我推到山洞裡,把我的手綁起來,用頭巾套在我的頭上。那太恐怖了。洞裡全是蝙蝠和蟲子,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根本逃不掉。 綁架我的人把我賣給了游擊隊叛亂分子,他們要索取巨額贖金,並威脅說,如果不支付贖金,他們就會殺死我的姐妹們。他們告訴我,因為我見過他們的臉,而且在籌集資金的漫長過程中還會看到更多,所以我已經被判處死刑了。我一交了贖金,他們就把我處死,免得我獲釋後他們被抓。作為一個人,我感到被摧毀了。沒有希望活著出來。我的家人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們會偷走我賺到的所有錢。 你被囚禁時在想什麼?是絕望和厄運?還是在那黑暗的時刻向天主訴說你的感想? 在被囚禁的頭十五天裡,我從未想過向天主提出自己感想。相反,我嘗試使用我學到的所有新時代思維能力和技巧。但這些全都幫不了我。但有一天,天主在一次神秘的經歷中向我伸出援手,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 雖然我是清醒和有意識的,但我看到了一個異象。在遠處,我看到一座山峰被一座令人驚嘆的光輝之城所覆蓋。我的靈魂渴望前往那個城市,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到達,這讓我很困擾。突然,我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化作許多聲音,然後化為一把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甚至從我的內心傳來。雖然我遠離天主這麼多年,但我立刻就知道那是祂的聲音。 照亮我的良心,揭示我的靈魂狀態。我的生命似乎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感受到我所犯的每一個罪所帶來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因為離開教會而從未懺悔的罪。我無法承受天主傾注在我身上的所有愛,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配,但祂沒有讓我陷入痛苦。祂緊緊地抱住我,解釋了整個救恩史,並揭示了祂聖事計劃的美好。我需要祂在聖事中無條件供給我的醫治和靈性的滋養。當我不再辦告解後,我對因我的罪,令自己和他人造成的傷害變得麻木不仁;我越走越遠,罪孽深重。祂獻上自己的生命來彌補我們所有的罪孽,使我們能夠得到醫治和更新,當我們去參加彌撒並在聖體聖事中接受祂時,我們不僅得到了醫治,我們自己也成為了彌補的工具,為需要祂恩典的靈魂祈禱。 當異象結束時,我完全改變了。我不再害怕被殺,但我害怕永罰。於是,我熱切地祈禱祈求自己能有機會再次去辦告解。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帶出了山洞,但我還是被關押了五個半月。在那幾個月裡,我與天主的關係一天比一天親近。終於,奇蹟發生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被釋放,被遺棄在一條路上,沒有任何解釋。我感到天主的力量在保護我,並且知道祂對我的餘生有一個計劃,從我一直渴望的辦告解開始。 在這次奇蹟般的逃脫之後,你的生命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立刻去了方濟會修道院辦告解。你可以想像,這是我一生中最長的懺悔。當神父舉起手為我開脫罪孽時,我聽到了來自下面最不可思議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惡魔,他們對我從他們的魔掌中被釋放感到非常不安。當神父完成赦免的祈禱,片刻就完全安靜與和平。 我愛上了天主教會,它每天都在聖體聖事中以基督的醫治來餵養我。每天的彌撒讀經見證了我的神秘經歷,我渴望更多,吸收教理問答,聖人的生平…… 我回到了加州。但兩年後,儘管有過可怕的經歷,但我覺得天主正在呼召我回到哥倫比亞。我是在聖週開始時回來的,但聖枝主日彌撒的人太多了,我無法進入聖堂。當我站在外面,短暫地瞥見彌撒的動作時,耶穌來到我身邊,我對祂有了另一種神秘的體驗。就好像祂的心對我的心說話,雖然沒有言語,但我明白了一切。他告訴我,我為之而生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它會帶我環遊世界——我要去的每個地方都已經被選中,每個會聽到我的故事的人都已經被點名了。 我拋棄了我的藝術生涯,成為一名平信徒傳教士,在波哥大總教區創立了「愛的朝聖者」(由上主啟示的名字)。在過去的二十三年裡,我走訪了各大洲的一百二十一個國家,不是為了宣傳自己,也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耀,就像我在音樂家時代所做的那樣,是為了宣揚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所做的偉大事蹟。 過去參與新時代靈修,你對今天實踐它的人有什麼建議? 從我十四歲成為嬉皮士開始,我就積極參與新時代實踐三十三年。我會建議大家都應該避免所有新時代的實踐,因為它們周圍環繞著邪惡的精神。它們非常誘人,因為它們看起來是積極的、治癒的和強大的。但其實是騙人的。正如聖保祿所說,撒殫裝扮成光明的天使。看似美好,實則傷透你的靈魂。所以我不推薦任何新紀元的實踐,因為它們是通向黑暗的窗戶,讓邪靈進入我們的靈魂,毀掉我們的生活。 你能否分享三個秘訣來鼓勵堅持不懈和加深對天主的愛? 每天的祈禱激發了我對天主之愛的堅持。我養成了每天念玫瑰經的習慣。我的第一個秘訣是騰出時間,即使是在最忙碌的日子裡也要念玫瑰經。第二個秘訣是經常參加彌撒和辦告解。聖事加強我們抵抗誘惑的力量。第三個秘訣是確保我們言出必行。要成為一個好心地和滿懷好意的真正基督徒,我們必須把一切都變成美好的——好的思想、好的意圖、好的感覺和好的想法。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應該肯定天主的良善,甚至是我們走路、說話或看人的方式。他們應該看到我們的生活目標有一些根本不同的東西。
By: Marino Restrepo
More“主啊,請垂憐我這個罪人吧。” 這些話是我生命的戰鬥的呼喊。即使在我的早年,當我還不意識到,它們就是我的座右銘。 慈悲。如果天主有一個中間名,那就是“慈悲”。 每次我走進告解室時,慈悲都會握住我的手。 慈悲一次次拯救我,同時覆蓋我的靈魂,赦免我。 我信仰之旅開始於幾十年前,當時我的父母為我選擇了我自己還不能選擇的東西 —— 受洗加入天主教。我從小就被教導分辨是非。當我走歪道時,我承受了後果。我的父母對待他們的角色很認真,並以教導我有關耶穌和教會的知識為榮。 他們在我生命中是天主的雙手,藉着祂的恩寵培養了我的良心。 隨著我的成長,我更加渴慕祂。然而,這個世界和因我自己的爭扎帶來的恐懼和焦慮成為阻礙。 多年來,好與壞之間的搖擺不定困擾著我的生命。我稱之為“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走鋼絲。”在大學期間,我記得凌晨一點站在酒吧浴室喝醉了,我一邊唸玫瑰經一邊喝水,生怕錯過一天的唸經。 當我回顧這樣的時刻, 說明我內心的拔河,我想起了慈悲。我知道我屬於誰,但我很想四處遊蕩。 由原罪引起的與生俱來的鬥爭滲透我們的生活中:我們對基督最深切的渴望遭到了世界和邪惡者的誘惑。然而慈悲把我從罪惡的深淵中拉了出來,洗淨了我的污穢,重新洗淨了我。 慈悲一直在等我電話,整晚都坐在電話旁,直到我準備好被抱起來把我帶回家。 慈悲使我免於沉淪,像救生衣一樣支持著我。 慈悲聆聽著尖叫、淚水和憤怒的話語,在我安頓下來時緊緊地抱住我。 當我一次又一次反擊時,慈悲一直耐心地支持著我。 慈悲是終結。開始。我的一切介於兩者之間。 天主的慈悲一直在等待我,一直在追趕,一直不斷在原諒我。 靠著他的恩典,他向我保證,他總是在那裡,張開雙臂,充滿愛和一次又一次的寛恕。
By: Betsey Sawyer Estrade
More從被監禁的第一天開始,我一直在建立與天主的關係。我經常感到遺憾的是,在發生這樣的悲劇後,我才順服於對他的需要,但更多時候讓我感激的是,我在主裡找到了對生命的燃燒的激情。我尋求他的願望源自於祈禱。我為那些因我在毒癮驅使下的危險行為而遭受毀滅性後果的人虔心祈禱。正是在這段禱告時間裡,天主向我揭示了他無條件的愛,並通過他的兒子耶穌基督呼召我與他建立親屬關係。這些年在監獄中與天主建立關係的這段人生旅程,讓我想起了為野營篝火搭架所需的技術,這是我過去在自由享受戶外活動時培養的技能。我清理了地面,為我的新愛騰出空間。 就像被我放置在火坑周圍的石頭一樣,我被其他通過神聖的指導尋求自我完善的人所環繞。教會成為我打基礎的基石。我仔細聆聽天主的聖言,並儘力在日常活動中實踐。但我的火坑是空的。我開始添加材料來搭建我的火坑。 一小部分時間被用於團體祈禱、聖經學習聚會和小組康復課程。這些小小的補充,就像火種一樣,是開始燃燒的必要條件,但我知道,我需要更多實質性的東西來填充,否則我的火將很快熄滅。我熱切地尋找可以將我的生命奉獻給天主的途徑以鞏固我與天主的關係。答案是來自於服事。 為他人服務,無論是簡單的傾聽,還是在領導崗位上致力於教導我的同齡人,都給我帶來了真正的快樂。服事工作就好比把巨大的木頭堆放到我的火種窩裡。現在我需要一些易燃物來點燃。 令我驚訝的是,主親自送來了獨特的加速器。與隨行神職人員進行的諮詢,工作主管對我進行的專業指導,以及家鄉的親人愛的支持,給了我迫切需要的鼓勵,讓我為自己的過去請求寬恕,並相信自己的未來。我懷著熱切的期望將他們所給予的愛的指導傾倒在木柴上。終於到了點燃我建造的傑作的時候了。 我在“生活的天主聖言”中找到了完美的火花。在一整年的時間裡,我用手細心呵護著這至關重要的火苗,領悟天主的教導、指導和智慧如同給這火苗注入氧氣,我小心翼翼地把火苗放置在靠近我搭建的火坑底部。天主幫助我輕輕地吹拂著火苗,對耶穌的愛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 今天,這燃燒的火焰依然溫暖而明亮。我與天主分享的愛已經滿足了我所渴望的一切。在入獄之前,我迷失了方向,被世俗的快樂所迷惑,囚困在它的陷阱中,感到極度疲憊和迷茫。在生活的曠野中迷失的人,沒有火就沒有生存的希望。我的生命在天主裡是有意義的,在這火光的照耀下,我更容易看到希望的光芒。
By: Jennifer Sage
More世界上最大的寶藏,每個人都觸手可及! 耶穌臨在聖體聖事中的事實是偉大而奇妙的。從我自己的親身經驗我知道耶穌是真實存在於聖體聖事中,不僅僅是因為教會教導的真理。 第一次接觸 其中一個幫助我增加對主的信德的經驗是我在早期的天主教神恩復興中在聖神內受洗之後。那時我還不是神父。我正在主持一個祈禱會,在這次祈禱會期間,我們為人覆手祈禱。我們有明供聖體,然後人們會一個接一個地來被覆手祈禱。 一個女人過來要我雙手合十為她祈禱,我以為她在祈禱。她叫我為她的腳有問題的丈夫祈禱。但是當我祈禱的時候,我心裡感到主是想要治癒她。所以我問她是否需要任何的身體治癒。她告訴我,“我的手是這樣的,因為我有肩周炎。”她的雙手行動不便。當我們為她的康復祈禱時,她說聖體散發出一股熱氣,降臨在她凍僵的肩膀上,她就在當時在那處痊癒了。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通過聖體的力量所產生的治癒。就像我們在福音中看到的那樣 —— 人們觸摸了耶穌,力量從他身上發出並治癒了他們。 難忘的時刻 在我的生命中,我有另一個強烈的聖體體驗。有一次我和一個參與了邪教的人一起禱告,她需要釋放。我們一组人祈禱,跟我們一起其中一位是神父。但是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看不到神父帶着聖體進入聖堂去祭衣房。神父帶來聖體的那一刻,從她的口中,一個粗暴的男性聲音說道:“把你手中的他給我拿走!”它讓我窒息,因為惡魔沒有說“它” —— 一塊麵包,而是“他”。撒殫承認耶穌活生生的臨在聖體中。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生命中的那一刻。當我成為一個神父,我把這兩件事牢記在心裡,真正相信和宣揚耶穌真正臨在聖體中。 無法形容的喜樂 作為一位神父,我有過另一個我不會忘記的經歷。當我不在傳教的時候,我參加監獄事工。有一次我在給監獄的某個部門送聖體,我身上有聖體。突然間,我內心感受到耶穌將自己獻給囚犯的喜悅。這是我無法向你解釋的事情。如果你能體驗並知道耶穌在聖體內進入我們每一個人的喜悦! 我另一個聖體的體驗是很個人及對我情感上的治癒。曾經有人在教堂裡用他的話真的傷害了我。這並不容易,我開始生氣了。雖然我生性不咄咄逼人,但這種傷害激起了很多情緒和對這個人不好的想法。我走到聖禮中的耶穌那裡,只是哭着。那一刻我感受到他對那個傷害我的人的愛,從聖體聖事中散發出來,進入我的心。聖體中的耶穌醫治了我,但不僅如此,作為一名神父,它還幫助我認識到真正的愛與治癒的泉源就在我們的生活中。 不僅對身為神父的我,對已婚人士和年輕人 —— 誰能真正付出我們所尋找的愛?我們在哪裡可以找到比罪惡和仇恨更大的愛?在他裡面,臨在在聖體中。對於傷害我的人,主給了我如此多的愛。 在我要發初願的前夕,黑暗突然進入我的心。我不返回我修院的新房間,我直接去了聖體櫃前。然後在內心深處,我聽到主對我說:“海登,你是來找我的。”突然所有的喜樂都回來了。在聖體聖事中,耶穌教導我一件關於我生命中作為方濟各會神父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 他為他而召喚我,我為他而存在。聖體聖事教導我們每一個人離開了耶穌,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 這不是關於我們,只是關於他。我們在教會裡就是要與他同在! 作為神父,舉行聖體聖事是我與主最美妙的時刻,也是讓我更接近基督團體。是耶穌在聖體聖事中為我們彼此閒共融的泉源。作為神父,我不能沒有聖體聖事。當我們領受他到我們心裡時,甚麼最偉大的事情可以問耶穌呢?是問他用他的聖神再次充滿我們。當耶穌復活時,祂將聖神吹入宗徒們裡面。當我們領受聖體中的耶穌,祂再次賜給我們生命聖神的同在和德能。求他用聖神的恩賜和德能充滿你。 為你而擘開 有一次,當我舉揚起並擘開聖體時,我對司鐸職得到了這種深刻的信念。我們通過基督臨在聖體內看人,這是一個擘開的身體。神父應該是這樣的。他擘開了自己的生活,以便將其奉獻給團體和世界其他地方。人們也可以在婚姻生活中發現這份美麗。愛就像聖體聖事。你必須擘開自己,好能奉獻自已。聖體聖事教會了我如何過獨身生活,如何成為耶穌為團體,為他們付出我的一生。同樣的事情也必發生在婚姻生活中。 最後,我可以告訴你,每當我感到孤獨或沮喪時,只要走近他 —— 即使我疲倦或困倦,就足以獲得我需要的所有力量。我數不清我有多少次在我的旅行和講道中經歷過這一點。最好的歇息就是靠近他。我可以保證你;他可以在身體上、靈性上、精神和情感上更新我們。因為在聖體聖事中的耶穌是活著 —— 他在此就是為了我們!
By: Father Hayden Williams OFM Cap
More做出正確的決定是舉足輕重的;你的選擇是什麼? 四十年前,鮑勃-迪倫沉浸在對基督信仰的探索中,這在他的《慢火車來了》專輯(1979年)中可見一斑。在下面的歌詞中,迪倫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你最終效忠於誰? “是的,你將不得不為某人服務。嗯,可能是魔鬼,也可能是天主。 但你必須要為某人服務。” 我們不能迴避這個問題,因為我們事實上是“為某人服務”的。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不能從一個經驗漂移到另一個經驗,而不對任何東西或任何人效忠?答案來自於我們的人性:我們有一個心智(反思的意識)和一個意志(渴望美好事物)。我們的心智有內在的能力來尋求我們人類生存的意義。與其他生物不同,我們不是簡單地體驗;相反,我們退一步解釋,我們賦予剛剛發生的事情以意義。在我們從經驗中創造意義的過程中,我們必鬚麵對迪倫的問題:我將為誰服務? 走向死胡同? 耶穌,按照他的習慣,簡化了選擇,他說:“沒有人能事奉兩個主人:他或是要恨這一個而愛那一個,或是依附這一個而輕忽那一個。你們不能事奉天主而又事奉錢財。”(強調是後加的;瑪竇福音6:24)。 耶穌知道,我們要么通過與--我們存在的源泉--的關係來尋求滿足,要么在天主之外尋求幸福。我們不可能兩全其美。“...可能是魔鬼,也可能是天主,但你必須為某人服務”。我們的選擇決定了我們的命運。 當我們向“瑪門(財富)”效忠時,我們就拒絕了我們的真我,我們的真我是要與天主和鄰居建立真正的關係。在選擇“瑪門(財富)”時,我們轉向了一個消費性的自我,在財產、聲望、權力和快樂中找到自己的身份。當我們這樣做時,我們就把自己物化了。用當代的話來說,我們稱之為“自我的商品化”。換句話說,我們就是我們所擁有的。 財產、聲望、權力和快樂的道路導致了一個死胡同。為什麼?因為它們是... - 稀缺--不是每個人都能獲得財富、聲望、快樂和權力。如果擁有世界上的物品是通往幸福的途徑,那麼大多數人就沒有機會獲得幸福。 - 排他性--這是他們的稀缺性造成的結果。生活變成了一個零和博弈,社會被分為“有”和“無”。正如布魯斯-斯普林斯廷在他的歌曲“大西洋城”中唱的那樣“在這裡,只有贏家和輸家,不要被抓到那條線的錯誤一邊。” - 短暫的--這意味著我們的需求和願望會發生變化;我們永遠不會達到一個終點,因為外面總有其他的東西需要渴望。 - 無常的--它們的主要缺點是膚淺。雖然物質主義、讚譽、地位和控制權可以在一段時間內滿足我們,但它們並不能解決我們最深層的渴望。最後,它們會消失。“虛而又虛,萬事皆虛”(《訓道篇》1:2)。 真正的身份 追求這個世界的財富和快樂可能會產生毀滅性的心理和精神影響。如果我的自我價值取決於我的財產和成就,那麼缺乏最新的小玩意或經歷一些失敗就意味著我不僅比別人少,或者我在某些努力中失敗了,而且我作為一個人也失敗了。將自己與他人相比較,並期望自己完美無缺,這解釋了今天許多年輕人所經歷的焦慮感。而且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和成效的降低,我們會喪失有用的感覺和自我價值。 耶穌告訴我們,我們的另一個選擇是“侍奉主”,他就是生命本身,他想與我們分享他的生命,這樣我們就肖似他,是他本體真相的反映。假我、舊我、商品化的自我會導致自我沉溺和精神死亡。但通過“侍奉主”,我們進入了他的存在。新我、真我是住在我們裡面的基督;它是被命令去愛的自我,因為正如聖若望提醒我們的,“天主是愛”(若望一書4:7b)。聖保祿補充說,當我們擁有這個真我時,我們正在按照創造者的形象進行更新(哥羅森書3:1-4)。 知道我們是誰,就更容易知道該做什麼。我們是誰比我們擁有什麼重要得多,因為知道我們是誰,就能告訴我們該怎麼做。我們是天主的愛子,被創造來安放天主的愛。如果我們專注於這個真理,知道為誰服務就不再是一個困難的決定。我們可以呼應若蘇厄,自信地說:“至於我和我的家族,我們一定要事奉上主。”(若蘇厄24:15)。
By: Deacon Jim McFadden
More當麻煩來臨時,我們有多快認為沒有人理解我們正在經歷的事情呢? 幾乎在每座教堂的祭壇上都懸掛著十字架。我們救世主的這個形象並沒有表現出他戴著珠寶冠冕坐在寶座上,也沒有在天使的雲中降臨,而是一個受傷和被剝奪了基本尊嚴的人,並忍受著最屈辱和最痛苦的處決方式。我們看到一個愛過又失去、受傷和被背叛的人,一個像我們一樣的人。 然而,雖然面對這些證據,當我們自己受苦時,我們要多快地哀嘆沒有人理解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正在經歷什麼呢?我們經常地很快就做出了假設,陷入了一個被無法安慰的悲傷所束縛的孤立之地。 改變行程 幾年前,我的生活永遠改變了。我一直是一個健康的孩子,一個芭蕾舞演員,我在十二歲時就已經開始實現自己的夢想。我曾定期參加主日學,並被天主吸引,但從未為祂做過太多,我繼續享受我的生活,與朋友共度時光,並在頂級芭蕾舞學校擔任主角。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我知道天主的存在,總是在那裡。我信任祂,但從未想過太多關於祂的事。 然而在八年級時,在我童年舞蹈生涯巔峰之際,我的健康開始直線下降,四年後我仍然沒有完全康復。這一切都開始於在大都會歌劇院表演芭蕾舞劇一週後,在我接受堅振聖事的第二天,以及在我去美國第二大最負盛名的舞蹈學校參加暑期強化班的兩週前。我腳部韌帶的嚴重拉傷加重了之前未被發現的踝骨骨折,需要進行手術。之後我患上了闌尾炎,需要再次手術。緊接著的兩次手術對我的神經系統和免疫系統造成了嚴重的損害,使我虛弱到沒有醫生可以治療甚至完全了解我的情況。當我推動我的身體繼續芭蕾舞時,我的身體向後推,最終脊椎骨折,結束了我的芭蕾舞生涯。 在我領堅振前的整整一年裡,我從未這樣多方面地體驗到耶穌。通過研究福音和討論祂的事工,我看到了祂的愛和憐憫。我開始每個星期天都去教堂,體驗聖體聖事的力量。在參加教區神父堅振課程之前,從來沒有人如此清楚地教導過我耶穌對我的愛。他的教導清楚地闡明我對天主真正是誰的理解。耶穌,我一直都知道祂是我的救主,現在是我最親愛的朋友,成為我最大的愛。祂不僅僅是掛在教堂裡的雕像,故事中的人物;祂是真實的,祂是真理的化身,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尋找的真理。通過那一年的學習,我決定完全為耶穌而活。我只想變得更像祂。 自從我受傷以來,隨著我的健康起起伏伏,讓我偏離了我期望永遠走下去的道路,我努力保持希望。我失去了芭蕾舞,甚至失去了一些朋友。我幾乎不能起床去上學,就算我上了學,也不能維持一整天。我一直熟悉的生活正在崩潰,我需要了解原因。為什麼我要受那麼多,失去那麼多?我做錯什麼了嗎?它會帶來好事嗎?每次我開始康復時,都會出現一些新的健康問題並再次擊倒我。然而,即使在我的最低點,耶穌也總是把我拉回,回到祂身邊。 尋找目的 我學會了為他人而將自己的痛苦獻給天主,並看著它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使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好。隨著某些東西被拿走後,原來所佔的空間又被騰出來以獲得更好的機會。例如,無法跳芭蕾舞給了我拍攝芭蕾舞學校學員並展示他們才華的空間。我終於有空閒時間去看我弟弟的足球比賽,並開始拍攝他比賽及整個團隊的照片,包括從未有人來看他們比賽的男孩,更不用說在照片中捕捉他們的技能了。當我幾乎不能走路時,我會坐下來製作念珠送給別人。當我的身體開始感覺更糟時,我的心情卻變得輕鬆起來,因為我有機會不僅為自己而活,而且為天主而活,並看到祂的愛和憐憫在他人和我自己的心中發揮作用。 聆聽耶穌 然而,我並不總是容易在苦難中找到好處。我經常發現自己希望痛苦能被帶走,希望我能過正常的生活而沒有身體上的痛苦。然而去年三月的一個晚上,我清晰地洞察了我恆常的問題。我坐在教堂長椅上在朝拜聖體時,在昏暗的燭光下凝視著十字架,這是我第一次不只是在看十字架——我真的看到了它。 我全身酸痛。我的手腕和腳踝疼痛地抽動著,我的背部因最近的傷痛而疼痛,我的頭因慢性偏頭痛而變得柔軟,而且時不時地,一陣劇痛刺穿我的肋骨,將我擊倒在地。在我面前,耶穌在十字架上,釘子穿過他的手腕和腳踝,鞭子的傷口撕裂了他祂的背部,荊棘冠冕痛苦地插在祂的頭上,祂的肋骨之間有一道傷口,長矛刺穿了祂的肋旁——一根長矛是為了確保祂已經死了。一個念頭如此強烈地擊中了我,以至我差點跌倒在長椅上。我感受到的每一個痛苦,即使是最小的痛苦,我的救主也感受到了。我的背痛和頭痛,甚至我的信念,沒有人能理解,祂理解這一切,因為祂也經歷過,並繼續與我們一起承受。 苦難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禮物,我們可以用它來更接近天主並塑造我們的品格。雖然身體上我失去了很多,但精神上我得到了。當我們認為如此重要的一切都被剝奪時,我們才能看到真正重要的東西。那天晚上,當我在朝拜聖體時看著耶穌的傷口與我自己的傷口如此相似時,我意識到如果祂為我承擔了這一切,那麼我也可以為祂承擔這一切。如果我們想更像耶穌,不得不走祂走過同樣的旅程,十字架等等。祂永遠不會撇下我們獨自前行。我們只需要看著十字架,記住祂就在那裡,在我們身邊走過這一切。
By: Sarah Barry
More你可曾想過為什么生活中會發生不幸的事?原因可能讓你吃驚 當我們面臨嚴重的考驗和苦難時,我們通常忍不住想責備天主:“為什麼天主要這樣對我,”或“為什麼仁慈的天主沒有立即來幫助我?”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很自然地忘記了《聖經》告訴我們,在我們的世界上還有一個神秘的邪惡力量在工作,它的唯一目的是“偷竊、殺害、毀滅”(若望福音10:10)。耶穌稱這種邪惡力量為魔鬼,並將其描述為“從起初,他就是殺人的兇手......他是撒謊者,而且又是撒謊者的父親”(若望福音8:44)。 “這是仇人做的。”(瑪竇福音13:28)。耶穌特別教導我們,我們決不能把我們的苦難歸咎於他/我們的“阿爸”!在他富有洞察力的比喻中,當僕人們詢問在給他們播種的好麥子中出現雜草的問題時,主人斷然回答說:“是仇敵幹的,不是我。” 選擇你的勝利 天主不是一個喜怒無常、暴虐或是招致癌症、婚姻破裂和海嘯來困擾折磨他心愛的孩子們的無情的天主!原因在於善的力量和惡的力量之間進行的一場激烈的精神鬥爭,它涉及到每一個人!造物主賦予我們的寶貴的自由意志,允許我們每個人選擇“生命與幸福,死亡與災禍”(申命記30:15-20),愉快地留守在善的一方或逾越敵人的一方。 而這種選擇不僅由個人完成,也由系統完成。除了個人的罪之外,還有系統性的罪—完善的壓迫性系統和機構,使社會不公和宗教迫害長期存在。《聖經》告訴我們,耶穌已經贏得了對所有邪惡勢力的勝利,在“新天新地”(默示錄21,22)中,任何使創造偏離其最初目的的事物都將被摧毀,因為新創造將實現主的祈禱:“願你的國降臨”。 在1986年關於主及賦予生命者的通諭中,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解釋了這場宇宙性的精神戰爭,他解釋了亞當和厄娃的罪是如何讓“猜疑的反常天才”進入世界的。這個恰當的短語正確地表達了敵人是一個天才(作為墮落的天使,他的智力比我們高),但卻是一個不正當的天才(他把他的智力用於邪惡的目的,而不是用於善良),他的(成功的)策略是在天主的受造物(我們!)心中播下懷疑天主的種子,反對創造者本身!真正的敵人卻逍遙法外。 “因為,儘管創世的見證,黑暗之神是有能力指明天主就是他自己創造物的敵人,首先是人的仇敵。以此方法魔鬼設法在人的靈魂播植敵對的種子,從起始,天主就被視為是人的仇敵,而不是慈父。這種對罪的分析表明,在人類歷史的過程中,人不斷地遭遇抗拒天主的壓力,甚至達到怨恨他的程度:人傾向於視天主為主要的限制,而非他的自由和完善的泉源。(主及賦予生命者Dominum et vivificantem, n.38)。 懷疑的理由 難道我們自己的個人經歷不就證明了這一點嗎?縱觀歷史,確實有一種持續不斷的壓力施加在人類身上,讓他們懷疑天主!這也是為什麼聖若望保祿二世在他的書中說:“我們要懷疑天主。正因為如此,聖若望保祿二世解釋說,“在天主的深處有一種無法想像和無法表達的痛苦。總之,這難以探測及難以描述的慈父的“苦痛”,促使在耶穌基督內贖罪之愛的奇妙計劃實現,以便藉虔誠的奧秘,在人的歷史中,能啟示愛比罪更強。(Dominum et vivificantem,n.39)。 當我在孟買聖家堂擔任教區司鐸時,我驚訝地發現,我被要求為我的教堂投保,以對抗天主!我必須續籤的保險合同中有這樣一句話,“我們為這座建築投保了洪水、火災、地震和此類天主行為的保險!”我向代理人抗議說,我的天主,即耶穌基督所啟示的天主,決不能因自然災害而受到責備,相反,他是一位具有超凡之愛的天主。(我最終在合同上簽了字,但只是在劃掉了冒犯的字眼之後)。 通過這個事件讓我知道“對天主的不正當懷疑”是如何在人類的習俗和傳統中根深蒂固的,以至於一個好的天主被醜化為一個喜怒無常、暴虐的神靈!世俗世界(甚至經常是宗教世界)不承認困擾我們世界的苦難和痛苦的原因是人類拒絕成為天主創造的順從管家(見《創世紀》1:28),而是更願意把天主作為一切問題的替罪羊! 然而,我們不能把全球變暖、恐怖主義、戰爭、貧窮、不寬恕、傳染病等造成的人類弊病歸咎於天主。相反,從他自己兒子十字架的酷刑和復活的奧秘中,我們必須得出結論,天主總是希望受益於我們,而且“罪惡在那裡越多,恩寵在那裡也越格外豐富”(羅馬書5:20)。 善的力量和惡的力量之間正在進行一場不知不覺的精神鬥爭。即使在2023年,人類也需要被提醒,儘管有所有的技術進步和科學成就,這場精神鬥爭仍在繼續,並且涉及到每一個人。 “因為我們戰鬥不是對抗血和肉,而是對抗率領者,對抗掌權者,對抗這黑暗世界的霸主,對抗天界裡邪惡的鬼神。”(厄弗所書6:12)。 因此,請把責備歸咎於該責備的對象,千萬不要責怪耶穌和天主,我們的父親!
By: Father Fiorello Mascarenhas SJ
More被生活中的不確定所淹沒?振作起來吧。我也曾經在那裡——但耶穌給我指明了一條路 我三十多歲,穿著我喜歡的裙子在市中心漫步,那是一件輕盈的天藍色印花裙。我覺得它的形狀會讓我穿得好看,所以我經常穿它。突然間,我在商店櫥窗裡瞥見了自己的倒影,立時感到噁心,我試圖吸我的腹部把它收起。它卻無處可去,不能躲藏起來。到處都是凸起。在裙擺下面,我的腿簡直像火腿。我真的厭惡自己了。 甚麼都不管了 我的飲食和體重暴漲失控;我的一生就像一場火車失事。最近的離婚撕碎了我短暫的婚姻。表面上我假裝一切都很好,但內心卻支離破碎。 孤立在脂肪牆後面,我沒有與任何人分享我的痛苦。為了麻痺我的悽苦,我酗酒、只顧工作和暴飲暴食。連續的節食嘗試只會讓我陷入另一個痴迷、自憐和強迫性暴飲暴食的循環。 而且,在所有這些瓦礫之下,精神問題正在惡化。我仍然稱自己為天主教徒,但我過著無神的生活。對我來說,天主就在“上面”,但距離很遠,對我的痛苦毫不關心。我為什麼還要相信祂一丁點呢?我只在探望父母時才出現在周日彌撒中,以欺騙他們相信我仍然忠實地過教徒的生活。事實上,我在沒有想到天主的情況下度過了我的日子,並繼續做我想做的事。但是我在那櫥窗裡的倒影仍令我不寒而慄。一種新的不安籠罩著我的靈魂。需要改變,我不知道甚麼原因。也不知道天主在那一刻已經親自行動,開始用祂溫柔的手指揭露我內心的疼痛了。 與歌利亞抗衡 有一位女同事對她的飲食和體重表示沮喪,我們建立了聯繫。有一天,她提到了一個她開始參加的十二步小組。該組織聲稱,由於飲食失調與我們的情感和精神生活有關,因此減肥和保持體重也需要解決這些問題。這種綜合方法吸引了我。儘管我不喜歡團體活動,但我嘗試參加了一些會議。很快就迷上了,我經常參加,雖然我很少在會議上發言,但之後我會嘗試我聽到的一些想法。這種方法有些奏效,幾個月後,當我的體重開始下降時,我很高興。然而——儘管我沒有向任何人承認這一點——我正在與一個惡毒的歌利亞抗爭,它威脅要毀掉我的進步。 每天工作時,我都遵循一個飲食計劃,讓我吃得適度,並儘量減少誘惑。但是到了下午五時,我都餓壞了。我會衝回家然後大發雷霆,不停地捂著臉直到倒在床上。對這隻野獸無能為力,害怕體重很快就會增加,我對自己感到厭惡。我該怎麼辦?我一點頭緒也沒有。淒涼的模式繼續存在,絕望籠罩著我。 一個突然出現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最古怪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下班不直接回家, 在下午五時十五分參加彌撒。這至少會推遲我我對食物強烈的追求,並將其持續時間減少一小時。起初,這個想法似乎很可悲。這不是權宜之計和荒謬的嗎?但是,由於看不到其他選擇,絕望促使我嘗試一下。很快我就開始每天參加彌撒和領聖體了。 我的一個目標是減少我的暴飲暴食。顯然,這對耶穌來說就足夠了。真正地存在於祂的身體和血液中,祂在那裡等著我,很高興讓我回來。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意識到祂在這一切中也有一個議程:一個比我自己的更高、更廣、更深不可測的議程。祂清楚地知道我需要什麼以及如何提供。 祂用溫柔的關懷,用我的絕望把我蹣跚的腳拉到堅實的地面上,開始了一個漫長的過程來治愈我的心,並將它與祂自己的心聯繫起來。每天在彌撒中,祂用祂自己的身體和寶血餵養我,祂開始治愈我的病痛,讓我沐浴在超自然的恩典中,將光明照進我的黑暗,並裝備我與威脅我的邪惡作鬥爭。 最終得到的自由 祂的聖體聖事點燃了我,把我參與我的計劃達到一個新的水平。早些時候我只是涉足過;現在我雙腳跳了進去,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現了兩個不可或缺的禮物:一個支持我度過好日子和壞日子的社區,以及一系列實用的策略。沒有這些,我早就灰心放棄了。但是相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當我學會讓耶穌成為我的救世主時,我的十二步友誼豐富和增強了我,當我運用我得到的工具和智慧時,我發現從我的飲食壞習慣中得到解脫出來,以及得到一個持續到今天的穩定而持久的良好飲食計劃。 在這個過程中,曾經只存在於我腦海中的信仰轉移到了我的心中,我對滿以為遙遠冷漠的天主的虛假形象完全崩潰了。而耶穌,蒙福的救主,不斷地吸引我親近祂,將我的苦澀變成甘甜。直到今天,隨著我的合作,祂繼續移去其他阻礙我繁榮的坑洼地。你呢?您今天面臨哪些不可能的障礙呢? 無論您是為自己的飲食而煩惱,為失去信仰的親人而痛苦,還是被其他負擔壓垮,請振作起來。在聖體聖事和朝拜中擁抱耶穌。祂在等你。祂把你的痛苦、苦毒、混亂帶到祂面前。祂渴望來幫助你,就像祂在我所有的痛苦中拯救我一樣。沒有什麼問題太大或太小而不能帶到祂面前的。
By: Margaret Ann Stimatz
More我正準備回家工作,為我的大學教育積攢學費,但天主卻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 許多年前,當我還是一名大學生時,我去德克薩斯州/墨西哥邊境傳教,在聖母青年中心和“上主的牧場社區”做志願者。這個由著名的耶穌會神父里克-托馬斯(Fr. Rick Thomas)創立的平信徒傳教組織,外展到向墨西哥的華雷斯和埃爾帕索的貧民窟的窮人進行福傳。當時我剛剛完成了在俄亥俄州的斯託本維爾方濟各大學的第一年學習,在這次為期三週的福傳經歷之後,我將在暑期回家打工並存錢,然後回到俄亥俄州繼續我的大學學業。至少,這是我的計劃。但是天主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意外。 徹底的離去 在“上主的牧場”的第一周,我開始有一種不舒服的預感,就是天主在召喚我留下來。我很驚恐!我從來沒有去過沙漠,也沒有經歷過乾燥、悶熱的天氣。我在被太平洋所環繞號稱熱帶天堂的夏威夷出生成長,那裡有棕櫚樹和大量的鮮花和雨林。相比之下,牧場則被牧豆樹灌木、風滾草和乾枯的半乾旱地貌所包圍。 “天主啊,你找錯人了,”我在禱告中哭喊道。“我不可能住在這裡,不可能忍受這種艱苦的體力勞動,沒有空調,沒有物質享受。選擇別人,而不是我!”但是,天主正在召喚我徹底離開我精心策劃的生活的這種強烈的預感,在我心中不斷增強。 有一天,在“上主的牧場”的小聖堂裡,我收到了盧德傳的這段讀經:“你怎樣離開了你的父母和故鄉,來到這素不相識的民族中;這一切事,人家都一一告訴了我。願上主報答你的功德,願你投奔於他翼下的上主,以色列的天主,賜與你的報答是豐富的!”盧德傳第二章11-12節 我猛地合上了聖經。我不喜歡這樣的安排! 扔下羊毛 在與天主搏鬥的第二個星期後,我停止了禱告。我不喜歡他所說的。我確信他找錯了女孩。我當時只有十八歲!太年輕了,沒有經驗。太懦弱了,不夠堅強。我的藉口對我來說聽起來不錯。 所以我扔下了一塊羊毛(就像《民長紀》6:36以下的基德紅那樣)。“主啊,如果你真的認真對待這件事,請通過修女對我說話。”瑪麗-弗吉尼亞-克拉克修女是一位慈善之女,與里克-托馬斯神父共同領導平信徒傳教工作。她有著名副其實的預言天賦,在祈禱會中常與我們分享鼓舞人心的話。那週的禱告會上,她站起來說:“我有一個預言給來自斯圖本維爾的年輕婦女”。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只記得她說:“跟隨舊約中婦女的榜樣”。哎喲!我立刻想到了我在禱告中收到的《盧德傳》中的經文。 “好吧,上主。這也太真實了。”於是又拋出一張羊毛。“如果你真的是認真的,讓瑪麗-弗吉尼亞修女直接對我說些什麼。”在那裡,我想。這應該是見分曉的時候了。 修女習慣於與所有“上主的牧場”的來訪者單獨交談,所以她在那個週末要求與我見面並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我們聊得很愉快,她問我的家庭情況、我的背景、是什麼激勵我來到上主的牧場,等等。談話結束時她做了禱告,我起身離開。“哦,躲過一劫。”我正在想,她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留在這裡?” 我的心一沉。我無法回答,所以只是點頭表示同意。她只告訴我,“我會為你祈禱”。然後我悲傷地走出了門。 我到外面去透透氣。我向“上主的牧場”的小人工湖走去。我在一個被海洋包圍的小島上長大,所以靠近水總是讓我感到安慰和熟悉。這個養有鯰魚的小池塘是沙漠中的一片綠洲,我可以坐在那裡舒緩我不安的靈魂。 我哭泣,我懇求,我與主爭論,試圖說服他,這真的是神聖的攪擾。“我知道你找錯人了,天主,我不具備在這裡過生活的條件。” 沉默。天空彷彿被曬成了古銅色。沒有一絲動靜或攪擾。 恍然大悟 獨自坐在寧靜的水邊,蓬鬆的白雲在頭頂漂浮,我平靜下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從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起,我就一直覺得與天主很親近。他是我最親密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磐石。我知道他愛我。我知道他處處為我著想,絕不會以任何方式傷害我。我也知道我應該做他要求的任何事情,不管它是多麼令人厭惡。 所以我勉強屈服了。“好吧,天主。你贏了。我會留下來。” 在那一刻,我在心裡聽到:“我要的不是你的屈從。我想要一個歡快的、喜悅的應許。” “什麼!現在你在逼我了,主啊!我剛剛讓步了,但這還不夠嗎? 更多的沉默。更多的內心掙扎。 然後我為留在這裡的願望祈禱--這是我一直以來竭力想迴避的。“主啊,如果這真的是你對我的計劃,請增強我對它的渴望。”瞬間,我感覺到我的腳下生出了根,使我牢固地根植在這裡,我知道我到家了。 這就是家。這是我注定要去的地方。沒有人想去的,被人摒棄的,對我的感官沒有吸引力的地方。完全不在我的生活劇本中,而是天主對我的選擇。 當我繼續坐在那裡時,我恍然大悟。我開始關注沙漠中的美—構架起上主牧場周圍的山脈,沙漠中的植物,那天晚上與我分享這個水坑的野鴨子。一切都顯得如此不同,如此對我來說是如此引人注目。 我起身離開,知道我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是一個不同的人--有著新的視角、新的目的、和新的使命。這將是我的生活。是時候開始擁抱它並活出最豐盛的生命。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我的生活與我在青少年時期設想的完全不同。天主對我的計劃轉向了一個與我想像中不同的方向。但我非常高興和感激,我遵循了他的道路,而不是我的。我的人生被延展了,被拉出了我的舒適區以及我認為自己能力觸及的範圍;我知道挑戰和功課遠沒有結束。但是我遇到的人,所建立的深厚友誼,我的經歷,我學到的技能,使我的豐富程度遠遠超過我的想像。儘管我最初抵制天主和他對我生命的不可思議的計劃,但現在我無法想像以任何其他方式生活。 這是一個多麼充實、充滿活力、具有挑戰性和充滿喜悅的生活啊!謝謝你,耶穌。
By: Ellen Hogarty
More上週,我會見了我們教區的院長,並討論了一些問題。其中最突出的議題,是與一些正進行合併的堂區及重組成為聯網的過程有關。這些在過去幾年中一直在進行的措施,當中牽涉很多原因:神父人數減少、城鎮的人口結構變化、經濟壓力等。即使我對當中一些措施的改變表示贊同,我仍然告訴院長們,對於實施每一個整合策略之時,我還想要實施一個擴展策略。 我只是拒絕接受由我或其他主教應該主導有關我們聖堂衰落的提議。就其本質而言,基督教在目的和範圍上是離心的、外向的、普世的。耶穌並沒有說︰「向你的一小撮朋友傳福音。」或「向你自己的民族宣講福音。」相反,他對門徒說:「天上地下的一切權柄都交給了我,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成為門徒,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給他們授洗。」(瑪竇福音 28:18-19)。他還指示追隨者,地獄之門不會戰勝他建立奮起對抗的教會。因此,保持現狀,或管理衰退,或原地踏步,絕對不是耶穌想要或期望我們做的。 請容許我馬上說,我們教會的擴張絕不是主教和神父的唯一責任。正如梵二會議明確教導那樣,每位已領洗的天主教徒都被委任為福傳者,所以我們每一個都有份參與。那麼,有哪些擴展策略可以讓任何一位天主教徒去使用?我要強調的第一個策略其實很簡單:每個定期參與彌撒的家庭,都應該把「來年帶另一個家庭參與彌撒」作為他們的福傳責任。每個正在閱讀這篇文章的忠實彌撒參與者,都知道哪些人應該去彌撒,但又沒有去。他們可能是你的孩子或孫兒;可能是曾經是狂熱的天主教徒,只是偏離了信仰的實踐的同事;或者可能是對教會感到憤怒的人。找出這些流離失散的綿羊,並把將他們帶回彌撒作為福傳的挑戰。如果我們都成功做到這一點,我們堂區的人數將在一年內上升一倍。 第二個建議是為教會的擴展禱告。根據聖經所載,沒有祈禱就沒有什麼偉大的成就。因此,堅持、熱切、甚至固執地祈求上主尋回祂失散的羊群。正如我們必須祈求收割的主人,興起聚集工人收割他的莊稼一樣,我們也必須祈求上主增加祂的羊圈。我會鼓勵教區的長者和無家可者承擔這項具體任務。同時我或會請那些經常出席朝拜聖體的教友,每天花十五或三十分鐘向上主祈求這個特別的恩惠。或者我會建議禮儀規劃者,在主日彌撒的信友禱文中包括為教區的擴展而祈禱。 第三個責令是邀請慕道者提出他們的問題。我從過去二十年的許多具體經歷中知道,許多年輕人,甚至那些聲稱對信仰懷有敵意的人,實際上對宗教有著濃厚興趣。就像黑洛德希律王在獄中聆聽洗者約翰的佈道一樣,即使是看似反宗教的人也會上宗教網站,並詳細關注正在討論的內容。所以問問那些與教會已經脫離關係的人,為什麼他們不再來參與彌撒。你可能會驚訝他們如此願意告訴你原因。但是,您必須遵循聖伯多祿的建議:「若有人詢問你們心中所懷希望的理由,你們要時常準備答覆。」(伯多祿前書 3:15)。換句話說,如果你引出問題,你最好準備給出一些答案。這意味著你必須加強你的神學、你的護教學、你的聖經、你的哲學和你的教會歷史。如果這聽起來令你望而生畏,請記住,在過去大約二十五年間,這些領域的文獻呈爆炸式增長,這些文獻準確地關注年輕慕道者往往會問的問題——而且大部分都可以在網上輕鬆獲得。 我要提出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建議就是:善待他人。Sherry Waddell 的 Forming Intentional Disciples 已成為福傳領域的現代經典。她說,讓某人相信信仰的關鍵第一步是建立信任。如果有人認為你是一個善良正派的人,她就更有可能聽你談論你的信仰。我可以直言不諱嗎?即使是對天主教社交媒體最不經意的一瞥,也會發現大量令人討厭的行為。太多太多人似乎專心吹噓強調自己的正確性,專注於大多數人無法理解和無關緊要的狹隘問題,並摧毀他們的敵人。我擔心社交媒體上的這種現象,可能會放大數碼世界以外教會的態度。這些態度不利於福傳。我的一位同事談到,在他與疏遠者和無信仰者的談話中,使他們遠離教會的是他們所描述的信徒的卑鄙行為。所以無論是在網上還是在現實生活中,都要友善。沒有人有興趣聽那些明顯痛苦和不快樂的人的信仰生活。 因此,我們也有責令:向所有國家宣揚主耶穌基督。讓我們從自己的教區、自己的家庭開始。讓我們永遠不要滿足於維持現狀。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作為演員、監製、音樂家和作曲家,Marino Restrepo在娛樂行業工作了大約二十年。但在一個災難性的平安夜,他被綁架並帶到了哥倫比亞的荒野,在那裡他掙扎求生了六個月……只有奇蹟出現他才能保住性命! 你能介紹一下在安第斯山脈一個種植咖啡豆的小鎮長大的童年嗎? 我在哥倫比亞的一個天主教大家庭長大——在十個孩子中排行第六。由於鎮上只有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懂得其他信仰或宗教。天主教信仰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們每天都積極參與教會的牧靈工作,但對我來說,那些工作更像是一種宗教,而不是一種靈修。十四歲時,當我們搬到哥倫比亞的首府波哥大時,我開始疏遠教會。我對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被看見的新事物所吸引。嬉皮士、搖滾樂和濫交等都讓我著迷和吸引著我。很快我就完全放棄了信仰,沒有回到聖堂去。 東方宗教和靈修如何真正吸引你?為什麼使你著迷? 所有東方宗教都讓我著迷,尤其是透過瑜伽帶來的印度教,我開始閱讀《摩訶婆羅多》和《薄伽梵歌》。起初吸引我的只是文學之美和哲理,後來就變得儀式化了。我開始追隨大師,他們的教導使我更加遠離天主教信仰。那時我已經不再相信耶穌是神。相反,我認為祂只是另一位先知而已。 能和我們說說你在荷里活的經歷嗎? 搬到洛杉磯後不久,我就結識了一些對我非常重要的人,他們給了我很多工作機會。索尼音樂於一九八五年與我簽約成為獨家藝人。他們給發行了幾張唱片,讓我到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享受著非常成功的音樂生涯。當我不巡演或錄音時,我就在荷里活表演、寫劇本和製作電影。由於加州是新時代運動的世界中心,我更加沉醉在它的神奇和神秘之中。 一九九七年平安夜,你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哥倫比亞老家過聖誕節。當我開車駛入家鄉附近、叔叔的咖啡種植園門口時,有六個人拿著機關槍從樹林裡竄出來,跳上我的吉普車,強迫我跟他們走。走了一段路,他們棄置了我的車,強迫我和他們一起步行。上山、穿過叢林,我們徒步走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然後是另一段車程和更多的步行,直到我們終於到達一個小山洞。我以為終於可以停止走路而鬆了一口氣,但我的情況很快變得更糟。他們把我推到山洞裡,把我的手綁起來,用頭巾套在我的頭上。那太恐怖了。洞裡全是蝙蝠和蟲子,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根本逃不掉。 綁架我的人把我賣給了游擊隊叛亂分子,他們要索取巨額贖金,並威脅說,如果不支付贖金,他們就會殺死我的姐妹們。他們告訴我,因為我見過他們的臉,而且在籌集資金的漫長過程中還會看到更多,所以我已經被判處死刑了。我一交了贖金,他們就把我處死,免得我獲釋後他們被抓。作為一個人,我感到被摧毀了。沒有希望活著出來。我的家人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們會偷走我賺到的所有錢。 你被囚禁時在想什麼?是絕望和厄運?還是在那黑暗的時刻向天主訴說你的感想? 在被囚禁的頭十五天裡,我從未想過向天主提出自己感想。相反,我嘗試使用我學到的所有新時代思維能力和技巧。但這些全都幫不了我。但有一天,天主在一次神秘的經歷中向我伸出援手,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 雖然我是清醒和有意識的,但我看到了一個異象。在遠處,我看到一座山峰被一座令人驚嘆的光輝之城所覆蓋。我的靈魂渴望前往那個城市,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到達,這讓我很困擾。突然,我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化作許多聲音,然後化為一把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甚至從我的內心傳來。雖然我遠離天主這麼多年,但我立刻就知道那是祂的聲音。 照亮我的良心,揭示我的靈魂狀態。我的生命似乎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感受到我所犯的每一個罪所帶來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因為離開教會而從未懺悔的罪。我無法承受天主傾注在我身上的所有愛,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配,但祂沒有讓我陷入痛苦。祂緊緊地抱住我,解釋了整個救恩史,並揭示了祂聖事計劃的美好。我需要祂在聖事中無條件供給我的醫治和靈性的滋養。當我不再辦告解後,我對因我的罪,令自己和他人造成的傷害變得麻木不仁;我越走越遠,罪孽深重。祂獻上自己的生命來彌補我們所有的罪孽,使我們能夠得到醫治和更新,當我們去參加彌撒並在聖體聖事中接受祂時,我們不僅得到了醫治,我們自己也成為了彌補的工具,為需要祂恩典的靈魂祈禱。 當異象結束時,我完全改變了。我不再害怕被殺,但我害怕永罰。於是,我熱切地祈禱祈求自己能有機會再次去辦告解。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帶出了山洞,但我還是被關押了五個半月。在那幾個月裡,我與天主的關係一天比一天親近。終於,奇蹟發生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被釋放,被遺棄在一條路上,沒有任何解釋。我感到天主的力量在保護我,並且知道祂對我的餘生有一個計劃,從我一直渴望的辦告解開始。 在這次奇蹟般的逃脫之後,你的生命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立刻去了方濟會修道院辦告解。你可以想像,這是我一生中最長的懺悔。當神父舉起手為我開脫罪孽時,我聽到了來自下面最不可思議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惡魔,他們對我從他們的魔掌中被釋放感到非常不安。當神父完成赦免的祈禱,片刻就完全安靜與和平。 我愛上了天主教會,它每天都在聖體聖事中以基督的醫治來餵養我。每天的彌撒讀經見證了我的神秘經歷,我渴望更多,吸收教理問答,聖人的生平…… 我回到了加州。但兩年後,儘管有過可怕的經歷,但我覺得天主正在呼召我回到哥倫比亞。我是在聖週開始時回來的,但聖枝主日彌撒的人太多了,我無法進入聖堂。當我站在外面,短暫地瞥見彌撒的動作時,耶穌來到我身邊,我對祂有了另一種神秘的體驗。就好像祂的心對我的心說話,雖然沒有言語,但我明白了一切。他告訴我,我為之而生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它會帶我環遊世界——我要去的每個地方都已經被選中,每個會聽到我的故事的人都已經被點名了。 我拋棄了我的藝術生涯,成為一名平信徒傳教士,在波哥大總教區創立了「愛的朝聖者」(由上主啟示的名字)。在過去的二十三年裡,我走訪了各大洲的一百二十一個國家,不是為了宣傳自己,也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耀,就像我在音樂家時代所做的那樣,是為了宣揚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所做的偉大事蹟。 過去參與新時代靈修,你對今天實踐它的人有什麼建議? 從我十四歲成為嬉皮士開始,我就積極參與新時代實踐三十三年。我會建議大家都應該避免所有新時代的實踐,因為它們周圍環繞著邪惡的精神。它們非常誘人,因為它們看起來是積極的、治癒的和強大的。但其實是騙人的。正如聖保祿所說,撒殫裝扮成光明的天使。看似美好,實則傷透你的靈魂。所以我不推薦任何新紀元的實踐,因為它們是通向黑暗的窗戶,讓邪靈進入我們的靈魂,毀掉我們的生活。 你能否分享三個秘訣來鼓勵堅持不懈和加深對天主的愛? 每天的祈禱激發了我對天主之愛的堅持。我養成了每天念玫瑰經的習慣。我的第一個秘訣是騰出時間,即使是在最忙碌的日子裡也要念玫瑰經。第二個秘訣是經常參加彌撒和辦告解。聖事加強我們抵抗誘惑的力量。第三個秘訣是確保我們言出必行。要成為一個好心地和滿懷好意的真正基督徒,我們必須把一切都變成美好的——好的思想、好的意圖、好的感覺和好的想法。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應該肯定天主的良善,甚至是我們走路、說話或看人的方式。他們應該看到我們的生活目標有一些根本不同的東西。
By: Marino Restrepo
More“主啊,請垂憐我這個罪人吧。” 這些話是我生命的戰鬥的呼喊。即使在我的早年,當我還不意識到,它們就是我的座右銘。 慈悲。如果天主有一個中間名,那就是“慈悲”。 每次我走進告解室時,慈悲都會握住我的手。 慈悲一次次拯救我,同時覆蓋我的靈魂,赦免我。 我信仰之旅開始於幾十年前,當時我的父母為我選擇了我自己還不能選擇的東西 —— 受洗加入天主教。我從小就被教導分辨是非。當我走歪道時,我承受了後果。我的父母對待他們的角色很認真,並以教導我有關耶穌和教會的知識為榮。 他們在我生命中是天主的雙手,藉着祂的恩寵培養了我的良心。 隨著我的成長,我更加渴慕祂。然而,這個世界和因我自己的爭扎帶來的恐懼和焦慮成為阻礙。 多年來,好與壞之間的搖擺不定困擾著我的生命。我稱之為“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走鋼絲。”在大學期間,我記得凌晨一點站在酒吧浴室喝醉了,我一邊唸玫瑰經一邊喝水,生怕錯過一天的唸經。 當我回顧這樣的時刻, 說明我內心的拔河,我想起了慈悲。我知道我屬於誰,但我很想四處遊蕩。 由原罪引起的與生俱來的鬥爭滲透我們的生活中:我們對基督最深切的渴望遭到了世界和邪惡者的誘惑。然而慈悲把我從罪惡的深淵中拉了出來,洗淨了我的污穢,重新洗淨了我。 慈悲一直在等我電話,整晚都坐在電話旁,直到我準備好被抱起來把我帶回家。 慈悲使我免於沉淪,像救生衣一樣支持著我。 慈悲聆聽著尖叫、淚水和憤怒的話語,在我安頓下來時緊緊地抱住我。 當我一次又一次反擊時,慈悲一直耐心地支持著我。 慈悲是終結。開始。我的一切介於兩者之間。 天主的慈悲一直在等待我,一直在追趕,一直不斷在原諒我。 靠著他的恩典,他向我保證,他總是在那裡,張開雙臂,充滿愛和一次又一次的寛恕。
By: Betsey Sawyer Estrade
More從被監禁的第一天開始,我一直在建立與天主的關係。我經常感到遺憾的是,在發生這樣的悲劇後,我才順服於對他的需要,但更多時候讓我感激的是,我在主裡找到了對生命的燃燒的激情。我尋求他的願望源自於祈禱。我為那些因我在毒癮驅使下的危險行為而遭受毀滅性後果的人虔心祈禱。正是在這段禱告時間裡,天主向我揭示了他無條件的愛,並通過他的兒子耶穌基督呼召我與他建立親屬關係。這些年在監獄中與天主建立關係的這段人生旅程,讓我想起了為野營篝火搭架所需的技術,這是我過去在自由享受戶外活動時培養的技能。我清理了地面,為我的新愛騰出空間。 就像被我放置在火坑周圍的石頭一樣,我被其他通過神聖的指導尋求自我完善的人所環繞。教會成為我打基礎的基石。我仔細聆聽天主的聖言,並儘力在日常活動中實踐。但我的火坑是空的。我開始添加材料來搭建我的火坑。 一小部分時間被用於團體祈禱、聖經學習聚會和小組康復課程。這些小小的補充,就像火種一樣,是開始燃燒的必要條件,但我知道,我需要更多實質性的東西來填充,否則我的火將很快熄滅。我熱切地尋找可以將我的生命奉獻給天主的途徑以鞏固我與天主的關係。答案是來自於服事。 為他人服務,無論是簡單的傾聽,還是在領導崗位上致力於教導我的同齡人,都給我帶來了真正的快樂。服事工作就好比把巨大的木頭堆放到我的火種窩裡。現在我需要一些易燃物來點燃。 令我驚訝的是,主親自送來了獨特的加速器。與隨行神職人員進行的諮詢,工作主管對我進行的專業指導,以及家鄉的親人愛的支持,給了我迫切需要的鼓勵,讓我為自己的過去請求寬恕,並相信自己的未來。我懷著熱切的期望將他們所給予的愛的指導傾倒在木柴上。終於到了點燃我建造的傑作的時候了。 我在“生活的天主聖言”中找到了完美的火花。在一整年的時間裡,我用手細心呵護著這至關重要的火苗,領悟天主的教導、指導和智慧如同給這火苗注入氧氣,我小心翼翼地把火苗放置在靠近我搭建的火坑底部。天主幫助我輕輕地吹拂著火苗,對耶穌的愛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 今天,這燃燒的火焰依然溫暖而明亮。我與天主分享的愛已經滿足了我所渴望的一切。在入獄之前,我迷失了方向,被世俗的快樂所迷惑,囚困在它的陷阱中,感到極度疲憊和迷茫。在生活的曠野中迷失的人,沒有火就沒有生存的希望。我的生命在天主裡是有意義的,在這火光的照耀下,我更容易看到希望的光芒。
By: Jennifer S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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