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nding Articles
做出選擇,抓住機會,你的生活將永遠不一樣
當家庭禱告結束後,我們拿起《聖經》讀起了耶肋米亞先知書第三章。在閱讀中,我的思緒飛回了我曾經陷於抑鬱的那段黑暗日子。那些日子裡,邪惡者的聲音清晰地在我腦海中迴響,暗示我不值得被愛,甚至天主拒絕我。可悲的是,我認為這是真的。在悲傷和淚水中,我去了教堂,不是因為我認為我被愛,而是因為我的父母不讓我留在家裡。當我不情願地三心二意敷衍了事地在教堂裡閒逛時,我沒有意識到有人在不斷召喚我全心全意地回來。天主堅持不懈地呼喚我悔改。
有一點深信不疑的是天主給了我們很多機會來做出正確的選擇。他通過神父、教友、夢境和名言向我說話。一遍又一遍,我收到了同樣的信息—天主真的愛我。他不希望我成為魔鬼謊言的獵物。他想讓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是他的女兒,他持續不斷地召喚我回到他身邊。在那些焦灼煎熬的日子裡,我拿起聖經,翻到了耶肋米亞先知第三章。當我的目光落在這些文字上時,眼眶噙滿了淚水。
“我曾想過:多麼願意待你像一個兒子,賜給你賞心悅目的土地,列國中最美好的領土,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不會轉身遠離我;”
《耶肋米亞書》 3:19
我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它。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滾落,不由自主地滴落在我打開的聖經書頁上。
“我怎麼了?”我對自己說。”為什麼這些話會如此深深地觸動我?”彷彿我的心被天主之愛燃燒的飛鏢刺穿,衝破了我包裹我的硬殼,把我從冷漠中喚醒。
天主給了我這麼多,我又何以回報?
“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不會轉身遠離我。”
這些話中的悲哀是可想而知的。”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
一位慈愛的父親,對他的女兒轉身離開,拒絕呼喚他感到困惑,渴望聽到她說,’我父’。
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為什麼我拋棄了你?他是我的父親。他一直是我的父親,他從未停止過對我的愛和珍惜,即使我拒絕叫他’我父’。
“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不會轉身遠離我。”
我已經轉身離開。我已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再跟隨他。我放開了我父的手,偏離了他可以帶領我安全度過困境的道路。他信任我,但我讓他失望了。慈愛的天父為我這個心愛的女兒拋棄了他而心碎。
我不由自主地抽泣起來,悲痛地意識到我父一直在我身邊,耐心地等待我召喚他。我竟一直如此盲目,固執地閉上眼睛,忽視了他的存在。現在,我終於睜開眼睛,發現他就在那裡,張開雙臂等待迎接我。我終於感到被他擁抱了,如釋重負。
我們對耶穌是如此熟悉,以至於我們不經常反思天主–父親。閉上眼睛,想像一下他,不是一個長著鬍子的老人,也不是一個遙遠的君主,而是一位慈愛的父親,等待著他所有浪子歸來。
這是一位深愛他的養子的父親,他派遣他的獨生子把我們從罪惡中救出來。他與他的兒子合而為一,耶穌在十字架上遭受的每一次錘擊、每一次鞭打、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是與他的父親息息相印的。通過所有的永恆,他知道耶穌為了我們的緣故而甘願承受苦難。
在電影《耶穌受難記》中,就在耶穌死後,一滴水從天而降,濺起了巨大的水花。對我來說,這描繪了在天之父的無聲眼淚,他與他的兒子一起默默地承受了整個苦磨難。為什麼?為了我。為你。為每一個罪人。天父正在等待我們中的每一個人回到他身邊,以便他能接受我們回到他溫暖的懷抱,在那裡我們將永遠受到歡迎。他站在那裡,等待著拭去我們臉上的每一滴眼淚,將我們從罪惡的泥潭中洗淨,並裹藏於他聖愛的外衣下。
親愛的父親,感謝你幫助我最終認識到你無條件地愛我。對於所有懷疑和不相信的時刻,我請求您的原諒。請打開我們每一個人的眼睛,使我們能夠認識您對我們的愛。通過我們的主耶穌基督,您最愛的兒子。亞孟。
Dr. Anjali Joy is currently pursuing post-graduation in medicine. As a Catholic, she is constantly learning to live true to the faith, under the guidance of her loving parents and her parish priest. Anjali lives with her family in Andhra Pradesh, India.
一個想法會變成罪惡嗎?是時候反思了 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是一個好的教徒,經常去教堂,參與教會活動,但沒有人能猜到我只是走過場而已。然而,在二零一零年,一件事震撼了我心的深處,讓我在痛苦中聽到了天主的聲音。這個啟示幫助我走上成為真正基督徒的旅程。 難忘的夜晚 維羅妮卡和我不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玩是因為我們的男朋友把我們帶到了一起。不過我們是真正喜歡彼此的朋友,也是愛孩子的母親。她很甜美,很漂亮,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我兒子是她兒子最好的朋友。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維羅妮卡打電話給我,問我兒子是否可以在她家過夜。雖然我之前已經允許了他幾十次,但那天晚上,出於某種原因,我很不安。我告訴她不可以,但他可以過去玩一下午,我會在晚飯前接他。四時左右,我開車去她家。當我站在維羅妮卡的廚房裡聊起我們的兒子時,她告訴我他們每個人都有一份天賦的品質,是十分特別的孩子。她帶他們去買他們最喜歡的雪糕。我兒子還想要麥片,她也慷慨地為他買了,讓我帶回家,我謝過她後便駕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聽到她被謀殺的消息。就在前一天晚上我站在那裡和她說話的地方......她被即將成為她前夫的人僱用的一個殺手謀殺了,是因為他們分開了,又或誰知道為什麼原因。我覺得我的肚子被打了一拳。我無法呼吸,忍不住哭了起來。 在痛苦中,我躺在臥室的地板上大哭起來。一位美麗的年輕母親,三十九歲,被謀殺,留下她八歲的兒子。為什麼?我在痛苦和憤怒中向天主呼求。問衪怎麼能讓這種情況發生。主,為什麼? 在我悲傷之中,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有生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認出這是天主的聲音。天主說:“我不是要這樣的;是人們自己選擇的。我問天主:「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我到底能做什麼?」衪回答我說:「蘇珊,世界上的美好從你開始。」我開始思考。我想到我是看到維羅妮卡和她的丈夫一起在教堂的,為何一個策劃謀殺的人會去教堂呢?天主再次回答我。 衪告訴我,她的丈夫一開始並不是一個殺人犯,但他的罪惡在他心中增長,不受控制,他被引向了一條漫長的黑暗道路。我想起聖經的經文,“但我告訴你們,凡注視婦女,有意貪戀她的,他已在心裡裡姦淫了她”(馬竇福音五章二十八節)。那一刻,我開始明白這節經文了。我曾經在想,「一個念頭怎麼會是一種罪呢?」維羅妮卡被謀殺後後,這一切對我來說都產生了意義。罪是從你的心中開始,一旦你採取行動,罪就會不斷接著來。如果我們從不花時間省察我們的良心或思考對錯,我們很有可能真的會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 響亮的聲音 主啊,「我能做什麼呢?祂告訴我,我唯一能控制的人就是我自己——我可以選擇去愛,並將這種愛向外傳播。對我來說,這意味著省察自己的良心,並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我愛我的鄰居,甚至我的敵人嗎?不幸的是,答案是響亮的“不”。當我意識到我沒有愛周圍的人時,我感到沮喪。 在天主教會,我們有告解聖事,找神父並承認我們的罪。我一直不喜歡這個聖事,害怕去追求它。但在這裡,在這個地方,在地上哭泣,我發現這是一份恩賜。我真的很感恩。在講述我的罪時,我能夠遇見基督。我有一個前所未有的告解。在這件聖事中,我領受了耶穌在我們選擇祈求時給我們的恩典。我認真地審視了自己,我的自私心開始燒滅了,因為我在告解亭內遇到了天主無條件的愛。聖事使我努力做得更好,雖然我知道我是一個罪人,並且將繼續跌倒,但無論如何,我總是期待接受祂聖潔的恩典和寬恕。這有助於我傳播祂的良善。我不認為你必須是天主教徒才能理解這一點。 維羅妮卡的被殺不是我的錯,但我絕對不會讓她白白死去;讓她的生命被扼殺,而不讓別人知道它對我的影響,以及從如此可怕環境的灰燼中所產生的好事。從此,我成為真正基督徒的旅程開始了。 我想到了聖經中的維羅妮卡。當耶穌在受難期間,前往哥耳哥達的地方,流血和被毆打時,祂遇到了一個名叫維羅妮卡的女人。她用布擦了擦耶穌的臉。一個小小的善舉。這個男人,這個神人,渾身是血,被毆打,疲憊不堪,痛苦不堪,然而這個女人,維羅妮卡,提供了一個短暫的喘息機會。擦去汗水和鮮血的幾秒鐘,有那麼一瞬間,無論多麼短暫,祂都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愛。雖然這並沒有減少了他的痛苦,但在一個嘲笑他,鞭打祂的世界裡,那個女人與布料的觸摸一定是光榮的。所以,祂把祂自己的形象印在她的布上。 “維羅妮卡”這個名字的意思是“真實的形象”。耶穌給維羅妮卡留下了祂愛的印記。我亦因為我的朋友維羅妮卡在我生命中艱難的時期為我提供了愛和喘息的機會,無論我走到哪裡,我都必須傳播愛和善良。我無法停止別人的痛苦,但我可以為那些迷失、貧窮、孤獨、不受歡迎或不被愛的人提供喘息的機會。因此,對我來說,只要耶穌的恩典和憐悯允許我,我就會不斷地擦拭衪的臉。
By: Susan Skinner
More在尼日利亞內陸,沒有足夠的資源或援助,這位神父目睹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超自然干預力量 他對打架並不陌生。有六尺二寸的高度,擁有踢拳黑帶,在成為天主教神父之前,他有著非常多彩多姿的過去。但是,當他接受尼日利亞烏森索馬斯坎斯長上的任務時,瓦吉塞 Varghese Parakudiyil 神父感受到神聖的指引,陷入了所謂的“終極鬥爭”——日常生活中善與惡之間的戰爭。 他確實已經進入了Juju非洲巫術的溫牀。當地的巫醫因其“力量”而在整個大陸受到高度評價。他們的客戶中有許多知名人士,包括重要的政治人物,甚至一些當地的基督徒。但是,“罪惡在那裡越多,恩寵在那裡也格外豐富”(羅馬書五章二十節),瓦吉塞神父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天父的大能。 一提到耶穌的名字,受苦的人就能從邪靈中釋放出來;對基督徒有神聖的保護,是巫醫的聯合詛咒無法穿透的,衪的名還能展示許多其他強大的神聖力量。 有一與眾不同的超自然事件發生了。 我所擁有的一切 那是在二零一零年十月瓦吉塞神父從印度搬到烏森幾周後。有一天,一位女士走到他面前,向他打過招呼,她把裙子掀到肚子上。令他驚恐的是,她取下了一塊粘在肚子上的黑色膠布,並在肚臍旁邊發現了一個像橘子一樣大的洞。 治癒她小腸氣的手術需要四十萬里拉,這是她負擔不起的:她問“你能幫忙嗎?”。神父洞悉自己已是一貧如洗了,告訴她說無法幫忙。還用像打發她的說話,鼓勵她以無論如何也把手術完成...... 當她慢慢走開時,瓦吉塞神父好像看到自己的母親(最近去世了)離開。他無助而沉重,低聲為她祈禱。 超自然的複製人物 新年前的星期天,一位女士帶著兩個女兒來到神父的住所,手裡拿著一大串香蕉和一袋水果和蔬菜。她跪在地上,搓了搓手掌——這個手勢是要表達極度的感激或深深的歉意——然後她把香蕉和袋子遞給他。神父不解。雖然她看起來很熟悉,但他郵認不出她。 “你不記得我嗎,神父?”她問。當她揭開肚子時,他意識到這是以前向他尋求幫忙的那個女人。現在,她看起來完全痊癒了,顯然是通過手術,因為縫合的傷痕仍然可見。 當她感謝他時,神父不知所措,無法理解他做了什麼來得到這種感激。那困惑的女士說“因為你為我付了帳,”。他對她的話完全感到困惑,要求她解釋。 原來在他們決定性的會面之後,這位女士住進貝南市的一家醫院進行小腸氣手術,並希望及時回家慶祝聖誕節和新年。當她告訴醫院工作人員手術後她會付錢時,出於某種奇怪的原因,他們同意了。手術完成後,她被帶回自己的房間,她告訴他們她會回家賣掉她的土地來支付費用。可以理解的是,他們不讓她不付錢就離開。下一個合乎邏輯的步驟是將她交給警方處理。但過了一會兒,一位護士走進她的房間,揮舞著她的帳單告訴她:「讚美主,你的教區神父剛剛來付你的帳單。你現在可以走了,“她補充說:”Oyibo(即不是非洲人的稱號),高個子。 無法解釋的奧秘 對於瓦吉塞神父來說,這是前所未有的疑惑。當時貝寧市教區沒有其他不是非洲人的神父。 “不是我,”瓦吉塞神父說,“如果是其他神父付帳,讚美天主。但我相信是我的守護天使做的。” 他仍然不確定是什麼讓這個女人有勇氣在沒有錢的情況下接受手術。她是否認為神父會設法支付她的帳單?還是她覺得坐牢比她正在經歷的痛苦更好呢? 這經歷和許多其他親身體會的事使他相信主不離不棄的庇護,使他謙卑,瓦吉塞神父繼續熱心地侍奉。他目前在義大利Somascan修會總部擔任高級主管和國際革新館主任的雙重角色。他謙卑地說“這裏絕對不像非洲或印度那樣動感十足,但這是上主現在給我的任務”。
By: Zacharias Antony Njavally
More祝福是豐富的:朋友、家人、金錢、假期——凡是你能想到的,我都擁有了。那麼這一切是怎麼變得如此糟糕的呢? 我並沒有真正度過一個如精彩故事書的童年——請告訴我有過這樣童年的人——但我不會說那很糟糕。桌子上總有食物,身上總有衣服,頭上總有一片棲身之所,但我們活在掙扎之中。不僅是我們在經濟上陷入困境(雖然我們確實確實如此),我所指的是我們在尋求作為一個家庭的出路。父母在我六歲時離婚了,我的父親開始酗酒。與此同時,我母親遇上了一些和她同樣有濫藥習慣的的男人 儘管我們有一個艱難的開始,但它並沒有一直這樣。最終,克服一切預期的困難,我的父母和我現在的繼父,在天主的恩典下都清醒了,並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我們的關係得到了重建,生命中的太陽又開始升起。 幾年過去了,有一天,我意識到必須在生活中做一些有建設性和不同的事情,這樣我才能避免童年時遇到的所有陷阱。我放下心來,重返校園。我拿到了理髮師執照,並努力開創了一份不錯的職業。我賺了很多錢並遇到了夢寐以求的女人。機會又再出現了,除了理髮之外的第二職業——執法者。那裡每個人都喜歡我,而且我有朋友身居要職,似乎沒什麼能阻礙我邁向成功。 那麼,我怎麼會進了監獄呢? 難以置信的真實 等一下,這不是我的生活……這不可能是真的……這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你看,儘管我擁有一切,但我還是失去了一些東西。最糟糕的是,我一直清楚那東西是什麼,但我忽略了它。我並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我只是無法把我的一切都交給天主。相反,我失去了一切……是嗎? 事情是這樣的:無論你帶著什麼罪,最終都會深深紮根到你靈魂的核心,使你窒息,直到你無法呼吸。即使看似微不足道的罪,也會一點一點地對你要求更多,直到你的生活徹底顛倒,使你迷失方向,不知道哪條路是對的。 我的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我在中學時已被自己淫亂的思緒駕馭著。當我上大學時,我已經是一個十足十的好色之徒了。當我終於遇到我的夢中情人時,我再也無法做正確的事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伴侶忠誠呢? 但這還不是全部。 有一段時間,我試圖去參與彌撒並做所有正確的事情。我定期去辦告解,加入善會和委員會,但我總是為自己保留一點舊有的罪。這並不一定是我願意,但我太沉迷了,不願放手。 時間流逝,我慢慢不再參加彌撒。我過去的罪惡行為開始糜爛,並重新蔓延到我生活的最前沿。時間過得很快,當我把謹慎拋諸腦後時,快樂在我周圍盤旋。我對生活充滿亢奮。最重要的是,我非常成功並受到許多人的欽佩。然後一切都崩潰了。我做出了一些糟糕的選擇,導致我被判入獄三十年。更重要的是,我給那些愛我、關心我的人,留下了一生的痛苦。 你看,罪惡有辦法說服你走得更遠,讓你比以前更加墮落。使你的道德標準變得混亂。更糟糕的事情似乎更令人興奮,而舊有的罪惡已經不再能消除它了。不知不覺中,你已經變成了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快進到今天...... 我住在一個 11 x 9 英尺的牢房裡,每天有二十二個小時被鎖在裡面。我周圍一片混亂。這不是我所想像要過的生活。 但是,我在這些圍牆內找到了天主。 過去幾年我一直在監獄裡祈禱並尋求我需要的幫助。我一直在學習聖經並參加了很多課程。我也一直與所有其他願意聽我講話的囚犯,分享天主的憐憫與和平的信息。 在我最終向天主屈服之前,我經歷了一次徹底的警醒,但現在我已經屈服了,我的生活已經完全不同了。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慶幸自己還活著。儘管我被監禁,但我每天都對收到大量的祝福心存感激。我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靈魂的平靜。我失去了身體的自由才找到了精神的自由。 你不必進監獄才能找到並接受天主的平安。無論你在哪裡,祂都會遇見你,但讓我警告你——如果你對祂有所隱瞞,你很有可能最終會成為我在監獄裡的鄰居。 如果你在這個故事中認出了自己,請立即尋求專業幫助和指導,可以從(但不限於)向你當地的教區神父開始。承認自己有問題並不丟臉,現在就是尋求幫助的最佳時機。 如果你在監獄裡,正在讀這篇文章,我想讓你知道,現在對你來說還不算太晚。天主愛你。祂可以原諒你所做的一切。耶穌基督流下祂的寶血,來寬恕我們這些帶著痛苦和破碎的心來到祂面前的人。你現在就可以開始,就在此刻,認識到沒有祂你就無能為力。用稅吏的話向祂呼求:「天主,可憐我這個罪人罷。」(路加福音18:13) 我留給你們一句話:「人縱然賺得了全世界,卻賠上了自己的靈魂,為他有什麼益處?」(瑪竇福音 16:26)
By: Jon Blanco
More我從來沒有意識到“轭”的真正含義,直到...... 今天早上我感到心情沉重,知道這是一個明確的呼召,要我花更長的禱告時間。在意識到天主的同在是一切疾病的靈藥,我便安頓在我的“祈禱櫃”裡,今天,它位於我家的前廊。獨自一人,只有鳥兒的鳴叫,加上平靜的微風滲透在樹林中,我憇息在手機傳來溫柔敬拜天主的音樂聲中。我經常體驗到完全忘記自己和世人關注的事後所得到的自由。把注意力轉向天主,讓我想起聖詠二十二篇中的經文:“你是居於聖潔所,作以色列的榮耀”。實際上,天主是居住在祂子民讚美中的。 我開始再次感到安心穩當,擺脫了籠罩在我們國家和世界的負擔。平安回來了,因為我感覺到我的呼召不是担憂這些人與事,而是擁抱耶穌在馬竇福音中提供的軛:“凡勞苦和負重擔的,你們都到我跟前來,我要使你們安息。你們背起我的軛,跟我學習吧! 基督徒的標誌 我的父母都在農場長大。他們可能看到兩隻動物用固定在脖子上的木製橫樑連接起來,但我沒有。我一直通過想像耶穌在生活中與我們合作來解釋這節經文。衪,首當其衝,而我,走在一邊,在衪的幫助和指導下完成我該做的事情。 但到最近我才瞭解到“軛”是一世紀的猶太成語,意思與牛脖子連接的農業形象完全不同。 耶穌所指的“軛”是猶太教師傅教義的集合。通過選擇遵循特定師傅的教義,這人就成為他的門徒並選擇與他同行。實際上,耶穌是在說,“我正在向你展示與主同行是什麼感覺。這不是一種責任,也不是一種義務,而是一種特權和禮物!雖然我經歷過耶穌的“軛”作為一種特權和禮物,但他所應許我們經歷的世俗煩惱却常常削弱了我的喜樂,而喜樂是基督徒的標誌。 在今天早上的禱告中,我打開了一本近二十五年前由一位方濟各會神父寫的書,翻到一頁聽起來像是今天寫的: “當恩典不再是一種體驗到的現實時,自由的領域似乎也失去了......妖魔化別人太容易了。我們看這個國家的選舉中時十分明顯。無論那一方都知道該怎麼做去攻擊對方。我們沒有任何積極和正面和明悟的信念。消極的身份,雖然膚淺,但比專門的選擇更容易出現。坦率地說,反對比贊成容易得多。即使在教會中,許多人也沒有正面的遠見,所以他們帶頭退步或反對。請注意,耶穌對神統治的概念是完全積極的——不是基於恐懼或針對任何個人、團體、罪或問題。(一切都屬於1999)” 一點一滴 我所感受到的沉重感不僅源於我們國家的分裂,也源於我自己圈子裡那些像我一樣稱耶穌為“主”的人之間的分裂,他們似乎無法尊重另一個人的不同呼召和道路。知道耶穌恢復了那些被社會羞辱的人的尊嚴,這難道不應該是我們作為他的追隨者尋求為彼此做的事情嗎?包容而非排斥;伸出手,而不是轉身離開;傾聽,而不是譴責。 我自己也掙扎過。很難理解其他人怎麼會以一種在我看來與基督教資訊相反的方式來看待事物,但他們在通過我現在看待耶穌“軛”的角度時遇到了同樣的困難。多年前,我學會了擁有“可教”精神的價值。我們很容易覺得我們擁有唯一的真理,然而,如果我們是堅定的門徒,我們將不斷擴大我們的視野,不僅通過祈禱,而且通過閱讀,默想聖經,聽那些比我們聰明的人的話。我們選擇允許誰進入對我們產生影響的地方是最重要的。那些有信德和正直的人,過著“配得上他們呼召的生活”的人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最重要的是,那些以愛為榜樣,尋求所有人利益的人的榜樣將幫助我們成長和改變。我們的品格將一點一點地被完善,因為我們正在“變成基督的形象”。 如果我們在所有的啟蒙中,仍然覺得我們必須說出我們所理解的所謂真理,即使伴隨著愛,那麼很容易錯誤地認為我們是聖神在某人生命中的聲音!其實只有天主才知道為祂而活的生命的心、心意和順服。聖神的工作和另一個人的回應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 當然,一個好的父母不會指責一個年幼的孩子,並堅持讓他們表現得像個成年人。一個好的父母明白,需要很多年,很多教導,有好的榜樣才會使孩子成熟起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有一個非常好的大父!聖詠二十二篇再次浮現在腦海中。耶穌在十字架上引用的同一首詩篇,在祂的痛苦和苦難的深處,以提醒每一代人都會告訴他們的孩子主所做的好事。恩典比比皆是,自由隨之而來。我再次決定把這兩樣東西都獻給那些我不理解和不理解我的人。 與我同負一軛的那一位為我指明生命的道路。
By: Karen Eberts
More天生患有低口語自閉症,並被診斷出患有令視力逐漸喪失的視網膜色素病變,他感到自己被困在絕望的無聲監獄中。無法交流,幾乎看不到…科倫的生活會怎樣?但天主對他另有安排… 我的名字叫科倫,在我二十四年的歲月裡,我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因為我從出生起就不會說話。作為一個小孩子,我被診斷為中度自閉症和嚴重的學習障礙。我的生活很無聊。我的父母為我的接受教育權利而鬥爭,與其他自閉症兒童的父母一起建立了一所學校,並為繼續辦學而掙扎。但因為我無法溝通,他們不知道我的大腦能幹什麼,同時我覺得教材料很納悶。人們認為我在家看 DVD 影碟會更快樂。八歲以後我甚至沒有去度假。我不相信我會擺脫無望和絕望的無聲監獄。 看著別人生活 我一直覺得耶穌離我很近。 從我最早的時候起,祂就成為我最親密的朋友,直到今天仍然如此。在我最黑暗的時刻,祂在那裡給我希望和安慰。當我內心很聰明的時候,讓每個人都像對待嬰兒一樣對待我,這是非常努力的。我的生活感到難以忍受。我好像過著旁觀者的半生,看著別人過生活而自己卻被排斥。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參與,並展示我的真正能力。 到我十三歲時,我的視力開始衰退,所以我被帶到兒童醫院接受稱為視網膜電流圖(ERG)的眼科檢查。天主給了我另一個挑戰︰我被診斷出患有視網膜色素頰病變(RP),這是一種眼睛後部的視網膜細胞死亡卻未被替換的情況,因此視力逐漸喪失。沒有醫學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很沮喪。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打擊,我感到悲傷不知所措。有一段時間,我的視力穩定了,讓我感到有希望可以保留一些視力。但隨著年齡增長,我的視力越來越差。我的視力差到無法辨別不同顏色。我的未來一片漆黑。我無法交流,現在我幾乎看不見了。 我繼續生活在灰色的絕望中,包容和互動變得更少。我的母親已認定我長大後必須住院。我覺得自己在精神錯亂的邊緣搖搖欲墜。只有天主站在我和瘋癲之間。耶穌的愛是唯一讓我保持理智的東西。我的家人對我的掙扎一無所知,因為我無法與他們溝通;但在我心裡,我感到耶穌告訴我,我會及時痊癒。 內心深處 二零一四年四月,發生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我媽媽帶我去了我的第一個 RPM(快速提示法)研討會。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終於遇到了一個相信我的人,他相信我可以溝通,並且會幫助我努力學習如何溝通。你能想像我的喜悅嗎?一瞬間,我的心開始希望——有希望,而不是恐懼,真正的我可能會出現。幫助終於到了。想到有人終於看到了我的潛力,我內心充滿了喜悅。於是開始了我改變人生的溝通之旅。 起初是非常艱苦的工作,需要數週的練習,才能夠獲得肌肉記憶以準確地拼寫的。每一分鐘都是值得的。當我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時,自由的感覺開始增長。當天主開啟我故事的新篇章時,我覺得我的生活終於開始了。終於,我可以告訴家人我的感受,我非常感謝天主。 亂打和咬人 很快到了二零一七年五月。我的祖母告訴我們,幾年前她做了一個關於教宗約望保祿二世的非常實在的夢。在夢裡,她請教宗為兒孫子們祈禱,她覺得教宗禱告的力量很大,所以她記錄下來了。在她看到這字帖之前,她已經忘記了這件事,這激發了她為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開始向教宗約望保祿二世作九日敬禮祈禱。從五月二十二日星期一開始,她請一群人和我們一起作九日敬禮祈禱。星期二,也就是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我正在廚房旁邊的房間裡看 DVD 影碟。爸爸去上班了,媽媽在廚房打掃。 突然,我們的狗貝利開始在我房門口狂吠。她以前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媽媽知道不對勁。她衝了進來,發現我正在抽搐發作。這對她來說非常可怕。我四處亂打,咬到了舌頭,所以臉上全是血。在苦惱中,媽媽感覺到有人在說:「只要相信。有時情況會在好轉之前變得更糟。」她致電爸爸,他答應趕回家。爸爸叫媽媽給我拍一段影片,這片段對我們到醫院很有用。當我停止抽搐時,我昏迷了兩分鐘多。在這次折磨中我失去了知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媽媽一直在為我祈禱,看著我,確保我的安全。 光明的時刻 當我終於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時,我的腳步非常不穩。爸爸媽媽幫我上了車,準備開往醫院(UCHG)。在醫院,醫生對我進行了檢查,並要我入院作進一步檢查。搬運工推著輪椅來把我送到急症病房。當我被推著走在走廊時,我的視力突然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那一刻我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呢?我被周圍美麗的景色迷住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同、那麼清晰,這令我十分驚訝!我無法解釋那一刻的感受。我無法表達我對回到一個色彩和形狀的世界的驚奇程度。到目前為止,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 當媽媽問我是否有話要說時,我拼寫說:「我的眼睛好多了。」媽媽驚呆了。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我的間板外一台機器上的貼紙,我說︰「是。」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貼紙頂部寫的內容,我拼寫出來︰「我是清潔的。」她太震驚了,不知道該想什麼,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是什麼感覺! 爸爸和姨媽進來後,媽媽告訴了他們發生的事情。爸爸說︰「我們將不得不對此進行測試。」他走到我床尾的窗簾前,拿起一小袋不含乳製品的巧克力。我拼出了袋子上寫的東西。然後是一陣快速的測試,因為他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給了我很多單詞來拼寫。我把所有的單詞都說對了。我的阿姨和父母都很驚訝。 這怎麼可能?一個盲人怎麼能把所有的字都寫對呢?這在醫學上是不可能的。再多的藥物治療也無法幫助治療視網膜色素病變,因為醫學上沒有治愈方法。一定是天主通過聖若望保祿二世的代禱,奇蹟般地治癒了我。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解釋。我非常感謝天主讓我恢復了視力。這是真正的慈悲串經。我現在可以使用鍵盤進行獨立的語音溝通,速度要快得多了。 為我祈禱的媽媽 讓我告訴你我是如何堅守信仰的。當我感到絕望時,我有很多次懷疑。只有耶穌讓我保持清醒。我的信仰來自於我的母親。她的信念非常堅定。在艱難時期,她激勵我繼續前進。現在我知道我們的祈禱得到了回應。我花了一段時間才習慣恢復視力。我的大腦/身體彼此脫節的非常嚴重,我的大腦無法以功能性方式使用視覺。掃描沒問題,但很難讓我的大腦使用我視覺中的信息。例如︰雖然我能看到,但我仍然發現很難確定自己在尋找什麼。當我跌跌撞撞時,有時我會感到沮喪,因為即使我有遠見,我也看不到我要去的地方。 九月份,我又去醫院做了檢測。我的視力和色覺得分為 20:20,所以現在我的視力正常了。然而,視網膜照片仍然顯示退化,沒有改善。按照醫學,我是不可能看清楚的;我應該還困在一個陰暗、灰色的世界裡。但天主仁慈地把我從沉悶的監獄中釋放出來,讓我進入一個色彩繽紛、光彩奪目的美麗世界。醫生們當時很困惑,現在他們仍然感到困惑;但我卻很高興,因為我仍然能看見。 現在,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以前好多了。現在我可以使用層壓字母表,我可以更快地告訴媽媽事情,它比模板快得多了。我非常感謝才華橫溢的媽媽,儘管困難重重,但她仍然堅持我的學業,並為我的康復而虔誠地祈禱。 在福音中,我們聽說耶穌使許多盲人恢復了視力,就像祂恢復了我的視力一樣。在現代,很多人都忘記了奇蹟。他們嘲笑並認為科學具備所有事物的答案;天主被排除在他們的考慮之外。當像我的醫治這樣奇蹟地發生時,天主表明祂仍然非常活躍和強大。我希望我的治愈故事能激勵你向深愛你的天主敞開心扉,慈悲之父正等待您的回應。
By: Colum Mc Nabb
More我可以辨認出一個留著齊肩頭髮的男人的頭和肩膀,額頭上方有尖尖的東西。 時值傍晚。我坐在我們為一年一度的教區青年避靜設立的臨時教堂裡。我累了。疲憊不堪,因為我作為青年事工工作者要組織週末的活動,更因為我在懷孕期的前三個月。 我自願參加這個聖體朝拜的時刻。有機會二十四小時朝拜聖體是避靜的巨大吸引力。看到年輕人與我們的主共度時光總是很有啟發性的。 但是我累了。我知道我應該在這裡好好度過時間,然而,時間過得太慢了。我不禁責駡自己缺乏信德。我在耶穌面前卻因為太累,什麼也做不了,只想著自己有多疲乏。我處於自動駕駛狀態,開始懷疑我的信仰是否僅僅是智力上的了。那是一個我腦子知道而內心卻不知曉的例子。 迅速的改變 回想起來,我不應感到意外。我一直有點學術頭腦——我喜歡學習。閱讀和討論生活中重要的事情是會激蕩我的心靈。傾聽別人的想法和意見時總會讓我停下來思考或重新考慮我們現今世界的事。 正是這種對學習的熱愛,使我後來更深入地沉浸在天主教信仰中。我不願稱其為“回歸”,因為我從未離開過信仰實踐,但我肯定是一個膚淺的天主教徒。 在我高中畢業後的第一年,我的人生軌跡有迅速的變化。一個宗教修會接管了我成長時的教區,他們對教理講授和福傳的熱情——無論是在他們的講道中還是在他們的定期談話中——挑戰了我加深天主教徒對宗教的瞭解。 很快,我就成了一個極想學習和好奇的天主教學生。我學到的越多,我就越意識到我需要學習。這既使我謙卑又充滿活力。 我開始參加平日彌撒和定期的聖體朝拜,並開始參與退省,還去了一個國際世界青年日。我被神父的晉鐸儀式,聖油的聖禮等深深地吸引著。我經常自覺地參加這些項目。 缺失的環節? 我對自己的信仰加深了瞭解,並通過新聞和青年事工看到了呼召。我換了大學學位,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開始了新的職業——做母親。 然而,在我“沉浸”的五年後,我的信仰更多的是學術而不是實踐。我所獲得的知識還沒有開始滲入我的心靈。我做了該做的事,但我心裡沒有“感受到”對天主的深愛。 我一直只做需要做的事情。疲憊不堪的我從一開始就只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向耶穌請求衪的幫助指引。我祈禱說,請增強我的信德,讓我對你的愛變得真和切實。 朝拜聖體時,看見那影子漸漸變長,蠟燭在華麗的金色聖體匣兩側閃爍。我凝視著我們的主,試圖讓我的思想集中在他身上。 沐浴在祂的面前 當那影子在聖體匣上延伸時,有一影像開始出現在藏在我們主的玻璃板的右側。這就像看一張維多利亞時代的舊頭像,影像創造了一張側臉的形象。 我可以認出是一個男人的頭和肩膀,他低著頭,凝視著左邊。一些在背後的陰影形成了模糊的形狀,但毫無疑問,這個人有齊肩的頭髮,額頭上方有一些尖尖的東西。 是衪。在衪被釘十字架時。在那裡,在聖體匣上,與真實的臨在重疊,是我救主輪廓的陰影,在十字架上傾注衪對我的愛。我真的十分愛衪。 植根於愛 我是如此的克服和敬畏,以至於我花在祂身上的時間比預定的要多。我的疲倦消散了,我想沐浴在他內。我永遠不能像祂愛我那樣愛耶穌,但我不希望他懷疑我對他的愛。 十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耶穌向我展示了一個關於我們信仰的重要真理:如果不能牢牢紮根於衪的愛,它就不會有結果。 我們須做正確的事,即使我們可能沒有“感覺”得到,但更應該做出於對天主的愛的事。
By: Emily Shaw
More你的掙扎是否看來沒完沒了嗎?當絕望籠罩著你的心時,你會怎麼做呢? 我坐在一張超大的椅子上絞著雙手,等待心理專家進入房間。我真想站起來逃跑。當專家向我打招呼,問了幾個基本問題後,輔導會談開始了。他拿著平板電腦和筆。每次我說些什麼或做一個手勢時,他都會在平板電腦上寫下筆記。過了一會兒,我從心底裡便知道,他會認定我不可治癒了。 會談結束時,他建議我服用鎮靜劑來應對生活中的錯縱問題。我告訴他我會考慮;但本能地我知道這不是一個解決方案。 絕望與孤獨 在接待員服務台安排下一個約會時,我漫不經心地向接待員講述了我生活中紊亂的事,她善於傾聽,問我有否考慮參加匿名戒酒親友會 (Al-Anon)。她解釋說,Al-Anon是為那些有家庭成員酗酒而影響生活的人而準備的。她遞給我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並告訴我這位Al-Anon女士會帶我去開會。 在車上,我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我盯著名字和電話號碼。由於沒有得到心理醫生的緩解,而且我的生活一團糟,我迫切地想嘗試任何事情。我還得出結論,心理學家已經診斷出除了藥物之外,我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了。所以,我打電話給Al-Anon女士。那是天主進入我混亂生命的那一刻,我的康復之旅開始了。 我想說的是,在Al-Anon十二步計劃開始之後,一切都相當順利,但有時都會要越過陡峭的山脈,黑暗和孤獨的山谷,不過我總是帶著一線希望。 我忠誠地每周參加兩次Al-Anon會議。Al-Anon十二步計劃成為我的生命線。我向其他成員敞開心扉。一點一點地,一縷陽光進入了我的生活。我又開始禱告,信靠天主。 經過兩年的Al-Anon會議,我知道我需要額外的專業治療。一位好心的Al-Anon朋友鼓勵我參加為期三十天的住院治療計劃。 放手 因為我對酒精生氣,不想在這個治療計劃中和任何“醉漢”在一起。在強化課程期間,我確實被許多酗酒者和吸毒者包圍。天主似乎知道我需要醫治什麼:當我目睹我的癮君子同伴的個人痛苦以及他們給家人帶來的深深痛苦時,我的心開始軟化。 正是在這段完全交托的時期,我也接受了自己的酗酒。我瞭解到我喝酒是為了掩蓋我的痛苦。我開始意識到我原來也一直在酗酒,應該最好不要再喝了。在那個月裡,我放棄了對丈夫的憤怒,把他交在天主的手中,之後,我能夠原諒他了。 在我三十天的計劃之後,靠著天主的恩典,我丈夫進入了一個酗酒的治療計劃。我和我的丈夫以及我們兩個十幾歲的兒子的生活越來越好。我們回到了天主教堂,婚姻一天一天地癒合起來。 刻骨銘心的疼痛 然後生活給了我們難以想像的打擊,把我們的心碎成了一百萬塊。我們十七歲的兒子和他的朋友在一場毀滅性的車禍中喪生。事故是由超速和飲酒引起的。我們震驚了幾個星期。隨著兒子被猛烈地從我們身邊奪走,我們一家四口突然變為三口。我丈夫和我以及我們十五歲的兒子緊緊抓住彼此,我們的朋友和我們的信仰。我們只能見一步走一步過日子,以為痛苦永遠不會離開我們。 藉看天主的恩典,我們進入了一個漫長的心理治療期。善良而有愛心的輔導員知道每個家庭成員都以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時間處理親人的死亡,因此與我們每個人單獨合作處理我們的悲傷。 在我兒子去世幾個月後,我仍然充滿著憤怒。我意識到我的情緒如此瘋狂地失控,這讓我感到恐懼。我不是因為天主帶走了我的兒子而生氣,而是因為我兒子在死的那天晚上不負責任的決定而生氣。他選擇喝酒,並成為一位醉駕司機的乘客。我對任何種類的酒精都感到憤怒。 有一天,在我們當地的超市,我發現過道盡頭有一個啤酒的展示。每次我經過它時,都感到憤怒。極想把它推倒拆除直到一無所有。我只好衝出商店, 把我即要爆發的憤怒控制住。 我和我們的家庭輔導員分享了這事。他提議帶我去射擊場,在那裡我可以用他的步槍瞄準、射擊和拆除盡可能多的空啤酒罐,安全地釋放出我強大的悲憤。 治癒的愛 但天主以祂無限的智慧、給我有其他更溫和的治癒方法。我請了一個星期假,去了一個神修退省。在第二天,我參加了一個用冥想治療的活動,我想像耶穌,我的兒子和我在一個美麗的花園裡,周圍環繞著五顏六色的鮮花,茂密的綠草和在壯麗樹木充滿輕柔鳴叫的藍鳥。這裡寧靜祥和。我很高興能在耶穌面前,擁抱我的寶貝兒子。耶穌,我的兒子,和我手牽手悠閒地漫步,默默地感受到我們之間流淌著巨大的愛。 冥想後,我感到深深的平靜。回家後,我才意識到我的憤怒已經消失了。耶穌醫治了我無法控制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祂的恩典。我感受到的不是怨恨,而是對我寶貝兒子的愛。我很感激兒子在他短暫的一生中給我的愛、快樂和幸福。我的重擔越來越輕。 當悲慘的死亡襲擊一個家庭時,每個成員都必定充滿著悲傷。處理痛失家人的心情是有極大挑戰性,需要我們穿過黑暗的山谷。但是天主的愛和衪奇妙的恩典可以給我們的生活帶來陽光和希望。被天主的愛掩蓋的悲傷從內到外改變了我們,一點一點地將我們轉變為有愛和憐憫的人。 不朽的希望 通過多年處理酗酒和它帶來的不良影響,再加上為我兒子死亡感到的悲傷,我緊緊抓住耶穌基督,我的磐石和我的救恩。 兒子去世後,我們的婚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因著天主的恩典和我們尋求幫助的意願,我們一天一天不斷地彼此相愛和接受。它需要每天付出、信靠、接受、禱告和堅持我們在救主耶穌基督裡的盼望。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通常這是一個關於心痛、挑戰和悲傷的故事,混合著喜悅和希望。無論我們承認與否,我們都在尋求天主。正如聖奧斯定所說:「主啊,你為你自己創造了我們,我們的心不安分,直到它安息在你裡面。 在尋找上主的過程中,我們中的許多人都走了彎路,導致去了黑暗和孤獨的地方。我們中的一些人避免了彎路,並尋求與耶穌建立更深的關係。但無論你目前在生活中經歷什麼,都有希望和治癒。天主每時每刻都在尋找我們。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我們的手,讓衪接過並帶領我們。 “當你由水中經過時,我必與你在一起;當你渡河時,河水不得淹沒你;當你在火中走過時,你不致烙傷,火焰也燒不着你。因為我是上主,你的天主;以色列的聖者,你的救主” 依撒以亞告知書四十三章二至三節
By: Connie Beckman
More今天,如果你清楚地聽到神要你做什麼 …… 就勇敢去做! “先做一個隱修士。”這是我二十一歲時從神那裡得到的訊息;二十一歲與普通二十一歲的人所期望的那種計劃和興趣。我有計劃在一年內大學畢業。計劃服務青年待工,同時在好萊塢擔任特技演員。我幻想我有一天可能會搬到菲律賓,在偏遠島嶼的部落中生活一段時間。當然,婚姻和孩子都有很強的吸引力。當天主說出那四個無誤的話時,這些抱負很快就停頓了。當我告訴一些熱心的基督徒天主如何明確地告訴我祂對我生命的旨意時,他們都很羨慕我。他們經常說,“我希望天主能那樣對我說話。” 我對此的回應是,根據我個人的經驗,我想澄清一下天主對我說話的方式。 天主不會跟我們說話直到我們準備好聆聽和接受祂要說的話。他要說的話可能視乎要多久我們才準備好。衪只會等待,直到我們能聽到並領受祂的話;正如浪子的比喻所說明的那樣,天主可以等待很長時間。更重要的是,在聖經內可看到那些等待祂的人都受到敬仰。我應該詳細地以我作為隱修士的召叫為我聖召開始的序言,當我在少年時期開始閱讀教會教父時,或者更準確地說,當我開始每天閱讀聖經時。考慮到這些細節表明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去辨別才能領受天主僅這四個字。 深入研究書籍 我小時候討厭閱讀。當門外有無窮盡的歷險事情時,連續幾個小時坐在悶熱的房間裡看書是毫無意義。然而,每天閱讀聖經的至關重要帶出了一個無法解決的困境。每個福音派人士都知道,任何允許這一本好書積聚灰塵不怎會是一個好基督徒。但是,作為一個討厭閱讀的人,我怎可以讀聖經呢?受青年牧師的影響和榜樣,我咬緊牙關盡力閱讀天主的話語一次一本地。我讀得越多,我就越開始提出問題。更多的問題引導我閱讀更多以獲得更多的答案。 青少年天生就是緊張的。細微是他們在後期生命中才學到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年輕時那樣迷戀教父們。依納爵(Ignatius)並不細緻。奧利金(Origen)不是精煉。教父是在任何層面上都是極端,放棄塵世的財物,居住在沙漠中,並經常為天主奉獻自己的生命。作為一個有著極端傾向的青少年,我發現沒有人可以與教會教父相抗衡。沒有MMA戰鬥機可以與Perpetua相提並論。沒有哪個衝浪者比黑馬牧羊人(Shepherd of Hermas)更狡猾了。但是,這些早期的激進分子所關心的無非是效法聖經中基督的生活。此外,所有人都是同意過一種獨身和默觀的生活。這個悖論對我是震驚的。像教父那樣的極端意味著一種表面上看起來相當平凡的生活方式。更多的問題需要思考。 回應 畢業在即,因我的幾個工作機會會决定我會隸屬那一個教派,弄得我心煩意亂,還有大學畢業後有可能繼續深造的機構。當時,我的聖公會牧師建議我在祈禱中把這件事交給天主。我應該如何侍奉他最終是他的決定,而不是我的。還有什麼地方比修道院更能在祈禱中辨別上主的旨意呢?在復活節星期天,我有一個從未遇上過的女人在聖安德魯修道院走近我,說:“我在為你祈禱,我愛你。”問完我的名字後,她建議我閱讀路加福音第一章,說“這將幫助你確定你的聖召。”我向她表示感謝,並按照她的指示去做。當我坐在教堂的草坪上閱讀若翰洗者的起源故事,我注意到我們的生命有幾個相似之處。我不會在這裡討論所有細節。我只可說這是我對天主的話最親密的經驗。在那一刻感覺這段話是為我寫的。 我繼續在青草坪上禱告等候神的指引。他會指示我接受一個在紐皮特海灘(Newport Beach)的工作職位嗎,還是回到聖佩德羅(San Pedro)的家?幾個小時過去了,我耐心地聽著。突然,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先做隱修士。”這太令人吃驚了,因為這不是我想要尋找的答案。畢業後進入修道院是我最不想考慮的事情。此外,我有一個充滿活力和多彩多姿的生活。我固執地把天主的聲音推到一邊,把它歸因於出於潛意識我的一些瘋狂想法。回到禱告中,我聆聽天主向我顯明祂的旨意。接下來是一個圖像抓住了我的腦海;出現了三個乾涸的河床。不知何故,我知道一個代表我的聖佩德羅家鄉,另一個代表紐波特,但中間的河床代表修道。違反我的意志,中間的河床開始湧起白色的水。我所看到的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我無法不看到它。這時我開始害怕了。我一係是瘋了,或是上主在召喚我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不可否認 鐘聲響起,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晚禱時間到了。我拖著腳步跟其他修仕走進聖堂。當我們唱聖詠時,我的哭聲變得無法控制。我再也跟不上詠唱。我記得我為自己看起來一團糟而感到尷尬。當修仕們一個一個離開,我留在聖堂裡。我俯伏在祭台前,開始哭得我這輩子從未哭得那厲害。奇怪的感覺是我的哭泣的是完全沒有情感伴隨的。沒有悲傷也沒有憤怒,只有嗚咽。我眼淚和鼻涕的傾流,唯一解釋是聖神的觸動。不可否認的是,天主正在召喚我過修道院的生活。那天晚上我上床睡覺時眼睛腫了但很平靜,知道天主給我的道路。第二天早上,我向天主保證我會聽從他的旨意,努力成為一個真正的隱修士。 還沒完結呢? 雖然天主有時是準時的,就像西奈山上的梅瑟或迦密山上的厄利亞,但更多時候,我們不知道。我們不能假設藉者擱置我們的生活,天主就會被迫說話。——祂一點也不會操縱。因此,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單調乏味的工作直到我們幾乎忘記了祂——這就是祂出現的時候。年輕的撒慕爾就是正在處理他的日常職責時——即確保會幕蠟燭保持點亮時——就聽到了上主的聲音。有聖召中的聖召;召喚中的召喚。因此,學生很可能在她做代數問題時聽到上主的說話,一位單身母親可能會在405高速公路上的交通安靜地坐着時接受來自上主的說話。關鍵是要一直觀察和等待,因為我們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會出現。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來自上主的話語如此不常有和模棱兩可? 天主給了我們跟隨衪所僅需要的清晰度;不會多。天主之母收到一句話沒有太多的澄清。先知們,他們不斷從祂那裡得到啟示常常感到困惑。若翰冼者是第一個認出默西亞的人,後來又不肯定。即使是門徒們,耶穌最親近的親人,經常因主的話感到混亂。聽天主說話的人可能到最後問題是多過答案。天主告訴我要做一個隱修士,但他沒有說如何或在哪裡。關於我聖召的事情,他讓我自己去弄清楚。我用了四年的時間去實現我的召叫;四年(期間我參觀了其他十八座修道院),然後才獲准進入聖安德魯修道院。混亂,懷疑和不肯定都是漫長的辨別過程一部分。此外,天主不會在真空中說話。他的話前話後都是藉着別人的話。一位青年牧師,一位聖公會牧師,一位聖安德魯的獻身者——這些人充當了上帝的附庸。在我能夠接受上主的話之前,聽到他們的話是必需的。 我的聖召仍未完成。它仍在被發現,仍在每天被實現。我當隱修士已六年了。就在今年,我宣誓了莊嚴的聖願。有人可能會說我做了天主讓我做的事。就是那個可能吧,天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在創世的第一天之後,他並沒有停止說話,他也不會停下來,直到他的巨著完成。誰知道他會說什麼或他下次說話的時間?歷史告知我們,天主一向都會有非常奇怪的事情要說的。我們的職責是觀察和等待他所準備的一切。
By: Brother John Baptist Santa Ana, O.S.B.
More當麻煩來臨時,我們有多快認為沒有人理解我們正在經歷的事情呢? 幾乎在每座教堂的祭壇上都懸掛著十字架。我們救世主的這個形象並沒有表現出他戴著珠寶冠冕坐在寶座上,也沒有在天使的雲中降臨,而是一個受傷和被剝奪了基本尊嚴的人,並忍受著最屈辱和最痛苦的處決方式。我們看到一個愛過又失去、受傷和被背叛的人,一個像我們一樣的人。 然而,雖然面對這些證據,當我們自己受苦時,我們要多快地哀嘆沒有人理解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正在經歷什麼呢?我們經常地很快就做出了假設,陷入了一個被無法安慰的悲傷所束縛的孤立之地。 改變行程 幾年前,我的生活永遠改變了。我一直是一個健康的孩子,一個芭蕾舞演員,我在十二歲時就已經開始實現自己的夢想。我曾定期參加主日學,並被天主吸引,但從未為祂做過太多,我繼續享受我的生活,與朋友共度時光,並在頂級芭蕾舞學校擔任主角。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我知道天主的存在,總是在那裡。我信任祂,但從未想過太多關於祂的事。 然而在八年級時,在我童年舞蹈生涯巔峰之際,我的健康開始直線下降,四年後我仍然沒有完全康復。這一切都開始於在大都會歌劇院表演芭蕾舞劇一週後,在我接受堅振聖事的第二天,以及在我去美國第二大最負盛名的舞蹈學校參加暑期強化班的兩週前。我腳部韌帶的嚴重拉傷加重了之前未被發現的踝骨骨折,需要進行手術。之後我患上了闌尾炎,需要再次手術。緊接著的兩次手術對我的神經系統和免疫系統造成了嚴重的損害,使我虛弱到沒有醫生可以治療甚至完全了解我的情況。當我推動我的身體繼續芭蕾舞時,我的身體向後推,最終脊椎骨折,結束了我的芭蕾舞生涯。 在我領堅振前的整整一年裡,我從未這樣多方面地體驗到耶穌。通過研究福音和討論祂的事工,我看到了祂的愛和憐憫。我開始每個星期天都去教堂,體驗聖體聖事的力量。在參加教區神父堅振課程之前,從來沒有人如此清楚地教導過我耶穌對我的愛。他的教導清楚地闡明我對天主真正是誰的理解。耶穌,我一直都知道祂是我的救主,現在是我最親愛的朋友,成為我最大的愛。祂不僅僅是掛在教堂裡的雕像,故事中的人物;祂是真實的,祂是真理的化身,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尋找的真理。通過那一年的學習,我決定完全為耶穌而活。我只想變得更像祂。 自從我受傷以來,隨著我的健康起起伏伏,讓我偏離了我期望永遠走下去的道路,我努力保持希望。我失去了芭蕾舞,甚至失去了一些朋友。我幾乎不能起床去上學,就算我上了學,也不能維持一整天。我一直熟悉的生活正在崩潰,我需要了解原因。為什麼我要受那麼多,失去那麼多?我做錯什麼了嗎?它會帶來好事嗎?每次我開始康復時,都會出現一些新的健康問題並再次擊倒我。然而,即使在我的最低點,耶穌也總是把我拉回,回到祂身邊。 尋找目的 我學會了為他人而將自己的痛苦獻給天主,並看著它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使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好。隨著某些東西被拿走後,原來所佔的空間又被騰出來以獲得更好的機會。例如,無法跳芭蕾舞給了我拍攝芭蕾舞學校學員並展示他們才華的空間。我終於有空閒時間去看我弟弟的足球比賽,並開始拍攝他比賽及整個團隊的照片,包括從未有人來看他們比賽的男孩,更不用說在照片中捕捉他們的技能了。當我幾乎不能走路時,我會坐下來製作念珠送給別人。當我的身體開始感覺更糟時,我的心情卻變得輕鬆起來,因為我有機會不僅為自己而活,而且為天主而活,並看到祂的愛和憐憫在他人和我自己的心中發揮作用。 聆聽耶穌 然而,我並不總是容易在苦難中找到好處。我經常發現自己希望痛苦能被帶走,希望我能過正常的生活而沒有身體上的痛苦。然而去年三月的一個晚上,我清晰地洞察了我恆常的問題。我坐在教堂長椅上在朝拜聖體時,在昏暗的燭光下凝視著十字架,這是我第一次不只是在看十字架——我真的看到了它。 我全身酸痛。我的手腕和腳踝疼痛地抽動著,我的背部因最近的傷痛而疼痛,我的頭因慢性偏頭痛而變得柔軟,而且時不時地,一陣劇痛刺穿我的肋骨,將我擊倒在地。在我面前,耶穌在十字架上,釘子穿過他的手腕和腳踝,鞭子的傷口撕裂了他祂的背部,荊棘冠冕痛苦地插在祂的頭上,祂的肋骨之間有一道傷口,長矛刺穿了祂的肋旁——一根長矛是為了確保祂已經死了。一個念頭如此強烈地擊中了我,以至我差點跌倒在長椅上。我感受到的每一個痛苦,即使是最小的痛苦,我的救主也感受到了。我的背痛和頭痛,甚至我的信念,沒有人能理解,祂理解這一切,因為祂也經歷過,並繼續與我們一起承受。 苦難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禮物,我們可以用它來更接近天主並塑造我們的品格。雖然身體上我失去了很多,但精神上我得到了。當我們認為如此重要的一切都被剝奪時,我們才能看到真正重要的東西。那天晚上,當我在朝拜聖體時看著耶穌的傷口與我自己的傷口如此相似時,我意識到如果祂為我承擔了這一切,那麼我也可以為祂承擔這一切。如果我們想更像耶穌,不得不走祂走過同樣的旅程,十字架等等。祂永遠不會撇下我們獨自前行。我們只需要看著十字架,記住祂就在那裡,在我們身邊走過這一切。
By: Sarah Barry
More被生活中的不確定所淹沒?振作起來吧。我也曾經在那裡——但耶穌給我指明了一條路 我三十多歲,穿著我喜歡的裙子在市中心漫步,那是一件輕盈的天藍色印花裙。我覺得它的形狀會讓我穿得好看,所以我經常穿它。突然間,我在商店櫥窗裡瞥見了自己的倒影,立時感到噁心,我試圖吸我的腹部把它收起。它卻無處可去,不能躲藏起來。到處都是凸起。在裙擺下面,我的腿簡直像火腿。我真的厭惡自己了。 甚麼都不管了 我的飲食和體重暴漲失控;我的一生就像一場火車失事。最近的離婚撕碎了我短暫的婚姻。表面上我假裝一切都很好,但內心卻支離破碎。 孤立在脂肪牆後面,我沒有與任何人分享我的痛苦。為了麻痺我的悽苦,我酗酒、只顧工作和暴飲暴食。連續的節食嘗試只會讓我陷入另一個痴迷、自憐和強迫性暴飲暴食的循環。 而且,在所有這些瓦礫之下,精神問題正在惡化。我仍然稱自己為天主教徒,但我過著無神的生活。對我來說,天主就在“上面”,但距離很遠,對我的痛苦毫不關心。我為什麼還要相信祂一丁點呢?我只在探望父母時才出現在周日彌撒中,以欺騙他們相信我仍然忠實地過教徒的生活。事實上,我在沒有想到天主的情況下度過了我的日子,並繼續做我想做的事。但是我在那櫥窗裡的倒影仍令我不寒而慄。一種新的不安籠罩著我的靈魂。需要改變,我不知道甚麼原因。也不知道天主在那一刻已經親自行動,開始用祂溫柔的手指揭露我內心的疼痛了。 與歌利亞抗衡 有一位女同事對她的飲食和體重表示沮喪,我們建立了聯繫。有一天,她提到了一個她開始參加的十二步小組。該組織聲稱,由於飲食失調與我們的情感和精神生活有關,因此減肥和保持體重也需要解決這些問題。這種綜合方法吸引了我。儘管我不喜歡團體活動,但我嘗試參加了一些會議。很快就迷上了,我經常參加,雖然我很少在會議上發言,但之後我會嘗試我聽到的一些想法。這種方法有些奏效,幾個月後,當我的體重開始下降時,我很高興。然而——儘管我沒有向任何人承認這一點——我正在與一個惡毒的歌利亞抗爭,它威脅要毀掉我的進步。 每天工作時,我都遵循一個飲食計劃,讓我吃得適度,並儘量減少誘惑。但是到了下午五時,我都餓壞了。我會衝回家然後大發雷霆,不停地捂著臉直到倒在床上。對這隻野獸無能為力,害怕體重很快就會增加,我對自己感到厭惡。我該怎麼辦?我一點頭緒也沒有。淒涼的模式繼續存在,絕望籠罩著我。 一個突然出現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最古怪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下班不直接回家, 在下午五時十五分參加彌撒。這至少會推遲我我對食物強烈的追求,並將其持續時間減少一小時。起初,這個想法似乎很可悲。這不是權宜之計和荒謬的嗎?但是,由於看不到其他選擇,絕望促使我嘗試一下。很快我就開始每天參加彌撒和領聖體了。 我的一個目標是減少我的暴飲暴食。顯然,這對耶穌來說就足夠了。真正地存在於祂的身體和血液中,祂在那裡等著我,很高興讓我回來。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意識到祂在這一切中也有一個議程:一個比我自己的更高、更廣、更深不可測的議程。祂清楚地知道我需要什麼以及如何提供。 祂用溫柔的關懷,用我的絕望把我蹣跚的腳拉到堅實的地面上,開始了一個漫長的過程來治愈我的心,並將它與祂自己的心聯繫起來。每天在彌撒中,祂用祂自己的身體和寶血餵養我,祂開始治愈我的病痛,讓我沐浴在超自然的恩典中,將光明照進我的黑暗,並裝備我與威脅我的邪惡作鬥爭。 最終得到的自由 祂的聖體聖事點燃了我,把我參與我的計劃達到一個新的水平。早些時候我只是涉足過;現在我雙腳跳了進去,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現了兩個不可或缺的禮物:一個支持我度過好日子和壞日子的社區,以及一系列實用的策略。沒有這些,我早就灰心放棄了。但是相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當我學會讓耶穌成為我的救世主時,我的十二步友誼豐富和增強了我,當我運用我得到的工具和智慧時,我發現從我的飲食壞習慣中得到解脫出來,以及得到一個持續到今天的穩定而持久的良好飲食計劃。 在這個過程中,曾經只存在於我腦海中的信仰轉移到了我的心中,我對滿以為遙遠冷漠的天主的虛假形象完全崩潰了。而耶穌,蒙福的救主,不斷地吸引我親近祂,將我的苦澀變成甘甜。直到今天,隨著我的合作,祂繼續移去其他阻礙我繁榮的坑洼地。你呢?您今天面臨哪些不可能的障礙呢? 無論您是為自己的飲食而煩惱,為失去信仰的親人而痛苦,還是被其他負擔壓垮,請振作起來。在聖體聖事和朝拜中擁抱耶穌。祂在等你。祂把你的痛苦、苦毒、混亂帶到祂面前。祂渴望來幫助你,就像祂在我所有的痛苦中拯救我一樣。沒有什麼問題太大或太小而不能帶到祂面前的。
By: Margaret Ann Stimatz
More任何對我的工作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為了信仰的真理我主張用有力的辯論。長期以來,我一直呼籲恢復歷來稱為的護教學,來對持懷疑態度的反對者捍衛信仰所宣稱的。而我也曾重覆地以權衡的態度反對對天主教教義的沉默。還有,多年來我一直強調美善在福傳侍工的重要性。西斯丁小聖堂的天花板、聖禮拜堂、但丁的《神曲》、巴赫的《聖馬竇受難曲》、T.S.艾略特的四個四重奏和沙特爾大教堂都有非凡的說服力,在許多方面都超越了正式的論證。所以我肯定真理之路和美之路。但我也建議,第三種超然事物,即善,作為傳播信仰的一種方法。道德正直,具體地生活出基督徒的生活方式,尤其是當以英勇式的態度去做時,甚至可以感動對信仰最心硬的不信者,這一真理的原則在過往的幾個世紀一次又一次地被證明。 在基督宗教運動的早期,初期猶太人和希臘人都看待當時的信仰不是引起公憤的,就是非理性的,是耶穌跟隨者的道德良善帶領許多人相信了。在他著名的古訓中,教父德爾圖良表達了那些詑異的外教人對早期教會的反應:“這些基督徒怎何以彼此相愛!”正當此時畸形嬰兒被遺棄是常見的事,當窮人和病人都只能依靠自己,當殺人是為復仇就可以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時,早期的基督徒關心照顧那些沒有人想要的嬰兒,給病人和臨終者需要的及時援助,並盡力去寬恕因信仰而迫害他們的人。這種善良不僅是對他們自己的兄弟姐妹,但令人驚訝的是,還伸展到外人和敵人。這種特別及超凡的高尚道德行為讓許多人相信這些耶穌的門徒中有些特別的事情,一些絕妙而罕見的事情。這迫使他們要更深入的去看。 在羅馬帝國崩潰後,是文化和政治混亂期,一些靈修苦行者前往洞穴、沙漠和山丘,就是為過一些更徹底刻苦的基督徒生活。從這些早期的苦行者中,出現了隱修生活,這是一場靈性的運動,隨著時間,帶來歐洲文化的更新。令許多人著迷的是他們看到隱修士們對他們所承諾的絕對熱枕,他們對貧窮的熱切接受,以及他們對上智安排的全然信賴和喜樂。再一次證明,是生活出福音令人信服。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十三世紀為教會嚴重腐敗的時期,尤其是神職人員中。方濟各、道明和他們的同道們創立了托缽修會,這只是一個乞食修會好聽些的名稱。信賴、純樸、為窮人服務以及道德的純真,給道明會和方濟會在教會內掀起了一場革命,並有效地更新大批信仰變得鬆懈和冷漠的基督徒。 我們在我們這個時代也發現了同樣的動力。若望·保祿二世是二十世紀第二位最有影響力的福傳者,但毫無疑問,第一位是一位從未寫過重要神學或護教學作品的,從未與有懷疑者參加公開辯論,也從未創作過美麗的宗教藝術作品。當然,我指的是加爾各答的聖德蘭。最近一百年從未有人像這位生活在極端貧窮和奉獻自己去服務社會上最被忽視的人的樸實修女傳播基督信仰更有影响力。 有一個關於一位名叫額我略的年輕人的奇妙故事,為了學習基督教教義的基礎知識,他找到了亞歷山大的大奧里根。大奧里根對他說:“來分享我們的團體生活,那你就會理解我們的信條。”年輕的額我略接受了這個建議,熱熾地接受了完滿的基督信仰,在歷史上被稱為神奇工作者聖額我略。在杰拉德·曼利·霍普金斯對一位正在挣扎去接受基督真理的同道者說的也是同樣不用思索的話。這位耶穌會詩人沒有指示他的同道讀書或諮詢爭論,而是 “施與”。生活出基督徒的精神有其說服力。 我們正經歷近代教會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之一。神職人員的性虐待醜聞使無數人離開天主教,世俗主義浪潮仍在繼續崛起,尤其是在年輕人中。我的恩師,已故偉大的樞機主教喬治,在觀察這一情況時,曾常說:“我正在尋找秩序;我正在尋找運動。”我認為他的意思是在這危機時刻,聖神往往會興起有聖德的男女,努力地以熾烈和公開的方式去生活出福音。我再一次確信,此時此刻,我們需要好的論據,但我更堅信我們需要的是聖人。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當掙扎和痛苦揮之不去,是什麼支撐著我們繼續前行? 我十一歲兒子耐心地坐在檢查台上,醫生像以前那樣經常測試他的肌肉力量。在過去的八年裡,我曾看著她檢查他的皮膚並測試他的肌肉力量,每一次,一種恐慌感從我身體裡蔓延開來。 她結束了檢查,退後一步,面對著我的十一歲兒子,輕輕地說出了我一直擔心的話:“你的肌肉顯示出虛弱的跡象。我相信疾病再次復發了。” 我的兒子看著我,然後耷拉著腦袋。我的胃開始翻騰,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堅持下去。我知道這些年來的複發對你來說並不容易。我知道它們非常痛苦,但我們以前也應對過,我們現在一樣也可以。” 我慢慢地呼出一口氣,靠在旁邊的桌子上穩住自己。她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你還好嗎?” “是的,寶寶處在一個奇怪的位置,就這樣。”我說。 “你確定你不想坐下來嗎? 帶著刻意掛在臉上的微笑喃喃自語:“不,我還好,謝謝你。” 她又轉向我的兒子,“我們要嘗試一種新藥。” “為什麼,他以前的藥物效果很好,”我說。 “是的,他效果不錯,但是大劑量的類固醇對身體有很大的負擔。” 為什麼我問問題時,真的不想听到答案,我想。 “我覺得是時候嘗試一種不同的藥物了。” 我的兒子扭過頭,焦慮地揉搓著他的膝蓋。 “不要擔心。我們會控制住這個的。” “好吧,”他說。 “藥物有一些負面效果,但我們會應對未來可能出現的情況。” 我的心在胸膛裡怦怦直跳。不利因素? 她轉向我,“讓我們做些血液檢查,我會在一周內給你打電話,制定一個計劃。” 焦慮的一周過後,醫生打來電話,告訴我檢查結果。“我的懷疑得到了證實。他出現了復發,所以我們會立即開始新的藥物治療。然而,他可能會經歷一些嚴重的副作用帶來的不適感。” “副作用?” “是的。” 當她列出可能出現的副作用時,一陣恐慌襲上心頭。 是我的禱告得到了回應,還是我正在逐漸失去我的兒子? “如果你注意到以上任何這些情況,請立即給我打電話。”她說。 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的丈夫,並說:“我精神狀態不好,彷彿命懸一線。孩子們不能看到我這個樣子,我需要好好哭一場,然後調整好自己。” 他把雙手放在我的肩上,看著我,說:“你在顫抖,我應該陪著你。我不想讓你早產。” “不,不會的;我會沒事的。我只是需要讓自己恢復正常。” “好吧。我在這裡控制一切。一切都會好的。” 投降... 開車去教堂的路上,我哭泣著:“我堅持不住了,我已經受夠了,幫助我,天主,幫助我。” 獨自一人在教堂裡,我悲傷地仰望著聖體中的耶穌。 “耶穌,請,請...停止這一切。為什麼他還有這種病?為什麼他必須用這麼危險的藥物?為什麼他必須受苦?這太難了,拜託,耶穌,請保護他。” 我閉上眼睛,想像著耶穌的面容。我深吸了一口氣,乞求他充滿我的心靈。漸漸拭乾淚水,我想起了弗爾頓•希恩大主教的書《基督的生命》中耶穌的話:“我創造了宇宙,我使行星運轉,星星、月亮和太陽都服從於我。”在我的腦海中,我聽到他說:“我在掌控中!藥物的副作用影響無法與我匹敵。把你的煩惱交給我吧,相信我。” 這些是我的想法嗎,還是天主在與我交談?我不太確定,但我知道這些話是真實的;我必須放下我的恐懼,相信天主會照顧我的兒子。我深呼吸,慢慢呼氣,專心卸下我的恐懼。“耶穌,我知道你常與我同在。請張開你的臂膀擁抱我,安慰我。我厭倦了害怕。” 答案來了…… 突然,一雙臂膀從我身後環繞住了我,那是我兄弟! “你在這裡做什麼?”我問。 “我給你家裡打電話,我猜你可能會在這裡,當我在停車場看到你的車時,我想進來看看你。” “我剛剛請求天主用他的臂膀環繞我,你就走過來擁抱了我。” 他的眼睛瞪大了。“真的嗎?” “是的,真的!” 當我們走出停車場時,我感謝他過來看望我。“你的擁抱提醒了我,天主通過愛的行動顯示出他的存在。即使我正在遭遇痛苦,他看見、聽見並理解。他的存在使一切都變得可以承受,讓我能夠相信並緊緊依靠他,所以,感謝你今天成為他的愛的器皿。” 我們擁抱了一下,眼裡噙滿淚水。我被一種強烈的天主的愛深深地觸動了。
By: Rosanne Pappas
More從一名虔誠的穆斯林,每天向阿拉祈禱三次,齋戒,施捨,從做 Namaz,到在教宗的私人聖堂受洗,Munira 穆尼拉的信仰之旅是逢迴路轉,可能會讓你大吃一驚! 我心目中阿拉的形像是一位嚴厲的主人,他會懲罰我最輕微的犯錯。如果我想要任何東西,我必須以禁食和祈禱來換取阿拉的好感。我一直有這個恐懼,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就會受到懲罰。 第一粒種子 我有一個表弟有過瀕死體驗,他告訴我他經歷了一個跳入一條黑暗隧道的幻象,在隧道的盡頭,他看到了明亮的光和兩個人站在那裡——耶穌和瑪利亞。我很困惑;他不是應該看到先知穆罕默德或伊瑪目阿里嗎?因為他肯定那是耶穌和瑪利亞,所以我們問我們的伊瑪目。他解釋說,以賽亞(耶穌)也是一位偉大的先知,所以當我們死後,他來護送我們的靈魂。他的回答並不令我滿意,但它開始了我尋找關於耶穌的真理。 尋找 儘管有很多基督徒朋友,但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他們邀請我參加一個 Succour 永援聖母的九日敬禮,我開始定期參加九日敬禮,仔細聆聽解釋聖言的講道。雖然我不大明白,我相信是瑪利亞她明白我並最終引導我認識真理。多年來,天主藉着一連串的夢對我說話,有一個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看到了一隻手指指向一個穿著成牧羊人的男人,那個聲音說道:“穆尼拉,跟隨他。”我知道那牧羊人就是耶穌,所以我問是誰在說話。他回答:“我和他是一體的。”我想跟隨他,但我不知道如何。 你相信天使嗎? 我們有一個朋友,他的女兒似乎被附魔了。他們是如此絕望甚至向我尋求解決方法。作為一名穆斯林,我告訴她我們有這些Babas他們是可以去的。兩個月後,當我再次見到她時,我大吃一驚。她再不是我之前所見的又瘦又弱像幽靈一樣的人,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健康、容光煥發、健壯的少女。他們告訴我,一位神父,魯弗斯神父奉耶穌的名釋放了她。 拒絕過幾次後,我們最終接受他們的邀請一起參加彌撒,當魯弗斯神父為我祈禱時,並要求我讀聖經中的一節經文;我感到那麼平安,我再不可能回到從前的我。他談到了十字架上的那位——他為穆斯林、印度教徒和全世界的全人類而死。這喚起我一個想知更多關於耶穌的事的強烈渴望,我覺得天主派他來回應我想知道真理的祈禱。當我回到家時,我第一次打開聖經並很有興趣地開始閱讀。 魯弗斯神父建議我找一個祈禱小組,但我不知道如何做,所以我開始獨自向耶穌祈禱。有一時期,我交替閱讀《聖經》和《可蘭經》,我問他:“主啊,什麼是真理?如果你是真理,那麼請給我只想閱讀聖經的渴望。”從那時起,我就被引領只翻開聖經。 當一個朋友邀請我參加祈禱小組時,我最初拒絕,但她堅持,到第三次,我屈服了。我去第二次時,我是帶著妹妹一起去的。對我倆來說,這次竟改變了我們的生命。當宣講員講話時,他說他收到了一個信息,“這裡有兩姐妹來尋找真理。現在他們的尋找已經結束。” 當我們參加每週的祈禱會時,我慢慢地開始明白聖言,我並且發覺到我必須做兩件事——寬恕和悔改。當我的家人留意我有明顯的轉變時,他們感到好奇,所以他們也開始來。當爸爸知道關於玫瑰經的重要性時,很令人驚訝地他建議我們開始在家一起祈禱。由那時開始,我們這穆斯林家庭,每天都跪下念玫瑰經。 奇蹟永無止境 耶穌對我日益增長的愛驅使我參加聖地朝聖之旅。在我們去之前,有一把聲音在夢中告訴我,雖然我內心深處隱藏著恐懼和憤怒,但很快就會被釋放。當我和妹妹分享這個夢時,想知道它可以是甚麼意思時,她建議我祈求聖神。我很困惑,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聖神是誰。不久這就會很奇妙地改變。 當我們參觀聖伯多祿教堂時(他在那裡做了一個夢,天主顯示給他允許他們可以吃的所有動物(宗徒大事錄10:11-16)),我們遲到,教堂的門關了。魯弗斯神父按了門鈴,但沒有人應。大約二十分鐘後,他說:“讓我們在教堂外祈禱吧”,但我突然感覺到內心有一個聲音說:“穆尼拉,你去按門鈴。”在魯弗斯神父的准許下,我按了門鈴。幾秒鐘內,那巨大的門就打開了。那神父是坐在大門旁邊,但只有我按門鈴時他才聽到。魯弗斯神父感嘆道:“外邦人將領受聖神。”我曾是外邦人! 在耶路撒冷,我們參觀了《最後晚餐》和《聖神降臨》的晚餐廳。當我們讚美天主時,我們聽到巨響雷聲,有風吹入房間,我被恩賜了舌音。我簡直不敢相信!祂在聖母瑪利亞和宗徒們領受聖神的同一地方給我在聖神內受洗。 就連我們的猶太導遊也感到驚訝。他跪下來與我們一起祈禱。 新芽不斷生長 當我回到家時,我渴望受洗,但我媽媽說:“看穆尼拉,我們跟隨耶穌,我們相信耶穌,我們愛耶穌,但是皈依......我認為我們不應該這樣做。你知道我們的社區將會有很多反應。”但我內心有一個深切的渴望去領受主,尤其是在一個夢中祂要求我每天參加彌撒之後。我記得我就像迦南婦人一樣祈求主:“你用你桌上的麵包屑餵她,請對待我像對她一樣,讓我有可能參加彌撒。” 不久之後,我和爸爸一起散步時,意外地來到了一間聖堂,彌撒剛剛開始。參加完彌撒後,我父親說:“讓我們每天都來這裡吧。” 我覺得我的領洗之路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意外的禮物 我和妹妹決定跟祈禱會去羅馬和默主歌耶。組織這次活動的黑茲爾修女漫不經心地問我是否願意在羅馬受洗。我想要一個寧靜的洗禮,但主有其計劃。她跟主教說,主教安排我們跟一位樞機主教一個五分鐘的會面,但這個會面持續了兩個半小時;樞機主教說他將負責在羅馬受洗的所有安排。 因此,樞機主教就在教宗的私人聖堂給我們受洗。我取了花地瑪這個聖名而我妹妹的聖名是瑪利亞。我們喜樂地與很多樞機主教,神父,和修女修士慶祝了我們的受洗午餐。我只是感覺到,主啊,經歷了這一切,祢告訴我們:“在那敬畏上主的人四周,有上主的天使紮營護守。”(聖詠34:8)。 不久,加爾瓦略山的十字架就來到了。我們家經歷了一場財務危機而我們的團體歸咎於是因為我們皈依了基督宗教。令人驚訝的是,我的其他家人卻不是這樣想。他們不單沒有背棄我們和我們的信仰,還要求受洗。在逆境和反對中,他們在耶穌內找到了力量、勇氣和希望。爸爸說得好:“沒有十字架就沒有基督宗教。” 今天,我們繼續在信仰上互相鼓勵,並當我們有機會時隨時與他人分享。當我和姨母談論我的皈依經歷時,她問我為什麼稱天主為“父親”。對她來說,天主就是阿拉。我告訴她我稱祂為父,是因為祂邀請我成為祂疼愛的孩子。我很高興跟祂有一個充滿愛的關係,祂如此愛我,甚至派遣祂的兒子來洗淨我一切的罪孽並揭示永生的承諾。在分享了我的經歷後,我問她如果她身處在我的位置,她是否還會追隨阿拉。 她沒有答案。
By: Munira Millwala
More聖若望•鮑思高(Saint John Bosco)除了被賜予許多神恩,他還經常做夢,揭示天國的訊息。 在一個夢中,他被帶到了操場旁的草地,看到一條巨大的蛇盤踞在草地上。他驚恐不已,想要逃脫,但同行的人拉住了他,要求他走近仔細看一看。若望恐懼萬分,但他的同伴鼓勵他繼續前進,遞給他一根繩子,並要求他用繩子抽打蛇。若望猶豫不決地在蛇背上抽打繩子,但當蛇突然彈起時,被繩子纏住,繩子變成了一個絞索。它掙扎了一會兒,很快就死了。 他的同伴拿起繩子,把它放進了一個盒子裡;幾分鐘後打開盒子,若望看到繩子變成了“萬福瑪利亞”(Ave Maria)的字樣。這條蛇,代表著魔鬼,被“Ave Maria”或“萬福瑪利亞”(Hail Mary)的力量所打敗,摧毀了。如果一聲萬福瑪利亞就能做到這一點,想像一下玫瑰經的威力!若望•鮑思高將這個教訓銘記在心,並進一步證實了他對聖母瑪利亞轉求的信任。 在他親愛的學生聖多明我•沙維豪(Dominic Savio)逝世後,聖人看到了他身穿天堂的裝束;這位謙卑的老師問這位兒童聖人在死亡時最大的安慰是什麼。他回答說:“在臨終時最安慰我的是救主聖母——大能和可愛的聖母瑪利亞的援助。告訴你的年輕人,只要他們活著,就不要忘記向她祈求!” 聖若望•鮑思高後來寫道:“當我們受到誘惑時,虔誠地念一聲萬福瑪利亞,我們一定會獲勝。”
By: Shalom Tidings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