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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今天敞開心扉,你就能改變世界! Daniella Stephens 描述她尋找永無止境的愛情的奇幻旅程
當我還在襁褓中,我已經是一個天主教徒,在一個有七個孩子的天主教家庭中長大。我們每星期參加彌撒,我覺得我想對信仰了解更多、我想效法聖徒,又被那些講述與上主同在的美麗畫面所吸引。衪從小就在我的生命中播下了愛的種子。當我在少年時,即使我的一些兄弟姐妹選擇不參加彌撒,但出於簡單的服從,我選擇繼續參加。我一直只想做正確的事,從不想惹麻煩。我不想讓父母失望,我知道故意逃避主日彌撒是一種罪過。
然而,我從來沒有真正理解彌撒是什麼?我只知道當中的儀式完成了,可以給它打個勾。雖然我覺得天主離我很近,但我並不認識衪,我仍然感到心中有個巨大的、悸動的洞。平日很忙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操心;但到了周末,我就被這種深深的孤獨感吞噬了。
當時的我,正處於被物質世界的一切所吸引的年齡,所以我試圖以喝酒和與朋友參加派對來解決我的問題,但那個在心裡巨大的洞仍然沒有填補。我感到被拒絕、孤獨和失望。雖然我想自由地做自己的事情,但我一直在與我的良心作鬥爭,因為我良心告訴我,很多我想做的事情都是錯誤的。天主不是為此而創造我的。我在聖經中讀到雅各伯與一位天使摔跤,這一刻我深切體會。
當我在一個主日彌撒中為這一切祈禱時,我意識到我在克己。天主對祂希望我過的生活有一個更好的計劃。仰望耶穌聖心像,我能感覺到祂在敲我的心門,並要進來,但我害怕接受這份奇妙的禮物,因為我害怕耶穌會進來奪走我的自由。在那一刻之前,是害怕惹上麻煩,才讓我免於犯下更嚴重的罪。然後,不知何故,靠著天主的恩寵,我發現自己在說︰「好吧,主,我會給你一個機會。」
在那一刻,我抬起頭,第一次注意到耶穌受洗的照片。祂看起來是那麼的堅強、謙遜和溫柔。瞬間我的心就變了。恐懼消失了,內心的大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溫暖,我愛上了耶穌。這一刻改變了一切。我走出教堂,感覺充滿生氣。我感覺就像那個摸了耶穌衣服下擺的女人,病痛立刻就痊癒了,我的所有痛苦都解脫了。
我一直害怕,如果我讓天主進入我的心,祂會奪走我的自由,但我錯了。天主放置梅瑟在岩石的裂縫與基督側面的洞類似。我覺得基督已將我拉入祂的聖心,在那裡我可以得到親密和保護,祂可以像朋友間對話一樣與我交談,就像梅瑟與天主交談時一樣。
我越是在平日彌撒和朝拜聖體中尋求與天主相遇,我就越覺得與祂親近。所以,我修讀了神學,隨著我更深入地認識天主,祂更加向我展示了自己,即使在慘劇發生的時候,例如我哥哥的死。當時,我在完成神學後努力尋找自己的身份,並對未來感到恐懼。我已經感覺不到天主的存在了,我懷疑祂是否拋棄了我。我記得耶穌說過的所有話:「我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我就是複活和生命。」但現在我的信念正在受到考驗。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當我寂靜的坐在哥哥的房間裡,凝視著空蕩蕩的床時,我想起了耶穌是如何告訴馬爾大︰「你哥哥會復活的」,並且覺得祂是在對我說這話。
當我去世界青年日時,我在擁擠的人群中感到有點失落。當我環顧四周時,我問耶穌:「上主,你如何愛所有這些人,同時也愛我?」天主向我展示了祂如何將每個人,都視為與祂有個人關係的人。天主以一種獨特而個別的愛,注視著我們每一個人。祂給你的愛是唯一的,因為在世上你也是唯一的。天主獨一無二的、個人(屬於祂與你之間)的和個別(因為你是世上唯一)的愛著你。從亞當的時代直到時間的盡頭,沒有人和你一模一樣。所以,當你親身感受到祂的愛時,祂會以無人能及的方式,將你視為獨一無二的你。祂為我們每一個人捨棄了自己。當祂在十字架上時,祂記掛著我們每個人的名字。
耶穌告訴我,我對天父的形像是有缺陷的。我曾覺得天主在譴責我,我有麻煩了。我害怕祂的正義,但我錯了。耶穌來到世上透過天主的救贖工程,彰顯祂對我們的愛 —— 通過活在我們中間,來治愈神與人之間的分歧。耶穌甚至告訴我們,如果我們見過祂,我們就應該見到天父了。祂告訴我,我心中的那個大洞,應該由天主來填補的。當我讓天主走進我內心時,祂確實讓我自由了。我們是天主所造的,也是為天主而造的。所以當我邀請祂進來時,祂的溫暖和慈愛傾注我心,消除了一直困擾我的抑鬱和不安。
當我們試圖以其他東西來填補那個天主形狀的洞時,它們都失敗了,因為天主是無限的、不可替代的。這讓我想起了一則警告︰「在車輛中添加錯誤的燃料,可能會對你的旅程造成嚴重破壞,並可能對你的汽車引擎造成嚴重損壞。」你的心是你的引擎,它需要正確的燃料,來防止犯罪造成的損害。
平日彌撒、定期的辦告解、祈禱、朝拜聖體、閱讀聖經和靈修,以及與聖母建立更深的關係,這些都是恢復我心中力量的燃料,並給予我與天主親自相遇的恩典。祂叫我走得更深入。雖然有時背起我的十字架,每天跟隨祂很痛苦,但祂帶領我度過了試煉和試探,並擴大了我接受和分享祂的愛的能力。
每天,我們的敵人撒旦都在試圖阻撓我們,讓我們遠離天主的愛。他不想讓我們知道和體驗天主所提供的。他使我們驕傲而變得僵硬,以至於我們不願屈服於天主的旨意。當我們因犯罪帶來的痛苦而感到心碎時,我們會自欺欺人地認為天主不愛我們。聖德蘭說,撒旦的策略是瓦解和摧毀我們的信念,即當天主完美而我們如此不完美時,祂會愛我們。
當我掙扎時,天主真的愛我嗎?一晚,當耶穌在山上祈禱時,祂讓門徒整夜在風中掙扎,但到了早上,他們看到祂穿過水向他們走來。當你經歷困難時,天主就在你的掙扎中。祂還對你說:「不要害怕。」當我們感到自己像伯多祿在穿過水面走向耶穌時,因為欠缺信德而正在下沉時,我們可以呼喊:「主,救我吧!」當一切似乎都對你不利時,把你的眼睛定睛在祂身上,祂必不會讓你失望的。
任何時候總會有新的黎明。每一天都是重新開始的一天。「晚間雖令人哭涕,清晨卻使人歡喜。」(聖詠集30:5)。夜晚可以象徵試煉和誘惑;早晨象徵著基督,祂是世界之光。請記住,在復活節主日,基督在一道光中離開了墳墓。祂來與我們分享祂的光。
耶穌的名字意味著天主拯救。祂是來拯救我們的;祂來分擔我們的試煉,與我們一起進入深處,把我們引領出來。信任就像在艱難的環境和壓力下生長的肌肉。將我的願望交給祂,並相信祂會滿足我是很困難的。能夠真誠地說:「我希望天主的旨意,凌駕於我自己之上」,這並不容易,因為我們都喜歡做自己想做的事。這就是聖母說「願照你的話成就於我罷!」(路加福音1:38)時所做的。她以溫柔的方式站在我們身邊,幫助我們將最深切的渴望,與一切美好的事物結合起來。
所以,靠著天主的恩典,我充滿信心地向前走,知道我可以把天主視為朋友和家人般,講述我所有的需要。我開始知道天主是一位慈愛的父親,祂呼召我們懷著孩子般的信任來到祂面前,相信祂的愛的計劃,儘管我們有所有的缺陷和錯誤,無論我們失敗了多少次。
「走近恩寵的寶座」(希伯來書4:16)和「所以你不要害怕,也不要膽怯,因為你無論到那裏,上主你的天主必與你同在。」(若穌厄書1:9)
文章基於 Daniella Stephens 為 Shalom World 節目“Jesus My Savior”分享的證詞。
Daniella Stephans is a Catholic speaker who lives in Manchester, UK.
是時候放手交託在天父的手中 我今年七十六歲,從小在天主教氛圍中長大的天主教徒,我成長於一個跨教會的家庭中,母親是天主教徒,父親是聖公會教徒,所以我從來沒有橙色和綠色的問題。我是一名歐洲特許工程師,接受耶穌的時間相當晚。 我出生的那個時代,天主教會仍然要求混合婚姻的孩子接受洗禮並在“信仰”中成長,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了解了聖體聖事,並適時地進行了第一次辦告解,領受了第一次聖體聖事和堅振。我住在家裡,直到我離開學校,開始在一家大型電子公司做學徒之前,我一直是個盡職盡責的天主教徒,甚至還在彌撒中擔任輔祭。學徒期結束後,我在一個新的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搬走後,我經歷了對天主和宗教的懷疑,儘管我經常參加彌撒。我記得我在一次告解中,我向神父坦誠我正在失去我的信仰。神父告訴我對此進行祈禱。正如我當時所想的那樣,我做得很糟糕。 轉折點 最終,我愛上了一個英國聖公會的女人,並與之結婚。生活在繼續。葆琳和我有兩個兒子,他們都接受了天主教的聖洗聖事,而我繼續承襲我的舊習,一直以來作一個“盡職”的天主教徒。一九八九年,我參加了我們教區的神恩復興計劃,而正是這成為了我皈依天主路上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通過這個計劃,我了解到愛自己的重要性,因為如果你不能愛自己,你怎麼能愛別人? 三年後,教區的成員舉辦了一個“精神生活”的研討會,就像ALPHA項目一樣(介紹天主教基本教義的福音性課程),但沒有神父參與。我參加了,因為我想做一些事情來改善我的祈禱生活。當時我非常茫然,不知道從何做起。在倒數第二個晚上,我接受了聖神領洗的祈禱,儘管當時我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之後,我站在排隊領取點心的隊伍中,我知道重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第二天,我在精神上彷彿被高置於三萬英呎的高空,過了好幾天才回到地面!我已經成為一名基督徒了!我撣去了妻子給我的那本《聖經》上的灰塵,我發現了天主的話語。這是我對天主的疑慮打消的開始。當我加入教區的禱告小組時,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被稱為神恩復興運動派,我努力想弄明白他們的禱告和舌音祈禱。我告訴天主我對舌音神恩並不了解,然後發現主的幽默感很調皮,不久後我自己也得到了這種天賦。 撥開迷霧 天主還揭示了我為什麼會被賦予這種天賦。我的分析性思維經常妨礙我的祈禱,所以天主給了我舌音神恩,使我的思維暫時處於短路,而從心裡發出祈禱。我的信仰逐漸堅定和深刻。我成為彌撒聖祭中的讀經員,為能宣講天主的話語而感到榮幸。我仍然覺得祈禱很困難,所以主再次顯示了他的幽默,讓我成為被呼召“為無家可歸的人服事”代禱小組的組長,這個代禱小組由來自眾多鄧弗姆林教會的基督徒構成的團體。 自從有了這些經歷,我幾乎完全治癒了自童年以來的不良記憶。我說“幾乎”是因為我意識到,像聖保祿宗徒一樣,我被留下了一根肉中刺,以保護我免受驕傲的罪。 我們都在受洗時收到了聖神的恩寵,並應在堅振時打開它們。但我直到大約三十年後更新時才開啟我的恩寵。從那時起,天主使我充分發揮了我的洞察力,預言和醫治的能力。天主還糾正了我的一個錯誤觀念,即專注於耶穌是對天父的不忠。我一直覺得與天父和聖神很親近,但現在耶穌一直向我顯明他是我的兄弟和朋友。 在精神上,我已經不再是三十年前的我了。是的,曾經的我,疲憊、擔憂、沮喪。畢竟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然而現在我感到內心深處的平靜,不管表面上發生了什麼。是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採取主動帶來了這些變化。我只需要與他的恩寵合作。 我感謝天父,感謝您的兒子耶穌,我的救贖者,以及您的聖神,沒有他我什麼也做不了。當我繼續我的生命旅程時,願我永遠記住你一直與我同在。阿門。
By: David Hambley
More基思凱利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他過著危險的生活方式,直到一個黑夜,他看到邪惡的眼睛盯著他 成長對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來說非常困難,因為我父親是個酒鬼,我和他的關係根本不存在。我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回應父親的酗酒問題。而我的方法是壓制自己的憤怒和沮喪。為了應對這些感覺,我從小就開始喝酒,並嘗試吸毒。我變得對各種形式的權威非常反抗,因此我常與西港的執法部門發生衝突,中學時更被學校開除。 在那段時間裡,我開始經常感到四周有一種黑暗的臨在。開始時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告訴我,這是有關惡魔或邪惡的東西,但無法完全表達出來。然後我開始在晚上發作:醒來時全身癱瘓、汗流浹背。我感到房間裡有一種非常可怕的黑暗的臨在。我對這種存在感到窒息,並努力擺脫它。甚至有一晚,我不停地尖叫,把每個人都吵醒了。 逐個字唸 一天晚上,當我照鏡時我看到體內的魔鬼,這些惡魔的出現,令我的浴室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所看到的很難用語言表達。那是一個非常可怕和野獸模樣的我。我像聽到他說︰「你的生命完了,你的生命結束了,現在我擁有你……我要摧毀你。」我經常聽到這聲音,聽到很多針對我的威脅。 這些奇怪的經歷常常讓我絕望地哭泣。有一天,天主賜予我跪下的恩典。雖然我不知道天主是誰或信仰是關於什麼,但我在天主教學校上學時,已經學會了「我們的天父」和「萬福瑪利亞」這兩篇禱文。於是我就開始逐個字唸「我們的天父」。祈禱的時候,我們很易傾向變得機械化及與內心脫節。那天我逐個字唸出禱文時,是我真心向天父的呼求。我全心呼喚祂,求祂救我。 在我唸「我們的天父」途中,我感覺到房間裡有另一些東西臨在……是天主的臨在,我的主和天主的臨在,我的天父的臨在。祂的臨在實在的把邪惡的臨在,從我的睡房中消除。我記得我只是躺在地上,心存感激地哭泣,從那一刻起我就確定天主是我真正的天父。一種很實在、神聖的平安包圍了我,我確切的感受得到。自此以後,我再也沒有類似的感覺。我只是躺在那裡,欣喜若狂地哭泣。 最後通牒 多年後,在我與天主同行的過程中,我了解到「我們的天父」是一篇拯救禱文。它以「…但救我們陰免於凶惡。亞孟。」結尾,這篇禱文是包含在教會的官方驅魔儀式之中。「我們的天父」禱文將受害者從附身或惡魔顯現中解救出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一點的。從我十六或十七歲那時,我就開始祈禱以尋求幫助。每天晚上我都會祈禱幾次,祈求天主幫助我戒毒、戒酒,讓我的生活恢復正常,因為我有一宗法庭案件在審理中。我被指控犯有十一項罪行,而我的律師非常坦率地告訴我:「你很大機會要進監牢。」 那時,父親變得清醒了。他能夠通過戒酒計劃克服酒癮。為了幫助他康復,他有一個保證人吉姆布朗協助他,吉姆在一次深刻的信仰經歷後擺脫了酒癮。從那以後,他帶著一群人去默主哥耶。父親著吉姆帶我去默主哥耶。吉姆要我父親連續十年每晚為我唸玫瑰經。儘管吉姆因為知道我臭名遠播而猶豫,但他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們在二零零五年復活節期間去了默主哥耶,但我只是在喝酒,結識女孩,並沒有真正參加任何活動。到了第三天,我爬上了據說是聖母瑪利亞第一次在六位神視者面前顯現的小山。很多人在那裡有過強烈的轉變經歷,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點。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遇到了活現的天主。我得到了信仰這份禮物。我突然間沒有懷疑了。我知道天主臨在,我愛上了聖母。我覺得自己被無條件地愛著,所以我走下那座山時猶如成了另一個人。 幾年後,一位當年同去了默主哥耶的友人對我說:「你從那座山走下來時變得不一樣了,你能夠保持眼神接觸,你能夠自由自在、能與自己相處得很舒服,再沒有那種沉重的心情,你似乎變得更快樂。」她注意到我的轉變。我在救主慈悲主日前夕回到聖禮,亦是聖若望保祿二世去世的那天,我就像他浪子回頭,回到天父身邊。 扔回去 從默主哥耶回來兩週後,我仍要面對那宗法庭案件。那時,我剛滿十八歲,即是我必須站出來為自己辯護,這件事很嚇人呢。庭上有三名警衛、兩名偵探、警司、法官、我的父母、我的律師和幾個記者。每當我開口講述我的故事時,警衛就會打斷我說:「這傢伙對社會絕對是個威脅,他需要被關起來。他非常具有破壞性,我們和他發生了多起事件。」他們一直打斷我,所以我無法進入任何正題。我很緊張,但有很多人為我祈禱。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瑪麗德文斯法官指著警衛說:「我受夠了,滾出我的法庭!」他們完全驚呆了。那些警衛離開後,她只是轉身對我說︰「來,告訴我你的故事。」我只是告訴她我是如何去那個叫默主哥耶的地方,以及我在那裡的經歷。說到一半,我的眼淚奪眶而出,當我真誠地宣稱:「我真的相信天主會改變我的生命。」瑪麗德文斯法官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給你第二次機會。」我被判緩刑、二百小時社區服務和一年的九點宵禁。就是這樣,這是我需要的生命線,我亦接受了它。 回首往事,在靈性上分析所發生的事,我覺得天主是我的審判者。是祂看到了我內心的真誠,並作出干預。瑪麗德文斯法官只是祂仁慈的工具,但威力強大。那是我的解脫,我再也沒有回頭。我意識到我的生命是一份禮物,而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份禮物。我們沒有做任何事情來保證我們的存在,是天主無償地把它給了我們。 我開始更深入地研究我的信仰,研究聖經並閱讀聖人的生平。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開始帶一群年輕人去默主哥耶。最近,我聽到一位神父回答這個問題:「皈依的標誌是什麼?」他回答說是傳福音的願望。如果你與活現的天主相遇過,你不能只保留給自己,而是希望與人分享。當我被天主的愛點燃時,我想分享它。這對我來說是一份真正的禮物。 信德是對天主自我啟示的回應,而不僅是對天主的自我啟示──是那位為我們而死、用自己的寶血救贖了我們的天主。我想回報那份在十字架上的愛。 有一段聖經一直在向我心裡盤旋︰「你們先該尋求天主的國和它的義德,這一切自會加給你們。」所以如果你把天主放在第一位,其他一切事都會水到渠成。我們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天主,這是我對天主的經歷。如果你給天主一毫米,祂就會給你整個宇宙。因此,無論我們給天主什麼,比如餅和魚,祂都會倍增它。你不可能在慷慨方面超越祂呢! 很多時候,年輕人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即跟隨天主就等於放棄一切,生活變得單調乏味。但這恰恰相反。聖奧古斯丁說:「愛上天主是最偉大的愛情,尋找祂是最偉大的冒險,找到祂是人類最偉大的成就。」所以這是一次冒險。我與天主同行是一次不可思議的冒險。所以不要害怕回應天主的倡議。
By: Keith Kelly
More如何開始與你關心的人交談?這篇文章為你提供一個你不應該錯過的簡單提示。 咀嚼的快樂 我已經認真對待了使徒保祿的建議,即“在愛德中持守真理(厄弗所書4:15)。通常,出於好的目的,我一直在遵循這個建議,並試圖與他人分享真理。但更多時候的結果是失望、分歧和誤解。你有過這樣的經歷嗎?當我思考為什麼會遇到這個負面的結果時,我問我自己我的蒙福母親有哪些智慧的話語給我們。我立刻清楚的聽到她對迦納的僕人們的話:“他無論吩咐你們什麼,你們就作什麼。”(若望福音2:5)。但這還不是全部。 當她帶著我穿越在《福音書》時,我想起了《路加福音》的結尾對她的描述:“他的母親把這一切都默存在心中”(路加福音2:51)。這説明我開始理解為什麼我急切的努力卻沒有產生好的結果:我首先需要透過瑪利亞的眼睛觀察、學習、思考,我需要理解在我試圖模仿耶穌的行為之前,他是如何在愛德中講出真理。我需要發現,有時也需要重新發現咀嚼天主的話語的快樂,而不是簡單的吞下它。那麼,耶穌是如何在愛德中講出真理的呢? 一絲的挫敗感 耶穌在愛中說真理的一個早期例子是在耶穌與一位富有的年輕人在相遇中發現的。在回復這個少年關於為了承受永生,他必須要做些什麼。耶穌指出了那些讓我們要愛鄰人要像愛自己那樣的誡命。關於這些誡命,少年說:“師傅,這一切我從小就都遵守了。”(瑪爾谷福音10:20)。 耶穌在這個討論中的出發點是這個年少年做得很好-那些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的行為、想法和思考方式都是值得稱讚的。但最有說服力的觀察結果是下面的內容。瑪爾谷的敘述繼續告訴我們,“耶穌定睛看他,就喜愛他,”(瑪爾谷福音10:21)。這裡揭露了耶穌的起點:愛。然後耶穌開始對眼前這個他所喜愛的人說一個殘酷的真相。 當我和另一個人討論信仰的問題時,如果我分享福音的好消息的努力似乎是徒勞的,我必須承認我感到沮喪。然而在這個故事中,耶穌,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將如何回應他的邀請,注視著他,愛他,而不是有一絲絲的憤怒。耶穌很可能在那一刻知道這個年輕人會感到悲傷並走開。但也許主充滿了希望,希望年輕人可以服與耶穌所賜的恩寵。 我們在效仿耶穌嗎?當我們開始分享真理的時候,我們會從愛開始嗎? 這人就是你 另一個關於如何在愛中說出真理的有益教訓來自《舊約》中先知納堂面對達味王通姦和謀殺的故事(撒慕爾紀下:12節)。這次遭遇的關鍵問題是,為什麼納堂一開始就告訴達味一個關於一個富人對一個窮人的不公正行為的寓言?為什麼不直截了當地告訴達味,他對另一個人犯下了嚴重的不公正行為呢? 達味聽納堂的虛構的故事,我們得知他非常生氣的人“他認為行為不公正的對他的鄰居(撒慕爾紀下12:5),納堂不開始面對達味和他的混亂,但通過喚起正義感埋在他的內心。如果達味不是一個公正的人,他就不會對這個寓言中的富人表達強烈的憤怒,要求知道他的名字。當納堂說“這人就是你時!”,達味深深悔改,後來《聖詠》作者在第篇51中優美的表達出來。所以,如果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被要求與某人討論他們的道德選擇,我們最好效仿納堂的榜樣,首先喚起個人的優點,不要急於去揭露他們的錯誤。 球門區 第二個《福音書》的例子顯示了耶穌在愛中所講出的真理,這是在復活後耶穌和伯多祿的相遇中發現的(若望福音21:15-18)。耶穌吃完門徒的早餐後,在湖邊問西滿伯多祿三次說:“西滿,若望的兒子,你愛我嗎?正如我們所知,伯多祿正在糾結於三次否認他的主的巨大內疚和羞愧。耶穌從哪裡開始這個對話呢?他從伯多祿確實真的愛他開始。 來自印度南部喀拉拉邦廣受讚譽的丹尼爾·普瓦納蒂爾傳教士,分享了這些見解。當耶穌在客革責瑪尼園被捕時,伯多祿知道這對耶穌不會太有利。遠遠的跟在他身後,這表明他在冒著生命危險。他在忠誠和恐懼之間掙扎著。最後,當他被質問時,他屈服於恐懼,拒絕了耶穌。但路加補充了一個額外的細節:“主轉身看著伯多祿。” 達尼爾神父解釋說,與猶達不同,伯多祿並沒有絕望到避開耶穌的視線。他對耶穌的愛,因為他的主讓伯多祿處在“球門區”,儘管他在軟弱的時刻有可恥的行為。所以,當耶穌轉身看的時候,他產生了一個幻景,好像投了一張網,把伯多祿拉進去,抓住他,直到耶穌可以實實在在的看顧他的靈魂。 當我們面對那些知道自己搞砸了的人時,對話又從哪裡開始了呢? 總之,讓我們問自己,“我在上述描述的任何場景中看到了自己嗎?“我會像納堂和耶穌一樣開始艱難的遭遇嗎? 鼓舞人心的天主教演講者馬克·尼莫博士經常說:“我們的故事不是始於罪,而是始於愛。“如果耶穌願意用罪人的良善去靠近他們,我也不應該這樣做嗎? 親愛的耶穌,説明我像你一樣在愛中說出真理。讓我的鼓舞我身邊的人。即使失望滲入進來,讓我透過你的眼睛,相信你給予生命的信息會進入每一顆心。我特別為那些迷失了方向的人祈禱。願祢的靈魂指導我的每一個字,讓我成為愛和治癒的源泉吧。阿門。
By: Jenson Joseph
More在最近的一次叢林漫步中,我的女兒一直心情不好,就像我們爬上一個壯觀的洞穴在都驚歎於自然美景時,她一直低著頭,根本不像抬頭仰望。不想讓自己看看我們周圍的宏偉景象,只是盯著腳下沉悶的大地,或者用手捂住眼睛,以免這一眼就把她從情緒中引出來,這似乎是不能理解的。 仔細琢磨後,這讓我想起了我沉浸在日常生活的焦慮和工作量中,以至於無法欣賞天主擺在我面前的珍寶-孩子美妙的微笑;冬日的暖陽;丈夫精心準備的飯菜;或者是天主每天在天空中描繪的令人驚歎的日出和日落。 我們有多少次用超負荷的平淡無奇的屏幕時間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各種各樣的電影、系列片、電視真人秀節目、體育節目、社交媒體和電腦遊戲爭奪我們的注意力。然而,似乎從來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祈禱、做家庭活動和做家務。我們經常哀歎,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與朋友交流。然而,即使是我們和朋友或家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往往集中在螢幕上,或者每個人都是一個電子產品在手。 也許是時候關掉螢幕,取下耳機,忘記焦慮和大量的工作,我們可以放眼望去,擁抱天主每天賜給我們的榮耀。讓我們感謝天主,邀請他參與我們與周圍現實世界的日常活動。
By: Genevieve Swan
More為什麼的問題 三十三歲的物理學家克里斯蒂安·西滿(Christian Simon)長期以來一直是無神論者,並期望科學能夠為生命中所有緊迫的問題提供答案——直到他遇到了科學的極限 我從小就是天主教徒,按照慣例接受了所有的聖事,而且小時候也很虔誠。不幸的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對天主形成了一個非常錯誤的印象:天主是一個嚴厲的法官,把罪人投入地獄;但在其他方面卻非常遙遠,而且對我不感興趣。我非常懷疑天主對我的好意。年輕的時候,我甚至越來越相信天主對我不利。我認為祂總是做與我求祂完全相反的事情。有時候,我認為一切已經結束了。我不想知道更多關於天主的事。 宗教——怪人的事 在大約十八歲的時候,我確信根本沒有天主。對我來說,只有能讓我的感官體驗到的東西,或可以用自然科學測量的東西才算數。在我看來,宗教似乎只適合那些要麼有太多想像力,要麼只是完全被灌輸而且從未質疑過他們信仰的怪人。我堅信,如果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聰明,就再沒有人會相信天主了。 經過幾年的自顧生涯,我在二十六歲時開始學習物理學。我對世界是如何運轉非常感興趣,並希望在物理中找到答案。誰能怪我?物理學因它極其複雜的數學而顯得非常神秘,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理解。人們很容易想到,如果能破解這些編碼形式和符號,就會打開難以想像的知識視野——從字面上看,一切皆有可能。 在研究了物理學的各種子領域,甚至掌握了最新的基礎物理學之後,我就坐下來寫我的碩士論文,主題是一個抽象的理論題目——一個我不相信會與現實世界有任何的關係的主題。我終於意識到物理學的極限:物理學所能達到的最高目標,是把自然定律以完整的數學描述。這已經是非常樂觀的想法了。物理學充其量只能描述事物是如何運作的,但永遠不能描述「為什麼」它會完全按照這種方式工作,而不是另一種方式工作。但這個關於「為什麼」的問題在常常折磨著我。 天主的機率 由於我無法解釋得令人滿意的原故,在二零一九年秋天被「到底是否有天主的問題」所困擾。這是我斷斷續續地問自己的一個問題,但這次它不斷的纏擾著我。它需要一個答案,在我找到之前我不會停下來的。沒有關鍵的經歷,也沒有命中注定的答案。在那個時候,即使是冠狀病毒也不是問題。那半年的時間裡,我每天都在吞噬我能找到有關「天主」的一切。在這段時間裡,我幾乎什麼也沒做,這個問題讓我很沉迷。我想知道天主是否存在,以及各種宗教和世界觀對此有何看法。這樣做,我的方法是非常科學化的。我想一旦我收集了所有的論據和線索,我最終就能確定天主是否存在的機率。如果它大於百分之五十,那麼我就相信天主,否則不會。不是很簡單嗎?事實上並不! 在這段緊湊的研究期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首先,我意識到單憑理性是無法實現目標的。其次,我已經徹底思考過沒有天主的現實世界的後果。我無可避免地得出結論︰在一個沒有天主的世界裡,一切最終都毫無意義。當然,一個人甚至可以嘗試給自己的生活賦予意義,但那除了是一種幻覺、一種自負、一個謊言之外又是什麼呢?從純科學的角度來看,我們知道在宇宙中的某個時刻,所有的光都會熄滅。如果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存在,那麼我們的大小決定,甚至任何事情,其實有何分別呢? 面對這個沒有天主的世界的悲慘情景,我決定在二零二零年春天給天主第二次機會。我試著假裝相信天主一段時間,嘗試做信天主的人所做的一切,一試無妨啊?所以我嘗試祈禱,參加彌撒禮儀,就是想看看這會對我有什麼影響。當然,我對天主存在的基本接納,並沒有使我成為基督徒。畢竟,還有其他宗教。但我的研究很快讓我相信,耶穌的復活是一個歷史事實。對我來說,教會和聖經的權威由此而來。 天主的證明 那麼,我的「信仰」實驗結果如何?聖神喚醒了我多年沈睡的良心。祂非常清楚地告訴我,我需要從根本上改變我的生活。祂張開雙臂歡迎我。基本上,我的故事就在聖經中蕩子的比喻(路加福音 15:11-32)。我用盡全力第一次領受了修和聖事。時至今日,每一次辦告解後,我都覺得自己彷彿重生了。我全身都感覺到解脫、感覺到天主滿溢的愛,洗去了靈魂的所有陰霾。對我來說,這種經歷就是天主的證明,因為它遠遠超過了任何科學解釋的嘗試。 此外,在過去的兩年裡,天主賜予了我許多美好的遭遇。最初,當我剛開始參加彌撒禮儀時,我遇到了一個在當時情況下非常適合我的人,他提出了我所有的問題和疑難。直到今天,他仍然是一個忠實的好朋友。從那時起,幾乎每個月都有新人進入我的生活中,他們在我走向耶穌的道路上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而且這個過程仍在繼續!這種「幸福的巧合」已經積累到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以至我也無法相信是巧合了。 今天,我完全把我的生命集中在耶穌身上。當然,我每天都失敗了!但我每次也站起來。感謝天主,天主是仁慈的!我每天都對祂有更深入的了解,祂又允許將那個舊我拋在腦後。這往往是非常痛苦的,幸好總是會癒合,並把我堅強起來。定期領受聖體聖事對我的力量有很大幫助。今天,我不能想像沒有耶穌的生活是怎樣過的。我在日常祈禱、讚美、聖經、為他人服務和聖事中尋求祂。沒有人像祂那樣愛我。我的心屬於祂。直到永遠。
By: Christian Simon
More作為一個年輕的吸毒者,吉姆沃爾伯格感到被世界鄙視和遺忘......直到天主通過一個特別的人對他說話!閱讀他鼓舞人心的救贖故事 我是在天主教中成長的,但更多的是天主教傳統而不是天主教信仰。我已領洗並領了第一次聖體。我父母送我們去教堂,但我們一家人沒有參加主日彌撒。我家有九個孩子,所以任何可以自行步行去教堂的人,都步行去教堂。我記得那種沒有歸屬感的感覺:有幾次我去教堂,我會拿了公告,然後去做別的事情。然後我就完全沒有上教堂了。我的兄弟姐妹大多數都也這樣做。沒有人告訴我耶穌為我而死,或者天主愛我,或者聖母瑪利亞會為我代禱。我覺得我不配,坐在教堂長椅上的人比我好,但他們都以某種方式評判我。我渴望得到關注和接納。 追逐接受 當我八歲時,我看到鄰居的孩子喝啤酒。我強迫自己加入他們的行列,並說服他們給我啤酒。那天我並沒有成為酒鬼,但我第一次嚐到了獲得年長的和“酷”孩子的接受和關注。我立刻被別人對我的注意力吸引住了,繼續和那些喝酒、吸毒或吸煙的人在一起,因為我在那裡找到了接受。我在少年時期的剩餘時間,都在追逐這種關注。 我在波士頓公立學校的強制整合系統中長大,所以每年我都被送上校車,然後送到不同社區的學校。在我上小學的前七年裡,我讀過七間不同的學校,即是我每年都以「新同學」的身份重新開始。這樣,天主又與我何干?我與天主的唯一關係是恐懼。我記得不斷重複的聽到天主會抓住我,祂正在看著,祂會因為我所做的壞事而懲罰我。 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在我七年級最後一天的星期五晚上,我正準備出門,我爸轉身對我說:「別忘記,當那些街燈亮起時,你最好已回來並待在這房子裡,否則就不要回來了!」那是他要確保我遵守規則的要脅。當時的我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和其他來自破碎家庭的十二歲孩子一起出去玩。我們都在喝啤酒、吸煙、吸毒。那天晚上晚些時候,當我抬頭看到街燈亮起時,我知道我趕不及回家了。既然已遲了,亦不能回家了,所以我整個夏天都在街上度過。在離家一兩英里的一處,和朋友混在一起。我們每天都吸毒和喝酒。我只是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那年夏天,我被警察抓了幾次,成了受政府監管的少年。自此之後,我在家裡就不再受歡迎了。我被安置在寄養中心、集體之家和少年拘留中心。我無家可歸,完全迷失、孤獨。唯一能填補空虛的是酒精和毒品。我很多時會飲酒和吸毒,然後昏倒或睡覺。當我醒來時,我會充滿恐懼,我需要更多的毒品和酒精。從十二歲到十七歲,我要麼無家可歸,要麼住在別人家裡,要麼被關押在少年拘留所。 鐐銬和敲碎 十七歲時,我再次因傷人而被捕。我最終被送進州監獄,被判刑三至五年。我發現自己有著與年輕時期一樣的內心鬥爭︰努力爭取關注和接受,並試圖製造一種幻覺。我最終服滿了五年刑期。 刑期結束時,他們說我可以回家,但問題是我沒有家可回。一位大哥好心地說:「你可以一直陪著我,直到你從新站起來為止。」但那永遠不會發生。後來,我哥哥來監獄接我去看媽媽。但首先我們來到老家附近的酒吧停下來喝一杯。我必須先喝杯酒才有勇氣見我媽媽。這是第一次合法飲酒,因為現在我已經超過二十一歲了。當我坐在廚房的餐桌旁時,媽媽她認不出我,她覺得我很陌生。 我出獄大約六個月後,又因入屋盜竊再次被捕。這次我闖入了屬於一名波士頓警察的房子。在法庭上,這位警察代表我發言。他說:「看看這小子,看看他的情況。為什麼不給他一點幫助?我不知道監獄是否適合他。」他同情我,因為他看出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吸毒者。 突然間,我又回到監獄服刑六年。我竭盡所能創造一種「我正在改變我的生活」的錯覺,好讓警察把我提早釋放轉介至復康中心。但我其實不需要復康計劃,我需要的是天主。 自由之路 經過幾個月來上演著這場「改變我的生活」的表演,服務監獄神父詹姆斯神父注意到了我,並為我提供了一份在他的教堂裡擔任清潔工的工作。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我要操縱這個人」。這個神父抽煙、喝咖啡、有手提電話——所有這些都是囚犯無法接觸到的。所以,我接受了這份工作,但其實別有用心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原來他也有一個計劃。當他接近我時,他的目標是像我打算逼迫他一樣逼迫我。但他的操縱是為了榮耀天主。他想讓我回到彌撒,回到十字架之下。 在我開始在教堂工作後不久,我向詹姆士神父作了幾個請求。當他同意我的請求時,感覺就像我的操縱奏效了。然而,有一天,他走近我,告訴我他希望我在周六守夜彌撒之後打掃教堂,以便為主日彌撒做好準備。當我提出要在彌撒之後來時,他堅持要我提前來直到彌撒完畢。他已經把我推向信仰的路上。 神聖的約會 在彌撒中,我感到尷尬和不知所措。我不懂竹得禱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或站,所以我留意其他人都在做什麼來度過難關。不久之後,詹姆斯神父正式聘請我擔任清潔工,並告訴我將有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到監獄之中──德蘭修女。我說:「哦,太好了!德蘭修女是誰?」回想起來,我當時可能連美國總統是誰都不知道;我的生活完全圍繞著飲酒,我很少關心有關毒品以外的人和事。 不久,德蘭修女來到了我們的監獄。我記得從遠處看到她並想︰「這個人是誰?這裡的高層、監獄長和囚犯都蜂擁而至,每句話都提起她!」湊近一看,我發現她的毛衣和鞋子殘舊不堪。但我也注意到她眼中的平靜,以及她口袋裡的錢。人們經常給她錢,知道她會把錢捐給窮人。 自從我在教堂工作以來,我很幸運能與德蘭修女一起參加彌撒的進堂隊伍。我是囚徒,我站在主教、其他政要和她教團的姐妹們的簇擁下。主教邀請德蘭修女和他一起坐在祭壇前,但她謙卑地拒絕了,並虔誠地鞠了一躬,與我一生中見過的一些最危險的罪犯一起跪在地上。 凝視天主的眼睛 當我坐在地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我覺得好像在看著天主。德蘭修女隨後踏上祭壇的台階,說出了令我深深感動的話,這些話是我以前從未聽過的。她說耶穌為我的罪而死,我比我所犯的罪行更重要,我是天主的孩子,我對天主很重要。那一刻,在那一片寂靜中,我覺得房間裡好像沒有其他人,好像她在直接對我說話。她的話深深進入了我靈魂的深處。 第二天我跑回教堂告訴神父︰「我需要了解她所說的耶穌更多,了解她所說的天主和天主教信仰。」詹姆斯神父很高興!自從他給我提供清潔工作以來,他一直想要我在十字架之下。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以換取了解耶穌更多,所以詹姆斯神父開始為我準備堅振聖事。 我們每週見面,學習教理以了解信仰。雖然我兩次被轉移到其他監獄,但我也與那些在監獄服務的神父建立了聯繫,並且能夠繼續在我的信仰中成長。 一個新的開始 一年後,是我正式明認信仰的時候了。領受堅振聖事是我生命中深思熟慮的時刻。作為一個成年人,我知道這是讓我與耶穌基督建立更深關係的重要一步。 時候到了,我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我將領受堅振,我希望她能夠參與。她說過永遠不會去監獄探我,所以她很厭惡的。在我讓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作為母親也飽受傷害。但是當我幾天後再次致電給她時,她願意來了。領受堅振日是別具意義的。這不僅是因為我與基督同行很重要,也因為我與媽媽的關係也很重要。 往後一年,是我前去見假釋委員會的時候了。他們說有一封我媽媽代表我寫的信。我知道媽媽永遠不會為了讓我出獄而向當局撒謊。她在信中寫道:「在你面前有一個屬神的人。別擔心,你可以讓他走了,他永不會回來了。」這段說話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當我母親臨近去世之時,她患有失智症。這些年來,她已經失去了訴說事情的能力,她的世界變得很小了。但即使在她最受失智症困擾的時刻,她也能回憶起我的堅振聖事,她記得我得救的那一刻。 耶穌基督是我的救主,我感覺到祂存在我的生命中。雖然這需要努力的付出,但我與耶穌的關係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關係。祂永遠愛我並支持我,除非我完全投入這段關係,否則我不會知道祂渴望與我分享的安慰和愛。 願天主保守你。很榮幸能與你分享我的旅程。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救主。 吉姆·沃爾伯格(Jim Wahlberg)是一位製片人、作家和電影導演,他運用自己的才能侍奉天主並帶領他人歸向基督。他是 The Big Hustle 的作者。本文基於吉姆·沃爾伯格為 Shalom World 節目「耶穌我的救主」分享的見證。 要觀看該節目,請瀏覽 https://www.shalomworld.org/episode/jim-walhbergs-journey-out-of-prison-to-christ
By: Jim Wahlberg
More對利亞-達羅的特別採訪—“美國下一個頂級模特大賽”的前參賽者--她經歷了一次根本性的信仰皈依,意外地改變了她的生活。 告訴我們你的成長經歷? 我成長的環境很單純,和家人在一個美麗的農場工作生活。我們沒有鄰居,但我並不孤獨,因為我的兄弟姐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父母分享了他們堅定的天主教信仰和對聖母的崇敬,每週帶我們去望週日彌撒,每天晚上和家人一起誦念玫瑰經。但我不想給人們留下這樣刻板的印象:我們就像法蒂瑪的三位牧童。我的父母總是盡其所能在家庭中秉承天主教的信仰。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成長環境。我善良而虔誠的父母全心全意地愛著耶穌,每天都在一起祈禱。他們的榜樣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對我以後的生活受益無窮。不幸的是,這並沒有阻止我遠離我的信仰。在高中時,我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決定,最終導致我在十五歲時失去了處女之身。這與家庭的期望背道而馳。時機確實很重要。如果我們彼此分享身體的行為與它的目的相背離,它就會給我們留下一種壓倒性的羞恥感。這干擾了我對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看法,令我非常惱火,以至於我試圖抗拒能提醒我是個罪人的一切。我屈從了羞恥的聲音,讓它主宰我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悔改和尋求天主的憐憫寬恕,以便將我的選擇中所有不幸的部分向他泣告冤情,從頭來過。 從那時起,我遠離了我的信仰和實踐,儘管我仍然相信它是真的。我不再認為教會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因為在我看來我讓所有人失望了,特別是我信仰虔誠的父母,他們曾給予了我美好的一切。 我允許羞恥感將天主的指南針從我的生活中完全移除,從而轉向世界尋求方向。在我們當前的文化中,身為女性,有很多聲音告訴我們,我們應該做什麼,我們應該成為誰,甚至我們應該看起來像什麼樣子。我聽從了文化,並從文化而不是基督那裡獲得了我的精神方向,這導致了我的選擇徹底遠離了天主,遠離了信仰。 模特這一職業是如何影響你的? 我們生活在一個具有諷刺意味的文化中,對外在美執迷不悟,但這並不是持久的美。它是經過過濾的、矯揉造作的、虛假的美。天主是美的創造者,但我們很少轉向他去發現美。我們已經陷入了一個捏造的、空洞的版本。當我年輕的時候,我還記得翻閱雜誌的快感,這些雜誌展示了電影和電視節目中的女性,她們擁有魅力四射的生活方式。他們不只是在兜售美麗,她們兜售的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意識形態或生活方式,特別是對女性而言,她們說家庭、婚姻和孩子絕對是過時的,是你通往渴望幸福之路的障礙。他們把你的幸福僅僅局限在外在素質上--你的長相、你的服飾、你的工作、你的地位......可悲的是,我對此深信不疑。我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當模特,我參加了電視節目《美國下一個頂級模特》第三季的面試。被選中後,我非常興奮,但顯然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面對真人秀節目的痛苦不堪的殘酷現實,這個節目通過幕後操縱參與者和斷章取義地播放錄像來製造戲劇。在我最終從節目中被淘汰後,我決定我應該利用我來之不易的高知名度留在紐約,進一步發展我的事業。 此時,我已經放棄了我的信仰大約十年--不去教堂,不領受聖體,也不祈禱。我極度懷念那種深刻的精神連結。我的靈魂渴望著它,但可恥的想法讓我退縮。"你年輕時搞砸了,你繼續搞砸,所以你毫無指望。只能全新投入這個新事業中,並儘力而為。"誠然,我就是這麼做的,無視我心中可以被耶穌治癒的痛苦,並試圖以此掩蓋我內心的死寂。 你過著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生活--成為一個人人艷羨的模特,賺很多錢,你的形像在時代廣場被照亮,難道不快樂嗎? 在內心深處,我極度不快樂,但在做模特的時候,我非常擅長偽裝快樂。實際上,我在紐約的生活很快就惡化了,因為我陷入了一種與世隔絕的生活方式。它的一切都是假的,由那些旨在讓你快樂的東西支撐著,但只是模擬了真正的快樂是什麼。我既沒有真正的快樂,也沒有內心的平安,而是時被深度的抑鬱和自殺的念頭所壓倒。 拋棄一些你顯然已經付出了多年努力的事業,這需要很大的勇氣。究竟是什麼促使你離開了你的模特兒生涯? 第一個答案是天主的恩寵,它增強了我的信心,做出那個勇敢的決定,真正離開這一切,它就發生在一次拍攝的過程中。我真的聽到了我內心的聲音:“我造你是為了更多......"我不能忽視它。突然間,我良心深處的火苗被點燃了--一些我已經完全遺忘在靈魂深處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一個真理的聲音。這個地球上最不合時機的片刻,就是當某種精神體驗的瞬間發生時,但我就是不能忽視它。我看著攝影師,只是說:"我必須離開......"在片場,我周圍的人都被我的舉動驚愕不已。我確定他們在想,"你瘋了,或者這只是你的一個怪異的時刻"。他們安慰我喝些水再回來,但我拒絕了。我拿起我所有的東西,離開了攝影現場,走出了那種生活方式,一路走回家。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在我喪失靈魂之前來接我。那是一次真正的精神、心理和身體的覺醒。天主給了我恩寵,讓我看到我的生活的真實面貌,它正在崩潰瓦解。一直以來我都在自欺欺人,說一切都很好,我的生活很好,但事實並非如此。因此,是天主的恩寵幫助我做出了這個勇敢的決定。所有的功勞都歸於他。 爸爸拋下一切,直接來了。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我去辦告解。我記得我在想:"教會不想要我這樣的女孩,它只為那些一直忠心耿耿的聖人準備的。"但爸爸溫柔地註視著我說:"利亞,你打電話來,你想回家。我是來帶你回家的。耶穌和天主教會就是你的家"。在那一刻,我意識到他是對的。這是真的,我已經回家了,天父正等待著歡迎我浪子回頭。在我離開紐約之前,我把我所經歷的一切都交給了天主,請求他帶我回去。這並不容易,我也不打算假裝這很容易,但這是他對我們的要求。他要我坦承一切,包括所有不堪的過往。踏入告解室是我在回歸天主教信仰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 在那次告解之後,我真的感覺到我已經回家了--回到了天主教會。我與自己調解地說:"好吧,天主。你是對的。我是錯的,請幫助我。"它重振了我的信心和"我想這樣做"的意識。我不再害怕說:"我是一個基督徒......我是一個天主教徒"。我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基督徒。表現得像個基督徒,說話也像個基督徒。因此,當我回家後,我集中精力恢復和加強我以前被罪惡行為放棄的美德。我必須在我的生活中恢復貞潔--鼓起勇氣,說正確的話,做誠實的事。我必須謹慎地做決定,培養自我控制和節制,這樣我的激情就不能控制我,這樣我就能控制自己。這就是我們作為基督徒所要做的。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天主為我提供了談論適度時尚、美德和貞潔的機會。起初我不確定是否應該這樣做,但後來我得到了聖神的催促。當時在獲得了大學學位之後,我正在做一份全職工作,並沒有開展任何傳教工作。慢慢地,我的演講活動越來越多,我才意識到很明顯,天主在呼召我做全職傳教工作。我對天主說:"你一路提攜我,你要繼續引領我走下去,而他確實這麼做。我走遍了世界各地,談論天主的愛和憐憫,以及我們如何能夠作出徹底的選擇,生活在貞潔和信仰中。 你能告訴我們你的播客、拉克斯計劃和你目前正在進行的所有項目嗎? 這都是關於把基督帶到女性所在的地方。讓我們從名為"做美好的事"的播客開始。你可以從任何一個播客平台上獲取它。我採訪了各種各樣的人,他們可以通過討論我們可以為基督和他人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來鼓勵女性用她們的生活做一些美好的事情。真正的美是天主之美的反映,它有兩個屬性--完整性和神聖性--像基督使我們並希望我們合而為一,同時也通過操練美德而努力追求神聖。 一個新的舉措是Lux Catholic應用程序--一個為天主教婦女提供的免費應用程序,每天晚上我們與世界各地的婦女一起現場誦念玫瑰經。數以千計的婦女已經加入我們,為彼此的意願祈禱,在基督的共融裡建立了深厚的聯繫。 我同樣興奮地分享我們的新項目,名為"完美的力量"--第一個天主教個人發展項目!擷了個人靈修發展的精彩經歷,並將一切與聖經經文聯繫起來,我們即將推出這個新的項目,依靠基督的力量來幫助人們改變生活。 如果你正在閱讀我的見證,請知道我們今天也在為你祈禱。你並不孤單。如果你感到孤立無援,我想告訴你,基督一直在你身邊。他總是向你伸出他的手。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他伸出手,他將吸引你靠近--靠近他的聖心。
By: Leah Darrow
More為你所愛的人祈禱嗎?這裏有一個故事可以令你充滿希望。 僅僅是昨天 這個事情就好像昨天發生過的一樣--在節日大餐結束後,我和我未來的家公坐在一間灯光昏暗的客廳裡。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男朋友的父母,我顯得十分緊張。晚飯後,大家分開各自活動,留下哈利和我在火爐邊聊天。我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和他一起交談,也聽說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情。哈利真的比生活中見到的更偉大,他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幽默感。他是六個孩子的父親-努力工作,是馬術紀錄的保持者,也是一個精英軍事組織的老兵。我的男朋友就是他的長子。 其實我早已久仰哈利,並且我希望他對我有好的印象。我來自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大家庭--這是我希望他能滿意我的地方。我知道哈利在天主教會長大,但在結婚成家之前離開了信仰。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得更多-便於理解其中的緣由。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那時離開了讓我這個十幾歲的青少年深愛的信仰呢?當宗教的話題最終出現在我們的談話中時,我興奮的與他分享了我對信仰的奉獻。他卻冷若冰霜的說起他曾經是一個天主教徒--甚至還是一名男輔祭,不過現在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記得天主經。他的這種回應讓我失望和痛心。不想對他表現失禮,我悄悄的說那是多麼的悲傷啊-這深深的觸動到了我。這次談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把這段記憶牢牢的藏了起來。 微弱的光 時光來來去去,我和丈夫都時常都叫上哈利一同祈禱--希望有一天他能重回信仰。不論是我們在天主教教堂的婚禮,還是為我們的孩子慶祝聖事,甚至是他自己的兒子成為天主教徒的那天他都在現場。 當我親眼看見丈夫接受洗禮時我已抑制不住喜悅的淚水。十年前與他父親的那場讓我有點生氣的交談--生氣他的父親欺騙他要離開信仰成長,再次湧回心頭。我的丈夫想要為自己的孩子們做得更多。他不僅支持在天主教信仰中撫養我們的家庭,他自己的內心也渴望得到更多。他加入天主教會是他富有深厚的信仰和信任的一個絕妙的例子。 這些年我看到了哈利心中微弱的信仰,我一直相信在他的心裏,仍然有一些信念。當我的丈夫被診斷出患有癌症時,我的家公自信的告訴我,他正在為了他向聖母祈禱,因為他一直對聖母懷有深刻的摯愛。這是他除了我以外從未向任何人吐露的心事。我為他的這種奉獻感到由衷的幸福,雖然奉獻是看不見的,但是它仍然存在著。這樣我和丈夫就能繼續樂觀的為哈利重信回到信仰而祈禱了。 無價的恩賜 二零二零年對於許多人來說是殘酷的,我親愛的家公也未能幸免。在不幸摔了一交後,他住在一個康復機構,數周都不能與人接觸。他的健康狀況每況愈下,不再健碩有活力--因為身高和體重都在驟減--開始有明顯的老人癡呆症狀出現。我的丈夫決定碰碰運氣,問家公是否想要一個天主教神父的來訪。令我們完全驚訝的是,他熱切的同意了--並請我提供一份天主經的副本來喚起他的記憶。我腦中再次立刻浮現出我十幾歲時與他的那次談話,但是這次我充滿了喜悅和希望。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因爲限制交流關係,我丈夫陪同一位神父到他父親家。哈利自信的領受了修和聖事,並領受了來自自己兒子的聖體聖事。近六十年來他首次領受兩件聖事,這是無價的恩賜。哈利也領受了病人傅油聖事,這些珍貴的聖體聖事無疑讓他獲得足夠的恩寵讓他平和的度過自己最後的日子。 在他生命中最後的日子裏,他的兒子帶給他一本《玫瑰經》,我們同孩子們簇擁在他的床邊一同祈禱--哈利正在小心的度過了這一生和下一個階段。作為聖母的一個忠實的孩子,這似乎就是一種合適的道別。不久之後,哈利平靜的去世了,我們的心中將永遠充滿感謝我們仁慈的天主和聖母,感謝她在哈利去世之前把他帶回到了信仰中。知道哈利與天上的天使和平相處,對我們來說是極大的安慰。多年來堅持不懈的祈禱,以及他的愛子為他提供的最後機會,他可能花了幾十年才得以明認,但他的信仰就在那裏。一直在那裏。
By: Mary Therese Emmons
More令我遠離教會的事也是讓我全心全意回來的! 我在費城出生長大,和我大多數朋友一樣上了一所天主教學校。我們一家只在聖誕節和復活節參加彌撒。我在學校學到關於聖事的事,但多是為記住正確的答案,以便在考試中答對。我是個好孩子。我不用跟大罪挣扎。我的朋友取笑我可能會成為修女。但我並沒有跟我的信仰建立良好的關係。在四年級一次很壞的告解(修和聖事)經驗後,我決定不再回來。 高中畢業後,我在橄欖園擔任服務員。我的一個同事是一個非常英俊的人,名叫基思。一位才華橫溢的音樂家和虔誠的基督徒,基思邀請我去他的非宗派教會,我很喜歡。我們經常一起參加,但很快基思就接受了他家鄉愛荷華州一份為青年服務的牧職。我們非常想念對方,所以我跟著他。我們於一九九六年結婚,一切都很完美:基思熱愛他在教會的工作:會眾非常照顧我們,我們有三個漂亮的孩子,我喜歡我們是一個牧師的家庭。我們在那處和在其他幾個教會服務了二十年。事工有起有落,但我們喜歡它。 轉淚點 然後,在擔任牧師二十二年後,基思有一天宣布:“我想天主正在呼召我辭去工作,皈依天主教。”即使我知他私下長時間一直在考慮天主教,我也感到很震驚。他讀過有關天主教的書籍,並與神父和天主教朋友討論過信仰。從他發現有關教父、聖事和教宗權的事情,他的內心感到震撼,但他一直堅持下去。我喜歡他這份新的興奮,但我不感興趣,也不認為他會接受它。我認識的基思不可能皈依我成長過程中這個乏味没有生氣的宗教。但是當基思談到皈依時,我越是注意到他臉上發出光茫,我就越恐慌。孩子們漸長大,在他們喜愛的教會中成長。即使我們願意,我們也無法叫他們皈依。“天主不會想要分裂我們的家,”我想…… 我怎能回到兒時對我來說不大有意義的東西,特別是因為我的新基督教信仰讓我得到滿足。我需要應付告解之類的事情 —— 這是我再也不想做的事情。我暗地裏希望這只是基思很快就會過去的一個階段。基思的轉淚點是在一次天主教關於悔改講座之後,他覺得天主直接對他說話。他回到家時說:“就是這樣,我會這樣做。我會皈依。我不知道我們為了錢做什麼,但我知道天主在呼召我這樣做;我們會想到辦法的。”第二天,他通知他的教會他要辭職。現在我必須決定要做什麼。 經過幾個月的祈禱,我最終跟隨基思去了天主教堂。我覺得讓我們的孩子看到他們的媽媽在信仰上跟隨他們爸爸的帶領是最好的,但他們決定留在他們的基督教會。看到基思對他的皈依如此充滿熱情,很是興奮,但我遇到的挑戰比我想像的要大。有三個月我每次在彌撒中都哭了。在過去的二十二年裡,我們全家一起敬拜。現在,我們痛苦地分散了。此外,我對基思沒有利用他事工的天賦在天主教會服務感到不安。既然天主呼召他辭職,我預計會有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工在等著他。我相信天主對基思有一個計劃,但它是什麼?基思滿足於參加彌撒並沉浸其中,但我希望看到天主以某種新的方式去使用他。 一次美妙的旅行 參加了幾個月的彌撒後,我對信仰變得更加開放。我開始提出問題並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做我們所做的事情。我開始對彌撒敞開心扉,開始熱愛它。我們堂區的人都是天主教徒的美麗典範。我喜歡充滿聖言的彌撒、奉香、聖水和聖事。我喜歡敬禮,當然還有聖體聖事。如果我小時候對聖體聖事有更多的了解,我就不會那麼輕易地離開。 在我們皈依後的那個夏天,一位朋友邀請我們去默主哥耶。基思幾年前就去過了,是一次美妙的經驗。我們都很興奮能去,尤其是當我們知道到我們將在那裡渡過基思加入天主教會一周年。多麼好的慶祝方式。我知到我們變得那樣忙於生活、工作和家庭,或許沒有從天主那裡耹聽到關於我們的將來,因為我們沒有花時間停下來聆聽。“也許在默主哥耶,我想天主會和我們談論他對我們生命的計劃”。這次旅行是一次震撼的經驗,但我沒有聽到天主對我說我們的將來。我開始變得不耐煩和沮喪。 在為時已晚之前 在最後一天,我們去了彌撒、念玫瑰經、朝拜聖體,以及他們能提供的一切。我們不想錯過任何東西。在朝拜聖體期間,我祈禱:“天主,請跟我說。我感覺到天主在說:“去做告解吧。”“不,天主,請直接和我說話。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晚。請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他說:“去做告解吧。”我和天主爭辯說:“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排隊辦告解嗎?我永遠排不到!” 在默主哥耶,辦告解是一件大事。即使有數十名神父以多種語言聽告解,隊排得也可能很長。每次我們經過時,戶外告解區都擠滿了人。“對不起,天主,如果你在本週早些時候告訴我,我會去的,但我不想在我們在這裡的最後一晚錯過任何東西,”我祈禱。回首往事,我相信天主都覺得不是味兒。 朝拜聖體之後,在等待我們的朋友時,我看著排去辨告解的隊想着該怎麼做。我們組的一個朋友走過來,看著我,說了一個字,“披薩。”我跳起來說:“好,我們走吧。”我們很開心,在我吃飽了之後,我突然想到我可能犯了一個大錯誤。我想“也許我應該嘗試去辦告解”。“我認為天主在和我說話,但我不服從。現在,我該怎麼辦?可能己經太遲。”我開始感到內疚。 我問格雷格我能有機會辦到告解嗎。“現在已過了九時,”他說,“要找到一個還在那兒的神父(尤其是能說英語的神父)並不容易”。我決定試試。我們走了一條街到了戶外告解區,發現它空無一人,一片漆黑。當我們轉過街角時,我們看到遠處有一位神父坐在一個寫著“英語”的標誌旁邊。我簡直不敢相信。當我走近時,他說:“我一直在等你。” 天主的信息 我坐下來開始我的告解。“我應該告訴你,”我說,“我曾在告解時遇過問題。我以前所做的告解都不是全心全意,只是出於責任。我覺得天主告訴我今晚要來這裡,所以我認為這是我的第一次告解。”然後我就毫無保留地宣洩了出來。用了很長時間。我在哭,儘管我覺得這些年來我已經向耶穌認罪了,但向神父大聲說出這些罪是有些特別的。對說出一些話,我是有掙扎,但我盡所能。 當我說完,他說:“你的罪被赦免了。”然後他說:“我可以看到你真的是痛悔你的罪,但這不是你到這裡的唯一原因。你來到這裡是因為這是你在默主哥耶的最後一晚(我沒有告訴他這個!),而且你有很長的時間對天主感到很沮喪。你希望祂在這次旅行中對你說話,但你覺得祂沒有。(我也沒有告訴他!) “這是天主給你的信息,”神父說。“要有耐心,繼續做你正在做的事情,相信我。”我開始哭,然後笑,因為我充滿了喜樂。我擁抱了他,感謝他等我。我急不及待地想告訴基思神父告訴我的事情。我們知道,在基思成為天主教徒的周年紀念日,我們在默主哥耶是有原因的。天主在第一年沒有讓基思做太多事情是有原因的。我們需要耐心和忠誠。回來後不久,讓基思能分享他天主教信仰之旅的大門開始敞開。 例如,自從新冠病毒大流行開始以來,基思每天下午都會在YouTube上直播玫瑰經。近兩年來,他每天都這樣做,有七十多個國家參與。它現在被稱為Rosary Crew。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告訴基思,他的事工幫助了他們。我們非常感恩。我學到,雖然我們經常要求天主對我們說話,但很多時我們已經決定了我們想祂說什麼。但天主愛給我們驚喜。告解是令我離開教會的事情,但也是耶穌全心全意用同樣的事情把我帶回來的,這不是很瘋狂嗎? 你是否在向天主尋求議見但不願意聽祂說什麼?你是否對教會有需要解決的問題?你需要向某人尋求寬恕嗎?你需要向耶穌降服並開始過不同的生活嗎?無論你的問題是甚麼,嚐試放下你的期望,只耹聽?不要再等了。天主在對你說話。聆聽吧。
By: Estelle Nester
More帶著那些過往沉痛的心靈創傷,突然爆發的憤怒以及對罪惡習慣的沉迷使我陷入深淵,直到... 當我在芝加哥上高中時,很多種族關係日益緊張。我屬於少數族群,在高中期間,我不得不經常面對和應付歧視。在高中的四年裡,面對口頭騷擾,所遭受嘲笑和譏諷,我在情緒上陷入了掙扎和痛苦。我是那種面對嘲笑時不會報復的人,但我把這種遭受口頭和身體騷擾的所有負面情緒,深深地埋在我的內心深處。 然而,所有這些壓抑在心裡的負面情緒使我深陷泥沼。我與父母、兄弟和其他親屬之間的互動也深受其害。有時我會突然怒氣沖天,用尖酸刻薄和殘忍的言語來傷害他們,並沉溺於許多罪惡的習慣。 雖然我知道這些都是邪惡的,並渴望從它們中解脫出來,但徒勞無功。我繼續沉溺在同樣的罪惡習慣中,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在一次家庭聚會上,我憤怒至極,以至於和我最小的弟弟扭打起來。我開始害怕面對自己,意識到我必須對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仇恨和憤怒做些什麼。 是什麼吸引了我? 承蒙天主的恩寵,在我上高一的時候,我參加了一個青年退省(避靜)會。在這次退省(避靜)會中,我親眼目睹了那些對天主如此興奮的年輕人,他們的臉上閃爍著喜悅的光芒源自於對天主深深的愛。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那些在談論天主或分享他們的信仰經歷時無所畏懼的年輕人。這真的捕獲了我的心。 我成長在一個良好的天主教家庭中,自認為對天主了解頗多,但這只是停留在知識層面,從未被轉化到我的內心。然而,在這次退省(避靜)會中,我看到了真正活出信仰的年輕人,他們是如此喜樂。儘管我和我的朋友們有時會忍俊不禁大笑起來,因為我們發現他們所做的事情很滑稽,但向我們傳教的年輕人卻絲毫不能阻止他們的熱情。他們在那裡是如此興奮,對他們的信仰充滿激情,我真的渴望擁有他們所擁有的,充滿喜悅,快樂,以及熱愛生活。因此,我祈禱:“主啊,我想成為那樣的人,我想要那樣。” 在那次退省(避靜)會之後,我有幸參加多個退省(避靜)會,每年至少參加去一到兩次,同時也開始積極參加青年事工。我有幸成為芝加哥天主教神恩復興會青年服務隊的一員,其他成年人一起從事青年事工。這對我來說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抗拒他 我開始在信仰中成長,同時與他人分享我的信仰。 但是,即使在我繼續服事的過程中,我仍然有時掙扎罪惡的習慣和憤怒的爆發中。這讓我非常沮喪,因為我正努力與他人分享基督的好消息,但我自己的罪卻讓我退縮,我仍然無法原諒那些傷害我的人。我急切地渴望從罪的奴役中獲得自由。 當我絕望地向天主呼喊時,我感到主在跟我說:“詹森,我想醫治你。我想讓你從你內心深處的消極情緒中解脫出來,但要做到這一點,我需要和你一起走進每一個痛苦的場景中,用我在加爾瓦略山為你所流的沾滿鮮血的手觸摸那些痛苦的記憶。”我很害怕,怯懦地回應說:“主啊,我不想重溫那些負面的經歷。這對我來說太痛苦了。”所以我在整個高中階段一直抗拒主 ── 我繼續經歷痛苦的境地,主不斷告訴我他想醫治我,但我一直抗拒他。我繼續在青年事工部工作,但我越來越意志消沉,因為我無法找到持久的幸福。 重新審視痛苦 高中畢業後,我考上了芝加哥的一所天主教大學。那是一個美好的環境,因為人生中第一次沒有面臨任何歧視,人們接受了我。我開始強烈地渴望,這種得到主的喜悅將持續到第二天或一周。令我失望的是,我不斷反覆跌入習慣性的罪惡和憤怒的爆發中。我向主呼求,說:“必須要有改變。我想獲得自由;我想擺脫我的過去,因為它在束縛我。”主不斷告訴我,“我想為你做這件事,但你必須允許我做這件事。”但我回答說:“不可能!”我不想再重溫那些痛苦的高中歲月。 有一天,在一次退省(避靜)會結束時,與我一起從事青年事工的一個成年人(他了解我充滿痛苦掙扎的過往)來到我身邊說:“詹森,我想讓你為我做一件事。我要你把你的雙手放在我的肩上。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要你看到那些在高中時傷害你的人中的一個。我要你告訴這個人他或她對你做了什麼,然後我要你說,’我原諒你’。”人生中我第一次沒有抗拒。 我沒有抵抗的能力。我說,“我現在已經準備好了。我想跨越它。”於是我一個接一個地去面對。看著我的朋友,但沒有看她的臉。在我的想像中,我深入到我的記憶中,找到並想像在高中時傷害過我的每個人。我告訴他們每個人他或她對我做了什麼,然後我說,“我原諒你。”當我開始這樣做時,我開始無法自控地哭泣。每當我說出“我原諒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這句寬恕的話時,我感到重負從我身上被解除了。 愛的河流 這是一個漫長的祈禱之夜,但卻是我生命中最強有力的治愈經驗。當這種痛苦的重負被每一個寬恕的行為從我身上解除時,我感到越來越輕鬆。禱告結束時,我的一個朋友,他的長發很像耶穌,走到我身邊。我感到如此輕盈,就這樣飄到了他的手中。在那裡,當他抱住我時,我感覺就像耶穌把我緊緊抱住,接近他的心,擁抱著我。我的心感到被解除了一直負重之後的空靈感。在這種空靈中,我突然感覺到天主的愛像河流一樣流進我的心裡,使我充滿了和平、愛和歡樂。我只是享受這一刻,回味著我渴望已久的平安。我感覺到,我終於完全擺脫了壓在我身上的罪、內疚和羞恥的負擔。主已經完全將所有這些負面的東西連根拔起,從我身邊帶走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因為我已經被逼到了絕望的邊緣,我向主呼求,救助我脫離罪惡的生活方式,然後順服於他的補救。主說:“我想讓你自由。我是受傷者的治愈師。我愛你,我為你捨棄了我的生命。”他要和我一起走進我的每一段痛苦經歷,分擔我的痛苦,我讓他的醫治觸摸我的傷口。當我最終允許他這樣做時,耶穌並沒有讓我一人獨行。他走在我身邊,帶我回到每一個痛苦的場景,幫助我描述發生在傷害我的人身上的事情,並真正原諒他們。他給了我這樣做的恩寵,並永久地卸去了我一直以來的沉重負擔。 他等待著你 天主願意永久地醫治我們,使我們成為完整的人。祂不會在我們身上做部分工作。如果我們信靠他,他將完成他開始的工作,完全治愈我們。因為祂是受傷者的治愈師,祂非常愛我們,以至於他願意分擔我們的痛苦。 主不會拋棄我們,哪怕是一秒鐘;他在我們所有的痛苦時刻與我們在一起,陪伴我們同行。在我允許主解除我的重負之後,我可以繼續我的生活,擺脫了曾經奴役我的罪惡的習慣。每天,我都感覺到主的喜樂充盈在我心中,沒有人或事能從我身上奪走這種喜悅。 即使我犯了罪,離開了天主,我也能通過修和聖事重新歸向天主。接受聖體聖事的恩寵加強了我經常去辦告解的決心。主與我同在,我不會允許自己再次遠離他。 我邀請你們每一個因自己的罪或他人的罪而經歷傷害的人,向耶穌敞開心扉。他是受傷者的醫治者。他能使你重新變得完整。他通過他的醫治恢復你。你所要做的就是對他說'是'。如果你信任他,允許他醫治你,你將獲得持久的恩寵和喜樂。如果你的生命中有任何人需要你的原諒,我鼓勵你說出原諒的話;因為原諒的行為會讓天主的醫治恩寵完善你,並在你的生命中帶來成就感。
By: Jenson Joseph
More我正準備回家工作,為我的大學教育積攢學費,但天主卻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 許多年前,當我還是一名大學生時,我去德克薩斯州/墨西哥邊境傳教,在聖母青年中心和“上主的牧場社區”做志願者。這個由著名的耶穌會神父里克-托馬斯(Fr. Rick Thomas)創立的平信徒傳教組織,外展到向墨西哥的華雷斯和埃爾帕索的貧民窟的窮人進行福傳。當時我剛剛完成了在俄亥俄州的斯託本維爾方濟各大學的第一年學習,在這次為期三週的福傳經歷之後,我將在暑期回家打工並存錢,然後回到俄亥俄州繼續我的大學學業。至少,這是我的計劃。但是天主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意外。 徹底的離去 在“上主的牧場”的第一周,我開始有一種不舒服的預感,就是天主在召喚我留下來。我很驚恐!我從來沒有去過沙漠,也沒有經歷過乾燥、悶熱的天氣。我在被太平洋所環繞號稱熱帶天堂的夏威夷出生成長,那裡有棕櫚樹和大量的鮮花和雨林。相比之下,牧場則被牧豆樹灌木、風滾草和乾枯的半乾旱地貌所包圍。 “天主啊,你找錯人了,”我在禱告中哭喊道。“我不可能住在這裡,不可能忍受這種艱苦的體力勞動,沒有空調,沒有物質享受。選擇別人,而不是我!”但是,天主正在召喚我徹底離開我精心策劃的生活的這種強烈的預感,在我心中不斷增強。 有一天,在“上主的牧場”的小聖堂裡,我收到了盧德傳的這段讀經:“你怎樣離開了你的父母和故鄉,來到這素不相識的民族中;這一切事,人家都一一告訴了我。願上主報答你的功德,願你投奔於他翼下的上主,以色列的天主,賜與你的報答是豐富的!”盧德傳第二章11-12節 我猛地合上了聖經。我不喜歡這樣的安排! 扔下羊毛 在與天主搏鬥的第二個星期後,我停止了禱告。我不喜歡他所說的。我確信他找錯了女孩。我當時只有十八歲!太年輕了,沒有經驗。太懦弱了,不夠堅強。我的藉口對我來說聽起來不錯。 所以我扔下了一塊羊毛(就像《民長紀》6:36以下的基德紅那樣)。“主啊,如果你真的認真對待這件事,請通過修女對我說話。”瑪麗-弗吉尼亞-克拉克修女是一位慈善之女,與里克-托馬斯神父共同領導平信徒傳教工作。她有著名副其實的預言天賦,在祈禱會中常與我們分享鼓舞人心的話。那週的禱告會上,她站起來說:“我有一個預言給來自斯圖本維爾的年輕婦女”。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只記得她說:“跟隨舊約中婦女的榜樣”。哎喲!我立刻想到了我在禱告中收到的《盧德傳》中的經文。 “好吧,上主。這也太真實了。”於是又拋出一張羊毛。“如果你真的是認真的,讓瑪麗-弗吉尼亞修女直接對我說些什麼。”在那裡,我想。這應該是見分曉的時候了。 修女習慣於與所有“上主的牧場”的來訪者單獨交談,所以她在那個週末要求與我見面並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我們聊得很愉快,她問我的家庭情況、我的背景、是什麼激勵我來到上主的牧場,等等。談話結束時她做了禱告,我起身離開。“哦,躲過一劫。”我正在想,她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留在這裡?” 我的心一沉。我無法回答,所以只是點頭表示同意。她只告訴我,“我會為你祈禱”。然後我悲傷地走出了門。 我到外面去透透氣。我向“上主的牧場”的小人工湖走去。我在一個被海洋包圍的小島上長大,所以靠近水總是讓我感到安慰和熟悉。這個養有鯰魚的小池塘是沙漠中的一片綠洲,我可以坐在那裡舒緩我不安的靈魂。 我哭泣,我懇求,我與主爭論,試圖說服他,這真的是神聖的攪擾。“我知道你找錯人了,天主,我不具備在這裡過生活的條件。” 沉默。天空彷彿被曬成了古銅色。沒有一絲動靜或攪擾。 恍然大悟 獨自坐在寧靜的水邊,蓬鬆的白雲在頭頂漂浮,我平靜下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從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起,我就一直覺得與天主很親近。他是我最親密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磐石。我知道他愛我。我知道他處處為我著想,絕不會以任何方式傷害我。我也知道我應該做他要求的任何事情,不管它是多麼令人厭惡。 所以我勉強屈服了。“好吧,天主。你贏了。我會留下來。” 在那一刻,我在心裡聽到:“我要的不是你的屈從。我想要一個歡快的、喜悅的應許。” “什麼!現在你在逼我了,主啊!我剛剛讓步了,但這還不夠嗎? 更多的沉默。更多的內心掙扎。 然後我為留在這裡的願望祈禱--這是我一直以來竭力想迴避的。“主啊,如果這真的是你對我的計劃,請增強我對它的渴望。”瞬間,我感覺到我的腳下生出了根,使我牢固地根植在這裡,我知道我到家了。 這就是家。這是我注定要去的地方。沒有人想去的,被人摒棄的,對我的感官沒有吸引力的地方。完全不在我的生活劇本中,而是天主對我的選擇。 當我繼續坐在那裡時,我恍然大悟。我開始關注沙漠中的美—構架起上主牧場周圍的山脈,沙漠中的植物,那天晚上與我分享這個水坑的野鴨子。一切都顯得如此不同,如此對我來說是如此引人注目。 我起身離開,知道我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是一個不同的人--有著新的視角、新的目的、和新的使命。這將是我的生活。是時候開始擁抱它並活出最豐盛的生命。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我的生活與我在青少年時期設想的完全不同。天主對我的計劃轉向了一個與我想像中不同的方向。但我非常高興和感激,我遵循了他的道路,而不是我的。我的人生被延展了,被拉出了我的舒適區以及我認為自己能力觸及的範圍;我知道挑戰和功課遠沒有結束。但是我遇到的人,所建立的深厚友誼,我的經歷,我學到的技能,使我的豐富程度遠遠超過我的想像。儘管我最初抵制天主和他對我生命的不可思議的計劃,但現在我無法想像以任何其他方式生活。 這是一個多麼充實、充滿活力、具有挑戰性和充滿喜悅的生活啊!謝謝你,耶穌。
By: Ellen Hogarty
More有沒有想過靈魂的陰影是什麼?讓我分享一下天主在我寫日記時注入我思想的事物…… 我是日記寫作的信徒。我相信每個人都會寫。如果你能思考和說話,你就可以寫作,因為寫作只是把談話寫下來。但最近我學了新的一課︰當手中握著原子筆或鉛筆(或鍵盤),當您在腦海中記下這些想法、擔憂和瑣事時,原來可以聽到另一把聲音。有時,天主可以通過你對你自己說話! 每天早上參加彌撒後,我都會閱讀三篇靈修課。我愛天主的話語,而且我知道它是有朝氣的、活躍的,所以當一段經文對我「說話」時,我就把它寫在我的日記裡。然後我可能會寫下我自己的想法。 二零二一年六月廿四日,我就是這樣做的。我對世界上的所有分歧感到非常困擾。通常都是「一個社群對抗另一個社群」的思維方式,總之就是關於爭吵的。我覺得人類需要團結,而不是分裂。我拿起筆開始寫作,我不停的寫了大約十五分鐘。我亦以詩的形式寫作,這對我來說是非常罕見的。務求寫作流暢,我也不計較其他了。然後寫完了就結束,也就圓滿了。天主似乎在證實我對人與人之間聯繫的看法。他給了我這種聯繫的原因。他甚至給了我一個標題——「靈魂是什麼顏色的?」 根據天主教教理,「人的靈魂是由天主直接創造的,而不是由父母『生產』的。」 (CCC 366-368, 382) 賓根的聖希爾德加德曾說:「靈魂在說:我被召喚成為天使的伴侶,因為我是天主送入乾燥粘土中的鮮活氣息。」再一次,我們在教理中發現,「靈魂使肉身成為活著的驅體。」 (CCC 362-365,382) 現在,我的日記中沒有提到天主教教理的備註,但我把它們包括在內,因為它們支持所提出的東西。讓我們由頭開始:天主起初拾起並混合乾土和泥土。就在恰到好處時,祂就把完美的部分放進去——天主的部分。是祂從自己的聖心中拔出來的嗎?隨著天主的參與,祂賜予了呼吸,也許是一個吻。之後,一個新的受造物被送到地球去。每個人都是用靈魂創造出來的。沒有靈魂就沒有人活著。沒有例外!這樣不是把地球上的每個人都團結起來嗎?我們也知道這個靈魂永恆不滅。肉體腐爛,天主的部分繼續存在。這是就是天父所賜的永生。 今時今日我們的天主喜歡多樣性。祂不只是創造了「花」,還創造了不同形式、顏色、大小、品種、功能和香味的花。又例如其他形式的受造物︰動物、礦物、天體等,你會發現每種都有不同形式的無數表達。天主的想像力很天主性的。祂創造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所以我們知道,有靈魂的人被創造成不同膚色、大小、體形、天賦和恩典。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人類都因天主賜予我們靈魂這份奇妙的禮物而聯繫在一起……靈魂是什麼顏色的?它不是黑色、白色、紅色、棕色、黃色等。我們在天堂的藝術家聚集了宇宙的所有色調。在祂的形像中,他為我們增添了莊嚴和宏偉的色彩。我們每個人都注定要閃閃發光。你不認為這是我們內心最神聖的標誌嗎?靈魂是什麼顏色的?它是神聖的! 那篇日記讓我平靜和安慰。它告訴我天主在掌權,祂希望我相信祂。我的救主知道我的想法!聖言的智慧不是我的智慧。我一直在尋找答案,但天主已經給出了。我覺得天主在我禱告之後,通過我自己寫信給我。天主的臨永遠與我們同在,並在我們之內。天主通過其他人和我們周圍的自然之美對我們說話。祂通過我們的笑聲、音樂甚至眼淚與我們交談。很多時候我們只是沒有註意到,但我們注意到的時候呢?我們是否認為自己脫離了那個神聖的時刻?當我們的想法得到證實,或者當我們的閱讀,回答了一個一直在我們腦海中的問題時;或者當我們像我一樣被「教導」時,我們會告訴別人嗎?我們需要更頻繁地與我們永生的天主分享這些相遇。當我們這樣做時,令天國出現在地球上。天主多麼愛我們啊!每個人都是我們善良的天主所心愛的孩子。我們沒有贏得祂的愛。我們也不能失去它。這就是我們仁慈的天主的偉大之處。 讀經、祈禱、冥想、寫作。天主可以通過你自己寫信給你自己!哦,記住日記寫作是未經編輯的寫作。不要停下來檢查串字;不要等待想到完美的句子才開始。寫吧!你永遠不知道天主要對你說什麼。
By: Joan Harniman
More許多年前,在高中宗教的課堂,一位非常聰明的本篤會修女給了我永遠不會忘記怎樣去明白將臨期的方式。將臨期簡單的提醒我們基督的三次“來臨”:第一次在歷史中,現在是第二次,第三次是末世。默想每一個來臨幫助我們好好準備去迎接這神聖的時期。 讓我們先回顧。 Fulton Sheen 說耶穌是唯一的宗教創始人,他的到來是很清楚地預料到的。事實上,我們可以在整個舊約中找到跡象和對默西亞到來的預期。新約作者多次使用實現的語言,並堅持耶穌周圍發生的事件是經上已記載的。他們感謝耶穌,這位來自二千年的特別的人物,使以色列的所有製度得到充分體現出來。他從死裡復活表明他是新的聖殿,新的盟約,確認的先知,他本身就是法律。此外,他們明白耶穌真實地帶來了整個歷史的高峰。因此,人類故事的轉淚點不是現代化的出現,不是十八世紀的革命,而是耶穌的死亡和復活,以色列的默西亞。如果我們把耶穌變成一個神話或傳奇人物,或者我們將他簡單地解釋為一位有啓發牲的宗教老師,我們錯過了這個至關重要的真理。每一位新約作者都見證了有些事的發生與耶穌相關的事實,甚至有些事情是如此戲劇性地我們常常都該認為這些事情都在他之前或之後發生。所以,在將臨期內,我們懷著深切的興趣和靈性上的專注去追憶基督的第一次來臨。 在時間中,基督在很久以前來臨,但我們必須注意將臨期的第二個層面——即他此時此地來到我們之中。我們可能會想到那幅耶穌敲門的名畫。這就是基督,他每天都呈現自己,尋求進入我們的心靈和思想內。他第一次的來臨,在以色列的背景下出現。在今天,他藉著教會的聖事、藉著良好的宣講、藉著聖人的見證而顯現,尤其是通過聖體聖事,以及藉着窮苦人的哭求。我們記起他的話,“無論你對我最小的人做什麼,你都是對我做的。”現在就像很久以前當他在歷史上出現的時候,很多人拒絕了他,可悲的是,今天很多人都拒絕了他。我們可否看到我們將做的是最重要的決定——此決定比重要的工作、家庭、生計等等,更重要——就是我們是否讓基督成為我們生命的主?在將臨期內,我們要停下來,要留心。耶穌怎樣來臨我們之中,而我們又如何預備他的到來? 最後,將臨期讓人想起基督在末日的最後來臨。其中一個基督教的特點是相信時間會去到某處。這不僅是“一件事物接一件”,像憤世嫉俗的諺語所說的那樣,不僅只是一個無休止的循環。”相反,時間是有方向的,朝著它的終點前進,天主就是一切的一切。教會將這最後的重要時刻確定為耶穌的“第二次來臨”,福音也經常提到。以下只是從路加福音中的一個例子:“在日月星辰上,將有異兆出現;在地上,萬國驚惶失惜。....眾人要因恐懼,等待即將臨於天下的事而昏絕,....那時,他們要看見人子,帶著威能及莫大光榮乘雲降來。”這種非凡的語言所傳達的是一種信念,即在這個時代結束時,舊有的秩序將讓位,天主將更新現實的偉大結構模式。基督的第二次來臨,所有在自然界和歷史中播下的種子將結出果實,宇宙所有潛在的潛能都將實現,天主的公義必將覆蓋大地,如同水遮蓋大海。 教會的信念——它治理著它的整個生命——就是我們生活在兩個時間之間,也就是說,在十字架和復活的歷史時刻與最終歷史應驗在耶穌的第二次來臨。從某種意義上說,與罪惡和死亡的戰爭已勝利了,但掃蕩的行動仍在繼續。教會身處在中間地帶,戰鬥的最後階段仍在進行中。尤其是在將臨期,留心我們每天在平日彌撒的福音。我想你會驚訝於他們常提到的耶穌第二次來臨來比喻末世。我或許提供兩個熟悉的例子:“主啊,我們記念你的死亡,慶祝你光榮複活,期待你光榮再來”和“我們期待着永生的幸福,和救主耶穌的來臨。”教會就是這樣在兩個時間中說話。儘管我們被失敗、痛苦、罪惡,疾病和對死亡四方八面的恐懼困擾着,我們仍生活在喜樂的希望中,因為我們知道歷史有目的地,天主已經贏得了決定性的一仗,並將贏得戰爭。 因此,這個將臨期,回顧;環視四周;向前看。每看一眼,你都會看見來臨的基督。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問--為什麼只有男性可以成為神父?這難道不是對女性的歧視嗎? 答--一個身體有許多部位,每個部位都有獨特的功能。耳朵不能成為腳,同樣眼睛也不應該渴望成為手。為了使整個身體運作良好,每個部位都發揮著關鍵的作用。 同樣,在基督的奧體(教會)中,每個人都在許多不同的、美麗的互補的職位上事奉,各司其職!不是每個人都被呼召成為神父,但所有人都被呼召在自己的特定使命中成為聖徒。 司鐸職位一直保留給男人,有幾個原因。首先,耶穌自己只選擇男人做他的門徒。這並不像有些人所說的那樣,只是由於時代文化的原因。耶穌在與婦女的關係中經常打破文化常規--他與撒瑪利亞婦女交談,他歡迎婦女加入他的隨從行列,他選擇她們作為第一個見證復活的人。耶穌賦予婦女非凡的尊嚴和榮譽,平等地對待她們,但他並沒有選擇她們擔任門徒的獨特角色。即使是他的母親瑪利亞,她比其他所有的門徒更聖潔、更忠誠,也沒有被選為門徒。門徒們是第一批主教,所有的司鐸和主教都可以追溯到宗徒們的精神血統。 第二個原因是,當神父主持感恩聖祭時,他是"以基督的身份"站立的。神父不會說:"這是基督的身體"--不,他說:"這是我的身體"。他不說"基督赦免你",而是說"我赦免你"。作為一個神父,把基督的這些話當作我自己的話,這讓我敬畏三分!但是,當神父站在一個人的位置上時,他說:"這是我的身體"。但是,由於神父站在新郎基督的立場上,將自己奉獻給他的新娘(教會),所以神父作為男性是合適的。 最後一個原因是由於創造天地萬物的順序。我們首先看到天主創造了岩石、星星和其他無生命的物體。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天主創造了植物--我們有了生命體!然後天主創造了動物--會動的、有意識的生命!之後天主創造了人--有意識的生命。然後天主創造了人--按照他的肖像和模樣的生命!還沒有結束,他創造的高潮是女人--天主的美麗、溫柔和愛的完美反映。只有女人才能像天主那樣孕育生命;女人被創造出來是為了建立關係,因為天主喜歡關係。因此,人們可以說,女人是天主創造的巔峰。 司鐸這一神職的使命是以服務事奉為中心,為羊群捨棄自己的生命。因此,由女人來服侍男人是不合適的,而是由男人來服侍女人。男人被創造出來是為了保衛、保護和為他人服務--聖職是他履行這一使命的一種方式,因為他捍衛和保護靈魂免受惡人的侵害,並通過聖事滋養教會。神父應該為託付給他照顧的靈魂捨棄自己的生命! 現代人錯誤地認為領導等於權力和壓迫。由於原罪的存在,我們經常看到人們濫用領導權力,但在天國,領導就是服務。從這個角度看,司鐸神職是一種犧牲的呼召,效仿基督,甚至是效仿十字架。這是一個獨特的男性角色。 這決不意味著婦女在教會中是二等公民!相反,她們的呼召是平等的,但又是不同的。許多英勇的婦女為基督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她們是殉道者、貞女、度奉獻生活的修會修女、傳教士、領袖--她們以獨特的女性方式,孕育精神生命,培育關係,將自己與新郎基督結合起來。 在教會中擁有如此廣泛的不同但互補的聖召,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By: Father Joseph G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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