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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一團糟時,你有沒有問過,“天主想要什麼?”
我的生命,就像我們每個人的生命一樣,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天主是好的,儘管有着所有的起跌,我為我的生命而感恩。我出生於天主教父母,並在基督君王節受洗。我上了一所天主教文法學校和一年的天主教高中。我急不及待去領堅振和成為基督的勇兵。我記得我告訴耶穌我永遠不會錯過望彌撒。我嫁給了一個天主教徒,並撫養了我們的孩子為天主教徒。不過,我的信仰只停留在我的腦袋中還沒有去到我的心。
在某個時間,我忘記了耶穌是我的朋友。作為一個年輕的新婚女子,我記得有幾次錯過彌撒,因為我以為我喜歡就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是大錯特錯。我感謝我奶奶無心的介入:在那些星期日的某個星期日,她問我彌撒怎樣。我成功地迴避了她的問題並改變了話題,但天主藉她的問題觸及了我。到下個星期日,我去參加彌撒,並下定決心永不再錯過。
像許多母親一樣,我忙於家庭生活、在學校做義工、教宗教科目、兼職等等。坦白地說,我不知道如何對任何人說“不”字。我筋疲力盡。是的,我是個好女人,盡力做好事,但我對耶穌沒有太多認識。我知道他是我的朋友,每個星期都在彌撒中領受他,但現在我明白到我只是在敷衍了事。
當我的孩子上初中時,我被診斷出患有纖維肌痛并且時常感到痛楚。我會下班回家休息。痛楚使我停止做很多事情。有一天一個朋友打電話問我怎麼樣了。我一直只是抱怨自己和我的痛苦。然後我的朋友問我:“天主想要什麼?”我感到不舒服,開始哭泣。然後我變得很生氣快快掛了電話。我想“天主跟我的痛苦有什麼關係”。我朋友的問題困擾我。我一直只想着這個。
雖然直到今天,我都記不起是誰邀請我參加女性週末營,當我聽到關於在我堂區舉行一個名為基督更新他的堂區(CRHP)的退省時,我立即說:“是!”我只想到的是一個我不會在家,可增取多些睡眠和有人服侍我的週末。再一次,我錯了。週末幾乎每一分鐘都被編排好。休息?我得到些少,但沒有像我預期那樣。
注意焦點是在“我、我自己和我”。上主在哪裡?殊不知道我對此充滿聖神的週末所回應的“是”會打開了我的心門。
在其中的一個講座中,我感動到落淚。我感覺到不得不停下來,在心內,要直接對天主說一些會改變我生命的話,一些為我全心全意的話,一些會打開讓耶穌進入我內的門的話,我對天主的認識開始從腦袋內轉移到我的心中!
“主啊,我愛你,”我說,“我完全屬於你。我會做任何你要我做的事,我會去任何你派遣我去的地方。”
我的心需要擴大,這樣我才能學會像天主愛我一樣去愛。“天主竟這樣愛了世界,甚至賜下了自己的獨生子,使凡信他的人不至喪亡,反而獲得永生”(若望福音 3:16)。
那次談話激發了我的皈依,一種轉變,一種歸向天主的心。我已經歷了上主無條件的愛,突然間天主成為我生命中的首要。這是極難解釋,除了我永遠不會忘記之外。我感覺到天主在黑暗中牽著我的手與我同行。我對主在我生命中已做過的事和繼續做的事感到熾熱、快樂和驚訝。
在我皈依並參加聖神內生活研習班後不久,我的纖維肌痛得到冶癒。我審視自己的生命並求天主幫助我變得更肖似祂。我明白到我需要學習寬恕,所以我懇求天主引領我知道誰人我需要寬恕或誰我要請求寬恕。祂有帶領我,一點點地,我學會怎樣去寬恕和接受寬恕。我經驗到我其中一個最重要的關係中得到治癒——我和我母親的關係。我終於學會怎樣如天主一樣愛她。我的家人也經歷了治癒。我開始祈禱更多。祈禱令我興奮。我和天主在寂靜中相遇。二零零三年,我感到天主在召叫我去肯亞,二零零四年,我在關懷臨終孤兒院做了三個月的義工。自從參加 CRHP 的退省以來,我感到被召成為一名靈修神師,並接着成為一名註冊的靈修神師。這個還有更多。當你開始認識耶穌基督時,常常還有更多。
回顧我的生命,我不會改變任何事情,因為它造就了今天的我。然而,我確實想知道,如果我沒有說出那些改變生命的話,我會好奇會有甚麼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天主愛你。天主完全了解你——好與壞——但仍然愛你。天主要你活在祂愛的光明中。天主想你快樂,想你把所有的重擔都交給祂。“凡勞苦和負重擔的,你們都到我跟前來,我要使你們安息。”(馬竇福音 11:28)。
我鼓勵你從心底深處作這個祈禱:“主啊,我愛祢。我全屬於祢的。我會做任何祢要求我做的事,我會去任何祢派遣我去的地方。”我祈求你的生活永遠不會再一樣,無論你周圍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找到憩息與平安,因為主與你同行。
Carol Osburn is a spiritual director and writer. Married for over 46 years, she and her husband live in Illinois. They have three children and nine grandchildren.
當我還是個青少年時,跟其他同齡人一樣嘗試著——試圖融入。然而,我有種感覺,總覺得自己和同儕不太一樣。在某個時刻,我意識到是我的信仰讓我與眾不同。我為父母給了我這個讓我與眾不同的信仰而感到憤恨。我變得叛逆,開始參加派對、迪斯高和夜店。 我不想再祈禱了。我只想體驗整個化妝的興奮,打扮光鮮亮麗,幻想著在晚會上會遇到誰,整晚沉溺在跳舞中,最重要的是,只是想「融入其中」。 但是,晚上回家,夜深人靜,獨自坐在床上,一陣空虛襲來。我討厭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似乎是一個完全的悖論,我不喜歡自己是誰,但又不知道如何改變成為真正的自己。 在那些天的一個晚上,我獨自黯然神傷時,回想起小時候簡單的幸福,當時我知道天主和我的家人愛著我。那時,那就是最重要的事。因此,很久以來,我第一次開始祈禱,我向他哭訴,並請求他讓我重拾那份幸福。 我似乎有點向他發出了一個最後通牒,如果他在接下來的一年內不向我顯示自己,我將永遠不再皈依他。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但同時也是一個非常有力的祈禱。我祈禱了,然後完全置之腦後。 幾個月後,我被介紹給聖家傳教會(Holy Family Mission),一個住宅社區,你可以在那裡學習信仰並認識天主。那裡有每日的祈禱、聖體聖事生活、定時告解、每日玫瑰經誦念和「守聖時」。我記得當時想,「這一天的禱告太多了!」那時,我幾乎連給天主五分鐘的時間都很吝嗇。 不知怎麼地,我最後申請了加入聖家傳教會。每一天,我端坐著,向在聖體中的主虔誠祈禱,向他垂問我是誰,我的人生目的是什麼。透過聖經和我與祂的靜默相處中,穩定而堅定地,天主向我顯明祂自己。我內心的傷痛漸漸得到了療愈,並在祈禱和與主的關係中不斷成長。 從完全迷失叛逆的少女到喜悅的天主之女,我經歷了相當大的轉變。是的,天主希望我們認識祂。祂向我們顯示,因為祂忠實地應允了我們向祂所提出的每一個禱告。
By: Patricia Moitie
More我們有多常思考我們沒有足夠時間做喜歡的事情呢?在這個新年,讓我們有所改變。 我從未真正制定過新年的決心。當我看著我辦公桌上積滿灰塵的未讀書時,我想起了這一點,這些書是在以前的年份裡雄心勃勃但卻可悲地失敗的嘗試中購買的。一個月一本書變成了一疊未讀的意圖。我有無數個理由解釋為什麼我在決議上不成功,但時間不足並不是其中之一。 現在回顧失去的歲月,我對自己有點失望,我意識到我真的本可以更好地利用我的時間。我一生中有多少次抱怨沒有足夠的時間做我喜歡的事情?肯定比我能數得過來的還要多! 幾年前,在新年前夕,我坐在醫院裡陪伴丈夫接受例行治療時,心頭有一種牽動。看著他不舒服地連接靜脈輸液,我注意到他閉著眼睛,雙手合什祈禱。顯然感覺到我好奇的目光,他微微睜開一隻眼睛,同時偷偷瞄著我,輕聲說:「每個人。」 他不知怎麼讀懂了我的心思。我們經常為周圍那些我們認為受傷或需要祈禱的人祈禱,但今天,我們獨自坐著,我困惑地想知道他可能正在為誰祈禱。想到他為「每個人」祈禱而不僅僅是那些外表看起來需要祈禱的人,這讓人感動和鼓舞。 每個人——我們每個人都需要祈禱。無論我們向世界展示什麼形象,我們都需要上主的恩典和憐憫。這似乎特別真實,尤其是現在,當有很多人默默地忍受孤獨、財務困擾,甚至是通常隱藏起來的心理健康問題時。 沒有人真正知道另一個人正在經歷什麼,經歷過什麼,或將要經歷什麼。如果我們都為彼此祈禱,那將是多麼強大的事?它可能改變生活,改變世界。因此,今年新年,我決心更明智、更深思熟慮地利用我的空閒時間——在祈禱中考慮他人的痛苦和需求,無論是我認識的人,還是我不認識的人,是那些在我之前來過的人,還是那些在我之後會來的人。 我將為全人類祈禱,相信我們親愛的上主,以祂豐富的憐憫和無盡的愛,將祝福我們所有人。
By: Mary Therese Emmons
More我的錢包幾乎是空的,男孩站在那裡滿懷期待地望著我… 無可否認,祈禱是每個基督徒生活的核心和重要部分。然而,耶穌清楚強調還有兩件事與祈禱是密切相連──守齋和施捨(馬竇福音6:1-21)。在四旬期和將臨期間,我們更特別被要求投入更多時間和努力去實行所有這三種克己的修行。「更多」是重要的詞。無論我們處於什麼慶期,徹底的克己和奉獻是每個已領洗信徒持續的呼召。大約八年前,天主直接地我停下來思考它。 意外的相遇 二零零五年,我有莫大的榮幸和福氣實現了與在世界上最有需要的在印度加爾各答的弟兄姊妹一起並為他們服務的畢生夢想。他們被描述不只是窮人,而是「窮人中的窮人」。從我落機的那一刻,我的感覺就像觸電似的。能有這個奇妙的機會與聖德蘭修女的仁愛修會團體一起服務上主,我內心感到無比的感恩和大愛。日子很漫長,但絕對忙碌和充滿恩寵。當我在那裡時,我不想浪費片刻。早上五點後開始每天一小時的祈禱,然後是彌撒和早餐,我們出發去服侍病人、貧困者、和垂死的成年人。中午休息的時候,吃了一頓便餐後,和我一起的許多修會弟兄都會小睡一會去恢復元氣,準備下午再出發一直持續到晚上。 有一天,我沒有在家裡休息,而是決定出去散步,找一家當地的網吧,用電郵去聯絡我的家人。當我轉過一個角落時,我遇到了一位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他臉上流露出沮喪、憤怒、悲傷、受傷和疲倦的複雜表情。生命似乎已經開始對他帶來了創傷。他肩上帶着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大的透明重型塑膠袋。它載滿了塑膠瓶和其他塑膠製品。 當我們默默地站著互望對方時,我的心都碎了。然後我想我能給這個小男孩什麼。當我伸手掏入口袋時,發覺只有少許用來上綱的零錢時,我的心沉了下去。加起來還不到一磅的英幣。當我把它交給他時,看著他的眼睛,他整個人似乎都改變了。他美麗的笑容照亮他美麗的臉龐,他是如此雀躍和感激。我們握手,他繼續前行。當我站在加爾各答的後街時,我敬畏地站著,因為我知道全能的天主剛剛藉着這次相遇親自教了我如此強力能改變人生的課程。 收穫祝福 我感覺到那一刻天主美善地教導了我,重要的不是真正的禮物,而是贈送禮物時發自內心的態度、意向和愛情。加爾各答聖德蘭修女美麗地總結了這一點:「我們不能全做偉大的事情,但我們可以懷着大愛去做小事情。」事實上,如果我們奉獻我們所擁有的一切,「但沒有愛」,我們就一無所獲(格林多人前書13:3)。 耶穌形容施予的美麗,當我們「給,也就給你們;並且還要用好的,連按帶搖,以致外溢的升斗,倒在你們的懷裡,因為你們用什麼升斗量,也用什麼升斗量給你們。」(路加福音6:38)。聖保祿提醒我們:「人種什麼,就收什麼。」(迦拉達書6:7)。我們不是為了獲得才去施予,而是當我們以愛走出來時,天主以其無限的智慧和美善不只會在今生祝福我們,來生也會如此。(若望福音4:34-38)。正如耶穌教導我們,施比受更有福。
By: Sean Booth
More從一名虔誠的穆斯林,每天向阿拉祈禱三次,齋戒,施捨,從做 Namaz,到在教宗的私人聖堂受洗,Munira 穆尼拉的信仰之旅是逢迴路轉,可能會讓你大吃一驚! 我心目中阿拉的形像是一位嚴厲的主人,他會懲罰我最輕微的犯錯。如果我想要任何東西,我必須以禁食和祈禱來換取阿拉的好感。我一直有這個恐懼,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就會受到懲罰。 第一粒種子 我有一個表弟有過瀕死體驗,他告訴我他經歷了一個跳入一條黑暗隧道的幻象,在隧道的盡頭,他看到了明亮的光和兩個人站在那裡——耶穌和瑪利亞。我很困惑;他不是應該看到先知穆罕默德或伊瑪目阿里嗎?因為他肯定那是耶穌和瑪利亞,所以我們問我們的伊瑪目。他解釋說,以賽亞(耶穌)也是一位偉大的先知,所以當我們死後,他來護送我們的靈魂。他的回答並不令我滿意,但它開始了我尋找關於耶穌的真理。 尋找 儘管有很多基督徒朋友,但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他們邀請我參加一個 Succour 永援聖母的九日敬禮,我開始定期參加九日敬禮,仔細聆聽解釋聖言的講道。雖然我不大明白,我相信是瑪利亞她明白我並最終引導我認識真理。多年來,天主藉着一連串的夢對我說話,有一個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看到了一隻手指指向一個穿著成牧羊人的男人,那個聲音說道:“穆尼拉,跟隨他。”我知道那牧羊人就是耶穌,所以我問是誰在說話。他回答:“我和他是一體的。”我想跟隨他,但我不知道如何。 你相信天使嗎? 我們有一個朋友,他的女兒似乎被附魔了。他們是如此絕望甚至向我尋求解決方法。作為一名穆斯林,我告訴她我們有這些Babas他們是可以去的。兩個月後,當我再次見到她時,我大吃一驚。她再不是我之前所見的又瘦又弱像幽靈一樣的人,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健康、容光煥發、健壯的少女。他們告訴我,一位神父,魯弗斯神父奉耶穌的名釋放了她。 拒絕過幾次後,我們最終接受他們的邀請一起參加彌撒,當魯弗斯神父為我祈禱時,並要求我讀聖經中的一節經文;我感到那麼平安,我再不可能回到從前的我。他談到了十字架上的那位——他為穆斯林、印度教徒和全世界的全人類而死。這喚起我一個想知更多關於耶穌的事的強烈渴望,我覺得天主派他來回應我想知道真理的祈禱。當我回到家時,我第一次打開聖經並很有興趣地開始閱讀。 魯弗斯神父建議我找一個祈禱小組,但我不知道如何做,所以我開始獨自向耶穌祈禱。有一時期,我交替閱讀《聖經》和《可蘭經》,我問他:“主啊,什麼是真理?如果你是真理,那麼請給我只想閱讀聖經的渴望。”從那時起,我就被引領只翻開聖經。 當一個朋友邀請我參加祈禱小組時,我最初拒絕,但她堅持,到第三次,我屈服了。我去第二次時,我是帶著妹妹一起去的。對我倆來說,這次竟改變了我們的生命。當宣講員講話時,他說他收到了一個信息,“這裡有兩姐妹來尋找真理。現在他們的尋找已經結束。” 當我們參加每週的祈禱會時,我慢慢地開始明白聖言,我並且發覺到我必須做兩件事——寬恕和悔改。當我的家人留意我有明顯的轉變時,他們感到好奇,所以他們也開始來。當爸爸知道關於玫瑰經的重要性時,很令人驚訝地他建議我們開始在家一起祈禱。由那時開始,我們這穆斯林家庭,每天都跪下念玫瑰經。 奇蹟永無止境 耶穌對我日益增長的愛驅使我參加聖地朝聖之旅。在我們去之前,有一把聲音在夢中告訴我,雖然我內心深處隱藏著恐懼和憤怒,但很快就會被釋放。當我和妹妹分享這個夢時,想知道它可以是甚麼意思時,她建議我祈求聖神。我很困惑,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聖神是誰。不久這就會很奇妙地改變。 當我們參觀聖伯多祿教堂時(他在那裡做了一個夢,天主顯示給他允許他們可以吃的所有動物(宗徒大事錄10:11-16)),我們遲到,教堂的門關了。魯弗斯神父按了門鈴,但沒有人應。大約二十分鐘後,他說:“讓我們在教堂外祈禱吧”,但我突然感覺到內心有一個聲音說:“穆尼拉,你去按門鈴。”在魯弗斯神父的准許下,我按了門鈴。幾秒鐘內,那巨大的門就打開了。那神父是坐在大門旁邊,但只有我按門鈴時他才聽到。魯弗斯神父感嘆道:“外邦人將領受聖神。”我曾是外邦人! 在耶路撒冷,我們參觀了《最後晚餐》和《聖神降臨》的晚餐廳。當我們讚美天主時,我們聽到巨響雷聲,有風吹入房間,我被恩賜了舌音。我簡直不敢相信!祂在聖母瑪利亞和宗徒們領受聖神的同一地方給我在聖神內受洗。 就連我們的猶太導遊也感到驚訝。他跪下來與我們一起祈禱。 新芽不斷生長 當我回到家時,我渴望受洗,但我媽媽說:“看穆尼拉,我們跟隨耶穌,我們相信耶穌,我們愛耶穌,但是皈依......我認為我們不應該這樣做。你知道我們的社區將會有很多反應。”但我內心有一個深切的渴望去領受主,尤其是在一個夢中祂要求我每天參加彌撒之後。我記得我就像迦南婦人一樣祈求主:“你用你桌上的麵包屑餵她,請對待我像對她一樣,讓我有可能參加彌撒。” 不久之後,我和爸爸一起散步時,意外地來到了一間聖堂,彌撒剛剛開始。參加完彌撒後,我父親說:“讓我們每天都來這裡吧。” 我覺得我的領洗之路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意外的禮物 我和妹妹決定跟祈禱會去羅馬和默主歌耶。組織這次活動的黑茲爾修女漫不經心地問我是否願意在羅馬受洗。我想要一個寧靜的洗禮,但主有其計劃。她跟主教說,主教安排我們跟一位樞機主教一個五分鐘的會面,但這個會面持續了兩個半小時;樞機主教說他將負責在羅馬受洗的所有安排。 因此,樞機主教就在教宗的私人聖堂給我們受洗。我取了花地瑪這個聖名而我妹妹的聖名是瑪利亞。我們喜樂地與很多樞機主教,神父,和修女修士慶祝了我們的受洗午餐。我只是感覺到,主啊,經歷了這一切,祢告訴我們:“在那敬畏上主的人四周,有上主的天使紮營護守。”(聖詠34:8)。 不久,加爾瓦略山的十字架就來到了。我們家經歷了一場財務危機而我們的團體歸咎於是因為我們皈依了基督宗教。令人驚訝的是,我的其他家人卻不是這樣想。他們不單沒有背棄我們和我們的信仰,還要求受洗。在逆境和反對中,他們在耶穌內找到了力量、勇氣和希望。爸爸說得好:“沒有十字架就沒有基督宗教。” 今天,我們繼續在信仰上互相鼓勵,並當我們有機會時隨時與他人分享。當我和姨母談論我的皈依經歷時,她問我為什麼稱天主為“父親”。對她來說,天主就是阿拉。我告訴她我稱祂為父,是因為祂邀請我成為祂疼愛的孩子。我很高興跟祂有一個充滿愛的關係,祂如此愛我,甚至派遣祂的兒子來洗淨我一切的罪孽並揭示永生的承諾。在分享了我的經歷後,我問她如果她身處在我的位置,她是否還會追隨阿拉。 她沒有答案。
By: Munira Millwala
More無論你如何努力,你的生活中是否有一些門拒絕為你打開?通過這種由衷的體驗,了解那些緊閉的門背後的秘密。 打開聖猶達大教堂的門,我和丈夫在人群中找到了座位,各人聚集在一起參加一位女士的葬禮。我在二十歲時已認識這位女士。她和她的丈夫當時是天主教靈恩祈禱團體的牧職領袖。雖然我和她並不是私交甚篤,但當我加入這個充滿活力、充滿信仰的團體時,她對我的生活產生了重大影響。她的二兒子肯(Ken)現在是肯神父(Father Ken),那天也是他任命為神父的二十五週年紀念。 掃視會眾,發現許多我過去和現在熟悉的面孔。肯神父對母親的感人至深的悼念,以及弟兄姊妹們充滿愛意的悼詞,反映了祈禱小組對他們的家庭,以及以往許多的參加者的影響。他們的話讓我想起了聖神如何使用這個社區,改變了許多人的生命,尤其是我的生命。 被拖入愛情 我是由兩個非常虔誠的天主教父母撫養長大的,他們每天都參加彌撒。但作為一個青少年,我只是勉強參與教會的生活。我對父親堅持每晚全家一起念玫瑰經;不僅在飯前祈禱,而且在飯後也要,這讓我感到不滿。逢週五晚上十點參加朝拜聖體,對於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在社交上來說並不是一個好兆頭,尤其是當我的朋友問我周末做了什麼時,我啞口無言。對當時的我來說,成為一名天主教徒意味著大量的規則、要求和儀式。我每週的經歷不是一種喜樂或與其他信徒的團契,而是一種責任。 儘管如此,當我高中畢業後的秋天,姐姐邀請我和她一起參加她大學的周末退修時,我還是願意出席。我住的小鎮幾乎沒有什麼新的體驗,退修對我來說絕對是超乎想像的。事實證明,這次退修為我的餘生定下了軌跡! 在參加者的熱情以及比爾神父與我們分享天主時,臉上掛滿的燦爛笑容之間,我看到了一些我在家鄉教區從未見過的東西,就是我真正想要的我的生活:快樂! 週末快結束時,在戶外安靜的時間裡,我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天主,但並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無望的情況 不到兩年後,我和姐姐從佛羅里達東海岸搬到了西海岸,首先是因為她的工作,其次是因為我被聖彼得堡的一所大學取錄。我們努力尋找一個能夠負擔得起的住所,可惜努力一次又一次地受挫,因為許多公寓經理不願意把一單臥室的單位,租給兩個女孩——儘管我們有生以來都共用一間臥室,而且是姐妹!再次遭到拒絕後,我們灰心喪氣,於是在聖猶達大教堂停下來祈禱。我們對這位聖人一無所知,卻發現了一張祈禱卡,發現聖猶達是「絕望病患者的主保聖人」。 經過坎坷的尋找廉價住房後,我們徒勞的處境似乎已經是絕望的情況,所以我們跪下祈求聖猶達的代禱。今次到達我們名單上的下一個公寓大樓後,我們再次遇到了公寓經理同樣的猶豫。然而,這一次,這位年長的女士看著我,停頓了一下,說道:「你讓我想起了我的孫女。我通常不會把一間臥室租給兩個女人,但是……我喜歡你,我要破例一次!」 我們發現離新居最近的天主教堂是聖十字架堂,那裡有一個名為「天主臨在祈禱團」的團體每週二晚上聚會。如果我們之前能夠租到任何其他的公寓,我們就不會被帶到這群充滿歡樂的人身邊,而且我們很快就稱大家為「家人」!很明顯,聖神在工作,在我積極參與這個團體的十七年裡,祂的臨在一次又一次地顯現出來。 完成圓圈 回到聖猶達大教堂,那天的生命慶典不僅是為我們認識很久的牧職領袖的慶祝,也是我自己的慶祝!回想起我年輕時的破碎,以及當時的孤獨和不安全感,我驚嘆天主如何改變了我的生活。祂用祂的靈和祂的子民,在情感和靈性上治癒了我,讓我的生活充滿了經得起時間考驗、深厚而豐富的友誼。祂幫助我發現了我的天賦——團體為我提供了一個可以不同方式服事的地方,直到我意識到我的自然能力,就像組織能力一樣,可以用於靈修目的。 幾年後,我被邀請加入一個新的教牧團隊,充滿活力的團長以身作則地指導我。在他的鼓勵和支持下,培養了我的領導材能,從而開始了新的事工,為祈禱團體中的「信仰之家」以及教堂門外的「最卑微的人」服務。 幾年後,當附近一個新教區開始建立時,我被邀請加入那裡的音樂事工。在聖神的提示下,我也參與了其他各種事工。結合我多年來所學到和經歷的一切,我能夠舉辦許多活動,為我們的堂區提供治愈、皈依和成長的機會。在過去的十四年裡,我很幸運地組織了一個由我和一位朋友發起的婦女團契小組,她和我一樣,被基督教徒團體的愛和關懷所改變。 我發現天主在聖經中的所有應許都是真實的。祂是忠誠的、寬容的、仁慈的、富有同情心的,是比我想像中更深厚的快樂源泉!祂為我的生命提供了意義和目的,在祂的恩典和指導下,我能夠與耶穌合作事奉四十多年。那些年我不必像以色列人那樣「在沙漠中徘徊」。這位以「白天的雲柱,夜間的火柱」(出谷紀 13:22)引導他子民的天主,日復日、年復年地引導著我,一路向我啟示祂的計劃。 祈禱團的一首歌曲在我腦海中輕快地響起:「看,兄弟們同居共處,多麼快樂,多麼幸福!」(聖詠 133:1)。葬禮那天環顧四周,我看到了明顯的證據。肯神父母親身上作工的聖神,從她所種下的種子中結出了許多果實,無論是在她的家裡還是在我們的信仰團體中。多年來在我生命中種下和澆灌的種子。同樣的,聖神也為我帶來了收穫。 保祿宗徒在寫給厄弗所人的信中說得最好: 「天主能照他祂在我們身上所發揮的德能,成就一切,遠超我們所求所想的。願祂在教會內並在基督耶穌內,獲享光榮,至於萬世萬代!亞孟!」(3:20-21)
By: Karen Eberts
More這是關於一個信奉印度教的女孩如何因為一句聖經經文而皈依的故事,一個轉化的旅程。不要錯過... 我出生並成長在印度的一個印度教家庭。受宗教家庭信仰的熏陶,我總是被鼓勵花時間祈禱。作為一個孩子,我從不在沒有塗上印記(印記通常在印度教徒的額頭上,表示一個人的宗教派別的歸屬)的情況下去學校。我相信印度教的眾神和女神,但這只是一種非常功利性的關係。我的祈禱僅限於學校考試前的一周。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去了一所天主教學校,接觸到了基督宗教,但我始終認為基督宗教與我無關。儘管在天主教學校度過了十二年,我從未真正理解耶穌是誰,以及他為我做了什麼。 我以優異的成績高中畢業。我非常高興我的印度教神明垂聽了我的禱告,我被錄取進了城市裡最好的大學。矛盾的是,這是一所由耶穌會的神父創辦並管理的天主教學院。 目瞪口呆 在大學的第一年,我參加了一門宗教必修課,人們在課堂上談論他們的信仰。我觀察到,基督教的學生對耶穌的話題侃侃而談,但像我這樣的印度教徒在表達信仰時卻默不作聲。我對《博伽梵歌》(《博伽梵歌》是印度教的聖典之一)一無所知。我只知道如何向神祈求實現我的願望。我為自稱為印度教徒而感到尷尬。 之後,一位基督教教授播放了一段關於耶穌的視頻,來自電影《基督的受難》。我看到他受嚴刑鞭打,當他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受盡萬般苦痛。我的眼裡噙滿淚水。我幾乎無法忍受觀看耶穌被釘十字架酷刑的場景。可悲的是,即使那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背負十字架往加爾瓦略山受釘致死的真正原因。 但在看完那段視頻後,我開始對了解耶穌產生興趣。我去公共圖書館搜索聖經,但運氣不佳。然後,我決定在互聯網上閱讀PDF版本的聖經。我從創世記開始閱讀,但在那裡沒有找到耶穌。然後,我隨機在谷歌上搜索聖經經文。一句來自瑪竇福音的經文引起了我的注意:“為什麼你只看見你兄弟眼中的木屑,而對自己眼中的大樑竟不理會呢?”(瑪竇福音7:3)。這句經文教導我們不要評判別人。 幾個星期後,我們又上了另一門宗教課,由另一位教授教授執教。他要求我們每個人分享我們對各自宗教的信仰和想法。突然間,我舉手解釋了上面從瑪竇福音中引用的經文——一個害羞的印度教女孩分享她對基督教聖經經文的思考!我相信這是聖神的工作讓我變得如此大膽。教授完全不知道我是印度教徒,他喜歡我的解釋,並鼓勵更多的人說出他們的宗教信仰。這個事件成為我皈依天主教信仰的一個基石。 真理時刻 在我逐步了解耶穌和基督宗教的過程中,我經常問自己:“為什麼我總是在教堂裡感到內心如此平靜?”這與我在印度教寺廟的經歷完全不同。在那裡,我發現自己被小販的叫喊聲、寺廟叮噹的鐘聲、僧侶們念經的聲音以及人群中推搡著瞻仰神明的臉龐而分心,這與我在教堂裡找到的平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一天,正值新冠疫情封鎖期間,我在YouTube上偶然發現了一個視頻,一個神父以清晰的方式解釋說,無論我們一生中犯了多少罪,我們仍然可以與天主和好,因為他的兒子為我們的罪付出了代價。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成為人類,與我們同在,愛我們,治愈我們,寬恕罪過,死在十字架上,從死亡中復活,並且現在與我們同在,直到世界的終結。 了解福音改變了我的生活。我了解到耶穌認識我,即使我是印度教徒,他也會愛我。以前,我把耶穌看作是人們崇拜的眾多神明之一,但現在我意識到真正的天主是誰。我所認識的印度教神明沒有為我的罪而受苦和死去。我的心充滿了對耶穌的愛,從那天起,我把自己視為基督耶穌的追隨者。 喜悅的眼淚 聖神引導我更多地了解耶穌。我買了一本聖經開始閱讀。我對耶穌充滿了欽佩和愛。以前,我與天主的關係是一種交易關係。天主無條件地愛我這個概念對我來說是新鮮的。 我知道耶穌每天都願意與我交談,並與我建立個人關係。即使我犯罪,他也愛我。他願意寬恕我所有的罪過,並慈愛地接納我,將我擁入他的懷抱。我不配得到他的愛,但他仍然愛我。今天,我把與耶穌建立的個人關係視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在建立與他的個人關係的旅程中,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看到一個身穿褐紅色斗篷的人在我前面行走。路兩旁有怪獸,它們想傷害我,並發出駭人的吼叫。然而,由於前面走著的那個人非常強大,這些生物開始失去力量。因為他如此強大,他們無法嚇唬我或傷害我。他的臨在,讓我感到被保護和安全。 我不明白這個夢的意義。但很久以後,我認識的一位來自仁愛傳教修女會的修女幫助我解釋了這個夢。在我前面行走的那個人就是耶穌。他來到我面前,加強我的信仰,並保護我免受魔鬼的侵害。在意識到這位創造了太陽、月亮和星星的上主認識我並關心我,我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我花了兩年的時間皈依天主教信仰,當上主一旦打開一扇門時,沒有人可以將其關閉。聖神把天使裝扮成男人和女人引導我走向皈依天主教的道路。在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五日那天,我領受了洗禮、聖體,以及堅振聖事。今天,我告訴人們耶穌為我們在十字架上所作的事,我在每一個我遇見的人身上看到基督的臨在,我希望繼續在我能到達的每一個地方分享福音的喜悅。
By: Sarina Christina Pradhan
More這個家庭的故事看起來像是一部爛片,但結局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我們的故事始於家鄉,我和我的兩個弟弟奧斯卡和路易士在德薩斯州的聖安東尼奧長大。爸爸是我教堂的音樂神師,而媽媽則彈鋼琴。我們的童年是快樂的——一切都與教堂和家庭有關,我的祖父母住在附近。我們以為一切都很好,但是當我上六年級時,爸爸媽媽告訴我們他們要離婚了。起初我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因為我家裡沒有人離婚,但我們很快就發現了。當他們爭奪監護權時,我們則居無定所挨家挨戶地跳來跳去。 大約一年後,爸爸出城過週末。我和我的弟弟應該和媽媽在一起,但最終在最後一刻都要與一些朋友住在一起。當爸爸早早飛回家來接我們時,我們很驚訝,當他告訴我們原因時,我們感到非常震驚。媽媽被發現死在一個廢棄的停車場的車裡。顯然,兩名男子在槍口下搶劫了她,並偷走了她的錢包和珠寶。然後,他們兩人在後座強姦了她,然後朝她的臉開了三槍,讓她死在車的地板上。當爸爸告訴我們時,我們簡直不敢相信。為什麼有人想殺媽媽?我們想知道他們是否會來追殺我們。恐懼成為我們年輕生活的一部分。 餘波 葬禮結束後,我們試圖和爸爸一起恢復正常生活,但我瞭解到,對於嚴重犯罪的受害者來說,正常生活永遠不會恢復。爸爸有一家建築公司。媽媽被謀殺一年後,爸爸和他的兩名雇員一起被捕,爸爸並被指控僱這兩個人殺死媽媽,犯有謀殺罪和教唆他人犯罪的罪行。他們三個人都在互相指責。其中一名員工說他無意中聽到爸爸僱用另一個人進行謀殺。爸爸聲稱他是無辜的,我們相信他,但他的保釋被拒絕,我們一切都改變了。當媽媽被殺時,我們是受害者的孩子。人們,尤其是教堂的人,想幫助我們完成這個過程。他們慷慨和善良。然而,當爸爸被捕後,我們突然受到了不同的對待。成為罪犯的孩子有一種恥辱感。人們將我們描述為損壞的貨物,不值一文。 我們搬進了阿姨和叔叔家,我在奧斯丁市開始上高中,但一直去縣監獄看望爸爸,因為我們愛他,相信他的清白。兩年半後,爸爸終於受審了。當這案件的細節都出現在新聞中,我真的感到難受,特別是對我來說,因為受控人與我同一姓氏。當他被判有罪時,我們感到非常震驚,尤其是當他被判處死刑並被轉移到亨茨維爾等待處決時。如果你是囚犯的家人,你的生活就像被擱置了一樣。 令人震驚的告白 在我大學四年級的時候,這個案子有了新的進展。地方檢察官的秘書透露,檢察官曾修改了證據以證明爸爸有罪。我們一直相信爸爸是無辜的,所以喜出望外。爸爸被從死囚牢房帶走,被送回縣監獄等待四年後的新審判。我和我的兄弟們為他作證,陪審團裁定他沒有犯有謀殺罪,這意味著他永遠不會被處決。我無法表達我感到的寬慰,因為我知道我不會那樣失去爸爸。然而,他們判他犯有較輕的謀殺罪,並被判處無期徒刑。儘管如此,每個人都知道他很快就會被假釋。這些年來,我們盡我們所能讓爸爸回家,所以非常興奮,因為這天即將來到,他會來和我們的家人住在一起。 在他獲釋前,我探視了他,我請他澄清審判期間出現的一些問題。他說我可以問他任何事情,但當我談到這個特定的問題時,他直視著我的臉說:「吉姆,是我做的,是她應得的。」我震驚了。他在坦白,他甚至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他把這歸咎於媽媽。他以為自己是受害者,因為他在監獄裡。我很生氣。我想他知道他不是受害者,被埋葬的媽媽才是受害者。我無法描述我們所有人對他一直在撒謊對我們有多麼的被背叛。感覺就像我們初次為媽媽的受害感到悲傷,後因為當爸爸被捕時,一切都變成甚麼都關於他。我的家人反對他的假釋,所以假釋委員會拒絕了。我回去看他,告訴他他會回到監獄,不是死囚牢房,在那裡沒有其他囚犯,而是在他的餘生中回到最高安全級別的監獄。我告知他,他再也見不到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了。在此之前,我們一直在探望他,給他寫信,把錢存入他的監獄帳戶。他曾經是我們生活的重要部分,但現在我們背棄了他。 擺脫困苦 四年沒有聯繫後,我回去看望監獄裡的爸爸。我現在有了自己的兒子,我無法想像會傷害他。自從我得知爸爸也雇了這些人來殺死我和我的兄弟之後,我想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但見到他時,他第一時間就為他對媽媽、我的兄弟和我所做的一切向我道歉。他是一個從未對任何事情說過對不起的人。我不相信,但我瞭解到,當你聽到有人說對不起時,你就會開始治癒。他接下來說的是「吉姆,我終於把我的生命交給了天主,在監獄裡跌入谷底後,我成為了一名基督徒。」 第二年,我每個月去看爸爸一次。在那段時間里,我經歷了一個寬恕的過程。從表面上看,似乎不可能原諒爸爸殺了媽媽。我和很多犯罪受害者一起工作。我學到的是,如果你不原諒冒犯者或傷害過你的人,你就會變得痛苦、憤怒和沮喪。我不想讓爸爸再控制我了,所以我原諒了爸爸,不是讓他得到擺脫,而是讓自己擺脫。我不想成為那個痛苦、憤怒、沮喪的人。在這個和解的過程中,我為媽媽說話,因她的聲音被剝奪了。在那一年裡,當我們討論這些問題時,我看到了爸爸生活的變化。 在我們恢復聯繫大約一年後,我接到監獄牧者的電話,告訴我爸爸得了腦充血。他腦死亡,所以我們不得不決定讓他停止生命支援,這聽起來很容易,但事實並非這樣。儘管如此,我仍然愛他。我們認領了他的遺體,這樣父親便不需要埋在監獄裡的墓地。我們很驚訝地在葬禮上看到監獄長和駐監獄神父,他們告訴我們,這是第一次批准在監獄教堂為我們的父親舉行追悼會。在會上,我們坐在前排,三百名監獄囚犯坐在我們身後,周圍是警衛。接下來的三個小時,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走到麥克風前,直視著我們的臉,告訴我們他們如何轉向基督的故事,因為爸爸與他們分享了他的信仰,改變了他們的生活。通過承認和悔改自己的錯誤選擇,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並請求天主的寬恕,他將自己的生活帶到了一個新的方向,並帶領其他人與他同行。當你聽到一個人這麼說時,它很強大——三百人所說同一的話則是震撼性的。 我開始在教堂、監獄和幫助更生的司法專案中向受害者和想要改過自新的罪犯發表演講,分享我們在寬恕過程後恢復的故事。我一遍又一遍地見證了人們如何改變。當我講述我們的故事時,我要尊重我們的父母——媽媽對我們生活的積極影響,爸爸決定真正悔改他的罪。我們故事的結局是,我們已經能夠看到天主如何把可怕的情況變成好事。我們所學到的悔改和饒恕使我們成為更好的丈夫和父親,因為我們有意給我們的家庭更好的東西。我們從痛苦的經驗中學到,要真正悔改,你必須不斷懺悔,要真正寬恕,你必須不斷寬恕,不是一次,而是不斷。
By: Shalom Tidings
More藝術家霍莉·羅德里格斯(Holly Rodriguez)一生都是無神論者,從未想,也從未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甚至去教堂,但有一天...... 那是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的一個冬天的早晨,我醒來時只想照平時一樣喝一杯咖啡。我一生都是無神論者。我從來沒有想過天主,當然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或去教堂。然而,在那一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種想去教堂的慾望。在我的生活中,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導致這種突然的改變。作為自由藝術家,我一直在英國肯特郡的一個海濱小鎮過著相當正常和安靜的生活。 我搜索了當天開放附近的教堂,在步行距離內找到了一座羅馬天主堂。這真是一個驚喜,雖然我多次經過那個地區,但我以前從未注意到這教堂的存在。我即時頓悟到:若我們以封閉的心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時,對近距離的天主原來可以完全視而不見的。 回覆的電話鈴聲 我打電話給這教堂,一位親善的女士接聽,她自我介紹說是堂區秘書,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很樂意地回答。她告訴我教堂是天主教的,她會告訴神父我打過電話來,之後我們說了再見。我當時很害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一直是那種喜歡在做決定前多作瞭解情況的人。我不知道天主教會是什麼,以前也從未見過神父。我決定請一天假去瞭解天主教信仰,所以在維基百科上閱讀了幾個小時。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和藹的聲音——一位神父,他自我介紹為馬克神父。他非常友善和熱情,這讓我感到震驚。我一生中從未遇到過如此渴望見到我並歡迎我的人。我們安排了第二天的時間到教堂會面。當我到達時,馬克神父穿著他的神父衣在那裡迎接我。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一位神父,我記得我真的被他的神父長衣迷住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神父是什麼樣子的。我只是偶爾在電視新聞中短暫地看到教宗而已。 馬克神父和我坐在一起,我們聊了幾個小時,然後他邀請我參加慕道班。他還建議立即開始參與彌撒,而我也照做了。我記得我第一次參與彌撒就是在將臨期的喜樂主日,我坐在最前面的長椅上,對禮儀一無所知。我周圍的每個人都站著,然後坐下,之後又站著,有時跪下,背誦信經和其他祈禱文。我是新來的,發現這有點嚇人,但也令人著迷和耐人尋味。我盡所能地留意,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情。神父穿著一件美麗的玫瑰祭衣,看起來非常華麗和精緻。他在祭壇上唱誦聖詠,我仔細觀察和聆聽,香火充滿了教堂。那是一場非常美麗的英文彌撒,從那時起,我知道我會繼續到來。 直擊內心深處 我非常喜歡參與彌撒,我每個週末都回去,甚至開始參加平日彌撒。我對耶穌的愛在每一次相遇中增長。在我的第一個平安夜彌撒中,神父溫柔地抬著聖嬰像,包裹在他象牙色的緞子裡,就像神父拿著聖體架一樣。當他在聖詠的歌聲中和聖嬰一起在教堂裡轉來轉去時,我感動得熱淚盈眶,覺得這太可愛了。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 當我準備加入入天主教時,我用了很多時間在家裡閱讀,特別是教區神父給我的教理問答。在我受洗前一週,有人告訴我我需要在堅振時選擇一位聖人。然而,有成千上萬的聖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從他們中挑選。除了聖女斐肋米纳,我對他們一無所知,若不是因為神父在一個星期天的講直中說到她的事蹟,我都不認識她。因著天主的旨意,我在堂區咖啡館做志願者時見到了一本引人入勝的書,“內部城堡”。它是由一位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西班牙聖人寫的——加爾默羅修女,阿維拉的聖德蘭。由於我有西班牙血統,儘管我對她瞭解不多,我選擇了她作為我的主保聖人。 最後,在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五日的復活節守夜彌撒中,我受洗並被確認加入天主教會。我非常興奮,因為我現在可以領受聖體,而不是只接受祝福。我在復活節星期天早早起床,在彌撒中與唱詩班一起唱歌。不久之後,我加入了聖母軍團,開始祈禱玫瑰經,製作玫瑰唸珠,並在鎮上做宣教工作,將離開了的天主教徒帶回參與彌撒,並與家裡的人一起祈禱玫瑰經。 聖德蘭仍然是我生活中的導師,教導我更愛耶穌,但我不知道加爾默羅人是誰,直到我加入我們的教區朝聖艾爾斯福德修道院的聖西蒙斯托克神殿,這是加爾默羅修道士的故鄉。 徹底的改變 多年後,我偶然發現了另一位西班牙人,聖施禮華,他也非常喜歡阿維拉的聖德蘭和加爾默羅會。他是主業團(Opus Dei)的創始人,主業團是天主教會內部的一個機構,我加入了主業團,其使命是為成員和神父祈禱。我感到天主呼召我去作出更深層次的承諾,但我不知道那承諾是在主業團,還是在修女的宗教生活中。一位神父朋友告訴我,我必須下定決心,選擇走哪條路,我不能永遠猶豫不決。他是對的,所以我開始禱告,禁食,聽從天主的呼召。我的生活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很多變化,我遭受了靈魂的黑夜。 我的十字架感覺很沉重,但我知道,如果我繼續堅持我的信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得不放棄完全掌控自己生活的需要,讓天主帶路,停止違背衪的旨意。我太沉迷於自我和慾望,無法真正傾聽衪的話。當頓悟到來時,我決定放手,讓衪來到我生活中,作為獻天主的禮物,讓他帶領道路。我接受了這道理,把天主放在我們生活中,因為那是衪在那個特定時間需要我們的地方。我使自己成為天主旨意的工具。當我把自己交給衪時,天主向我表明,一切都是這樣發生的,因為衪從一開始就在呼召我。 仁慈的帶領 我不斷收到聖人的禮物,這些禮物將我帶到卡梅爾。有一天,我被一朵從水泥中生長出來的鮮豔的粉紅色玫瑰迷住了。後來我發現,今天是利修的聖德蘭的生日,她說她會送玫瑰作為天堂的標誌。同一天,我在一家世俗的香店裡,偶然發現了一盒漂亮的玫瑰香味的香,盒子上掛著利修的聖德蘭的形象。這些小跡象播下了聖召和信仰的種子。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即將慶祝我作為天主教徒的六周年紀念日,並慶祝進入卡梅爾山聖母的神聖花園,接受這個聖召成為一名隠修女,如果天主願意的話,我一生都為教會、世界和神父祈禱。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很了不起的人。 利修的聖德蘭稱迦密為她的沙漠,我們的主在那裡渡了四十天,沉思祂的痛苦,並與祂一起走在多洛羅薩大街上。我們一起為所有靈魂受苦的人,並向世界獻上我們的愛。
By: Holly Rodriguez
More對天主說“是”是你能做出的最好的決定! “請幫忙,”教堂的一位女士在彌撒後宣佈中懇求道,“我們很急切需要初中宗教教育項目的導師。”我假裝沒聽見。我們剛從伊利諾伊州搬回亞利桑那州,我們五個孩子中最大的一個正在上高中。每個星期天,是同樣簡單的懇求。一周復一周,天主一定在我身上工作。我知道我要在名冊上增加五個孩子;畢竟,也許我是應該幫忙的。我的堅定轉弱了,我最後都報名了。 我一直說我天生就沒有“不”的基因,團體可以看到我是不知道發生甚麼事。這個最新的“是”就是這一點。我出世已是天主教徒;教孩子們學習有多難?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負責青年牧職的人進進出出。在最近的一位離職時,我們的主任司鐸接觸我,說我的自願教師同事們推薦我接任青年的牧職。我?你願意嘗試嗎?再一次,那個我缺少“不”的基因不能救我。天主以奧妙的方式工作,幾週之內,我成為最新的初中教會女士。我以前認為只有神父和修女可以為天主教會工作。我記得當時在想如果能與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在主的葡萄園這樣神聖的環境工作該有多好。沒過多久這個幻想被根除。 我剛開始新工作時,我苦惱地意識到為教會工作的人必須是能夠回答棘手問題並擁有神學智慧的人。這個想法嚇壞了我。我沒有任何背景或教育是關於教會的。我對於我的信仰是這樣愚昧的這個現實每一刻都困擾著我。四十多年來作為一名天主教徒,我是一無所知。我也不知道那句常被引用的:天主會裝備祂召叫的。然而,就是那種恐懼;促使我作出行動。上大學不是一個選擇。這意味著我需要發揮創造力。我看到一個 Gloria 修女的錄音帶,是我的一個兒子在她幼兒園班級時。八年來,我從未抽出時間去聽它。現在有些事情迫使我這樣做。這錄音帶是關於“Scott Hann斯科特·哈恩博士的皈依故事”。我不知道哈恩博士是誰,但在一個安靜的時刻,我按下了播放鍵。這長老會牧師的皈依天主教會的真理之旅令人著迷。 我渴望更多。 大約在那個時候,我們得知那個夏天在加利福尼亞有一個天主教家庭會議。大多數演講者我都從未聽過,但哈恩博士會在那裡。我丈夫也很感興趣,我們全家都去了。演講者如 Tim Staples、Jesse 羅梅羅 (Romero)、史蒂夫·雷 (Steve Ray) 和許多其他皈依者啟發了我們,觸動了我們心中的餘燼。我們買了許多不同主題的書籍和錄音帶,包括護教學和扞衛信仰的藝術。孩子們很興奮,我們也很興奮。一種我們以前根本沒有的熱情開始在我們心中燃燒。一年復一年,我們會邀請其他家庭一同跟我們去參加家庭會議,他們也都被激勵。 我需要獲得青年牧職的認證。再一次,天主保守了,我參加了聖若望鮑斯高 (John Bosco) 在方濟會大學舉行的夏季大會。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新的冒險。我從未藉着祈禱、敬拜、朝拜聖體、要理講授和極好的講者經驗過天主。我懷着一份以前從未有過的渴望想得到更多。我得到每一個珍貴的點點滴滴,令我渴求更多。我怎麼會活到這麼老,但對天主和我的信仰是如此無知? 與人們想像的相反,增加你對天主的認識和愛並不乏味。它令人振奮和鼓舞。我與天主的關係終於得到滿足。彌撒對我們變得有生命。對我遇到的所有人來說,喜樂和信仰的增長是顯明易見的。我的熱心熱情滲透入我生活的各方面,尤其是事工工作。天主慷慨地祝福我的“是”,結出的果子是豐盛的。一直以來,天主一直在推動我更接近衪,祂撒下些少的痕跡使我一步步靠近。 二十一年後,我仍在天主教會工作,但現在是負責婚前準備的事工。我仍然在尋找許多途徑來繼續點燃多年前點燃的那把火。我對那些不惜一切代價追求真理開放自已讓天主帶領他們的皈依者有無盡的感激。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天主因他們的 “是” 而影響了多少生命包括我的生命。 那五個小孩在教堂結婚,正在培育孩子們去認識天主並熱愛他們的天主教信仰。我的丈夫也已擔任執事十年。一切榮耀歸於祢,我的主。祢是如此慷慨,對我們那麼好;你知道點燃我心的最佳途徑。我對袮的感恩永遠不足夠。“天主能豐厚地賜與你們各種恩惠,使你們在一切事上常十分充足,能多多行各種善事。”(格林多後書 9:8) 通過痛苦和祈禱,祢給我的一切讓我更接近祢和所有那些祢讓我在路上同行的人。感謝主!
By: Barbara Lishko
More儘管以浸信會教徒的身份長大成人,酗酒、毒品和大學生活使若望-愛德華茲陷入旋渦,但天主拋棄了他嗎?請繼續閱讀以了解詳情。 我出生並成長在孟菲斯市中心的一個浸信會家庭。我在學校沒有很多朋友,但在教堂有很多朋友。那也是我的社區所在之地。我每天都和這些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傳福音,享受所有作為一個年輕浸信會成員所做的事情。我喜歡我生命中的那段時光,但當我十八歲時,我的友誼小組解散了。我仍然不確定我未來生活的方向,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去上大學了,留下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沒有歸屬一個團體。我也正處於人生中決定做什麼的關鍵時刻。我進入了孟菲斯大學,一所當地大學,並加入了一個男大學生聯誼會。就在那時,我開始參與喝酒、吸毒和追逐女人。不幸的是,我彷效了你在很多電影中看到的所有活動來填補空虛,開始喝酒和追女人。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決定之一--吸食可卡因。在接下來的十七年裡,它一直困擾著我的生活。 當我遇到我未來的妻子安吉拉時,我無意中聽到她說,她有一天要嫁給的男人必須是天主教徒。我想成為她的男人。儘管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去教堂了,但我還是想娶這個優秀的女人。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參加了天主教慕道班課程 (RCIA),成為了一名天主教徒,但天主教會的真理從未在我心中深深紮根,因為我只是在走過場,敷衍了事。 當我成為一名成功的銷售人員時,諸多的責任和壓力向我撲面而來。我的收入完全取決於我的銷售佣金,而且我的客戶要求非常高。如果一個同事犯了錯誤,或者造成了問題,都可能導致失去我們的收入。為了緩解壓力,我開始在晚上吸毒,但我設法向我妻子隱瞞了這一點。她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在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雅各伯出生後不久,我的母親被診斷出患有癌症。她只有兩周到幾個月的存活時間,這真的把我推向了絕望的邊緣。我記得我問天主:“你怎麼能讓我這樣一個撒謊的卑鄙的吸毒者活著,卻讓她這樣一個一生都愛你的人死去?如果你是這樣的天主,那麼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那一天,我記得我仰望天空,說:“我恨你,我再也不會崇敬你了!”就在那一天,我完全轉身遠離了天主。 轉折點 我有一些客戶非常難對付。即使在晚上,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時不時有短信威脅要撤走他們的生意。莫大的壓力使我不堪重負,我每天晚上越來越多地浸淫到毒品中。一天晚上,大約凌晨兩點,我突然醒了,從床上坐起來。我感覺我的心臟要從胸腔裡炸出來了。我想:“我將會心臟病發作並死亡”。我想呼求天主,但最終還是向我的驕傲、自私、頑固的天性屈服。 我沒有死,但我決心扔掉毒品,倒掉酒精......我貫徹始終了一個上午,......只是在下午,故伎重演,買了更多的毒品和啤酒。同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發生--顧客的短信,用毒品入睡,半夜驚醒。 有一天,我對毒品的渴望如此之大,以至於在去岳父家接兒子雅各伯的路上,我停下來買了可卡因!當我開車離開毒販子的房子時,我聽到了警察的警笛聲!緝毒機構就在我身後。即使我坐在警察局裡接受審訊,腿被鎖在長椅上時,我仍然認為自己逃脫此劫。作為一個超級推銷員,我自信地以為可以巧舌如簧來擺脫厄運。但這次不行!我最終被關在孟菲斯市區的監獄裡。第二天早上,我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直到我的頭撞到了鐵架式床鋪上。 危險的水域 當我逐漸意識到我是在監獄而不是在家裡時,我驚慌失措。這不可能發生......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將失去我的工作......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生命中的一切......漸漸地,我開始回顧我的生活,思考著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這時我才意識到,當我離開耶穌基督時,我失去了很多。我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那個下午我一直在祈禱。我後來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日子。這一天是復活節前三天的聖週四,主的晚餐,也是耶穌斥責他的門徒,因為他們不能與他在革責瑪尼園一起祈禱一個小時。當我在禱告中與他交談時,我得到了一種深深的確定感,即耶穌從未曾離開過我,即使我遠離了他。即使在我人生最至暗的時刻,他也一直與我同在。 當我的妻子和我的岳母來拜訪時,我心中充滿了焦慮。我預想著我的妻子將對我說“我和你已經結束了。我要帶著孩子們離開你!”這感覺就像《法律與秩序》中的一個場景,囚犯在電話中與玻璃另一邊的訪客交談。我一看到他們,就淚流滿面,抽噎著說:“對不起,對不起!”當她說話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望,別說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這與你無關,而是與我們在教堂裡曾經發過的婚姻盟約有關......”然而,她告訴我,我還不能回家,儘管她在保釋我。我的姐姐本該在那天晚上從監獄接我去密西西比州我父親的農場。我走出監獄的是耶穌受難日。當我抬頭看時,等待我的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父親。見到他我很緊張,但在去農場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中,我們最終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坦承的一次對話。 一次偶然的邂逅 我知道我必須行動起來來改變我的生活,我想從復活節週日的彌撒開始。但是當我把車停在教堂,準備做十一點的彌撒時,沒有人在場。我開始失望和憤怒地用拳頭擊打方向盤。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我想去做彌撒,卻沒有人在那裡。難道天主一點也不關心嗎?下一刻,一位修女停了下來,問我是否想去做彌撒,然後她把我帶到了下一個城鎮,我發現教堂裡坐滿了家庭。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向我襲來,因為我沒有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我所想的是我的妻子,以及我多麼渴望能配得上她。我認出了那個神父。許多年前,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我和她在一起。彌撒結束後,我仍留在座位上,祈求天主醫治我,讓我與家人團聚。當我終於起身準備離開時,我感到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這讓我很吃驚,因為我不認識那裡的任何人。當我轉過身時,我看到是那個神父,他熱情地問候我:“你好,若望”。我大吃一驚,他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因為距離我們上次見面至少有五年了,而那次見面只持續了大約兩秒鐘。他拉著我的手,告訴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獨自在這裡,也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裡,但天主要我告訴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驚訝地目瞪口呆愣住了。他怎麼會知道? 我下定決心要改變我的生活,並去了戒毒所。我的妻子在我入院時和我一起來的,並在三十天的門診治療後回來帶我回家。當我的孩子們看到我進門時,他們喜極而泣,伸出雙臂擁抱著我。他們在我身上活蹦亂跳,我們一直玩到睡覺的時間。當我躺在床上時,我由衷感激--在我的房子裡很舒服,有空調,有我想看的電視;吃的不是監獄裡的泔水;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微笑著,彷彿是置身於城堡中的國王,直到我看向安吉拉的空床。我在心裡想:“我需要改變我的整個生活;停止毒品和酗酒是不夠的。”我打開床頭櫃,尋找《聖經》,找到了拉里-理查茲神父在一次會議上送給我的聖經。當時我只讀了三四頁,但當我那天晚上拿起它時,我就再也放不下了,直到我把它從頭讀到尾。我徹夜未眠,早上六點我妻子醒來時我還在讀。這本書加快了我對成為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的理解。我懇切地向妻子保證,我將成為她值得擁有的男人。那本書使我走上了重新開始閱讀聖經的道路。我意識到我在生活中錯失了很多,想彌補追回那曾經失去的時間。我開始帶領我的家人去望彌撒,每天晚上都要連續禱告幾個小時。在第一年裡,我讀了七十多本天主教書籍。漸漸地,我開始改變。 我的妻子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天主召喚我成為的人。現在,我正試圖通過我的播客“只是長凳中的一個人”幫助其他人做同樣的事情。 在聖週四,主的晚餐,耶穌準備走向死亡,而我選擇了死於我的舊我。在復活節主日,我感到我也和他一起復活了。我們知道,當我們在遠離耶穌的道路上時,魔鬼可能很安靜。當我們開始越來越接近基督時,他才開始變得非常響亮。當他的謊言開始包圍我們時,我們就知道我們在做一件好事,永遠不要放棄。在天主的愛中繼續堅持下去,貫穿你的一生。你永遠不會後悔。
By: John Edwards
More你是否一直夢想著擁有一種持久的平安,但無論你多麼努力,它似乎都會以某種方式逃避你呢? 在一個瞬息萬變、不可預測的世界中,我們若總是感到措手不及是很自然的。在這種可怕而疲憊的折磨中,很容易受到驚嚇——就像一隻無處可逃被困的動物。如果我們更努力、更長久地工作,或者更能控制自己,也許能夠趕上來,最終可以自由地放鬆並找到平靜。 幾十年來,我一直過這樣的生活。 單憑我自己和自己的努力,我從來沒有真正地「趕上」。我慢慢地察覺到,以這種方式生活是一種錯覺。 最終,我找到了一個對我來說是革命性的解決方案。感覺上,它與要求相反。請相信我所說:降服交托才是艱苦尋求和平的答案。 完美的行動 作為一名天主教徒,我知道我應該把我的重擔交給天主。我也知道我應該「讓耶穌掌舵」,但問題是我不知道如何「把我的重擔交給主」。我會祈禱,乞求,偶爾會與主做交易,有一次,甚至給了天主一個最後期限(那次我竟最後在聖教士比奧的一次靜修會上受了教導:「不要給天主最後期限」)。是的!訊息已收到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作為常人,我們的一切都基於我們所擁有的資訊圖元,以及對所有極其細微因素(自然和超自然)的理解。雖然我可能對最好的解決方案有某種不同的想法,但我却聽到祂在我腦海中響亮而清晰地說:「巴比,我的道路不是你的道路,我的想法也不是你的想法,」主說。 事實上,天主就是天主,我們不是。祂知道一切——過去、現在和未來。我們却一無所知。當然,天主以衪無限的智慧,比我們更瞭解事物,以及在時間和歷史中做出的完美舉措。 如何交託 如果你的生活中沒有任何東西是靠你所付出的努力而發揮作用的,那麼放棄它們是在所難免了。但降服和交託並不意味著將天主視為一台自動售貨機,藉著祈禱來選擇性地換取我們希望祂給予的回應。 如果你和我一樣,正在用盡方法去降服都遇到困難,我很樂意分享我發現的途徑:完全降服於主的九日敬禮。 幾年前,我初次認識到它,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天主的僕人,皮奧神父的神師羅多祿神父,是從基督耶穌那裡接受了這個九日敬禮的。 九日敬禮的每一天都以只有主知道的方法出式地對每個人說話。基督不是每天重複同樣的話語,而是非常了解我們所有人,祂提醒我們,我們往往會妨礙我們真正降服,從而阻礙天主以祂的方式和時間工作。九日敬禮結束語:「噢,耶穌,我把自己交給你,求你照料一切」,是要重複十次。為什麼?因為我們需要相信並完全信賴督耶穌,才能完美地照顧一切。
By: Barbara Lishko
More一幅熟悉的畫面,一項例行的工作,但那一天,她的眼中發現了一些不尋常之處。 在我的浴室梳妝台的角落裡,有一張古老的複印畫(原始來源早已被遺忘),放在一個透明的塑膠框架中。多年前,我現在已經成年的兒子精心為它裱框,並放在他的梳妝台上。直到他長大成人,它一直放在那裡。當我搬家時,我將它移到了浴室梳妝台的角落。每逢星期六,當我清理浴室時,我總是抬起這個小框架,擦拭它下面的表面。偶爾,我會用抹布擦拭框架的光滑表面,洗去任何沉積的灰塵和看不見的細菌。但像許多其他熟悉的事物一樣,我很少注意到這個陳舊的孩子氣框架裡的圖像。 然而,在某一天,這張照片卻讓我感到驚訝。我熱切地關注圖中兩個人物的眼睛──一個是孩子,一個是耶穌。小孩子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愛慕之情。孩子般的純真驚奇和無拘無束的崇拜在他柔軟的鉛筆眼中迴響。孩子溫柔的仰望似乎沒有註意到基督頭上的荊冠惡像或十字架壓在他的右肩上。相反,耶穌的眼睛從沉重的眼皮和陰影的皺紋下凝視著。藝術家巧妙地用帷幕遮掩了那雙眼睛背後的痛苦深度。 尋找類比 我想起我初為人母時的一個記憶。我懷著第三個寶寶的身孕。在懷孕的最後日子裡,我試著用溫暖的浴水來緩解我疼痛的身體。我的兩個年幼的兒子在旁邊。他們充滿了活力和閒聊,圍著浴缸四處走動,並用問題不斷地打擾我。對於他們男孩般的思維,我的隱私和身體的不適感無關緊要。 我記得那時我流下的眼淚,無濟於事地試圖讓我的兒子們理解我感到痛苦,需要一些空間。但是,他們只是簡單的小孩子,把我看作是永遠在場的媽媽,那位親吻掉傷口、隨時聽他們講故事並滿足他們需求的人。他們沒有理解分娩過程中所需的身體犧牲。我對他們來說太熟悉了,無法被視為除了堅強、堅定的母親之外的人物。 我考慮到了類比。就像我的小男孩一樣,畫中的小孩透過他個人的、人類的經驗之鏡看待我們的主。他看到了一位慈愛的老師,一位忠實的朋友和一位堅定的引導者。基督遮掩了祂受難的強度-出於憐憫,並以溫柔和同情注視著這個孩子。主知道這個孩子還不準備看見祂的救贖所付出的全部代價。 迷失在黑暗中 我們對事物、人和情境的熟悉可能使我們對現實視而不見。我們往往透過舊有的經驗和期望的模糊隧道看待事物。由於有太多的刺激爭奪我們的注意力,過濾掉周圍的世界是合理的。但就像畫中的孩子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們傾向於看到我們想看到的,忽略與我們觀點不符的東西。 我相信耶穌想要治癒我們的盲目。就像聖經中被耶穌觸摸後說:「我看見人了,他們好像行樹一樣」(馬竇福音8:22-26)的盲人一樣,我們大多數人都還不準備用神聖的眼睛立即看到普通事物。我們的眼睛仍然太習慣於罪惡的黑暗,太依賴自己,太滿足於崇拜,太為我們的人類努力而自豪。 完整的畫面 在加爾瓦略為我們的救贖所付出的代價並不輕鬆。它是犧牲的。然而,就像我浴室梳妝台上的照片中的孩子一樣,我們只專注於耶穌的溫柔和憐憫。而且因為他是仁慈的,耶穌並不匆忙;他讓我們逐漸成熟起來,培養信仰。 然而,不妨偶爾問問自己,我們是否真誠地為了精神成熟而努力。基督不是為了讓我們一直沉浸在持續祝福的幻想世界中而捨棄了生命。祂捨命是為了讓我們得到永生,我們需要睜開眼睛看見祂是用祂的血代價買來的。 在我們四旬期,特別是在聖週的旅程中,我們需要允許基督逐漸打開我們的眼睛,投降於祂的旨意,讓祂一點一點地除去我們的偶像,剝離我們生活中已經變得熟悉的東西,以便我們可以開始以深沉、持久的信仰之新眼看待崇拜、家庭和聖潔的舊祝福。
By: Tara K. E. Brelinsky
More我的生活是否能回歸正常?我怎麼可能繼續我的工作?思索著這些問題,一個可怕的解決方案突然浮現在我腦海中…… 我發現我的生活壓力極其巨大。在大學的第五年,躁鬱症的發作阻礙了我完成教育學位。我當時還沒有確診,但我深受失眠之苦,看起來憔悴不堪,這妨礙了我成為教師的就業前景。由於我天生傾向於完美主義,我感到非常羞愧,擔心讓所有人失望。我陷入了憤怒、絕望和抑鬱之中。人們對我的退步感到擔憂,並試圖幫助我。我甚至被從學校送到醫院,但除了血壓升高外,什麼問題醫生都找不到。我祈禱,但沒有得到慰藉。即使是我最喜愛的復活節彌撒,也無法打破這惡性循環。為什麼耶穌不幫助我呢?我對祂感到非常憤怒。最終,我停止了禱告。 隨著這種情況的持續,日復日,月復月,我不知所措。我的生活是否能回歸正常?這似乎是不可能的。隨著畢業的日子即將來臨,我的恐懼加劇。教育是一份充滿挑戰的工作,休息時間少,學生需要我保持冷靜處理他們眾多的需求,提供良好的學習環境。在我當前的狀態下,我怎麼可能做到這一切?一個可怕的解決方案浮現在我腦海中:「你應該自殺。」我沒有擺脫這個想法,也沒有把它送回到它應該去的地方——地獄,我讓它存在。這似乎是我困境的一個簡單而合乎邏輯的答案。我只想麻木,而不是不斷受到攻擊。 令我非常遺憾的是,我選擇了絕望。但在我預料會是我最後時刻之際,我想起了我的家人和以往的自己。真誠地懊悔中,我抬起頭對著天空說:「對不起,耶穌。對一切都感到抱歉。只給我應得的吧。」我以為這將是在這個生命中發出的最後一句話。但是,天主有其他的計劃。 聆聽天主的旨意 我母親正在唸慈悲串經。突然間,她在心中清晰地聽到了這樣的話:「去找艾倫。」她順服地放下她的唸珠,然後在車庫裡找到了我。她迅速找著了我,驚恐地呼叫:「你在幹什麼?!」一邊將我拉進屋子。 我父母傷心極了。他們也不知所措,但他們決定帶我去參加彌撒。我完全崩潰,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一位救主。我渴望與耶穌有一個親近的時刻,但我深信我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祂想見到的人。我想相信耶穌是我的牧者,會追趕祂迷失的羊,但這很困難,因為什麼都沒有改變。我仍然被強烈的自我憎恨所吞噬,被黑暗所壓制。這幾乎是身體上的痛苦。 在準備祭品的期間,我淚流滿面。我已經很久沒有哭泣了,一旦開始,我就停不下來。我已經走到了自己力量的盡頭,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但當我哭泣時,重擔慢慢消散,我感覺自己被祂的神聖慈悲所包圍。我不配,但祂給了我祂自己作為禮物,我知道祂不論在我最低谷的時候、或在我最高峰時也同樣愛我。 追求愛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幾乎無法面對天主,但祂一直在小事中出現並追求著我。在我們客廳的一張慈悲耶穌聖相的幫助下,我與耶穌重新建立了聯繫。我嘗試交談,內容主要是抱怨掙扎,然後在近期的拯救中感到內疚。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能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低語:「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死掉嗎?我愛你。我永遠不會拋棄你。我承諾永遠不離開你。一切都得到寬恕。信靠我的慈悲。」我想相信這一切,但我無法相信它是真的。我對自己建立的牆感到灰心,但我繼續與耶穌聊天:「我怎麼學會相信你?」 答案讓我感到驚訝。當你感到毫無希望卻必須繼續生活時,你會去哪裡?當你感到自己完全不可愛,又太驕傲接受任何東西,卻又迫切希望謙卑時,你會去哪裡?換句話說,當你想要與聖父、聖子和聖神完全和解,卻又太害怕和不相信能夠愛的接納時?你會去哪裡?答案就是天主聖母瑪利亞,天主之母,和天上的女王。 當我學習相信時,我笨拙的嘗試並沒有使耶穌不悅。祂召喚我更加親近,親近祂的聖心,藉著祂的聖母。我愛上了祂和祂的信實。 我可以向瑪利亞坦白一切。雖然我擔心我無法遵守對我地上母親的諾言,因為單憑我自己,我仍然難以鼓氣意志活下去。但我的母親啟發了我將生命奉獻給瑪利亞,相信她會幫助我度過這一切。我對這件事的意義並不了解,但迦太利神父(Father Michael E. Gaitley, MIC)的《33天獻身晨光》和《安慰耶穌的心》幫助我理解。聖母瑪利亞總是願意成為我們的代禱者,她永遠不會拒絕一個想要歸向耶穌的孩子的請求。在我進行奉獻的過程中,我立志再也不嘗試自殺,並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 與此同時,我開始在海灘上散步,一邊與天父交談,一邊沉思浪子的寓言。我試圖把自己代入浪子的身分,但我花了好些時間才能接近天父。起初,我想象祂在遠處,然後朝我走來。另一天,我想象祂奔向我,盡管這令祂在朋友和鄰居面前看起來很可笑。 最後,有一天,我想像自己在父親的懷裡,然後不僅被歡迎回到祂的家,還被歡迎到家中餐桌上的座位。當我想像祂為我拉出一張椅子時,我不再是一個固執的年輕女子,而是一個戴著滑稽眼鏡和齊肩短髮的十歲女孩。當我接受了天父對我的愛時,我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活在當下,完全信任祂。我愛上了天主和祂的信實。我那位良善的牧者從恐懼和憤怒的牢籠中拯救了我,繼續引領我走在安全的道路上,在我犯錯時扶持著我。 現在,我想分享我的故事,讓每個人都知道天主的良善和愛。祂的聖心湧出了只為你而有的溫柔的愛和慈悲。祂想要豐富地愛你,我鼓勵你毫無畏懼的歡迎祂。祂永遠不會遺棄你或讓你失望。步入祂的光中回家吧!
By: Ellen Wilson
More問 - 我如何知道我對體育的熱愛是否已成為偶像崇拜?我每天練習四小時,希望能獲得大學獎學金,而且我一直都在想著它,密切關注職業球隊。我愛天主,但祂似乎無法像體育那樣引起我的興趣。我的熱情何時越過了偶像崇拜的界線? 答 - 我對體育同樣充滿熱情。我在高中和大學都打棒球,即使成為神父後,我仍然參與極限飛盤、足球和美式足球比賽。正如聖約望·保祿二世曾經說過的,「體育是美德的領域。」但在我們現代社會中,我們經常過分推崇體育...或許有些過分。 我大學的棒球教練曾有一句很棒的說話:「在體育中沒有什麼是永恆的。」這句說話讓我保持頭腦清醒。贏得冠軍或輸掉比賽對永恆毫無影響。體育應該是有趣的,給我們鍛煉和實踐團隊合作、紀律、勇氣和公平的機會 - 但在體育比賽中沒有永恆的後果。 那麼,我們如何保持對體育的正確看法呢?我們從三個方面來了解體育(或其他事物)是否成為偶像: 首先是時間。我們花多少時間在體育上,相比之下與主共度的時間有多少?我曾經挑戰過一群青少年,要求他們每天花十分鐘祈禱,有一個男孩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要打遊戲機。我問他每天玩多長時間,他告訴我經常玩八到十一個小時!如果一個人因為花費時間在體育上,而沒有時間過上認真的祈禱生活 - 至少每天十五到二十分鐘,因為他們把這個時間花在體育上 - 那麼這確實是偶像崇拜。這並不意味著它必須完全相等 - 例如你每天練習兩小時,你不一定需要祈禱兩小時。但你的生活中確實需要足夠的時間來擁有一個堅實的祈禱生活。 這還包括確保我們的體育生活不會與主日崇拜相衝突。我的哥哥是一名出色的球員,曾因一次重要選拔在復活節星期日上午舉行而不得不缺席。我們在主日彌撒之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成為我們的偶像! 這還包括我們為主奉獻的時間。你有時間在教堂或當地慈善機構做義工嗎?你有足夠的時間好好完成日常職責(盡力學習、做家務、成為一個好兒子/女兒和朋友)嗎?如果體育佔據太多時間,沒有時間回饋給他人,那麼我們就失去了平衡。 其次是金錢。我們在體育比賽、裝備、教練和健身房會員費上花費多少錢,相對於我們給教堂、慈善機構或窮人的捐款有多少?我們花錢的地方決定了我們的優先次序。同樣,這不一定是完全相等的比例 - 但慷慨是屬於主的重要部分,所有的好禮物都是來自祂的。 最後是熱情。在我居住的美國,美式足球是我們的國家宗教。看到成年男子在溫度骤降的綠灣包裝者比賽中坐在外面,上身赤裸,胸部塗成隊伍的顏色,戴著芝士形狀的帽(這是一個奇怪的傳統!),高聲歡呼......而這其中許多男子在主日早上的教堂裡可能感到無聊,唸彌撒的回應也不怎麼響亮(如果他們真的有參加的話)。 什麼讓你興奮?你是對一場一年後都不會記得的體育比賽更感興奮,還是對追求聖潔的史詩般征途的挑戰和喜悅更感興奮? 是對推動上帝的國度、戰鬥對靈魂產生永恆後果的機會更感興奮,是對追求永恆勝利的追求,使你的獎杯相形見絀? 如果你發現你對體育的熱情仍然更強烈,請考慮一下基督教真正的含義。在地球上,沒有什麼比追求成為聖人的使命更令人興奮和刺激的。它涉及到與一個出色的運動員相似的許多特質:自我克制、奉獻和對目標的極致追求。但我們的目標具有永恆的回響啊! 所以請考慮這三點︰你如何度你的時間?你如何花費你的金錢?以及什麼使你興奮?這幾點可以告訴你何時某事對我們而言已經成為偶像崇拜,提供寶貴的見解。
By: Father Joseph G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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