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nding Articles
世界上最大的寶藏,每個人都觸手可及!
耶穌臨在聖體聖事中的事實是偉大而奇妙的。從我自己的親身經驗我知道耶穌是真實存在於聖體聖事中,不僅僅是因為教會教導的真理。
其中一個幫助我增加對主的信德的經驗是我在早期的天主教神恩復興中在聖神內受洗之後。那時我還不是神父。我正在主持一個祈禱會,在這次祈禱會期間,我們為人覆手祈禱。我們有明供聖體,然後人們會一個接一個地來被覆手祈禱。
一個女人過來要我雙手合十為她祈禱,我以為她在祈禱。她叫我為她的腳有問題的丈夫祈禱。但是當我祈禱的時候,我心裡感到主是想要治癒她。所以我問她是否需要任何的身體治癒。她告訴我,“我的手是這樣的,因為我有肩周炎。”她的雙手行動不便。當我們為她的康復祈禱時,她說聖體散發出一股熱氣,降臨在她凍僵的肩膀上,她就在當時在那處痊癒了。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通過聖體的力量所產生的治癒。就像我們在福音中看到的那樣 —— 人們觸摸了耶穌,力量從他身上發出並治癒了他們。
在我的生命中,我有另一個強烈的聖體體驗。有一次我和一個參與了邪教的人一起禱告,她需要釋放。我們一组人祈禱,跟我們一起其中一位是神父。但是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看不到神父帶着聖體進入聖堂去祭衣房。神父帶來聖體的那一刻,從她的口中,一個粗暴的男性聲音說道:“把你手中的他給我拿走!”它讓我窒息,因為惡魔沒有說“它” —— 一塊麵包,而是“他”。撒殫承認耶穌活生生的臨在聖體中。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生命中的那一刻。當我成為一個神父,我把這兩件事牢記在心裡,真正相信和宣揚耶穌真正臨在聖體中。
作為一位神父,我有過另一個我不會忘記的經歷。當我不在傳教的時候,我參加監獄事工。有一次我在給監獄的某個部門送聖體,我身上有聖體。突然間,我內心感受到耶穌將自己獻給囚犯的喜悅。這是我無法向你解釋的事情。如果你能體驗並知道耶穌在聖體內進入我們每一個人的喜悦!
我另一個聖體的體驗是很個人及對我情感上的治癒。曾經有人在教堂裡用他的話真的傷害了我。這並不容易,我開始生氣了。雖然我生性不咄咄逼人,但這種傷害激起了很多情緒和對這個人不好的想法。我走到聖禮中的耶穌那裡,只是哭着。那一刻我感受到他對那個傷害我的人的愛,從聖體聖事中散發出來,進入我的心。聖體中的耶穌醫治了我,但不僅如此,作為一名神父,它還幫助我認識到真正的愛與治癒的泉源就在我們的生活中。
不僅對身為神父的我,對已婚人士和年輕人 —— 誰能真正付出我們所尋找的愛?我們在哪裡可以找到比罪惡和仇恨更大的愛?在他裡面,臨在在聖體中。對於傷害我的人,主給了我如此多的愛。
在我要發初願的前夕,黑暗突然進入我的心。我不返回我修院的新房間,我直接去了聖體櫃前。然後在內心深處,我聽到主對我說:“海登,你是來找我的。”突然所有的喜樂都回來了。在聖體聖事中,耶穌教導我一件關於我生命中作為方濟各會神父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 他為他而召喚我,我為他而存在。聖體聖事教導我們每一個人離開了耶穌,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 這不是關於我們,只是關於他。我們在教會裡就是要與他同在!
作為神父,舉行聖體聖事是我與主最美妙的時刻,也是讓我更接近基督團體。是耶穌在聖體聖事中為我們彼此閒共融的泉源。作為神父,我不能沒有聖體聖事。當我們領受他到我們心裡時,甚麼最偉大的事情可以問耶穌呢?是問他用他的聖神再次充滿我們。當耶穌復活時,祂將聖神吹入宗徒們裡面。當我們領受聖體中的耶穌,祂再次賜給我們生命聖神的同在和德能。求他用聖神的恩賜和德能充滿你。
有一次,當我舉揚起並擘開聖體時,我對司鐸職得到了這種深刻的信念。我們通過基督臨在聖體內看人,這是一個擘開的身體。神父應該是這樣的。他擘開了自己的生活,以便將其奉獻給團體和世界其他地方。人們也可以在婚姻生活中發現這份美麗。愛就像聖體聖事。你必須擘開自己,好能奉獻自已。聖體聖事教會了我如何過獨身生活,如何成為耶穌為團體,為他們付出我的一生。同樣的事情也必發生在婚姻生活中。
最後,我可以告訴你,每當我感到孤獨或沮喪時,只要走近他 —— 即使我疲倦或困倦,就足以獲得我需要的所有力量。我數不清我有多少次在我的旅行和講道中經歷過這一點。最好的歇息就是靠近他。我可以保證你;他可以在身體上、靈性上、精神和情感上更新我們。因為在聖體聖事中的耶穌是活著 —— 他在此就是為了我們!
Father Hayden Williams OFM Cap
六點半,當天色還很黑,寒氣逼人的時候,若蘇厄-格里克利希聽到了一聲低語,這聲低語使他獲得了新生。 我的成長經歷非常典型,就像英國北方其他小伙子一樣,我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並領受了第一次聖體。我接受了天主教信仰的教育,我們經常去教堂。到了十六歲時,我必須選擇我的教育,以及我的年級,不是在天主教學校的六年級,而是在一個世俗學校,就在那時,我開始迷失了我的信仰。 那些曾經在老師和神父們不斷推動下加深信仰和愛天主的日子已不復存在。我最終進入了大學,而這正是我的信仰受到真正考驗的地方。在第一學期,我參加聚會,參與各種不同的活動,但並沒有作出最好的選擇。我犯下了一些重大的錯誤--比如酗酒,經常渾然不知天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那年的一月,第一學期的假期結束後返校時,我比其他人早一點回來。 那是我生命中難忘的一天,我在早上六點半左右醒來,天色一片漆黑,寒冷刺骨,就連以前能在屋外見到的狐狸此時也早已不見踪影--就是如此可怖的嚴寒。我感覺到我體內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這不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暗示或推動。感覺像是天主在悄悄地說:“若蘇厄,我愛你。你是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我本可以輕易地走開,完全不理會它,然而我記得,天主不會拋棄他的孩子,無論我們走得多遠。 那天清晨雖然下著冰雹,我還是徑直走向了教堂。當我邁開第一步時,我心想:“我在做什麼?我要往哪裡去?”然而,天主一直在推動我向前,在那個寒冷的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到達教堂參加八點的彌撒。自從我大約十五或十六歲以來,我第一次讓彌撒的話語沖刷著我。我聽到了聖歌--“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就在這之前,神父說:“為此,我們隨同所有天使,以及天上神聖......”我全身心投入,聚精會神,此時彷彿天使降臨在祭台上,臨在於耶穌基督真實存在的聖體中。我記得在領受聖體時,我思考著:“我之前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為了他,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當我領受聖體的時候,淚如泉湧。我意識到,我正在接受基督的體血,他就在我體內,我是他的帳幕--他的安息之所。 從那時起,我開始定期參加學生彌撒。我遇到了許多熱愛信仰的天主教徒。我經常記起錫耶納的聖女加大利納的一句話:“做天主希望你成為的人,你就會讓世界燃起來”,這就是我在這些學生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主讓這些人成為他們所要成為的人。天主像慈父一樣溫柔地引導他們。他們讓世界點燃火焰--他們通過向校園裡的其他人宣傳他們的信仰來傳福音,分享好消息。我也想參與其中,所以我成為大學專職司鐸團的一員。在這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熱愛我的信仰,並以一種不亢不卑但像基督一樣的方式向他人表達我的信仰。 幾年後,我成為天主教協會的主席。我有幸引導一群學生不斷加深他們的信仰。與此同時,我的信仰也在不斷增長,我成了一名輔祭。那是我認識基督的時候--近距離接觸祭台。神父誦念成聖體、成聖血的經文之後,麵包和酒就變成了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聖血。作為一名輔祭者,這一切就呈現我面前,我的眼睛被打開了,看到了在每一場彌撒中,在每一個祭台上都在發生的絕對的奇蹟。 天主尊重我們的自由意志和我們所走的人生旅程,然而,為了到達正確的目的地,我們必須選擇他。請記住,無論我們離天主有多遠,他總是與我們在一起,與我們同行,並引導我們往正確的地方,我們無非是通往天堂旅途上的朝聖者。
By: Joshua Glicklich
More在疫情封鎖的早期,當我唯一能參加彌撒的方式是通過直播時,我覺得缺少了一些東西...... 聖神一直在我們心中工作,所以我不應該感到驚訝衪在新冠肺炎疫情初期全球的動蕩中打開了我的心扉,讓我更充分地體驗基督身體的奧秘。 當我聽到教堂將與餐館、商店、學校和辦公室一起關閉的消息時,我的反應是震驚和完全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觀看我們堂區直播的彌撒既熟悉又迷惘。我們的神父宣講福音,講道,奉獻餅和酒;但是教堂裡的長椅上空無一人。我們的聲音聽起來很弱,客廳里的反應也像格格不入。也難怪。天主教教理問答告訴我們,禮儀“促使信友投身團體的新生活,並要求信友「有意識地丶主動地和有效地參與」”(天主教教理CCC 1071)。我們盡所能參與其中,但如今團體,其他人都不見了。 在領受聖體時,我跪在茶几旁唸著螢幕上的神領聖體禱文,但我心不在焉,不安。我知道獻身的主人確實是耶穌的身體,領受聖體聖事可以使我與祂結合並改變了我。我之前却確信這不會通過客廳的直播發生的,聖體聖事,耶穌的真實同在,是不會這樣存在的。 我一向對神領聖體這事一無所知。巴爾的摩教理問答告訴我,神領聖體是為那些“在不可能接受聖體時真正渴望去領聖體的人準備的。這渴望為我們獲得了與力量成比例的共融恩典。(巴爾的摩教理問答377)雖然不能領受聖體是令人痛苦的,但我很遺憾地說,我那天早上的願望只是為了熟悉的例行公事。我心不在焉,不安,不滿。 第一個星期日到第二個星期日,第三個星期日,然後是聖週四和耶穌受難日。這是一個特別的四旬期,有這麼多的犧牲和補贖,是我從未想像而接受得有點太勉強了。然而,天主是良善的,即使我不完美的犧牲也結出了一些果實。我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禮儀中缺少的一切,而是開始思考那些即使在“正常”時期也無法參加的人。養老院居民。囚犯。老人、病人和殘疾人都是孤獨的。人們生活在偏遠的地方,沒有神父。對於那些天主教徒來說,網上觀看彌撒可能是一種祝福,能與耶穌和祂教會聯繫。我可以期待著很快再次參加彌撒;他們不能。 對於這些其他天主教徒來說,他們只是偶爾接受聖體,如果有的話,情況如何?他們是教會的成員,是基督神秘身體的成員,和我一樣,但與堂區社區更實質地分開。當我開始更多地考慮他們,而不是我自己的失望時,我也開始為他們祈禱。在彌撒期間,我開始和他們一起祈禱。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成了我的主日彌撒的社群,我周圍的人,至少在我的心中是這樣。最後,我可以有意識地、積極地融入現場彌撒。與基督奧體的肢體聯合,我真切地渴望與耶穌結合,屬靈的共融成為一個和平、富有成果的恩典時刻。 幾周過去了,這種新的但不正常的情況一直延續到復活節。一個星期天,在現場直播的彌撒之後,我們神父宣佈當地的食品銀行有急需。當教堂關門時,食物捐贈被切斷,但每周需要食物的家庭數量卻成倍增加。為了提供幫助,我們的教區將在周五舉行免下車食品收集活動。“教區已經關閉了六個星期,”我想。“會有人來幫忙嗎?” 他們當然都來了。那個星期五,我義務幫忙,當我把司機帶到停車場後面的下車點時,看到熟悉的笑臉時的感覺真好。更好的是,看到捐贈的東西堆積如山,比任何人預期的都要多。令人振奮;我相信,這是聖神工作的結果。衪召叫我們這些分散了的堂區成員採取行動,成為基督活生生的身體,照顧那些有需要的人。正如他激起我個人的祈禱告生活一樣,與基督的奧秘身體發展更大的合一,即使我們不能聚集在一起,祂也在我們的堂區中顯現了自己,願意為有需要的人服務。
By: Erin Rybicki
More前一天晚上,我有幸參加了主教會議洲際階段其中一次的聆聽會議。我們討論的基礎是一份頗長的文件是由梵蒂岡在收集了所有世界各地天主教徒的數據和證詞後所編製的。我一直在研究和講論主教會議,我非常喜歡它交換意見的模式。但我發現自己對兩個在文件中很突出的詞彙越來越感到不安,而這兩個字也佔據了大部份的討論——即“包容性”和“歡迎”。 一次又一次,我們聽說教會對各種群體必須成為一個更具包容性和歡迎性的地方:女性、不同性取向的、離婚和民事再婚者等。但我尚未找到這兩個字的準確定義。究竟一個有歡迎性和包容性的教會是怎樣的?它會常以熱情的精神接觸所有人嗎?如果是這樣,答案顯然是對的。無論他們的背景,種族,或性取向,它會以尊重和尊嚴對待每個人嗎?如果是這樣,那麼答案是對的。這樣的教會常會以牧靈的關注去聆聽所有人的憂慮嗎?如果是這樣,肯定。但是,一個顯示出這些特質的教會永遠不會對那些想加入的人構成道德挑戰嗎?對這些表示想加入的,它會否允許他們的行為和他們選擇的生活方式嗎?它會否放棄它的特性和結構性的邏輯以遷就任何和所有來的人?同樣我明顯希望,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是清楚的否定。用詞的歧義是一個會破壞主教會議進程的問題。 為了判斷這件事,我建議我們不要過多看重當今的文化,但要看重基督耶穌。他熱情歡迎的態度可在他讓任何人都能一起坐在同一槕子中清楚地展示出來,也就是說,他貫切地實踐——極度的違反當時的文化——不僅與義人一起吃喝,也與罪人、法利塞人、稅吏和妓女在一起。耶穌甚至把這些神聖的聚會與天上的筵席相比。在他公開傳教時,那些被認為是不潔或邪惡的人:井邊的女人,天生瞎眼的人,匝凱,被人找着通奸的女人,釘在他身邊的右盜等等,耶穌都接近他們。所以,毫無疑問,他熱情好客,親切,是的,歡迎所有人。 出於同樣的原因,主的這種包容性是毫不含糊,他每次都貫切地召喚我們皈依。事實上,在馬爾谷福音,耶穌在開始宣講時他口中說出的第一句話不是“歡迎”!而是“悔改!”給被人找着通姦的女人,他說:“去吧,不要再犯罪了”;遇見主後,匝凱應許改變他罪惡的行為並慷慨地補償他所作過不當的事;在耶穌面前,善盗承認他有罪;復活的基督要求曾經三次不認主的宗徒之首,三次去肯定他對主的愛。 簡言之,耶穌的牧靈工作在歡迎和挑戰之間,在接觸他人和召喚他們去改變之間,取得了顯著的平衡。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說他做法的特別不僅僅是“包容”或“歡迎”,而是充滿愛心。多馬斯·阿奎那提醒我們愛是“為了對方的益處”。因此,一個真正愛另一個人的人可以肯定他會仁慈地伸出援手,但與此同時,他會在必要時毫不猶豫地糾正,警告,甚至判斷。我的導師樞機主教方濟各·喬治曾被問到為什麼他不喜歡歌曲 “All Are Welcome” 背後的情感。他回應地說它忽略了一個簡單的事實,雖然教會確實歡迎所有人,但這是“按照基督的規條,而不是他們自己的條款”。 整體上,我對“歡迎”和“包容”這兩個常用的詞彙所關注的,大致是對這兩個詞彙的貫切使用,就是以情感凌駕教義,人類學和真正的神學論據,又或者換一種說法,傾向將要考慮的事情心理化。比如說,教會不禁止同性戀行為是因為對同性戀者有一種不理智的恐懼;又因為不想被人認為排外而對生活在不規律婚姻安排的人不拒絕給予聖體;又或者不允許女性領受神職是因為有一班有權勢易發牢騷的老男人不能容忍女性!對於這些每一個立場,教會都闡明了論點是基於聖經、哲學和神學傳統,每一個都得到了主教與教宗共釋的權威教導。因為它們不迎合我們當代文化的準則而屏棄這一切已解决的教義而去質疑,將使教會陷入真正的危機。我真的不相信是教宗方濟各在召開主教會議時想動搖這基礎的。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問:我不同意天主教會的一些教義。如果我不同意一切,我是否仍是一個好的天主教徒? 答:教會不僅僅是一個人類機構——它既是人性的又是神性的。它本身不是有任何權力可以教任何東西。相反,教會的角色是忠實地教導基督在世上的教導:真實地解釋聖經並將宗徒傳給我們的傳統傳流下去。這個單詞“傳統”源自拉丁語“traditio”,意思是“交出”。 然而,我們的傳統(帶有大T)和傳統(帶有小t)是有分別。傳統(大T)是教會不變的、永恆的教義,其根源在於宗徒和基督。這方面的例子包括只有小麥麵包和葡萄酒可用於聖體聖事;只有男人才能成為司鐸;某些道德行為是時常和在每一處地方都是錯誤的;等等。小傳統是可以改變的人為傳統,例如星期五禁食肉食(這在教會的歷史進程中是改變了),手領聖體,等等。善意的人可以有不同的意見如關於牧靈實踐、教會紀律和其來自人為的“小”傳統。 然而,當談到宗徒傳統(big-T)時,要成為一個好的天主教徒意味著我們必須接受它是基督通過宗徒而來的。 不過,還需要做另一個區別:懷疑和困難之間是有分別的。“困難”意味著我們爭扎地去理解為什麼教會教導特定的事情,但是困難表示我們要謙虛地接受它並尋求答案。畢竟信仰不是瞎的!中世紀的神學家有一句話:Fides Quaerens Intellectum——信仰 尋求 理解。我們應該提出問題並尋求理解我們所信的信仰! 相反,懷疑說:“因為我不明白,所以我不會相信!”那困難源於謙虛,懷疑源於驕傲——我們認為我們在我們相信之前需要明白一切。但說實話——我們中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理解三位一體?我們真的認為我們比聖奧斯定、聖多馬斯阿奎 和天主教會所有聖人和默觀者更聰明嗎?我們是否認為不變的由宗徒傳下來二千年的傳統,或許是錯誤? 如果我們找到了一個我們要努力找緊的教義,那就繼續努力找緊——但要以一份謙遜和認識到我們的思想是有限的,我們經常需要被教導!尋求,你就會找到——閱讀要理問答或教父、教宗通諭或其他可靠的天主教資料。找一位有聖德的神父來問你的問題。永遠不要忘記教會一切的教導是為了你的幸福!教會的教義並不是要讓我們憂傷的,而是向我們顯示通往真正自由和喜樂的道路——這只能在耶穌基督內充滿活力的聖善生活中找到!
By: Father Joseph Gill
More今生快樂的關鍵是什麼?一旦你意識到這一點,你的生活將永遠不會一樣 基督醫治十個麻風病人的記載繼續深深地打動著我。麻風病是一種可怕的疾病,使受害者與家人分離並陷入孤立。他們呼喚基督“可憐我們”。祂做到了,把生命還給了他們。他們可以回到家人身邊,與社群一起敬拜並再次工作,擺脫要求乞才能生存的極度貧困境況。他們所經歷的快樂應是不可思議的。但十個人中只有一個人回來向祂稱謝。 禮物背後的意義 我不打算評論沒有回來那九個人的對錯,但回到耶穌身邊的那一個人是明白“禮物”背後重要意義的。當天主賜予禮物時,當祂回應禱告時,這是屬於祂個人的意願的。衪總是被藏於那個禮物中。接受禮物的要點是接受給予禮物的人。任何被親切地贈送的禮物都象徵著送禮者的愛,所以收到禮物的人會接受送禮的那人。禮物本身最終可能會破爛或腐化,但與贈送者的紐帶仍然存在。因為主是永恆的,祂的愛是永恆的,永遠不會退縮。就像一個慈愛的父母和一個忘恩負義的孩子之間,他不斷給予,等待浪子回頭歸向他的那一刻。拒絕感謝別人贈與禮物的人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的行為,類似於盜竊。在興奮中回來謝恩的麻風病人就沒有忘記這一點。 感恩精神是宗教精神的根源。我們的整個生活,每一刻,都是一份純粹的禮物。讓我們暫緩下來,反思一下得到了多少祝福。祂對我們每個人說了什麼?“我愛你。”每個祝福都是一個邀請,通過使用禮物來分享祂的愛來回報祂的愛。如果我們沒有發現作為我們恩賜來源的人,那麼一段時間後它們將沒有多大意義。這些禮物會「變老」並被擱置一旁,而我們的欲望卻一直不停, 希望尋求更多。 領受神品後我被分配到精神病院和附近的監獄工作。在監獄裡,經常要等待很長時間才能通過安檢。在最終進入被監禁者應該等待的牢房後,通常會有另一個乏味的等候。在這一切之後,我只能隔著玻璃牆與囚犯通電話四十分鐘。 上鎖的門和磚牆 雖然醫院的每個單元都是上鎖的,但我有一把進出的鑰匙。精神分裂症最危險病人的房間却是例外,我是沒有有鑰匙的。保安人員會通過攝像頭識別我並遙距解鎖。一旦那扇門在我身後關上,另一扇門就會打開,這樣我就可以進去看病人了。在被鎖著的鋼門和磚牆包圍和在保安攝像機的注視下整個周末之後,當我可以離開並開車回家時,我鬆了一口氣。仰望著美麗的藍天,沒有牆壁的阻礙,我被一種深深的喜悅所征服。我第一次完全感受到了我的自由。我可以出入任何出口處,我可隨心所欲,在任何可以下車的地方停下,買一杯咖啡,或者甜甜圈。我可以自由選擇,沒有人會試圖阻止我,搜查我,跟隨我或監視我。 在這種欣快的體驗中,我意識到我對很多事都好像理所當然的。“理所當然”是一個有趣的表達。它的意思是我們沒有注意到某些東西已經被“給予”了,沒有注意到和感謝給予者。今生喜樂的關鍵是意識到一切都是白白給予的禮物,並意識到每一份禮物背後的人,是天主自己。 不完全理解認識 關於醫治十個麻風病人的一個重要觀點是與他們的醫治方式有關的。耶穌對他們說:“你們去向祭司展示自己吧”(他們是唯一能證明這十人已沒有感染的人,這樣就可讓他們回家了)。但福音說他們是「在路上得到醫治的」。換句話說,當耶穌告訴他們去向祭司展示自己時,他們還沒有被醫治。他們在“路上”被治癒了。我們可以想像一下他們當時困惑的心情。“我為什麼要祭司展示自己,你還沒做任何事情?我仍然患有麻風病」。所以,他們必須信任。他們必須服從並首先採取行動。直到那時,他們才痊癒。 天主就是這樣微妙地工作的。只有當我們選擇先跟隨衪活出信仰時,我們才能真正理解主——換句話說,我們要盲目順服他!那些堅持親眼見証行動成果前才充分相信和明白的人幾乎總是不會真正認識天主的。 我們知道基督對我們說的話:遵守誡命。在最後的晚餐上,他指示他的宗徒“這樣做是為了紀念我”。他還勸勉我們不要為我們穿的、吃的或喝的而焦慮,因為主知道我們的需要。“首先尋找天主的的國度,那麼所有其他的東西都會被提供的”。如果我們憑著信德生活,按照祂的話語行事,最終會帶著恩典的光去理解和明白天主的。但是現今還有許多人害怕任何擾亂他們舒適生活的事情,除非他們可以確信自己慾望的實現沒有受到威脅, 否則他們便拒絕按照誡命行事。因此,他們在黑暗中渡過一生,沒有真正認識主的喜樂。要知道治癒是在決定在於我們的行為是否符合主的誡命之後,甚至在我們理解為什麼之前,就像信任和順服父母的小孩子一樣。
By: Deacon Doug McManaman
More想體驗人生的突破?這就是您要追求的! 肯定不需要是一位火箭科學家都知道,祈禱是每個基督徒生活的核心。守齋的重要性卻很少被提及,因此可能不為人知或熟悉。許多天主教徒可能相信他們在聖灰禮儀日和聖周五受難日不吃肉己儘了自己的本份,但當我們看聖經時,我們可能會感到驚訝因為我們是被召喚做更多。有人問耶穌為什麼他的門徒不禁食,而法利塞人和若翰冼者的門徒都這樣做。耶穌回答說,當他從他們中被劫去時,“在那些日子,他們就要禁食了。”(路加福音 5:35)。 大約七年前,當我躺在床上時,在網上閱讀一篇關於馬達加斯加飢餓兒童的文章,我對禁食的認識以一種強有力的方式來到。我讀到一位絕望的母親描述了她和她的孩子們身處的悲慘情況。他們早上起床是餓着。孩子們是餓著肚子去上學,所以他們無法集中注意力去學習。 他們餓著肚子放學回家,又餓著肚子上床睡覺。情況糟糕到他們開始吃草來欺騙他們的大腦以為他們在吃的東西是可維持的,來消除他們飢餓的想法。我知道,孩子頭幾年的生命是至關重要的。他們得到或不得到的營養會影響他們以後的生命。真正讓我心碎的部分是一張三個馬達加斯加小孩的背影照片,赤身裸體,清晰可見地表現出他們極度缺乏營養。他們身上的每一根骨頭似乎都清晰可見。這對我有深刻的影響。 “我可做什麼?” 看完這篇文章,我到樓下去,心情沉重,有點發呆,眼睛充滿了淚水。我從櫥櫃裡拿出早餐麥片,當我去冰箱拿牛奶時,我注意到加爾各答聖德蘭的冰箱磁貼。我手裡拿著牛奶,關上冰箱門時,我再次凝視著德蘭修女的照片,我心裡說“德蘭修女,妳是來幫助這個世界上的窮人的。我能做些什麼去幫助他們?”我的心裡立即有了一個溫和而明確的回答;“守齋!”。我立即把牛奶放回冰箱裡,把麥片放回櫥櫃裡,因收到如此明確的指引感到一份的喜樂和平安。然後我承諾,如果那天我想到食物,如果我餓了,嗅到了食物的味道,甚至看到了食物,我會將這些微小的自我克已奉獻給那些窮困的兒童和他們的父母,以及全世界所有挨餓和飢餓的人。 很榮幸能以如此簡單但有力的方式被召喚到天主的計畫中。那天我沒有想過食物,甚至沒有感到飢餓,直到晚上,當我參加彌撒時。在領聖體之前,我的胃隆隆聲,我覺得好餓。當我領受聖體聖事後跪下時,我覺得自己剛剛吃完我生命中最好的一餐。我肯定是;我領受了“生命之糧”(若望福音 6:27-71)。聖體聖事不僅使我們每個人都與耶穌親身結合,也彼此之間,並以一種強有力的方式“促使我們關心窮人”(天主教要理1397)。聖奧斯定將這個奧秘的偉大描述為“團結的標誌”和“愛德的連繫”(天主教要理1398)。聖保祿通過進一步解釋幫助我們理解這一點,“因為餅只是一個,我們雖多,只是一個身體,因為我們眾人都共享這一個餅。”(格前10:17)。因此,在“基督裡成為一體”使我們“成為彼此的肢體”(羅馬書 12:5)。 一個方向 我開始每週祈禱,問主祂要我為誰守齋和禱告。在我開始守齋前,我會不知何故遇到某人;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一個妓女,一個前囚犯等。我感到真正的被帶領。然而,有一個特別的星期,我上床睡覺時不肯定主要我禁食禱告的意向是什麼。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祈禱,尋求方向。第二天早上,當我完成晨禱時,我注意到我的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我姐姐給我發的短信告訴我她的一個朋友自殺的悲慘的消息。我得到了答案。然後我開始為這個女孩的靈魂禁食祈禱。還有,為對於找到她的人,她的家人,以及所有自殺的受害者,以及可能現在一直在想着結束自己生命的任何人。那天當我下班回家,我唸每天的玫瑰經。當我唸到最後的經文時,就在那最後一粒珠,我心裡清楚地感覺到“你們禁食的時候”這句話(瑪竇福音 6:16-18)。正如我思索著這句話,重點顯然在“何時”,而不是“如果”。作為一個信徒,不單要求祈禱,禁食的要求也是同樣清楚,“當你禁食時”。當我唸完玫瑰經站起來時,我的電話立刻響了。我在聖堂認識的一位美麗的老太太打電話找我,在絕望的狀態下,她告訴我一些在她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她告訴我她想自殺。我跪下來,我們在電話裡一起祈禱,靠著天主的恩寵,她在祈禱和我們交談結束時感到平安。祈禱和禁食的力量!榮耀歸於天主。 飛行和反擊 我有莫大的祝福能參觀了默主哥耶(Medjugorje)的聖母朝聖地,許多次在我生命中,我對這件能對抗邪惡最美麗的武器越來越有更深切的感激。在那裡,聖母繼續召喚她的孩子們做補贖和禁食,經常要求他們在周三和周五只吃麵包和水。一位已故默主哥耶的神父 Slavko 曾經說過,“祈禱和禁食就像兩個翅膀”。我們當然不能期望只用一隻翅膀就飛得很好。是時候讓信徒真正擁抱整個福音信息,徹底地為耶穌而活,然後真正地飛翔。 聖經一次又一次清楚地向我們顯示了有禁食的祈禱力量(艾斯德爾傳 4:14-17;約納 3;列王記上 22:25-29)。當打仗的戰線畫得很清晰時,光明與黑暗的對比是無誤地明顯,是時候擊退敵人了,記起耶穌的說話,有些邪惡“非用祈禱和禁食,是不能趕出去的。”(馬爾谷福音 9:29)。
By: Sean Booth
More生活中的突然轉變和變化可能是令人痛苦的,但鼓起勇氣!你並不孤單。。。 要想解釋我意識到與天主關係的時刻,就像要我記住我何時開始呼吸一樣困難;我做不到。我一直都感知到天主臨在在我的生活中。儘管沒有一個清晰明確“啊”這樣的時刻讓我意識到天主,但有無數的時刻提醒我他一直臨在。聖詠第138篇有這樣美麗的描繪:“你造成了我的五臟六腑,你在我母胎中締結了我。我讚美你,因我被造,驚奇神奧。”(聖詠139:13-14) 唯一的答案 誠然天主一直是我生命中恆常的臨在,但很多時候其他事情卻不是一塵不變的。例如,朋友、家庭、健康、信仰和感情,都會隨著時間和環境而改變。 有時變化讓人感到新奇和興奮,但有時卻讓人恐懼,感到軟弱和不堪一擊。事情的起伏波動之快,彷彿我的腳踩在一個多風的沙灘邊緣,潮水不斷地衝擊轉移我腳下的基石,使我不得不再次去找尋我的平衡點。我們如何管理那些使我們失去平衡的日常變化?對我來說,答案只有一個,我猜想對你來說也是如此。恩寵—天主自己的生命在我們體內的流動,這是一份我們不配得到,也不應得到的天主的禮物,既無法賺取也不能購買,但它卻引導我們通過今生達到永恆的生命。 無休止的遷居 平均而言,我大約每五或六年搬一次家。有些搬家是當地的,而且是臨時的;有些則是把我帶到更遠的地方,而且時間更長。但它們都是同樣的搬遷和變動。 第一次重大變化是由於我父親工作的變動,需要在全國範圍內搬遷。我們家在一個在地理和文化上都與新州有很大差異的州紮下了根。新事物帶來的興奮感暫時緩解了我對未知的恐懼。然而,當我們到達新家時,我離開了我熟悉的一切--我的家、我們的親戚、朋友、學校、教堂和所有熟悉的一切—沉重的悲傷和空虛把我吞沒了。 搬遷改變了我們的家庭動態。當每個人都在適應變化時,他們開始專注於各自的需求。我們不再覺得是同一個家庭。沒有什麼感覺是安全或熟悉的。孤獨感開始襲來。 涓涓細流 在搬家後的幾個星期裡,我們打開包裝,整理我們的物品。有一天我還在在學校時,我母親打開了一個十字架的包裝,這個十字架從我出生起就一直掛在我床頭的牆上。她把它拆開,掛在我的新臥室裡。 這只是一件小事,但它帶來了很大的不同。十字架是我熟悉的至愛。它使我想起我有多愛天主,以及我在以前的家裡經常與他交談。從我還是個小女孩起,他就是我的朋友,但不知為何,我把他拋置腦後。我從牆上取下十字架,緊緊地握在手中,潸然淚下。我的內心開始有了變化。我最好的朋友曾經和我在一起,現在我重新與他交談。我告訴他這個新地方的感覺有多麼陌生,我多麼渴望回家。幾個小時以來,我告訴他我變得多麼孤獨,恐懼籠罩著我的心,我請求他的幫助。 淚水一點一點地從我的臉頰落下,洗卻了籠罩在我心頭的黑暗。許久沒有感受到的平安,在我的心中駐留下來。淚水逐漸被吹乾,希望進駐心田,知道天主與我同在,我再次喜形於色。那天,天主的臨在改變了我的性情、我的心和我的前景。單靠自己的力量無法做到到這一點,這是天主賜給我的禮物...他的恩寵。 生命中的唯一不變 在經文中,天主告訴我們不要害怕,因為他一直與我們同在。我最喜歡的一節經文幫助我應對因變動帶來的恐懼:“上主必親自領導你,與你同在,決不拋棄你,也決不離開你;你不要害怕,也不要膽怯。”(申命記31:8) 自從我還是個小女孩以來,我經歷了很多次搬遷和變動,但我已經認識到,搬遷和變動的人是我,而不是天主。他從未曾改變。無論我身處何方,無論我的生活中發生什麼變化,他與我不離不棄。天主在我的每一次搬遷、每一次變化和每一次沙地上的移動之後都恢復了我的平衡。自從我有記憶以來,他一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有時我忘記了他,但他從未曾忘記我。他怎麼會呢?他對我的了解如此之深,以至於“連(我)的頭髮都數過了”(瑪竇福音10:30-31)。這也是恩寵。 我從臥室牆上取下那個十字架並將此緊握手中的那一天,象徵著我將在餘生中與他建立永久的關係。我需要他的持續臨在來解除黑暗,給我希望,並為我指明方向。他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若望福音14:6)我緊緊地握住他不放,通過祈禱、閱讀聖經、望彌撒、領受聖體聖事以及與他人分享他帶給我的恩寵,我需要我的朋友像他應許承諾的那樣永遠與我在一起。我需要他所有出乎意料的恩寵,我每天都在祈求它們。我確信我不配得到這樣的禮物,但他還是把它們賜給了我,因為他是愛,想拯救像我這樣的‘可憐蟲’。
By: Teresa Ann Weider
More誦念這段禱文,你永遠不會後悔... 在去年將臨期的最後幾天,有一首輪流吟唱的頌歌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讓我們看見他的臉,我們就會得救”。是的,我祈禱著:“耶穌,讓我看到你的臉。”我想到聖母瑪利亞和聖若瑟第一次看你的臉,他們溫柔地抱著你,親吻你的臉,把你輕放在鋪著暖和毯子的稻草上。你是多麼美麗,甚至在你睜開雙眼和你回頭看我之前。 重新點燃你的愛 大約在這個時候,我讀了加爾默羅會修女伊瑪庫拉塔的一本書,(《祈禱之路:與天主的交流》,由加爾默羅隱修院出版,1981年),其中的內容觸動了我的心。她談到我們如何保持對您,耶穌的愛,也就是我們在正式的祈禱和領受聖體中接受您進入我們的身體和靈魂時所宣稱的愛。我急切地讀到這一點,因為我一直在掙扎,覺得自己彷彿被引導到附近的廚房裡拿點食物充飢。當我坐在禱告角時,我領悟到有人貼在冰箱上的一句話的真理:“你要找的東西不在這裡。”是的,我可以求助於你,而不是去找我的冰箱,不是嗎?所以我想拜讀一下伊瑪庫拉塔修女寫的如何重新點燃我的愛。 她堅信:“在天主活生生的存在中不斷與他對話是靈魂的發電機。它使熱量和血液不斷流動...”這將有助於在信仰中與天主愛的回顧的操練中保持忠誠。她展示瞭如何“必須特別注意,這種對天主的內在註視,無論多麼短暫,都要在每一個外部行動之前和結束。”她開始分享偉大的神秘主義者亞維拉的聖女大德蘭是如何與她的修女們談論這個問題的。 “如果她可以,讓她每天多次練習這種愛的回顧”。聖女大德蘭明白,起初這並不容易,但“如果你練習一年,或者只練習六個月,你就會成功地獲得它”--如此巨大的受益和寶藏。聖徒們“教導我們,這種持續的共融是迅速達到高度神聖的最有效手段。這些愛的行為使靈魂意識到聖神的觸摸,並為天主愛的注入靈魂做好準備,我們稱之為默想......這使我們能夠履行基督徒的義務,隨時隨地祈禱。” 進入習慣性循環 以下是我納入這種祈禱操練的幾種方式。上下樓梯時,甚至在某些道路上行走時,我隨著腳步有節奏地誦念:“耶穌、瑪利亞和若瑟,我愛你。拯救靈魂。”坐著吃飯的時候,我請求耶穌與我同坐。吃完後,我感謝他。最難的練習是在非用餐時或準備用餐時,在吃任何零食或咀嚼之前的祈禱;我在四旬期期間進行了這項操練,最後正在形成一個新的習慣。 當我路過教堂或禮拜堂時,我會選用一些不同的禱文,比如:“耶穌,感謝你在聖體中的臨在,請從這個神聖的地方降福所有的人。”在四旬期或星期五,當我放棄甜食時,我會為某個人或某個國家的巨大需要祈禱。 伊瑪庫拉塔修女向我們保證,“天主會顯示他自己。他渴望這樣做,但除非心靈和思想準備好接受他,他才會這麼做。我們的祈禱生活只有在我們奠定了純潔的良心、超脫和保持與他臨在的操練基礎上才會真正開始。” “真正的自由是擺脫自私的自由。在天主面前不斷回憶和持續祈禱是對那種對自我死亡以及根深蒂固自私的恐懼的補救,.....祈禱和自我否定是如此不可分割地聯繫在一起......因為耶穌的愛使人輕視自己。”本章以《效仿基督》中的一段話結束:“要謙卑與安寧,耶穌就會與你同在。要虔誠與安靜,耶穌就會與你同在......你必須赤身露體,帶著一顆純潔的心去見天主,如果你願意在閒暇時參加,就會看到主是多麼甜蜜”(第二冊第八章)。 當我把重點放在生活中那些沒有先禱告就放縱的方面時,我受到啟發,要找到一個禱告,使我更接近我所愛的主,侍奉他,向他祈禱,儘管每天已經持續祈禱了數小時。耶穌,是的,請幫助我在生活在你面前操練中成長,尋求越來越多地看到你的臉。
By: Sister Jane M. Abeln SMIC
More我當時在路易斯安那州卡溫頓的聖若瑟隱修院,離新奧爾良不遠。我在那裡是為來自全國各地大約三十位本篤會隱修院院牧在他們的反思和退醒避静中發表講話,他們在那裡已聚集了幾天。覆蓋隱修院教堂的牆壁和聖若瑟隱修院的食堂是格雷戈里·德威特(Gregory de Wit)神父創作的奇妙畫作。格雷戈里·德威特(Gregory de Wit)是比利是塞薩爾山(Mont Cesar)的隱修士,在一九七八年去世前曾在我們國家的印第安納州聖梅因拉德和聖若瑟工作多年。我一直很欽佩他非常獨特、古怪和充滿神學知識的藝術。在隱修院教堂的後殿,德威特描繪了一系列華麗的長著翅膀的天使盤旋在七大死罪的圖像上,傳達著正確地欽崇天主可以克服我們靈性的障礙,這一個深刻的真理。但是德威特圖像的一個新奇特點是他加入了他認為在隱修院據破壞性的第八個死罪——即,閒言閒語。 當然,他對隱修院的看法是對的,但我會說他的看法對許多任何類型人的社區團體:家庭、學校、工作場所、堂區等都會是對的。講閒話是毒藥。就是這樣。德威特的畫像預兆地預期了我們現任教宗的訓導,他經常譴責講閒話。從最近的教宗方濟各講述中聽到:“兄弟姐妹們,請我們盡量不要講閒言閒語。說人閒話是一種比新冠病毒更糟的瘟疫。更差!讓我們盡最大努力吧。不許講閒話!”為免我們錯過了重點,他繼續說道,“魔鬼是最大的講閒話者。”最後這句話不僅僅是用作修飾詞彙,因為教宗很清楚新約中魔鬼的兩個主要名字是 diabolos(散佈者)和 Satanas(控告者)。我想不出更好的描述去表達講閒話的特徵及其本質。 不久前,一位朋友給我發了一段 YouTube 視頻,內容是戴夫·拉姆齊(Dave Ramsey)的一次演講,他是一位商業和財務顧問。在教宗方濟各的激烈言詞下,拉姆齊公開反對工作場所的流言蜚語,他具體說明對這種行為是沒有容忍的政策。為幫助我們明白,他對閒話的定義如下:與無法解決問題的人討論任何負面的事情。將事情說具體一點,你機構中的某個人如果跟一個沒有能力或權力的去解决資訊科技的同事抱怨有關資訊科技問題,那便是講閒話。或者,如果她向其他人表達對上司的憤怒,而那些人的職位是上司階層之下,他們絕對無法對她的批評做出有建設性的回應,那她便是講閒話。拉姆齊根據自己的經歷提供了一個尖銳的例子。他說他有次與他的整個管理團隊開會,概述了他希望他們採用的新方法。他離開了會議,但他隨後發覺忘記帶鑰匙,於是就走回到房間。在那裡,他發現正在舉行“會後會議”,帶領是他其中一名員工,她背對著房間門,她大聲向其他人駁斥她的上司。拉姆齊毫不猶豫地把這名女職員叫到他的辦公室,並根據他對講閒話的零容忍政策,解雇了她。 請注意,這並不是說人類社會永遠不會有問題出現,更不是說不應該表達抱怨。但的確是應該以非交戰式地表達出來及是向管理上層,因為正正就是這些人能夠建設性地處理這些事情。如果遵循這種方法,閒話就沒有用了。我或許可引用我以前的老師約翰謝伊的一個例子去補充拉姆齊的見解。多年前,謝伊告訴我們,我們可以以任何一個程度任意去批評另外一個人,如果我們是願意用同樣情度去幫助一個人處理我們發現的問題。如果我們完全致力於幫助,我們也可嚴厲地批評。如果我們只有一個很少的願意去提供幫助,我們應該減輕我們的批評。如果,通常情況下,我們沒有絲毫的意願去幫助,我們就應該閉嘴。 以非好戰的方式向上級提出投訴是有幫助的;但將它轉向下層和以卑鄙的態度作出流言蜚語,是魔鬼的作為。可以讓我提出一個友善的建議嗎?我們正處於四旬期的風口浪尖,這是教會為懺悔和克已的偉大節期。與其放棄甜點或抽煙,不如放棄講是非。在這四十天,嚐試不要給沒能力處理問題的人表達負面的評論。如果你覺得被引誘想破懷這個決心,想想德威特的天使在你上方盤旋。相信我,你和你周圍的每個人都會快樂些。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儘管以浸信會教徒的身份長大成人,酗酒、毒品和大學生活使若望-愛德華茲陷入旋渦,但天主拋棄了他嗎?請繼續閱讀以了解詳情。 我出生並成長在孟菲斯市中心的一個浸信會家庭。我在學校沒有很多朋友,但在教堂有很多朋友。那也是我的社區所在之地。我每天都和這些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傳福音,享受所有作為一個年輕浸信會成員所做的事情。我喜歡我生命中的那段時光,但當我十八歲時,我的友誼小組解散了。我仍然不確定我未來生活的方向,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去上大學了,留下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沒有歸屬一個團體。我也正處於人生中決定做什麼的關鍵時刻。我進入了孟菲斯大學,一所當地大學,並加入了一個男大學生聯誼會。就在那時,我開始參與喝酒、吸毒和追逐女人。不幸的是,我彷效了你在很多電影中看到的所有活動來填補空虛,開始喝酒和追女人。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決定之一--吸食可卡因。在接下來的十七年裡,它一直困擾著我的生活。 當我遇到我未來的妻子安吉拉時,我無意中聽到她說,她有一天要嫁給的男人必須是天主教徒。我想成為她的男人。儘管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去教堂了,但我還是想娶這個優秀的女人。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參加了天主教慕道班課程 (RCIA),成為了一名天主教徒,但天主教會的真理從未在我心中深深紮根,因為我只是在走過場,敷衍了事。 當我成為一名成功的銷售人員時,諸多的責任和壓力向我撲面而來。我的收入完全取決於我的銷售佣金,而且我的客戶要求非常高。如果一個同事犯了錯誤,或者造成了問題,都可能導致失去我們的收入。為了緩解壓力,我開始在晚上吸毒,但我設法向我妻子隱瞞了這一點。她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在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雅各伯出生後不久,我的母親被診斷出患有癌症。她只有兩周到幾個月的存活時間,這真的把我推向了絕望的邊緣。我記得我問天主:“你怎麼能讓我這樣一個撒謊的卑鄙的吸毒者活著,卻讓她這樣一個一生都愛你的人死去?如果你是這樣的天主,那麼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那一天,我記得我仰望天空,說:“我恨你,我再也不會崇敬你了!”就在那一天,我完全轉身遠離了天主。 轉折點 我有一些客戶非常難對付。即使在晚上,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時不時有短信威脅要撤走他們的生意。莫大的壓力使我不堪重負,我每天晚上越來越多地浸淫到毒品中。一天晚上,大約凌晨兩點,我突然醒了,從床上坐起來。我感覺我的心臟要從胸腔裡炸出來了。我想:“我將會心臟病發作並死亡”。我想呼求天主,但最終還是向我的驕傲、自私、頑固的天性屈服。 我沒有死,但我決心扔掉毒品,倒掉酒精......我貫徹始終了一個上午,......只是在下午,故伎重演,買了更多的毒品和啤酒。同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發生--顧客的短信,用毒品入睡,半夜驚醒。 有一天,我對毒品的渴望如此之大,以至於在去岳父家接兒子雅各伯的路上,我停下來買了可卡因!當我開車離開毒販子的房子時,我聽到了警察的警笛聲!緝毒機構就在我身後。即使我坐在警察局裡接受審訊,腿被鎖在長椅上時,我仍然認為自己逃脫此劫。作為一個超級推銷員,我自信地以為可以巧舌如簧來擺脫厄運。但這次不行!我最終被關在孟菲斯市區的監獄裡。第二天早上,我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直到我的頭撞到了鐵架式床鋪上。 危險的水域 當我逐漸意識到我是在監獄而不是在家裡時,我驚慌失措。這不可能發生......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將失去我的工作......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生命中的一切......漸漸地,我開始回顧我的生活,思考著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這時我才意識到,當我離開耶穌基督時,我失去了很多。我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那個下午我一直在祈禱。我後來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日子。這一天是復活節前三天的聖週四,主的晚餐,也是耶穌斥責他的門徒,因為他們不能與他在革責瑪尼園一起祈禱一個小時。當我在禱告中與他交談時,我得到了一種深深的確定感,即耶穌從未曾離開過我,即使我遠離了他。即使在我人生最至暗的時刻,他也一直與我同在。 當我的妻子和我的岳母來拜訪時,我心中充滿了焦慮。我預想著我的妻子將對我說“我和你已經結束了。我要帶著孩子們離開你!”這感覺就像《法律與秩序》中的一個場景,囚犯在電話中與玻璃另一邊的訪客交談。我一看到他們,就淚流滿面,抽噎著說:“對不起,對不起!”當她說話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望,別說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這與你無關,而是與我們在教堂裡曾經發過的婚姻盟約有關......”然而,她告訴我,我還不能回家,儘管她在保釋我。我的姐姐本該在那天晚上從監獄接我去密西西比州我父親的農場。我走出監獄的是耶穌受難日。當我抬頭看時,等待我的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父親。見到他我很緊張,但在去農場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中,我們最終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坦承的一次對話。 一次偶然的邂逅 我知道我必須行動起來來改變我的生活,我想從復活節週日的彌撒開始。但是當我把車停在教堂,準備做十一點的彌撒時,沒有人在場。我開始失望和憤怒地用拳頭擊打方向盤。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我想去做彌撒,卻沒有人在那裡。難道天主一點也不關心嗎?下一刻,一位修女停了下來,問我是否想去做彌撒,然後她把我帶到了下一個城鎮,我發現教堂裡坐滿了家庭。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向我襲來,因為我沒有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我所想的是我的妻子,以及我多麼渴望能配得上她。我認出了那個神父。許多年前,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我和她在一起。彌撒結束後,我仍留在座位上,祈求天主醫治我,讓我與家人團聚。當我終於起身準備離開時,我感到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這讓我很吃驚,因為我不認識那裡的任何人。當我轉過身時,我看到是那個神父,他熱情地問候我:“你好,若望”。我大吃一驚,他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因為距離我們上次見面至少有五年了,而那次見面只持續了大約兩秒鐘。他拉著我的手,告訴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獨自在這裡,也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裡,但天主要我告訴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驚訝地目瞪口呆愣住了。他怎麼會知道? 我下定決心要改變我的生活,並去了戒毒所。我的妻子在我入院時和我一起來的,並在三十天的門診治療後回來帶我回家。當我的孩子們看到我進門時,他們喜極而泣,伸出雙臂擁抱著我。他們在我身上活蹦亂跳,我們一直玩到睡覺的時間。當我躺在床上時,我由衷感激--在我的房子裡很舒服,有空調,有我想看的電視;吃的不是監獄裡的泔水;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微笑著,彷彿是置身於城堡中的國王,直到我看向安吉拉的空床。我在心裡想:“我需要改變我的整個生活;停止毒品和酗酒是不夠的。”我打開床頭櫃,尋找《聖經》,找到了拉里-理查茲神父在一次會議上送給我的聖經。當時我只讀了三四頁,但當我那天晚上拿起它時,我就再也放不下了,直到我把它從頭讀到尾。我徹夜未眠,早上六點我妻子醒來時我還在讀。這本書加快了我對成為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的理解。我懇切地向妻子保證,我將成為她值得擁有的男人。那本書使我走上了重新開始閱讀聖經的道路。我意識到我在生活中錯失了很多,想彌補追回那曾經失去的時間。我開始帶領我的家人去望彌撒,每天晚上都要連續禱告幾個小時。在第一年裡,我讀了七十多本天主教書籍。漸漸地,我開始改變。 我的妻子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天主召喚我成為的人。現在,我正試圖通過我的播客“只是長凳中的一個人”幫助其他人做同樣的事情。 在聖週四,主的晚餐,耶穌準備走向死亡,而我選擇了死於我的舊我。在復活節主日,我感到我也和他一起復活了。我們知道,當我們在遠離耶穌的道路上時,魔鬼可能很安靜。當我們開始越來越接近基督時,他才開始變得非常響亮。當他的謊言開始包圍我們時,我們就知道我們在做一件好事,永遠不要放棄。在天主的愛中繼續堅持下去,貫穿你的一生。你永遠不會後悔。
By: John Edwards
More六點半,當天色還很黑,寒氣逼人的時候,若蘇厄-格里克利希聽到了一聲低語,這聲低語使他獲得了新生。 我的成長經歷非常典型,就像英國北方其他小伙子一樣,我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並領受了第一次聖體。我接受了天主教信仰的教育,我們經常去教堂。到了十六歲時,我必須選擇我的教育,以及我的年級,不是在天主教學校的六年級,而是在一個世俗學校,就在那時,我開始迷失了我的信仰。 那些曾經在老師和神父們不斷推動下加深信仰和愛天主的日子已不復存在。我最終進入了大學,而這正是我的信仰受到真正考驗的地方。在第一學期,我參加聚會,參與各種不同的活動,但並沒有作出最好的選擇。我犯下了一些重大的錯誤--比如酗酒,經常渾然不知天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那年的一月,第一學期的假期結束後返校時,我比其他人早一點回來。 那是我生命中難忘的一天,我在早上六點半左右醒來,天色一片漆黑,寒冷刺骨,就連以前能在屋外見到的狐狸此時也早已不見踪影--就是如此可怖的嚴寒。我感覺到我體內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這不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暗示或推動。感覺像是天主在悄悄地說:“若蘇厄,我愛你。你是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我本可以輕易地走開,完全不理會它,然而我記得,天主不會拋棄他的孩子,無論我們走得多遠。 那天清晨雖然下著冰雹,我還是徑直走向了教堂。當我邁開第一步時,我心想:“我在做什麼?我要往哪裡去?”然而,天主一直在推動我向前,在那個寒冷的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到達教堂參加八點的彌撒。自從我大約十五或十六歲以來,我第一次讓彌撒的話語沖刷著我。我聽到了聖歌--“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就在這之前,神父說:“為此,我們隨同所有天使,以及天上神聖......”我全身心投入,聚精會神,此時彷彿天使降臨在祭台上,臨在於耶穌基督真實存在的聖體中。我記得在領受聖體時,我思考著:“我之前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為了他,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當我領受聖體的時候,淚如泉湧。我意識到,我正在接受基督的體血,他就在我體內,我是他的帳幕--他的安息之所。 從那時起,我開始定期參加學生彌撒。我遇到了許多熱愛信仰的天主教徒。我經常記起錫耶納的聖女加大利納的一句話:“做天主希望你成為的人,你就會讓世界燃起來”,這就是我在這些學生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主讓這些人成為他們所要成為的人。天主像慈父一樣溫柔地引導他們。他們讓世界點燃火焰--他們通過向校園裡的其他人宣傳他們的信仰來傳福音,分享好消息。我也想參與其中,所以我成為大學專職司鐸團的一員。在這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熱愛我的信仰,並以一種不亢不卑但像基督一樣的方式向他人表達我的信仰。 幾年後,我成為天主教協會的主席。我有幸引導一群學生不斷加深他們的信仰。與此同時,我的信仰也在不斷增長,我成了一名輔祭。那是我認識基督的時候--近距離接觸祭台。神父誦念成聖體、成聖血的經文之後,麵包和酒就變成了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聖血。作為一名輔祭者,這一切就呈現我面前,我的眼睛被打開了,看到了在每一場彌撒中,在每一個祭台上都在發生的絕對的奇蹟。 天主尊重我們的自由意志和我們所走的人生旅程,然而,為了到達正確的目的地,我們必須選擇他。請記住,無論我們離天主有多遠,他總是與我們在一起,與我們同行,並引導我們往正確的地方,我們無非是通往天堂旅途上的朝聖者。
By: Joshua Glicklich
More聖老楞佐是教宗聖息斯二世時教會七位執事之一,負責救濟窮貧和有需要人的工作。在主曆二五八年,在華肋良皇帝迫害的時期中殉道。 當教難開始,教宗聖息斯被判決死刑。當教宗被解往刑場時,老楞佐一路上跟隨著他,哭着向教宗問道:「聖父,你去那處怎麼不帶著你的執事一起去?」 教宗答道:「我兒,我並沒有離開你。三天後,你就要跟著我去了。」充滿喜樂,他將手上餘下的錢分施給窮人,甚至賣掉昂貴的聖器讓有更多錢分施出去。 羅馬總督,一個很貪婪的人,以為教會藏匿着大批財寶。就命令老楞佐將教會的財寶帶去給他。聖人告訴他會三天內做到。接着他走遍全城,召集所有教會照顧的窮人和病人。 他將他們帶到總督面前,說道,「這些是教會的財寶! 在盛怒下,總督判决他一個緩慢而殘酷的死刑。聖人被綁在鐵烤架上,下面是慢慢的烤火,慢慢地烤炙着他的肉。但因老楞佐心中燃燒着天主多麽的愛,他幾乎不感覺到火焰。 天主賜與他那麼多的力量和喜樂讓他竟然拿這個折磨來開玩笑。他對判官說道:「我這一邊已經烤得夠熟了,請翻轉另一邊。 在他死前,老楞佐說道,「我終於完成了。」然後,他祈求羅馬城能皈依耶穌,天主教信仰能傳揚到世界各地。之後,他就去領受殉道者的賞報。今天,因為聖老楞佐在他生命中對弱勢人士的幫助,被譽為窮人的主保。
By: Shalom Tidings
More可以在指定時間探訪世界各地被監禁的一千萬人中的任何一個。想知道這事如何達成?繼續閱讀下去吧 「我在監獄裡的時候,你來看我」這些是耶穌應許在審判日獎賞的一些人。現實中有限制探視囚犯的規定,但有沒有辦法可以探視世界各地被監禁的一千萬人中的任何一個?有的! 首先,定期為所有囚犯祈禱,提及任何你認識的名字。祈禱時可以伴隨著點燃蠟燭,象徵著禱聲上達天主,並為囚犯生活的黑暗帶來光明。當我被監禁時,我的家人和朋友特別為我點燃蠟燭,作為獻祭給全能天主的活火。我發現這樣做非常有效。令人驚奇的是,這也為在一般監獄生活的陰暗中,突然散發出一絲喜悅。這件小事,意義重大,令我暫時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在什麼環境下?這促使我想,即使在這裡,「畢竟還有天主」。 但我相信,幫助監獄裡的人,或任何非常需要代禱的人的最有效方法是︰想想我們的主在受難期間,從聖週四晚上被捕到受難日下午去世期間,所遭受的神聖而寶貴的創傷。 不變的承諾 默想耶穌身上所有的打擊和創傷,包括殘酷的鞭打和荊棘刺冠做成的傷口所帶來的痛楚,尤其是祂手、腳和肋旁那五個最寶貴的聖傷。 聖傅天娜告訴我們,當我們默想祂的聖傷時,耶穌是多麼高興,以及祂如何應許我們這樣做時傾瀉出如汪洋大海的慈悲。利用祂為這個時代保留的這個仁慈、慷慨的奉獻。為自己,為那些你認識的人,以及那一千萬個被監禁、或因各種公平與否的原因,而在監獄中受苦的人祈求恩典和憐憫。祂想拯救每一個靈魂,召喚每個人回到祂身邊,接受祂的憐憫和寬恕。 也為受壓迫的人、被邊緣化的人、窮人、病人和臥床不起的人,以及沒有人為他們說話的沉默的受害者祈禱。為所有飢渴的人禱告——不論是渴求食物、知識,或沒有機會使用天主賜予的才能的。為未出生和不敬虔的人祈禱。我們都是各式各樣的囚犯中的一個,尤其是,我們是各種陰險形式的罪的囚徒。 耶穌要求我們來到被祂的寶血浸透的十字架腳下,在祂面前擺上我們的祈求,無論意圖是什麼,祂都會以憐憫回應。 讓我們不要錯過任何機會,祈求仁慈的主應許給我們的多不勝數的財寶。當我們為世界各地的千萬囚犯祈禱時,他們每個人都會從我們的祈禱中得到百分百的益處。因為,正如我們仁慈的主,在聖體聖事中將自己完全獻給我們每個人一樣,祂將我們的單一祈禱倍增,就像一個擴音器,直達他們每個人的心。 所以,永遠不要想「我的一個禱告可以為這麼多人做什麼?」要記住麵包和魚的奇蹟,不要再懷疑了。
By: Sean Hampsey
More在疫情封鎖的早期,當我唯一能參加彌撒的方式是通過直播時,我覺得缺少了一些東西...... 聖神一直在我們心中工作,所以我不應該感到驚訝衪在新冠肺炎疫情初期全球的動蕩中打開了我的心扉,讓我更充分地體驗基督身體的奧秘。 當我聽到教堂將與餐館、商店、學校和辦公室一起關閉的消息時,我的反應是震驚和完全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觀看我們堂區直播的彌撒既熟悉又迷惘。我們的神父宣講福音,講道,奉獻餅和酒;但是教堂裡的長椅上空無一人。我們的聲音聽起來很弱,客廳里的反應也像格格不入。也難怪。天主教教理問答告訴我們,禮儀“促使信友投身團體的新生活,並要求信友「有意識地丶主動地和有效地參與」”(天主教教理CCC 1071)。我們盡所能參與其中,但如今團體,其他人都不見了。 在領受聖體時,我跪在茶几旁唸著螢幕上的神領聖體禱文,但我心不在焉,不安。我知道獻身的主人確實是耶穌的身體,領受聖體聖事可以使我與祂結合並改變了我。我之前却確信這不會通過客廳的直播發生的,聖體聖事,耶穌的真實同在,是不會這樣存在的。 我一向對神領聖體這事一無所知。巴爾的摩教理問答告訴我,神領聖體是為那些“在不可能接受聖體時真正渴望去領聖體的人準備的。這渴望為我們獲得了與力量成比例的共融恩典。(巴爾的摩教理問答377)雖然不能領受聖體是令人痛苦的,但我很遺憾地說,我那天早上的願望只是為了熟悉的例行公事。我心不在焉,不安,不滿。 第一個星期日到第二個星期日,第三個星期日,然後是聖週四和耶穌受難日。這是一個特別的四旬期,有這麼多的犧牲和補贖,是我從未想像而接受得有點太勉強了。然而,天主是良善的,即使我不完美的犧牲也結出了一些果實。我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禮儀中缺少的一切,而是開始思考那些即使在“正常”時期也無法參加的人。養老院居民。囚犯。老人、病人和殘疾人都是孤獨的。人們生活在偏遠的地方,沒有神父。對於那些天主教徒來說,網上觀看彌撒可能是一種祝福,能與耶穌和祂教會聯繫。我可以期待著很快再次參加彌撒;他們不能。 對於這些其他天主教徒來說,他們只是偶爾接受聖體,如果有的話,情況如何?他們是教會的成員,是基督神秘身體的成員,和我一樣,但與堂區社區更實質地分開。當我開始更多地考慮他們,而不是我自己的失望時,我也開始為他們祈禱。在彌撒期間,我開始和他們一起祈禱。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成了我的主日彌撒的社群,我周圍的人,至少在我的心中是這樣。最後,我可以有意識地、積極地融入現場彌撒。與基督奧體的肢體聯合,我真切地渴望與耶穌結合,屬靈的共融成為一個和平、富有成果的恩典時刻。 幾周過去了,這種新的但不正常的情況一直延續到復活節。一個星期天,在現場直播的彌撒之後,我們神父宣佈當地的食品銀行有急需。當教堂關門時,食物捐贈被切斷,但每周需要食物的家庭數量卻成倍增加。為了提供幫助,我們的教區將在周五舉行免下車食品收集活動。“教區已經關閉了六個星期,”我想。“會有人來幫忙嗎?” 他們當然都來了。那個星期五,我義務幫忙,當我把司機帶到停車場後面的下車點時,看到熟悉的笑臉時的感覺真好。更好的是,看到捐贈的東西堆積如山,比任何人預期的都要多。令人振奮;我相信,這是聖神工作的結果。衪召叫我們這些分散了的堂區成員採取行動,成為基督活生生的身體,照顧那些有需要的人。正如他激起我個人的祈禱告生活一樣,與基督的奧秘身體發展更大的合一,即使我們不能聚集在一起,祂也在我們的堂區中顯現了自己,願意為有需要的人服務。
By: Erin Rybicki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