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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瑪格麗特·菲茨西蒙斯忍受著深深的痛苦和羞恥,直到她聽到了永遠改變她生活的數個字……
我在一九四五年來到這個世界,當時飽受戰爭蹂躪的德國正在處於重建受損的基礎設施和處理數百萬流離失所的人的困難境況。作為一個單身母親,我媽媽努力撫養我,又交往了數段的男女關係。為了幫助支付房租,她會承擔一些額外的工作,比如清掃我們住的大樓的樓梯,而我也會拿著簸箕在那裡幫忙。 我最喜歡猶如父親的男人是個警察,他是一個好人。我母親懷了他們的孩子,但她不想要,所以她墮胎了,然後離開了這段關係,開始在酒店工作。當媽媽在樓下和顧客一起工作和喝酒時,我通常一個人在閣樓臥室裡。媽媽喝醉了,一回到家就脾氣暴躁,無緣無故地找我不妥的地方。她總是給我留下一張長長的工作清單,但我永遠無法完全讓她合意。往後的情況越來越差,在與警察的新女友發生爭執後的一晚,她最終入獄了。
當舅父移民澳洲後,外公覺得媽媽和弟弟在一個國家就好了。於是,我們在一九五七年跟著舅父去了澳大利亞,和他住了一段時間。媽媽找到了一份廚師的工作,我從旁做洗盤碗的工作。如果她發現我不專心幹活,她便會向我扔比如燒烤叉的東西。我只有十二歲,經常犯錯,最後我全身都是傷疤。當她醉醺醺的時候,情況就更糟了。我開始對她憎惡。
那時我們住在寄宿公寓裡,她認識了很多喜歡開車到郊區,坐在樹下喝酒的新朋友。那時我快十三歲,她不會把我留在家裡,但她會跑到灌木叢裡,讓我和周圍的人坐在一起。其中一個晚上,我被輪姦了,但我太害怕,不敢對媽媽說。
在另一個晚上,我們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一輛汽車不斷超越我們,最後讓我們的車停在一旁。原來是臥底警察。他們把我們帶回警局(派出所),逐一審問。當發現我受到性侵時,派了一位醫生來檢查我。一兩天後,他們給了媽媽一張法庭的傳票。但我們一到家,她就開始收拾行李,趕下一班火車出城,最終來到了一個小鎮,在那裡她找到了另一份廚師的工作,而我則當上了女傭工。這是一個艱難的生活,但我學會了生存。
媽媽和一個叫威爾遜的人交往,我們和他一起住在塔利。在他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後,他曾入了精神病院。後來媽媽很快就帶壞了他,他們喝醉了就開始打架。我討厭被捲入他們的爭吵之中。當媽媽懷孕時,她說:“我們坐威爾遜的車去悉尼,開始新的生活吧。我真的不想結婚,也不想生這個孩子。”我覺得很可怕。我厭倦了獨自一人,多年來一直想要一個兄弟或姐妹。所以,我去告訴威爾遜。在他和我媽媽對質之後,他們最終結婚了,但她讓我負責。她告訴我我必須照顧孩子,因為她不想要她。在我遇到湯姆之前,我的小妹妹一直是我唯一的世界。
我厭倦了所有的爭吵,湯姆答應在我足夠大的時候與我結婚,所以我離開了家。我以為在那之後的生活會很精彩,但事實並非如此。湯姆的媽媽很好。她真的很想照顧我,但湯姆會喝醉,然後回家虐待我。他不停地喝醉,接二連三的被解僱,所以我們經常搬家。後來我們確實結婚了,我希望他能安定下來,開始對我好一點,但他一直打我,有外遇。我不得不擺脫這種痛苦,所以我收拾好一切並搬到布里斯班,在那裡我找到了一份洗碗的工作。
一天深夜下班,我下了車,看到馬路對面站著一個人。我知道是湯姆。雖然我很害怕,但我還是呆在路燈附近,以防他嘗試一些愚蠢的事情。他跟著我,但我告訴他我不會回去,我要離婚。
回到家,我收拾行裝,坐去悉尼的火車,然後坐公共汽車出城。幾個月來,我一直做他追我的噩夢。我在醫院找到了一份傭工的工作,在那裡我結交了新朋友。還有一個英語很差的年輕女孩和我很像。我們相處得很好,一起開始了我們的護理培訓,培訓結束後在一家醫院工作。 她認識一個在軍隊服役的小伙子。當他邀請她參加舞會時,她讓我也去相親,這樣我們就一起去了。約會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這是一種逃避的方式。一名提供餐點的軍隊餐飲服務商開始關注我。我覺得他比相親的更好,所以我們跳了幾支舞,相處得很好。我們一直在見面,但幾週後,彼得告訴我他被派去學習航空課程。我感到非常失望。
我們分享了我們人生的故事,所以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沒有放棄我並保持聯繫。我越了解他就越喜歡他,但我不想在第一次災難性的失敗之後再次結婚。最終,他把我介紹給了他的家人,我們在他完成訓練之前訂婚了。他被派往湯斯維爾,我和湯姆住在那裡。雖然我不想重溫過去恐怖的生活,但我不能拒絕彼得。在我們能夠合法結婚之前,我們一起生活了將近兩年。彼得從小就信奉天主教,但在匆忙的軍訓中停止了教友的生活,所以我們只在後院結婚。
有時我很孤獨,因為彼得經常在外地維修直升機。我找到了一份高中實驗室助理的工作,但我們開始意識到我們的生活中缺少了一些東西。我們擁有了一切,但仍然空虛。然後彼得建議說:“我們去教堂吧。”前幾次,我們坐在後排,但隨著我們的心向主的同在敞開後,我們參與得更多。我們聽說有一個週末的婚姻懇談會並報名參加。這讓我們倆都大開眼界。我們的心被震撼了。
在那個週末,我們學會如何通過用寫字來交流。我一直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感受。媽媽總是叫我閉嘴,所以我學會了不說話,變得無法分享我的情緒。
當我第一次聽到“天主不會製造垃圾”這句話時,我知道這些話是為我說的。一股情緒席捲了我。‘天主創造了我。我是好的,我不是垃圾。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貶低自己,為所發生的可怕事情責備自己——強姦、嫁給一個我本該更了解的酒徒、離婚、我母親的虐待……。我要復活了。每次參加彌撒或禱告會,我的心都會變好。我非常愛天主和我的丈夫。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原諒過任何人。我把我的傷痛拋在腦後,把它們鎖起來,就好像它們從未發生過一樣。當彼得和我訂婚時,我想讓媽媽知道。我寄了信,但她把信“退回給發件人”,所以我放棄了。然後,我夢見我看到我媽媽掛在樹上。她那雙深藍色的眼睛睜著,低頭看著我。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說:“天啊,我不喜歡她,但沒那麼討厭她。”不知何故,那個夢教了我不要恨。即使我非常不喜歡某人的所作所為,仇恨也是錯誤的。我完全原諒了媽媽,這為我打開了另一扇通往恩典的大門。我軟化了,再次向媽媽伸出手,直到她終於做出回應,我們和她相處了幾天。當我姐姐打電話告訴我她突然死於心髒病時,我淚流滿面。
在她去世後,我覺得我沒有好好地原諒媽媽,與一位神父諮詢和祈禱後幫助我恢復了平靜。當我說出寬恕的話時,聖神的光穿透了我,我知道我已經寬恕了她。 寬恕湯姆是我不得不繼續祈禱的事情。花了很長時間,我不得不不止一次大聲說,我原諒湯姆虐待我的時間,他的事務以及他沒有妥善照顧我。我知道我已經原諒了他。回憶帶不走,但它確實帶走了傷害。
寬恕不是一次性的事情。每當怨恨再次出現時,我們都必須寬恕。我們必須不斷地放棄懷恨在心的願望,把它們交給耶穌。這就是我祈禱的方式:“耶穌,我把一切都交給你,照顧好一切。”祂做到了。一旦我祈禱了幾次,我就會感到完全平靜。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感到足夠強大,一直滿以為強姦帶來治癒的寬恕。其實我只是把它推到一邊。我什至不想考慮它。然而,一旦我將它呈現給基督並寬恕了強姦我的人,即使那也得到了治愈。它不再影響我了。天主已經把它擦乾淨了把壞的回憶抹去,因為我求天主來拿走任何不屬於祂的東西。 現在,當事情發生時,我把事情交給天主,我的平安就沖刷在我身上。我們有一位了不起的天主,他在早上、中午和晚上都在寬恕。無論我們生活中有什麼黑暗,天主都在那裡等著我們悔改並請求祂的寬恕,這樣祂就可以潔淨我們,使我們變得完整。
Margaret Fitzsimmons Der ARTIKEL basiert auf dem Zeugnis von Margaret Fitzsimmons, welches sie für das Shalom World Programm 'Siebzig mal Sieben' gegeben hat. Margaret lebt mit ihrem Mann in Brisbane, Australien.
你的掙扎是否看來沒完沒了嗎?當絕望籠罩著你的心時,你會怎麼做呢? 我坐在一張超大的椅子上絞著雙手,等待心理專家進入房間。我真想站起來逃跑。當專家向我打招呼,問了幾個基本問題後,輔導會談開始了。他拿著平板電腦和筆。每次我說些什麼或做一個手勢時,他都會在平板電腦上寫下筆記。過了一會兒,我從心底裡便知道,他會認定我不可治癒了。 會談結束時,他建議我服用鎮靜劑來應對生活中的錯縱問題。我告訴他我會考慮;但本能地我知道這不是一個解決方案。 絕望與孤獨 在接待員服務台安排下一個約會時,我漫不經心地向接待員講述了我生活中紊亂的事,她善於傾聽,問我有否考慮參加匿名戒酒親友會 (Al-Anon)。她解釋說,Al-Anon是為那些有家庭成員酗酒而影響生活的人而準備的。她遞給我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並告訴我這位Al-Anon女士會帶我去開會。 在車上,我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我盯著名字和電話號碼。由於沒有得到心理醫生的緩解,而且我的生活一團糟,我迫切地想嘗試任何事情。我還得出結論,心理學家已經診斷出除了藥物之外,我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了。所以,我打電話給Al-Anon女士。那是天主進入我混亂生命的那一刻,我的康復之旅開始了。 我想說的是,在Al-Anon十二步計劃開始之後,一切都相當順利,但有時都會要越過陡峭的山脈,黑暗和孤獨的山谷,不過我總是帶著一線希望。 我忠誠地每周參加兩次Al-Anon會議。Al-Anon十二步計劃成為我的生命線。我向其他成員敞開心扉。一點一點地,一縷陽光進入了我的生活。我又開始禱告,信靠天主。 經過兩年的Al-Anon會議,我知道我需要額外的專業治療。一位好心的Al-Anon朋友鼓勵我參加為期三十天的住院治療計劃。 放手 因為我對酒精生氣,不想在這個治療計劃中和任何“醉漢”在一起。在強化課程期間,我確實被許多酗酒者和吸毒者包圍。天主似乎知道我需要醫治什麼:當我目睹我的癮君子同伴的個人痛苦以及他們給家人帶來的深深痛苦時,我的心開始軟化。 正是在這段完全交托的時期,我也接受了自己的酗酒。我瞭解到我喝酒是為了掩蓋我的痛苦。我開始意識到我原來也一直在酗酒,應該最好不要再喝了。在那個月裡,我放棄了對丈夫的憤怒,把他交在天主的手中,之後,我能夠原諒他了。 在我三十天的計劃之後,靠著天主的恩典,我丈夫進入了一個酗酒的治療計劃。我和我的丈夫以及我們兩個十幾歲的兒子的生活越來越好。我們回到了天主教堂,婚姻一天一天地癒合起來。 刻骨銘心的疼痛 然後生活給了我們難以想像的打擊,把我們的心碎成了一百萬塊。我們十七歲的兒子和他的朋友在一場毀滅性的車禍中喪生。事故是由超速和飲酒引起的。我們震驚了幾個星期。隨著兒子被猛烈地從我們身邊奪走,我們一家四口突然變為三口。我丈夫和我以及我們十五歲的兒子緊緊抓住彼此,我們的朋友和我們的信仰。我們只能見一步走一步過日子,以為痛苦永遠不會離開我們。 藉看天主的恩典,我們進入了一個漫長的心理治療期。善良而有愛心的輔導員知道每個家庭成員都以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時間處理親人的死亡,因此與我們每個人單獨合作處理我們的悲傷。 在我兒子去世幾個月後,我仍然充滿著憤怒。我意識到我的情緒如此瘋狂地失控,這讓我感到恐懼。我不是因為天主帶走了我的兒子而生氣,而是因為我兒子在死的那天晚上不負責任的決定而生氣。他選擇喝酒,並成為一位醉駕司機的乘客。我對任何種類的酒精都感到憤怒。 有一天,在我們當地的超市,我發現過道盡頭有一個啤酒的展示。每次我經過它時,都感到憤怒。極想把它推倒拆除直到一無所有。我只好衝出商店, 把我即要爆發的憤怒控制住。 我和我們的家庭輔導員分享了這事。他提議帶我去射擊場,在那裡我可以用他的步槍瞄準、射擊和拆除盡可能多的空啤酒罐,安全地釋放出我強大的悲憤。 治癒的愛 但天主以祂無限的智慧、給我有其他更溫和的治癒方法。我請了一個星期假,去了一個神修退省。在第二天,我參加了一個用冥想治療的活動,我想像耶穌,我的兒子和我在一個美麗的花園裡,周圍環繞著五顏六色的鮮花,茂密的綠草和在壯麗樹木充滿輕柔鳴叫的藍鳥。這裡寧靜祥和。我很高興能在耶穌面前,擁抱我的寶貝兒子。耶穌,我的兒子,和我手牽手悠閒地漫步,默默地感受到我們之間流淌著巨大的愛。 冥想後,我感到深深的平靜。回家後,我才意識到我的憤怒已經消失了。耶穌醫治了我無法控制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祂的恩典。我感受到的不是怨恨,而是對我寶貝兒子的愛。我很感激兒子在他短暫的一生中給我的愛、快樂和幸福。我的重擔越來越輕。 當悲慘的死亡襲擊一個家庭時,每個成員都必定充滿著悲傷。處理痛失家人的心情是有極大挑戰性,需要我們穿過黑暗的山谷。但是天主的愛和衪奇妙的恩典可以給我們的生活帶來陽光和希望。被天主的愛掩蓋的悲傷從內到外改變了我們,一點一點地將我們轉變為有愛和憐憫的人。 不朽的希望 通過多年處理酗酒和它帶來的不良影響,再加上為我兒子死亡感到的悲傷,我緊緊抓住耶穌基督,我的磐石和我的救恩。 兒子去世後,我們的婚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因著天主的恩典和我們尋求幫助的意願,我們一天一天不斷地彼此相愛和接受。它需要每天付出、信靠、接受、禱告和堅持我們在救主耶穌基督裡的盼望。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通常這是一個關於心痛、挑戰和悲傷的故事,混合著喜悅和希望。無論我們承認與否,我們都在尋求天主。正如聖奧斯定所說:「主啊,你為你自己創造了我們,我們的心不安分,直到它安息在你裡面。 在尋找上主的過程中,我們中的許多人都走了彎路,導致去了黑暗和孤獨的地方。我們中的一些人避免了彎路,並尋求與耶穌建立更深的關係。但無論你目前在生活中經歷什麼,都有希望和治癒。天主每時每刻都在尋找我們。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我們的手,讓衪接過並帶領我們。 “當你由水中經過時,我必與你在一起;當你渡河時,河水不得淹沒你;當你在火中走過時,你不致烙傷,火焰也燒不着你。因為我是上主,你的天主;以色列的聖者,你的救主” 依撒以亞告知書四十三章二至三節
By: Connie Beckman
More今天,如果你清楚地聽到神要你做什麼 …… 就勇敢去做! “先做一個隱修士。”這是我二十一歲時從神那裡得到的訊息;二十一歲與普通二十一歲的人所期望的那種計劃和興趣。我有計劃在一年內大學畢業。計劃服務青年待工,同時在好萊塢擔任特技演員。我幻想我有一天可能會搬到菲律賓,在偏遠島嶼的部落中生活一段時間。當然,婚姻和孩子都有很強的吸引力。當天主說出那四個無誤的話時,這些抱負很快就停頓了。當我告訴一些熱心的基督徒天主如何明確地告訴我祂對我生命的旨意時,他們都很羨慕我。他們經常說,“我希望天主能那樣對我說話。” 我對此的回應是,根據我個人的經驗,我想澄清一下天主對我說話的方式。 天主不會跟我們說話直到我們準備好聆聽和接受祂要說的話。他要說的話可能視乎要多久我們才準備好。衪只會等待,直到我們能聽到並領受祂的話;正如浪子的比喻所說明的那樣,天主可以等待很長時間。更重要的是,在聖經內可看到那些等待祂的人都受到敬仰。我應該詳細地以我作為隱修士的召叫為我聖召開始的序言,當我在少年時期開始閱讀教會教父時,或者更準確地說,當我開始每天閱讀聖經時。考慮到這些細節表明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去辨別才能領受天主僅這四個字。 深入研究書籍 我小時候討厭閱讀。當門外有無窮盡的歷險事情時,連續幾個小時坐在悶熱的房間裡看書是毫無意義。然而,每天閱讀聖經的至關重要帶出了一個無法解決的困境。每個福音派人士都知道,任何允許這一本好書積聚灰塵不怎會是一個好基督徒。但是,作為一個討厭閱讀的人,我怎可以讀聖經呢?受青年牧師的影響和榜樣,我咬緊牙關盡力閱讀天主的話語一次一本地。我讀得越多,我就越開始提出問題。更多的問題引導我閱讀更多以獲得更多的答案。 青少年天生就是緊張的。細微是他們在後期生命中才學到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年輕時那樣迷戀教父們。依納爵(Ignatius)並不細緻。奧利金(Origen)不是精煉。教父是在任何層面上都是極端,放棄塵世的財物,居住在沙漠中,並經常為天主奉獻自己的生命。作為一個有著極端傾向的青少年,我發現沒有人可以與教會教父相抗衡。沒有MMA戰鬥機可以與Perpetua相提並論。沒有哪個衝浪者比黑馬牧羊人(Shepherd of Hermas)更狡猾了。但是,這些早期的激進分子所關心的無非是效法聖經中基督的生活。此外,所有人都是同意過一種獨身和默觀的生活。這個悖論對我是震驚的。像教父那樣的極端意味著一種表面上看起來相當平凡的生活方式。更多的問題需要思考。 回應 畢業在即,因我的幾個工作機會會决定我會隸屬那一個教派,弄得我心煩意亂,還有大學畢業後有可能繼續深造的機構。當時,我的聖公會牧師建議我在祈禱中把這件事交給天主。我應該如何侍奉他最終是他的決定,而不是我的。還有什麼地方比修道院更能在祈禱中辨別上主的旨意呢?在復活節星期天,我有一個從未遇上過的女人在聖安德魯修道院走近我,說:“我在為你祈禱,我愛你。”問完我的名字後,她建議我閱讀路加福音第一章,說“這將幫助你確定你的聖召。”我向她表示感謝,並按照她的指示去做。當我坐在教堂的草坪上閱讀若翰洗者的起源故事,我注意到我們的生命有幾個相似之處。我不會在這裡討論所有細節。我只可說這是我對天主的話最親密的經驗。在那一刻感覺這段話是為我寫的。 我繼續在青草坪上禱告等候神的指引。他會指示我接受一個在紐皮特海灘(Newport Beach)的工作職位嗎,還是回到聖佩德羅(San Pedro)的家?幾個小時過去了,我耐心地聽著。突然,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先做隱修士。”這太令人吃驚了,因為這不是我想要尋找的答案。畢業後進入修道院是我最不想考慮的事情。此外,我有一個充滿活力和多彩多姿的生活。我固執地把天主的聲音推到一邊,把它歸因於出於潛意識我的一些瘋狂想法。回到禱告中,我聆聽天主向我顯明祂的旨意。接下來是一個圖像抓住了我的腦海;出現了三個乾涸的河床。不知何故,我知道一個代表我的聖佩德羅家鄉,另一個代表紐波特,但中間的河床代表修道。違反我的意志,中間的河床開始湧起白色的水。我所看到的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我無法不看到它。這時我開始害怕了。我一係是瘋了,或是上主在召喚我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不可否認 鐘聲響起,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晚禱時間到了。我拖著腳步跟其他修仕走進聖堂。當我們唱聖詠時,我的哭聲變得無法控制。我再也跟不上詠唱。我記得我為自己看起來一團糟而感到尷尬。當修仕們一個一個離開,我留在聖堂裡。我俯伏在祭台前,開始哭得我這輩子從未哭得那厲害。奇怪的感覺是我的哭泣的是完全沒有情感伴隨的。沒有悲傷也沒有憤怒,只有嗚咽。我眼淚和鼻涕的傾流,唯一解釋是聖神的觸動。不可否認的是,天主正在召喚我過修道院的生活。那天晚上我上床睡覺時眼睛腫了但很平靜,知道天主給我的道路。第二天早上,我向天主保證我會聽從他的旨意,努力成為一個真正的隱修士。 還沒完結呢? 雖然天主有時是準時的,就像西奈山上的梅瑟或迦密山上的厄利亞,但更多時候,我們不知道。我們不能假設藉者擱置我們的生活,天主就會被迫說話。——祂一點也不會操縱。因此,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單調乏味的工作直到我們幾乎忘記了祂——這就是祂出現的時候。年輕的撒慕爾就是正在處理他的日常職責時——即確保會幕蠟燭保持點亮時——就聽到了上主的聲音。有聖召中的聖召;召喚中的召喚。因此,學生很可能在她做代數問題時聽到上主的說話,一位單身母親可能會在405高速公路上的交通安靜地坐着時接受來自上主的說話。關鍵是要一直觀察和等待,因為我們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會出現。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來自上主的話語如此不常有和模棱兩可? 天主給了我們跟隨衪所僅需要的清晰度;不會多。天主之母收到一句話沒有太多的澄清。先知們,他們不斷從祂那裡得到啟示常常感到困惑。若翰冼者是第一個認出默西亞的人,後來又不肯定。即使是門徒們,耶穌最親近的親人,經常因主的話感到混亂。聽天主說話的人可能到最後問題是多過答案。天主告訴我要做一個隱修士,但他沒有說如何或在哪裡。關於我聖召的事情,他讓我自己去弄清楚。我用了四年的時間去實現我的召叫;四年(期間我參觀了其他十八座修道院),然後才獲准進入聖安德魯修道院。混亂,懷疑和不肯定都是漫長的辨別過程一部分。此外,天主不會在真空中說話。他的話前話後都是藉着別人的話。一位青年牧師,一位聖公會牧師,一位聖安德魯的獻身者——這些人充當了上帝的附庸。在我能夠接受上主的話之前,聽到他們的話是必需的。 我的聖召仍未完成。它仍在被發現,仍在每天被實現。我當隱修士已六年了。就在今年,我宣誓了莊嚴的聖願。有人可能會說我做了天主讓我做的事。就是那個可能吧,天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在創世的第一天之後,他並沒有停止說話,他也不會停下來,直到他的巨著完成。誰知道他會說什麼或他下次說話的時間?歷史告知我們,天主一向都會有非常奇怪的事情要說的。我們的職責是觀察和等待他所準備的一切。
By: Brother John Baptist Santa Ana, O.S.B.
More當麻煩來臨時,我們有多快認為沒有人理解我們正在經歷的事情呢? 幾乎在每座教堂的祭壇上都懸掛著十字架。我們救世主的這個形象並沒有表現出他戴著珠寶冠冕坐在寶座上,也沒有在天使的雲中降臨,而是一個受傷和被剝奪了基本尊嚴的人,並忍受著最屈辱和最痛苦的處決方式。我們看到一個愛過又失去、受傷和被背叛的人,一個像我們一樣的人。 然而,雖然面對這些證據,當我們自己受苦時,我們要多快地哀嘆沒有人理解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正在經歷什麼呢?我們經常地很快就做出了假設,陷入了一個被無法安慰的悲傷所束縛的孤立之地。 改變行程 幾年前,我的生活永遠改變了。我一直是一個健康的孩子,一個芭蕾舞演員,我在十二歲時就已經開始實現自己的夢想。我曾定期參加主日學,並被天主吸引,但從未為祂做過太多,我繼續享受我的生活,與朋友共度時光,並在頂級芭蕾舞學校擔任主角。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我知道天主的存在,總是在那裡。我信任祂,但從未想過太多關於祂的事。 然而在八年級時,在我童年舞蹈生涯巔峰之際,我的健康開始直線下降,四年後我仍然沒有完全康復。這一切都開始於在大都會歌劇院表演芭蕾舞劇一週後,在我接受堅振聖事的第二天,以及在我去美國第二大最負盛名的舞蹈學校參加暑期強化班的兩週前。我腳部韌帶的嚴重拉傷加重了之前未被發現的踝骨骨折,需要進行手術。之後我患上了闌尾炎,需要再次手術。緊接著的兩次手術對我的神經系統和免疫系統造成了嚴重的損害,使我虛弱到沒有醫生可以治療甚至完全了解我的情況。當我推動我的身體繼續芭蕾舞時,我的身體向後推,最終脊椎骨折,結束了我的芭蕾舞生涯。 在我領堅振前的整整一年裡,我從未這樣多方面地體驗到耶穌。通過研究福音和討論祂的事工,我看到了祂的愛和憐憫。我開始每個星期天都去教堂,體驗聖體聖事的力量。在參加教區神父堅振課程之前,從來沒有人如此清楚地教導過我耶穌對我的愛。他的教導清楚地闡明我對天主真正是誰的理解。耶穌,我一直都知道祂是我的救主,現在是我最親愛的朋友,成為我最大的愛。祂不僅僅是掛在教堂裡的雕像,故事中的人物;祂是真實的,祂是真理的化身,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尋找的真理。通過那一年的學習,我決定完全為耶穌而活。我只想變得更像祂。 自從我受傷以來,隨著我的健康起起伏伏,讓我偏離了我期望永遠走下去的道路,我努力保持希望。我失去了芭蕾舞,甚至失去了一些朋友。我幾乎不能起床去上學,就算我上了學,也不能維持一整天。我一直熟悉的生活正在崩潰,我需要了解原因。為什麼我要受那麼多,失去那麼多?我做錯什麼了嗎?它會帶來好事嗎?每次我開始康復時,都會出現一些新的健康問題並再次擊倒我。然而,即使在我的最低點,耶穌也總是把我拉回,回到祂身邊。 尋找目的 我學會了為他人而將自己的痛苦獻給天主,並看著它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使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好。隨著某些東西被拿走後,原來所佔的空間又被騰出來以獲得更好的機會。例如,無法跳芭蕾舞給了我拍攝芭蕾舞學校學員並展示他們才華的空間。我終於有空閒時間去看我弟弟的足球比賽,並開始拍攝他比賽及整個團隊的照片,包括從未有人來看他們比賽的男孩,更不用說在照片中捕捉他們的技能了。當我幾乎不能走路時,我會坐下來製作念珠送給別人。當我的身體開始感覺更糟時,我的心情卻變得輕鬆起來,因為我有機會不僅為自己而活,而且為天主而活,並看到祂的愛和憐憫在他人和我自己的心中發揮作用。 聆聽耶穌 然而,我並不總是容易在苦難中找到好處。我經常發現自己希望痛苦能被帶走,希望我能過正常的生活而沒有身體上的痛苦。然而去年三月的一個晚上,我清晰地洞察了我恆常的問題。我坐在教堂長椅上在朝拜聖體時,在昏暗的燭光下凝視著十字架,這是我第一次不只是在看十字架——我真的看到了它。 我全身酸痛。我的手腕和腳踝疼痛地抽動著,我的背部因最近的傷痛而疼痛,我的頭因慢性偏頭痛而變得柔軟,而且時不時地,一陣劇痛刺穿我的肋骨,將我擊倒在地。在我面前,耶穌在十字架上,釘子穿過他的手腕和腳踝,鞭子的傷口撕裂了他祂的背部,荊棘冠冕痛苦地插在祂的頭上,祂的肋骨之間有一道傷口,長矛刺穿了祂的肋旁——一根長矛是為了確保祂已經死了。一個念頭如此強烈地擊中了我,以至我差點跌倒在長椅上。我感受到的每一個痛苦,即使是最小的痛苦,我的救主也感受到了。我的背痛和頭痛,甚至我的信念,沒有人能理解,祂理解這一切,因為祂也經歷過,並繼續與我們一起承受。 苦難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禮物,我們可以用它來更接近天主並塑造我們的品格。雖然身體上我失去了很多,但精神上我得到了。當我們認為如此重要的一切都被剝奪時,我們才能看到真正重要的東西。那天晚上,當我在朝拜聖體時看著耶穌的傷口與我自己的傷口如此相似時,我意識到如果祂為我承擔了這一切,那麼我也可以為祂承擔這一切。如果我們想更像耶穌,不得不走祂走過同樣的旅程,十字架等等。祂永遠不會撇下我們獨自前行。我們只需要看著十字架,記住祂就在那裡,在我們身邊走過這一切。
By: Sarah Barry
More被生活中的不確定所淹沒?振作起來吧。我也曾經在那裡——但耶穌給我指明了一條路 我三十多歲,穿著我喜歡的裙子在市中心漫步,那是一件輕盈的天藍色印花裙。我覺得它的形狀會讓我穿得好看,所以我經常穿它。突然間,我在商店櫥窗裡瞥見了自己的倒影,立時感到噁心,我試圖吸我的腹部把它收起。它卻無處可去,不能躲藏起來。到處都是凸起。在裙擺下面,我的腿簡直像火腿。我真的厭惡自己了。 甚麼都不管了 我的飲食和體重暴漲失控;我的一生就像一場火車失事。最近的離婚撕碎了我短暫的婚姻。表面上我假裝一切都很好,但內心卻支離破碎。 孤立在脂肪牆後面,我沒有與任何人分享我的痛苦。為了麻痺我的悽苦,我酗酒、只顧工作和暴飲暴食。連續的節食嘗試只會讓我陷入另一個痴迷、自憐和強迫性暴飲暴食的循環。 而且,在所有這些瓦礫之下,精神問題正在惡化。我仍然稱自己為天主教徒,但我過著無神的生活。對我來說,天主就在“上面”,但距離很遠,對我的痛苦毫不關心。我為什麼還要相信祂一丁點呢?我只在探望父母時才出現在周日彌撒中,以欺騙他們相信我仍然忠實地過教徒的生活。事實上,我在沒有想到天主的情況下度過了我的日子,並繼續做我想做的事。但是我在那櫥窗裡的倒影仍令我不寒而慄。一種新的不安籠罩著我的靈魂。需要改變,我不知道甚麼原因。也不知道天主在那一刻已經親自行動,開始用祂溫柔的手指揭露我內心的疼痛了。 與歌利亞抗衡 有一位女同事對她的飲食和體重表示沮喪,我們建立了聯繫。有一天,她提到了一個她開始參加的十二步小組。該組織聲稱,由於飲食失調與我們的情感和精神生活有關,因此減肥和保持體重也需要解決這些問題。這種綜合方法吸引了我。儘管我不喜歡團體活動,但我嘗試參加了一些會議。很快就迷上了,我經常參加,雖然我很少在會議上發言,但之後我會嘗試我聽到的一些想法。這種方法有些奏效,幾個月後,當我的體重開始下降時,我很高興。然而——儘管我沒有向任何人承認這一點——我正在與一個惡毒的歌利亞抗爭,它威脅要毀掉我的進步。 每天工作時,我都遵循一個飲食計劃,讓我吃得適度,並儘量減少誘惑。但是到了下午五時,我都餓壞了。我會衝回家然後大發雷霆,不停地捂著臉直到倒在床上。對這隻野獸無能為力,害怕體重很快就會增加,我對自己感到厭惡。我該怎麼辦?我一點頭緒也沒有。淒涼的模式繼續存在,絕望籠罩著我。 一個突然出現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最古怪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下班不直接回家, 在下午五時十五分參加彌撒。這至少會推遲我我對食物強烈的追求,並將其持續時間減少一小時。起初,這個想法似乎很可悲。這不是權宜之計和荒謬的嗎?但是,由於看不到其他選擇,絕望促使我嘗試一下。很快我就開始每天參加彌撒和領聖體了。 我的一個目標是減少我的暴飲暴食。顯然,這對耶穌來說就足夠了。真正地存在於祂的身體和血液中,祂在那裡等著我,很高興讓我回來。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意識到祂在這一切中也有一個議程:一個比我自己的更高、更廣、更深不可測的議程。祂清楚地知道我需要什麼以及如何提供。 祂用溫柔的關懷,用我的絕望把我蹣跚的腳拉到堅實的地面上,開始了一個漫長的過程來治愈我的心,並將它與祂自己的心聯繫起來。每天在彌撒中,祂用祂自己的身體和寶血餵養我,祂開始治愈我的病痛,讓我沐浴在超自然的恩典中,將光明照進我的黑暗,並裝備我與威脅我的邪惡作鬥爭。 最終得到的自由 祂的聖體聖事點燃了我,把我參與我的計劃達到一個新的水平。早些時候我只是涉足過;現在我雙腳跳了進去,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現了兩個不可或缺的禮物:一個支持我度過好日子和壞日子的社區,以及一系列實用的策略。沒有這些,我早就灰心放棄了。但是相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當我學會讓耶穌成為我的救世主時,我的十二步友誼豐富和增強了我,當我運用我得到的工具和智慧時,我發現從我的飲食壞習慣中得到解脫出來,以及得到一個持續到今天的穩定而持久的良好飲食計劃。 在這個過程中,曾經只存在於我腦海中的信仰轉移到了我的心中,我對滿以為遙遠冷漠的天主的虛假形象完全崩潰了。而耶穌,蒙福的救主,不斷地吸引我親近祂,將我的苦澀變成甘甜。直到今天,隨著我的合作,祂繼續移去其他阻礙我繁榮的坑洼地。你呢?您今天面臨哪些不可能的障礙呢? 無論您是為自己的飲食而煩惱,為失去信仰的親人而痛苦,還是被其他負擔壓垮,請振作起來。在聖體聖事和朝拜中擁抱耶穌。祂在等你。祂把你的痛苦、苦毒、混亂帶到祂面前。祂渴望來幫助你,就像祂在我所有的痛苦中拯救我一樣。沒有什麼問題太大或太小而不能帶到祂面前的。
By: Margaret Ann Stimatz
More菲奧神父跨越絕望的厚牆,親身經歷天主怎樣在歪曲的線條上寫上直筆 在十九歲時,進入大學兩年後,我加入了孟買的耶穌會見習,四年後,完成宗教課程後,我被送回聖澤維爾學院完成化學學位。我為自己未來的大學教授生涯感到高興和自豪!我努力學習,在初期試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績。然而,在一九六八年的終期考試中,我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我所讀過的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不但沒有給自己帶上光環,我還考試不合格!我感到困惑和羞辱,憤怒。我問“天主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然而,對我來說還有更糟的事情。為了幾個月後再次的化學考試,我更熱切祈禱和决心努力學習。在預備考試的時候,一切順利,但在考場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第二次失敗!至此,我已經進入了真正的信仰危機。我問自己:“真的有天主嗎?如果他是一位慈愛的天主,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慢慢地,我開始放棄祈禱。我的信仰生活陷入危機,我開始過世俗的生活。 碰壁 與此同時,一九七零年,我準備第三次參加化學考試。走進考場前,我低聲說:“天主,我知道祢不愛我,所以我向祢尋求幫助也没有意義。但我希望你仍然愛我的母親,所以請俯允她的祈禱!”但同樣的事情第三次發生了,我失敗了。然後我被送到一位很有學識的耶穌會心理學家,他給我做了很多測試,最終診斷出我的問題是“產生了一個對化學的心理障礙。”但是他們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如何擺脫障礙! 在我第三次失敗後兩年,成功完成了哲學的宗教科,當我準備第四次化學考試時,“奇妙的恩典”出乎意料地從偉大而美善從未有放棄我的天主手中傾流到我身上!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一日,我突然受到感動,跪在我的房間裡,在苦像前誓言將我的生命降服於上主。 在我貧窮和一無所有的深處,我發現自己在呼喊:“主啊,我沒有什麼可以奉獻給祢的!我是個失敗者,我沒有前途!但如果祢對我的生命有一個計劃,如果祢可以以某種方式用我為你的王國服務,我在這裹!” 那就是我向耶穌基督的主權降服的一刻並在“聖神內受洗。”我不再坐在我生命的駕駛座上告訴主祂要為我做什麼;相反,我要求他按照他的意願用我。 生命改變的時刻 天主的回應是即時的!雖然我跪在那裡,我清楚地聽到上主對我說:“Fio,你是我心愛的兒子,我因你而高興!”。最後那幾個字,“高興”,對我來說完全有感覺!這幾個月如果天主因為我的不信和我放棄祈禱而責備我,我會理解的。但被肯定,被如此親切地受到重視,這麽多的東西對我的小腦袋是不可以理解!然而,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感到無比的喜悅在湧現,神聖的安慰。那一刻,我內心充滿了歡欣大聲喊道:“耶穌,你是活著,亞肋路亞!” 那時神恩復興運動還沒有來到印度。 經歷主對我愛的話語,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我現在明白天主對我的計劃能夠成就之前,我必須打破我的自我。我這些奇怪的考試失敗經驗做到了!天主給了我一個新的心態,然後我才能開始感激基督白白的救恩。天主對我們每一個人豐富的愛是一份禮物,我們得救是因著恩竉,因著信德,而不是因著我們的功勞。 我的人生方向不久改變了!在我的化學考試最終合格了並獲得了理科榮譽學位後,我的長上作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宣布:“Fio,”他們說,"我們不再想你成為我們學院的教授!你有一種特殊的靈性經驗;去與世界分享吧!” 你可以想像到我對上主在我生命中所做的諷刺的驚訝。如果我馬上通過那些考試,在我整個牧靈生涯中,我每天都會去化學實驗室教大學生如何混合氫氣和硫化物……然後吸入那難聞的氣味! 天主確實對我的生命有一個計劃。三十年來,他賜予我在印度和全世界的天主教神恩復興中擔任僕人-領導的先驅角色,當中有八年在羅馬。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天主在牧靈聖經的事工中使用了我作為傳教士和作家。藉著上主的奇妙恩典,我喜樂地向八十多個國家向數十萬渴求天主聖言的人宣講福音。我撰寫了十八本關於聖經屬靈的書籍,其中許多被翻譯成幾種印度語和外語。這一切都是我尷尬和沮喪的挫折中的成果。但是天主能將彎曲的線條寫直!
By: Father Fiorello Mascarenhas SJ
More耶穌在六月天的顯現使我感到驚訝 在九十五華氏度的天氣裡,我通常不會穿著厚重的羊絨套裝,尤其是在沒有空調的車裡。然而,在密歇根州一個濕熱的下午,我不僅穿著這套衣服,還穿著靴子,粘著雪白的鬍鬚,頭上戴著厚厚的羊毛帽。 這感覺就像車輪上的桑拿房,但我真的不介意。這不是普通的一天,我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我是聖誕老人,在附近的一家兒童醫院為一個因白血病而瀕臨死亡的小女孩執行一項慈善使命。 我在另一家兒科醫院擔任專職司鐸--這個角色時常使我捲入一個個家庭中可愛的孩子與疾病和死亡搏鬥的悲傷與掙扎中。當聖誕節來臨時,我還有一份兼職工作,那就是在各種商店和活動中扮演聖誕老人,包括每年穿過底特律市中心的J.L.哈德森聖誕大遊行。 這兩份工作幾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每一份工作都是把天主的愛帶給他人的契機。無論是作為聖誕老人還是作為醫院的專職司鐸,我經常有幸地看到天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闖入人們的生活和心靈。 一個祖父的愛 在這個特別的下午,我的這兩個角色重合在一起。當我在前往醫院悶熱的途中,我祈求天主藉著我的訪問帶給四歲的安吉拉(不是她的真名)聖誕的快樂,並安撫她悲痛欲絕的祖父。在得知安吉拉只剩下五週的生命後,是他安排了這個“六月的聖誕節”。 “我能做什麼?”他曾問天主。“我怎樣才能把一生的愛傾注到小孫女的心中?” 當他坐在廚房的桌子旁喝咖啡時,他注意到安吉拉用蠟筆劃的聖誕老人仍然貼在冰箱上。他想起了她曾經問過他的話,當時他們一起觀看了底特律的聖誕遊行。“為什麼一定要結束呢,爺爺?......我希望聖誕節可以永遠存在!” 突然間,他確信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聖誕老人造訪 走近醫院,我驚訝地看到許多義工在正門等待聖誕老人--他們中有戴著聖誕老人帽子的醫生、護士、社會工作者和打扮成聖誕小精靈的志願者。 “六月九號快樂!”他們歡呼著。“一切都準備就緒!我們非常興奮並歡迎您從遙遠的北極千里迢迢來看望孩子們。”我很快就得到了這樣的信息:兒科癌症病房的所有病人都要分享和歡度這一場為安吉拉安排的驚喜。 我和我的隨行人員歡快地穿過大廳,擠進電梯。當我們上升到腫瘤科樓層時,興奮之情一觸即發。當電梯門打開時,迎接我們的是一個神奇的場景:病房裡閃爍著節日的燈光,迴盪著聖誕的音樂。花環裝飾著走廊,四棵聖誕樹金碧輝煌地站立在那裡。一個活潑的雪人在那裡歡迎我們,從他的高帽探出的噴口中撒下片片雪花。 然後是愉悅的歡呼聲,六七個可以撐著坐在輪椅上的孩子看到了聖誕老人。我停下來問候每一個人,隨後走訪每一個房間向其他的孩子們致以問候。與此同時,安吉拉的爺爺微笑著站在一旁觀看。 天堂般的寧靜 當我終於來到安吉拉的床邊時,兩隻藍色的大眼睛正從床單的頂部向外張望。“安吉拉!”我親切地叫喚。那雙藍眼睛仍然睜得更大。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純粹的喜悅之情。 在全體工作人員的圍觀下,我把手伸進我的包裡,把她祖父精選挑選的禮物拿出來;一件安吉拉盼望了很久的藍色新裙子。還有一個穿著紅色網球鞋、有著美麗金發的守護天使娃娃--就像安吉拉化療前的樣子。她爺爺錢包裡的一張小快照讓我記憶猶新。“她看起來很像你,”我對他說。聖誕老人在她的病號服上釘了一個小鈕扣,上面寫著:“聖誕老人說我是個好女孩!” 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我們開始唱起了一些熟悉的聖誕歌曲--—“鈴兒響叮噹”、“紅鼻子馴鹿魯道夫”和“聖誕老人進城”。然後我開始唱我最喜歡的聖誕歌之一,“平安夜”。 我真的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我們唱最後這一首“平安夜”歌時的場景。我只能說,一種幾乎可以觸手可及的安寧降臨到了房間裡。由於聖神的力量,耶穌就在那裡。我們的慶祝活動是在一年中的錯誤時間,甚至一些歌手可能不理解天主在那個神聖的“平安夜”為人類所做的一切,這都不重要。即便如此,正如天主的永恆之子以馬槽中的嬰兒的形象顯現給卑微的牧羊人一樣,他正在另一個不可能的場景中向另一個不可能的群體顯現自己。 正如我有幸目睹此類事件時一樣,我對聖神的工作方式感到驚訝和敬畏--但不知為何對他的到來並不感到驚訝。 真正的聖誕精神 安吉拉十天後就去世了。她的祖父在她在本州另一個地方舉行的葬禮後打電話告訴我。“我不會假裝我過得很輕鬆,”他說。“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我好好地哭了一場。”但隨後他繼續講述了他在殯儀館的一段經歷。 “我看著我的小孫女躺在白色的棺材裡--穿著她的新藍裙子,身邊放著守護天使的娃娃,戴著你給她的別針,上面寫著:'聖誕老人說我是個好女孩!'那種悲痛幾乎是無法忍受的。” “但就在那時,當我悲痛欲絕時......。我無法解釋,但我突然感到一種深深的平靜,甚至是一種喜悅。在那一刻,我知道安吉拉與天主同在,我們將團聚在永恆的天鄉。” 當我聽完他的故事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又一次降臨。就像我們在安吉拉的床邊感受到耶穌的存在一樣,她的祖父在她的棺材前遇到了他。兩千多年前照亮世界的光明現正穿越時空充盈著他的心,在一個悲傷和死亡的地方帶來了希望和歡樂。 這就是真正的“聖誕精神”--不是每年一次的感覺,而是通過聖神帶來的對基督的認識。真正的聖誕精神--三位一體的第三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使用,只要我們向他打開我們的心和生命。 那麼,“永遠的聖誕節”就不僅僅是一個小女孩的夢想,而是一個堅實的現實--在六月、十二月和整個一年中。
By: Father Joseph Bernie Marquis
More多年的心痛 當我和妻子結婚時,我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孩子,但是一個月又月,我們難過地發現喬安娜並沒有懷孕。大約一年後,我們去看了一個醫生,他要求做一些檢查。喬安娜做了手術檢查,結果證實她有健康問題,這將會讓她難以懷孕。同時我也被診斷為生育能力低下。 雖然我們住在達爾文,但我們每年至少要穿越一兩次大陸去墨爾本看我的眼科醫生。由於他的診所就在聖帕特里克大教堂的馬路對面,我們總是會去那裏祈禱。當我們跪在聖母雕像前時,我們祈禱天主的旨意得以實現,但我們帶著希望祈禱,他的旨意將為我們帶來一個孩子。 經過多年嘗試不同的治療方法,喬安娜終於懷上了加布里埃拉。我們欣喜若狂,並感謝上帝在八年的心痛之後回應了我們的禱告。在我們下次訪問墨爾本時,我們在聖母雕像前點燃蠟燭,為她的代禱表示衷心的感謝。 當加布里埃拉出生時,我們享受天主的祝福。四個月大的時候,她在游泳課上抽搐,我們都很驚訝。雖然醫生一開始認為這只是一種發熱性抽搐,但加布里埃拉一有最輕微的感冒,就會持續癲癇發作。最終,她被診斷出患有德拉維特綜合症——一種難以控制的癲癇和癲癇發作。因為遭受嚴重腦損傷的可能性很高,但我們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診斷結果而感到崩潰,因為我們覺得即使在此時此刻,天主的手也從未遠離過我們。隨著她的成長,她開始跑、跳舞、唱歌和玩耍,依偎著我們說:“我愛你。”她對我說“爸爸,你好笑”的笑聲仍然在我耳邊回響。 充滿奇跡的孩子 我們曾希望加布里埃拉不是獨生女,但我們並沒有自然懷孕。所以我們回到醫生那裏尋求同樣的生育治療,這幫助我們懷上了加布里埃拉。令我們吃驚的是,我們在任命時發現天主已經賜福給了我們。我們不需要開始治療,因為喬安娜已經懷上了索菲亞了!我們認為索菲亞為我們的“奇蹟寶貝”。 在我們的考驗中,我們感到很幸運,沒有任何干預就懷上了她。在閱讀了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他的《身體神學》中對婚姻的統一和生育目的的美麗解釋後,我們認真對待了我們的結婚誓言,並對天主希望我們的婚姻敞開了心扉。然而,加布里埃拉和索菲亞是天主選擇我們懷孕的孩子。 由於加布里埃拉不斷地從癲癇發作中恢復過來,我們都充滿了希望。但當她三歲的時候,當我們還在興奮和努力珍惜我們的新生兒時,加布里埃拉得了腸胃炎。我們已經習慣了她每次生病都會出現癲癇發作,但這一次癲癇發作持續了四天。在重症監護室接受藥物誘導昏迷,我們不確定她是否能挺過來。我們處於震驚之中,但天主的愛讓我們在醫院度過了漫長的時光,以及看到我們明亮、美麗的孩子惡化時的悲傷。我們把每一刻,每一天都當作一種祝福。如果我們能讓她再呆一兩年,那麼這一刻就足夠好了,我們會用我們的愛包圍她。在祈禱的支持下,她的生存意願讓她的醫生們感到驚訝,但持續的癲癇發作造成了嚴重的腦損傷,使她失去了行走、說話或進食的能力,最終她在醫院住了三個月。 變化莫測 下一個挑戰是讓她坐着輪椅回家,一切都完全依赖我們,而我們也要照顾孩子。加布里埃拉日夜在哭泣,但當她接受藥物治療來缓解她不斷的哭泣時,她會一直睡覺。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一直在哭或睡覺的孩子。我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天真無邪,沒有對任何人做過錯事的一個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遭遇。 怎麽可能?爲什麽是她?爲什麽是我們?我們的情緒像在坐過山車,看到她如此難受,我們卻無法幫助她。所以,我們把她交托给天主,祂用愛回應了我們的祈禱。我們感到祂在說:“我是你們的父親。”我是引導你們生命的主。”雖然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所及的範圍,但他賜給了我們和她一起進行這次旅行的力量。 我們確信,如果天主想要我們這樣做,祂就會留在我們身邊,與我們並肩作戰。這很困難,但是有了這個殘疾的孩子使我們能夠依賴彼此,把我們的注意力從我們自己的問題和弱點上轉移出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我們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這個非常需要我們的孩子身上。如果沒有彼此和我們社區的支持,我們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為了幫助加布里埃拉的治療,我們舉家搬往前布里斯本,在那裏我們得到了新慕道團的支持。 有了新慕道團的幫助,和更多的天主教社區的籌款支持,對未來面臨的挑戰都至關的重要。加布里埃拉要完全的依賴別人幫她刷牙、梳頭,吃飯或是上廁所。她不會說話,也不能走路。喬安娜和我很感激我們通過了國家殘疾保險計劃(NDIS)得到了一些對她的護理和治療的幫助。除了治療之外,加布里埃拉還需要做手術來調整她的臀部。七歲時,一次手術後的心力衰竭使她再次為生命而戰。醫生告訴我們,是時候說再見了。 我們再一次悲傷欲絕,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放棄我們期待已久的女兒。我向聖若望保祿二世、聖十字瑪麗和聖母瑪利亞代禱。這是一個強烈而不斷的祈禱的時刻-祈禱天主的旨意得以實現,但也在祈禱一個奇蹟。通過天主的恩寵,祂通過新慕道團的弟兄姐妹給我們信息。《依撒依亞》書50:4節說:“吾主上主賜給了我一個受教的口舌,叫我會用言語援助疲倦的人。”我們在基督內的弟兄姐妹與我們一起守聖時和念玫瑰經。當我們向天主稱讚她的時候,我們也帶著信任和希望祈禱。 那天一開始,我們就被告知加布里埃拉的生活是“以小時計算的”。晚禱時,伴隨著《約伯傳》1:21說“上主賜的,上主收回”。就在那一刻,我被這些話的意義所打動,我請求上主憐憫我們,準備好我們的心。我們的神父和我們在醫院一起守在她的床邊為她代禱。 他建議我們每小時祈禱一個以色列人在沙漠裏禱告的詞——“我們已經滿足”。這個詞與逾越節和救恩的歷史聯繫在一起,它說:“主,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讚美……如果你能把我們帶出埃及,那就足夠好了……如果你能帶我們穿過大海,那就足夠好了。”這是我在視頻結尾唱的那首歌,這是我們最艱難的生活的詞。淩晨三點左右,她突然開始好轉,繼續恢複,直到康復出院。我相信加布里埃拉活下來是個奇蹟。重症監護病房的醫務人員們都沒有想到她能夠活下來。 最好的事情 盡管有殘疾,加布里埃拉仍然熱愛生活。她很喜歡她那群特殊學校的朋友們,在那裏她有歸屬感,喜歡在學校裏繪畫和一些練習開關的活動——比如通過舉起右手按下開關,打開iPad上的電子書。她通過眨眼和輕微的點頭來交流,同意就點頭,眼睛望著遠方就是不同意。特殊結構化的問題有助於這個過程。 加布里埃拉喜歡和她的姐姐、表兄弟姐妹和朋友們一起活動。她最喜歡的東西包括音樂、電影、音樂劇、明亮的燈光、色彩和食物。她可以自己喝濃湯、吃冰淇淋、醬汁和巧克力。她很喜歡去戶外曬太陽,參觀植物園的草本園,在那裏她可以聞到不同的植物。加布裏埃拉喜歡跳舞,她已經成為主流舞蹈團體超級明星的一員超過六年了。他們通過移動她的手臂和四處移動她來幫助她參與其中。其他女孩圍著她跳舞,讓她參加舞蹈活動。 一次重大祈禱 加布里埃拉知道天主愛她,並幫助她解決她所面臨的許多遭遇和困難。她每周最重要的亮點之一就是去參加彌撒。她喜歡領受聖體,參加孩子們的禮拜儀式和我們在家裏的祈禱,她的姐姐幫助她演奏打擊樂器,如鼓或木琴。 祈禱是加布里埃拉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她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照片放在她的床尾,旁邊還有一個來自薩爾瓦多的色彩鮮豔的傳統十字架。加布里埃拉記得很多禱文,比如我們在她睡覺前和醒來時和她一起背誦《天主經》和聽(申命紀6:4-10)。盡管她不說話,但她的眼睛卻閃爍著理解的光芒。 如果一個家庭正在與殘疾作鬥爭,他們仍然可以讚美天主,並繼續走向祂。因為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我們能夠指導夫妻在婚姻中出現的問題。我們沒有放棄天主。每天在家裏和我們的教區一起祈禱,幫助我們把天主放在第一位,並相信那是我們生活中一切事務的目標。 我們一生中有許多十字架,但耶穌說:“背著自己的十字架來跟隨我。”(瑪竇福音16:24)我有可能看到我們生活中的困難——比如加布里埃拉的腦損傷阻止她做她以前做的事情時的沮喪——作為高舉十字架的機會。 我們不知道天主對我們的計劃,對她的計劃或者對我們的。但我們可以把每一天都看作是一種祝福。我看到了加布里埃拉與天主的聯繫的目的。她非常清楚天主在她的生命中,她作為一個見證天主對她的愛的使者。人們被她所吸引,想了解更多關於她的故事,而他繼續以深刻的方式回應她的祈禱。
By: Kevin and Johanna Caldwell
More在你的心靈深處渴慕天主的愛嗎?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尋問 我聽到我兒子的卡車駛入車道。我急忙抑制住眼淚,用袖子擦了擦臉,走到車庫裡迎接他。 "嘿,媽媽,"他笑著說。 "嘿,親愛的。 "今天早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問。 "爸爸說我收到一個包裹,所以我就在去辦公室之前順道過來取一下。他說。 "哦,好的,"我回答。 他拿起包裹,我跟著他走到他的卡車前。 他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還好嗎,媽媽?"他問。 "我很好,"我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回答。 我轉過臉去試圖掩藏我的淚水。 "她只是在經歷一個艱難的階段。她會好起來的。"他輕柔地說著他的妹妹並安慰我。 "是的,我知道。不過這很難。這只是太多的悲傷。她的悲傷對我來說太艱難了。不知道為什麼,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被包圍在那些悲傷中痛苦掙扎的人群中。難道這注定是我的人生宿命嗎?" 他一臉疑惑地揚起眉頭。 "或者也許,"我繼續說,"這裡有我需要看到的東西。" "也許吧。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這裡,媽媽,"他說。 揮之不去的記憶 "抑鬱症可以是家庭系統的一部分,"我的治療師說。"你和你的女兒非常親密,但有時會被這種關係所纏身,我的意思是,需要有界限,健康的分離有助於成長和獨立"。 "我只是覺得我已經很努力地作出改變,但說實話,我無法忍受她的悲傷。"我回答。"而且在小事上過分憂慮。比如復活節晚上。晚飯後,我的女兒問她是否可以去看她的男朋友。當我看著她駛出車道時,一股恐懼和驚慌的浪潮向我湧來。我知道她的離開不是因為我,但我感到非常羞愧。"我說。 治療師問:"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感到這種恐慌和畏懼是什麼時候嗎? 我於是開始分享瞬間浮現的那些困擾人心的記憶。 "我們都在我父母的臥室裡,"我說。"爸爸惱羞成怒,媽媽憂心忡忡。她抱著我的小弟弟,試圖讓我爸爸平靜下來,但他依然暴跳如雷。我們正準備賣掉我們的房子,搬到一個新的地方。爸爸怒火中燒,因為用他的話說,房子已經破爛不堪了。" "你當時多大?" "大約七歲,"我說。 "讓我們回到你記憶中的那個房間,做一些功課,"她說。 當我們回憶處理這段記憶時,我發現自己的注意力都聚焦在我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感受,唯獨沒有關注自己的。當我最終觸摸到自己的感受時,淚水像一道閘門打開了。我淚流不止;其間充滿了太多的悲傷。 我曾相信每個人的幸福都是我的責任。當我的治療師問我,在那段經歷中,什麼能幫助我我感到安全和被關懷,我意識到我所需要的是什麼但並沒有得到。我為我體內那個受傷的七歲孩子負起了責任。儘管她當時沒有得到她所需要的,但成年後的我將滿足這些需求,並消除她有責任讓別人快樂的謊言。 治療結束後,我的治療師說:"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它將會得到回報。我已經看到許多父母通過他們孩子的掙扎而痊癒。" 與治愈不期而遇 在我的治療結束後不久,我的朋友安妮意外地打來電話。 "你想在今天的治愈彌撒上與我會面嗎?"她問。 "當然。"我說。 彌撒結束後,尋求醫治祈禱的人排起了長隊。我等待著,很快我就被引導到兩位女性精神導師那裡。 "你想向耶穌祈求什麼?" "治愈我童年的創傷,"我說。 她們開始為我默默祈禱。 然後其中一位婦女大聲祈禱。 "耶穌,醫治她童年的創傷。她只是一個小女孩,站在所有的憤怒、困惑和混亂之中,感到非常孤獨,渴望得到解脫。耶穌,我們知道,她並不孤單。我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我們知道,在她的一生中,你一直與她同在。感謝你,耶穌,為她的痊癒和她的家人的痊癒。" 在我的腦海中,我看到耶穌站在我旁邊。他專注地看著我,帶著愛和憐憫的目光。我明白,我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悲傷和痛苦從來都不是由我來承擔的,耶穌一直和我一起分擔我的悲傷和痛苦。他安排了一個確切的時刻,讓我心中的隱秘之處被他治癒的愛和憐憫所充滿。 我默默地哭泣。 我在敬畏中離開。這個女人的禱告完美地描述了我很久之前的經歷。與耶穌的這次親密接觸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治愈。 得到回應的禱告 我很快意識到,我想要使別人快樂幸福並滿足他們的需求的願望,部分是潛意識中想要滿足我自己的需求並得到醫治的願望。當我背負著別人悲傷的重擔時,我沒有意識到我那從未表達過的痛苦的海洋。 最近,我的女兒告訴我,她為自己的悲傷感到內疚,她覺得自己是我的一個負擔。我覺得很可怕。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後來我明白了。她不是一個負擔,但她的悲傷是。我感到有壓力,要讓她變得更好,這樣我才能感覺更好。而這使她感到內疚。 我的醫治給我帶來了解脫。知道耶穌與我的女兒在一起,安排她的醫治,使我可以自由地愛她,就像她現在這樣。 在天主的恩寵下,我將繼續為天主賦予我的美好生活負責。我將允許他繼續醫治我,以便我能夠成為一個開放的器皿,讓天主的愛流過。 我曾經問過一個聰明的諮詢師, "我知道耶穌一直與我同在,我可以相信他的慈愛會照顧我,但我的內心會感覺到嗎?" "是的,你會的,"他說。"他將使之成為現實。" 亞孟。原來如此。
By: Rosanne Pappas
More色情成癮導致他討厭性事和天主,但一夜之間一切都改變了。探索西滿·卡靈頓擺脫色情的救贖之旅 作為六個孩子中的老三,我很慶幸能在天主教家庭中長大。我的父親是一位偉大的屬靈導師。他在家裡主持晚禱,每晚睡覺前頌念玫瑰經。我們每個主日會去聖瑪加利大堂,在祭台和歌詠團服務。所以總的來說,天主是我生活的核心。 渴望更多 在我十五歲那年,我的祖母去世了。之後幾個月的晚上,都會因為想念她而哭泣。深深的孤獨和痛苦,令我去尋找讓我感到被愛的事情。 那是我開始尋找色情內容的時候。我看的越多,我就越渴望。慢慢地,我的信德開始變得脆弱。在學校裡,我仍然很開心,做運動、上教堂。從表面上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去彌撒、念玫瑰經等。但內心深處我的信德正在消亡。我的心在別處,因為我生活在罪惡中。雖然我有去辦告解,但這更多是出於對地獄的恐懼,而不是對天主的愛。 轉身離開 在探訪一位家庭朋友時,我在洗手間旁邊發現了一堆色情雜誌。我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拿起並翻閱那本雜誌。這是我見過的第一部真實的、實體的、有形的色情雜誌。我感到百感交集——當刻的興奮為我的空虛找到答案,但同時也深深的感到羞愧。這似乎滿足到我為愛而感到心痛的「食糧」。走出那個洗手間後,自那天起,我成了另一個人。就在那時,我下意識地背棄了天主。我選擇了色情和不潔的生活而不是祂。 經歷那次之後,我開始購買色情雜誌。因為我每天都去健身房,我發現那裡的牆上有一道裂縫可用來存放色情雜誌。每次我去健身房時,在開始和結束訓練時,我都會花二十至三十分鐘翻閱那堆色情雜誌。這成了我多年來的習慣。我變得非常沉迷色情刊物,我每小時都要趁上廁所的時間看色情刊物,我甚至幾乎因此丟掉了工作。色情刊物佔據了我所有的空餘時間。 冷冰冰的 我試著聆聽不同的天主教講者和閱讀關於貞潔和性的書籍。我意識到他們都說性是天主的禮物,但我無法理解這一點。性帶給我的只有痛苦和空虛。與其說性是天主對我的恩賜,不如說是一頭把我拖進地獄的野獸! 我開始憎恨我的性慾並憎恨天主。它成了我心中的毒藥。當我的家人唸玫瑰經時,我說不出聖母瑪利亞。我幾乎從來沒有處於感恩的狀態。我好幾個月才去一次去彌撒但都沒有領聖體。即使我在彌撒後去辦告解,我也永遠無法堅持到第二天。我的心裡沒有愛。當我媽媽擁抱我時,我會像石頭一樣繃緊。我不知道如何接受愛和感情。外在的我,是友好而快樂的;但內裡的我,是空虛、死寂的。 我記得有一天剛看完色情刊物後走進房間,我看到了牆上的十字架。我憤怒地對十字架上的耶穌說:「你怎麼期望我相信性是你的禮物?它給我帶來如此多的痛苦和空虛。你是個騙子!」我跳上我的雙層床,從牆上抓起十字架,砸在我的膝蓋上。看著破碎的十字架,我氣得脫口而出:「我恨你!你是個騙子。」然後我把十字架掉進了我的垃圾筒。 嚇得張口結舌 然後有一天,媽媽讓我和哥哥一起去參加Jason Evert的一場有關貞潔的演講。我謝過媽媽禮貌地告訴她我不想去了。當她再次問我時,我衝口而出說:「媽媽,愛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愛情!」媽媽只是說:「你要去聽那場演講!」那天晚上,我很不情願地去了。 我記得那天晚上Jason的講話讓我感到驚訝。一句說話改變了我的生命。他說︰「色情片必定讓你的未來婚姻破滅。」 他一說這話,我就意識到,如果我不作出改變,我會傷害與我結婚的女人,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善待她。以往曾經對婚姻的渴望在我腦中重新浮現,我渴望得到愛情和婚姻更勝其他東西,但我用性的罪惡把這些渴望埋葬了。 那天晚上我有機會親自與Jason交談,他的建議改變了我的生命。他說:「看,你心中有愛,亦有這些慾望的誘惑。無論您選擇餵養那一端更多,最後都會變得更強壯並壓倒另一端。到現在為止,你一直在餵養慾望而不是愛,是時候開始餵養愛了。」 那天晚上天主觸動了我,我知道我需要一個全新的告解。我為告解預約了一位神父,並提醒他這次告解會很長!我辦了一個普通的告解,花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我承認我記得每一次的性罪惡,我看過的色情明星的名字、次數、時間和多少年。那天晚上,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新人走出告解室。 美麗的發現 我生命中的第三階段的變化開始了。雖然我仍然在與那些不潔的性罪惡作鬥爭,但我一直在戰鬥。漸漸地,我能夠從性罪惡中體驗到更大的自由,並感覺到天主在召喚我,去真正了解他對人類性行為的計劃,並開始與他人分享。 我遇到了解構聖若望保祿「身體神學」的演講者,在閱讀過程中,我被這個強大的思想所震撼:我的身體和其他人的身體都是天主的聖禮。我意識到我是天主的肖像,每個女人也是。當我開始通過這個視角,將每個人視為天主的活生生的聖禮時,我很難把這方面與性扯上關係。如果我曾經通過手淫和色情刊物來對某人產生慾望,我不得不把他們在我腦海和心中非人性化。以這種新方式裝備起來看待自己和其他女性,我被每天都被彌撒和定期告解所獲得的恩典賦予了力量,從而作出了巨大的轉變。 我開始看女性不是為了性快感,而是真正將其視為天主的美麗聖禮。我對這個新意念非常雀躍,我想與其他人分享這個信息。那時我在健身房做健身教練,但我覺得天主在呼召我離開那個環境,更直接地為祂服務。我不確定我往哪裡去,但門漸漸打開了。我加入了青年事工,開始為Parousia Media工作,整理和發布信仰資源訊息。當我工作的時候,我會整天聆聽信德講座,以一種強而有力的方式去學習我的信德。我幾乎每個週末,都以青年導師的身份向高中生講話,我愛上了傳福音。 前所未有的愛 一天,一位女士來到我的辦公室,尋找可以與年輕人談論貞潔,尤其有關色情刊物的人。我突然告訴她我會去做的。那天晚上我分享了我的見證,反應令人非常鼓舞。通過不俗的口碑,越來越多人認識了我,而我的故事和演講邀請開始滾滾而來。 在過去的十年裡,我已經與超過三萬人進行了六百多次關於貞潔、純潔約會和身體神學的演講。通過這個事工,我認識了我的妻子瑪德琳,我們有幸生了三個孩子。天主帶領我們一起踏上啟動Fire Up Ministries旅程,使命是邀請每個人體驗他們夢寐以求的愛! 在我現在的生命中,我很幸運能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性自由。每當我為現在所處的位置感謝天主時,我都回想起在這方面拼命掙扎的日子。我曾覺得隧道盡頭沒有光,並向天主呼喊:「純潔可能嗎?」我以為是絕望的,我認為注定要永遠這樣過活。但是,儘管我認為生命中有一些永遠不會過去的黑暗時期,但天主從未停止對我的愛。他耐心而溫和地和我一起努力。我現時還在那個旅程中,天主仍然每天都在醫治我。 「他曾有過一些非常黑暗的時期,背著性罪惡的十字架,但是當他把這些罪帶到基督面前,並把它交托時——基督能夠釋放他。西滿真正遇到了憐憫,並在基督裡經歷了深刻的醫治。正是從那個慈悲和療癒的地方,他才能夠將喜悅、愛和最重要的希望,帶給正在經歷性掙扎的人。當我看到西滿為這麼多人服務時,我一直對他如何將基督的愛散發給所有人而感到敬畏。」 ——瑪德琳·卡林頓(西滿的妻子)
By: Simon Carrington
More做出選擇,抓住機會,你的生活將永遠不一樣 當家庭禱告結束後,我們拿起《聖經》讀起了耶肋米亞先知書第三章。在閱讀中,我的思緒飛回了我曾經陷於抑鬱的那段黑暗日子。那些日子裡,邪惡者的聲音清晰地在我腦海中迴響,暗示我不值得被愛,甚至天主拒絕我。可悲的是,我認為這是真的。在悲傷和淚水中,我去了教堂,不是因為我認為我被愛,而是因為我的父母不讓我留在家裡。當我不情願地三心二意敷衍了事地在教堂裡閒逛時,我沒有意識到有人在不斷召喚我全心全意地回來。天主堅持不懈地呼喚我悔改。 天主發聲 有一點深信不疑的是天主給了我們很多機會來做出正確的選擇。他通過神父、教友、夢境和名言向我說話。一遍又一遍,我收到了同樣的信息—天主真的愛我。他不希望我成為魔鬼謊言的獵物。他想讓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是他的女兒,他持續不斷地召喚我回到他身邊。在那些焦灼煎熬的日子裡,我拿起聖經,翻到了耶肋米亞先知第三章。當我的目光落在這些文字上時,眼眶噙滿了淚水。 “我曾想過:多麼願意待你像一個兒子,賜給你賞心悅目的土地,列國中最美好的領土,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不會轉身遠離我;” 《耶肋米亞書》 3:19 我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它。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滾落,不由自主地滴落在我打開的聖經書頁上。 真理的境界 "我怎麼了?"我對自己說。"為什麼這些話會如此深深地觸動我?"彷彿我的心被天主之愛燃燒的飛鏢刺穿,衝破了我包裹我的硬殼,把我從冷漠中喚醒。 天主給了我這麼多,我又何以回報? “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不會轉身遠離我。” 這些話中的悲哀是可想而知的。"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 一位慈愛的父親,對他的女兒轉身離開,拒絕呼喚他感到困惑,渴望聽到她說,'我父'。 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為什麼我拋棄了你?他是我的父親。他一直是我的父親,他從未停止過對我的愛和珍惜,即使我拒絕叫他'我父'。 “我以為你會以‘我父’稱呼我,不會轉身遠離我。” 我已經轉身離開。我已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再跟隨他。我放開了我父的手,偏離了他可以帶領我安全度過困境的道路。他信任我,但我讓他失望了。慈愛的天父為我這個心愛的女兒拋棄了他而心碎。 被愛得無以復加 我不由自主地抽泣起來,悲痛地意識到我父一直在我身邊,耐心地等待我召喚他。我竟一直如此盲目,固執地閉上眼睛,忽視了他的存在。現在,我終於睜開眼睛,發現他就在那裡,張開雙臂等待迎接我。我終於感到被他擁抱了,如釋重負。 我們對耶穌是如此熟悉,以至於我們不經常反思天主--父親。閉上眼睛,想像一下他,不是一個長著鬍子的老人,也不是一個遙遠的君主,而是一位慈愛的父親,等待著他所有浪子歸來。 這是一位深愛他的養子的父親,他派遣他的獨生子把我們從罪惡中救出來。他與他的兒子合而為一,耶穌在十字架上遭受的每一次錘擊、每一次鞭打、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是與他的父親息息相印的。通過所有的永恆,他知道耶穌為了我們的緣故而甘願承受苦難。 在電影《耶穌受難記》中,就在耶穌死後,一滴水從天而降,濺起了巨大的水花。對我來說,這描繪了在天之父的無聲眼淚,他與他的兒子一起默默地承受了整個苦磨難。為什麼?為了我。為你。為每一個罪人。天父正在等待我們中的每一個人回到他身邊,以便他能接受我們回到他溫暖的懷抱,在那裡我們將永遠受到歡迎。他站在那裡,等待著拭去我們臉上的每一滴眼淚,將我們從罪惡的泥潭中洗淨,並裹藏於他聖愛的外衣下。 親愛的父親,感謝你幫助我最終認識到你無條件地愛我。對於所有懷疑和不相信的時刻,我請求您的原諒。請打開我們每一個人的眼睛,使我們能夠認識您對我們的愛。通過我們的主耶穌基督,您最愛的兒子。亞孟。
By: Dr. Anjali Joy
More想體驗人生的突破?這就是您要追求的! 肯定不需要是一位火箭科學家都知道,祈禱是每個基督徒生活的核心。守齋的重要性卻很少被提及,因此可能不為人知或熟悉。許多天主教徒可能相信他們在聖灰禮儀日和聖周五受難日不吃肉己儘了自己的本份,但當我們看聖經時,我們可能會感到驚訝因為我們是被召喚做更多。有人問耶穌為什麼他的門徒不禁食,而法利塞人和若翰冼者的門徒都這樣做。耶穌回答說,當他從他們中被劫去時,“在那些日子,他們就要禁食了。”(路加福音 5:35)。 大約七年前,當我躺在床上時,在網上閱讀一篇關於馬達加斯加飢餓兒童的文章,我對禁食的認識以一種強有力的方式來到。我讀到一位絕望的母親描述了她和她的孩子們身處的悲慘情況。他們早上起床是餓着。孩子們是餓著肚子去上學,所以他們無法集中注意力去學習。 他們餓著肚子放學回家,又餓著肚子上床睡覺。情況糟糕到他們開始吃草來欺騙他們的大腦以為他們在吃的東西是可維持的,來消除他們飢餓的想法。我知道,孩子頭幾年的生命是至關重要的。他們得到或不得到的營養會影響他們以後的生命。真正讓我心碎的部分是一張三個馬達加斯加小孩的背影照片,赤身裸體,清晰可見地表現出他們極度缺乏營養。他們身上的每一根骨頭似乎都清晰可見。這對我有深刻的影響。 “我可做什麼?” 看完這篇文章,我到樓下去,心情沉重,有點發呆,眼睛充滿了淚水。我從櫥櫃裡拿出早餐麥片,當我去冰箱拿牛奶時,我注意到加爾各答聖德蘭的冰箱磁貼。我手裡拿著牛奶,關上冰箱門時,我再次凝視著德蘭修女的照片,我心裡說“德蘭修女,妳是來幫助這個世界上的窮人的。我能做些什麼去幫助他們?”我的心裡立即有了一個溫和而明確的回答;“守齋!”。我立即把牛奶放回冰箱裡,把麥片放回櫥櫃裡,因收到如此明確的指引感到一份的喜樂和平安。然後我承諾,如果那天我想到食物,如果我餓了,嗅到了食物的味道,甚至看到了食物,我會將這些微小的自我克已奉獻給那些窮困的兒童和他們的父母,以及全世界所有挨餓和飢餓的人。 很榮幸能以如此簡單但有力的方式被召喚到天主的計畫中。那天我沒有想過食物,甚至沒有感到飢餓,直到晚上,當我參加彌撒時。在領聖體之前,我的胃隆隆聲,我覺得好餓。當我領受聖體聖事後跪下時,我覺得自己剛剛吃完我生命中最好的一餐。我肯定是;我領受了“生命之糧”(若望福音 6:27-71)。聖體聖事不僅使我們每個人都與耶穌親身結合,也彼此之間,並以一種強有力的方式“促使我們關心窮人”(天主教要理1397)。聖奧斯定將這個奧秘的偉大描述為“團結的標誌”和“愛德的連繫”(天主教要理1398)。聖保祿通過進一步解釋幫助我們理解這一點,“因為餅只是一個,我們雖多,只是一個身體,因為我們眾人都共享這一個餅。”(格前10:17)。因此,在“基督裡成為一體”使我們“成為彼此的肢體”(羅馬書 12:5)。 一個方向 我開始每週祈禱,問主祂要我為誰守齋和禱告。在我開始守齋前,我會不知何故遇到某人;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一個妓女,一個前囚犯等。我感到真正的被帶領。然而,有一個特別的星期,我上床睡覺時不肯定主要我禁食禱告的意向是什麼。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祈禱,尋求方向。第二天早上,當我完成晨禱時,我注意到我的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我姐姐給我發的短信告訴我她的一個朋友自殺的悲慘的消息。我得到了答案。然後我開始為這個女孩的靈魂禁食祈禱。還有,為對於找到她的人,她的家人,以及所有自殺的受害者,以及可能現在一直在想着結束自己生命的任何人。那天當我下班回家,我唸每天的玫瑰經。當我唸到最後的經文時,就在那最後一粒珠,我心裡清楚地感覺到“你們禁食的時候”這句話(瑪竇福音 6:16-18)。正如我思索著這句話,重點顯然在“何時”,而不是“如果”。作為一個信徒,不單要求祈禱,禁食的要求也是同樣清楚,“當你禁食時”。當我唸完玫瑰經站起來時,我的電話立刻響了。我在聖堂認識的一位美麗的老太太打電話找我,在絕望的狀態下,她告訴我一些在她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她告訴我她想自殺。我跪下來,我們在電話裡一起祈禱,靠著天主的恩寵,她在祈禱和我們交談結束時感到平安。祈禱和禁食的力量!榮耀歸於天主。 飛行和反擊 我有莫大的祝福能參觀了默主哥耶(Medjugorje)的聖母朝聖地,許多次在我生命中,我對這件能對抗邪惡最美麗的武器越來越有更深切的感激。在那裡,聖母繼續召喚她的孩子們做補贖和禁食,經常要求他們在周三和周五只吃麵包和水。一位已故默主哥耶的神父 Slavko 曾經說過,“祈禱和禁食就像兩個翅膀”。我們當然不能期望只用一隻翅膀就飛得很好。是時候讓信徒真正擁抱整個福音信息,徹底地為耶穌而活,然後真正地飛翔。 聖經一次又一次清楚地向我們顯示了有禁食的祈禱力量(艾斯德爾傳 4:14-17;約納 3;列王記上 22:25-29)。當打仗的戰線畫得很清晰時,光明與黑暗的對比是無誤地明顯,是時候擊退敵人了,記起耶穌的說話,有些邪惡“非用祈禱和禁食,是不能趕出去的。”(馬爾谷福音 9:29)。
By: Sean Booth
More繼續閱讀這篇文章,你會找到禱告生活中的一條新路 數年前,我姐姐的房子有一個嚴重的喉管漏水問題。導致她的水費從每月七十美元增加到每月四百美元。他們試圖找出洩水來源,她的兒子做了大量的挖掘工作,但始終無濟於事。 經過幾天徒勞無功的尋找,一位朋友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案。他的想法是:忘記試圖找到漏水的地方。相反地,去找水管的源頭,接上新的水管,並繞過他們知道由於積水而出現問題的區域,沿著新路徑鋪設新管道,完全放棄舊的管道。 最後他們就這樣做了。經過一天的辛勤和大量挖掘,他們完成了這個計劃,看!問題解決了,我姐姐的水費也恢復了正常。 當我思考這一點時,我就想到我未得到回應的禱告。有時我們為某人或某些事情祈禱,但也好像沒有甚麼作用。通往天主耳朵的管道似乎已「漏水」。也許我不斷為某人皈依回到教會,某人找到一份失業一段時間後的工作,又或者我們為與有嚴重健康問題作鬥爭的人祈禱。無論情況如何,我們都沒有看到任何進展,感覺我們的祈禱像是浪費或徒勞無功的。 我記得曾為我一起工作的傳教組織中非常困難的人事衝突祈禱。這種情況給我的壓力很大,消耗了我的情緒和體力。我在自然層面上嘗試的任何東西似乎都無法解決,祈禱也似乎沒有效果。有一天,在我的禱告中,我再次絕望地向天主呼求,這次我心中聽到一個安靜的聲音,「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 我意識到我需要改變我的方法,可以說是「管道的旁路」。到目前為止,我的態度一直是試圖通過我的努力來解決這種情況:調解、談判、嘗試各種妥協、安撫各方等。但是,由於沒有任何效果,事情只會變得更糟,我知道我需要讓天主接手了,因此我答應了祂。「主啊,我把一切都交給你,做任何你需要做的事情,我會配合的」。 在禱告的四十小時內,以令我屏住呼吸的速度,問題完全解決了!其中一方做出了一個完全改變了一切的決定,壓力和衝突就這樣被消除了。我很敬畏,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 我學到了什麼?我學會如果我以某種方式為某事或某人祈禱,並且一直沒有看到突破,也許我需要改變我祈禱的方式。停下來,問聖神,「我應該用另一種方式為這個人禱告嗎?我還有什麼應該要求他們現在需要的特定恩典嗎?也許我們需要嘗試「管道旁路」。 與其試圖找到洩漏或阻力的來源,我們可以祈禱天主繞過它。天主是非常有創造力的(創造力的源泉,最初的創造者),如果我們繼續與祂合作,不也會想出其他方法來解決問題,並帶來我們甚至沒有想到的恩典。讓天主成為天主,給祂作為的空間吧。 就我而言,我需要走出去,謙卑地承認我一直在做的事情沒有奏效,並更深入地降服於主,以便祂能夠採取行動。但每種情況都不同,所以要問天主祂要你做什麼,聽祂的指示。盡你所能跟隨這些,把結果交在祂手中。記住耶穌所說的話:「在人所不能的,在天主是可能的。」路加福音十八章二十七節
By: Ellen Hogarty
More藝術家霍莉·羅德里格斯(Holly Rodriguez)一生都是無神論者,從未想,也從未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甚至去教堂,但有一天...... 那是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的一個冬天的早晨,我醒來時只想照平時一樣喝一杯咖啡。我一生都是無神論者。我從來沒有想過天主,當然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加入任何宗教或去教堂。然而,在那一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種想去教堂的慾望。在我的生活中,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導致這種突然的改變。作為自由藝術家,我一直在英國肯特郡的一個海濱小鎮過著相當正常和安靜的生活。 我搜索了當天開放附近的教堂,在步行距離內找到了一座羅馬天主堂。這真是一個驚喜,雖然我多次經過那個地區,但我以前從未注意到這教堂的存在。我即時頓悟到:若我們以封閉的心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時,對近距離的天主原來可以完全視而不見的。 回覆的電話鈴聲 我打電話給這教堂,一位親善的女士接聽,她自我介紹說是堂區秘書,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很樂意地回答。她告訴我教堂是天主教的,她會告訴神父我打過電話來,之後我們說了再見。我當時很害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一直是那種喜歡在做決定前多作瞭解情況的人。我不知道天主教會是什麼,以前也從未見過神父。我決定請一天假去瞭解天主教信仰,所以在維基百科上閱讀了幾個小時。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和藹的聲音——一位神父,他自我介紹為馬克神父。他非常友善和熱情,這讓我感到震驚。我一生中從未遇到過如此渴望見到我並歡迎我的人。我們安排了第二天的時間到教堂會面。當我到達時,馬克神父穿著他的神父衣在那裡迎接我。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一位神父,我記得我真的被他的神父長衣迷住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神父是什麼樣子的。我只是偶爾在電視新聞中短暫地看到教宗而已。 馬克神父和我坐在一起,我們聊了幾個小時,然後他邀請我參加慕道班。他還建議立即開始參與彌撒,而我也照做了。我記得我第一次參與彌撒就是在將臨期的喜樂主日,我坐在最前面的長椅上,對禮儀一無所知。我周圍的每個人都站著,然後坐下,之後又站著,有時跪下,背誦信經和其他祈禱文。我是新來的,發現這有點嚇人,但也令人著迷和耐人尋味。我盡所能地留意,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情。神父穿著一件美麗的玫瑰祭衣,看起來非常華麗和精緻。他在祭壇上唱誦聖詠,我仔細觀察和聆聽,香火充滿了教堂。那是一場非常美麗的英文彌撒,從那時起,我知道我會繼續到來。 直擊內心深處 我非常喜歡參與彌撒,我每個週末都回去,甚至開始參加平日彌撒。我對耶穌的愛在每一次相遇中增長。在我的第一個平安夜彌撒中,神父溫柔地抬著聖嬰像,包裹在他象牙色的緞子裡,就像神父拿著聖體架一樣。當他在聖詠的歌聲中和聖嬰一起在教堂裡轉來轉去時,我感動得熱淚盈眶,覺得這太可愛了。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 當我準備加入入天主教時,我用了很多時間在家裡閱讀,特別是教區神父給我的教理問答。在我受洗前一週,有人告訴我我需要在堅振時選擇一位聖人。然而,有成千上萬的聖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從他們中挑選。除了聖女斐肋米纳,我對他們一無所知,若不是因為神父在一個星期天的講直中說到她的事蹟,我都不認識她。因著天主的旨意,我在堂區咖啡館做志願者時見到了一本引人入勝的書,“內部城堡”。它是由一位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西班牙聖人寫的——加爾默羅修女,阿維拉的聖德蘭。由於我有西班牙血統,儘管我對她瞭解不多,我選擇了她作為我的主保聖人。 最後,在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五日的復活節守夜彌撒中,我受洗並被確認加入天主教會。我非常興奮,因為我現在可以領受聖體,而不是只接受祝福。我在復活節星期天早早起床,在彌撒中與唱詩班一起唱歌。不久之後,我加入了聖母軍團,開始祈禱玫瑰經,製作玫瑰唸珠,並在鎮上做宣教工作,將離開了的天主教徒帶回參與彌撒,並與家裡的人一起祈禱玫瑰經。 聖德蘭仍然是我生活中的導師,教導我更愛耶穌,但我不知道加爾默羅人是誰,直到我加入我們的教區朝聖艾爾斯福德修道院的聖西蒙斯托克神殿,這是加爾默羅修道士的故鄉。 徹底的改變 多年後,我偶然發現了另一位西班牙人,聖施禮華,他也非常喜歡阿維拉的聖德蘭和加爾默羅會。他是主業團(Opus Dei)的創始人,主業團是天主教會內部的一個機構,我加入了主業團,其使命是為成員和神父祈禱。我感到天主呼召我去作出更深層次的承諾,但我不知道那承諾是在主業團,還是在修女的宗教生活中。一位神父朋友告訴我,我必須下定決心,選擇走哪條路,我不能永遠猶豫不決。他是對的,所以我開始禱告,禁食,聽從天主的呼召。我的生活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很多變化,我遭受了靈魂的黑夜。 我的十字架感覺很沉重,但我知道,如果我繼續堅持我的信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得不放棄完全掌控自己生活的需要,讓天主帶路,停止違背衪的旨意。我太沉迷於自我和慾望,無法真正傾聽衪的話。當頓悟到來時,我決定放手,讓衪來到我生活中,作為獻天主的禮物,讓他帶領道路。我接受了這道理,把天主放在我們生活中,因為那是衪在那個特定時間需要我們的地方。我使自己成為天主旨意的工具。當我把自己交給衪時,天主向我表明,一切都是這樣發生的,因為衪從一開始就在呼召我。 仁慈的帶領 我不斷收到聖人的禮物,這些禮物將我帶到卡梅爾。有一天,我被一朵從水泥中生長出來的鮮豔的粉紅色玫瑰迷住了。後來我發現,今天是利修的聖德蘭的生日,她說她會送玫瑰作為天堂的標誌。同一天,我在一家世俗的香店裡,偶然發現了一盒漂亮的玫瑰香味的香,盒子上掛著利修的聖德蘭的形象。這些小跡象播下了聖召和信仰的種子。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即將慶祝我作為天主教徒的六周年紀念日,並慶祝進入卡梅爾山聖母的神聖花園,接受這個聖召成為一名隠修女,如果天主願意的話,我一生都為教會、世界和神父祈禱。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很了不起的人。 利修的聖德蘭稱迦密為她的沙漠,我們的主在那裡渡了四十天,沉思祂的痛苦,並與祂一起走在多洛羅薩大街上。我們一起為所有靈魂受苦的人,並向世界獻上我們的愛。
By: Holly Rodriguez
More「於是,聖言成了血肉,寄居在我們中間;我們見了他的光榮,正如父獨生者的光榮,滿溢恩寵和真理。」(若望福音 1:14) 我第一次注意到安妮是在彌撒舉行期間的教堂裡。平日,我在一間只有兩排座位的小教堂裡望彌撒。每天都見到同樣的人,所以對每個人都很熟悉。安妮似乎偶爾會發抖。起初,我以為她患有柏金遜症。然而,經過仔細觀察後,我發現她只是在領聖體才時有這個問題。當她從神父手中接過聖體時,她的身體尤其是她的手會顫抖。顫抖會持續幾分鐘。 有一天,我決定問安妮有關她在領聖體時的反應。安妮親切地解釋了這份不尋常的禮物。儘管許多人以為她的顫抖是身體上出了問題,但事實上與任何類型的醫療狀況都無關。她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有些尷尬,因為這給她帶來了不必要的注意。這種現象始於幾年前,當時她突然意識到接受基督聖體意義重大。天主的兒子耶穌,為我們的緣故而成為人。祂充滿恩典和真理,並且住在我們中間。祂為我們的罪而犧牲。安妮說,在意識這一刻的之後,每次她領受聖體時,她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安妮對聖體的崇敬,使我對聖體聖事有了新的認識。 聖奧思定將聖體聖事描述為「一種內在和無形的恩典的外在和可見的標誌」。我們要多久才認出恩典的跡象?當我們將聖體簡化為純粹的儀式時,我們就錯過了對天主慈愛同在的認識。神聖的現實只有細心的人才能體會到。 主耶穌,我祈求你讓我對所有神聖的事物懷有深深的敬意。讓我在我所是的一切和我所做的一切中體現基督。將我塑造成一個活生生的聖禮——你內在和無形的恩典的一個外在和可見的標誌。亞孟。
By: Nisha Pe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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