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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我对我的儿子所做的事,与我的母亲对我做的事是一样时 ……
“你像那撒玛黎雅妇人,”我的神师的时候,他对我这样说。他的话令我震惊。
“我像那个撒玛黎雅妇人吗?”我问说。他点点头。
他的话让人刺痛,但他那双聪明的棕色眼睛却充满了同情。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牧师。多年来,我一直与他会面,并通过他对天主有了艰难而非凡的经历。
每次我见到他,他办公室外面的会客室都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他们都听说过他,都在等着看他康复或鼓励。
这个安静、谦逊、圣洁的人多年来一直是天主的口罩,我带了无数人来见他。
在回家的路上,我纠结于他所说比较。那个撒玛黎雅妇人?我没有五个丈夫,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然后我突然想到,我也许像那撒玛黎雅妇人,因为在她遇到基督后,她跑进城里告诉每个人她遇见了默西亚。也许这就是祂的意图。
关于他所说的两者之间的对比,我一点也不明白。
报复
多年来,家庭中的冲突和问题不断升级,我最终接受了治疗。尽管我了解天主教信仰,但我几乎没有自我意识。我相信我是圣善的,因为我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过着圣善的生活,对时间和注意力都很慷慨。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告解中,我不断地告明所犯的罪过。我的绝大多数告解,都聚焦在那些与我最亲近的人所犯的罪上,认为他们应当如何改变。甚至当我在弥撒中听神父讲道时,我更多的是认为那些不在场的人,他们需要来听我所听到的。我确信我是义人,天主是站在我这边。
治疗开始了个人揭幕之旅。我一直生活在一个羞耻的房子里,而不是一个优雅的房子里,我伤害了与我最亲近的人,破坏了我们的关系。每天都有改变的机会,但这并不容易。
“你能帮我照看你妹妹一两个小时吗?我需要跑腿,”我问我的高中儿子,他刚从学校走进来,正要上楼。他用一种难听的语气说:“不。”
这不是我所期望的,我很生气。我想把他放在自己的位置上,提出类似这样的指控,‘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个无礼、忘恩负义的孩子。你整个周末都和你的朋友出去了,你不能和你妹妹坐一两个小时?你真自私。”
与自我的斗争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救救我,耶稣,我祈求说。我记得我的第一次治疗。“忽略你的第一个倾向。”
我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到儿子身上。我看得出他的反应不符合我的要求。他疯了。他愤怒的拒绝背后还有更多的原因,我想知道那是什么。
“你真的疯了。这不像你。怎么回事?”我诚恳地问。“总是我。你从不问我的兄弟,”他厉声说。
我脑海中的声音回敬道:“他错了!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兄弟们看着她。他指责你不公平,这不是真的。
耶稣,帮助我践踏我的骄傲和自我。
我的脸颊通红。我感到暴露和羞愧。
我问自己,我是想要成义,还是想了解他,与他建立联系?在内心深处,我知道祂是对的。我总是问他,因为我相信祂是最负责任的人。
“你说得对,我总是问你,”我承认。他的脸变得柔和了。
“嗯,这不公平。”他的声音渐渐变小,情绪更加激昂。
他说:“当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你离开我去照顾她,而你不在的时候,我一直是个废物,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段回忆。我很小,独自一人在家,和两个还是婴儿的兄弟在一起。我想起了我所感到的恐慌。我站在那里抬头看着他,震惊地意识到我对他做了我妈妈对我做的同样的事情。
“告诉我吧,”我轻声说。
他深情地讲述了他所记得的事情。我靠近他。
“那太糟糕了。我不该让你陷入那种境地。我妈妈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她认为我比我的兄弟姐妹更有能力,她严重依赖我,在我本不该负责的事情上依赖我。我真的很抱歉,”我颤抖地承认。
我对自己给他造成的伤害充满了遗憾和痛苦,我决定做出改变。
真正的崇拜者
回忆起我小时候的感受,承认自己对母亲和兄弟姐妹的愤怒和怨恨,帮助我看清了我不公平地依赖他,避免给他兄弟一个责任感成长的机会的微妙方式。更糟糕的是,我开始意识到并接受我请求他帮助的一些任务是我或我丈夫要承担的责任。
我齐心协力,更公平地分担责任。
我们的关系改善了,责任的压力减轻了,他对兄弟们的怨恨也减少了。
尽管冲突继续提供自我意识的机会,但改善的人际关系增加了我压制自我的欲望,消除了我头脑中的指责声音,接受我的不完美和错误并从中成长。
弥撒后的一天早上,我嫂子走近我。
“我从一位神父那里找到了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概括了你所说的你正在学习从一个羞耻之家变成一个恩典之家的意思,”她一边滚动着手机一边说。
“在这里,我找到了,”她说。
她说:“你所担负的灵修与你所能承受的真理相等时,这便是深度灵修的标记,这便是属灵生命的转变。只有真理才能让我们自由。我们便是真正的朝拜天主,便是以精神,以真理朝拜天主。”她说。
“是的!就是这样。”我宣认。“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认为我所需要的只是了解教会的真理。但我需要的是另一个真理。这是一个我自己无法轻易看到或承认的真理。这是我内心和灵魂的斗争,让我生活在恩典之家而不是羞耻之家。没有耶稣,我无法做到这一点。”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知道我在哪里听到过“以精神,以真理朝拜天主?”一回到家,我抓起圣经,在撒玛利亚女人故事的结尾找到了这些确切的词语。寒气顺着我的脊梁往下流。当耶稣向她揭露了一个关于她的个人真相时,她承认了而不是否认,打开了恩典的闸门。“来看这个人,祂说出了我所做的过一切。难道祂是默西亚吗?”(若4:29)
我的精神导师是对的。我就像撒玛利亚女人。
'你可以促成你生命中的伴侣更加接近天主!
斯德望·金的故事,以及他进入天主教的旅程一定会鼓舞你。
科学主义的障碍
斯德望·金一直是以新教徒的身份在北爱尔兰长大,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跨越成为一名天主教徒。在北爱尔兰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之间的冲突让斯德望和他的家人们放弃了宗教信仰。虽然他年轻的时候偶尔会去主日学校,但在他11岁父亲去世以后,全家就再没去过教堂。
他对生活产生了一种愤世嫉俗的和物质主义的观点,期望科学能够找到一切问题的答案。他觉得人们不需要上帝,而宗教只会给人类带来麻烦,所以他会远离它。“一个唯物主义者或一个唯科学论者都是对信仰形成了一个极大的阻碍。这意味着你会变得愈加刚愎自用。”
修完地质学的专业,他在都柏林三一学院的一家公司工作。虽然他不在乎这个名字的意义,但天主并没有抛弃他。他需要为了工作而经常出国,还被邀请到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总部工作。在他来到这个陌生的,无依无靠的国度之后,我们的主,向他施予了援手。
爱的光顾
在去上班的火车上,他注意到一个普通的乘客-一位美丽、年轻的女士,她站在那里,比身边其他的乘客都要高出许多。妮可·戴维斯也对远处这个身材高大、衣冠楚楚的年轻人感到了很强的吸引力-因为这是为数不多能与她身高相匹配的人。
在从远处欣赏了他六个月之后,她的姐姐鼓励她主动认识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就在那天,我们是站台上唯一的乘客,也是车厢里唯一的两名乘客,但我还是没和他说话。但当我们都下了车,我看到他走远时,想起了姐姐的话,‘如果你主动认识他,就不要再提那个男人了。’”于是她终于鼓起勇气,追上他,主动示好。起初他拒绝了,但是她坚持了下去。
很快他们彼此就互生好感,以至于妮可已经想要提出结婚的打算。虽然斯德望很喜欢妮可,但是还尚未准备好结婚。然而妮可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在未来的18个月以后还是不能结婚,那么她就会和他分手。所以,经过一年的约会,他邀请她和他一起去欧洲去见他的家人,去滑雪和观光。
一个重大的默示
妮可是一个背信的天主教徒,但她的母亲最近经历了一次重新的皈依。就在他们去欧洲之前,妮可陪她母亲参加了一个天主教神视者的演讲。那天晚上,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她经历了来自我们主的一个重大默示。仅仅听到耶稣爱她,就改变了她对一切的看法。突然之间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有意义,这让他无比震撼。从那时起,信仰驱使着她要做一个坚定的天主教徒。尽管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这是他们关系中一段困难时期的开始。
电影《重审基督》描述了一位无神论的记者和他重新皈依的妻子之间也经历了一场非常相似的折磨。他的愤怒、烦恼和不便感正反映了斯德望的现在的感受。他不高兴妮可的母亲带她去崇拜,并改变了一切。他们的欧洲之旅也彻底被搞砸了。“妮可想去参观我们附近的每一座教堂,欧洲有很多教堂。所以我们每天都在争吵,她每晚都在餐桌前哭泣,我想所有的餐厅服务员都想杀了我。”最终,她提前返回了澳大利亚。
斯德望认为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样的情况让他们怎么能再在一起呢?尽管如此,他还是言不由衷的知道自己始终爱着妮可,生活中不能没有她。所以他回到澳大利亚以后,就又去找妮可讲和,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七个月后,他们就结婚了。“虽然我们对宗教持有完全相反的态度,但是我爱她,我们在道德上非常统一,我认为这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很重要。”
对妮可来说也存在着诸多的困难,因为斯德望的朋友都没有宗教信仰。在任何有关的讨论中,妮可都会感受到所有人的反对。但不知怎么的,她找到了维持自己信仰的力量。因为妮可的信仰之旅始于一位神视者的见证,但这对斯德望感到非常陌生。他觉得这些神显或者是奥迹都不是真的。于是妮可又特别想与母亲一起重新皈依了。斯德望也对妮可在教会中遇见的人保持冷漠,他认为这些人虽然秉持信仰,但似乎并不是好人,所以一直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一个帮忙
随着时间的推移,妮可变得更加深思熟虑了,在尝试了一些不同的堂区后,她开始参加拉丁语弥撒。主持弥撒的是来自耶稣会的格雷戈里·乔丹神父。他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一个好朋友。有一天,他把斯德望叫到一边,说:“妮可很难在弥撒上照顾孩子们。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你是否愿意在每个星期天来参加弥撒,然后坐在那里帮她照顾孩子们,你不需要投入任何经历和时间在信仰上。只是为了让你的妻子更轻松一些。“这看起来可以接受,所以,他开始每周和她一起去弥撒,同时也能理解到一些内容。他喜欢花这段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还有结束之后和朋友间的聊天。
“这样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便。有些人可能会被拉丁弥撒的方式所畏惧到,但我真的被这种崇敬所震撼。这吸引了我。有一天,一个朋友送了我一本书,《上帝的葬送者?》由在剑桥大学的数学教授约翰·伦诺克斯所著。我读了这本书之后让我看到了信仰的可能。这本书提出了一些科学界无法回答的问题。我们主的神奇宇宙比我们任何人能意识到的都要复杂得多。你怎么会认为它来自一无所有,现在这对我来说是难以理解的。 ”
在天主教会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很清楚,唯一的,真正的圣教会就是真正的答案。我在那段充满信仰的路上走得很慢。2015年我心脏病发作时天主督促了我,这真的改变了我的情况。它改变了我的时间框架。我意识到我不会永远活着。“我最好尽快弄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重要的。天主一直在跟我说话,但祂不得不用大锤打我的头,才能让我注意到祂。我真的是一个糟糕的倾听者。”
在斯德望康复的这段时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坐下来思考,他阅读《圣经》。当他思考并祈祷时,他逐渐意识到他必须做出决定。“我没有得到什么重大的默示,但很明显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对和我生活的妻子来说,对成为一个好父亲和好丈夫来说都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三个月后,他被天主教会接受。这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非常激动人心的一天;尤其是他的家人看到他在这么多年后来到天主教会。第一次领圣体,他意识到他有多么需要天主的助佑。“我一直很独立,以为我有让我保持自己的一切。在第一次圣体圣事中,我认识到了祂才是我需要的。”
“当妮可最初成为一名天主教徒时,这让我非常厌烦。她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我不想要的东西。我对此根本不感兴趣。不过当我遇到我真心钦佩和喜欢的天主教徒,并且能够看得出他们是很好的人时,事情就开始进展了。乔丹神父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没有他,我想我永远都不能成为现在的我。“
“我现在依靠我们主的支持、庇护和指引,试图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生活,用一些人追随耶稣的方式去生活。现在我和家人一同诵念《玫瑰经》,每天都阅读《圣经》,沉思我领受到的恩宠。我用不同的方式去参加弥撒。我难以理解祂为我们做出的牺牲。这永远的改变了我的生活。即使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我会在余生之内做一个天主教徒。”
'近九年来,朱莉安娜·埃拉德艰难的在痛苦和折磨中寻找意义,直到卢尔德的朝圣才改变了她的生活!
这天朱莉安娜和往常一样走进电梯。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健康、强壮、又独立的人,但是她的生活会在下一秒永远改变。有一股刺痛的疼痛突然辐射到她的下背部,并冲向她的右腿。让她痛苦的倒在地上。尽管经过了测试和治疗,她的病情仍在继续恶化直至完全衰弱。医生把这种疾病叫作-复杂性局部疼痛综合征-然而在朱丽安娜患病的这八年半的时间里,大约有50名医学专家都无法提供有效的治疗或是能缓解疼痛的方案,更不要说被治愈的希望。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了复杂、昂贵的治疗方法,希望能有所改变,但最终没有效果。
剧烈的疼痛
她感到万念俱灰。从膝盖到脚趾,她的右腿严重肿胀,由于坏疽的所导致了缺乏血液循环,她的皮肤呈紫色。她的脚趾重叠,变紫且伴有疼痛,裂开的伤口多年来难以愈合,同时因为手臂上不断承受助行架上的重量,她患上了腕管综合症,这种病痛会穿过她的手腕,使她很难独自完成一个小小的动作。即便是洗澡,流动的水像指甲一样刺进皮肤,轻微的擦拭也好像是用刀片在刮伤皮肤。这样的疼痛然给她备受折磨。
每个夜晚,她都会从剧痛中醒来。在此之前的两个小时短暂睡眠是她全部的期盼。“在那段时间我认为我已经死去了。从此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我对天主生气,责怪他,我在这样的疼痛中看不到任何意义-情绪上的,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我完全陷入到了困境。”
幸福的世界
尽管朱莉安娜在一个虔诚的克罗地亚天主教家庭中长大,每天晚上都会诵念《玫瑰经》,但她在19岁时就放弃了信仰,但还是会偶尔会参加复活节和圣诞弥撒。她希望生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想让天主介入。但她越是想在这个世界中寻找幸福,她就越是心烦意乱。在她患病期间, 有人建议她把苦难献上给耶稣时,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在那之后,她收到了一张祈祷卡片,并开始祈祷《慈悲串经》。她说:“虽然在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我觉得不得不这么做。”
一位朋友建议朱丽安娜可以由玛利亚为她代祷,这对于并没有献身给玛利亚的她来说深感惊喜。甚至还有人建议她去卢尔德朝圣,希望能得到奇迹般的治疗。“如果耶稣想治愈你,祂就可以。”朱莉安娜觉得自己很虚伪。她怎么能在没有献身,甚至是害怕玛利亚的情况下去请求得到她的帮助呢?但是她还是决定去试一试,因为这对她来说并无损失,所以她开始谦卑地请求玛丽为她祈祷。
心如止水
她要去参加在神圣的慈悲星期日举行的一场特殊的弥撒,以便了解崇拜的重要性。那天,她大概忏悔了她一生中所能回忆起的全部罪行。她在属神上从那一刻起发生了改变。她开始一天三次进行祈祷,每次一个小时。并履行了一个承诺,即每周一下午从4点到5点在圣体前度过圣洁一小时。她七岁的女儿也喜欢和她度过这些时光。
一旦她明白了她的病痛和苦难的意义,并把他们与我们神圣慈悲的主结合的时候,她就能把她的意愿交托给天主,并相信祂对她一生的伟大计划。她学会了每天每时每刻通过赞美和感谢天主来处理病痛和苦难。她知道什么时候是去卢尔德旅行的最佳时机,所以她一直很平和。
在母亲和女儿的帮助下,朱莉安娜终于加入了“收获朝圣之旅”,在2008年前往卢尔德,庆祝圣母对圣伯纳黛特的显现150周年。这个小组的领袖保禄对她非常有帮助,他对圣母献身的坚定令她备受鼓舞。
等到朱利安娜准备圣水沐浴时,她感到非常紧张。因为她知道圣水是冷的,这让她担心会引起痉挛,加剧疼痛。在她走进沐浴室之前,她凝视着玛利亚的圣像,请求她能温暖一下冷水。令她高兴的是,当服务员们把她轻轻地放进圣水里时,水完全是暖和的。她被一个小小的祈祷居然完全的得到了回应而倍感震惊,但是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她。
当他们把她送回到轮椅上时,朱莉安娜的女儿兴奋地注意到她脚趾上深紫色的皮肤正在淡化成粉色。当服务人员把她推出沐浴间时,她感到好像有一股幽凉之水流过她的脚面。她不停地问母亲和女儿她的脚是不是湿的,但是她的脚实际上并没有湿。而且她手腕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第二天,她去参加了地下大教堂的圣礼和十划祝福。当她坐在前排的轮椅上,凝视着圣体龛内的耶稣时,她请求祂:“如果这是祂的圣意,你能在灵性上和身体上治愈我吗,这样我就能成为一个我理想中孩子的母亲”
当神父在祝福礼中举扬圣体匣时,她感到从腰部到两条腿的脚趾都有一阵巨大的震动。她觉得自己像触电了一样。如此强烈的痛苦,加上她本来的病痛,让她不禁想尖叫,但是她紧紧的抓住轮椅的胳膊,牢牢的把痛苦压在里面。当神父把耶稣圣像放在祭台上,开始赞美天主时,疼痛开始从她的腰到腿逐渐消失了。
神秘的时刻
就在那一刻,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是什么呢?她还是觉得痛,不过右腿感觉轻盈了许多。她心里感到耶稣在召叫她马上去石窟,这样她就可以在玛利亚向圣伯纳黛特显现的地方用《玫瑰经》做祈祷了。
当他们在石窟里诵念《玫瑰经》时,她与圣母一起经历了一个非常特别、神秘的时刻。虽然太阳光照在她的右边,但她看到前面的天空中有一盏小光。她深深的感到玛利亚就在这盏灯的后面,并在心里对她说:“朱丽安娜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她随即感受到了玛利亚深刻而温柔般的母爱,同时她也从内心中迸发出对玛利亚的爱作为回应。不需要判断和害怕,她觉得她可以完全信任玛利亚了。就在那时,天主准允了朱丽安娜的身体康复。
她那扭曲致损的脚趾,现在能伸展开了。她喜极而泣,“我的脚趾,我的脚趾!”当她母亲脱下拖鞋时,脚趾在自由摆动。她的腰部和腿的疼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再也不用满脸痛苦的触摸腿了,这在过去的八年半里是不可能的发生的。
“我想我能站起来!”她大声说。当保禄和她的母亲把她从轮椅上抬起来时,她为能够站起来而感到高兴。在她走到那个标志性的,圣伯纳黛特看到的圣母圣像时,她仿佛觉得自己滑翔在云霄中。“哇!这一切是真的吗?”毕竟这些痛苦一直折磨了她八年半之久。后来她才意识到她康复的那一刻就是她参加圣礼之前的圣洁时光。
很多年腿上未愈合的伤口在那一刻之后的几天痊愈了。除了一些最初的物理治疗来加强许久未用的肌肉之外,她不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朱丽安娜已经安全摆脱了复杂性局部疼痛综合征-这个难以治愈或者没什么治愈效果的疾病。紫色的皮肤,扭曲的脚趾都在卢尔德康复,从那之后再未复发。腕管综合症,在卢尔德圣水沐浴后立即愈合,也没有再复发过。她的医生到今天都把她视为他的“奇迹病人”。
最重要的是,在卢尔德,她亲自体验到了来自天上母亲的爱,正如她所呼求的那样。她很珍惜这一刻,她通过每日诵念《玫瑰经》的方式来促进从玛利亚那里领受到的母爱。
圣母已经为她代祷并准允她认为更为奢侈的希望。重要的是,玛利亚给她带来了一个有爱心的丈夫,和她一起生活,在她女儿青春期的时候能成为了一位像圣若瑟那样的好继父。更好的是,在耶稣神圣的怜悯中,他们夫妻二人一起爱耶稣,爱玛利亚。
'我的一生中领受过了很多祝福,但我收到的最难忘的圣诞节恩赐,是为妓女付钱。
临时的参会人
大约三年前,我在英格兰曼彻斯特的一个无家可归者中心帮忙,在那里我们和每个星期天来吃饭的人们分享福音。其中一个人是一个穆斯林人。他并不是无家可归,而是加入了我们的团体。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建立了亲密的联系,分享了我们各自的信仰。我们的谈话通常会持续好几个小时。随着圣诞节的临近,我解释了圣诞节对我们基督徒来说是多么的特别,并问他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参加午夜弥撒。他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因为他从来没有到过天主教会,更不用说参加礼拜了。
与此同时,我还在市中心的一个天主教会做志愿者,他们与一家慈善机构合作,为无家可归而寻求庇护人提供食物和床。这些人中的许多人也有穆斯林。感谢天主的恩宠,我可以在圣诞节前夜轮班的间隙去睡觉。神父们都在忙着准备庆祝弥撒,所以大家必须都要帮忙才行。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邀请他们来参加圣祭,其中五个人接受了邀请。我和他们解释说,我要赶上弥撒开始前接一位朋友过来。
接完我的穆斯林朋友后,我们开车来到了市中心。一路上,我们注意到一位痛苦的女士向我们挥手。我觉得她应该是妓女,不过我还是把车转回来确保她没事。在我把窗户摇下来时,她请求我带她去药店,因为半夜没有公共汽车,药店也要关门了。我同意了,我们开车时,她从后座向前倾,问我愿不愿意“来点服务”。我拒绝了并解释了我信天主,正在参加 教会礼拜的路上。然后,我邀请她加入我们。
我需要钱
她说:“如果我冒犯到了你们,我向你们道歉,而且我也不能去参加弥散,因为我要到街上‘赚钱’。”我们赶在关门前来到了药店,这时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启示,所以跟随着她一同进入药店,并问她是否愿意让我为她祈祷。在我们等待开药时,她闭上眼睛,伸出双手。我们站在柜台前,手拉手地祈祷着。她能这么开明真好。
从药店出来后,我又一次请她加入我们,但是她说因为要去赚钱所以不能去 教会。在那一刻,我萌生个想法。我身上有要捐给弥撒的钱,但如果我把她带到上主的家里,那就是把钱捐献给了 教会。这样也许能打开了她的内心,让她在弥撒中遇到耶稣,那是天堂与世界见面的地方,同时也让她远离潜在的邪恶。我把钱给了她,告诉她说弥撒只有一个小时,那里至少会比站在街上暖和。她深思后同意了。我的心跳了一下,我要感谢上主。当我们在午夜前两分钟到达 教会时,庇护者们正在台阶上等着我们。我真切地对上主感到叹服。在大家进去之前,我问他们是否可以一起祈祷。我请求上主祝福这些美丽的人们,让他们都感到受欢迎,让基督的平安停靠在他们身上。妓女问我是不是神父,我笑着说:“不是。”后她惊奇地望着我。
像婴儿般哭泣
当我们走进来,我觉得应该掐一下自己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觉得很幸运。只有上主才能安排好这些。我含着眼泪站在那里,感谢上主,对祂的仁慈表示绝对的叹服,感谢祂允许我和我的新朋友们一起出现在祂面前。我心中的感激和爱一下爆发了。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像这样的地方让我们心神向往。
在领受圣餐时,我解释了他们怎样通过神父从基督那里领受祝福。那位妓女说:“你看我穿成这个样子,别人会注意到我,我不能上去。”我告诉她,如果他们是真正的基督徒,他们就不会评判你,因为耶稣劝我们不要定别人的罪,以免我们因我们的羞耻而被定罪。我解释了耶稣是如何到那些犯罪的,处在社会边缘的,还有那些被遗弃的人们那里去的。他甚至去为一个犯奸淫罪的妇女辩护。(若望福音8:1-11)他也经常和税吏和妓女吃喝,向她保证,她既值得又受欢迎。
那位信仰穆斯林的男士也同意我说的每一个字。我告诉她,主的眼睛才是她唯一需要留意的眼睛。她听到这话后就像个婴儿一样哭了起来。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寻求赐福或者圣体圣事,并意识到他们自己是破碎和没有用的,就像天主这个美丽的孩子一样,那么我们就会有拥有一个不一样的教会。
一位神父曾经在忏悔礼上告诉我;‘教会不是圣徒的专属俱乐部,而是罪人的医院。’圣徒保禄也提醒我们‘因为所有人都犯了罪,都失掉了天主的光荣’(罗马书3:23)所有人!当我们回到座位以后,她再次哭泣。寻求庇护者和那位穆斯林男士也通过神父来领受基督的赐福。当我思考耶稣通过圣体圣事的方式真正的临在我心中的事实时,我就更加能够用更多的爱来对我的同伴们祈祷了。
最大的恩赐
当弥撒结束时,神父在降福前会祝大家圣诞快乐,按照典型的、传统的天主教风格,参加弥撒的人是不需回应的,但是除了一个人-这位女士,她回应说:“父亲,也要祝你圣诞节非常快乐。” 瞬时间,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内心也跟着亮了起来。神父几乎惊呆了,微笑着感谢了她。当人们转过身去看是谁在说时,她说:“是的,他对我们说了要快乐!”。于是所有人都在那一刻肯定的说出了阿门。
一开始我提到这是我收到的最难忘的圣诞祝福,那天晚上和这些美丽的人们在一起我感到了无比的荣幸,光荣和祝福。然而,这是两千多年前全世界收到的第一份也是最伟大的恩赐,在第一个圣诞节—当天主用肉身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婴孩时;当光诞生在我们的黑暗中时,世界就永远地被改变了。
这是圣诞节真正的资讯;第一次或再次欢迎耶稣进入我们的生活。这是真正的给予和领受。允许祂出生在我们的内心,以喜悦、爱、敬畏和惊奇来欢迎祂。他无时无刻的把自己献给我们。我们务必要像被邀请来的牧人那样倾听和回应。和回应。‘在牧人们遇到耶稣后,他们就光荣咱们天主回去了。’(路加福音2:20)我们也必须像天主的传信者天使那样,邀请和指引人们去为他们自己找到耶稣。
‘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见了一道皓光。’(依撒意亚9:2)今年圣诞节,你能见证这种光明,见证那些在最黑暗的地方的人吗?孤独的,沮丧的,被压迫的,被拒绝的,沮丧的,被遗忘的,失去的,被遗弃的,病人,无家可归的,囚犯,老人,孤儿和寡妇?你可能不必看得太远。这些人可能是你自己的家庭或者家族成员。它可以像在祈祷中记住它们一样简单。或者你会在今年圣诞节亲自分享所有人都希望得到的最伟大的恩赐-耶稣基督的恩赐对吗?让这个圣诞节成为你和其他人最难忘的圣诞节。
“我们必须扶助病弱者,要记住主耶稣的话,他说过:‘施予比领受更为有福。’”(宗徒大事录20:35)
让我们提醒世界,圣诞节是关于基督的。
'你知道最早有记录的圣体圣事奇迹来自埃及的沙漠教父吗?,他们是最早的基督教修道士?在罗马统治期间的埃及修道院中的一个修道士,他努力工作,但是缺乏信仰的指导。在他无知的情况下,他会说:“我们得到的面饼并不是基督的身体,而是基督身体的象征。”
两个更有经验的修道士听到了他的评论,知道他是一个善良和虔诚的修道士,决定和他谈谈。他们温和地告诉他:“你所说的与我们的信仰相矛盾。这位没有受过教育的修道士回答说:“除非你能给我出示证据,否则我不会改变主意。老修道士们说:“我们会就这个谜团向天主做祈祷,我们相信祂会向我们展示真相。”
在接下来的主日弥撒上,除了没有受过教育的修道士说了祝圣的话语,所有人都看到一个孩子代替了圣体。当神父举起圣体礼的面饼掰开时,修道士们看到一个天使用剑刺穿了孩子。当神父打破圣体时,圣血涌进了圣杯里。修道士们走近去接受圣餐,当怀疑的修道士低头一看时,他的面饼变成了一点点血肉。看到这一点,他大声喊道:“主啊,我相信面饼是你的身体,祢的血就在圣杯里。”
这个叙述可以追溯到基督教的最初几个世纪,并在沙漠教父的语录中发现,他在沙漠中的生活遵循了修道院院长圣安东尼的例子。这个奇迹不过是几个世纪以来其他神圣男女经历的许多奇迹中的第一个。他们开始相信,每一次弥撒都像圣诞节,当基督从天上降下来,在我们的祭坛上,在我们的心中,在面饼和葡萄酒的外表下“住在我们中间”。
'
孤独的最大解药是什么?
那是一个普通的星期天晚上,我呆在学生宿舍。到了周末,大部分的朋友们都回家了。而我在完成了一天的事宜和学习之后,准备到附近的小修道院礼拜堂参加晚间弥撒。在走向教堂的时候,我感到一股抑制不住的沉重孤独感。这样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了。在我住校的这六年间,我每次只能在假期结束时去看望在另一个城市工作的爸爸妈妈。然而我很难确定这种沉重的孤独感是源于我几乎见不到父母,还是因为我被日常琐事就困扰的结果。
那天我发现教堂里有很多的人。于是我找到前排的座位坐了下来,然而孤独感并未消失。在整场弥撒中,我都无法集中精力进行祈祷。随着领圣体的时间临近,我内心的疼痛在加剧。我排队领受了耶稣的圣体后,回到座位跪地感谢。
下一刻,我意识到孤独和悲伤的强烈感觉已经消失了!仿佛那股重担瞬间从我的肩膀上被抬了下来。我非常惊讶会有这样的转变,因为我既没有在弥撒的时候祈祷很多内容,也没有对耶稣说我的感受。但主从祭坛上俯视着我。他知道我在挣扎,需要帮助。
这件小事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即使过了几年,我也记得天主是如何表现出他温柔的关怀。在我生命的所有困难时刻,圣体一直是我的避难所。他一直帮助着我。当我们面临生活中的打击时,不确定如何找到正确的方向的时候,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跑到祂的身边。我们有些人花了很多钱找心理医生交谈,但我们往往没有意识到最伟大的心理谘询师总是随时准备听到我们的问题,而且不用去预约!
没有比天主的临在更能够消除孤感独的了。如果你觉得没有人真正理解你或关心你,自信地走到圣体面前。我们的主耶稣正在等待你体验祂的安慰、力量和无法抵挡的爱!
“圣体圣事是你在这个地球上与耶稣亲密结合的最佳时刻。”-加尔各答的圣特蕾莎
我的耶稣,你真实地临现在圣体圣事中,帮助我倾诉我对未来的所有忧虑。我信任你,坚信你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让我在你势不可挡的爱中得到宽慰和力量。阿门。
'如果你能熬过夜晚,就会有更明亮的一天……
如果你紧紧抓住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惊恐万分
当疫情蔓延时,它像飓风一样扰乱了我们的生活、家园和现实。突然间-六英尺的距离;洗手;呆在家里和避开所有人成为一天的咒语。我们开始对未来,路过的旁人,早上起身后就发现喉咙发痒而感到害怕。
我是否有新型冠状病毒?我丈夫有吗?是在我家吗?当人们在低语时恐惧和焦虑占据了生活的中心舞台,“你会生病,孤独地死去,甚至没有家人在你身边。你将无法养活你的家人或支付账单。”关于最新的活动限制和死亡人数预测的最新消息充斥着我们的新闻,当被来自四面八方无形的厄运威胁时,我们的恐慌也加剧了。“我们会熬过去的”;“我们都在一起”,我们被告知,但是天主在哪里? 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呢?
难以描述的痛苦
许多年前,当我陷入难以形容的痛苦中时,我被恐惧和恐慌征服。一位儿科神精学家告诉我和我丈夫,我们三岁半的儿子将死于一种罕见的疾病,我们对此无能为力。我被他的话击垮了。他们把我逼入绝望的深渊,我跪下来乞求天主保佑我儿子。我渴望祈祷、奇迹和希望,我寻求当地神父的建议,他建议我学会祈祷,并教我的家人如何祈祷。这不是我想要的安慰。
希望与所有希望
我和我丈夫为这种特殊疾病寻找了世界上最好的专家。她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我们不知道它的源头,所以没有治愈方法,但我会尽力帮助你的。”我儿子被送进了芝加哥的一家大型儿童医院-离我们的家有两千英里,而我们的考验继续进行。一天,我的儿子因为一遍又一遍笨拙的尝试静脉注射插针中后昏过去了。
当我沉落在地板上哭泣时,一个女人伸手把我拉起来。她的眼睛充满了爱和同情地问:“你今天早上吃了早餐吗? 你化妆了吗?”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她在开玩笑吗? “不”。
“你儿子的病是什么,”她问。当我告诉她时,她说:“很好,你有希望”,然后她拉开窗帘,在旁边的一张床上有一个大约12岁的男孩。“那是我儿子查尔斯。他有双重脑瘤。他们给他动了手术,但肿瘤却无法割除。手术还剥夺了他的说话能力。”
“他们将会做些什么呢?”我吸了口气。
她向我透露,“医生什么都做不了。他们说他只能活两个月。”
我很震惊,但她继续说:“我每天早上起床,化妆吃早餐,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小男孩,我祈祷‘谢谢耶稣,我今天还有我的儿子查尔斯。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沉默无语。她没有希望,但又充满希望。我有希望,但我却是个废墟。在接下来的八天里,我看着她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在她探望其他受苦的家庭时,给他们带来了喜悦和希望。太不可思议了。当她的儿子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我儿子不停地和他谈着星球大战时,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穿过可怕的熔炉
返回家中我们计划去手术每周输液三次并预约返回芝加哥去看医生,我丈夫给查尔斯送了一顶签了名的鳄鱼足球帽,因为我们发现了查尔斯喜欢鳄鱼。可悲的是,我们却从未收到查尔斯或他妈妈的回信。
当我们的儿子终于开始有好转时,我继续跪着祈祷。我们过去的梦想和野心都消失了。我们如坐针毡地望着我们的儿子好转,复发,变好,复发。 一次又一次,上下,看,等待,祈祷,希望。
大约两年后,当我们再次站在医院走廊等待验血结果时,我听到了我的名字。转过身后,我很高兴看见查尔斯和他的母亲! 他跑向我们的儿子,把他抱起来并旋转着,说:“我当时不能和你说话,但我现在可以和你说话了。”她看着我,眼泪在她的眼睛里闪闪发光,她说:“他不是篮球队的第一名球员,他也不是全是A成绩的学生,但要感谢耶稣。 我今天有我的查尔斯,这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一个双脑瘤也不足以阻止天主的旨意! 当我惊叹于她的信仰时,我听到了《圣经》里的话,
难道你不知道,或者没有听说:上主是永生的天主,
是创造地极之主吗?他总不疲倦,决不困乏,他的智慧
高深莫测。他赐给疲倦者力量,赐给无力者勇气。少年人
能疲倦困乏,青年人能失足跌倒;然而仰望上主的,必获得新力量,
必能振翼高飞兀鹰,疾驰而不困乏,奔走而不疲倦。
(依撒意亚40:28-31)
我儿子本来是不应该活过4岁的但他做到了。然后上幼儿园,上中学。他以优异的成绩从高中毕业。今天,他的神学博士课程已经接近尾声了。他断断续续地病了一辈子,所以我一直跪着祈祷。神父是对的。苦难使我一直在祈祷,教会了我是多渺小,我有多小的控制权,以及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我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回首往事,我看到了如此多的赐福都是因为这苦难而起的,它温柔了我的心,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将会和天主一起度过难关。我将继续感谢耶稣所带来的一切,因为我知道,无论有多么绝望的事情出现,我都可以相信天主的良善会照顾我的家人和我。
'你是真正的,完美的,卓越的……天主说你是!
绝望的浪潮
时间回到2011年,刚好是圣诞节假期前,我得了一种怪病。医学界没有人能确定它是什么病症。就在12月23日,我开始微颤和抖动。我的头、脖子和胳膊都疼得厉害,于是我爬上床,相信这些剧痛会在圣诞日之前会过去的。但结果并没有。
节礼日那天我在急诊室,仍然身在剧痛之中。从我的头到我的肩膀,再从手臂到我的腿。急诊医生认为这可能是目前尚无治愈方法的风湿性多肌痛。他们给我开了止痛药和泼尼松龙后就把我送回了家。
一周过去了,我的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我开始觉得我不能再回到讲堂了。这不仅是我正在与身体上的疼痛斗争,我还在于绝望作斗争。我经常感到一阵阵的沮丧。 我无法想象我如何能在余下的生活中去忍受这些。
一个简单的祈祷
我每天都要和我的灵性导师通电话。在那一刻,我告诉他:“这一定是我所服务对象人群每日要经历的苦难。”我作为执事的职责就是为了那些患有精神病的人服务。这种疼痛让我在内心中瞬间瞥见,他们必须在他们的一生中经历的黑暗和艰难的人生道路。我对他们分享基督的苦难中而拥有高贵的生命的理解就更加透彻了。
我的灵性导师敦促我去祈祷:“主啊,把我的灵魂交到你手里。主啊,我把我的灵魂交在你手中。”这祷词都是来自《每日祈祷书》里夜祷的一部分,而我这么多年来都一直用它祈祷,但当我们经常重复同一祷词时,我们就会失去对其深刻意义上的感知。在我生病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祷词。所以,我更加专注地祈祷。换一种说法,“主啊,把我的灵魂交到你手里;请你随便处理吧。如果是你让我不要再回到讲堂,那就这样吧”。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我在一种巨大的喜悦中醒来。我仍然处于巨大的痛苦中,但黑暗被驱散了。不久之后,疼痛开始消退了,最终我慢慢地停服泼尼松龙,我可以回到讲堂,再教八年。在那个时候不管是我的家庭医生还是医学专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我的剧痛。我看到的最后一位专家向我保证说它不是风湿性多肌痛,尽管她不知道它是什么,可能只是某种病毒所引发的。
苦难的滋味
多年来,我把这段经历看作是一种巨大的赐福;一种恩赐。它帮助我在不同的角度去服务那些饱受精神折磨的人。我尝到了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只有理解了他们的苦楚才能帮助他们如何陪伴他们自己的苦楚。就像我的灵性导师在那个困难的时期陪着我一样。这就是圣三中第二位人性化身的一切,天主子是将人性与自己结合,进入人类的黑暗。通过这样做,祂将自己加入了人类的痛苦之中。
祂将祂的光注入我们的黑暗,把祂的生命注入我们的死亡,让我们在受苦的时候,不再独自受苦,也不再孤独的死去。我们可以在苦难中找到祂,我们可以在自己死亡的痛苦中找到祂。我们发现的是一种无穷无尽的仁慈,它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使我们在痛苦和死亡中陪伴在一起。
发现真爱
在基督的人性身上,神圣的正义已经被揭示为神圣的仁慈。天主的仁慈在祂的激情、死亡和复活中被揭示。虽然我们不配得到它,但天主是永恒的生命本身,借着十字架上的圣死来揭露无穷无尽的仁慈。通过祂的死亡,他破坏了永恒,黑暗和死亡的绝望。
即使你或我是唯一需要从永恒的死亡中救赎的人,祂也会这样做。天主一般不爱人类。不,祂是爱每个人,就好像只有一个人要去爱一样。虽然祂并不是在我们生命中的每时每刻都被我们关注的,但是祂倾注了祂的全部注意力在我们每个人的存在上。那就是每个人受到天主爱的程度。
融化你的恐惧
我们这一生是要学习去发现那完美的爱。我们有太多的人害怕自己被那爱触碰,因为那就是像在被太阳下的射线加热一样。它融化了我们最深的怨恨,但对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这些委屈已经成为我们身份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我们会抗拒这种爱。天主完美的爱也会融化我们的恐惧,但有些人坚持这些恐惧,是因为他们的自卫姿势公众形象的组成部分。要拥抱那份爱,就需要放弃完全的独立,让天主引导我们成为祂的孩儿。放下怨恨、恐惧和完全独立,可能会让我们感到迷失,当然我们并没有迷失自己,相反是被找到了。
天主在基督内所揭示的仁慈-在祂的化身、激情、死亡和复活中-是完全彻底地出乎意料。我们在十字架的形象中看到了仁慈,但我们需要允许祂这个不可言喻的慈悲从外部移到内部,从我们外在思考的对象,到我们从自己内在认识的光明和爱。实现这一目标需要一生的时间,但我们开始沿着这条路前进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生命开始的那一天。
'想知道世俗的瘾君子是怎么变成虔敬的司铎的吗?我们是从杰米尔·韦斯特通过转变生活从而改变她的生命的经历中得到启示。
我最早的一些记忆是我的妈妈很积极地为我们筹备去教堂的活动,因为她确信我们领受过圣体之后会变得不一样。我的爸爸是在我六岁那年成为天主教徒,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发现我很难爱上他。尽管我很爱耶稣,因为我与爸爸之间的关系,我对天主是否还关心我而产生疑问。
尽管我愿意去教堂做祈祷,被围绕在我周围的天主教艺术所鼓舞而感动落泪。我热切的希望那份灵修珍宝能够等待全新热爱这天主的人们。同时我也常常因为想过上更好的生活而被欺负,满怀热情地盼望着那些为全心全意热爱着天主的人而设的灵修宝藏。
回到俗世上的幸福
到了高中之后,我开始偏离我的信仰,我感受不到家人的支持而变得叛逆,就像浪荡弟子的长子那样,为了赢得父母的爱和认可而斗争。我的理想是做麦考瑞大学的历史学讲师。然而,随着我一天天长大,我开始寻找世界的赞誉来满足我的欲望。我渴望男朋友的爱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网飞,电视节目和计算机游戏上,但却忽视了我的父母一度愚蠢地认为这个世界能够带给我满足感。为了得到爱,我宁愿让自己被其他东西完全占据,也不愿去接受来自家人真正的关怀。这让我陷入了困境。
在大学迎新周的第一天,我收到了一些免费的印有“与耶稣同行”的人字拖鞋报名了一个基督徒团体。后来,我接到一个来自浸信会的女孩的电话。她很直接的问道,“你和耶稣有怎么样的关系呢?”这个问题推动了我去参加圣公会和新教的活动,这样我又回到了信仰之中。
我生命的转折点是当我收到一份邀请,是要代替我的姐姐负责天主教青年团体的工作。因为我需要钱,所以我没考虑就同意了! 在接手之前,我必须要参加为期一个月的避静会。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决定加入浸信会,但我想要这份工作,所以我去了本笃会修道院参加避静会。从小学到高中,我从没有接受过天主教的知识,所以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新的。我很惊讶天主教徒可以祈祷得这么多!《三钟经》和《玫瑰经》也使我着迷, 因为我一直不解为什么玛利亚,都未曾在浸信会提到过。
在那之前我仅有看重物质上的东西和关系,其实那些东西从未填补过我内心的空虚。
巨大的挑战
我下一个惊喜是崇拜,我不明白明供圣体是什么,所以他们得向我解释—当在弥撒感恩祭的时候,把圣体放在圣体光中(圣体光是一个看起来像金黄色的太阳的东西),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圣礼中崇拜耶稣更久。我并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虽然我经常领受圣餐,但我不相信圣化后的面饼实际上就是耶稣。一块面饼怎么可能是基督?为什么我们要崇拜一块面饼呢?
令我惊讶的是,要保持一个小时的静默。对于一个连五分钟都不能保持安静的人来说,简直是一场真正的折磨。我的心在跳,我的脚在点地。我坐在后面,那么就能很快地离开那儿,但我还是忍不住去观察周围的人,他们完全没有问题地默默地与耶稣交谈,好像他们已经相识多年。即使每天晚上都要崇拜,但是他们之间还是有很多话要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被吸引到“面饼”前坐下,因为我也想经历如他们和耶稣一样的亲密关系。
当墻壁倒塌
我的脑袋里充斥着不安的想法和以前所犯下的罪恶情绪-从我父母那里偷钱,沉迷于情色,做着损人利己的事情-我无法停止这些痛苦的记忆,所以我内心中的墻壁倒塌了。我抬头看着十字架上的基督,祂也注视着我。就好像是玛利亚站在十字架脚下。当我注意到耶稣的伤口时,我能够感同身受,同时听到耶稣对我说:“我渴了。”我在想“也许天主有一个比我更好的计划”。
我想要献给耶稣一些东西,还有在脑海中无数次要想结束自己的荒谬想法。为了我那过去5年间的一切罪行,我流出了懊悔苦涩的泪。我遇见的是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非常坚定地认为祂是为了我而死。突然,有人打破了沉默说现在可以忏悔。我内心有些退缩,“ 不行……我是绝不会进去那里的”就像一个在盒子里的人,那神父要会审判我的。”在我内心里不停地挣扎;你不能去超越那完美的爱,不知不觉中天主推我进入忏悔室。
当天主为我举行了一场盛宴
我诚心诚意地双手合十,但却说不出话来。我很紧张。我在不停地颤抖,手心在出汗。我倾诉我的心,忏悔一切甚至是令我难堪的色情癖好。当我屏住呼吸等待神父的回应时,我就好像一个囚犯正在等待审判。之后,他的话语彻底击垮我的空虚并填补了我的内心。“杰米尔……你是被爱的。”我流下了兴奋的泪水,因为我知道这些话语是直接从耶稣那里来的。在那一刻我终于意会了基督的苦难和复活。我就好像是一个浪荡子弟回到父亲身边,并接受了欢乐和庆祝。忏悔看起来很象是一次洗礼,在那里我的罪都全都被洗干净了。
当我离开忏悔室,我立刻意识到,圣体就是耶稣祂自己。我知道祂是真实的,我也是被爱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我不会再回到以前了。“你是被爱的”仍然在我心中荡漾。“天主,我的灵魂渴慕你,真好像牝鹿渴慕溪水。”(圣咏集42:1)我就是那只一直渴慕的牝鹿,但我已经不再飢渴了。
不要放弃举目瞻仰
我的生活完全改变了,但我仍然在努力改变我的人际关系,放弃唯物质主义的欲望,并完全治愈我的色情癖。因为它曾经几乎要毁了我的心。
基督是真实的。没有祂我们什么都不是。崇拜现在是我生活的中心。如果我不花很多时间和祂交谈,如果我不像朋友一样倾听和与天主交谈,这种关系就会变得遥远和干涸。就像结婚之后的夫妻需要不断地去沟通,我需要不断发展我与基督的关系。耶稣是我的救世主。自从那天祂挽救了我之后,我就非常地爱祂。随着我每天对祂爱的加增,我可意识到我被召唤要圣洁。我被召唤成为圣人。现在我的目标是天堂,且正走在这条路上。耶稣,这位好牧人正在带领我回家。
'若望·皮德莫尔出生于伦敦东区的沃尔瑟姆斯托。他13岁时开始偷窃,15岁时就被关在一个拘留中心(青年监狱)。他19岁时再次因为暴力行为而被单独监禁。
单独监禁就像把镜子放在你面前。我讨厌我所看到的,所以我讨厌自己及我的生活方式。
我虽已受洗成为天主教徒,但并没有以天主教教育中成长,所以我从未去过天主教学校或者教堂。我的父母非常爱我,但是他们开始不停的争吵;当我10岁的时候,他们让我选择我想和谁住在一起,因为他们要离婚了。这世上我最爱和最信任的两个人就这样把我压垮了。我那时真的觉得自己不会被爱了,所以我便潜意识地在那时刻做了个决定,从那之后便因此决定不再爱任何人。我认为如果你不去爱,那么就不会被伤害。我的确认为是他们的离婚导致了我在生活中做出了很多非常糟糕的选择。
我变得特别愤恨和悲苦,而且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去打架。所以我觉得我是受到父母离婚的影响。妈妈过去常来学校偷偷地看我,不过我父亲听说这件事时,在我面前便和她大吵一架。就在那一刻,我觉得我完全失去了爱,于是我对所有人封闭了我的心。教堂教导我们离婚是不对的,所以我觉得它就是始作俑者。当父母离婚时,它真的能毁掉你的生活。
填补空虚
我开始在伦敦的东区和西区的俱乐部活跃起来。我喜欢打架!所以我想也许我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来赚钱。我遇到了一些人,他们似乎拥有最好的一切。他们有权有势,即使那些都是来路不正的,但我还是渴望被尊重,所以我开始为他们卖毒品。不久之后,我从打工变成了他们中的一分子。他们是伦敦大部分有组织犯罪的策划者。那时我只有20岁便能每个月赚得2万到3万英镑。
钱多得难以置信,但还是令我感觉到空虚。我试图用世上的东西来填补这个空虚。我吸食可卡因,吸食毒品和酗酒。我也很滥交-我时常从一个我甚至都叫不上来名字的女孩身边醒来。我越滥交就服用的毒品越多,我就越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虽然我被看作是一个硬汉,但在我的内心我是一个胆怯的人,害怕我被别人看穿后而被拒绝。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我的感受,因为我害怕被拒绝。
我在伦敦西区的一家具乐部工作,为了给一个黑社会老板留下深刻印象,我用了我的黄铜指节打了一个人,只是。我看着躺在地板上的这个人,以为我已经杀了他。真正让我害怕的是我的不在乎!我变成了一个能杀人却不在乎的人。我小时候会很在乎的。我想帮助人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但是现在我却伤害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觉醒过并说:“今天我将变成恶魔。”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即对任何好的事情说不,相反对任何坏的事情说好。
当天主对我讲话
在差点夺走那个人的生命之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普通的夜晚,我感觉到有个声音正在对我讲话,并且我知道这个声音来自天主。祂说着所有我曾做过的可怕的事情。于是我觉得我将要在那里死去,随后下入地狱。我哭求再给一次机会,并不是处于懊悔,而是因为我不想下地狱。我觉得我振作起来了,随着我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祈祷:“ 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从祢那里取得的,主啊。现在,我想付出。”就在我这样祈祷的时候,那种心中的空虚感顿时被圣神和天主对我的爱填满了。
妈妈是在我认识的人之中唯一一个有信仰的。虽然我很少去看望她,但在我感到内疚时,偶尔会送给她一份昂贵的礼物。当我告诉她我是如何听到天主对我说话的时候,她泪流满面地告诉我说她每天都在为我祈祷。我的继父给了我的第一本《圣经》。当我打开它的时候,我就被纨绔子弟的故事吸引着。我意识到我和他一样-渴望被爱。
与耶稣面对面
后来,我被邀请参加一个约有250名年轻人的避静会。在他们一些人的身上,我看到了我从未见到过的快乐。他们当中的一些人走过来拥抱我,这让我感到很震惊;身为一个歹徒,我从来没有被爱触动过。一位神父讲演《给我你受伤的心》是有关于把我们所犯的罪恶被视为是我们心灵上的创伤。当我望着十字架,我内心充满了真切的悲痛。但比悲痛更多的则是满溢的欢乐!我能感到耶稣对我讲话,“若望,我是如此爱着你,所以我愿意和你一遍又一遍地经历这些事情!”那是自从我10岁时父母离婚后,我第一次放声哭泣。
然后,我听到我心中的窃窃私语,敦促我去做忏悔解。我从来没有去过忏悔,27岁的我就已经违反了书上的每一个诫命。我去做忏悔,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害怕神父会如何看待我,但是当我对视他眼睛的时候,他哭了。他并没有评判我。对于我来说他就是耶稣。最后,神父把他的手按在我的头上,并赦免了我的罪。然而这并不是他的手,而是基督的手,我内心深深的感受到我得到了宽恕。我能看出天主是有多么地爱我,尽管我不配得到这份爱。我把所有的罪都放在十字架的脚下。我觉得我又活了过来!
忏悔后是弥撒。因为我从小没有在教堂长大,当我听到这个白色的圣体就是耶稣的时候,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说了一个简短的祈祷,“如果这个真是祢耶稣,就显现给我看吧,对我来说是不可理解的。”当我那天收到耶稣的时候,我一生中从未曾经感受到一种美好的感觉,包括我对天主爱我的经历,以及我离开告解时的感受,一切都被放大了,因此我知道了它就是耶稣—身体,血液,灵魂和主。我不相信这是因为有人用《圣经》来教导我,而是因为耶稣亲自回应了我对祂的祈祷。我知道我会一直保持天主教徒的身份直到道逝去。祂已为我灌入了知识,那就是教堂的所有教学都是耶稣的真教学,而祂就住在世界各地每一个天主教堂的礼拜堂里。
我遇见圣人的那一天
当我离开那次避静会,我觉得我要开始付出,因为我已经厌倦夺取。最后我去了纽约的布朗克斯,和复兴方济各会一起工作。当我在那里的时候,我最终有幸遇见到了加尔各答的圣德肋撒修女,和她一起度过了将近六个小时。这对我们是很一个奇妙的经历,因为在我面前这个人是充满了天主的爱的人。她的话语改变了我的人生:“当我们分享我们的故事,那就是在荣耀我主耶稣。”我相信那是从天主而来的啓示,要我去分享我的故事。
在过去的20年里, 我有幸与全世界300多万人分享我的故事。2008年,我在澳大利亚悉尼世界青年日在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场的情况下发言。在学生时代的我被认为是一个笨蛋,因为我有阅读障碍,无法阅读和写字;但自从我把心全交给天主后,我就写了四本书。
如果有人会产生怀疑,其实是天主是一个专为你而设的计划!因为我死了27年,但是现在重活过来了,我生命中最大的欢乐就是代表天主讲话。在过去的20年里,我完全依照着天主的旨意生活,走遍全世界分享我的故事。我对天主做出了三个承诺:我将会保持独身-为天主独身是一种恩赐也是真正的喜悦;我致力于贫穷-所以我不能只去赚钱,并且任何得到的钱都支援社区和我们所做的工作;我答应服从神圣的天主教会。我相信这是天主对我们的旨意。这个旨意会保护我们,让我们安全。
曾有一段时期,我必须要拿着枪才会出门。现在,我是必须要拿着玫瑰念珠才会出门。耶稣是我最好的朋友。祂也确实是我的救赎主。
'生生不息
一个星期四的早上,我坐在妈妈的床边,随着她停止了呼吸,当我正读完了“我们的天父”。我家里的其他成员都在医院或附近,所以每个人都能在几分钟内来到了她的病房。他们说,当她呼吸停止时,离死去的实际时刻还有一段时间。 这是我母亲完成了生命整个周期的一刻。我们每一个人,她的孩子们,都通过她进入到了世界。现在当她离去,我们和她的丈夫,女婿和孙辈们一起守护在她的身边。
天主通过妈妈的生与死跟我进行多种方式的对话。在我母亲的一生中,天主说的第一件事就是祂是真实的,祂真的很重要。在我母亲住院的五个星期里,她与严重的癌症作了斗争,特别是我们在她的病房里庆祝弥撒,以及我们晚上的仪式,这些都是非常特别的时刻。和她一起念玫瑰经祈祷——当她能加入到我们的时侯,她的信心的力量是惊人的,即使当她不能说话时,她的嘴唇也随着我们的话而有节奏地动起来。对于信仰而言,我的母亲决不会是敷衍了事;天主对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她的名字为玛利亚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
勇敢的美丽
我母亲住院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吊药液,但这段衰弱的经历并没有使她泄气。 有时,尽管医院出于有利于病患的考虑为病人们制定了规范的康复计划,但是这种严格安排同时会使人觉得沮丧和无助—就像我们经常能够听到护士这样告诉我们“不,亲爱的,你现在不能喝一杯茶,半小时后茶就能上桌了。”玛利亚不是一滴水,她是一股汹涌的水,一股瀑布般的水流,一条奔流的河流。 她用很大的勇气与死亡和衰弱做斗争。她无意陷入某种惰性的被动状态。我想看到,她涌动的能量在冲进天主浩瀚海洋般爱里的那一刻。 我是多么希望能看到这一刻。 她的勇气和顽强帮助我看出天主祂并不懦弱,相反祂是一座巨大的力量塔,不是一滴无效的水,而是纯洁的无限能量。
我也在母亲身上看到了天主的怜悯。她是许多病人终始不渝的朋友。一位女士回忆说,我母亲疗养期间她经常来疗养院看望她。虽然当时已近80岁,但我母亲每次都要来回走很长一段路。有时,她都会浑身湿透。当被问及她是否没事时,她只是简短说“好。”并不会自怜。妈妈没有告诉我们她多次去看病人的事。 另一位在医院住了113天的女士;在这期间我母亲探望了她112天,总共往返公共汽车需要将近4个小时。母亲以行动来表达她对那些有需要的人的关爱,而非千言万语。 正如圣依纳爵‧罗耀拉所说:“爱是用行动而不是言语来表达的。”
她的名字玛利亚让她想起了她绝妙的守护神,圣母玛利亚,法国小说家乔治·贝尔纳诺斯以惊人无比的手法去描述了“圣母玛利亚”。他写道:“在提到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圣母的眼睛充满童真……充满了温柔慈悲…… 还有更多的东西,还没有人知道,也没有表达过,这些使得她无染原罪。”我的妈妈有原罪。 她和我们其他人一样是个罪人,她不想让我把她奉为圣徒。正如克利夫·斯特普尔斯·刘易斯在他的《卿卿如晤》一书中写道当他追念起,她是个精彩的人,一个率真的、明锐、经过千锤百炼的灵魂,像一把剑。然而,她绝非一个已臻完美的圣徒。”尽管如此,她身上还是有圣母玛利亚的纯真和孩童般的奇妙。
崇拜美德
就在她死前几天,她几乎无法低声说话, 一位她这辈子亲爱的挚友来到我妈妈跟前,讲起她的婚礼,以及她身穿的那件华丽礼服。很快,我通过她婚礼上的形象提醒我的妈妈,并请她“借”圣母玛利亚的婚纱。我请她“穿上”圣母的美德——谦卑,纯洁和她对天主的渴望——她将会不久离开人世,穿著借来的礼服到天国去。她将在羔羊的盛大婚礼盛宴上受到欢迎。她当时不能说话,但这深深地打动了她。她用力搓我的手,拍了几次我的手掌。圣母非常愿意送给她这件闪光的礼服,也正是这件礼服再一次让她的童真活了过来。
圣母和她在一起,因为她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旅程之一。这是一次在她的病房狭窄的范围内展开的旅程,是一次从焦虑到信任的旅程。我母亲曾恳求有一个小小的奇迹——让身体恢复的奇迹——但她却领受了更大的奇迹:灵修治愈。 它不是瞬间出现的,而是逐渐到来的。它以缓慢的速度移动,与她疾病作斗争的漫长日子的节奏相同。这是一个相信死亡最终无法抓住她的奇迹,因为天主在召唤她去做更大更好的事情。虽然这是个奇迹,但它不是某种魔法。 这就是为什么她的信仰并没有消除她的忧虑,也不能治愈她的癌症。这意味着她的焦虑和癌症不再主宰一切。那才是更大的格局。
强大的精神
赞美圣母祈祷文,《圣母赞主曲》说:“天主说,将有能力的人赶出他们的宝座,使卑微的人复活。当我的母亲躺在医院的床上时,天主安静地工作着,消除了她巨大的恐惧,消除了她的忧虑,平息了她焦躁不安的情绪。她开始看到,救恩并不是她做了多少或者取得了多少成就,而是完全依靠天主的善良、恩宠和仁慈。当她躺在病床上五个多星期的时候,这位曾经非常活跃的女人,充满了干劲和活力,她不得不面对痛苦的现实,她不能再站起来做任何事情了。 有几次,她下定决心要回家,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管子连接着她的身体,她还是试图把虚弱的身体从病床上拖出来。我不得不平静地向她解释,她不能这样做。
她一直都是卑微与有需要人们的领导者,在最后的几个星期里,她成了卑微人。 这时,她开始瞥见我们圣母祈祷的真理:“祂举起了卑微的人。”她身体越虚弱,天主就让她的灵魂变得更强。
爱的黎明
当所有医疗的希望全部消失,天主在她体内培养出了一些美丽的东西,就像她患有癌症一样。我相信在最后的日子和时刻里,她最终沉浸于天主真实的爱。 头和心脏之间只有大约14英寸的距离,但是却要用一生去走完。有时候,只有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们才会相信天主的爱是无限的。如果奇迹发生,爱肯定会驱除恐惧。不要再害怕,我们现在可以完全屈服于爱。
在那一刻,我们意识到信任是唯一值得作出的选择。我们意识到缺乏信任只会伤害天主的心。他要求我们完全的信任,对此他的响应是在我们内心做了比我们所能要求甚至想象的更多的事情。这就是我妈妈的经历。我们在她的殡葬弥撒上唱的歌词:“不要害怕,我和你们在一起,我叫你们每个人的名字。来跟我来,我带你回家。我爱你,你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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