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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妻子结婚时,我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孩子,但是一个月又月,我们难过地发现乔安娜并没有怀孕。大约一年后,我们去看了一个医生,他要求做一些检查。乔安娜做了手术检查,结果证实她有健康问题,这将会让她难以怀孕。同时我也被诊断为生育能力低下。
虽然我们住在达尔文,但我们每年至少要穿越一两次大陆去墨尔本看我的眼科医生。由于他的诊所就在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的马路对面,我们总是会去那里祈祷。当我们跪在圣母雕像前时,我们祈祷天主的旨意得以实现,但我们带着希望祈祷,他的旨意将为我们带来一个孩子。
经过多年尝试不同的治疗方法,乔安娜终于怀上了加布里埃拉。我们欣喜若狂,并感谢上帝在八年的心痛之后回应了我们的祷告。在我们下次访问墨尔本时,我们在圣母雕像前点燃蜡烛,为她的代祷表示衷心的感谢。
当加布里埃拉出生时,我们享受天主的祝福。四个月大的时候,她在游泳课上抽搐,我们都很惊讶。虽然医生一开始认为这只是一种发热性抽搐,但加布里埃拉一有最轻微的感冒,就会持续癫痫发作。最终,她被诊断出患有德拉维特综合征--一种难以控制的癫痫和癫痫发作。因为遭受严重脑损伤的可能性很高,但我们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诊断结果而感到崩溃,因为我们觉得即使在此时此刻,天主的手也从未远离过我们。随着她的成长,她开始跑、跳舞、唱歌和玩耍,依偎着我们说:“我爱你。”她对我说“爸爸,你好笑”的笑声仍然在我耳边回响。
我们曾希望加布里埃拉不是独生女,但我们并没有自然怀孕。所以我们回到医生那里寻求同样的生育治疗,这帮助我们怀上了加布里埃拉。令我们吃惊的是,我们在任命时发现天主已经赐福给了我们。我们不需要开始治疗,因为乔安娜已经怀上了索菲亚了!我们认为索菲亚为我们的“奇迹宝贝”。
在我们的考验中,我们感到很幸运,没有任何干预就怀上了她。在阅读了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他的《身体神学》中对婚姻的统一和生育目的的美丽解释后,我们认真对待了我们的结婚誓言,并对天主希望我们的婚姻敞开了心扉。然而,加布里埃拉和索菲亚是天主选择我们怀孕的孩子。
由于加布里埃拉不断地从癫痫发作中恢复过来,我们都充满了希望。但当她3岁的时候,当我们还在兴奋和努力珍惜我们的新生儿时,加布里埃拉得了肠胃炎。我们已经习惯了她每次生病都会出现癫痫发作,但这一次癫痫发作持续了四天。在重症监护室接受药物诱导昏迷,我们不确定她是否能挺过来。我们处于震惊之中,但天主的爱让我们在医院度过了漫长的时光,以及看到我们明亮、美丽的孩子恶化时的悲伤。
我们把每一刻,每一天都当作一种祝福。如果我们能让她再呆一两年,那么这一刻就足够好了,我们会用我们的爱包围她。在祈祷的支持下,她的生存意愿让她的医生们感到惊讶,但持续的癫痫发作造成了严重的脑损伤,使她失去了行走、说话或进食的能力,最终她在医院住了3个月。
下一个挑战是让她坐着轮椅回家,一切都完全依赖我们,而我们也要照顾孩子。加布里埃拉日夜在哭泣,但当她接受药物治疗来缓解她不断的哭泣时,她会一直睡觉。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一直在哭或睡觉的孩子。我们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天真无邪,没有对任何人做过错事的一个孩子竟然会有这样的遭遇。
怎么可能?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我们?我们的情绪像在坐过山车,看到她如此难受,我们却无法帮助她。所以,我们把她交托给天主,祂用爱回应了我们的祈祷。我们感到祂在说:“我是你们的父亲。”我是引导你们生命的主。”虽然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所及的范围,但他赐给了我们和她一起进行这次旅行的力量。
我们确信,如果天主想要我们这样做,祂就会留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并肩作战。这很困难,但是有了这个残疾的孩子使我们能够依赖彼此,把我们的注意力从我们自己的问题和弱点上转移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我们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这个非常需要我们的孩子身上。如果没有彼此和我们社区的支持,我们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为了帮助加布里埃拉的治疗,我们举家搬往前布里斯本,在那里我们得到了新墓道团的支持。
有了新慕道团的帮助,和更多的天主教社区的筹款支持,对未来面临的挑战都至关的重要。加布里埃拉要完全的依赖别人帮她刷牙、梳头,吃饭或是上厕所。她不会说话,也不能走路。乔安娜和我很感激我们通过了国家残疾保险计划(NDIS)得到了一些对她的护理和治疗的帮助。除了治疗之外,加布里埃拉还需要做手术来调整她的臀部。七岁时,一次手术后的心力衰竭使她再次为生命而战。医生告诉我们,是时候说再见了。
我们再一次悲伤欲绝,我们还没有准备好放弃我们期待已久的女儿。我向圣若望保禄二世、圣十字玛丽和圣母玛利亚代祷。这是一个强烈而不断的祈祷的时刻-祈祷天主的旨意得以实现,但也在祈祷一个奇迹。通过天主的恩宠,祂通过新慕道团的弟兄姐妹给我们信息。《依撒依亚》书50:4节说:“吾主上主赐给了我一个受教的口舌,叫我会用言语援助疲倦的人。”我们在基督內的弟兄姐妹与我们一起守圣时和念玫瑰经。当我们向天主称赞她的时候,我们也带着信任和希望祈祷。
那天一开始,我们就被告知加布里埃拉的生活是“以小时计算的”。晚祷时,伴随着《约伯传》1:21说“上主赐的,上主收回”。就在那一刻,我被这些话的意义所打动,我请求上主怜悯我们,准备好我们的心。我们的神父和我们在医院一起守在她的床边为她代祷。
他建议我们每小时祈祷一个以色列人在沙漠里祷告的词--“我们已经满足”。这个词与逾越节和救恩的历史联系在一起,它说:“神,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赞美……如果你能把我们带出埃及,那就足够好了……如果你能带我们穿过大海,那就足够好了。”这是我在视频结尾唱的那首歌,这是我们最艰难的生活的词。凌晨3点左右,她突然开始好转,继续恢复,直到康复出院。我相信加布里埃拉活下来是个奇迹。重症监护病房的医务人员们都没有想到她能够活下来。
尽管有残疾,加布里埃拉仍然热爱生活。她很喜欢她那群特殊学校的朋友们,在那里她有归属感,喜欢在学校里绘画和一些练习开关的活动-比如通过举起右手按下开关,打开iPad上的电子书。她通过眨眼和轻微的点头来交流,同意就点头,眼睛望着远方就是不同意。特殊结构化的问题有助于这个过程。
加布里埃拉喜欢和她的姐姐、表兄弟姐妹和朋友们一起活动。她最喜欢的东西包括音乐、电影、音乐剧、明亮的灯光、色彩和食物。她可以自己喝浓汤、吃冰淇淋、酱汁和巧克力。她很喜欢去户外晒太阳,参观植物园的草本园,在那里她可以闻到不同的植物。加布里埃拉喜欢跳舞,她已经成为主流舞蹈团体超级明星的一员超过六年了。他们通过移动她的手臂和四处移动她来帮助她参与其中。其他女孩围着她跳舞,让她参加舞蹈活动。
加布里埃拉知道天主爱她,并帮助她解决她所面临的许多遭遇和困难。她每周最重要的亮点之一就是去参加弥撒。她喜欢领受圣体,参加孩子们的礼拜仪式和我们在家里的祈祷,她的姐姐帮助她演奏打击乐器,如鼓或木琴。
祈祷是加布里埃拉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她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照片放在她的床尾,旁边还有一个来自萨尔瓦多的色彩鲜艳的传统十字架。加布里埃拉记得很多祷文,比如我们在她睡觉前和醒来时和她一起背诵《天主经》和听(申命纪6:4-10)。尽管她不说话,但她的眼睛却闪烁着理解的光芒。
如果一个家庭正在与残疾作斗争,他们仍然可以赞美天主,并继续走向祂。因为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我们能够指导夫妻在婚姻中出现的问题。我们没有放弃天主。每天在家里和我们的教区一起祈祷,帮助我们把天主放在第一位,并相信那是我们生活中一切事务的目标。
我们一生中有许多十字架,但耶稣说:“背着自己的十字架来跟随我。”(玛窦福音16:24)我有可能看到我们生活中的困难——比如加布里埃拉的脑损伤阻止她做她以前做的事情时的沮丧——作为高举十字架的机会。
我们不知道天主对我们的计划,对她的计划或者对我们的。但我们可以把每一天都看作是一种祝福。我看到了加布里埃拉与天主的联系的目的。她非常清楚天主在她的生命中,她作为一个见证天主对她的爱的使者。人们被她所吸引,想了解更多关于她的故事,而他继续以深刻的方式回应她的祈祷。
Kevin and Johanna Caldwell live in Brisbane with their daughters, Gabriela and Sofia. Article is based on Shalom World TV program “Triumph” featuring Gabriela and their personal testimony. To watch the episode visit: shalomworld.org/episode/gabriela-elizabeth-caldwell-triumph
当麻烦来临时,我们有多快认为没有人理解我们正在经历的事情呢? 几乎在每座教堂的祭坛上都悬挂着十字架。我们救世主的这个形象并没有表现出他戴着珠宝冠冕坐在宝座上,也没有在天使的云中降临,而是一个受伤和被剥夺了基本尊严的人,并忍受着最屈辱和最痛苦的处决方式。我们看到一个爱过又失去、受伤和被背叛的人,一个像我们一样的人。 然而,虽然面对这些证据,当我们自己受苦时,我们要多快地哀叹没有人理解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正在经历什么呢?我们经常地很快就做出了假设,陷入了一个被无法安慰的悲伤所束缚的孤立之地。 改变行程 几年前,我的生活永远改变了。我一直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一个芭蕾舞演员,我在十二岁时就已经开始实现自己的梦想。我曾定期参加主日学,并被天主吸引,但从未为祂做过太多,我继续享受我的生活,与朋友共度时光,并在顶级芭蕾舞学校担任主角。我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我知道天主的存在,总是在那里。我信任祂,但从未想过太多关于祂的事。 然而在八年级时,在我童年舞蹈生涯巅峰之际,我的健康开始直线下降,四年后我仍然没有完全康复。这一切都开始于在大都会歌剧院表演芭蕾舞剧一周后,在我接受坚振圣事的第二天,以及在我去美国第二大最负盛名的舞蹈学校参加暑期强化班的两周前。我脚部韧带的严重拉伤加重了之前未被发现的踝骨骨折,需要进行手术。之后我患上了阑尾炎,需要再次手术。紧接着的两次手术对我的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造成了严重的损害,使我虚弱到没有医生可以治疗甚至完全了解我的情况。当我推动我的身体继续芭蕾舞时,我的身体向后推,最终脊椎骨折,结束了我的芭蕾舞生涯。 在我领坚振前的整整一年里,我从未这样多方面地体验到耶稣。通过研究福音和讨论祂的事工,我看到了祂的爱和怜悯。我开始每个星期天都去教堂,体验圣体圣事的力量。在参加教区神父坚振课程之前,从来没有人如此清楚地教导过我耶稣对我的爱。他的教导清楚地阐明我对天主真正是谁的理解。耶稣,我一直都知道祂是我的救主,现在是我最亲爱的朋友,成为我最大的爱。祂不仅仅是挂在教堂里的雕像,故事中的人物;祂是真实的,祂是真理的化身,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寻找的真理。通过那一年的学习,我决定完全为耶稣而活。我只想变得更像祂。 自从我受伤以来,随着我的健康起起伏伏,让我偏离了我期望永远走下去的道路,我努力保持希望。我失去了芭蕾舞,甚至失去了一些朋友。我几乎不能起床去上学,就算我上了学,也不能维持一整天。我一直熟悉的生活正在崩溃,我需要了解原因。为什么我要受那么多,失去那么多?我做错什么了吗?它会带来好事吗?每次我开始康复时,都会出现一些新的健康问题并再次击倒我。然而,即使在我的最低点,耶稣也总是把我拉回,回到祂身边。 寻找目的 我学会了为他人而将自己的痛苦献给天主,并看着它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使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好。随着某些东西被拿走后,原来所占的空间又被腾出来以获得更好的机会。例如,无法跳芭蕾舞给了我拍摄芭蕾舞学校学员并展示他们才华的空间。我终于有空闲时间去看我哥哥的足球比赛,并开始拍摄他比赛及整个团队的照片,包括从未有人来看他们比赛的男孩,更不用说在照片中捕捉他们的技能了。当我几乎不能走路时,我会坐下来制作念珠送给别人。当我的身体开始感觉更糟时,我的心情却变得轻松起来,因为我有机会不仅为自己而活,而且为天主而活,并看到祂的爱和怜悯在他人和我自己的心中发挥作用。 聆听耶稣 然而,我并不总是容易在苦难中找到好处。我经常发现自己希望痛苦能被带走,希望我能过正常的生活而没有身体上的痛苦。然而去年三月的一个晚上,我清晰地洞察了我恒常的问题。我坐在教堂长椅上在朝拜圣体时,在昏暗的烛光下凝视着十字架,这是我第一次不只是在看十字架——我真的看到了它。 我全身酸痛。我的手腕和脚踝疼痛地抽动着,我的背部因最近的伤痛而疼痛,我的头因慢性偏头痛而变得柔软,而且时不时地,一阵剧痛刺穿我的肋骨,将我击倒在地。在我面前,耶稣在十字架上,钉子穿过他的手腕和脚踝,鞭子的伤口撕裂了他祂的背部,荆棘冠冕痛苦地插在祂的头上,祂的肋骨之间有一道伤口,长矛刺穿了祂的肋旁——一根长矛是为了确保祂已经死了。一个念头如此强烈地击中了我,以至我差点跌倒在长椅上。我感受到的每一个痛苦,即使是最小的痛苦,我的救主也感受到了。我的背痛和头痛,甚至我的信念,没有人能理解,祂理解这一切,因为祂也经历过,并继续与我们一起承受。 苦难不是一种惩罚,而是一种礼物,我们可以用它来更接近天主并塑造我们的品格。虽然身体上我失去了很多,但精神上我得到了。当我们认为如此重要的一切都被剥夺时,我们才能看到真正重要的东西。那天晚上,当我在朝拜圣体时看着耶稣的伤口与我自己的伤口如此相似时,我意识到如果祂为我承担了这一切,那么我也可以为祂承担这一切。如果我们想更像耶稣,不得不走祂走过同样的旅程,十字架等等。祂永远不会撇下我们独自前行。我们只需要看着十字架,记住祂就在那里,在我们身边走过这一切。
By: Sarah Barry
More被生活中的不确定所淹没?振作起来吧。我也曾经在那里——但耶稣给我指明了一条路 我三十多岁,穿着我喜欢的裙子在市中心漫步,那是一件轻盈的天蓝色印花裙。我觉得它的形状会让我穿得好看,所以我经常穿它。突然间,我在商店橱窗里瞥见了自己的倒影,立时感到恶心,我试图吸我的腹部把它收起。它却无处可去,不能躲藏起来。到处都是凸起。在裙摆下面,我的腿简直像火腿。我真的厌恶自己了。 什么都不管了 我的饮食和体重暴涨失控;我的一生就像一场火车失事。最近的离婚撕碎了我短暂的婚姻。表面上我假装一切都很好,但内心却支离破碎。 孤立在脂肪墙后面,我没有与任何人分享我的痛苦。为了麻痹我的凄苦,我酗酒、只顾工作和暴饮暴食。连续的节食尝试只会让我陷入另一个痴迷、自怜和强迫性暴饮暴食的循环。 而且,在所有这些瓦砾之下,精神问题正在恶化。我仍然称自己为天主教徒,但我过着无神的生活。对我来说,天主就在“上面”,但距离很远,对我的痛苦毫不关心。我为什么还要相信祂一丁点呢?我只在探望父母时才出现在周日弥撒中,以欺骗他们相信我仍然忠实地过教徒的生活。事实上,我在没有想到天主的情况下度过了我的日子,并继续做我想做的事。但是我在那橱窗里的倒影仍令我不寒而栗。一种新的不安笼罩着我的灵魂。需要改变,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天主在那一刻已经亲自行动,开始用祂温柔的手指揭露我内心的疼痛了。 与歌利亚抗衡 有一位女同事对她的饮食和体重表示沮丧,我们建立了联系。有一天,她提到了一个她开始参加的十二步小组。该组织声称,由于饮食失调与我们的情感和精神生活有关,因此减肥和保持体重也需要解决这些问题。这种综合方法吸引了我。尽管我不喜欢团体活动,但我尝试参加了一些会议。很快就迷上了,我经常参加,虽然我很少在会议上发言,但之后我会尝试我听到的一些想法。这种方法有些奏效,几个月后,当我的体重开始下降时,我很高兴。然而——尽管我没有向任何人承认这一点——我正在与一个恶毒的歌利亚抗争,它威胁要毁掉我的进步。 每天工作时,我都遵循一个饮食计划,让我吃得适度,并尽量减少诱惑。但是到了下午五时,我都饿坏了。我会冲回家然后大发雷霆,不停地捂着脸直到倒在床上。对这只野兽无能为力,害怕体重很快就会增加,我对自己感到厌恶。我该怎么办?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凄凉的模式继续存在,绝望笼罩着我。 一个突然出现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最古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下班不直接回家, 在下午五时十五分参加弥撒。这至少会推迟我我对食物强烈的追求,并将其持续时间减少一小时。起初,这个想法似乎很可悲。这不是权宜之计和荒谬的吗?但是,由于看不到其他选择,绝望促使我尝试一下。很快我就开始每天参加弥撒和领圣体了。 我的一个目标是减少我的暴饮暴食。显然,这对耶稣来说就足够了。真正地存在于祂的身体和血液中,祂在那里等着我,很高兴让我回来。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祂在这一切中也有一个议程:一个比我自己的更高、更广、更深不可测的议程。祂清楚地知道我需要什么以及如何提供。 祂用温柔的关怀,用我的绝望把我蹒跚的脚拉到坚实的地面上,开始了一个漫长的过程来治愈我的心,并将它与祂自己的心联系起来。每天在弥撒中,祂用祂自己的身体和宝血喂养我,祂开始治愈我的病痛,让我沐浴在超自然的恩典中,将光明照进我的黑暗,并装备我与威胁我的邪恶作斗争。 最终得到的自由 祂的圣体圣事点燃了我,把我参与我的计划达到一个新的水平。早些时候我只是涉足过;现在我双脚跳了进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了两个不可或缺的礼物:一个支持我度过好日子和坏日子的社区,以及一系列实用的策略。没有这些,我早就灰心放弃了。但是相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当我学会让耶稣成为我的救世主时,我的十二步友谊丰富和增强了我,当我运用我得到的工具和智慧时,我发现从我的饮食坏习惯中得到解脱出来,以及得到一个持续到今天的稳定而持久的良好饮食计划。 在这个过程中,曾经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信仰转移到了我的心中,我对满以为遥远冷漠的天主的虚假形象完全崩溃了。而耶稣,蒙福的救主,不断地吸引我亲近祂,将我的苦涩变成甘甜。直到今天,随着我的合作,祂继续移去其他阻碍我繁荣的坑洼地。你呢?您今天面临哪些不可能的障碍呢? 无论您是为自己的饮食而烦恼,为失去信仰的亲人而痛苦,还是被其他负担压垮,请振作起来。在圣体圣事和朝拜中拥抱耶稣。祂在等你。祂把你的痛苦、苦毒、混乱带到祂面前。祂渴望来帮助你,就像祂在我所有的痛苦中拯救我一样。没有什么问题太大或太小而不能带到祂面前的。
By: Margaret Ann Stimatz
More菲奥神父跨越绝望的厚墙,亲身经历天主怎样在歪曲的线条上写上直笔 在十九岁时,进入大学两年后,我加入了孟买的耶稣会见习,四年后,完成宗教课程后,我被送回圣泽维尔学院完成化学学位。我为自己未来的大学教授生涯感到高兴和自豪!我努力学习,在初期试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然而,在一九六八年的终期考试中,我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我所读过的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不但没有给自己带上光环,我还考试不合格!我感到困惑和羞辱,愤怒。我问“天主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然而,对我来说还有更糟的事情。为了几个月后再次的化学考试,我更热切祈祷和决心努力学习。在预备考试的时候,一切顺利,但在考场上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第二次失败!至此,我已经进入了真正的信仰危机。我问自己:“真的有天主吗?如果他是一位慈爱的天主,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慢慢地,我开始放弃祈祷。我的信仰生活陷入危机,我开始过世俗的生活。 碰壁 与此同时,一九七零年,我准备第三次参加化学考试。走进考场前,我低声说:“天主,我知道祢不爱我,所以我向祢寻求帮助也没有意义。但我希望你仍然爱我的母亲,所以请俯允她的祈祷!”但同样的事情第三次发生了,我失败了。然后我被送到一位很有学识的耶稣会心理学家,他给我做了很多测试,最终诊断出我的问题是“产生了一个对化学的心理障碍。”但是他们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如何摆脱障碍! 在我第三次失败后两年,成功完成了哲学的宗教科,当我准备第四次化学考试时,“奇妙的恩典”出乎意料地从伟大而美善从未有放弃我的天主手中倾流到我身上!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一日,我突然受到感动,跪在我的房间里,在苦像前誓言将我的生命降服于上主。 在我贫穷和一无所有的深处,我发现自己在呼喊:“主啊,我没有什么可以奉献给祢的!我是个失败者,我没有前途!但如果祢对我的生命有一个计划,如果祢可以以某种方式用我为你的王国服务,我在这里!” 那就是我向耶稣基督的主权降服的一刻并“在圣神内受洗。”我不再坐在我生命的驾驶座上告诉主祂要为我做什么;相反,我要求他按照他的意愿用我。 生命改变的时刻 天主的回应是即时的!虽然我跪在那里,我清楚地听到上主对我说:“Fio,你是我心爱的儿子,我因你而高兴!”。最后那几个字,“高兴”,对我来说完全有感觉!这几个月如果天主因为我的不信和我放弃祈祷而责备我,我会理解的。但被肯定,被如此亲切地受到重视,这么多的东西对我的小脑袋是不可以理解!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感到无比的喜悦在涌现,神圣的安慰。那一刻,我内心充满了欢欣大声喊道:“耶稣,你是活着,亚肋路亚!”那时神恩复兴运动还没有来到印度。 经历主对我爱的话语,彻底改变了我的生命。我现在明白天主对我的计划能够成就之前,我必须打破我的自我。我这些奇怪的考试失败经验做到了!天主给了我一个新的心态,然后我才能开始感激基督白白的救恩。天主对我们每一个人丰富的爱是一份礼物,我们得救是因着恩竉,因着信德,而不是因着我们的功劳。 我的人生方向不久改变了!在我的化学考试最终合格了并获得了理科荣誉学位后,我的长上作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宣布:“Fio,”他们说,"我们不再想你成为我们学院的教授!你有一种特殊的灵性经验;去与世界分享吧!” 你可以想像到我对上主在我生命中所做的讽刺的惊讶。如果我马上通过那些考试,在我整个牧灵生涯中,我每天都会去化学实验室教大学生如何混合氢气和硫化物……然后吸入那难闻的气味! 天主确实对我的生命有一个计划。三十年来,他赐予我在印度和全世界的天主教神恩复兴中担任仆人-领导的先驱角色,当中有八年在罗马。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天主在牧灵圣经的事工中使用了我作为传教士和作家。借着上主的奇妙恩典,我喜乐地向八十多个国家向数十万渴求天主圣言的人宣讲福音。我撰写了十八本关于圣经属灵的书籍,其中许多被翻译成几种印度语和外语。这一切都是我尴尬和沮丧的挫折中的成果。但是天主能将弯曲的线条写直!
By: Father Fiorello Mascarenhas SJ
More耶稣在六月天的显现使我感到惊讶 在九十五华氏度的天气里,我通常不会穿着厚重的羊绒套装,尤其是在没有空调的车里。然而,在密歇根州一个湿热的下午,我不仅穿着这套衣服,还穿着靴子,粘着雪白的胡须,头上戴着厚厚的羊毛帽。 这感觉就像车轮上的桑拿房,但我真的不介意。这不是普通的一天,我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是圣诞老人,在附近的一家儿童医院为一个因白血病而濒临死亡的小女孩执行一项慈善使命。 我在另一家儿科医院担任专职司铎--这个角色时常使我卷入一个个家庭中可爱的孩子与疾病和死亡搏斗的悲伤与挣扎中。当圣诞节来临时,我还有一份兼职工作,那就是在各种商店和活动中扮演圣诞老人,包括每年穿过底特律市中心的J.L.哈德森圣诞大游行。 这两份工作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每一份工作都是把天主的爱带给他人的契机。无论是作为圣诞老人还是作为医院的专职司铎,我经常有幸地看到天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闯入人们的生活和心灵。 一个祖父的爱 在这个特别的下午,我的这两个角色重合在一起。当我在前往医院闷热的途中,我祈求天主藉着我的访问带给四岁的安吉拉(不是她的真名)圣诞的快乐,并安抚她悲痛欲绝的祖父。在得知安吉拉只剩下五周的生命后,是他安排了这个“六月的圣诞节”。 “我能做什么?”他曾问天主。“怎样才能把一生的爱倾注到小孙女的心中?” 当他坐在厨房的桌子旁喝咖啡时,他注意到安吉拉用蜡笔画的圣诞老人仍然贴在冰箱上。他想起了她曾经问过他的话,当时他们一起观看了底特律的圣诞游行。“为什么一定要结束呢,爷爷?......我希望圣诞节可以永远存在!” 突然间,他确信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圣诞老人造访 走近医院,我惊讶地看到许多义工在正门等待圣诞老人—他们中有戴着圣诞老人帽子的医生、护士、社会工作者和打扮成圣诞小精灵的志愿者。 “六月九号快乐!”他们欢呼着。“一切都准备就绪!我们非常兴奋并欢迎您从遥远的北极千里迢迢来看望孩子们。”我很快就得到了这样的信息:儿科癌症病房的所有病人都要分享和欢度这一场为安吉拉安排的惊喜。 我和我的随行人员欢快地穿过大厅,挤进电梯。当我们上升到肿瘤科楼层时,兴奋之情一触即发。当电梯门打开时,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神奇的场景:病房里闪烁着节日的灯光,回荡着圣诞的音乐。花环装饰着走廊,四棵圣诞树金碧辉煌地站立在那里。一个活泼的雪人在那里欢迎我们,从他的高帽探出的喷口中撒下片片雪花。 然后是愉悦的欢呼声,六七个可以撑着坐在轮椅上的孩子看到了圣诞老人。我停下来问候每一个人,随后走访每一个房间向其他的孩子们致以问候。与此同时,安吉拉的爷爷微笑着站在一旁观看。 天堂般的宁静 当我终于来到安吉拉的床边时,两只蓝色的大眼睛正从床单的顶部向外张望。“安吉拉!”我亲切地叫唤。那双蓝眼睛仍然睁得更大。她脸上浮现出一种纯粹的喜悦之情。 在全体工作人员的围观下,我把手伸进我的包里,把她祖父精选挑选的礼物拿出来;一件安吉拉盼望了很久的蓝色新裙子。还有一个穿着红色网球鞋、有着美丽金发的守护天使娃娃--就像安吉拉化疗前的样子。她爷爷钱包里的一张小快照让我记忆犹新。“她看起来很像你,”我对他说。圣诞老人在她的病号服上钉了一个小纽扣,上面写着:“圣诞老人说我是个好女孩!” 在如此欢乐的气氛下,我们开始唱起了一些熟悉的圣诞歌曲—“铃儿响叮当”、“红鼻子驯鹿鲁道夫”和“圣诞老人进城”。然后我开始唱我最喜欢的圣诞歌之一,“平安夜”。 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们唱最后这一首“平安夜”歌时的场景。我只能说,一种几乎可以触手可及的安宁降临到了房间里。由于圣神的力量,耶稣就在那里。我们的庆祝活动是在一年中的错误时间,甚至一些歌手可能不理解天主在那个神圣的“平安夜”为人类所做的一切,这都不重要。即便如此,正如天主的永恒之子以马槽中的婴儿的形象显现给卑微的牧羊人一样,他正在另一个不可能的场景中向另一个不可能的群体显现自己。 正如我有幸目睹此类事件时一样,我对圣神的工作方式感到惊讶和敬畏--但不知为何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 真正的圣诞精神 安吉拉十天后就去世了。她的祖父在她在本州另一个地方举行的葬礼后打电话告诉我。“我不会假装我过得很轻松,”他说。“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好好地哭了一场。”但随后他继续讲述了他在殡仪馆的一段经历。 “我看着我的小孙女躺在白色的棺材里--穿着她的新蓝裙子,身边放着守护天使的娃娃,戴着你给她的别针,上面写着:'圣诞老人说我是个好女孩!'那种悲痛几乎是无法忍受的。” “但就在那时,当我悲痛欲绝时......。我无法解释,但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平静,甚至是一种喜悦。在那一刻,我知道安吉拉与天主同在,我们将团聚在永恒的天乡。” 当我听完他的故事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又一次降临。就像我们在安吉拉的床边感受到耶稣的存在一样,她的祖父在她的棺材前遇到了他。两千多年前照亮世界的光明现正穿越时空充盈着他的心,在一个悲伤和死亡的地方带来了希望和欢乐。 这就是真正的“圣诞精神”--不是每年一次的感觉,而是通过圣神带来的对基督的认识。真正的圣诞精神--三位一体的第三位--一年365天都可以使用,只要我们向他打开我们的心和生命。 那么,“永远的圣诞节”就不仅仅是一个小女孩的梦想,而是一个坚实的现实--在六月、十二月和整个一年中。
By: Father Joseph Bernie Marquis
More来读一读辛蒂亚奇迹般的从自杀的控制中被解救出来的非凡故事。 喜乐的言语 我在巴西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长大。我的父亲是一名小儿外科医生,在进入健康管理领域之前他教过几个学生。我的母亲是一名护士,所以我们有丰盈的物质条件-去好的学校,买漂亮的房子和吃山珍海味。这是我父亲的第二次婚姻,所以他要经常工作去承担两个家庭的经济,而我的母亲也是一样。因为她要倒班,我经常两三天都见不到她一面。虽然我家有很多工人帮助我们做家务和照顾我们,但是我真的很想念我的父母。 在我16岁的时候,我的父亲有了外遇之后和我母亲分开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无助,甚至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心中万念俱灰。尽管我在物质上很丰盈,但是我并不快乐。 虽然我和兄弟们都已经领受洗礼了,但是却还没有开始慕道学习。我们偶尔会参加主日弥撒,但是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感到很无聊。我们相信天主,但是我们和祂没有建立任何关系。所以每天的祈祷和对天主教信仰的理解也慢慢消失了。 我和朋友都为生活中没有好朋友而哀叹,我们要在生活中创建更加美好的东西,我兄弟的朋友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的年轻人会和我们成为朋友,因为他们都跟随天主。他们都来自天主教会。或许你们也可以去弥撒或者避静会。” 我的朋友和我都很喜欢这个想法,所以我们就去了。这和我之前经历的很多年轻人在教会中一起唱赞歌赞美天主有很大的不同。我还听到了一位男士的祈祷,并说了很多可以应用到我生活上面的事情。我内心拥有的所有东西--空虚、悲伤的和对天主的渴望。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一直在寻找的是天主。 当我在这个善会参加了一个四天的避静之后,我才真正第一次经历过天主。在这四天的时间里,我第一次听到了那么多关于信仰的最基本的知识,泪水一次次流淌在我的脸颊。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天主的临在,于是我开始了每天阅读《圣经》和在家中独自祈祷的习惯。 一次困境 我的父母一直强调获得一个好职业的重要性,这样我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有钱买自己的东西,并保持独立。我把这一切都看得很认真,但同时我的精神却十分的空虚,我总是在寻找。我在那时并不知道天主会用这种方式来帮助我。 父母的离婚让我对这个家庭不抱有任何的希望,所以当我接到一个男孩约会的请求时,我迅速抓住这次机会离开家。没有一个人教过我主的道路,也没有一个人指导过我。因此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段非常困难的关系之中。 我们开始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他开始控制着我生活中的一切。起初他和我一起去教堂,他开始会用他在教堂里听到的或是《圣经》里的话,我也因此不得不受制于他,做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因为自己的无知,我并不知道他的话都是错的,所以我也逐渐的不再去教堂了。 出于对他的信任,我日渐失去了一切。他切断了我和家人与朋友间的来往,甚至还扰乱了我的学业。在这种关系下的四年之后,我觉得我被所有的压力击垮到走投无路了。最后,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再次开始祈祷。我对耶稣说:“三年之前我对你的挚爱,但是现在我很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恳求天主帮助我解决许多困扰我的事情。我又把一切都交托给了耶稣,并向祂许诺,我要在祂的,而不是我的道路上生活。我想要自由并且信赖主是为了我而圣死,他将要来解救我。 我没有气力去结束这段关系,但是我的男朋友找到了一份距离这里20个小时来回的工作。最终,我和他分手了,因为我们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无法再掌控于我。这像是个奇迹,因为这是我长久以来一直都无法办到的事情。 探出身躯 尽管如此,我内心当中仍然饱含着诸多过往的苦楚。一天我再也承受不住那么多的事情了,自杀的念头不断折磨着我,终于有一天我投降了。我走到窗前,准备从这跳出去自杀。我想一死了之,不过我并没有胆量马上就跳下去。所以我一点点的探出身去让我的身体重心慢慢移到外面。突然,我觉得有一只大手在我胸前把我推了回去。我摔倒在地板上开始哭了起来,因为我不明白会有一只手把我推了回来。 天主已经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从死亡中解救出来。我呼喊着,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然后我听到他的回应:“打开电视。”当我打开电视,我看到神父正在讲为什么我们不应该放弃生活。当他的话深深的渗入了我的心时,我已经热泪盈眶了。我专心地听了一个小时,他热情的宣讲我们生命的恩赐。他不断强调:“你的生活很重要。”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耶稣救了我,我需要帮助,因为我不能独自做任何事。 我的妈妈注意到我的眼泪并且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最终我承认了我做的一切。当我开始治疗时,我就能够重返我的学业了。与此同时,我明白了我需要回到教堂去。我迫切需要耶稣。因为他救了我的命并且给我第二次机会,我答应我会相信他,学会做祂想做的事。 2009年,我在帕拉夫拉Viva社区的福音学校呆了一年。几个月后,天主揭示了我的圣召。他在我的内心深处说话,并要求我成为一个神圣的女人。我感到很困惑,因为我曾希望结婚,因为我爱孩子。我开始辨别这种对神圣生活的召叫是否是真的。最后,我有人可以帮助我交谈,指导我如何辨明圣召。当我明白我的召叫确实是在,这是天主的旨意时,我说:“好吧,我会去做的,尽管我还没有完全明白。”2011年,我第一次宣告了对贫穷的承诺、贞洁和服从。2017年,我做出了明确的献身,来到塔斯马尼亚,在那里我完成了我的圣召。我只是一个有罪恶的不完美之人,但如果我相信祂,一切都会好的。
By: Cintia Ramos Sozinho Amorim
More我们知道每人都有一个护守天神。但是我们多久才寻求他的帮助呢?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护守天神是我最大希望的时候,是当我被安排在几个小时车程之外的基督教写作会议上教授三个研讨会时。当我醒来感到偏头痛,傍惶不知如何驾车到目的地时,我哭了起来。我不想不专业并在最后一刻取消。我哭了,因为长期生病有一种羞耻感——我患有偏头痛,这会使我在一个月内有近半天的时间变得虚弱——我不想承认我有多虚弱。所以,我祈祷我的天使能安全地把我带到那里和回来。 至今我仍不知道我是如何驾这样长途的车的。我放了玫瑰经的光盘,然后听了约望福音。想着如果我死了,有耶稣在我的心上是多么美好。我不想死,我的孩子还小。我丈夫会想念我的。自从我们皈依天主教以来,我更加热爱我的写作生活。耶稣!我希望每个人都拥有我所拥有的。 啊!这个启示打动了我——我的护守天神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我免受身体伤害,而是为了确保我能上天堂。天堂!这就是目标。 天主真的如此爱我们,从我们受孕的那一刻起,衪就任命了一位天使来保护我们免受危险,并引导我们到达永恒的家乡。我从小就有这种信念,至今仍令我震惊。小时候,我完全相信天主的保护。但是受痛苦煎熬的事情仍然存在于我的生活中,很难完全相信天主的信仰。因此,在十二岁时,我失去了信仰,结束了对护守天神的祈求。但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的天使仍在引领指导我。 我非常感谢我的天使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保护我免于死亡,因为如果我当时死了,我的理智被罪恶所笼罩,我可能会拒绝天主的怜悯并下地狱。靠着神的恩典和我的守护天使的耐心和忍耐,我才能够听到他的提示并回到神面前,当我的计划脱轨时,不是祈求我的意志而是祈求你的旨意。 我也正在回到完全信任和投伏的童年状态。如果我对任何事情感到焦虑,我会请求我的天使来帮忙处理。当我快要失去耐性时,我会召唤我孩子的守护天使。我也呼吁人们的天使,我想成为他们忠实的见证人。依靠上主的帮助是何等令人安慰的。 护守天神将我们的祈祷和奉献带到上主的宝座上;他们和我们一起参加弥撒圣祭,如果我们像疫情期间许多人一样,无法参加弥撒,可以要求我们的天使代替我们去赞美和崇拜可敬的天主。 这些天上的受造物是赠给我们的礼品。让我们永远记住他们在守护着我们,希望我们能到达天堂!让我们培养与你的护守天神的关系吧。他们是天主给我们每个人的礼物。 一直在我身边的亲爱天使!你离开在天堂的家,去保护像我这样有罪的坏蛋,真是充满着大爱呀! 弗雷德里克·威廉·法伯神父(公元一八一四至一八六三年)
By: Vijaya Bodach
More多年来,玛格丽特菲茨西蒙斯忍受着深深的痛苦和羞耻,直到她听到了永远改变她生活的数个字…… 破碎的童年 我在一九四五年来到这个世界,当时饱受战争蹂躏的德国正在处于重建受损的基础设施和处理数百万流离失所的人的困难境况。作为一个单身母亲,我妈妈努力抚养我,又交往了数段的男女关系。为了帮助支付房租,她会承担一些额外的工作,比如清扫我们住的大楼的楼梯,而我也会拿着簸箕在那里帮忙。 我最喜欢犹如父亲的男人是个警察,他是一个好人。我母亲怀了他们的孩子,但她不想要,所以她堕胎了,然后离开了这段关系,开始在酒店工作。当妈妈在楼下和顾客一起工作和喝酒时,我通常一个人在阁楼卧室里。妈妈喝醉了,一回到家就脾气暴躁,无缘无故地找我不妥的地方。她总是给我留下一张长长的工作清单,但我永远无法完全让她合意。往后的情况越来越差,在与警察的新女友发生争执后的一晚,她最终入狱了。 越加转坏 当舅父移民澳洲后,外公觉得妈妈和弟弟在一个国家就好了。于是,我们在一九五七年跟着舅父去了澳大利亚,和他住了一段时间。妈妈找到了一份厨师的工作,我从旁做洗盘碗的工作。如果她发现我不专心干活,她便会向我扔比如烧烤叉的东西。我只有十二岁,经常犯错,最后我全身都是伤疤。当她醉醺醺的时候,情况就更糟了。我开始对她憎恶。 那时我们住在寄宿公寓里,她认识了很多喜欢开车到郊区,坐在树下喝酒的新朋友。那时我快十三岁,她不会把我留在家里,但她会跑到灌木丛里,让我和周围的人坐在一起。其中一个晚上,我被轮奸了,但我太害怕,不敢对妈妈说。 在另一个晚上,我们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辆汽车不断超越我们,最后让我们的车停在一旁。原来是卧底警察。他们把我们带回派出所,逐一审问。当发现我受到性侵时,派了一位医生来检查我。一两天后,他们给了妈妈一张法庭的传票。但我们一到家,她就开始收拾行李,赶下一班火车出城,最终来到了一个小镇,在那里她找到了另一份厨师的工作,而我则当上了女佣工。这是一个艰难的生活,但我学会了生存。 对希望强烈的渴求 妈妈和一个叫威尔逊的人交往,我们和他一起住在塔利。在他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后,他曾入了精神病院。后来妈妈很快就带坏了他,他们喝醉了就开始打架。我讨厌被卷入他们的争吵之中。当妈妈怀孕时,她说:“我们坐威尔逊的车去悉尼,开始新的生活吧。我真的不想结婚,也不想生这个孩子。”我觉得很可怕。我厌倦了独自一人,多年来一直想要一个兄弟或姐妹。所以,我去告诉威尔逊。在他和我妈妈对质之后,他们最终结婚了,但她让我负责。她告诉我我必须照顾孩子,因为她不想要她。在我遇到汤姆之前,我的小妹妹一直是我唯一的世界。 我厌倦了所有的争吵,汤姆答应在我足够大的时候与我结婚,所以我离开了家。我以为在那之后的生活会很精彩,但事实并非如此。汤姆的妈妈很好。她真的很想照顾我,但汤姆会喝醉,然后回家虐待我。他不停地喝醉,接二连三的被解雇,所以我们经常搬家。后来我们确实结婚了,我希望他能安定下来,开始对我好一点,但他一直打我,有外遇。我不得不摆脱这种痛苦,所以我收拾好一切并搬到布里斯班,在那里我找到了一份洗碗的工作。 一天深夜下班,我下了车,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我知道是汤姆。虽然我很害怕,但我还是呆在路灯附近,以防他尝试一些愚蠢的事情。他跟着我,但我告诉他我不会回去,我要离婚。 一个新的开始 回到家,我收拾行装,坐去悉尼的火车,然后坐公共汽车出城。几个月来,我一直做他追我的噩梦。我在医院找到了一份佣工的工作,在那里我结交了新朋友。还有一个英语很差的年轻女孩和我很像。我们相处得很好,一起开始了我们的护理培训,培训结束后在一家医院工作。 她认识一个在军队服役的小伙子。当他邀请她参加舞会时,她让我也去相亲,这样我们就一起去了。约会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这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一名提供餐点的军队餐饮服务商开始关注我。我觉得他比相亲的更好,所以我们跳了几支舞,相处得很好。我们一直在见面,但几周后,彼得告诉我他被派去学习航空课程。我感到非常失望。 我们分享了我们人生的故事,所以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放弃我并保持联系。我越了解他就越喜欢他,但我不想在第一次灾难性的失败之后再次结婚。最终,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家人,我们在他完成训练之前订婚了。他被派往汤斯维尔,我和汤姆住在那里。虽然我不想重过以往恐怖的生活,但我不能拒绝彼得。在我们能够合法结婚之前,我们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彼得从小就信奉天主教,但在匆忙的军训中停止了教友的生活,所以我们只在后院结婚。 改变一切的数个字 有时我很孤独,因为彼得经常在外地维修直升机。我找到了一份高中实验室助理的工作,但我们开始意识到生活中缺少了一些东西。我们拥有了一切,但仍然空虚。然后彼得建议说:“我们去教堂吧。”前几次,我们坐在后排,但随着我们的心向主的同在敞开后,我们参与得更多。我们听说有一个周末的婚姻恳谈会并报名参加。这让我们俩都大开眼界。我们的心被震撼了。 在那个周末,我们学会如何通过用写字来交流。我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感受。妈妈总是叫我闭嘴,所以我学会了不说话,变得无法分享我的情绪。 当我第一次听到“天主不会制造垃圾”这句话时,我知道这些话是为我说的。一股情绪席卷了我。‘天主创造了我。我是好的,我不是垃圾。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贬低自己,为所发生的可怕事情责备自己——强奸、嫁给一个我本该更了解的酒徒、离婚、我母亲的虐待……。我要复活了。每次参加弥撒或祷告会,我的心都会变好。我非常爱天主和我的丈夫。 用爱代替仇恨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原谅过任何人。我把我的伤痛抛在脑后,把它们锁起来,就好像它们从未发生过一样。当彼得和我订婚时,我想让妈妈知道。我寄了信,但她把信“退回给发件人”,所以我放弃了。然后,我梦见我看到我妈妈挂在树上。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睁着,低头看着我。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天啊,我不喜欢她,但没那么讨厌她。”不知何故,那个梦教了我不要恨。即使我非常不喜欢某人的所作所为,仇恨也是错误的。我完全原谅了妈妈,这为我打开了另一扇通往恩典的大门。我软化了,再次向妈妈伸出手,直到她终于做出回应,我们和她相处了几天。当我姐姐打电话告诉我她突然死于心脏病时,我泪流满面。 在她去世后,我觉得我没有好好地原谅妈妈,与一位神父咨询和祈祷后帮助我恢复了平静。当我说出宽恕的话时,圣神的光穿透了我,我知道我已经宽恕了她。 宽恕汤姆是我不得不继续祈祷的事情。花了很长时间,我不得不不止一次大声说,我原谅汤姆虐待我以及他没有妥善照顾我。我知道我已经原谅了他。回忆带不走,但它确实带走了伤害。 把石板擦净 宽恕不是一次性的事情。每当怨恨再次出现时,我们都必须宽恕。我们必须不断地放弃怀恨在心的愿望,把它们交给耶稣。这就是我祈祷的方式:“耶稣,我把一切都交给你,照顾好一切。”祂做到了。一旦我祈祷了几次,我就会感到完全平静。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感到足够强大,一直满以为强奸带来治愈的宽恕。其实我只是把它推到一边。我什至不想考虑它。然而,一旦我将它呈现给基督并宽恕了强奸我的人,那也得到了治愈。它不再影响我了。天主已经把它擦干净,把坏的回忆抹去,因为我求天主来拿走任何不属于祂的东西。 现在,当事情发生时,我把事情交给天主,我的平安就冲刷在我身上。我们有一位了不起的天主,他在早上、中午和晚上都在宽恕。无论我们生活中有什么黑暗,天主都在那里等着我们悔改并请求祂的宽恕,这样祂就可以洁净我们,使我们变得完整。
By: Margaret Fitzsimmons
More在你的心灵深处渴慕天主的爱吗?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寻问 我听到我儿子的卡车驶入车道。我急忙抑制住眼泪,用袖子擦了擦脸,走到车库里迎接他。 "嘿,妈妈,"他笑着说。 "嘿,亲爱的。 "今天早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问。 "爸爸说我收到一个包裹,所以我就在去办公室之前顺道过来取一下。他说。 "哦,好的,"我回答。 他拿起包裹,我跟着他走到他的卡车前。 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还好吗,妈妈?"他问。 "我很好,"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回答。 我转过脸去试图掩藏我的泪水。 "她只是在经历一个艰难的阶段。她会好起来的。"他轻柔地说着他的妹妹并安慰我。 "是的,我知道。不过这很难。这只是太多的悲伤。她的悲伤对我来说太艰难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被包围在那些悲伤中痛苦挣扎的人群中。难道这注定是我的人生宿命吗?" 他一脸疑惑地扬起眉头。 "或者也许,"我继续说,"这里有我需要看到的东西。" "也许吧。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这里,妈妈,"他说。 挥之不去的记忆 "抑郁症可以是家庭系统的一部分,"我的治疗师说。"你和你的女儿非常亲密,但 有时会被这种关系所缠身,我的意思是,需要有界限,健康的分离有助于成长和独立"。 "我只是觉得我已经很努力地作出改变,但说实话,我无法忍受她的悲伤。"我回答。"而且在小事上过分忧虑。比如复活节晚上。晚饭后,我的女儿问她是否可以去看她的男朋友。当我看着她驶出车道时,一股恐惧和惊慌的浪潮向我涌来。我知道她的离开不是因为我,但我感到非常羞愧。"我说。 治疗师问:"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感到这种恐慌和畏惧是什么时候吗? 我于是开始分享瞬间浮现的那些困扰人心的记忆。 "我们都在我父母的卧室里,"我说。"爸爸恼羞成怒,妈妈忧心忡忡。她抱着我的小弟弟,试图让我爸爸平静下来,但他依然暴跳如雷。我们正准备卖掉我们的房子,搬到一个新的地方。爸爸怒火中烧,因为用他的话说,房子已经破烂不堪了。" "你当时多大?" "大约七岁,"我说。 "让我们回到你记忆中的那个房间,做一些功课,"她说。 当我们回忆处理这段记忆时,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都聚焦在我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感受,唯独没有关注自己的。当我最终触摸到自己的感受时,泪水像一道闸门打开了。我泪流不止;其间充满了太多的悲伤。 我曾相信每个人的幸福都是我的责任。当我的治疗师问我,在那段经历中,什么能帮助我我感到安全和被关怀,我意识到我所需要的是什么但并没有得到。我为我体内那个受伤的七岁孩子负起了责任。尽管她当时没有得到她所需要的,但成年后的我将满足这些需求,并消除她有责任让别人快乐的谎言。 治疗结束后,我的治疗师说:"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它将会得到回报。我已经看到许多父母通过他们孩子的挣扎而痊愈。" 与治愈不期而遇 在我的治疗结束后不久,我的朋友安妮意外地打来电话。 "你想在今天的治愈弥撒上与我会面吗?"她问。 "当然。"我说。 弥撒结束后,寻求医治祈祷的人排起了长队。我等待着,很快我就被引导到两位女性精神导师那里。 "你想向耶稣祈求什么?" "治愈我童年的创伤,"我说。 她们开始为我默默祈祷。 然后其中一位妇女大声祈祷。 "耶稣,医治她童年的创伤。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站在所有的愤怒、困惑和混乱之中,感到非常孤独,渴望得到解脱。耶稣,我们知道,她并不孤单。我们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我们知道,在她的一生中,你一直与她同在。感谢你,耶稣,为她的痊愈和她的家人的痊愈。" 在我的脑海中,我看到耶稣站在我旁边。他专注地看着我,带着爱和怜悯的目光。我明白,我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悲伤和痛苦从来都不是由我来承担的,耶稣一直和我一起分担我的悲伤和痛苦。他安排了一个确切的时刻,让我心中的隐秘之处被他治愈的爱和怜悯所充满。 我默默地哭泣。 我在敬畏中离开。这个女人的祷告完美地描述了我很久之前的经历。与耶稣的这次亲密接触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治愈。 得到回应的祷告 我很快意识到,我想要使别人快乐幸福并满足他们的需求的愿望,部分是潜意识中想要满足我自己的需求并得到医治的愿望。当我背负着别人悲伤的重担时,我没有意识到我那从未表达过的痛苦的海洋。 最近,我的女儿告诉我,她为自己的悲伤感到内疚,她觉得自己是我的一个负担。我觉得很可怕。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后来我明白了。她不是一个负担,但她的悲伤是。我感到有压力,要让她变得更好,这样我才能感觉更好。而这使她感到内疚。 我的医治给我带来了解脱。知道耶稣与我的女儿在一起,安排她的医治,使我可以自由地爱她,就像她现在这样。 在天主的恩宠下,我将继续为天主赋予我的美好生活负责。我将允许他继续医治我,以便我能够成为一个开放的器皿,让天主的爱流过。 我曾经问过一个聪明的咨询师, "我知道耶稣一直与我同在,我可以相信他的慈爱会照顾我,但我的内心会感觉到吗?" "是的,你会的,"他说。"他将使之成为现实。" 亚孟。原来如此。
By: Rosanne Pappas
More色情成瘾导致他讨厌性事和天主,但一夜之间一切都改变了。探索西满卡灵顿摆脱色情的救赎之旅 作为六个孩子中的老三,我很庆幸能在天主教家庭中长大。我的父亲是一位伟大的属灵导师。他在家里主持晚祷,每晚睡觉前颂念玫瑰经。我们每个主日会去圣玛加利大堂,在祭台和歌咏团服务。所以总的来说,天主是我生活的核心。 渴望更多 在我15岁那年,我的祖母去世了。之后几个月的晚上,都会因为想念她而哭泣。深深的孤独和痛苦,令我去寻找让我感到被爱的事情。 那是我开始寻找色情内容的时候。我看的越多,我就越渴望。慢慢地,我的信德开始变得脆弱。在学校里,我仍然很开心,做运动、上教堂。从表面上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去弥撒、念玫瑰经等。但内心深处我的信德正在消亡。我的心在别处,因为我生活在罪恶中。虽然我有去办告解,但这更多是出于对地狱的恐惧,而不是对天主的爱。 转身离开 在探访一位家庭朋友时,我在洗手间旁边发现了一堆色情杂志。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拿起并翻阅那本杂志。这是我见过的第一部真实的、实体的、有形的色情杂志。我感到百感交集——当刻的兴奋为我的空虚找到答案,但同时也深深的感到羞愧。这似乎满足到我为爱而感到心痛的「食粮」。走出那个洗手间后,自那天起,我成了另一个人。就在那时,我下意识地背弃了天主。我选择了色情和不洁的生活而不是祂。 经历那次之后,我开始购买色情杂志。因为我每天都去健身房,我发现那里的墙上有一道裂缝可用来存放色情杂志。每次我去健身房时,在开始和结束训练时,我都会花20至30分钟翻阅那堆色情杂志。这成了我多年来的习惯。我变得非常沉迷色情刊物,我每小时都要趁上厕所的时间看色情刊物,我什至几乎因此丢掉了工作。色情刊物占据了我所有的空余时间。 冷冰冰的 我试着聆听不同的天主教讲者和阅读关于贞洁和性的书籍。我意识到他们都说性是天主的礼物,但我无法理解这一点。性带给我的只有痛苦和空虚。与其说性是天主对我的恩赐,不如说是一头把我拖进地狱的野兽! 我开始憎恨我的性欲并憎恨天主。它成了我心中的毒药。当我的家人念玫瑰经时,我说不出圣母玛利亚。我几乎从来没有处于感恩的状态。我好几个月才去一次去弥撒但都没有领圣体。即使我在弥撒后去办告解,我也永远无法坚持到第二天。我的心里没有爱。当我妈妈拥抱我时,我会像石头一样绷紧。我不知道如何接受爱和感情。外在的我,是友好而快乐的;但内里的我,是空虚、死寂的。 我记得有一天刚看完色情刊物后走进房间,我看到了墙上的十字架。我愤怒地对十字架上的耶稣说:「你怎么期望我相信性是你的礼物?它给我带来如此多的痛苦和空虚。你是个骗子!」我跳上我的双层床,从墙上抓起十字架,砸在我的膝盖上。看着破碎的十字架,我气得脱口而出:「我恨你!你是个骗子。」然后我把十字架掉进了我的垃圾筒。 吓得张口结舌 然后有一天,妈妈让我和哥哥一起去参加Jason Evert的一场有关贞洁的演讲。我谢过妈妈礼貌地告诉她我不想去了。当她再次问我时,我冲口而出说:「妈妈,爱不是真的。我不相信爱情!」妈妈只是说:「你要去听那场演讲!」那天晚上,我很不情愿地去了。 我记得那天晚上Jason的讲话让我感到惊讶。一句说话改变了我的生命。他说︰「色情片必定让你的未来婚姻破灭。」 他一说这话,我就意识到,如果我不作出改变,我会伤害与我结婚的女人,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善待她。以往曾经对婚姻的渴望在我脑中重新浮现,我渴望得到爱情和婚姻更胜其他东西,但我用性的罪恶把这些渴望埋葬了。 那天晚上我有机会亲自与Jason交谈,他的建议改变了我的生命。他说:「看,你心中有爱,亦有这些欲望的诱惑。无论您选择喂养那一端更多,最后都会变得更强壮并压倒另一端。到现在为止,你一直在喂养欲望而不是爱,是时候开始喂养爱了。」 那天晚上天主触动了我,我知道我需要一个全新的告解。我为告解预约了一位神父,并提醒他这次告解会很长!我办了一个普通`的告解,花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我承认我记得每一次的性罪恶,我看过的色情明星的名字、次数、时间和多少年。那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新人走出告解室。 美丽的发现 我生命中的第三阶段的变化开始了。虽然我仍然在与那些不洁的性罪恶作斗争,但我一直在战斗。渐渐地,我能够从性罪恶中体验到更大的自由,并感觉到天主在召唤我,去真正了解他对人类性行为的计划,并开始与他人分享。 我遇到了解构圣若望保禄「身体神学」的演讲者,在阅读过程中,我被这个强大的思想所震撼:我的身体和其他人的身体都是天主的圣礼。我意识到我是天主的肖像,每个女人也是。当我开始通过这个视角,将每个人视为天主的活生生的圣礼时,我很难把这方面与性扯上关系。如果我曾经通过手淫和色情刊物来对某人产生欲望,我不得不把他们在我脑海和心中非人性化。以这种新方式装备起来看待自己和其他女性,我被每天都被弥撒和定期告解所获得的恩典赋予了力量,从而作出了巨大的转变。 我开始看女性不是为了性快感,而是真正将其视为天主的美丽圣礼。我对这个新意念非常雀跃,我想与其他人分享这个信息。那时我在健身房做健身教练,但我觉得天主在呼召我离开那个环境,更直接地为祂服务。我不确定我往哪里去,但门渐渐打开了。我加入了青年事工,开始为Parousia Media工作,整理和发布信仰资源讯息。当我工作的时候,我会整天聆听信德讲座,以一种强而有力的方式去学习我的信德。我几乎每个周末,都以青年导师的身份向高中生讲话,我爱上了传福音。 前所未有的爱 一天,一位女士来到我的办公室,寻找可以与年轻人谈论贞洁,尤其有关色情刊物的人。我突然告诉她我会去做的。那天晚上我分享了我的见证,反应令人非常鼓舞。通过不俗的口碑,越来越多人认识了我,而我的故事和演讲邀请开始滚滚而来。 在过去的10年里,我已经与超过30,000人进行了600多次关于贞洁、纯洁约会和身体神学的演讲。通过这个事工,我认识了我的妻子玛德琳,我们有幸生了三个孩子。天主带领我们一起踏上启动Fire Up Ministries旅程,使命是邀请每个人体验他们梦寐以求的爱! 在我现在的生命中,我很幸运能够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性自由。每当我为现在所处的位置感谢天主时,我都回想起在这方面拼命挣扎的日子。我曾觉得隧道尽头没有光,并向天主呼喊:「纯洁可能吗?」我以为是绝望的,我认为注定要永远这样过活。但是,尽管我认为生命中有一些永远不会过去的黑暗时期,但天主从未停止对我的爱。他耐心而温和地和我一起努力。我现时还在那个旅程中,天主仍然每天都在医治我。 「他曾有过一些非常黑暗的时期,背着性罪恶的十字架,但是当他把这些罪带到基督面前,并把它交托时——基督能够释放他。西满真正遇到了怜悯,并在基督里经历了深刻的医治。正是从那个慈悲和疗愈的地方,他才能够将喜悦、爱和最重要的希望,带给正在经历性挣扎的人。当我看到西满为这么多人服务时,我一直对他如何将基督的爱散发给所有人而感到敬畏。」 ——玛德琳卡林顿(西满的妻子)
By: Simon Carrington
More做出选择,抓住机会,你的生活将永远不一样 当家庭祷告结束后,我们拿起《圣经》读起了耶肋米亚先知书第三章。在阅读中,我的思绪飞回了我曾经陷于抑郁的那段黑暗日子。那些日子里,邪恶者的声音清晰地在我脑海中回响,暗示我不值得被爱,甚至天主拒绝我。可悲的是,我认为这是真的。在悲伤和泪水中,我去了教堂,不是因为我认为我被爱,而是因为我的父母不让我留在家里。当我不情愿地三心二意敷衍了事地在教堂里闲逛时,我没有意识到有人在不断召唤我全心全意地回来。天主坚持不懈地呼唤我悔改。 天主发声 有一点深信不疑的是天主给了我们很多机会来做出正确的选择。他通过神父、教友、梦境和名言向我说话。一遍又一遍,我收到了同样的信息—天主真的爱我。他不希望我成为魔鬼谎言的猎物。他想让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他的女儿,他持续不断地召唤我回到他身边。在那些焦灼煎熬的日子里,我拿起圣经,翻到了耶肋米亚先知第三章。当我的目光落在这些文字上时,眼眶噙满了泪水。 “我曾想过:多么愿意待你像一个儿子,赐给你赏心悦目的土地,列国中最美好的领土,我以为你会以‘我父’称呼我,不会转身远离我;” 《耶肋米亚书》3:19 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它。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不由自主地滴落在我打开的圣经书页上。 真理的境界 "我怎么了?我对自己说。"为什么这些话会如此深深地触动我?"仿佛我的心被天主之爱燃烧的飞镖刺穿,冲破了我包裹我的硬壳,把我从冷漠中唤醒。 天主给了我这么多,我又何以回报? “我以为你会以‘我父’称呼我,不会转身远离我。” 这些话中的悲哀是可想而知的。"我以为你会以‘我父’称呼我。" 一位慈爱的父亲,对他的女儿转身离开,拒绝呼唤他感到困惑,渴望听到她说,'我父'。 我的天主,我的天主,为什么我抛弃了你?他是我的父亲。他一直是我的父亲,他从未停止过对我的爱和珍惜,即使我拒绝叫他'我父'。 “我以为你会以‘我父’称呼我,不会转身远离我。” 我已经转身离开。我已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不再跟随他。我放开了我父的手,偏离了他可以带领我安全度过困境的道路。他信任我,但我让他失望了。慈爱的天父为我这个心爱的女儿抛弃了他而心碎。 被爱得无以复加 我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悲痛地意识到我父一直在我身边,耐心地等待我召唤他。我竟一直如此盲目,固执地闭上眼睛,忽视了他的存在。现在,我终于睁开眼睛,发现他就在那里,张开双臂等待迎接我。我终于感到被他拥抱了,如释重负。 我们对耶稣是如此熟悉,以至于我们不经常反思天主--父亲。闭上眼睛,想象一下他,不是一个长着胡子的老人,也不是一个遥远的君主,而是一位慈爱的父亲,等待着他所有浪子归来。 这是一位深爱他的养子的父亲,他派遣他的独生子把我们从罪恶中救出来。他与他的儿子合而为一,耶稣在十字架上遭受的每一次锤击、每一次鞭打、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是与他的父亲息息相印的。通过所有的永恒,他知道耶稣为了我们的缘故而甘愿承受苦难。 在电影《耶稣受难记》中,就在耶稣死后,一滴水从天而降,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对我来说,这描绘了在天之父的无声眼泪,他与他的儿子一起默默地承受了整个苦磨难。为什么?为了我。为你。为每一个罪人。天父正在等待我们中的每一个人回到他身边,以便他能接受我们回到他温暖的怀抱,在那里我们将永远受到欢迎。他站在那里,等待着拭去我们脸上的每一滴眼泪,将我们从罪恶的泥潭中洗净,并裹藏于他圣爱的外衣下。 亲爱的父亲,感谢你帮助我最终认识到你无条件地爱我。对于所有怀疑和不相信的时刻,我请求您的原谅。请打开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睛,使我们能够认识您对我们的爱。通过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您最爱的儿子。亚孟。
By: Dr. Anjali Joy
More上周,我会见了我们教区的院长,并讨论了一些问题。其中最突出的议题,是与一些正进行合并的堂区及重组成为联网的过程有关。这些在过去几年中一直在进行的措施,当中牵涉很多原因:神父人数减少、城镇的人口结构变化、经济压力等。即使我对当中一些措施的改变表示赞同,我仍然告诉院长们,对于实施每一个整合策略之时,我还想要实施一个扩展策略。 我只是拒绝接受由我或其他主教应该主导有关我们圣堂衰落的提议。就其本质而言,基督教在目的和范围上是离心的、外向的、普世的。耶稣并没有说︰「向你的一小撮朋友传福音。」或「向你自己的民族宣讲福音。」相反,他对门徒说:「天上地下的一切权柄都交给了我,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成为门徒,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他们授洗。」(玛窦福音 28:18-19)。他还指示追随者,地狱之门不会战胜他建立奋起对抗的教会。因此,保持现状,或管理衰退,或原地踏步,绝对不是耶稣想要或期望我们做的。 请容许我马上说,我们教会的扩张绝不是主教和神父的唯一责任。正如梵二会议明确教导那样,每位已领洗的天主教徒都被委任为福传者,所以我们每一个都有份参与。那么,有哪些扩展策略可以让任何一位天主教徒去使用?我要强调的第一个策略其实很简单:每个定期参与弥撒的家庭,都应该把「来年带另一个家庭参与弥撒」作为他们的福传责任。每个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忠实弥撒参与者,都知道哪些人应该去弥撒,但又没有去。他们可能是你的孩子或孙儿;可能是曾经是狂热的天主教徒,只是偏离了信仰的实践的同事;或者可能是对教会感到愤怒的人。找出这些流离失散的绵羊,并把将他们带回弥撒作为福传的挑战。如果我们都成功做到这一点,我们堂区的人数将在一年翻一番。 第二个建议是为教会的扩展祷告。根据圣经所载,没有祈祷就没有什么伟大的成就。因此,坚持、热切、甚至固执地祈求上主寻回祂失散的羊群。正如我们必须祈求收割的主人,兴起聚集工人收割他的庄稼一样,我们也必须祈求上主增加祂的羊圈。我会鼓励教区的长者和无家可者承担这项具体任务。同时我或会请那些经常出席朝拜圣体的教友,每天花15或30分钟向上主祈求这个特别的恩惠。或者我会建议礼仪规划者,在主日弥撒的信友祷文中包括为教区的扩展而祈祷。 第三个责令是邀请慕道者提出他们的问题。我从过去20年的许多具体经历中知道,许多年轻人,甚至那些声称对信仰怀有敌意的人,实际上对宗教有着浓厚兴趣。就像希律王在狱中聆听洗者约翰的布道一样,即使是看似反宗教的人也会上宗教网站,并详细关注正在讨论的内容。所以问问那些与教会已经脱离关系的人,为什么他们不再来参与弥撒。你可能会惊讶他们如此愿意告诉你原因。但是,您必须遵循圣伯多禄的建议:「若有人询问你们心中所怀希望的理由,你们要时常准备答覆。」(伯多禄前书 3:15)。换句话说,如果你引出问题,你最好准备给出一些答案。这意味着你必须加强你的神学、你的护教学、你的圣经、你的哲学和你的教会历史。如果这听起来令你望而生畏,请记住,在过去大约25年间,这些领域的文献呈爆炸式增长,这些文献准确地关注年轻慕道者往往会问的问题——而且大部分都可以在网上轻松获得 . 我要提出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建议就是:善待他人。 Sherry Waddell 的 Forming Intentional Disciples 已成为福传领域的现代经典。她说,让某人相信信仰的关键第一步是建立信任。如果有人认为你是一个善良正派的人,她就更有可能听你谈论你的信仰。我可以直言不讳吗?即使是对天主教社交媒体最不经意的一瞥,也会发现大量令人讨厌的行为。太多太多人似乎专心吹嘘强调自己的正确性,专注于大多数人无法理解和无关紧要的狭隘问题,并摧毁他们的敌人。我担心社交媒体上的这种现象,可能会放大数码世界以外教会的态度。这些态度不利于福传。我的一位同事谈到,在他与疏远者和无信仰者的谈话中,使他们远离教会的是他们所描述的信徒的卑鄙行为。所以无论是在网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都要友善。没有人有兴趣听那些明显痛苦和不快乐的人的信仰生活。 因此,我们也有责令:向所有国家宣扬主耶稣基督。让我们从自己的教区、自己的家庭开始。让我们永远不要满足于维持现状。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作为演员、监制、音乐家和作曲家,Marino Restrepo在娱乐行业工作了大约 20 年。但在一个灾难性的平安夜,他被绑架并带到了哥伦比亚的荒野,在那里他挣扎求生了六个月……只有奇迹出现他才能保住性命! 你能介绍一下在安第斯山脉一个种植咖啡豆的小镇长大的童年吗? 我在哥伦比亚的一个天主教大家庭长大——在十个孩子中排行第六。由于镇上只有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懂得其他信仰或宗教。天主教信仰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们每天都积极参与教会的牧灵工作,但对我来说,那些工作更像是一种宗教,而不是一种灵修。 14 岁时,当我们搬到哥伦比亚的首府波哥大时,我开始疏远教会。我对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我被看见的新事物所吸引。嬉皮士、摇滚乐和滥交等都让我着迷和吸引着我。很快我就完全放弃了信仰,没有回到圣堂去。 东方宗教和灵修如何真正吸引你?为什么使你着迷? 所有东方宗教都让我着迷,尤其是透过瑜伽带来的印度教,我开始阅读《摩诃婆罗多》和《薄伽梵歌》。起初吸引我的只是文学之美和哲理,后来就变得仪式化了。我开始追随大师,他们的教导使我更加远离天主教信仰。那时我已经不再相信耶稣是神。相反,我认为祂只是另一位先知而已。 能和我们说说你在好莱坞的经历吗? 搬到洛杉矶后不久,我就结识了一些对我非常重要的人,他们给了我很多工作机会。索尼音乐于 1985 年与我签约成为独家艺人。他们给发行了几张唱片,让我到世界各地巡回演出,享受着非常成功的音乐生涯。当我不巡演或录音时,我就在好莱坞表演、写剧本和制作电影。由于加州是新时代运动的世界中心,我更加沉醉在它的神奇和神秘之中。 1997 年平安夜,你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哥伦比亚老家过圣诞节。当我开车驶入家乡附近、叔叔的咖啡种植园门口时,有六个人拿着机关枪从树林里窜出来,跳上我的吉普车,强迫我跟他们走。走了一段路,他们弃置了我的车,强迫我和他们一起步行。上山、穿过丛林,我们徒步走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然后是另一段车程和更多的步行,直到我们终于到达一个小山洞。我以为终于可以停止走路而松了一口气,但我的情况很快变得更糟。他们把我推到山洞里,把我的手绑起来,用头巾套在我的头上。那太恐怖了。洞里全是蝙蝠和虫子,把我咬得遍体鳞伤,根本逃不掉。 绑架我的人把我卖给了游击队叛乱分子,他们要索取巨额赎金,并威胁说,如果不支付赎金,他们就会杀死我的姐妹们。他们告诉我,因为我见过他们的脸,而且在筹集资金的漫长过程中还会看到更多,所以我已经被判处死刑了。我一交了赎金,他们就把我处死,免得我获释后他们被抓。作为一个人,我感到被摧毁了。没有希望活着出来。我的家人处于极度危险之中,他们会偷走我赚到的所有钱。 你被囚禁时在想什么?是绝望和厄运?还是在那黑暗的时刻向天主诉说你的感想? 在被囚禁的头15天里,我从未想过向天主提出自己感想。相反,我尝试使用我学到的所有新时代思维能力和技巧。但这些全都帮不了我。但有一天,天主在一次神秘的经历中向我伸出援手,彻底改变了我的生命。 虽然我是清醒和有意识的,但我看到了一个异象。在远处,我看到一座山峰被一座令人惊叹的光辉之城所覆盖。我的灵魂渴望前往那个城市,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到达,这让我很困扰。突然,我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化作许多声音,然后化为一把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甚至从我的内心传来。虽然我远离天主这么多年,但我立刻就知道那是祂的声音。 照亮我的良心,揭示我的灵魂状态。我的生命似乎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感受到我所犯的每一个罪所带来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因为离开教会而从未忏悔的罪。我无法承受天主倾注在我身上的所有爱,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配,但祂没有让我陷入痛苦。祂紧紧地抱住我,解释了整个救恩史,并揭示了祂圣事计划的美好。我需要祂在圣事中无条件供给我的医治和灵性的滋养。当我不再办告解后,我对因我的罪,令自己和他人造成的伤害变得麻木不仁;我越走越远,罪孽深重。祂献上自己的生命来弥补我们所有的罪孽,使我们能够得到医治和更新,当我们去参加弥撒并在圣体圣事中接受祂时,我们不仅得到了医治,我们自己也成为了弥补的工具,为需要祂恩典的灵魂祈祷。 当异象结束时,我完全改变了。我不再害怕被杀,但我害怕永罚。于是,我热切地祈祷祈求自己能有机会再次去办告解。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带出了山洞,但我还是被关押了五个半月。在那几个月里,我与天主的关系一天比一天亲近。终于,奇迹发生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被释放,被遗弃在一条路上,没有任何解释。我感到天主的力量在保护我,并且知道祂对我的余生有一个计划,从我一直渴望的办告解开始。 在这次奇迹般的逃脱之后,你的生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我立刻去了方济会修道院办告解。你可以想像,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忏悔。当神父举起手为我开脱罪孽时,我听到了来自下面最不可思议的声音。我知道他们是恶魔,他们对我从他们的魔掌中被释放感到非常不安。当神父完成赦免的祈祷,片刻就完全安静与和平。 我爱上了天主教会,它每天都在圣体圣事中以基督的医治来喂养我。每天的弥撒读经见证了我的神秘经历,我渴望更多,吸收教理问答,圣人的生平…… 我回到了加州。但两年后,尽管有过可怕的经历,但我觉得天主正在呼召我回到哥伦比亚。我是在圣周开始时回来的,但圣枝主日弥撒的人太多了,我无法进入圣堂。当我站在外面,短暂地瞥见弥撒的动作时,耶稣来到我身边,我对祂有了另一种神秘的体验。就好像祂的心对我的心说话,虽然没有言语,但我明白了一切。他告诉我,我为之而生的使命才刚刚开始。它会带我环游世界——我要去的每个地方都已经被选中,每个会听到我的故事的人都已经被点名了。 我抛弃了我的艺术生涯,成为一名平信徒传教士,在波哥大总教区创立了「爱的朝圣者」(由上主启示的名字)。在过去的 23 年里,我走访了各大洲的 121 个国家,不是为了宣传自己,也不是为了个人的荣耀,就像我在音乐家时代所做的那样,是为了宣扬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所做的伟大事迹。 过去参与新时代灵修,你对今天实践它的人有什么建议? 从我 14 岁成为嬉皮士开始,我就积极参与新时代实践 33 年。我会建议大家都应该避免所有新时代的实践,因为它们周围环绕着邪恶的精神。它们非常诱人,因为它们看起来是积极的、治愈的和强大的。但其实是骗人的。正如圣保禄所说,撒旦装扮成光明的天使。看似美好,实则伤透你的灵魂。所以我不推荐任何新纪元的实践,因为它们是通向黑暗的窗户,让邪灵进入我们的灵魂,毁掉我们的生活。 你能否分享 3 个秘诀来鼓励坚持不懈和加深对天主的爱? 每天的祈祷激发了我对天主之爱的坚持。我养成了每天念玫瑰经的习惯。我的第一个秘诀是腾出时间,即使是在最忙碌的日子里也要念玫瑰经。第二个秘诀是经常参加弥撒和办告解。圣事加强我们抵抗诱惑的力量。第三个秘诀是确保我们言出必行。要成为一个好心地和满怀好意的真正基督徒,我们必须把一切都变成美好的——好的思想、好的意图、好的感觉和好的想法。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应该肯定天主的良善,甚至是我们走路、说话或看人的方式。他们应该看到我们的生活目标有一些根本不同的东西。
By: Marino Restrepo
More“主啊,请垂怜我这个罪人吧。” 这些话是我生命的战斗的呼喊。即使在我的早年,当我还不意识到,它们就是我的座右铭。 慈悲。如果天主有一个中间名,那就是“慈悲”。 每次我走进告解室时,慈悲都会握住我的手。 慈悲一次次拯救我,同时覆盖我的灵魂,赦免我。 我信仰之旅开始于几十年前,当时我的父母为我选择了我自己还不能选择的东西 —— 受洗加入天主教。我从小就被教导分辨是非。当我走歪道时,我承受了后果。我的父母对待他们的角色很认真,并以教导我有关耶稣和教会的知识为荣。他们在我生命中是天主的双手,借着祂的恩宠培养了我的良心。 随着我的成长,我更加渴慕祂。然而,这个世界和因我自己的争扎带来的恐惧和焦虑成为阻碍。 多年来,好与坏之间的摇摆不定困扰着我的生命。我称之为 “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走钢丝。”在大学期间,我记得凌晨一点站在酒吧浴室喝醉了,我一边念玫瑰经一边喝水,生怕错过一天的念经。 当我回顾这样的时刻,说明我内心的拔河,我想起了慈悲。我知道我属于谁,但我很想四处游荡。 由原罪引起的与生俱来的斗争渗透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对基督最深切的渴望遭到了世界和邪恶者的诱惑。然而慈悲把我从罪恶的深渊中拉了出来,洗净了我的污秽,重新洗净了我。 慈悲一直在等我电话,整晚都坐在电话旁,直到我准备好被抱起来把我带回家。 慈悲使我免于沉沦,像救生衣一样支持着我。 慈悲聆听着尖叫、泪水和愤怒的话语,在我安顿下来时紧紧地抱住我。 当我一次又一次反击时,慈悲一直耐心地支持着我。 慈悲是终结。开始。我的一切介于两者之间。 天主的慈悲一直在等待我,一直在追赶,一直不断在原谅我。 靠着他的恩典,他向我保证,他总是在那里,张开双臂,充满爱和一次又一次的寛恕。
By: Betsey Sawyer Estrade
More从被监禁的第一天开始,我一直在建立与天主的关系。我经常感到遗憾的是,在发生这样的悲剧后,我才顺服于对他的需要,但更多时候让我感激的是,我在主里找到了对生命的燃烧的激情。我寻求他的愿望源自于祈祷。我为那些因我在毒瘾驱使下的危险行为而遭受毁灭性后果的人虔心祈祷。正是在这段祷告时间里,天主向我揭示了他无条件的爱,并通过他的儿子耶稣基督呼召我与他建立亲属关系。这些年在监狱中与天主建立关系的这段人生旅程,让我想起了为野营篝火搭架所需的技术,这是我过去在自由享受户外活动时培养的技能。我清理了地面,为我的新爱腾出空间。 就像被我放置在火坑周围的石头一样,我被其他通过神圣的指导寻求自我完善的人所环绕。教会成为我打基础的基石。我仔细聆听天主的圣言,并尽力在日常活动中实践。但我的火坑是空的。我开始添加材料来搭建我的火坑。 一小部分时间被用于团体祈祷、圣经学习聚会和小组康复课程。这些小小的补充,就像火种一样,是开始燃烧的必要条件,但我知道,我需要更多实质性的东西来填充,否则我的火将很快熄灭。我热切地寻找可以将我的生命奉献给天主的途径以巩固我与天主的关系。答案是来自于服事。 为他人服务,无论是简单的倾听,还是在领导岗位上致力于教导我的同龄人,都给我带来了真正的快乐。服事工作就好比把巨大的木头堆放到我的火种窝里。现在我需要一些易燃物来点燃。 令我惊讶的是,主亲自送来了独特的加速器。与随行神职人员进行的咨询,工作主管对我进行的专业指导,以及家乡的亲人爱的支持,给了我迫切需要的鼓励,让我为自己的过去请求宽恕,并相信自己的未来。我怀着热切的期望将他们所给予的爱的指导倾倒在木柴上。终于到了点燃我建造的杰作的时候了。 我在“生活的天主圣言”中找到了完美的火花。在一整年的时间里,我用手细心呵护着这至关重要的火苗,领悟天主的教导、指导和智慧如同给这火苗注入氧气,我小心翼翼地把火苗放置在靠近我搭建的火坑底部。天主帮助我轻轻地吹拂着火苗,对耶稣的爱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烧。 今天,这燃烧的火焰依然温暖而明亮。我与天主分享的爱已经满足了我所渴望的一切。在入狱之前,我迷失了方向,被世俗的快乐所迷惑,囚困在它的陷阱中,感到极度疲惫和迷茫。在生活的旷野中迷失的人,没有火就没有生存的希望。我的生命在天主里是有意义的,在这火光的照耀下,我更容易看到希望的光芒。
By: Jennifer S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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