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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8月18日,聖瑪利亚·卡瓦里托·阿爾馬格羅教堂舉行彌撒時,一位婦女告诉他说教堂後面那個塵土飛揚的燭台上有一座被丢棄的聖體。因爲聖體不能放入口中,所以神父遵循正常的程序,把聖體放在水裏,把它放在聖體櫃内。
在接下来的星期一那天,當聖體櫃被打開以後,發现聖體變成一個带血的東西。随後通知给了主教豪爾赫·馬里奥·貝爾戈里奥(现在的教宗方濟各,那時是辅理主教,不久将成為布宜诺斯艾利斯大主教),他们把聖體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聖體的外表還在繼續改變,直到只留下了一片血肉。在聖體上的血肉被奇蹟般的保存了幾年之後,主教下令要調查這個奇蹟。
1999年10月5日,一位科学家在總主教面前取走了血肉的一小塊樣本,送至纽约分析。樣品的来源並没有透露给科學家們。弗雷德里克·祖吉巴是位出名的心臟及病理專家。他肯定所分析樣本中的物質來自真人的血和肉,是從一個活着的心臟提取出来的DNA,並且這個人曾經受過苦難。
他證實說:“分析物質是心肌上的一小塊肉,心肌負責心臟的收缩。
這塊心肌肉處在發炎狀態,有大量的白血球。這表示當取樣品時,心臟還是活的。我肯定當時心還是活的,因為白血球一離開有生命的機體外就會死亡。它需要有生命的機體來保持。同時,這些白血球渗入组織细胞,表示這颗心受着極大壓力,似乎它的主人曾被無情地打,特别是在胸部。
Shalom Tidings
那天有一事令我停滯不前......一切都變了。 當我正準備參加在我擔任教牧員的療養院的玫瑰經小組聚會時,我注意到九十三歲的諾曼獨自坐在教堂裡,看起來很孤獨。他帕金遜症的震顫似乎相當明顯。 我走過去向他問好。他無奈地聳了聳肩,用義大利語嘟囔了一句,然後淚流滿面。我知道他的處境並不好。肢體語言對我來說非常熟悉。在我父親去世前幾個月,我在他身上看到了這種感覺——沮喪、悲傷、孤獨、「為什麼我必須這樣活下去」的焦慮,從皺起的額頭和玻璃般的眼睛中可以明顯看出身體上的痛苦...... 我變得情緒激動,一時說不出話來。我默默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向他保證我和他會在一起。 一個全新的世界 現在是早茶時間。我知道當他設法拖著腳步走到餐廳時,他會錯過茶水服務。所以,我提議給他泡杯茶。我用我僅認識最簡約的義大利語,辨別出他的喜好。 在附近的員工廚房,我給他泡了一杯茶,加了牛奶和糖。我提醒他這茶很熱。他笑了笑,表示這就是他喜歡的方式。我攪拌了很多次,因為我不想他被燙傷,當我們倆都覺得溫度合適時,我就把茶給了他。由於患有帕金遜症,他無法穩定地握住杯子。我向他保證,我會拿著杯子;他用我和他顫抖的手抿了一口茶,笑得那麼愉快,彷彿這是他一生中喝過的最好的飲料。他喝了整杯!他的顫抖很快就停止了,他坐了起來,更加精神了。他帶著尊貴的笑容,大聲用義大利文說多謝!他甚至加入了其他院友的行列,很快就來到了教堂,留下來唸玫瑰經。 這只是一杯茶,但對他來說卻意味著整個世界——不僅是為了解渴,也是為了滿足情感上的饑餓! 回想起來 在幫他喝茶的時候,我想起了我的父親。他享受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光,不急不忙,在他與癌症疼痛作鬥爭時,我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他最喜歡的位置,一起躺在床上聽他最喜歡的音樂,一起在線觀看治癒彌撒...... 那天早上,是什麼驅使我在諾曼需要的時候去見他呢?這當然不是我軟弱和肉體的本性。我原來的計劃是在我遲到的時候迅速到教堂佈置好,有一項任務要完成。 是什麼讓我停滯不前呢?是耶穌在我心中登位了,祂的恩典和憐憫回應了某人的需要。在那一刻,我意識到聖保祿所教導的深刻性:「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內生活。」(迦拉達書2:20) 我想知道當我到了諾曼的年齡,我渴望喝一杯卡布奇諾,「加杏仁奶,一半濃度,特別熱」,會有人為我做一杯如此仁慈和優雅的卡布奇諾嗎?
By: 迪娜·馬南基爾-德爾菲諾
More生活的重擔可能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但是要振作起來!善心的撒瑪利亞人正在等著你。 在過去的幾年裡,我從俄勒岡州的波特蘭到緬因州的波特蘭,實際上在全國各地來回穿梭,演講並主導女性的退省活動。我熱愛我的工作,因此油然而生謙卑之情。在旅行中與這麼多跪伏在地尋求上主慈顏的虔誠的女性相遇,是我生命中最偉大的恩典之一。 但今年早些時候,當我被診斷出第二次罹患乳癌,我的工作就中斷了。幸運的是及早發現,癌細胞並沒有擴散。我們權衡了治療方案的選擇,並決定進行雙側乳房切除手術。我們曾希望在手術後不需要進一步治療,但醫生們透過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腫瘤之後,作出了要透過幾輪預防性化療的決定,這樣可以大大降低復發的機率。 儘管心中充滿恐懼,腦海中不斷湧現因化療導致噁心和頭髮掉光的畫面,但我還是打電話跟腫瘤科醫生預約了。就在那時,我丈夫下班回來,說:「我剛剛被裁員了。」 有時候一下雨就是傾盆大雨。 緊急求救,緊急求救 因此,在沒有收入,還要面對可能將郵箱填滿的巨額醫療帳單,我們為即將到來的治療做好心理準備。我的丈夫努力投遞履歷並獲得了一些面試機會,我們充滿希望。 對我來說,化療的不良反應噁心嘔吐不至於太難承受,但是疼痛異常劇烈。骨痛難忍地讓我直掉淚,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可以緩解。我由衷感激我的丈夫在家照顧我,即使在他力不從心的時刻,他的陪伴也是極大的安慰。祂被裁員是一種意外的恩典,我們相信天主的計劃。 幾個星期過去了,我的頭髮再生需要延長的假期,我的精力下降,在此期間我盡可能做一些輕量工作。我丈夫並沒有收到對他與他能力相符的任何錄用通知。我們祈禱、守齋,依賴天主,承受這至暗時期的壓力。 深深觸動 今年,我的女性祈禱團正在使用加俾額爾神父關於聖婦瑪利亞. 瑪達肋納的著作《神聖的友誼》祈禱。有一個週日,當我感到再也無法承擔這些重荷時,他的關於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的反思深深觸動了我。你可能還記得路加福音第章中那個備受喜愛的比喻,講的是一個被搶劫、毆打並且被拋棄在路邊的猶太人的故事。一個司祭和一個肋未人經過他身邊,沒有伸出援手,只有撒瑪利亞人停下來照顧他。加俾額爾神父反思說:「我們也在路上遭遇了搶劫者。世界、魔鬼和我們的激情和慾望剝奪了我們並傷害了我們…(那位品質卓越的好撒瑪利亞人)以無限的愛俯身關照我們的傷口,用他恩寵的油和酒治癒了它們……然後他把我們抱在懷中,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神聖的友誼》#273) 加俾額爾神父接著說:「我們應該去望彌撒,以便與這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加俾額爾神父接著說:「我們應該去望彌撒,以便與這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這段經文感人至深!我和我的丈夫的確感到自己被搶劫、毆打和被遺棄。我們被剝奪了收入、工作和尊嚴。我的乳房、我的健康甚至我的頭髮都被搶走了。當我祈禱時,我強烈感受到主停下來俯身為我們塗抹藥膏治愈我們的傷口,然後抱著我,讓我的丈夫和我一同前行,帶領我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如釋重負感激涕零。 加俾額爾神父接著說:「我們應該去望彌撒,以便與這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當他以聖體的形式走向我們,豐富地傾注他甘美的油和堅固的酒,治癒我們的傷口,不僅是我們外在的傷口,還有我們內在的傷口。」 當天晚些時候,我們去辦告解並望了彌撒。一位來自非洲,舉止優雅的神父到訪,他的恭敬和溫柔立刻洗滌了我的心靈。祂在告解中為我祈禱,請求上主給我心中所渴望的—給我的丈夫一份有尊嚴的工作—並治癒我。當領受聖體時,在與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中泣不成聲,知道祂正帶領我們走向一個安全的地方—在祂裡面。 永不放棄我 我知道這並不意味著我丈夫就能找到一份工作,或者我可以不太痛苦地完成化療,但毫無疑問,我在領受聖體中遇到了善心的撒瑪利亞人,他不會從我身邊走過而置之不顧,而是停下來照顧我和我的傷口。他對我來說就像他曾經一樣真實,即使我和我的丈夫仍然感到備受打擊,我仍然感謝上主作為善心的撒瑪利亞人對我們如此親近—停下來、照顧、治愈,然後將我們聚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的安全並不是世界所謂的安全。在這種「襲擊」,這個搶劫中,靜待是我曾經被邀請做過的最艱難的精神工作之一。哦,但是我信任我們的品質卓越的好撒瑪利亞人,他正等在那裡帶領我—將所有感到被搶劫、被打擊和被遺棄的人聚集起來—並通過聖體聖事,在我們的心靈和靈魂上刻上他的安全印記。
By: 莉兹·凯利·斯坦奇纳
More被困在忙碌和沈重的日常生活網中,是否可能保持與上主的聯繫? 有時候,似乎我的信仰每年都會經歷不同的季節。在某些時候,它像夏天沐浴在陽光下的花朵一樣綻放。通常是在度假時。其他時候,我的信仰感覺像冬天的沉睡世界——休眠,沒有完全開花。這通常發生在學年期間,我的日程不允許每天參與朝拜或每小時的禱告休息,不像在空閒的假期時。這些繁忙的月份通常被課程、雜事、活動以及與家人和朋友相處所佔據。 在忙碌之中,不是一定會忘記上主,而是把他放在次要。我們可能每個星期日都去教堂,做禱告,甚至每天念玫瑰經,但我們會把信仰和「正常」的生活分開。宗教和天主並不是僅僅為星期日或暑假而保留的。信仰不是我們應該只在困擾時依靠的東西,或者僅僅為了表示感謝而短暫地回歸然後忘記的東西。相反,信仰應該與我們日常生活的每個領域交織在一起。 日常瑣事 無論我們是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大學宿舍,還是和家人一起生活,都有一些工作是無法逃避的。家必須打掃,衣服必須洗,食物必須做……現在,這些任務似乎都是無聊的必需品——毫無意義的事情,但我們仍然不得不做。它們甚至佔據了我們本來可以用來步入聖體小堂三十分鐘或參加每日彌撒的時間。然而,當我們家裡有需要乾淨衣服的小孩,或是下班後想找到擦拭乾淨的地板的父母時,這並不總是一個現實的選擇。 然而,用這些必要的事情來填滿我們的時間,並不一定意味著時間被剝奪了與上主的連結。 聖女德肋撒利茲以其「小事」而聞名。這種方法以極大的愛和目的專注於小事。在我最喜歡的聖女德肋撒的故事中,她寫道她討厭洗的廚房裡的一個鍋子(是的,甚至聖人也要洗碗!)。她發現這個任務令人難以忍受,所以她決定把它獻給上主。她會以如此的喜悅完成這個雜務,因為她知道,一些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透過將主納入其中而獲得了更有意義。無論是洗碗、摺衣服還是擦地板,透過簡單地將它們奉獻給上主,每個無聊的瑣事都可以變成一種禱告。 放大的喜悅 有時候,當世俗社會看著宗教團體時,他們以為這兩個世界永遠無法碰撞。我驚訝地發現有很多人認為你不能遵循聖經並享受樂趣!這與事實截然相反。 我最喜歡的活動之一包括衝浪、跳舞、唱歌和攝影;我很多時間都花在這些活動上。通常,我會跳著宗教音樂,製作與我的信仰訊息配對的Instagram影片。我曾在教堂中作為歌詠領唱者演唱,並熱愛用我的才華直接為上主服務。然而,我也喜歡參加《綠野仙蹤》之類的演出或拍攝橄欖球比賽——這些世俗的事物給我巨大的快樂。當我將這些活動獻給主時,這種喜悅就會進一步放大。 在演出的後台,你總是會找到我在入場之前祈禱,在舞蹈或唱歌時將表演獻給上主,並請求他在我跳舞或唱歌時與我同在。簡單地運動以保持身體健康也是我喜歡並重視的事情。在我開始跑步之前,我將其奉獻給上主。通常,在跑步的過程中,我將我的疲憊放在他手中,並請他賜給我力量,幫助我完成最後一英哩。我鍛鍊身體和敬拜上主的一種我最喜歡的方式之一是進行緊張的玫瑰經散步! 在一切中,無所不在 我們常常忘記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上主,不是嗎?我最喜歡的書之一是一本關於德肋撒修女的傳記。作者,利奧•馬斯堡神父,與她有過親密的接觸。他回憶起一次看到她在深深的祈禱中,一名記者小心翼翼地走近,害怕打斷去提問。由於好奇她將如何反應,神父驚訝地看到她轉向記者,臉上充滿了喜悅和愛,而不是憤怒。他評論說,在她心中,她只是將注意力從耶穌轉向了耶穌。 耶穌告訴我們:「我實在告訴你們,你們幾時對我這弟兄中的一個最小的所做的,就是對我所做的。」(馬竇福音25:40)。但耶穌不只存在於貧窮或生病的人中。祂存在於我們的兄弟姊妹、朋友、老師和同事之間。在我們的生活中,對那些偶然經過我們生命路徑的人表現出愛、善良和仁慈,這可能是在繁忙的生活中向上主獻上愛的另一種方式。當你為朋友的生日烤餅乾,甚至只是和一段時間沒見的人一起吃午餐時,你可以把上主的愛帶到他們的生活中,進一步完成他的旨意。 不論你身在何處… 在我們自己的生活中,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成長,我們經歷不同的階段。一位神父或修女的日常生活看起來會與一位有家庭要照顧的忠實信徒大不相同。一個高中生的日常生活同樣會與他們成年後的日常生活不同。這就是耶穌之美所在──祂在我們所在的地方與我們相遇。他不希望我們把他留在祭壇上;同樣,當我們離開他的教堂時,他也不會簡單地離開我們。因此,與其感覺在繁忙的生活中你已經放下了上主,不如找到一種方式邀請他參與你所做的一切,你會發現你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滿了更多的愛和目的。
By: 莎拉•巴里
More每當四旬期來臨時,我都會在床頭櫃上放一本二十世紀早期希臘小說家尼科斯•卡贊扎基斯的一篇詩意冥想。 他將基督描繪成一個少年,從遠處的山頂上俯瞰以色列子民,還沒有準備開始他的事工之前,他已經敏銳而痛苦地感知著以色列子民的渴望和苦難。 以色列的天主在他們中間,但他們還不知道。 每年在四旬期開始時,我都會向我的學生朗誦這段文字,其中一個學生在課後對我說:「我敢打賭,耶穌現在也是這種感覺。」 我問他是什麼意思,他說:「你知道的,耶穌坐在聖體櫃內,而我們只是路過,好像他根本不在那裡一樣。」從那以後,我在我四旬期祈禱中加入了這個新的形象:耶穌坐在聖體櫃內,俯瞰祂的子民,傾聽我們的嘆息、懇求和呼聲。 等待... 不知何故,這就是天主選擇與我們相遇的方式。默西亞的降生是人類歷史上的關鍵事件,然而,天主卻讓這一事件「悄無聲息地發生,以至於世界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運轉。」一些牧羊人注意到了,三位賢士也 注意到了(我們甚至可以提到黑落德,他之所以注意到是出於完全錯誤的原因!)。然後,顯然,整個事件被遺忘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 不知何故...在等待中一定有什麼對我們是有益的。天主選擇等待我們。他選擇讓我們等他。當你以這個角度來思考時,整個救恩史成了一部等待的歷史 所以,你看,有一種雙向的迫切感──我們需要回應天主的呼召,我們也需要祂回應我們的呼召,而且即時。「當我向你呼求時,請回答我,主,」聖詠作者說。這句經文竟如此大膽無畏,令人為之傾倒。 聖詠中有一種迫切感,但同時也暗示我們必須學會耐心等待的——在喜悅的希望中等待——並在等待中找到天主的答案。
By: 奧古斯丁韋塔神父
More禮物是耶誕節的一部分,但我們知否我們白白得到的禮物的價值呢? 十二月的一個早晨,我被兒子湯美熱情洋溢的宣言吵醒。“媽媽!你知道嗎?”(他邀請人回應的方式,無需等待)他充滿了傳遞緊急消息的必要性...... 太囉嗦了!看到我的眼皮被迫張開時,他高興地說道,聖誕老人給我帶來了一輛自行車,也給你帶來了一輛呀! 事實是,大的那輛給他大姐姐的。你可以想像的是,這實際上是一些無關重要的資訊,重要的是他得到心中最喜悅的禮物了。 讓我們許多人停下來懷舊的季節正在迅速臨近。耶誕節使我們回到了小時候生活簡單的時代,幸福就是取決於當我們在聖誕樹下打開禮物時是否能滿足我們內心的慾望。 切換鏡頭 任何父母都知道,生了孩子后我們的看法會完全改變,對我們生活重要的事情會轉變為滿足孩子的需求,而且往往只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好像我們小心翼翼地撣掉了自己望鏡(View Master)玩具的灰,然後毫不思索地把它交給了我們的後代!對於那些有幸曾在耶誕節早上看到他們收到這個禮物的人來說,你會記得這玩具帶有一個薄紙板捲軸,裡面有一對對的柯達照片,當通過設備觀看時,會產生立體的錯覺。一旦我們的家庭有了孩子後,我們不僅通過自己的鏡頭,而且通過他們的來看一切。我們的世界在擴大,並以某種方式重溫我們很久以前留下的童年純真。 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無憂無慮、安全的童年,但許多人很幸運地記住了他們生活中的美好,而我們成長過程中所經歷的困難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退。儘管如此,我們反覆關注的事情將塑造我們最終的生活方式。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有人說:“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永遠不會來得太晚!”然而,這需要的是決心和實踐,特別是通過表達感激之情等的種種方式。反覆凝視曾經放大了我們小世界的景觀,使我們在視野內的圖片中識別出美麗、色彩和不同的維度。同樣,常常的感恩實踐會導致將生活視為機會、治癒和寬恕,而不是一系列的失望、傷害和冒犯。 社會科學家查證和觀察人類如何互動,得出的結論是,感恩實踐在心理上是有説明的。“感謝他人,感謝自己,感謝大自然或全能者 - 任何形式的感恩都可以啟發思想,讓我們感到更快樂。它對我們具有治療作用”(Russell & Fosha,2008)。一句至理的諺語說:“感恩可以將平凡的日子變成感謝和滿足,把日常工作變成快樂,把平凡的機會變成祝福。” 原封不動的禮物 思考過去會使我們懷勉往事。如我們專心地回憶當年應該感恩的事情,就會揭示我們在年輕時收到View Master的禮物之前,感恩是無法掌握的東西。事實上,我們每人都收到一個View Master,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打開了它們的。一件躺在聖誕樹下的禮物可能會一直留在那裡,而其他帶有彩色蝴蝶結的禮物則被人伸出的雙手急切地拿起來。收禮物的人是否因為包裝的素色及不耀眼而不願意選擇那份禮物呢?也許缺少捲曲的絲帶和禮品標籤?禮物內的View Master將幫人打開新的視野,新的冒險,並改變打開它的人的世界,但這種識別的能力需要收禮物的人的接受。若缺乏好奇心,它的作用就可能會保持不變了。 那些一直渴望得到一個View Master的人,那些在聖誕樹下積極尋找它的人,那些能夠相信在簡單的外表下隱藏著更好東西的人,是不會失望的。他們知道最好的禮物往往出乎意料地到來,一旦打開,他們認可的價值就會隨著越多的讚賞而增多了。續漸地,寶藏就會因為收禮者花更多的時間在探索禮物的不同層次而成為他們生活中珍貴的一部分了。 是拆開禮物的時候了! 很久以前,有一群人希望得到多年來對他們的承諾。他們渴望它,期待著有一天會得到。當這個應許兌現的時候,它被包裹在普通的布上,而且很小,在黑夜裡,只有幾個牧羊人知道它的到來。隨著光線開始變大,有些人試圖阻擋它,但影子證明這種光的力量。許多人想起再次成為孩子的價值,開始朝著這照亮他們道路的光行走。隨著清晰度和視野的增廣,他們的日常生活便有了意義和目的。驚喜不斷的出現,理解力也加深了。從那以後的幾代人中,許多人的奉獻精神隨著承諾變成血肉得到加強。意識到他們所得到的東西能改變一切。 今個耶誕節,願你像我兒子多年前那樣,得到你內心的願望。當我們睜開眼睛時,我們也可能會驚呼:「猜猜看?天主給我帶來了一位“奇妙的顧問”,而你帶來了“和平之王”!如果你打開了這個珍貴的禮物,你就知道隨之而來的滿足和喜悅。當我們以感激之情回應時,它會令我們希望別人體驗我們得到的東西。會深思熟慮地考慮怎樣增加我們送的禮物被打開的可能性。我將如何送出我發現的寶藏?我會把它包裹在愛中嗎?用喜悅覆蓋它?把它包裹在一顆平靜的心?用耐心掩飾它?用善意包裹它?慷慨地包裝它?通過忠誠來保護它?用溫柔捆綁它?如果收件者還沒有準備好打開這個禮物,便把它包裹在自律中?
By: 凱倫•埃伯茨
More在期盼已久的懷孕好消息的喜悅中,他們的世界在第十二週例行超音波檢查期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們的長女Mary Grace(恩寵瑪麗)正在茁壯成長為一位美麗的孩子。我們的家人和朋友一直在為我們祈禱,希望我們能再有一個寶寶,所以當我們得知懷孕的消息時,我們感到非常高興!基因檢測結果正常,我們決定保持性別的驚喜。 當我前往進行規律的第十二週超音波檢查時,超音師給我展示了寶寶的側面輪廓,然後迅速將螢幕轉開。他們帶走了我的女兒超音波影像,我立刻知道出了問題。我想:「也許寶寶有某種心臟問題或缺陷,但沒關係。天主可以修復任何事情,我們可以進行手術。」但作為一名醫生,我祈禱:「上主,請不要讓他是先天無腦畸形。」由於我曾瞥見超音波影像,我對它會是其他情況感到有信心。 醫生進來時,我問:「請告訴我寶寶還活著。」她臉色嚴肅地說:「是的,寶寶還有心跳,但情況不容樂觀。」我開始哭泣,並用Facetime(影片)打電話給我丈夫。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情——我們的寶寶患有先天無腦畸形,這是胎兒可能患有的嚴重缺陷之一,頭骨沒有適當發育,醫生告訴我胎兒的壽命不會很長。 這讓人心碎。我們等待多年的寶貝將無法活下去!我想到我的大女兒是多麼興奮。在我們的日常家庭祈禱中,她經常說:「耶穌,請讓我有個弟弟或妹妹。」我心裡不停地說:「主啊,你能醫治,你能醫治這個寶寶。」 我丈夫立刻趕了下來。我竭力保持鎮靜,告訴我的女兒我是因為喜悅而流淚。我還能說什麼呢? 醫生說我們可以終止懷孕。我說:「絕對不行。我要一直懷著這個寶寶,直到他/她能活下來。如果需要四十週,就是四十週。」她警告我很可能無法堅持那麼長時間,如果胎兒在子宮內死亡,我可能會有嚴重的血液感染。我還需要經常檢查,因為子宮內的液體積聚可能非常危險。我告訴她,我已經做好面對任何事情的準備。幸運的是,後來的訪問中沒有進一步的壓力。他們知道我已經做出決定了! 命中註定的希望 我們回到家裡,一起祈禱和哭泣。我打電話給我的姐姐,她是婦產科住院醫生。她聯繫了許多朋友,尤其是在「耶穌青年」組織中的朋友,並在當晚開始了一個Zoom(網路)聖經九日祈禱。我們只告訴女兒寶寶有「一點點病」,但沒關係。我們沒有告訴我們的父母或公婆;我的姐姐一個月後要結婚,我們不想影響她的婚禮。我們也認為,他們不會像我們一樣堅強地面對這個情況。 頭幾天,很多人和我交談,幫助我相信天主的恩典,相信祂不會做對我們不利的事。我感到無比平靜。我想到了聖母瑪利亞——在聖母領報時接受好消息的喜樂,然後知道耶穌將會去世的悲傷。那天,我們決定打開揭示性別的血液檢測卡,因為那時,我們希望為這個有名字的寶寶祈禱。 我們為她取名Evangeline Hope,意思是「好消息的傳遞者」,因為對我們來說,她仍然充滿了基督的愛和憐憫的希望。我們從未考慮過墮胎,因為她是如此美好的消息,不僅對我們,對所有祝福我們的人來說,這個孩子將以多種方式傳福音給世界。 我加入了一個先天無腦畸形支持小組,對我在這趟旅程中幫助極大。我遇到了很多人,甚至是無神論者,深深後悔他們墮胎的決定。我認識了一些女士,她們用捐贈的婚紗製作天使禮服,還有專業攝影師自願記錄了美麗的照片來記錄分娩。 我們在我姐姐的婚禮上揭示了寶寶的性別,但仍然沒有告訴任何人寶寶生病了。我們只是想要尊重和慶祝她的小生命。我姐姐和朋友也組織了一個美麗的嬰兒節目(更像是慶祝生命),而不是帶禮物,每個人都為她寫信,供我們在分娩後閱讀。 永恆的敬拜者 我一直懷她到第三十七週。 即使在分娩時出現併發症,包括子宮壁破裂,Evangeline仍然沒有活生生地出生。但不知怎麼的,我記得我感到有一種深切的天堂平安。她受到如此多的愛、尊嚴和榮譽的歡迎。一名神父和她的代父母等待著見Evangeline。在醫院病房裡,我們渡過了美好的祈禱、讚美和敬拜的時光。 我們為她準備了美麗的禮服。我們讀了每個人寫給她的信。我們想要比「正常」兒童更多的尊嚴和榮譽對待她。我們哭泣,因為我們想念她,也因為她現在與耶穌在一起而感到喜悅。在醫院病房裡,我們在思考:「哇,我迫不及待地想去天堂。讓我們盡最大努力與所有聖人一起在那裡。」 兩天後,我們為她舉行了一個「慶祝生命」的儀式,每個人都穿著白色。彌撒由四位神父主持,我們有三位修生和美麗的合唱團來榮耀我們珍貴的寶寶。Evangeline被埋葬在墓地上的嬰兒天使區,我們仍然經常去看她。儘管她不在塵世,但她仍然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因為我看見上主是多麼愛我,是祂選擇了我來懷育她,我感覺更接近耶穌。 我感到榮幸。她對我們的家庭是永恆的敬拜者,以其他情況無法帶給我們的方式,將我們引向聖徒。這是上主的恩典和對祂旨意的完全接受,賦予了我們經歷這一切的力量。當我們接受上主的旨意時,祂將賜給我們經歷任何情況所需的恩典。我們要做的就是徹底放心地交託祂。 養育聖人 每個未出生的孩子都是寶貴的;健康或生病,他們仍然是上主的禮物。我們應該敞開心扉去愛那些按照基督的形象造成的孩子,我認為他們比「正常」兒童更寶貴。照顧他們就像照顧受傷的基督。擁有殘疾或特殊需求的孩子是一種榮耀,因為照顧他們將幫助我們達到比生活中任何其他事情更深的聖潔狀態。如果我們能將這些生病的未出生兒視為禮物──純潔的靈魂,那甚至不會感到有負擔。你將在自己內心中培養一位聖人,他將坐在所有天使和聖徒旁邊。 我們目前懷有一個男嬰(Gabriel),我信任上主,即使他被診斷出有問題,我們仍然會用敞開的心懷和雙臂歡迎他。所有生命都是寶貴的禮物,我們不是生命的創造者。我們必須永遠記得上主賜與,上主帶走。讚美主的名!
By: Dr. Hima Pius
More天主不會讓任何人空手而歸--除了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我曾經聽到一位跆拳道師傅委婉地糾正一個想成為他武術班學生的青少年。他說:“如果你想跟我學習武術,你需要先把你杯子裡的茶倒掉,然後把空杯子拿回來。”對我來說,師父的意思很清楚明了:他不想要一個驕傲自大的學生。一個裝滿茶水的杯子沒有空間容納更多;無論你有多大的能耐試圖添加,它都會溢出杯子。同樣的道理,如果一個學生驕傲自大,那麼即使是最好的師父,也不能從他那裡學到本領。當我的目光追隨著那個憤然離去的年輕人時,我告訴自己,我永遠不會落入那個驕傲的陷阱。然而幾年後,我發現自己給天主--我的師父,帶來了一杯斟滿的苦茶。 斟滿的茶杯 我被指派在德克薩斯州的一所小型天主教學校給學前班到二年級的學生教宗教課。我是懷著苦澀和沮喪的心情從我的宗教主管那裡接受這個任務的。對我來說,這是有情可原。我已經完成了神學碩士學位,因為我的願景是想成為聖經方面的大學教授,然後再逐步成為一個廣受歡迎的公共演講者。這個任務顯然不符合我的期望,對我的要求遠遠低於我認為自己能夠提供的。我淚流滿面,俯伏在修道院的小教堂地板上,在那裡躺了很久。我怎麼能讓自己去教一幫小孩子呢?我怎麼能從教授孩子們的工作中受益呢?的確,我的茶杯已經裝得滿滿的了。但即使在我的驕傲中,我也不忍心離開我的師父。唯一的出路是向他求救。 師父看透了我的心思,準備幫我把茶杯裡的水倒空,這樣他就可以用更有品味的茶來裝滿。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揀選這些由我負責教導的孩子們來教我學習謙卑,並清空我杯中的傲氣。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開始意識到這些孩子們儼然就是一個個嶄露頭角的小神學家。他們的問題和言論經常讓我對天主的本質有更多的理解和洞察力。 四歲的安德魯的一個問題帶來了一個出其不意的結果。他問道:“天主怎麼會在我身體裡?”當我正在理清思路,準備一個複雜的神學答案時,小露西毫不猶豫地回答:“天主就像空氣。他無處不在。”然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明天主在她體內像空氣一樣。 接受真正師父的訓練 天主不僅利用孩子們幫助我清空杯子,而且還教我靈性爭戰的“武術”。在觀看關於法利賽人和稅吏的故事的簡短視頻時,小馬修淚流滿面。當我問起時,他謙虛地承認:“前幾天我吹噓說我和朋友分享了我的冰淇淋”。他的話提醒了我,要對驕傲的罪保持警惕。到了年底,我了解到,當我把茶杯裡的水倒掉時,天主反而用他自己來裝滿茶杯。甚至孩子們也這樣告訴我。有一天,奧斯汀偷偷地問:“修女,什麼是聖經?”不等我回答,他就指著我。他說:“你就是聖經”。我有點震驚和困惑,但小妮可提供了解釋:“因為你是關於天主的一切。”她說。正是通過這些孩子們,天主把新茶倒進了我的杯子。 我們中的許多人尋求天主教導我們如何進行屬靈的爭戰,卻沒有意識到我們的杯子裡裝滿了驕傲,沒有空間接受他的教導。我了解到,帶著一個空杯子,要求我們的主人用他自己的生命和智慧來斟滿它,這更容易。讓我們允許真正的師父訓練我們,給我們的生命旅程和我們將不可避免的爭戰提供訓練。他可能會讓我們吃驚,用小孩子或我們認為不重要的人來教導我們,目的是讓我們記住,“天主召選了世上卑賤的和受人輕視的,以及那些一無所有的,為消滅那些有的,為使一切有血肉的人,在天主前無所誇耀。”(格林多前書1:28-29)。
By: Sister Theresa Joseph Nguyen, O.P.
More幾年前一個寒冷下雪的下午,我想去參加朝拜聖體。但我自己的教堂還沒有恆久朝拜聖體,所以我開車去了一個有的教堂。那裡有一個非常私密的小聖堂,我喜歡在那裡與耶穌共聚,向祂傾訴我的心聲。 當我聽到兩個人在小聖堂後面說話時,我亦差不多要結束了。他們對教堂前廳的一個無家可歸的男人的麻木不仁,讓我感到不安和分心,所以我決定離開。反正我也是時候結束了。 當我離開時,我經過了教堂的前廳,那個無家者正在熟睡。甚至當我停下來為他祈禱時,他都沒有動。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發現朝拜聖體時,教堂的門是沒有上鎖的,這樣他就可以有個容身之所了。他似乎無家可歸,但我不肯定。 我所肯定的是,我對這個無家者的關心,讓我感動得流下眼淚。當我在教堂外面徘徊時,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那裡的聖心像提醒我,基督對每個人的愛和他的大慈大悲。我求主告訴我該怎麼做。在我心裡,我感覺到主在告訴我,去附近的商店為這個無家者買一些必需品吧。我感謝了祂,並立即買了一些我認為這個人用得著的東西。 回教堂的路上,我希望那個無家者還在。我真的很想把我買的東西給他。我回到教堂時,他還在睡覺。我悄悄地把袋子放在他身邊,做了一個祈禱,然後慢慢走開。當我幾乎走到出口時,我聽到有人喊︰「女士、女士。」我轉身回答:「是的」。那人睡醒了,向我走近,問我是否把幾袋東西留給他。我回答說:「是的。」他感謝我說那是多麼窩心,以前從沒有人這樣對他的。我笑著說:「不客氣」。那人越走越近了,我覺得自己好像在耶穌的跟前一樣。我的心裡感受到滿滿的愛。然後他說:「女士,我會在天堂見到你的。」我以為我會哭出來的。他的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和充滿慈愛。我不得不親吻他的臉頰。我們互相道別,分道揚鑣。 出到教堂外,我不住的哭泣。我一路哭著回家。即使現在,當我想起那個下午,我也會感動得流下眼淚。那個寒冷下雪的下午,我意識到確實在那個美麗的男人身上遇見了耶穌。現在,當我回想,我意想到那是臉上掛著燦爛笑容的耶穌對我說:「是我,耶穌!」 耶穌,謝謝你提醒我,我可以在遇到的每個人身上見到你。
By: Carol Osburn
More我六十五歲了,我正想要變更我的人壽保單。當然,他們要求做一些實驗室測試。我想:“好的,我要接受這項提議。”直到那時,實驗室的全部常規檢查,包括胸片,心電圖和腸鏡,以及全部常規檢查,我都做過了。我的血壓是126/72,我的BMI值是26。我每週鍛煉四次,飲食相當節制。我感覺良好,完全沒有異狀。 我的實驗室結果返回正常…… 除了我的PSA值是11ng/ml(標準值是小於4.5ng/ml)三年以前,這個值是正常的。真倒霉!於是,我去見我的初級保健醫生(PCP)。在直腸鏡檢查中,他發現我的前列腺腫大,並結出硬塊。“我猜想,可能是癌症。我要把你推薦給泌尿科醫生。”他說。我又倒霉了。 前列腺的十一項檢查中,十一項都呈癌症陽性。我的Gleason評分是4+5。這意味著,這一種高階癌症,能迅速生長,快速擴散 。於是,我接受了前列腺根治手術,放療,以及魯普龍(Lupron)激素療法。哦,這一切都令我羞愧。我說:“我要接受這項動議。”的時候,女士們相信了。這又讓我倒霉了。 因此,為什麼只有“倒霉”,卻沒有“我不相信這事,這事不能發生。我快要死了。難道是天主在懲罰我嗎?” 好吧,讓我來講講原因。我母親腎衰竭,需要在居家進行透析之前,我的父母常常旅行,特別是去墨西哥。當每日的透析,使這旅途中斷的時候,他們更多的是把時間花費在拼圖,閱讀並研究他們的聖經上。這使得他們更接近天主。因此,她的醫生告訴她時日無多的時候,她接受了。她給我說:“我累了。我準備同我的父在一起了。我要同家人和朋友,處於安寧中。我很平安,但更重要的是,我與天主一同在安寧中。”幾天以後,她帶有笑容,平安離世了。 “我與天主一同在安寧中。”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不再想只做主日彌撒的天主教徒。於是,我開始走上一條領我更接近天主的道路:閱讀並研究英文和西班牙語聖經,祈禱,念玫瑰經,為我所受到的祝福,就是我自願擔任要理教師,而稱謝天主。很快,我完成了實習,自願成為一位住院護士,即將完成自己的神修導師課程。 因此,誠然,患前列腺癌是一個倒霉的事。但是,正因如此,我與天主一同在安寧中。
By: Dr. Victor M. Nava
More聖方濟各如何改掉對痲瘋病人的恐懼 亞西西的聖方濟各曾經對痲瘋病人感到非常恐懼和厭惡。他承認,看到痲瘋病人使他很反感,甚至拒絕接近他們的住處。如果他在旅行中偶然看到一個痲瘋病人,或經過痲瘋修復院,他會堵住鼻子扭頭離開。 當他對自己的信仰變得更加認真,並接受了基督的你們應當愛近人如你自己的訓誡,他開始為這種態度感到羞愧。因此,有一天,當一個患痲瘋病的人走過馬路時,他克服了恐懼和厭惡,他沒有轉過身去,而是從馬上跳下來,吻了吻痲瘋病人,並把錢塞到他手裡。 但當方濟各重新騎上馬,回頭看時,他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剛才的那個痲瘋病人。他開始興奮,意識到他吻的是耶穌。在籌集了一些錢後,他去了痲瘋病人醫院,向每個人施捨,並一邊崇敬地吻著他們的手。以前他討厭的事情-看見和觸碰痲瘋病人-現在都變成了很美妙的事情。之後方濟各寫道,“當我還是罪人的時候,痲瘋病人的出現使我感到非常噁心;但後來天主他親自把我帶到他們中間,我於是對他們產生了憐憫之心。當我認識了他們,以前讓我噁心的事情成了我精神和肉體上的安慰的泉源。” 今天,我們經常看到我們周圍的人患有精神性的痲瘋病。大多數情況下,我們試圖遠離他們,但我們沒有意識到它也悄悄進入了我們自己的內心。所以,讓我們不要評判和針對他們,而是要讓我們自己擺脫思維上的障礙和堅硬的心。
By: Shalom Tidings
More你可能有千百個理由拒絕做一件好事,但這些理由真的成立嗎? 我坐在廂型車裡,等待女兒結束她的騎馬課堂。在她騎馬的農場裡,有馬、綿羊、山羊、兔子和許多穀倉貓。 當我看到一個男孩正在把一隻剛剃過毛的羔羊領回牠的圈裡時,我便分心了,沒再看女兒騎馬。 突然,那隻羔羊決定不想回到牧場,直接在路中間坐了下來。任憑那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讓羊羊動一下(成年的綿羊並不小,平均重達一百多磅)。他嘗試拉著繩子;又嘗試他跑到羔羊後面,試圖推牠的後端;又試圖從牠的腹部下方把牠抬起來。他甚至試著跟羔羊講道理,跟牠說話,答應給牠零食,只要牠願意跟著他走。但羔羊仍然躺在路中間。 我笑了笑,心想:「我就是那隻羔羊!」 我有多少次拒絕耶穌引領我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害怕做耶穌要求我的事,因那超出了我的舒適圈。要是我講出真理,有人可能會不喜歡我;這更可能會冒犯到他們。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去完成這項任務?恐懼讓我無法實現天主為我設計的非凡計劃。 我不肯定那隻羔羊為什麼拒絕前進。牠是害怕了?還是累了?還是只是懶得動?我不知道。最終,小牧童能夠誘哄牠繼續前行,並把牠帶到了可以安全躺下的綠色牧場。 像那位小牧童一樣,耶穌推動我、刺激我,但在我的固執中,我拒絕前行。多麼令人難過啊!我錯失了許多機會,也許甚至錯過了奇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耶穌曾應許祂會與我同在(聖詠 23:4)。當耶穌要求我做什麼時,「我一無所缺」(聖詠 23:1),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如果我真的累了:「又領我走近幽靜的水旁,還使我的心靈得到舒暢。」(聖詠23:2,3)耶穌是我的好牧人。 主啊,請寬恕我。幫助我無論您引領我到何處,我都願意跟隨。我相信您知道什麼對我最好。您是我的好牧人。阿門。
By: 凱莉•安•蓋斯特
More我完全打算讓所有的Winona-Rochester(薇諾娜-羅賈斯特)的修生在我就職彌撒講道中站在那裡參加。我曾告訴人們,用若望保祿二世的話來說,ecclesia de eucharistia(教會來自聖體聖事),既然聖體聖事來自司鐸,那麼從邏輯上來說,如果沒有司鐸,就不會有教會。因此,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看到並感謝我們教區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積極地面對這種不可或缺重要生活方式的召喚。在鼓掌中,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本來沒打算說出來的,它不在我的講稿中。但是,當掌聲逐漸平息時,我脫口而出:「讓我們在未來五年內將他們的數量增加一倍!」這也許是來自聖神的一個證明,到目前為止,在我在教區的每一地方,人們都熱情地向我回應了這些話。事實上,其中一個Serra培育小組的負責人告訴我,她和她的同事們已經決定接受這挑戰。 我們有二十名神學院學生,包括大學和主要神學級別的學生,這對於我們這規模的教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有一個很棒的神父圈子,包括活躍的和「休的」,他們忙於為我們近一百個堂區服務。但未滿退休年齡的也有六十歲左右,我們所有神父都捉襟見肘。此外,未來兩年內,薇諾娜-羅賈斯特將不會舉行神父祝聖儀式。所以,毫無疑問:我們需要更多的神父。 現今,主教和神父確實在鼓勵聖召方面是發揮著關鍵作用。吸引年輕人成為神父的,首先要有快樂和健康的神父見證。幾年前,芝加哥大學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定哪些職業最快樂。被認為最滿意的人是神職人員。此外,各種調查顯示,儘管近年來遇到了一些麻煩,但天主教神父對他們的生活表示個人滿意度非常高。鑒於這些數據,我想對我的神父兄弟們提出的一個建議:讓人們看到它!讓他們知道你成為一名牧者是多麼快樂。 但我相信,平信徒在聖召的培養中可以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在基督教的背景下,有時一位偉大傳道人的兒子追隨他父親的腳步,以至於一位牧師有效地產生了另一位牧師。但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在天主教的環境中是不可能的。相反,神父無一例外都來自平信徒;他們來自家庭。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姨母和叔叔的體面、祈禱、善良和鼓勵,對培養神職聖召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童年最生動的記憶之一是我的父親,他在一個星期天,在密歇根州特洛伊的聖湯瑪斯莫爾教區,領聖體後跪下進行熱烈的祈禱。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我認為我父親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他在更強大的人面前跪下祈求,深刻地塑造了我的宗教思想領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從未忘記那一刻。我的父母都熱愛和尊重神父,並確保我們這些孩子與他們保持穩定的聯繫。相信我,他們對神父的開放精神深深地影響了我的聖召。 請記住,非家庭成員也可以點燃聖召的火焰。一項又一項的研究表明,說服一個年輕人進入神學院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同事或長老告訴他,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父。我知道有很多人心裡堅信某一個年輕人應該進入神學院,因為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仁慈、祈禱、智慧等天賦,但他們從來沒有鼓起勇氣或花時間告訴他。也許他們認為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但不幸的是,機會就這這樣錯過了。我想簡單地說:如果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提到了他成為一個有效的神父的美德,那麼聖神已經給了你這個洞察力去與那個年輕人分享。相信我,你說的最直白的話可能是結出三十倍、六十倍、百倍果實的種子。 最後,如果你對聖召有強烈的感覺,就為他們祈禱。在聖經中,除非禱告, 否則沒有什麼是一瞬間便可成就。上主喜悅我們和衪的恩典合作,但救贖的工作歸根結底是衪的。所以問問衪吧!在這方面,我能建議一個特定的代禱者嗎?小花聖女小德蘭說,她進入修道院「是為了拯救靈魂,尤其是為神父祈禱」。她還說她會用她的天堂在地上做好事。因此,讓我們懇求她的代禱,祈求上主在未來幾年內將我們的修生人數增加一倍。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在生活中,我們很容易被日常瑣碎的事纏擾住而忘記了生活的目的。唐娜提醒我們,為什麼我們應該堅持下去。 我曾經認為,如果我真的作出認真的靈修承諾並開始踏上追求成聖的道路,每天都會充滿神聖的時刻,我所遇到的一切,「各種試探裡,要認為是大喜樂」(雅各伯書1:2)。但靈修生活,事實上,通常的生活也並非如此。 大約十年前,我成為了一名聖本篤會的獻身會士。在我獻身初期,隨著祈禱生活的加深,我的事工變得更有成果,基督徒完美的可能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然而,與他人比較,對他們進行不利評價的誘惑開始向我逼近。當家人公然拒絕接受天主教會的一些基本教義時,我感覺自己也被拒絕了。當一位也是獻身修道的人質疑我公開見證支持生命是神聖時——難道我不知道只有無條件的愛才能改變人們的心靈,而不是隱晦的批評嗎?——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拿着標語的法利塞人。 神聖的流星…… 唉,儘管我從未懷疑過我要成為獻身修士的決定,但我對自己基本上的不堪稱感到沮喪。我多麼渴望重新找到那種源於信仰內心的自由和輕快的喜悅心情,我相信在聖本篤院規的指導下生活出的天主教信仰,能移動山脈。諷刺的是,二十世紀一位猶太經師的智慧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他指出了這經過時間考驗的原則:「記住你為什麼開始!」 在《道德莊嚴與靈修無畏》中,猶太牧師亞伯拉罕·赫謝爾(Abraham J. Heschel)提出,信仰並不是一些在不變狀態中的熾熱深信,而是一種對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熱心信仰時刻的忠誠。事實上,「我相信」意味著「我記得」。 赫謝爾將神聖的時刻比作迅速閃現然後消失在視線中的「流星」,然而是「點燃了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他勸誡信徒們「永遠守護那曾經在你靈魂深處爆發的回音。」我們大多數人都能回憶起在我們信仰生命經驗到那些『流星』的重要時刻,就是當我們感到高昂和被提升的時刻,被天主的榮耀所觸及。 我的流星時刻 1. 我第一次這樣的記憶發生在我七歲時,當時我在紐約世博會上看到了米高安哲路的《聖母憐子圖》。儘管我在那年早些時候初領聖體,但聖母抱著耶穌沒有生命的身體的美麗白色大理石雕塑,在深藍色夜空的襯托下,給我帶來了比背誦教理對祂——以及聖母——為我做出深深的犧牲和愛更深切的認識。下一次我領受聖體時,我是帶著更深的體會和敬畏去領受的。 2. 另一個轉變的時刻發生在一次交際舞課堂上!畢竟,基督是同名聖歌中的「舞蹈之主」。在天主教隱修士湯瑪斯·默頓的著作中,上帝是邀請我們每個人參加「宇宙之舞」以達成真正合一的「舞者」。(《現代靈修系列》)。當導師與我搭檔示範狐步舞時,我緊張地開玩笑說我有兩隻左腳,但他只是說:「跟著我。」在我最初的蹣跚之後,他立刻拉著我,以至我沒有空間犯錯。接下來的幾分鐘,當我在他的引領下輕盈地滑過整個房間,隨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帶我飛向月球》搖擺時,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與天主旨意同步的感覺——激動不已! 基督也有祂的時刻! 在聖經中,天主清楚地創造了超凡的時刻,以在考驗時堅定我們的信仰——耶穌顯聖容就是一個最好例子。記憶基督以祂光輝完全地顯現的時刻,無疑為門徒們給與祂在十字架上恥辱性的死亡的恐佈和羞恥形成必要的對比。這也賦予我們不論發生甚麽事情,有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榮耀的願景。「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從他!」(馬竇福音17:5)從革責瑪尼莊園到加爾瓦略山,這些說話支持和安慰着人性一面的耶穌。 確實,「紀念」是受難史一個重要的主題。當耶穌在最後晚餐中建立聖體聖事時,祂創立了有史以來最有深遠影響的紀念——彌撒聖祭。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承諾在天堂會記住那位在世上名認祂的善盜時,全世界都舒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聖本篤的提醒「永不對天主的慈悲感到絕望」是其規條中最終也是最根本的靈修工具。因為儘管我們,像善盜一樣,知道自己有著深深的瑕疵,但我們仍然可以相信基督會記住我們,因為我們記得祂——換句話說,我們相信! 因為世上沒有完美的生命。然而,卻有完美、光輝的時刻,置身於平凡——常常是有考驗的——的時刻中,這些時刻照亮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的步伐滑翔向天堂,在那裡我們將「與群星共舞。」 直到那時,讓我們為了紀念衪而愛祂!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是否曾經懷著無盡的驚奇凝視一個人,希望那一刻永遠不會消逝? 「應常歡樂,不斷祈禱,事事感謝。」(得撒洛尼人前書5:16-18) 人們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人類生活的目的是什麼?」冒著有可能被冠以過於簡化現實的風險,我會說,並且常常在講壇上這樣說:「生活的意義在於學習如何祈禱。聖保祿宗徒更進一步教導我們,那就是『不斷祈禱』。但我們該如何做到這一點?如何作到不斷祈禱呢? 我們明白彌撒前祈禱、餐前祈禱,或睡前祈禱的意義,但如何做到不斷祈禱呢?十九世紀一位無名的俄羅斯農民所寫的偉大靈修經典《朝聖者之路》正好探討了這個問題。這部作品聚焦在耶穌的禱告:「主耶穌基督,天主的獨生子,請垂憐我等罪人。」在東方禮儀中,人們重複誦念這一禱文,使用一種祈禱繩,它類似於玫瑰經,但有一百或二百個結,有的還有三百個結。 燃燒的蠟燭 顯然,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刻都重複誦念這個禱文,例如在與人交談時、在會議上或在處理某些項目時……那麼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呢?這種不斷重複的目的旨在靈魂深處培養一種習慣和傾向。讓我將其與具有音樂天賦的人進行比較。那些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會在腦海中迴響一首歌曲,也許是他們在收音機上聽到的,或是他們正在創作的歌曲。這首歌並不在他們的意識前沿,而是在腦海深處。 同樣,不斷祈禱就是在腦海深處不斷祈禱。由於不斷重複這句禱文:「主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請垂憐我等罪人」,祈禱的意向得到了培養。但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經常誦念玫瑰經的人身上:「萬福瑪利亞,你充滿聖寵,主與你同在,你在婦女中受讚頌,你的親子耶穌同受讚頌。天主聖母瑪利亞,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最終,實際的字詞變得不再必要,因為這些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深植於潛意識中。因此,雖然意識可能被某些事務所佔據,例如繳電話費、購物或接聽重要電話,但靈魂在背景中依然持續祈禱,像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這時,我們開始實現不斷祈禱。我們從言語開始,但最終,超越言語。 奇蹟般的祈禱 祈禱有不同的種類:祈求、代禱、感恩、讚美和朝拜。我們每個人被召喚達到的最高祈禱形式,也就是朝拜。正如傑拉爾德•範神父所說,這是一種奇蹟般的祈禱:「朝拜的靜默,無言的凝視,這是戀人所特有的。你靜默不語,沒有忙碌,沒有擔憂或激動;沒有任何請求,你只是安靜地與之同在,心中充滿了愛與敬畏。 這種祈禱比我們想像的困難得多。它是將自己置於天主的面前,在沉默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天主身上。這很困難,因為很快我們會被各種思緒分散注意力,我們的注意力會左右搖擺,而我們並未意識到。然而,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只需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主身上,停留在祂的臨在中。但不久之後,心思會再次被拉走,被思緒紛擾。 這時,簡短的祈禱就顯得非常重要和有效,例如耶穌的祈禱,或是來自聖詠的簡短句子,例如「天主,求你從速拯救我」(聖詠69:2),或「我將我的靈魂託於你的掌握。」(聖詠31:6)。重複誦念這些簡短的句子可以幫助我們回到內心的棲息地。透過不斷地練習,人們最終能夠在天主的臨在中長時間地靜默而不被分神。這也是一種能帶來深刻療癒的祈禱。許多此時浮現的思緒往往是潛意識中儲存的未癒合的記憶,學會將它們拋在腦後可以帶來深刻的治癒與平安;因為我們日常生活中許多行為都受到這些未癒合的潛意識記憶的驅動,這也是為什麼信徒內心生活常常充滿了動盪。 寧靜的離別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相信這一生是為永恆的生命作準備的,另一種人相信這一生就是全部,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準備。我在過去幾個月裡見過許多病人,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得不在病床上度過數月,其中許多人經歷長時間的病痛後去世。 對於那些沒有靈修生活的人和一生中沒有培養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生命的最後歲月通常是非常痛苦和不愉快的,這也是為什麼安樂死越來越受到歡迎。但對於那些擁有豐富精神生活的人,那些透過學習不斷祈禱來為永恆生命準備的人,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乃至幾年,即使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也不會變得不堪忍受。探望這些人往往是一種喜悅,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更深沉的平安,他們心懷感恩。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要求安樂死。與其讓他們的最後離世成為反叛和謀殺,不如讓死亡成為他們最後的祈禱,一次最終的奉獻,一場感恩讚美的祭獻,感恩他們一生中所得到的一切。
By: 道格拉斯•麥克馬納曼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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