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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剩下的時日無多,但是若望希爾頓(John Hilton)神父選擇促長恩許,激勵數百萬人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我的人生旅途並不順利,但從我決定跟隨基督的那一刻起,我的生活就不一樣了。有了基督的十字架在我面前,世界在我身後,我可以堅定地說,“沒有回頭路……”
在Bede’s College in Mentone的學生時代,我感受到來自內心的強烈呼喚。我在那裏有很多偉大的導師,包括歐文兄弟,他激發和培養了我對耶稣的愛。17歲那年,我加入了聖心傳教士。經過10年的研究,包括在堪培拉大學的一個任期和墨爾本的神學學位,我終于被任命了。
我的第一次約會是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在那裏我得到了一個現實的基礎,生活在簡單的人中間,有著強烈的當下生活感。後來,我被派往巴黎學習禮儀。在羅馬的博士生課程,因我的頭痛而被打斷,阻止我完成課業。很快我就明白了我的使命不是在神哲學院教書。回到澳大利亞後,我參與教區事務,並在全國幾個不同的州體驗了16個教區。我參與了兩個絕妙的運動,這兩個運動,極大培育並增進了婚姻生活 —— 聖母瑪利亞的團隊(Teams of Our Lady)和在婚姻中相遇(Marriage Encounter)
我感到很滿足。生活過得很好。但突然間,在2015年7月22日,一切都變了。這並非完全出乎意料。在過去的六個月裏,我曾數次看到尿液中有血。但現在我甚至不能排尿。半夜,我驅車前往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測試,我收到了令人震驚的消息。我被診斷為腎癌,已經到了第四階段。我發現自己處于震驚的狀態。我覺得與正常人隔絕了。醫生告訴我,即使服用藥物,我也只能再活三年半。我禁不住想起我妹妹的小孩。我永遠不會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長大。
在這場危機發生之前,我一直喜歡在早晨祈禱時默想,但從那時起,我開始努力。過了一會兒,我找到了一種更容易的冥想方法。在主面前休息時,我重複了但丁的一句格言:“你的旨意就是我的和平。”這種簡單的默想形式使我恢複了我的和平和對天主的信任。但當我開始過正常的一天時,我發現這要困難得多。我經常被諸如“我不會在這裏呆太久…”之類的想法分散注意力。
經過三個月的治療,我們進行了測試,看看藥物是否有效。結果是肯定的。大部分區域都有明顯的減少,有人建議我去咨詢外科醫生,切除侵犯的腎髒。我感到一陣寬慰,因為在我的腦海裏我懷疑藥物是否真的有效。這真是個好消息。手術後,我恢複了健康,重新成為一名教區神父。
這一次,我對福傳感到更有活力。不知道我能做這項工作多久,我把全部的心都投入到我所從事的每一件事上。每六個月進行一次測試。起初,效果不錯,但過了一段時間,我一直服用的藥物變得不那麽有效。癌症開始在我的肺部和背部生長,使我坐骨神經痛,使我步履蹒跚。我不得不接受化療,開始一種全新的免疫療法。這是令人失望的,但並不令人驚訝。任何一個身患癌症的人都知道事情會改變。你可以在一瞬間恢複健康,下一瞬間災難降臨。
我的一位美麗的朋友,在腫瘤科當了很多年的護士,給了我最好的建議:盡可能地過正常的生活。如果你喜歡喝咖啡,就喝咖啡,或者和朋友一起吃飯。繼續做正常的事情。
我喜歡當神父,對我們教區發生的美妙事情感到興奮。盡管旅途不再平坦,但我仍然熱愛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直喜歡舉行彌撒和主持聖道禮儀。這是我非常珍視的東西,我總是為這一巨大的特恩而感謝天主。
我堅信,我們確實需要做出更大的努力,通過積極主動來扭轉前來教堂的人數不斷減少的局面。在我們教區,我們努力使星期天吸引更多的人。由于我一直熱衷于堂區的靈修,我想通過將一點修道院精神帶入我們的教區,創造一片祈禱與和平的綠洲。所以每周一晚上,我們都會舉行一台燭光彌撒,伴隨著舒緩的沈思音樂。我所做的,並非只是講道,而是誦讀反思。
其中一首歌深深打動了我,那就是馬特·雷德曼的格萊美獲獎單曲《一萬個理由(天主保佑)》。每當我唱這首歌的第三段時,我幾乎都哽咽了。
那天呢
當我的力量衰退時,末日就要來臨了
我的時代已經到來,我的靈魂將
唱你的贊歌,萬年無止盡
然後永遠永遠
我覺得這很感人,因為我們最終要做的是贊美天主,發展我們與耶稣的關系。盡管我生病了,但這是我作為一名神父,一生中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之一。這讓我想起了耶稣所說的話:“我來,為使他們獲得生命,獲得更豐富的生命。”(若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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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不是天主教徒,只是剛剛開始了解信仰。他偶然認識了若望神父。後來他說,‘從我對這個人的了解來看,耶稣……約翰神父似乎和他一樣。知道你將要死去,並繼續奉獻自己越來越多,盡管你周圍的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是你最後的日子……” —— Kaitlyn McDonnell
若望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他的人生目標。他具有絕對的動力,真正讓耶稣在這個世界上成為現實。我經常想知道,如果他沒有堅定的信仰和價值觀,會發生什麽事。這對他來說可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但每個星期天當我們遇到他時,他都有同樣的能量。你呢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麽,他身邊發生了什麽,他有一種平靜的感覺,這是一份不可思議的禮物。——Dennis Hoiberg
我們提醒他,他有局限性,但這並沒有讓他慢下來。他是一個靈感來源,因為有一個人被告知你的時間有限。但他仍然不斷地付出,而不是被疾病克服並思考。——Shaun Sunnasy
Late Father John Hilton Rate passed away on 22nd of September 2019 after a long and protracted fight with cancer. At the time of his death, Father Rate was the Parish priest at Henley Beach, Australia. The article is based on an inspiring talk shared by Father John Hilton Rate in the Shalom World program “TRIUMPH”. To watch the episode visit: shalomworld.org/ show/triumph
被困在忙碌和沈重的日常生活網中,是否可能保持與上主的聯繫? 有時候,似乎我的信仰每年都會經歷不同的季節。在某些時候,它像夏天沐浴在陽光下的花朵一樣綻放。通常是在度假時。其他時候,我的信仰感覺像冬天的沉睡世界——休眠,沒有完全開花。這通常發生在學年期間,我的日程不允許每天參與朝拜或每小時的禱告休息,不像在空閒的假期時。這些繁忙的月份通常被課程、雜事、活動以及與家人和朋友相處所佔據。 在忙碌之中,不是一定會忘記上主,而是把他放在次要。我們可能每個星期日都去教堂,做禱告,甚至每天念玫瑰經,但我們會把信仰和「正常」的生活分開。宗教和天主並不是僅僅為星期日或暑假而保留的。信仰不是我們應該只在困擾時依靠的東西,或者僅僅為了表示感謝而短暫地回歸然後忘記的東西。相反,信仰應該與我們日常生活的每個領域交織在一起。 日常瑣事 無論我們是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大學宿舍,還是和家人一起生活,都有一些工作是無法逃避的。家必須打掃,衣服必須洗,食物必須做……現在,這些任務似乎都是無聊的必需品——毫無意義的事情,但我們仍然不得不做。它們甚至佔據了我們本來可以用來步入聖體小堂三十分鐘或參加每日彌撒的時間。然而,當我們家裡有需要乾淨衣服的小孩,或是下班後想找到擦拭乾淨的地板的父母時,這並不總是一個現實的選擇。 然而,用這些必要的事情來填滿我們的時間,並不一定意味著時間被剝奪了與上主的連結。 聖女德肋撒利茲以其「小事」而聞名。這種方法以極大的愛和目的專注於小事。在我最喜歡的聖女德肋撒的故事中,她寫道她討厭洗的廚房裡的一個鍋子(是的,甚至聖人也要洗碗!)。她發現這個任務令人難以忍受,所以她決定把它獻給上主。她會以如此的喜悅完成這個雜務,因為她知道,一些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透過將主納入其中而獲得了更有意義。無論是洗碗、摺衣服還是擦地板,透過簡單地將它們奉獻給上主,每個無聊的瑣事都可以變成一種禱告。 放大的喜悅 有時候,當世俗社會看著宗教團體時,他們以為這兩個世界永遠無法碰撞。我驚訝地發現有很多人認為你不能遵循聖經並享受樂趣!這與事實截然相反。 我最喜歡的活動之一包括衝浪、跳舞、唱歌和攝影;我很多時間都花在這些活動上。通常,我會跳著宗教音樂,製作與我的信仰訊息配對的Instagram影片。我曾在教堂中作為歌詠領唱者演唱,並熱愛用我的才華直接為上主服務。然而,我也喜歡參加《綠野仙蹤》之類的演出或拍攝橄欖球比賽——這些世俗的事物給我巨大的快樂。當我將這些活動獻給主時,這種喜悅就會進一步放大。 在演出的後台,你總是會找到我在入場之前祈禱,在舞蹈或唱歌時將表演獻給上主,並請求他在我跳舞或唱歌時與我同在。簡單地運動以保持身體健康也是我喜歡並重視的事情。在我開始跑步之前,我將其奉獻給上主。通常,在跑步的過程中,我將我的疲憊放在他手中,並請他賜給我力量,幫助我完成最後一英哩。我鍛鍊身體和敬拜上主的一種我最喜歡的方式之一是進行緊張的玫瑰經散步! 在一切中,無所不在 我們常常忘記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上主,不是嗎?我最喜歡的書之一是一本關於德肋撒修女的傳記。作者,利奧•馬斯堡神父,與她有過親密的接觸。他回憶起一次看到她在深深的祈禱中,一名記者小心翼翼地走近,害怕打斷去提問。由於好奇她將如何反應,神父驚訝地看到她轉向記者,臉上充滿了喜悅和愛,而不是憤怒。他評論說,在她心中,她只是將注意力從耶穌轉向了耶穌。 耶穌告訴我們:「我實在告訴你們,你們幾時對我這弟兄中的一個最小的所做的,就是對我所做的。」(馬竇福音25:40)。但耶穌不只存在於貧窮或生病的人中。祂存在於我們的兄弟姊妹、朋友、老師和同事之間。在我們的生活中,對那些偶然經過我們生命路徑的人表現出愛、善良和仁慈,這可能是在繁忙的生活中向上主獻上愛的另一種方式。當你為朋友的生日烤餅乾,甚至只是和一段時間沒見的人一起吃午餐時,你可以把上主的愛帶到他們的生活中,進一步完成他的旨意。 不論你身在何處… 在我們自己的生活中,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成長,我們經歷不同的階段。一位神父或修女的日常生活看起來會與一位有家庭要照顧的忠實信徒大不相同。一個高中生的日常生活同樣會與他們成年後的日常生活不同。這就是耶穌之美所在──祂在我們所在的地方與我們相遇。他不希望我們把他留在祭壇上;同樣,當我們離開他的教堂時,他也不會簡單地離開我們。因此,與其感覺在繁忙的生活中你已經放下了上主,不如找到一種方式邀請他參與你所做的一切,你會發現你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滿了更多的愛和目的。
By: Sarah Barry
More任何對我的工作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為了信仰的真理我主張用有力的辯論。長期以來,我一直呼籲恢復歷來稱為的護教學,來對持懷疑態度的反對者捍衛信仰所宣稱的。而我也曾重覆地以權衡的態度反對對天主教教義的沉默。還有,多年來我一直強調美善在福傳侍工的重要性。西斯丁小聖堂的天花板、聖禮拜堂、但丁的《神曲》、巴赫的《聖馬竇受難曲》、T.S.艾略特的四個四重奏和沙特爾大教堂都有非凡的說服力,在許多方面都超越了正式的論證。所以我肯定真理之路和美之路。但我也建議,第三種超然事物,即善,作為傳播信仰的一種方法。道德正直,具體地生活出基督徒的生活方式,尤其是當以英勇式的態度去做時,甚至可以感動對信仰最心硬的不信者,這一真理的原則在過往的幾個世紀一次又一次地被證明。 在基督宗教運動的早期,初期猶太人和希臘人都看待當時的信仰不是引起公憤的,就是非理性的,是耶穌跟隨者的道德良善帶領許多人相信了。在他著名的古訓中,教父德爾圖良表達了那些詑異的外教人對早期教會的反應:“這些基督徒怎何以彼此相愛!”正當此時畸形嬰兒被遺棄是常見的事,當窮人和病人都只能依靠自己,當殺人是為復仇就可以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時,早期的基督徒關心照顧那些沒有人想要的嬰兒,給病人和臨終者需要的及時援助,並盡力去寬恕因信仰而迫害他們的人。這種善良不僅是對他們自己的兄弟姐妹,但令人驚訝的是,還伸展到外人和敵人。這種特別及超凡的高尚道德行為讓許多人相信這些耶穌的門徒中有些特別的事情,一些絕妙而罕見的事情。這迫使他們要更深入的去看。 在羅馬帝國崩潰後,是文化和政治混亂期,一些靈修苦行者前往洞穴、沙漠和山丘,就是為過一些更徹底刻苦的基督徒生活。從這些早期的苦行者中,出現了隱修生活,這是一場靈性的運動,隨著時間,帶來歐洲文化的更新。令許多人著迷的是他們看到隱修士們對他們所承諾的絕對熱枕,他們對貧窮的熱切接受,以及他們對上智安排的全然信賴和喜樂。再一次證明,是生活出福音令人信服。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十三世紀為教會嚴重腐敗的時期,尤其是神職人員中。方濟各、道明和他們的同道們創立了托缽修會,這只是一個乞食修會好聽些的名稱。信賴、純樸、為窮人服務以及道德的純真,給道明會和方濟會在教會內掀起了一場革命,並有效地更新大批信仰變得鬆懈和冷漠的基督徒。 我們在我們這個時代也發現了同樣的動力。若望·保祿二世是二十世紀第二位最有影響力的福傳者,但毫無疑問,第一位是一位從未寫過重要神學或護教學作品的,從未與有懷疑者參加公開辯論,也從未創作過美麗的宗教藝術作品。當然,我指的是加爾各答的聖德蘭。最近一百年從未有人像這位生活在極端貧窮和奉獻自己去服務社會上最被忽視的人的樸實修女傳播基督信仰更有影响力。 有一個關於一位名叫額我略的年輕人的奇妙故事,為了學習基督教教義的基礎知識,他找到了亞歷山大的大奧里根。大奧里根對他說:“來分享我們的團體生活,那你就會理解我們的信條。”年輕的額我略接受了這個建議,熱熾地接受了完滿的基督信仰,在歷史上被稱為神奇工作者聖額我略。在杰拉德·曼利·霍普金斯對一位正在挣扎去接受基督真理的同道者說的也是同樣不用思索的話。這位耶穌會詩人沒有指示他的同道讀書或諮詢爭論,而是 “施與”。生活出基督徒的精神有其說服力。 我們正經歷近代教會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之一。神職人員的性虐待醜聞使無數人離開天主教,世俗主義浪潮仍在繼續崛起,尤其是在年輕人中。我的恩師,已故偉大的樞機主教喬治,在觀察這一情況時,曾常說:“我正在尋找秩序;我正在尋找運動。”我認為他的意思是在這危機時刻,聖神往往會興起有聖德的男女,努力地以熾烈和公開的方式去生活出福音。我再一次確信,此時此刻,我們需要好的論據,但我更堅信我們需要的是聖人。
By: Bishop Robert Barron
More聖若望•鮑思高(Saint John Bosco)除了被賜予許多神恩,他還經常做夢,揭示天國的訊息。 在一個夢中,他被帶到了操場旁的草地,看到一條巨大的蛇盤踞在草地上。他驚恐不已,想要逃脫,但同行的人拉住了他,要求他走近仔細看一看。若望恐懼萬分,但他的同伴鼓勵他繼續前進,遞給他一根繩子,並要求他用繩子抽打蛇。若望猶豫不決地在蛇背上抽打繩子,但當蛇突然彈起時,被繩子纏住,繩子變成了一個絞索。它掙扎了一會兒,很快就死了。 他的同伴拿起繩子,把它放進了一個盒子裡;幾分鐘後打開盒子,若望看到繩子變成了“萬福瑪利亞”(Ave Maria)的字樣。這條蛇,代表著魔鬼,被“Ave Maria”或“萬福瑪利亞”(Hail Mary)的力量所打敗,摧毀了。如果一聲萬福瑪利亞就能做到這一點,想像一下玫瑰經的威力!若望•鮑思高將這個教訓銘記在心,並進一步證實了他對聖母瑪利亞轉求的信任。 在他親愛的學生聖多明我•沙維豪(Dominic Savio)逝世後,聖人看到了他身穿天堂的裝束;這位謙卑的老師問這位兒童聖人在死亡時最大的安慰是什麼。他回答說:“在臨終時最安慰我的是救主聖母——大能和可愛的聖母瑪利亞的援助。告訴你的年輕人,只要他們活著,就不要忘記向她祈求!” 聖若望•鮑思高後來寫道:“當我們受到誘惑時,虔誠地念一聲萬福瑪利亞,我們一定會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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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伊尼戈·洛佩茲(Inigo Lopez)出生於十五世紀的西班牙貴族家庭。受到騎士精神和騎士道理念的影響,他成為一位熾熱的戰士。一五二一年,在保衛他的家鄉巴勒莫免受法國侵略者的進攻時,伊尼戈在一次戰鬥中被一顆砲彈嚴重擊傷。傷勢嚴重,但仍然充滿勇氣,伊尼戈贏得了法國士兵的欽佩,他們護送他回家休養,而不是將他送進監獄。 原本打算在臥床恢復期間享受浪漫小說的伊尼戈,卻失望地發現唯一可讀的書籍是關於聖人的生平故事。他勉強地翻閱著這些書,但很快沉浸其中,懷著敬畏之心閱讀這些輝煌的生命故事。在這些聖人生平經歷的感召下,他問自己:“如果他們能夠,為什麼我不能呢?” 這個問題在他膝蓋受傷康復期間一直困擾著他。然而,聖人們在他心中種下的這種神聖的不安逐漸加強,並最終使他成為教會中最偉大的聖人之一:依納爵·羅耀拉(Ignatius of Loyola)。 恢復健康後,依納爵將他的刀劍留在蒙特塞拉特聖母祭壇上。他捨棄了昂貴的衣物,踏上了追隨神聖大師的道路。他的勇氣和熱情沒有減退,但從此以後,他的戰鬥將為天國的軍隊,為基督贏取靈魂。他的著作,特別是《神操》(Spiritual Exercises),觸動了無數人的生命,並引導他們走上通往聖潔和基督之路。
By: Shalom Tidings
More六點半,當天色還很黑,寒氣逼人的時候,若蘇厄-格里克利希聽到了一聲低語,這聲低語使他獲得了新生。 我的成長經歷非常典型,就像英國北方其他小伙子一樣,我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並領受了第一次聖體。我接受了天主教信仰的教育,我們經常去教堂。到了十六歲時,我必須選擇我的教育,以及我的年級,不是在天主教學校的六年級,而是在一個世俗學校,就在那時,我開始迷失了我的信仰。 那些曾經在老師和神父們不斷推動下加深信仰和愛天主的日子已不復存在。我最終進入了大學,而這正是我的信仰受到真正考驗的地方。在第一學期,我參加聚會,參與各種不同的活動,但並沒有作出最好的選擇。我犯下了一些重大的錯誤--比如酗酒,經常渾然不知天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那年的一月,第一學期的假期結束後返校時,我比其他人早一點回來。 那是我生命中難忘的一天,我在早上六點半左右醒來,天色一片漆黑,寒冷刺骨,就連以前能在屋外見到的狐狸此時也早已不見踪影--就是如此可怖的嚴寒。我感覺到我體內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這不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暗示或推動。感覺像是天主在悄悄地說:“若蘇厄,我愛你。你是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我本可以輕易地走開,完全不理會它,然而我記得,天主不會拋棄他的孩子,無論我們走得多遠。 那天清晨雖然下著冰雹,我還是徑直走向了教堂。當我邁開第一步時,我心想:“我在做什麼?我要往哪裡去?”然而,天主一直在推動我向前,在那個寒冷的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到達教堂參加八點的彌撒。自從我大約十五或十六歲以來,我第一次讓彌撒的話語沖刷著我。我聽到了聖歌--“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就在這之前,神父說:“為此,我們隨同所有天使,以及天上神聖......”我全身心投入,聚精會神,此時彷彿天使降臨在祭台上,臨在於耶穌基督真實存在的聖體中。我記得在領受聖體時,我思考著:“我之前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為了他,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當我領受聖體的時候,淚如泉湧。我意識到,我正在接受基督的體血,他就在我體內,我是他的帳幕--他的安息之所。 從那時起,我開始定期參加學生彌撒。我遇到了許多熱愛信仰的天主教徒。我經常記起錫耶納的聖女加大利納的一句話:“做天主希望你成為的人,你就會讓世界燃起來”,這就是我在這些學生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主讓這些人成為他們所要成為的人。天主像慈父一樣溫柔地引導他們。他們讓世界點燃火焰--他們通過向校園裡的其他人宣傳他們的信仰來傳福音,分享好消息。我也想參與其中,所以我成為大學專職司鐸團的一員。在這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熱愛我的信仰,並以一種不亢不卑但像基督一樣的方式向他人表達我的信仰。 幾年後,我成為天主教協會的主席。我有幸引導一群學生不斷加深他們的信仰。與此同時,我的信仰也在不斷增長,我成了一名輔祭。那是我認識基督的時候--近距離接觸祭台。神父誦念成聖體、成聖血的經文之後,麵包和酒就變成了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聖血。作為一名輔祭者,這一切就呈現我面前,我的眼睛被打開了,看到了在每一場彌撒中,在每一個祭台上都在發生的絕對的奇蹟。 天主尊重我們的自由意志和我們所走的人生旅程,然而,為了到達正確的目的地,我們必須選擇他。請記住,無論我們離天主有多遠,他總是與我們在一起,與我們同行,並引導我們往正確的地方,我們無非是通往天堂旅途上的朝聖者。
By: Joshua Glicklich
More聖老楞佐是教宗聖息斯二世時教會七位執事之一,負責救濟窮貧和有需要人的工作。在主曆二五八年,在華肋良皇帝迫害的時期中殉道。 當教難開始,教宗聖息斯被判決死刑。當教宗被解往刑場時,老楞佐一路上跟隨著他,哭着向教宗問道:「聖父,你去那處怎麼不帶著你的執事一起去?」 教宗答道:「我兒,我並沒有離開你。三天後,你就要跟著我去了。」充滿喜樂,他將手上餘下的錢分施給窮人,甚至賣掉昂貴的聖器讓有更多錢分施出去。 羅馬總督,一個很貪婪的人,以為教會藏匿着大批財寶。就命令老楞佐將教會的財寶帶去給他。聖人告訴他會三天內做到。接着他走遍全城,召集所有教會照顧的窮人和病人。 他將他們帶到總督面前,說道,「這些是教會的財寶! 在盛怒下,總督判决他一個緩慢而殘酷的死刑。聖人被綁在鐵烤架上,下面是慢慢的烤火,慢慢地烤炙着他的肉。但因老楞佐心中燃燒着天主多麽的愛,他幾乎不感覺到火焰。 天主賜與他那麼多的力量和喜樂讓他竟然拿這個折磨來開玩笑。他對判官說道:「我這一邊已經烤得夠熟了,請翻轉另一邊。 在他死前,老楞佐說道,「我終於完成了。」然後,他祈求羅馬城能皈依耶穌,天主教信仰能傳揚到世界各地。之後,他就去領受殉道者的賞報。今天,因為聖老楞佐在他生命中對弱勢人士的幫助,被譽為窮人的主保。
By: Shalom Tidings
More曾聽說過強盜變成聖人嗎?黑人摩西是一群盗賊的領袖,他們在埃及沙漠襲擊、搶劫和謀殺旅行者。一提到他的名字就會在人們心中傳播恐懼。有一次,摩西不得不躲進一座隱修院,對隱修士給他的對待感到非常驚訝,以至他皈依並成為了一名隱修士!但故事並沒有就此結束。 有一次,他以前手下的四名強盜襲擊了摩西的房間。他並沒有失去他強壯的體力,所以他能把他們綁起來。他把它們扔在肩膀上,把他們帶到隱修院,在那裡他問長老們如何處置他們。長老們下令釋放他們。強盗們得知他們碰巧遇上了他們以前的頭目和他善待他們,便效法他的榜樣:他們悔改了,做了隱修士。後來,其餘的強盜聽說摩西的悔改,他們也放棄了盜賊行為,成為熱切的隱修士。 經過多年修道的爭扎,摩西被祝聖為執事。十五年,他繼續他的修道的苦行。大約有七十五名門徒跟隨這位聖人般的長老。主賜予聖人智慧、遠見和戰勝惡魔的能力。 有一次,某位修士在隱修的營地賽特犯了過錯。會眾聚集起來討論這件事,他們派人去請阿爸摩西,但他拒絕來。於是他們派教會的神父去見他,說:“來吧,因為所有人都在等你”,最終他來了。 他拿了一個有洞的籃子,裡面裝滿了沙子。他把它扛在肩上,那些出去迎接他的人對他說:“阿爸,這是什麼意思?”他對他們說:“沙子是我的罪過,它從我身後流下來,我看不見它們。然而,我今天來這裡是為了判斷不是我的缺點。”當他們聽到這個時,他們決定釋放那個兄弟,沒有再對他說什麼。
By: Shalom Tidings
More作為一個年輕的吸毒者,吉姆沃爾伯格感到被世界鄙視和遺忘......直到天主通過一個特別的人對他說話!閱讀他鼓舞人心的救贖故事 我是在天主教中成長的,但更多的是天主教傳統而不是天主教信仰。我已領洗並領了第一次聖體。我父母送我們去教堂,但我們一家人沒有參加主日彌撒。我家有九個孩子,所以任何可以自行步行去教堂的人,都步行去教堂。我記得那種沒有歸屬感的感覺:有幾次我去教堂,我會拿了公告,然後去做別的事情。然後我就完全沒有上教堂了。我的兄弟姐妹大多數都也這樣做。沒有人告訴我耶穌為我而死,或者天主愛我,或者聖母瑪利亞會為我代禱。我覺得我不配,坐在教堂長椅上的人比我好,但他們都以某種方式評判我。我渴望得到關注和接納。 追逐接受 當我八歲時,我看到鄰居的孩子喝啤酒。我強迫自己加入他們的行列,並說服他們給我啤酒。那天我並沒有成為酒鬼,但我第一次嚐到了獲得年長的和“酷”孩子的接受和關注。我立刻被別人對我的注意力吸引住了,繼續和那些喝酒、吸毒或吸煙的人在一起,因為我在那裡找到了接受。我在少年時期的剩餘時間,都在追逐這種關注。 我在波士頓公立學校的強制整合系統中長大,所以每年我都被送上校車,然後送到不同社區的學校。在我上小學的前七年裡,我讀過七間不同的學校,即是我每年都以「新同學」的身份重新開始。這樣,天主又與我何干?我與天主的唯一關係是恐懼。我記得不斷重複的聽到天主會抓住我,祂正在看著,祂會因為我所做的壞事而懲罰我。 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在我七年級最後一天的星期五晚上,我正準備出門,我爸轉身對我說:「別忘記,當那些街燈亮起時,你最好已回來並待在這房子裡,否則就不要回來了!」那是他要確保我遵守規則的要脅。當時的我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和其他來自破碎家庭的十二歲孩子一起出去玩。我們都在喝啤酒、吸煙、吸毒。那天晚上晚些時候,當我抬頭看到街燈亮起時,我知道我趕不及回家了。既然已遲了,亦不能回家了,所以我整個夏天都在街上度過。在離家一兩英里的一處,和朋友混在一起。我們每天都吸毒和喝酒。我只是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那年夏天,我被警察抓了幾次,成了受政府監管的少年。自此之後,我在家裡就不再受歡迎了。我被安置在寄養中心、集體之家和少年拘留中心。我無家可歸,完全迷失、孤獨。唯一能填補空虛的是酒精和毒品。我很多時會飲酒和吸毒,然後昏倒或睡覺。當我醒來時,我會充滿恐懼,我需要更多的毒品和酒精。從十二歲到十七歲,我要麼無家可歸,要麼住在別人家裡,要麼被關押在少年拘留所。 鐐銬和敲碎 十七歲時,我再次因傷人而被捕。我最終被送進州監獄,被判刑三至五年。我發現自己有著與年輕時期一樣的內心鬥爭︰努力爭取關注和接受,並試圖製造一種幻覺。我最終服滿了五年刑期。 刑期結束時,他們說我可以回家,但問題是我沒有家可回。一位大哥好心地說:「你可以一直陪著我,直到你從新站起來為止。」但那永遠不會發生。後來,我哥哥來監獄接我去看媽媽。但首先我們來到老家附近的酒吧停下來喝一杯。我必須先喝杯酒才有勇氣見我媽媽。這是第一次合法飲酒,因為現在我已經超過二十一歲了。當我坐在廚房的餐桌旁時,媽媽她認不出我,她覺得我很陌生。 我出獄大約六個月後,又因入屋盜竊再次被捕。這次我闖入了屬於一名波士頓警察的房子。在法庭上,這位警察代表我發言。他說:「看看這小子,看看他的情況。為什麼不給他一點幫助?我不知道監獄是否適合他。」他同情我,因為他看出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吸毒者。 突然間,我又回到監獄服刑六年。我竭盡所能創造一種「我正在改變我的生活」的錯覺,好讓警察把我提早釋放轉介至復康中心。但我其實不需要復康計劃,我需要的是天主。 自由之路 經過幾個月來上演著這場「改變我的生活」的表演,服務監獄神父詹姆斯神父注意到了我,並為我提供了一份在他的教堂裡擔任清潔工的工作。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我要操縱這個人」。這個神父抽煙、喝咖啡、有手提電話——所有這些都是囚犯無法接觸到的。所以,我接受了這份工作,但其實別有用心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原來他也有一個計劃。當他接近我時,他的目標是像我打算逼迫他一樣逼迫我。但他的操縱是為了榮耀天主。他想讓我回到彌撒,回到十字架之下。 在我開始在教堂工作後不久,我向詹姆士神父作了幾個請求。當他同意我的請求時,感覺就像我的操縱奏效了。然而,有一天,他走近我,告訴我他希望我在周六守夜彌撒之後打掃教堂,以便為主日彌撒做好準備。當我提出要在彌撒之後來時,他堅持要我提前來直到彌撒完畢。他已經把我推向信仰的路上。 神聖的約會 在彌撒中,我感到尷尬和不知所措。我不懂竹得禱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或站,所以我留意其他人都在做什麼來度過難關。不久之後,詹姆斯神父正式聘請我擔任清潔工,並告訴我將有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到監獄之中──德蘭修女。我說:「哦,太好了!德蘭修女是誰?」回想起來,我當時可能連美國總統是誰都不知道;我的生活完全圍繞著飲酒,我很少關心有關毒品以外的人和事。 不久,德蘭修女來到了我們的監獄。我記得從遠處看到她並想︰「這個人是誰?這裡的高層、監獄長和囚犯都蜂擁而至,每句話都提起她!」湊近一看,我發現她的毛衣和鞋子殘舊不堪。但我也注意到她眼中的平靜,以及她口袋裡的錢。人們經常給她錢,知道她會把錢捐給窮人。 自從我在教堂工作以來,我很幸運能與德蘭修女一起參加彌撒的進堂隊伍。我是囚徒,我站在主教、其他政要和她教團的姐妹們的簇擁下。主教邀請德蘭修女和他一起坐在祭壇前,但她謙卑地拒絕了,並虔誠地鞠了一躬,與我一生中見過的一些最危險的罪犯一起跪在地上。 凝視天主的眼睛 當我坐在地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我覺得好像在看著天主。德蘭修女隨後踏上祭壇的台階,說出了令我深深感動的話,這些話是我以前從未聽過的。她說耶穌為我的罪而死,我比我所犯的罪行更重要,我是天主的孩子,我對天主很重要。那一刻,在那一片寂靜中,我覺得房間裡好像沒有其他人,好像她在直接對我說話。她的話深深進入了我靈魂的深處。 第二天我跑回教堂告訴神父︰「我需要了解她所說的耶穌更多,了解她所說的天主和天主教信仰。」詹姆斯神父很高興!自從他給我提供清潔工作以來,他一直想要我在十字架之下。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以換取了解耶穌更多,所以詹姆斯神父開始為我準備堅振聖事。 我們每週見面,學習教理以了解信仰。雖然我兩次被轉移到其他監獄,但我也與那些在監獄服務的神父建立了聯繫,並且能夠繼續在我的信仰中成長。 一個新的開始 一年後,是我正式明認信仰的時候了。領受堅振聖事是我生命中深思熟慮的時刻。作為一個成年人,我知道這是讓我與耶穌基督建立更深關係的重要一步。 時候到了,我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我將領受堅振,我希望她能夠參與。她說過永遠不會去監獄探我,所以她很厭惡的。在我讓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作為母親也飽受傷害。但是當我幾天後再次致電給她時,她願意來了。領受堅振日是別具意義的。這不僅是因為我與基督同行很重要,也因為我與媽媽的關係也很重要。 往後一年,是我前去見假釋委員會的時候了。他們說有一封我媽媽代表我寫的信。我知道媽媽永遠不會為了讓我出獄而向當局撒謊。她在信中寫道:「在你面前有一個屬神的人。別擔心,你可以讓他走了,他永不會回來了。」這段說話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當我母親臨近去世之時,她患有失智症。這些年來,她已經失去了訴說事情的能力,她的世界變得很小了。但即使在她最受失智症困擾的時刻,她也能回憶起我的堅振聖事,她記得我得救的那一刻。 耶穌基督是我的救主,我感覺到祂存在我的生命中。雖然這需要努力的付出,但我與耶穌的關係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關係。祂永遠愛我並支持我,除非我完全投入這段關係,否則我不會知道祂渴望與我分享的安慰和愛。 願天主保守你。很榮幸能與你分享我的旅程。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救主。 吉姆·沃爾伯格(Jim Wahlberg)是一位製片人、作家和電影導演,他運用自己的才能侍奉天主並帶領他人歸向基督。他是 The Big Hustle 的作者。本文基於吉姆·沃爾伯格為 Shalom World 節目「耶穌我的救主」分享的見證。 要觀看該節目,請瀏覽 https://www.shalomworld.org/episode/jim-walhbergs-journey-out-of-prison-to-christ
By: Jim Wahlberg
More你是否一直夢想著擁有一種持久的平安,但無論你多麼努力,它似乎都會以某種方式逃避你呢? 在一個瞬息萬變、不可預測的世界中,我們若總是感到措手不及是很自然的。在這種可怕而疲憊的折磨中,很容易受到驚嚇——就像一隻無處可逃被困的動物。如果我們更努力、更長久地工作,或者更能控制自己,也許能夠趕上來,最終可以自由地放鬆並找到平靜。 幾十年來,我一直過這樣的生活。 單憑我自己和自己的努力,我從來沒有真正地「趕上」。我慢慢地察覺到,以這種方式生活是一種錯覺。 最終,我找到了一個對我來說是革命性的解決方案。感覺上,它與要求相反。請相信我所說:降服交托才是艱苦尋求和平的答案。 完美的行動 作為一名天主教徒,我知道我應該把我的重擔交給天主。我也知道我應該「讓耶穌掌舵」,但問題是我不知道如何「把我的重擔交給主」。我會祈禱,乞求,偶爾會與主做交易,有一次,甚至給了天主一個最後期限(那次我竟最後在聖教士比奧的一次靜修會上受了教導:「不要給天主最後期限」)。是的!訊息已收到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作為常人,我們的一切都基於我們所擁有的資訊圖元,以及對所有極其細微因素(自然和超自然)的理解。雖然我可能對最好的解決方案有某種不同的想法,但我却聽到祂在我腦海中響亮而清晰地說:「巴比,我的道路不是你的道路,我的想法也不是你的想法,」主說。 事實上,天主就是天主,我們不是。祂知道一切——過去、現在和未來。我們却一無所知。當然,天主以衪無限的智慧,比我們更瞭解事物,以及在時間和歷史中做出的完美舉措。 如何交託 如果你的生活中沒有任何東西是靠你所付出的努力而發揮作用的,那麼放棄它們是在所難免了。但降服和交託並不意味著將天主視為一台自動售貨機,藉著祈禱來選擇性地換取我們希望祂給予的回應。 如果你和我一樣,正在用盡方法去降服都遇到困難,我很樂意分享我發現的途徑:完全降服於主的九日敬禮。 幾年前,我初次認識到它,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天主的僕人,皮奧神父的神師羅多祿神父,是從基督耶穌那裡接受了這個九日敬禮的。 九日敬禮的每一天都以只有主知道的方法出式地對每個人說話。基督不是每天重複同樣的話語,而是非常了解我們所有人,祂提醒我們,我們往往會妨礙我們真正降服,從而阻礙天主以祂的方式和時間工作。九日敬禮結束語:「噢,耶穌,我把自己交給你,求你照料一切」,是要重複十次。為什麼?因為我們需要相信並完全信賴督耶穌,才能完美地照顧一切。
By: Barbara Lishko
More一幅熟悉的畫面,一項例行的工作,但那一天,她的眼中發現了一些不尋常之處。 在我的浴室梳妝台的角落裡,有一張古老的複印畫(原始來源早已被遺忘),放在一個透明的塑膠框架中。多年前,我現在已經成年的兒子精心為它裱框,並放在他的梳妝台上。直到他長大成人,它一直放在那裡。當我搬家時,我將它移到了浴室梳妝台的角落。每逢星期六,當我清理浴室時,我總是抬起這個小框架,擦拭它下面的表面。偶爾,我會用抹布擦拭框架的光滑表面,洗去任何沉積的灰塵和看不見的細菌。但像許多其他熟悉的事物一樣,我很少注意到這個陳舊的孩子氣框架裡的圖像。 然而,在某一天,這張照片卻讓我感到驚訝。我熱切地關注圖中兩個人物的眼睛──一個是孩子,一個是耶穌。小孩子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愛慕之情。孩子般的純真驚奇和無拘無束的崇拜在他柔軟的鉛筆眼中迴響。孩子溫柔的仰望似乎沒有註意到基督頭上的荊冠惡像或十字架壓在他的右肩上。相反,耶穌的眼睛從沉重的眼皮和陰影的皺紋下凝視著。藝術家巧妙地用帷幕遮掩了那雙眼睛背後的痛苦深度。 尋找類比 我想起我初為人母時的一個記憶。我懷著第三個寶寶的身孕。在懷孕的最後日子裡,我試著用溫暖的浴水來緩解我疼痛的身體。我的兩個年幼的兒子在旁邊。他們充滿了活力和閒聊,圍著浴缸四處走動,並用問題不斷地打擾我。對於他們男孩般的思維,我的隱私和身體的不適感無關緊要。 我記得那時我流下的眼淚,無濟於事地試圖讓我的兒子們理解我感到痛苦,需要一些空間。但是,他們只是簡單的小孩子,把我看作是永遠在場的媽媽,那位親吻掉傷口、隨時聽他們講故事並滿足他們需求的人。他們沒有理解分娩過程中所需的身體犧牲。我對他們來說太熟悉了,無法被視為除了堅強、堅定的母親之外的人物。 我考慮到了類比。就像我的小男孩一樣,畫中的小孩透過他個人的、人類的經驗之鏡看待我們的主。他看到了一位慈愛的老師,一位忠實的朋友和一位堅定的引導者。基督遮掩了祂受難的強度-出於憐憫,並以溫柔和同情注視著這個孩子。主知道這個孩子還不準備看見祂的救贖所付出的全部代價。 迷失在黑暗中 我們對事物、人和情境的熟悉可能使我們對現實視而不見。我們往往透過舊有的經驗和期望的模糊隧道看待事物。由於有太多的刺激爭奪我們的注意力,過濾掉周圍的世界是合理的。但就像畫中的孩子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們傾向於看到我們想看到的,忽略與我們觀點不符的東西。 我相信耶穌想要治癒我們的盲目。就像聖經中被耶穌觸摸後說:「我看見人了,他們好像行樹一樣」(馬竇福音8:22-26)的盲人一樣,我們大多數人都還不準備用神聖的眼睛立即看到普通事物。我們的眼睛仍然太習慣於罪惡的黑暗,太依賴自己,太滿足於崇拜,太為我們的人類努力而自豪。 完整的畫面 在加爾瓦略為我們的救贖所付出的代價並不輕鬆。它是犧牲的。然而,就像我浴室梳妝台上的照片中的孩子一樣,我們只專注於耶穌的溫柔和憐憫。而且因為他是仁慈的,耶穌並不匆忙;他讓我們逐漸成熟起來,培養信仰。 然而,不妨偶爾問問自己,我們是否真誠地為了精神成熟而努力。基督不是為了讓我們一直沉浸在持續祝福的幻想世界中而捨棄了生命。祂捨命是為了讓我們得到永生,我們需要睜開眼睛看見祂是用祂的血代價買來的。 在我們四旬期,特別是在聖週的旅程中,我們需要允許基督逐漸打開我們的眼睛,投降於祂的旨意,讓祂一點一點地除去我們的偶像,剝離我們生活中已經變得熟悉的東西,以便我們可以開始以深沉、持久的信仰之新眼看待崇拜、家庭和聖潔的舊祝福。
By: Tara K. E. Brelinsky
More我的生活是否能回歸正常?我怎麼可能繼續我的工作?思索著這些問題,一個可怕的解決方案突然浮現在我腦海中…… 我發現我的生活壓力極其巨大。在大學的第五年,躁鬱症的發作阻礙了我完成教育學位。我當時還沒有確診,但我深受失眠之苦,看起來憔悴不堪,這妨礙了我成為教師的就業前景。由於我天生傾向於完美主義,我感到非常羞愧,擔心讓所有人失望。我陷入了憤怒、絕望和抑鬱之中。人們對我的退步感到擔憂,並試圖幫助我。我甚至被從學校送到醫院,但除了血壓升高外,什麼問題醫生都找不到。我祈禱,但沒有得到慰藉。即使是我最喜愛的復活節彌撒,也無法打破這惡性循環。為什麼耶穌不幫助我呢?我對祂感到非常憤怒。最終,我停止了禱告。 隨著這種情況的持續,日復日,月復月,我不知所措。我的生活是否能回歸正常?這似乎是不可能的。隨著畢業的日子即將來臨,我的恐懼加劇。教育是一份充滿挑戰的工作,休息時間少,學生需要我保持冷靜處理他們眾多的需求,提供良好的學習環境。在我當前的狀態下,我怎麼可能做到這一切?一個可怕的解決方案浮現在我腦海中:「你應該自殺。」我沒有擺脫這個想法,也沒有把它送回到它應該去的地方——地獄,我讓它存在。這似乎是我困境的一個簡單而合乎邏輯的答案。我只想麻木,而不是不斷受到攻擊。 令我非常遺憾的是,我選擇了絕望。但在我預料會是我最後時刻之際,我想起了我的家人和以往的自己。真誠地懊悔中,我抬起頭對著天空說:「對不起,耶穌。對一切都感到抱歉。只給我應得的吧。」我以為這將是在這個生命中發出的最後一句話。但是,天主有其他的計劃。 聆聽天主的旨意 我母親正在唸慈悲串經。突然間,她在心中清晰地聽到了這樣的話:「去找艾倫。」她順服地放下她的唸珠,然後在車庫裡找到了我。她迅速找著了我,驚恐地呼叫:「你在幹什麼?!」一邊將我拉進屋子。 我父母傷心極了。他們也不知所措,但他們決定帶我去參加彌撒。我完全崩潰,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一位救主。我渴望與耶穌有一個親近的時刻,但我深信我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祂想見到的人。我想相信耶穌是我的牧者,會追趕祂迷失的羊,但這很困難,因為什麼都沒有改變。我仍然被強烈的自我憎恨所吞噬,被黑暗所壓制。這幾乎是身體上的痛苦。 在準備祭品的期間,我淚流滿面。我已經很久沒有哭泣了,一旦開始,我就停不下來。我已經走到了自己力量的盡頭,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但當我哭泣時,重擔慢慢消散,我感覺自己被祂的神聖慈悲所包圍。我不配,但祂給了我祂自己作為禮物,我知道祂不論在我最低谷的時候、或在我最高峰時也同樣愛我。 追求愛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幾乎無法面對天主,但祂一直在小事中出現並追求著我。在我們客廳的一張慈悲耶穌聖相的幫助下,我與耶穌重新建立了聯繫。我嘗試交談,內容主要是抱怨掙扎,然後在近期的拯救中感到內疚。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能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低語:「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死掉嗎?我愛你。我永遠不會拋棄你。我承諾永遠不離開你。一切都得到寬恕。信靠我的慈悲。」我想相信這一切,但我無法相信它是真的。我對自己建立的牆感到灰心,但我繼續與耶穌聊天:「我怎麼學會相信你?」 答案讓我感到驚訝。當你感到毫無希望卻必須繼續生活時,你會去哪裡?當你感到自己完全不可愛,又太驕傲接受任何東西,卻又迫切希望謙卑時,你會去哪裡?換句話說,當你想要與聖父、聖子和聖神完全和解,卻又太害怕和不相信能夠愛的接納時?你會去哪裡?答案就是天主聖母瑪利亞,天主之母,和天上的女王。 當我學習相信時,我笨拙的嘗試並沒有使耶穌不悅。祂召喚我更加親近,親近祂的聖心,藉著祂的聖母。我愛上了祂和祂的信實。 我可以向瑪利亞坦白一切。雖然我擔心我無法遵守對我地上母親的諾言,因為單憑我自己,我仍然難以鼓氣意志活下去。但我的母親啟發了我將生命奉獻給瑪利亞,相信她會幫助我度過這一切。我對這件事的意義並不了解,但迦太利神父(Father Michael E. Gaitley, MIC)的《33天獻身晨光》和《安慰耶穌的心》幫助我理解。聖母瑪利亞總是願意成為我們的代禱者,她永遠不會拒絕一個想要歸向耶穌的孩子的請求。在我進行奉獻的過程中,我立志再也不嘗試自殺,並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 與此同時,我開始在海灘上散步,一邊與天父交談,一邊沉思浪子的寓言。我試圖把自己代入浪子的身分,但我花了好些時間才能接近天父。起初,我想象祂在遠處,然後朝我走來。另一天,我想象祂奔向我,盡管這令祂在朋友和鄰居面前看起來很可笑。 最後,有一天,我想像自己在父親的懷裡,然後不僅被歡迎回到祂的家,還被歡迎到家中餐桌上的座位。當我想像祂為我拉出一張椅子時,我不再是一個固執的年輕女子,而是一個戴著滑稽眼鏡和齊肩短髮的十歲女孩。當我接受了天父對我的愛時,我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活在當下,完全信任祂。我愛上了天主和祂的信實。我那位良善的牧者從恐懼和憤怒的牢籠中拯救了我,繼續引領我走在安全的道路上,在我犯錯時扶持著我。 現在,我想分享我的故事,讓每個人都知道天主的良善和愛。祂的聖心湧出了只為你而有的溫柔的愛和慈悲。祂想要豐富地愛你,我鼓勵你毫無畏懼的歡迎祂。祂永遠不會遺棄你或讓你失望。步入祂的光中回家吧!
By: Ellen Wilson
More問 - 我如何知道我對體育的熱愛是否已成為偶像崇拜?我每天練習四小時,希望能獲得大學獎學金,而且我一直都在想著它,密切關注職業球隊。我愛天主,但祂似乎無法像體育那樣引起我的興趣。我的熱情何時越過了偶像崇拜的界線? 答 - 我對體育同樣充滿熱情。我在高中和大學都打棒球,即使成為神父後,我仍然參與極限飛盤、足球和美式足球比賽。正如聖約望·保祿二世曾經說過的,「體育是美德的領域。」但在我們現代社會中,我們經常過分推崇體育...或許有些過分。 我大學的棒球教練曾有一句很棒的說話:「在體育中沒有什麼是永恆的。」這句說話讓我保持頭腦清醒。贏得冠軍或輸掉比賽對永恆毫無影響。體育應該是有趣的,給我們鍛煉和實踐團隊合作、紀律、勇氣和公平的機會 - 但在體育比賽中沒有永恆的後果。 那麼,我們如何保持對體育的正確看法呢?我們從三個方面來了解體育(或其他事物)是否成為偶像: 首先是時間。我們花多少時間在體育上,相比之下與主共度的時間有多少?我曾經挑戰過一群青少年,要求他們每天花十分鐘祈禱,有一個男孩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要打遊戲機。我問他每天玩多長時間,他告訴我經常玩八到十一個小時!如果一個人因為花費時間在體育上,而沒有時間過上認真的祈禱生活 - 至少每天十五到二十分鐘,因為他們把這個時間花在體育上 - 那麼這確實是偶像崇拜。這並不意味著它必須完全相等 - 例如你每天練習兩小時,你不一定需要祈禱兩小時。但你的生活中確實需要足夠的時間來擁有一個堅實的祈禱生活。 這還包括確保我們的體育生活不會與主日崇拜相衝突。我的哥哥是一名出色的球員,曾因一次重要選拔在復活節星期日上午舉行而不得不缺席。我們在主日彌撒之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成為我們的偶像! 這還包括我們為主奉獻的時間。你有時間在教堂或當地慈善機構做義工嗎?你有足夠的時間好好完成日常職責(盡力學習、做家務、成為一個好兒子/女兒和朋友)嗎?如果體育佔據太多時間,沒有時間回饋給他人,那麼我們就失去了平衡。 其次是金錢。我們在體育比賽、裝備、教練和健身房會員費上花費多少錢,相對於我們給教堂、慈善機構或窮人的捐款有多少?我們花錢的地方決定了我們的優先次序。同樣,這不一定是完全相等的比例 - 但慷慨是屬於主的重要部分,所有的好禮物都是來自祂的。 最後是熱情。在我居住的美國,美式足球是我們的國家宗教。看到成年男子在溫度骤降的綠灣包裝者比賽中坐在外面,上身赤裸,胸部塗成隊伍的顏色,戴著芝士形狀的帽(這是一個奇怪的傳統!),高聲歡呼......而這其中許多男子在主日早上的教堂裡可能感到無聊,唸彌撒的回應也不怎麼響亮(如果他們真的有參加的話)。 什麼讓你興奮?你是對一場一年後都不會記得的體育比賽更感興奮,還是對追求聖潔的史詩般征途的挑戰和喜悅更感興奮? 是對推動上帝的國度、戰鬥對靈魂產生永恆後果的機會更感興奮,是對追求永恆勝利的追求,使你的獎杯相形見絀? 如果你發現你對體育的熱情仍然更強烈,請考慮一下基督教真正的含義。在地球上,沒有什麼比追求成為聖人的使命更令人興奮和刺激的。它涉及到與一個出色的運動員相似的許多特質:自我克制、奉獻和對目標的極致追求。但我們的目標具有永恆的回響啊! 所以請考慮這三點︰你如何度你的時間?你如何花費你的金錢?以及什麼使你興奮?這幾點可以告訴你何時某事對我們而言已經成為偶像崇拜,提供寶貴的見解。
By: Father Joseph G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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