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
過你最好的生活
他所剩下的時日無多,但是若望希爾頓(John Hilton)神父選擇促長恩許,激勵數百萬人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我的人生旅途並不順利,但從我決定跟隨基督的那一刻起,我的生活就不一樣了。有了基督的十字架在我面前,世界在我身後,我可以堅定地說,“沒有回頭路……”
在Bede’s College in Mentone的學生時代,我感受到來自內心的強烈呼喚。我在那裏有很多偉大的導師,包括歐文兄弟,他激發和培養了我對耶稣的愛。17歲那年,我加入了聖心傳教士。經過10年的研究,包括在堪培拉大學的一個任期和墨爾本的神學學位,我終于被任命了。
與命運幽會
我的第一次約會是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在那裏我得到了一個現實的基礎,生活在簡單的人中間,有著強烈的當下生活感。後來,我被派往巴黎學習禮儀。在羅馬的博士生課程,因我的頭痛而被打斷,阻止我完成課業。很快我就明白了我的使命不是在神哲學院教書。回到澳大利亞後,我參與教區事務,並在全國幾個不同的州體驗了16個教區。我參與了兩個絕妙的運動,這兩個運動,極大培育並增進了婚姻生活 —— 聖母瑪利亞的團隊(Teams of Our Lady)和在婚姻中相遇(Marriage Encounter)
我感到很滿足。生活過得很好。但突然間,在2015年7月22日,一切都變了。這並非完全出乎意料。在過去的六個月裏,我曾數次看到尿液中有血。但現在我甚至不能排尿。半夜,我驅車前往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測試,我收到了令人震驚的消息。我被診斷為腎癌,已經到了第四階段。我發現自己處于震驚的狀態。我覺得與正常人隔絕了。醫生告訴我,即使服用藥物,我也只能再活三年半。我禁不住想起我妹妹的小孩。我永遠不會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長大。
在這場危機發生之前,我一直喜歡在早晨祈禱時默想,但從那時起,我開始努力。過了一會兒,我找到了一種更容易的冥想方法。在主面前休息時,我重複了但丁的一句格言:“你的旨意就是我的和平。”這種簡單的默想形式使我恢複了我的和平和對天主的信任。但當我開始過正常的一天時,我發現這要困難得多。我經常被諸如“我不會在這裏呆太久…”之類的想法分散注意力。
最好的建議
經過三個月的治療,我們進行了測試,看看藥物是否有效。結果是肯定的。大部分區域都有明顯的減少,有人建議我去咨詢外科醫生,切除侵犯的腎髒。我感到一陣寬慰,因為在我的腦海裏我懷疑藥物是否真的有效。這真是個好消息。手術後,我恢複了健康,重新成為一名教區神父。
這一次,我對福傳感到更有活力。不知道我能做這項工作多久,我把全部的心都投入到我所從事的每一件事上。每六個月進行一次測試。起初,效果不錯,但過了一段時間,我一直服用的藥物變得不那麽有效。癌症開始在我的肺部和背部生長,使我坐骨神經痛,使我步履蹒跚。我不得不接受化療,開始一種全新的免疫療法。這是令人失望的,但並不令人驚訝。任何一個身患癌症的人都知道事情會改變。你可以在一瞬間恢複健康,下一瞬間災難降臨。
我的一位美麗的朋友,在腫瘤科當了很多年的護士,給了我最好的建議:盡可能地過正常的生活。如果你喜歡喝咖啡,就喝咖啡,或者和朋友一起吃飯。繼續做正常的事情。
我喜歡當神父,對我們教區發生的美妙事情感到興奮。盡管旅途不再平坦,但我仍然熱愛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直喜歡舉行彌撒和主持聖道禮儀。這是我非常珍視的東西,我總是為這一巨大的特恩而感謝天主。
超越地平線
我堅信,我們確實需要做出更大的努力,通過積極主動來扭轉前來教堂的人數不斷減少的局面。在我們教區,我們努力使星期天吸引更多的人。由于我一直熱衷于堂區的靈修,我想通過將一點修道院精神帶入我們的教區,創造一片祈禱與和平的綠洲。所以每周一晚上,我們都會舉行一台燭光彌撒,伴隨著舒緩的沈思音樂。我所做的,並非只是講道,而是誦讀反思。
其中一首歌深深打動了我,那就是馬特·雷德曼的格萊美獲獎單曲《一萬個理由(天主保佑)》。每當我唱這首歌的第三段時,我幾乎都哽咽了。
那天呢
當我的力量衰退時,末日就要來臨了
我的時代已經到來,我的靈魂將
唱你的贊歌,萬年無止盡
然後永遠永遠
我覺得這很感人,因為我們最終要做的是贊美天主,發展我們與耶稣的關系。盡管我生病了,但這是我作為一名神父,一生中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之一。這讓我想起了耶稣所說的話:“我來,為使他們獲得生命,獲得更豐富的生命。”(若10:10)
——————————————————————————————————————-
“我的丈夫不是天主教徒,只是剛剛開始了解信仰。他偶然認識了若望神父。後來他說,‘從我對這個人的了解來看,耶稣……約翰神父似乎和他一樣。知道你將要死去,並繼續奉獻自己越來越多,盡管你周圍的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是你最後的日子……” —— Kaitlyn McDonnell
若望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他的人生目標。他具有絕對的動力,真正讓耶稣在這個世界上成為現實。我經常想知道,如果他沒有堅定的信仰和價值觀,會發生什麽事。這對他來說可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但每個星期天當我們遇到他時,他都有同樣的能量。你呢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麽,他身邊發生了什麽,他有一種平靜的感覺,這是一份不可思議的禮物。——Dennis Hoiberg
我們提醒他,他有局限性,但這並沒有讓他慢下來。他是一個靈感來源,因為有一個人被告知你的時間有限。但他仍然不斷地付出,而不是被疾病克服並思考。——Shaun Sunnasy
Late Father John Hilton Rate passed away on 22nd of September
2019 after a long and protracted fight with cancer. At the time of his death,
Father Rate was the Parish priest at Henley Beach, Australia. The article is
based on an inspiring talk shared by Father John Hilton Rate in the Shalom
World program “TRIUMPH”. To watch the episode visit: shalomworld.org/
show/triumph
Related Articles
10 月 25, 2022
遭遇
10 月 25, 2022
作為一個年輕的吸毒者,吉姆沃爾伯格感到被世界鄙視和遺忘......直到天主通過一個特別的人對他說話!閱讀他鼓舞人心的救贖故事
我是在天主教中成長的,但更多的是天主教傳統而不是天主教信仰。我已領洗並領了第一次聖體。我父母送我們去教堂,但我們一家人沒有參加主日彌撒。我家有九個孩子,所以任何可以自行步行去教堂的人,都步行去教堂。我記得那種沒有歸屬感的感覺:有幾次我去教堂,我會拿了公告,然後去做別的事情。然後我就完全沒有上教堂了。我的兄弟姐妹大多數都也這樣做。沒有人告訴我耶穌為我而死,或者天主愛我,或者聖母瑪利亞會為我代禱。我覺得我不配,坐在教堂長椅上的人比我好,但他們都以某種方式評判我。我渴望得到關注和接納。
追逐接受
當我八歲時,我看到鄰居的孩子喝啤酒。我強迫自己加入他們的行列,並說服他們給我啤酒。那天我並沒有成為酒鬼,但我第一次嚐到了獲得年長的和“酷”孩子的接受和關注。我立刻被別人對我的注意力吸引住了,繼續和那些喝酒、吸毒或吸煙的人在一起,因為我在那裡找到了接受。我在少年時期的剩餘時間,都在追逐這種關注。
我在波士頓公立學校的強制整合系統中長大,所以每年我都被送上校車,然後送到不同社區的學校。在我上小學的前七年裡,我讀過七間不同的學校,即是我每年都以「新同學」的身份重新開始。這樣,天主又與我何干?我與天主的唯一關係是恐懼。我記得不斷重複的聽到天主會抓住我,祂正在看著,祂會因為我所做的壞事而懲罰我。
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在我七年級最後一天的星期五晚上,我正準備出門,我爸轉身對我說:「別忘記,當那些街燈亮起時,你最好已回來並待在這房子裡,否則就不要回來了!」那是他要確保我遵守規則的要脅。當時的我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和其他來自破碎家庭的十二歲孩子一起出去玩。我們都在喝啤酒、吸煙、吸毒。那天晚上晚些時候,當我抬頭看到街燈亮起時,我知道我趕不及回家了。既然已遲了,亦不能回家了,所以我整個夏天都在街上度過。在離家一兩英里的一處,和朋友混在一起。我們每天都吸毒和喝酒。我只是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那年夏天,我被警察抓了幾次,成了受政府監管的少年。自此之後,我在家裡就不再受歡迎了。我被安置在寄養中心、集體之家和少年拘留中心。我無家可歸,完全迷失、孤獨。唯一能填補空虛的是酒精和毒品。我很多時會飲酒和吸毒,然後昏倒或睡覺。當我醒來時,我會充滿恐懼,我需要更多的毒品和酒精。從十二歲到十七歲,我要麼無家可歸,要麼住在別人家裡,要麼被關押在少年拘留所。
鐐銬和敲碎
十七歲時,我再次因傷人而被捕。我最終被送進州監獄,被判刑三至五年。我發現自己有著與年輕時期一樣的內心鬥爭︰努力爭取關注和接受,並試圖製造一種幻覺。我最終服滿了五年刑期。
刑期結束時,他們說我可以回家,但問題是我沒有家可回。一位大哥好心地說:「你可以一直陪著我,直到你從新站起來為止。」但那永遠不會發生。後來,我哥哥來監獄接我去看媽媽。但首先我們來到老家附近的酒吧停下來喝一杯。我必須先喝杯酒才有勇氣見我媽媽。這是第一次合法飲酒,因為現在我已經超過二十一歲了。當我坐在廚房的餐桌旁時,媽媽她認不出我,她覺得我很陌生。
我出獄大約六個月後,又因入屋盜竊再次被捕。這次我闖入了屬於一名波士頓警察的房子。在法庭上,這位警察代表我發言。他說:「看看這小子,看看他的情況。為什麼不給他一點幫助?我不知道監獄是否適合他。」他同情我,因為他看出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吸毒者。
突然間,我又回到監獄服刑六年。我竭盡所能創造一種「我正在改變我的生活」的錯覺,好讓警察把我提早釋放轉介至復康中心。但我其實不需要復康計劃,我需要的是天主。
自由之路
經過幾個月來上演著這場「改變我的生活」的表演,服務監獄神父詹姆斯神父注意到了我,並為我提供了一份在他的教堂裡擔任清潔工的工作。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我要操縱這個人」。這個神父抽煙、喝咖啡、有手提電話——所有這些都是囚犯無法接觸到的。所以,我接受了這份工作,但其實別有用心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原來他也有一個計劃。當他接近我時,他的目標是像我打算逼迫他一樣逼迫我。但他的操縱是為了榮耀天主。他想讓我回到彌撒,回到十字架之下。
在我開始在教堂工作後不久,我向詹姆士神父作了幾個請求。當他同意我的請求時,感覺就像我的操縱奏效了。然而,有一天,他走近我,告訴我他希望我在周六守夜彌撒之後打掃教堂,以便為主日彌撒做好準備。當我提出要在彌撒之後來時,他堅持要我提前來直到彌撒完畢。他已經把我推向信仰的路上。
神聖的約會
在彌撒中,我感到尷尬和不知所措。我不懂竹得禱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或站,所以我留意其他人都在做什麼來度過難關。不久之後,詹姆斯神父正式聘請我擔任清潔工,並告訴我將有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到監獄之中──德蘭修女。我說:「哦,太好了!德蘭修女是誰?」回想起來,我當時可能連美國總統是誰都不知道;我的生活完全圍繞著飲酒,我很少關心有關毒品以外的人和事。
不久,德蘭修女來到了我們的監獄。我記得從遠處看到她並想︰「這個人是誰?這裡的高層、監獄長和囚犯都蜂擁而至,每句話都提起她!」湊近一看,我發現她的毛衣和鞋子殘舊不堪。但我也注意到她眼中的平靜,以及她口袋裡的錢。人們經常給她錢,知道她會把錢捐給窮人。
自從我在教堂工作以來,我很幸運能與德蘭修女一起參加彌撒的進堂隊伍。我是囚徒,我站在主教、其他政要和她教團的姐妹們的簇擁下。主教邀請德蘭修女和他一起坐在祭壇前,但她謙卑地拒絕了,並虔誠地鞠了一躬,與我一生中見過的一些最危險的罪犯一起跪在地上。
凝視天主的眼睛
當我坐在地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我覺得好像在看著天主。德蘭修女隨後踏上祭壇的台階,說出了令我深深感動的話,這些話是我以前從未聽過的。她說耶穌為我的罪而死,我比我所犯的罪行更重要,我是天主的孩子,我對天主很重要。那一刻,在那一片寂靜中,我覺得房間裡好像沒有其他人,好像她在直接對我說話。她的話深深進入了我靈魂的深處。
第二天我跑回教堂告訴神父︰「我需要了解她所說的耶穌更多,了解她所說的天主和天主教信仰。」詹姆斯神父很高興!自從他給我提供清潔工作以來,他一直想要我在十字架之下。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以換取了解耶穌更多,所以詹姆斯神父開始為我準備堅振聖事。
我們每週見面,學習教理以了解信仰。雖然我兩次被轉移到其他監獄,但我也與那些在監獄服務的神父建立了聯繫,並且能夠繼續在我的信仰中成長。
一個新的開始
一年後,是我正式明認信仰的時候了。領受堅振聖事是我生命中深思熟慮的時刻。作為一個成年人,我知道這是讓我與耶穌基督建立更深關係的重要一步。
時候到了,我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我將領受堅振,我希望她能夠參與。她說過永遠不會去監獄探我,所以她很厭惡的。在我讓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作為母親也飽受傷害。但是當我幾天後再次致電給她時,她願意來了。領受堅振日是別具意義的。這不僅是因為我與基督同行很重要,也因為我與媽媽的關係也很重要。
往後一年,是我前去見假釋委員會的時候了。他們說有一封我媽媽代表我寫的信。我知道媽媽永遠不會為了讓我出獄而向當局撒謊。她在信中寫道:「在你面前有一個屬神的人。別擔心,你可以讓他走了,他永不會回來了。」這段說話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當我母親臨近去世之時,她患有失智症。這些年來,她已經失去了訴說事情的能力,她的世界變得很小了。但即使在她最受失智症困擾的時刻,她也能回憶起我的堅振聖事,她記得我得救的那一刻。
耶穌基督是我的救主,我感覺到祂存在我的生命中。雖然這需要努力的付出,但我與耶穌的關係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關係。祂永遠愛我並支持我,除非我完全投入這段關係,否則我不會知道祂渴望與我分享的安慰和愛。
願天主保守你。很榮幸能與你分享我的旅程。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救主。
吉姆·沃爾伯格(Jim Wahlberg)是一位製片人、作家和電影導演,他運用自己的才能侍奉天主並帶領他人歸向基督。他是 The Big Hustle 的作者。本文基於吉姆·沃爾伯格為 Shalom World 節目「耶穌我的救主」分享的見證。
要觀看該節目,請瀏覽 https://www.shalomworld.org/episode/jim-walhbergs-journey-out-of-prison-to-chr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