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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妻子結婚時,我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孩子,但是一個月又月,我們難過地發現喬安娜並沒有懷孕。大約一年後,我們去看了一個醫生,他要求做一些檢查。喬安娜做了手術檢查,結果證實她有健康問題,這將會讓她難以懷孕。同時我也被診斷為生育能力低下。
雖然我們住在達爾文,但我們每年至少要穿越一兩次大陸去墨爾本看我的眼科醫生。由於他的診所就在聖帕特里克大教堂的馬路對面,我們總是會去那裏祈禱。當我們跪在聖母雕像前時,我們祈禱天主的旨意得以實現,但我們帶著希望祈禱,他的旨意將為我們帶來一個孩子。
經過多年嘗試不同的治療方法,喬安娜終於懷上了加布里埃拉。我們欣喜若狂,並感謝上帝在八年的心痛之後回應了我們的禱告。在我們下次訪問墨爾本時,我們在聖母雕像前點燃蠟燭,為她的代禱表示衷心的感謝。
當加布里埃拉出生時,我們享受天主的祝福。四個月大的時候,她在游泳課上抽搐,我們都很驚訝。雖然醫生一開始認為這只是一種發熱性抽搐,但加布里埃拉一有最輕微的感冒,就會持續癲癇發作。最終,她被診斷出患有德拉維特綜合症——一種難以控制的癲癇和癲癇發作。因為遭受嚴重腦損傷的可能性很高,但我們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診斷結果而感到崩潰,因為我們覺得即使在此時此刻,天主的手也從未遠離過我們。隨著她的成長,她開始跑、跳舞、唱歌和玩耍,依偎著我們說:“我愛你。”她對我說“爸爸,你好笑”的笑聲仍然在我耳邊回響。
我們曾希望加布里埃拉不是獨生女,但我們並沒有自然懷孕。所以我們回到醫生那裏尋求同樣的生育治療,這幫助我們懷上了加布里埃拉。令我們吃驚的是,我們在任命時發現天主已經賜福給了我們。我們不需要開始治療,因為喬安娜已經懷上了索菲亞了!我們認為索菲亞為我們的“奇蹟寶貝”。
在我們的考驗中,我們感到很幸運,沒有任何干預就懷上了她。在閱讀了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他的《身體神學》中對婚姻的統一和生育目的的美麗解釋後,我們認真對待了我們的結婚誓言,並對天主希望我們的婚姻敞開了心扉。然而,加布里埃拉和索菲亞是天主選擇我們懷孕的孩子。
由於加布里埃拉不斷地從癲癇發作中恢復過來,我們都充滿了希望。但當她三歲的時候,當我們還在興奮和努力珍惜我們的新生兒時,加布里埃拉得了腸胃炎。我們已經習慣了她每次生病都會出現癲癇發作,但這一次癲癇發作持續了四天。在重症監護室接受藥物誘導昏迷,我們不確定她是否能挺過來。我們處於震驚之中,但天主的愛讓我們在醫院度過了漫長的時光,以及看到我們明亮、美麗的孩子惡化時的悲傷。我們把每一刻,每一天都當作一種祝福。如果我們能讓她再呆一兩年,那麼這一刻就足夠好了,我們會用我們的愛包圍她。在祈禱的支持下,她的生存意願讓她的醫生們感到驚訝,但持續的癲癇發作造成了嚴重的腦損傷,使她失去了行走、說話或進食的能力,最終她在醫院住了三個月。
下一個挑戰是讓她坐着輪椅回家,一切都完全依赖我們,而我們也要照顾孩子。加布里埃拉日夜在哭泣,但當她接受藥物治療來缓解她不斷的哭泣時,她會一直睡覺。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一直在哭或睡覺的孩子。我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天真無邪,沒有對任何人做過錯事的一個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遭遇。
怎麽可能?爲什麽是她?爲什麽是我們?我們的情緒像在坐過山車,看到她如此難受,我們卻無法幫助她。所以,我們把她交托给天主,祂用愛回應了我們的祈禱。我們感到祂在說:“我是你們的父親。”我是引導你們生命的主。”雖然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所及的範圍,但他賜給了我們和她一起進行這次旅行的力量。
我們確信,如果天主想要我們這樣做,祂就會留在我們身邊,與我們並肩作戰。這很困難,但是有了這個殘疾的孩子使我們能夠依賴彼此,把我們的注意力從我們自己的問題和弱點上轉移出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我們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這個非常需要我們的孩子身上。如果沒有彼此和我們社區的支持,我們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為了幫助加布里埃拉的治療,我們舉家搬往前布里斯本,在那裏我們得到了新慕道團的支持。
有了新慕道團的幫助,和更多的天主教社區的籌款支持,對未來面臨的挑戰都至關的重要。加布里埃拉要完全的依賴別人幫她刷牙、梳頭,吃飯或是上廁所。她不會說話,也不能走路。喬安娜和我很感激我們通過了國家殘疾保險計劃(NDIS)得到了一些對她的護理和治療的幫助。除了治療之外,加布里埃拉還需要做手術來調整她的臀部。七歲時,一次手術後的心力衰竭使她再次為生命而戰。醫生告訴我們,是時候說再見了。
我們再一次悲傷欲絕,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放棄我們期待已久的女兒。我向聖若望保祿二世、聖十字瑪麗和聖母瑪利亞代禱。這是一個強烈而不斷的祈禱的時刻-祈禱天主的旨意得以實現,但也在祈禱一個奇蹟。通過天主的恩寵,祂通過新慕道團的弟兄姐妹給我們信息。《依撒依亞》書50:4節說:“吾主上主賜給了我一個受教的口舌,叫我會用言語援助疲倦的人。”我們在基督內的弟兄姐妹與我們一起守聖時和念玫瑰經。當我們向天主稱讚她的時候,我們也帶著信任和希望祈禱。
那天一開始,我們就被告知加布里埃拉的生活是“以小時計算的”。晚禱時,伴隨著《約伯傳》1:21說“上主賜的,上主收回”。就在那一刻,我被這些話的意義所打動,我請求上主憐憫我們,準備好我們的心。我們的神父和我們在醫院一起守在她的床邊為她代禱。
他建議我們每小時祈禱一個以色列人在沙漠裏禱告的詞——“我們已經滿足”。這個詞與逾越節和救恩的歷史聯繫在一起,它說:“主,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讚美……如果你能把我們帶出埃及,那就足夠好了……如果你能帶我們穿過大海,那就足夠好了。”這是我在視頻結尾唱的那首歌,這是我們最艱難的生活的詞。淩晨三點左右,她突然開始好轉,繼續恢複,直到康復出院。我相信加布里埃拉活下來是個奇蹟。重症監護病房的醫務人員們都沒有想到她能夠活下來。
盡管有殘疾,加布里埃拉仍然熱愛生活。她很喜歡她那群特殊學校的朋友們,在那裏她有歸屬感,喜歡在學校裏繪畫和一些練習開關的活動——比如通過舉起右手按下開關,打開iPad上的電子書。她通過眨眼和輕微的點頭來交流,同意就點頭,眼睛望著遠方就是不同意。特殊結構化的問題有助於這個過程。
加布里埃拉喜歡和她的姐姐、表兄弟姐妹和朋友們一起活動。她最喜歡的東西包括音樂、電影、音樂劇、明亮的燈光、色彩和食物。她可以自己喝濃湯、吃冰淇淋、醬汁和巧克力。她很喜歡去戶外曬太陽,參觀植物園的草本園,在那裏她可以聞到不同的植物。加布裏埃拉喜歡跳舞,她已經成為主流舞蹈團體超級明星的一員超過六年了。他們通過移動她的手臂和四處移動她來幫助她參與其中。其他女孩圍著她跳舞,讓她參加舞蹈活動。
加布里埃拉知道天主愛她,並幫助她解決她所面臨的許多遭遇和困難。她每周最重要的亮點之一就是去參加彌撒。她喜歡領受聖體,參加孩子們的禮拜儀式和我們在家裏的祈禱,她的姐姐幫助她演奏打擊樂器,如鼓或木琴。
祈禱是加布里埃拉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她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照片放在她的床尾,旁邊還有一個來自薩爾瓦多的色彩鮮豔的傳統十字架。加布里埃拉記得很多禱文,比如我們在她睡覺前和醒來時和她一起背誦《天主經》和聽(申命紀6:4-10)。盡管她不說話,但她的眼睛卻閃爍著理解的光芒。
如果一個家庭正在與殘疾作鬥爭,他們仍然可以讚美天主,並繼續走向祂。因為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我們能夠指導夫妻在婚姻中出現的問題。我們沒有放棄天主。每天在家裏和我們的教區一起祈禱,幫助我們把天主放在第一位,並相信那是我們生活中一切事務的目標。
我們一生中有許多十字架,但耶穌說:“背著自己的十字架來跟隨我。”(瑪竇福音16:24)我有可能看到我們生活中的困難——比如加布里埃拉的腦損傷阻止她做她以前做的事情時的沮喪——作為高舉十字架的機會。
我們不知道天主對我們的計劃,對她的計劃或者對我們的。但我們可以把每一天都看作是一種祝福。我看到了加布里埃拉與天主的聯繫的目的。她非常清楚天主在她的生命中,她作為一個見證天主對她的愛的使者。人們被她所吸引,想了解更多關於她的故事,而他繼續以深刻的方式回應她的祈禱。
Kevin and Johanna Caldwell live in Brisbane with their daughters, Gabriela and Sofia. Article is based on Shalom World TV program “Triumph” featuring Gabriela and their personal testimony. To watch the episode visit: shalomworld.org/episode/gabriela-elizabeth-caldwell-triumph
從一個健康的大學生到癱瘓,我拒絕被限制在輪椅上… 在大學的最初幾年,我患了椎間盤突出。醫生們保證說,年輕活躍的我透過物理治療和運動可以康復,但儘管我付出了所有努力,疼痛一直伴隨著左右。每隔幾個月,我就會經歷一次急性發作,導致臥床數週,甚至反覆住院。但我一直懷抱著希望,直到我第二次罹患椎間盤突出,那時我意識到我的生活已經因此而改變了。 對天主的憤怒! 我出生在波蘭。我的母親教導神學,所以我是在天主教的信仰中長大的。即使我到蘇格蘭上大學,然後又到英格蘭,我仍然緊緊抓住這個信仰,也許不是那種生死攸關的方式,但它始終存在。 移居到一個新國家的最初階段並非易事。一直以來,我們家經常盎盂相敲,父母大部分時間都在吵架中度過,所以其實我是被迫逃離到異國。擺脫了艱難的童年歲月,我想好好享受我的青春時光。但現在,這種疼痛讓我難以維持工作並維持生計。我對天主感到憤怒。然而,他不願意讓我遠離他。 被困在家中,經受疼痛的折磨,我只好求助於唯一可用的消遣——我母親的宗教書籍藏書。慢慢地,我參加的避靜和我閱讀的書籍讓我體會到,儘管我不信任,天主確實希望我與祂的關係得到加強。但我也沒有完全克服他沒有治癒我的憤怒。最終,我開始相信天主對我生氣,不想治癒我,所以我想也許我可以騙他。或許天主正忙於周旋其他事務,我便開始尋思著找一個具有良好「治癒業績」的神父希望他給我治癒。顯然,這從未發生。 旅程中的轉折 有一天,在一次祈禱小組的活動中,我劇痛難熬。因為害怕再一次急性發作,打算離開,這時有個成員問我是否有什麼祈禱意圖。當時我在工作上有些不順心,所以我說有。當他們在祈禱時,其中一個男士又問我是否有身體疾病方面的祈禱意向,此項祈禱意向在我的「療效評級」的列表中排得很後,我不相信我會得到任何緩解,但我還是敷衍地說了「有」。他們為我祈禱後,我的痛苦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當我回到家中,疼痛仍然沒有再次光顧。我開始奔跳、扭動和走動,行動自如。但當我告訴他們我被治癒時,沒有人相信我。 後來,我不再告訴別人我已被治癒一事,而是去了默主哥耶朝拜感謝我們的聖母。在那裡,我遇到了一個擅長靈氣療法的人,他想為我祈禱。我拒絕了,但在離開前,他給了我一個離別的擁抱,這讓我擔心,因為我記得他說過他的觸摸能察覺能量的波動。恐懼佔據了我的心,並錯誤地相信這種邪惡的觸摸勝過天主。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劇痛難忍,無法走路。四個月的緩解之後,劇痛再一次復發,我甚至認為無法回到英國。 回到英國後,我被診斷出椎間盤壓迫神經,導致持續數月更錐心的疼痛。六、七個月後,醫生決定對我的椎間盤施行高風險的脊椎手術,儘管這手術已被推遲了很久。手術傷害了我腿上的一條神經,我的左腿從膝蓋以下癱瘓了。從那時起,我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完全不同的旅程。 我知道你能做到 第一次坐輪椅回到家,我的父母惶恐不已,但心中卻充滿了喜樂。我愛上了所有的科技設備……每當有人按下我輪椅的按鈕時,我興奮地像個孩子。 在聖誕節期間,我的癱瘓退步到以前更差的狀態,我才意識到神經損傷的嚴重程度。我被送往波蘭的醫院住了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活下去。我只是向天主祈禱,我需要另一次的治愈:「我需要再次找到你,因為我知道你能做到。」 所以,我找到了一個治癒的途徑,並堅信我會被治癒。 你不想錯過的時刻 那是一個星期六,我的父親起初不打算去。我只是告訴他:「你一定不想錯過你女兒被治癒的時刻。」原本的計畫安排是先舉行彌撒,然後是帶有朝拜性質的治癒環節。但當我們到達時,神父說他們不得不改變計劃,因為原本要帶領治癒朝拜的團隊不在場。我記得當時我心想,我不需要任何團隊:「我只需要耶穌。」 彌撒開始時,我一句話都沒聽到。我們坐在有一幅慈悲像的一側。我看著耶穌,就像我之前從來沒有看過一般。那是一幅令人驚嘆的圖像。他看起來如此俊美!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幅圖像。在整個彌撒中,我的靈魂被聖神所環繞。我只是在腦海中不斷說「謝謝」,儘管我不知道我在感謝什麼。我無法請求治愈,這讓我感到沮喪,因為我需要治愈。 當明供聖體開始時,我請媽媽帶我到前面,盡可能接近耶穌。在前面坐著時,我感覺到有人在摸我,按摩我的背。我感到如此溫暖和舒適,以至於我覺得沉沉欲睡。所以,我決定走迴座位,忘了我不能『走路』。我就這樣走回去了,媽媽拿著我的拐杖追著我,讚美天主,說:「你在走路,你在走路。」我被祝聖的聖體中的耶穌治癒了。剛坐下,我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的信心治癒了你。」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聖經中那位婦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觸摸耶穌衣裳的情景。她的故事讓我想起了我自己。直到我開始信靠耶穌時,援助才臨到。直到我接受他並告訴他:「你是我所需要的一切」時,治癒才開始它的工作。我的左腿流失了所有的肌肉,竟然在那一夜之間長回來了。這個變化是非常顯著的,因為醫生之前一直在追蹤測量,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無法解釋的變化。 大聲喊出來 這次當我得到治癒時,我想與所有人分享。我不再尷尬了。我希望每個人都知道天主有多偉大,祂多麼愛我們眾人。我並不特別,我也沒有做任何特別的事來獲得這個療癒。 得到治癒也不代表我的生活一夜之間變得超級舒適。困難仍在,但它們較之前輕得多。我把它們帶到聖體朝拜中,祂給了我解決方案,或啟示我如何克服困難,以及祂的保證和信任。
By: 安妮亞•格拉格雷斯卡
More無論艱難時期多麼糟糕,只要堅持下去,就永遠不會動搖。 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黑暗和混亂的時代。邪惡無處不在,撒殫正在竭盡全力摧毀社會和我們生活的世界。哪怕是看幾分鐘的新聞也會令人非常沮喪。就在你認為這世界不會變得更糟的時候,你就會聽到一些新的暴行或邪惡。很容易令人氣餒和失去希望。 但作為基督徒,我們原是被呼召成為充滿希望的子民。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我有一個來自羅德島的朋友。在一個父親節的那天,他的孩子們給他買了一頂帽子,上面繡著一個錨和希伯來書6:19的圖片。這有什麼意義呢?羅德島州旗上有一個錨,上面寫著“希望”一詞。它引用了希伯來書6:19,其中說:“我們拿這希望,是當作靈魂的安全而又堅固的錨,深深地拋入帳幔的內部......” 希伯來書是寫給遭受過巨大迫害的人。承認你是基督徒意味著死亡或痛苦,折磨或流放。因為太難了,許多人失去了信心,想知道跟隨基督是否值得。這封寫給希伯來人的信的作者試圖鼓勵他們堅持下去,堅持是值得的。他告訴讀者,以耶穌為基礎的盼望是他們的錨。 堅固不可動搖 當我在夏威夷上高中時,我參加了一個向學生教授海洋生物學的專組。我們連續花了幾個星期在帆船上生活和工作。在我們航行到的大多數地方,都有一個碼頭,我們可以在那裡將船牢固地繫在陸地上。但是有一些偏遠的高中並不靠近有碼頭的港口或海灣。在這些情況下,我們不得不使用船的錨──一種重金屬物體,上面有一些鋒利的鉤子。當人們將錨放入水中時,它會鉤在海床底部並防止船漂浮。 我們可以像小船一樣,在日常生活的潮汐和波浪中輾轉反側。我們在新聞中聽到恐怖襲擊、學校和教堂的槍擊事件、糟糕的法院裁決、家庭的壞消息或自然災害。有很多事情會動搖我們,讓我們感到迷茫和絕望。除非我們的靈魂有一個錨,否則我們就會被折騰,得不到任何安寧。 但是要使錨產生作用,它需要掛在堅固且不可移動的東西上。一艘船可以擁有最堅固、最好的錨,但除非它被鉤在安全牢固的東西上,否則這艘船將被下一次潮汐或海浪沖走。 許多人有希望,但他們把希望寄託在他們的銀行帳戶上,寄託在配偶的愛上,在身體健康上,在政府身上。他們可能會說:“只要我有我的房子,我的工作,我的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要我家裡每個人都健康,一切都會好的。但是你看到這有多不牢固嗎?如果你失業、家人生病或經濟失敗會怎樣?那你會對天主失去信心嗎? 永不被一一掃除 我記得我父親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裡一直在與癌症作鬥爭。對於我們的家庭來說,這是一個暴風雨、動蕩的時期,因為每次新的檢查,我們都會交替聽到好消息或壞消息。他去了急診室,甚至有一次被空運到另一家醫院進行緊急手術。當我們看著我父親受苦,病情越來越重,越來越虛弱時,我感到十分不安。 我父親是一個堅強、虔誠的基督徒。他每天花幾個小時閱讀和研究天主的話語,他多年來一直教授聖經研究。我很想知道耶穌在這一切中的位置。在聽到另一個不好的病程分析後,我的靈魂被這個最新的暴風雨報告所折磨,我於是去了教堂祈禱。 “主啊,我正在失去希望。你在哪兒?” 當我靜靜地坐在那裡時,我開始意識到我一直把希望寄託在我父親的康復上。這就是為何我感到如此搖搖欲墜和不安全。但耶穌邀請我把我的盼望,我的錨,放在衪身上。主比我更愛我父親,在這場艱難的考驗中,衪與他同在。天主會給我父親他需要的東西,讓他的比賽跑到最後,無論何時。我需要記住這一點,把希望寄託在天主和天主對我父親的大愛上。 幾週後,我爸爸在家中去世,被愛和祈禱所包圍,受到媽媽的溫柔照顧。他死時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他已準備好去見上主,盼望著最終能面對面地見到他的救主。我對此感到平靜,準備好讓他離開。 希望是一個錨,但錨的穩固程度取決於它所連接的東西。如果我們的錨在耶穌內是安全的,衪已經穿過了我們前面的帳幔,正在等待我們,那麼無論海浪有多高,無論我們周圍的風暴多麼大,我們都會保持穩定,不會被捲走。
By: Ellen Hogarty
More當我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曾經夢想成為一個超級英雄,但最終我接受了這只是一個孩子天真的夢想,直到… 孩童時代,我會在周六的清晨早早起床,觀看卡通《超級朋友》,講述的是一群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我渴望長大後也成為超級英雄。想像收到一個求助訊號,然後迅速飛到他們身邊,施以救援。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所有超級英雄都隱姓埋名。在世界看來,他們似乎是普通人,過著平凡人的生活。然而,在危難之時,他們迅速行動,共同努力拯救人類免受惡人的侵害。 長大後,我才漸漸明白卡通片中的超級英雄都是虛構的角色。於是我放棄了那傻又天真的念頭……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真正的超級英雄,他讓我大開眼界。我常去當地一間教會的永久聖體朝拜堂禱告。在明恭聖體期間,需要有人不間斷在場,志工簽到輪流值班。在我多次參加的朝拜中,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坐在朝拜堂裡祈禱了數小時,看上去大約有九十歲了。他不時地從包包裡拿出不同的物品 - 聖經、念珠,或者可能是一張禱告清單的紙。我猜想他年輕時從事什麼樣的工作以至於身體還如此健朗。也許他之前所做的工作並不比眼下他所做的工作更有意義。我意識到,這位坐在輪椅上的紳士正在做著一件比絕大多數忙於奔波的人更重要的事。 隱匿的超級英雄就藏在我們眼前!這意味著我也可以成為一個禱告的超級英雄。 回應SOS 我決定加入教會的禱告鏈,這是一個致力於為他人私下代禱的團體。這其中的許多禱告勇士都是老年人,有些甚至是殘疾人,還有一些人處於生命的不同階段因各種原因被困於家中而不能外出。當我們收到郵件,被告知請求祈禱的姓名時,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卡通中的超級英雄收到求助的信號一樣。 在一天中接收到源源不斷的禱告請求:X先生從梯子上摔下來,正在送往醫院;Y夫人被診斷患有癌症;一個孫子在車禍中受傷;一個男子的兄弟在尼日利亞被綁架;一個家庭的房屋在一場龍捲風中被毀,諸如此類很多的禱告請求。 我們認真地履行身為代禱者的責任。我們會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一切,為他們祈禱。我們是一支由禱告勇士組成的軍隊。我們正在與看不見的黑暗勢力殊死搏鬥。因此,我們穿上了上主的全副武裝,用聖神的武器作戰。我們為需要幫助的人代禱,因著堅韌和奉獻,我們不斷將我們的禱告呈現給天主。 英雄效應 禱告有用嗎?我們會不時收到請求禱告的人的回饋。尼日利亞被綁架的男子在一周內被釋放,許多人經歷了奇蹟般的康復,最重要的是,人們在遭受苦難時得到了力量和安慰。耶穌的禱告,徹底改變了世界!禱告是祂醫治、解救、為需要的人提供幫助的事工的一部分。耶穌一直與天父保持聯繫。他也教導他的門徒如何祈禱。 禱告使我們能夠了解天主的視角,並將我們的意願與祂的神性本質相一致。當我們為他人代禱時,我們成為了與基督在其愛的事工的合作夥伴。當我們與全能、全知、無所不在的天主分享我們的關注時,整個氣氛都發生了轉變,我們堅定的禱告,與天主的旨意合而為一,人心齊,泰山移。 「主,我們懇求你,來幫助我們。拯救被壓迫者,憐憫弱小者,攙扶跌倒者,向貧窮的人顯現你的慈愛。醫治病人,引領迷途者回歸正路。飽飫飢餓者,幫助虛弱者,解開囚徒的鎖鏈。願每個民族都來認識你是獨一無二的天主,耶穌是你的兒子,我們是你的百姓,你牧養的羊群。阿們。」(聖克萊孟)
By: 妮莎·彼得斯
More一個想法會變成罪惡嗎?是時候反思了 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是一個好的教徒,經常去教堂,參與教會活動,但沒有人能猜到我只是走過場而已。然而,在二零一零年,一件事震撼了我心的深處,讓我在痛苦中聽到了天主的聲音。這個啟示幫助我走上成為真正基督徒的旅程。 難忘的夜晚 維羅妮卡和我不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玩是因為我們的男朋友把我們帶到了一起。不過我們是真正喜歡彼此的朋友,也是愛孩子的母親。她很甜美,很漂亮,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我兒子是她兒子最好的朋友。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維羅妮卡打電話給我,問我兒子是否可以在她家過夜。雖然我之前已經允許了他幾十次,但那天晚上,出於某種原因,我很不安。我告訴她不可以,但他可以過去玩一下午,我會在晚飯前接他。四時左右,我開車去她家。當我站在維羅妮卡的廚房裡聊起我們的兒子時,她告訴我他們每個人都有一份天賦的品質,是十分特別的孩子。她帶他們去買他們最喜歡的雪糕。我兒子還想要麥片,她也慷慨地為他買了,讓我帶回家,我謝過她後便駕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聽到她被謀殺的消息。就在前一天晚上我站在那裡和她說話的地方......她被即將成為她前夫的人僱用的一個殺手謀殺了,是因為他們分開了,又或誰知道為什麼原因。我覺得我的肚子被打了一拳。我無法呼吸,忍不住哭了起來。 在痛苦中,我躺在臥室的地板上大哭起來。一位美麗的年輕母親,三十九歲,被謀殺,留下她八歲的兒子。為什麼?我在痛苦和憤怒中向天主呼求。問衪怎麼能讓這種情況發生。主,為什麼? 在我悲傷之中,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有生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認出這是天主的聲音。天主說:“我不是要這樣的;是人們自己選擇的。我問天主:「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我到底能做什麼?」衪回答我說:「蘇珊,世界上的美好從你開始。」我開始思考。我想到我是看到維羅妮卡和她的丈夫一起在教堂的,為何一個策劃謀殺的人會去教堂呢?天主再次回答我。 衪告訴我,她的丈夫一開始並不是一個殺人犯,但他的罪惡在他心中增長,不受控制,他被引向了一條漫長的黑暗道路。我想起聖經的經文,“但我告訴你們,凡注視婦女,有意貪戀她的,他已在心裡裡姦淫了她”(馬竇福音五章二十八節)。那一刻,我開始明白這節經文了。我曾經在想,「一個念頭怎麼會是一種罪呢?」維羅妮卡被謀殺後後,這一切對我來說都產生了意義。罪是從你的心中開始,一旦你採取行動,罪就會不斷接著來。如果我們從不花時間省察我們的良心或思考對錯,我們很有可能真的會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 響亮的聲音 主啊,「我能做什麼呢?祂告訴我,我唯一能控制的人就是我自己——我可以選擇去愛,並將這種愛向外傳播。對我來說,這意味著省察自己的良心,並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我愛我的鄰居,甚至我的敵人嗎?不幸的是,答案是響亮的“不”。當我意識到我沒有愛周圍的人時,我感到沮喪。 在天主教會,我們有告解聖事,找神父並承認我們的罪。我一直不喜歡這個聖事,害怕去追求它。但在這裡,在這個地方,在地上哭泣,我發現這是一份恩賜。我真的很感恩。在講述我的罪時,我能夠遇見基督。我有一個前所未有的告解。在這件聖事中,我領受了耶穌在我們選擇祈求時給我們的恩典。我認真地審視了自己,我的自私心開始燒滅了,因為我在告解亭內遇到了天主無條件的愛。聖事使我努力做得更好,雖然我知道我是一個罪人,並且將繼續跌倒,但無論如何,我總是期待接受祂聖潔的恩典和寬恕。這有助於我傳播祂的良善。我不認為你必須是天主教徒才能理解這一點。 維羅妮卡的被殺不是我的錯,但我絕對不會讓她白白死去;讓她的生命被扼殺,而不讓別人知道它對我的影響,以及從如此可怕環境的灰燼中所產生的好事。從此,我成為真正基督徒的旅程開始了。 我想到了聖經中的維羅妮卡。當耶穌在受難期間,前往哥耳哥達的地方,流血和被毆打時,祂遇到了一個名叫維羅妮卡的女人。她用布擦了擦耶穌的臉。一個小小的善舉。這個男人,這個神人,渾身是血,被毆打,疲憊不堪,痛苦不堪,然而這個女人,維羅妮卡,提供了一個短暫的喘息機會。擦去汗水和鮮血的幾秒鐘,有那麼一瞬間,無論多麼短暫,祂都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愛。雖然這並沒有減少了他的痛苦,但在一個嘲笑他,鞭打祂的世界裡,那個女人與布料的觸摸一定是光榮的。所以,祂把祂自己的形象印在她的布上。 “維羅妮卡”這個名字的意思是“真實的形象”。耶穌給維羅妮卡留下了祂愛的印記。我亦因為我的朋友維羅妮卡在我生命中艱難的時期為我提供了愛和喘息的機會,無論我走到哪裡,我都必須傳播愛和善良。我無法停止別人的痛苦,但我可以為那些迷失、貧窮、孤獨、不受歡迎或不被愛的人提供喘息的機會。因此,對我來說,只要耶穌的恩典和憐悯允許我,我就會不斷地擦拭衪的臉。
By: Susan Skinner
More在尼日利亞內陸,沒有足夠的資源或援助,這位神父目睹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超自然干預力量 他對打架並不陌生。有六尺二寸的高度,擁有踢拳黑帶,在成為天主教神父之前,他有著非常多彩多姿的過去。但是,當他接受尼日利亞烏森索馬斯坎斯長上的任務時,瓦吉塞 Varghese Parakudiyil 神父感受到神聖的指引,陷入了所謂的“終極鬥爭”——日常生活中善與惡之間的戰爭。 他確實已經進入了Juju非洲巫術的溫牀。當地的巫醫因其“力量”而在整個大陸受到高度評價。他們的客戶中有許多知名人士,包括重要的政治人物,甚至一些當地的基督徒。但是,“罪惡在那裡越多,恩寵在那裡也格外豐富”(羅馬書五章二十節),瓦吉塞神父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天父的大能。 一提到耶穌的名字,受苦的人就能從邪靈中釋放出來;對基督徒有神聖的保護,是巫醫的聯合詛咒無法穿透的,衪的名還能展示許多其他強大的神聖力量。 有一與眾不同的超自然事件發生了。 我所擁有的一切 那是在二零一零年十月瓦吉塞神父從印度搬到烏森幾周後。有一天,一位女士走到他面前,向他打過招呼,她把裙子掀到肚子上。令他驚恐的是,她取下了一塊粘在肚子上的黑色膠布,並在肚臍旁邊發現了一個像橘子一樣大的洞。 治癒她小腸氣的手術需要四十萬里拉,這是她負擔不起的:她問“你能幫忙嗎?”。神父洞悉自己已是一貧如洗了,告訴她說無法幫忙。還用像打發她的說話,鼓勵她以無論如何也把手術完成...... 當她慢慢走開時,瓦吉塞神父好像看到自己的母親(最近去世了)離開。他無助而沉重,低聲為她祈禱。 超自然的複製人物 新年前的星期天,一位女士帶著兩個女兒來到神父的住所,手裡拿著一大串香蕉和一袋水果和蔬菜。她跪在地上,搓了搓手掌——這個手勢是要表達極度的感激或深深的歉意——然後她把香蕉和袋子遞給他。神父不解。雖然她看起來很熟悉,但他郵認不出她。 “你不記得我嗎,神父?”她問。當她揭開肚子時,他意識到這是以前向他尋求幫忙的那個女人。現在,她看起來完全痊癒了,顯然是通過手術,因為縫合的傷痕仍然可見。 當她感謝他時,神父不知所措,無法理解他做了什麼來得到這種感激。那困惑的女士說“因為你為我付了帳,”。他對她的話完全感到困惑,要求她解釋。 原來在他們決定性的會面之後,這位女士住進貝南市的一家醫院進行小腸氣手術,並希望及時回家慶祝聖誕節和新年。當她告訴醫院工作人員手術後她會付錢時,出於某種奇怪的原因,他們同意了。手術完成後,她被帶回自己的房間,她告訴他們她會回家賣掉她的土地來支付費用。可以理解的是,他們不讓她不付錢就離開。下一個合乎邏輯的步驟是將她交給警方處理。但過了一會兒,一位護士走進她的房間,揮舞著她的帳單告訴她:「讚美主,你的教區神父剛剛來付你的帳單。你現在可以走了,“她補充說:”Oyibo(即不是非洲人的稱號),高個子。 無法解釋的奧秘 對於瓦吉塞神父來說,這是前所未有的疑惑。當時貝寧市教區沒有其他不是非洲人的神父。 “不是我,”瓦吉塞神父說,“如果是其他神父付帳,讚美天主。但我相信是我的守護天使做的。” 他仍然不確定是什麼讓這個女人有勇氣在沒有錢的情況下接受手術。她是否認為神父會設法支付她的帳單?還是她覺得坐牢比她正在經歷的痛苦更好呢? 這經歷和許多其他親身體會的事使他相信主不離不棄的庇護,使他謙卑,瓦吉塞神父繼續熱心地侍奉。他目前在義大利Somascan修會總部擔任高級主管和國際革新館主任的雙重角色。他謙卑地說“這裏絕對不像非洲或印度那樣動感十足,但這是上主現在給我的任務”。
By: Zacharias Antony Njavally
More祝福是豐富的:朋友、家人、金錢、假期——凡是你能想到的,我都擁有了。那麼這一切是怎麼變得如此糟糕的呢? 我並沒有真正度過一個如精彩故事書的童年——請告訴我有過這樣童年的人——但我不會說那很糟糕。桌子上總有食物,身上總有衣服,頭上總有一片棲身之所,但我們活在掙扎之中。不僅是我們在經濟上陷入困境(雖然我們確實確實如此),我所指的是我們在尋求作為一個家庭的出路。父母在我六歲時離婚了,我的父親開始酗酒。與此同時,我母親遇上了一些和她同樣有濫藥習慣的的男人 儘管我們有一個艱難的開始,但它並沒有一直這樣。最終,克服一切預期的困難,我的父母和我現在的繼父,在天主的恩典下都清醒了,並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我們的關係得到了重建,生命中的太陽又開始升起。 幾年過去了,有一天,我意識到必須在生活中做一些有建設性和不同的事情,這樣我才能避免童年時遇到的所有陷阱。我放下心來,重返校園。我拿到了理髮師執照,並努力開創了一份不錯的職業。我賺了很多錢並遇到了夢寐以求的女人。機會又再出現了,除了理髮之外的第二職業——執法者。那裡每個人都喜歡我,而且我有朋友身居要職,似乎沒什麼能阻礙我邁向成功。 那麼,我怎麼會進了監獄呢? 難以置信的真實 等一下,這不是我的生活……這不可能是真的……這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你看,儘管我擁有一切,但我還是失去了一些東西。最糟糕的是,我一直清楚那東西是什麼,但我忽略了它。我並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我只是無法把我的一切都交給天主。相反,我失去了一切……是嗎? 事情是這樣的:無論你帶著什麼罪,最終都會深深紮根到你靈魂的核心,使你窒息,直到你無法呼吸。即使看似微不足道的罪,也會一點一點地對你要求更多,直到你的生活徹底顛倒,使你迷失方向,不知道哪條路是對的。 我的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我在中學時已被自己淫亂的思緒駕馭著。當我上大學時,我已經是一個十足十的好色之徒了。當我終於遇到我的夢中情人時,我再也無法做正確的事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伴侶忠誠呢? 但這還不是全部。 有一段時間,我試圖去參與彌撒並做所有正確的事情。我定期去辦告解,加入善會和委員會,但我總是為自己保留一點舊有的罪。這並不一定是我願意,但我太沉迷了,不願放手。 時間流逝,我慢慢不再參加彌撒。我過去的罪惡行為開始糜爛,並重新蔓延到我生活的最前沿。時間過得很快,當我把謹慎拋諸腦後時,快樂在我周圍盤旋。我對生活充滿亢奮。最重要的是,我非常成功並受到許多人的欽佩。然後一切都崩潰了。我做出了一些糟糕的選擇,導致我被判入獄三十年。更重要的是,我給那些愛我、關心我的人,留下了一生的痛苦。 你看,罪惡有辦法說服你走得更遠,讓你比以前更加墮落。使你的道德標準變得混亂。更糟糕的事情似乎更令人興奮,而舊有的罪惡已經不再能消除它了。不知不覺中,你已經變成了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快進到今天...... 我住在一個 11 x 9 英尺的牢房裡,每天有二十二個小時被鎖在裡面。我周圍一片混亂。這不是我所想像要過的生活。 但是,我在這些圍牆內找到了天主。 過去幾年我一直在監獄裡祈禱並尋求我需要的幫助。我一直在學習聖經並參加了很多課程。我也一直與所有其他願意聽我講話的囚犯,分享天主的憐憫與和平的信息。 在我最終向天主屈服之前,我經歷了一次徹底的警醒,但現在我已經屈服了,我的生活已經完全不同了。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慶幸自己還活著。儘管我被監禁,但我每天都對收到大量的祝福心存感激。我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靈魂的平靜。我失去了身體的自由才找到了精神的自由。 你不必進監獄才能找到並接受天主的平安。無論你在哪裡,祂都會遇見你,但讓我警告你——如果你對祂有所隱瞞,你很有可能最終會成為我在監獄裡的鄰居。 如果你在這個故事中認出了自己,請立即尋求專業幫助和指導,可以從(但不限於)向你當地的教區神父開始。承認自己有問題並不丟臉,現在就是尋求幫助的最佳時機。 如果你在監獄裡,正在讀這篇文章,我想讓你知道,現在對你來說還不算太晚。天主愛你。祂可以原諒你所做的一切。耶穌基督流下祂的寶血,來寬恕我們這些帶著痛苦和破碎的心來到祂面前的人。你現在就可以開始,就在此刻,認識到沒有祂你就無能為力。用稅吏的話向祂呼求:「天主,可憐我這個罪人罷。」(路加福音18:13) 我留給你們一句話:「人縱然賺得了全世界,卻賠上了自己的靈魂,為他有什麼益處?」(瑪竇福音 16:26)
By: 喬恩•布蘭科
More我從來沒有意識到“轭”的真正含義,直到...... 今天早上我感到心情沉重,知道這是一個明確的呼召,要我花更長的禱告時間。在意識到天主的同在是一切疾病的靈藥,我便安頓在我的“祈禱櫃”裡,今天,它位於我家的前廊。獨自一人,只有鳥兒的鳴叫,加上平靜的微風滲透在樹林中,我憇息在手機傳來溫柔敬拜天主的音樂聲中。我經常體驗到完全忘記自己和世人關注的事後所得到的自由。把注意力轉向天主,讓我想起聖詠二十二篇中的經文:“你是居於聖潔所,作以色列的榮耀”。實際上,天主是居住在祂子民讚美中的。 我開始再次感到安心穩當,擺脫了籠罩在我們國家和世界的負擔。平安回來了,因為我感覺到我的呼召不是担憂這些人與事,而是擁抱耶穌在馬竇福音中提供的軛:“凡勞苦和負重擔的,你們都到我跟前來,我要使你們安息。你們背起我的軛,跟我學習吧! 基督徒的標誌 我的父母都在農場長大。他們可能看到兩隻動物用固定在脖子上的木製橫樑連接起來,但我沒有。我一直通過想像耶穌在生活中與我們合作來解釋這節經文。衪,首當其衝,而我,走在一邊,在衪的幫助和指導下完成我該做的事情。 但到最近我才瞭解到“軛”是一世紀的猶太成語,意思與牛脖子連接的農業形象完全不同。 耶穌所指的“軛”是猶太教師傅教義的集合。通過選擇遵循特定師傅的教義,這人就成為他的門徒並選擇與他同行。實際上,耶穌是在說,“我正在向你展示與主同行是什麼感覺。這不是一種責任,也不是一種義務,而是一種特權和禮物!雖然我經歷過耶穌的“軛”作為一種特權和禮物,但他所應許我們經歷的世俗煩惱却常常削弱了我的喜樂,而喜樂是基督徒的標誌。 在今天早上的禱告中,我打開了一本近二十五年前由一位方濟各會神父寫的書,翻到一頁聽起來像是今天寫的: “當恩典不再是一種體驗到的現實時,自由的領域似乎也失去了......妖魔化別人太容易了。我們看這個國家的選舉中時十分明顯。無論那一方都知道該怎麼做去攻擊對方。我們沒有任何積極和正面和明悟的信念。消極的身份,雖然膚淺,但比專門的選擇更容易出現。坦率地說,反對比贊成容易得多。即使在教會中,許多人也沒有正面的遠見,所以他們帶頭退步或反對。請注意,耶穌對神統治的概念是完全積極的——不是基於恐懼或針對任何個人、團體、罪或問題。(一切都屬於1999)” 一點一滴 我所感受到的沉重感不僅源於我們國家的分裂,也源於我自己圈子裡那些像我一樣稱耶穌為“主”的人之間的分裂,他們似乎無法尊重另一個人的不同呼召和道路。知道耶穌恢復了那些被社會羞辱的人的尊嚴,這難道不應該是我們作為他的追隨者尋求為彼此做的事情嗎?包容而非排斥;伸出手,而不是轉身離開;傾聽,而不是譴責。 我自己也掙扎過。很難理解其他人怎麼會以一種在我看來與基督教資訊相反的方式來看待事物,但他們在通過我現在看待耶穌“軛”的角度時遇到了同樣的困難。多年前,我學會了擁有“可教”精神的價值。我們很容易覺得我們擁有唯一的真理,然而,如果我們是堅定的門徒,我們將不斷擴大我們的視野,不僅通過祈禱,而且通過閱讀,默想聖經,聽那些比我們聰明的人的話。我們選擇允許誰進入對我們產生影響的地方是最重要的。那些有信德和正直的人,過著“配得上他們呼召的生活”的人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最重要的是,那些以愛為榜樣,尋求所有人利益的人的榜樣將幫助我們成長和改變。我們的品格將一點一點地被完善,因為我們正在“變成基督的形象”。 如果我們在所有的啟蒙中,仍然覺得我們必須說出我們所理解的所謂真理,即使伴隨著愛,那麼很容易錯誤地認為我們是聖神在某人生命中的聲音!其實只有天主才知道為祂而活的生命的心、心意和順服。聖神的工作和另一個人的回應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 當然,一個好的父母不會指責一個年幼的孩子,並堅持讓他們表現得像個成年人。一個好的父母明白,需要很多年,很多教導,有好的榜樣才會使孩子成熟起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有一個非常好的大父!聖詠二十二篇再次浮現在腦海中。耶穌在十字架上引用的同一首詩篇,在祂的痛苦和苦難的深處,以提醒每一代人都會告訴他們的孩子主所做的好事。恩典比比皆是,自由隨之而來。我再次決定把這兩樣東西都獻給那些我不理解和不理解我的人。 與我同負一軛的那一位為我指明生命的道路。
By: 凱倫•埃伯茨
More天生患有低口語自閉症,並被診斷出患有令視力逐漸喪失的視網膜色素病變,他感到自己被困在絕望的無聲監獄中。無法交流,幾乎看不到…科倫的生活會怎樣?但天主對他另有安排… 我的名字叫科倫,在我二十四年的歲月裡,我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因為我從出生起就不會說話。作為一個小孩子,我被診斷為中度自閉症和嚴重的學習障礙。我的生活很無聊。我的父母為我的接受教育權利而鬥爭,與其他自閉症兒童的父母一起建立了一所學校,並為繼續辦學而掙扎。但因為我無法溝通,他們不知道我的大腦能幹什麼,同時我覺得教材料很納悶。人們認為我在家看 DVD 影碟會更快樂。八歲以後我甚至沒有去度假。我不相信我會擺脫無望和絕望的無聲監獄。 看著別人生活 我一直覺得耶穌離我很近。 從我最早的時候起,祂就成為我最親密的朋友,直到今天仍然如此。在我最黑暗的時刻,祂在那裡給我希望和安慰。當我內心很聰明的時候,讓每個人都像對待嬰兒一樣對待我,這是非常努力的。我的生活感到難以忍受。我好像過著旁觀者的半生,看著別人過生活而自己卻被排斥。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參與,並展示我的真正能力。 到我十三歲時,我的視力開始衰退,所以我被帶到兒童醫院接受稱為視網膜電流圖(ERG)的眼科檢查。天主給了我另一個挑戰︰我被診斷出患有視網膜色素頰病變(RP),這是一種眼睛後部的視網膜細胞死亡卻未被替換的情況,因此視力逐漸喪失。沒有醫學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很沮喪。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打擊,我感到悲傷不知所措。有一段時間,我的視力穩定了,讓我感到有希望可以保留一些視力。但隨著年齡增長,我的視力越來越差。我的視力差到無法辨別不同顏色。我的未來一片漆黑。我無法交流,現在我幾乎看不見了。 我繼續生活在灰色的絕望中,包容和互動變得更少。我的母親已認定我長大後必須住院。我覺得自己在精神錯亂的邊緣搖搖欲墜。只有天主站在我和瘋癲之間。耶穌的愛是唯一讓我保持理智的東西。我的家人對我的掙扎一無所知,因為我無法與他們溝通;但在我心裡,我感到耶穌告訴我,我會及時痊癒。 內心深處 二零一四年四月,發生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我媽媽帶我去了我的第一個 RPM(快速提示法)研討會。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終於遇到了一個相信我的人,他相信我可以溝通,並且會幫助我努力學習如何溝通。你能想像我的喜悅嗎?一瞬間,我的心開始希望——有希望,而不是恐懼,真正的我可能會出現。幫助終於到了。想到有人終於看到了我的潛力,我內心充滿了喜悅。於是開始了我改變人生的溝通之旅。 起初是非常艱苦的工作,需要數週的練習,才能夠獲得肌肉記憶以準確地拼寫的。每一分鐘都是值得的。當我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時,自由的感覺開始增長。當天主開啟我故事的新篇章時,我覺得我的生活終於開始了。終於,我可以告訴家人我的感受,我非常感謝天主。 亂打和咬人 很快到了二零一七年五月。我的祖母告訴我們,幾年前她做了一個關於教宗約望保祿二世的非常實在的夢。在夢裡,她請教宗為兒孫子們祈禱,她覺得教宗禱告的力量很大,所以她記錄下來了。在她看到這字帖之前,她已經忘記了這件事,這激發了她為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開始向教宗約望保祿二世作九日敬禮祈禱。從五月二十二日星期一開始,她請一群人和我們一起作九日敬禮祈禱。星期二,也就是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我正在廚房旁邊的房間裡看 DVD 影碟。爸爸去上班了,媽媽在廚房打掃。 突然,我們的狗貝利開始在我房門口狂吠。她以前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媽媽知道不對勁。她衝了進來,發現我正在抽搐發作。這對她來說非常可怕。我四處亂打,咬到了舌頭,所以臉上全是血。在苦惱中,媽媽感覺到有人在說:「只要相信。有時情況會在好轉之前變得更糟。」她致電爸爸,他答應趕回家。爸爸叫媽媽給我拍一段影片,這片段對我們到醫院很有用。當我停止抽搐時,我昏迷了兩分鐘多。在這次折磨中我失去了知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媽媽一直在為我祈禱,看著我,確保我的安全。 光明的時刻 當我終於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時,我的腳步非常不穩。爸爸媽媽幫我上了車,準備開往醫院(UCHG)。在醫院,醫生對我進行了檢查,並要我入院作進一步檢查。搬運工推著輪椅來把我送到急症病房。當我被推著走在走廊時,我的視力突然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那一刻我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呢?我被周圍美麗的景色迷住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同、那麼清晰,這令我十分驚訝!我無法解釋那一刻的感受。我無法表達我對回到一個色彩和形狀的世界的驚奇程度。到目前為止,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 當媽媽問我是否有話要說時,我拼寫說:「我的眼睛好多了。」媽媽驚呆了。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我的間板外一台機器上的貼紙,我說︰「是。」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貼紙頂部寫的內容,我拼寫出來︰「我是清潔的。」她太震驚了,不知道該想什麼,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是什麼感覺! 爸爸和姨媽進來後,媽媽告訴了他們發生的事情。爸爸說︰「我們將不得不對此進行測試。」他走到我床尾的窗簾前,拿起一小袋不含乳製品的巧克力。我拼出了袋子上寫的東西。然後是一陣快速的測試,因為他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給了我很多單詞來拼寫。我把所有的單詞都說對了。我的阿姨和父母都很驚訝。 這怎麼可能?一個盲人怎麼能把所有的字都寫對呢?這在醫學上是不可能的。再多的藥物治療也無法幫助治療視網膜色素病變,因為醫學上沒有治愈方法。一定是天主通過聖若望保祿二世的代禱,奇蹟般地治癒了我。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解釋。我非常感謝天主讓我恢復了視力。這是真正的慈悲串經。我現在可以使用鍵盤進行獨立的語音溝通,速度要快得多了。 為我祈禱的媽媽 讓我告訴你我是如何堅守信仰的。當我感到絕望時,我有很多次懷疑。只有耶穌讓我保持清醒。我的信仰來自於我的母親。她的信念非常堅定。在艱難時期,她激勵我繼續前進。現在我知道我們的祈禱得到了回應。我花了一段時間才習慣恢復視力。我的大腦/身體彼此脫節的非常嚴重,我的大腦無法以功能性方式使用視覺。掃描沒問題,但很難讓我的大腦使用我視覺中的信息。例如︰雖然我能看到,但我仍然發現很難確定自己在尋找什麼。當我跌跌撞撞時,有時我會感到沮喪,因為即使我有遠見,我也看不到我要去的地方。 九月份,我又去醫院做了檢測。我的視力和色覺得分為 20:20,所以現在我的視力正常了。然而,視網膜照片仍然顯示退化,沒有改善。按照醫學,我是不可能看清楚的;我應該還困在一個陰暗、灰色的世界裡。但天主仁慈地把我從沉悶的監獄中釋放出來,讓我進入一個色彩繽紛、光彩奪目的美麗世界。醫生們當時很困惑,現在他們仍然感到困惑;但我卻很高興,因為我仍然能看見。 現在,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以前好多了。現在我可以使用層壓字母表,我可以更快地告訴媽媽事情,它比模板快得多了。我非常感謝才華橫溢的媽媽,儘管困難重重,但她仍然堅持我的學業,並為我的康復而虔誠地祈禱。 在福音中,我們聽說耶穌使許多盲人恢復了視力,就像祂恢復了我的視力一樣。在現代,很多人都忘記了奇蹟。他們嘲笑並認為科學具備所有事物的答案;天主被排除在他們的考慮之外。當像我的醫治這樣奇蹟地發生時,天主表明祂仍然非常活躍和強大。我希望我的治愈故事能激勵你向深愛你的天主敞開心扉,慈悲之父正等待您的回應。
By: Colum Mc Nabb
More我可以辨認出一個留著齊肩頭髮的男人的頭和肩膀,額頭上方有尖尖的東西。 時值傍晚。我坐在我們為一年一度的教區青年避靜設立的臨時教堂裡。我累了。疲憊不堪,因為我作為青年事工工作者要組織週末的活動,更因為我在懷孕期的前三個月。 我自願參加這個聖體朝拜的時刻。有機會二十四小時朝拜聖體是避靜的巨大吸引力。看到年輕人與我們的主共度時光總是很有啟發性的。 但是我累了。我知道我應該在這裡好好度過時間,然而,時間過得太慢了。我不禁責駡自己缺乏信德。我在耶穌面前卻因為太累,什麼也做不了,只想著自己有多疲乏。我處於自動駕駛狀態,開始懷疑我的信仰是否僅僅是智力上的了。那是一個我腦子知道而內心卻不知曉的例子。 迅速的改變 回想起來,我不應感到意外。我一直有點學術頭腦——我喜歡學習。閱讀和討論生活中重要的事情是會激蕩我的心靈。傾聽別人的想法和意見時總會讓我停下來思考或重新考慮我們現今世界的事。 正是這種對學習的熱愛,使我後來更深入地沉浸在天主教信仰中。我不願稱其為“回歸”,因為我從未離開過信仰實踐,但我肯定是一個膚淺的天主教徒。 在我高中畢業後的第一年,我的人生軌跡有迅速的變化。一個宗教修會接管了我成長時的教區,他們對教理講授和福傳的熱情——無論是在他們的講道中還是在他們的定期談話中——挑戰了我加深天主教徒對宗教的瞭解。 很快,我就成了一個極想學習和好奇的天主教學生。我學到的越多,我就越意識到我需要學習。這既使我謙卑又充滿活力。 我開始參加平日彌撒和定期的聖體朝拜,並開始參與退省,還去了一個國際世界青年日。我被神父的晉鐸儀式,聖油的聖禮等深深地吸引著。我經常自覺地參加這些項目。 缺失的環節? 我對自己的信仰加深了瞭解,並通過新聞和青年事工看到了呼召。我換了大學學位,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開始了新的職業——做母親。 然而,在我“沉浸”的五年後,我的信仰更多的是學術而不是實踐。我所獲得的知識還沒有開始滲入我的心靈。我做了該做的事,但我心裡沒有“感受到”對天主的深愛。 我一直只做需要做的事情。疲憊不堪的我從一開始就只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向耶穌請求衪的幫助指引。我祈禱說,請增強我的信德,讓我對你的愛變得真和切實。 朝拜聖體時,看見那影子漸漸變長,蠟燭在華麗的金色聖體匣兩側閃爍。我凝視著我們的主,試圖讓我的思想集中在他身上。 沐浴在祂的面前 當那影子在聖體匣上延伸時,有一影像開始出現在藏在我們主的玻璃板的右側。這就像看一張維多利亞時代的舊頭像,影像創造了一張側臉的形象。 我可以認出是一個男人的頭和肩膀,他低著頭,凝視著左邊。一些在背後的陰影形成了模糊的形狀,但毫無疑問,這個人有齊肩的頭髮,額頭上方有一些尖尖的東西。 是衪。在衪被釘十字架時。在那裡,在聖體匣上,與真實的臨在重疊,是我救主輪廓的陰影,在十字架上傾注衪對我的愛。我真的十分愛衪。 植根於愛 我是如此的克服和敬畏,以至於我花在祂身上的時間比預定的要多。我的疲倦消散了,我想沐浴在他內。我永遠不能像祂愛我那樣愛耶穌,但我不希望他懷疑我對他的愛。 十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耶穌向我展示了一個關於我們信仰的重要真理:如果不能牢牢紮根於衪的愛,它就不會有結果。 我們須做正確的事,即使我們可能沒有“感覺”得到,但更應該做出於對天主的愛的事。
By: Emily Shaw
More你的掙扎是否看來沒完沒了嗎?當絕望籠罩著你的心時,你會怎麼做呢? 我坐在一張超大的椅子上絞著雙手,等待心理專家進入房間。我真想站起來逃跑。當專家向我打招呼,問了幾個基本問題後,輔導會談開始了。他拿著平板電腦和筆。每次我說些什麼或做一個手勢時,他都會在平板電腦上寫下筆記。過了一會兒,我從心底裡便知道,他會認定我不可治癒了。 會談結束時,他建議我服用鎮靜劑來應對生活中的錯縱問題。我告訴他我會考慮;但本能地我知道這不是一個解決方案。 絕望與孤獨 在接待員服務台安排下一個約會時,我漫不經心地向接待員講述了我生活中紊亂的事,她善於傾聽,問我有否考慮參加匿名戒酒親友會 (Al-Anon)。她解釋說,Al-Anon是為那些有家庭成員酗酒而影響生活的人而準備的。她遞給我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並告訴我這位Al-Anon女士會帶我去開會。 在車上,我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我盯著名字和電話號碼。由於沒有得到心理醫生的緩解,而且我的生活一團糟,我迫切地想嘗試任何事情。我還得出結論,心理學家已經診斷出除了藥物之外,我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了。所以,我打電話給Al-Anon女士。那是天主進入我混亂生命的那一刻,我的康復之旅開始了。 我想說的是,在Al-Anon十二步計劃開始之後,一切都相當順利,但有時都會要越過陡峭的山脈,黑暗和孤獨的山谷,不過我總是帶著一線希望。 我忠誠地每周參加兩次Al-Anon會議。Al-Anon十二步計劃成為我的生命線。我向其他成員敞開心扉。一點一點地,一縷陽光進入了我的生活。我又開始禱告,信靠天主。 經過兩年的Al-Anon會議,我知道我需要額外的專業治療。一位好心的Al-Anon朋友鼓勵我參加為期三十天的住院治療計劃。 放手 因為我對酒精生氣,不想在這個治療計劃中和任何“醉漢”在一起。在強化課程期間,我確實被許多酗酒者和吸毒者包圍。天主似乎知道我需要醫治什麼:當我目睹我的癮君子同伴的個人痛苦以及他們給家人帶來的深深痛苦時,我的心開始軟化。 正是在這段完全交托的時期,我也接受了自己的酗酒。我瞭解到我喝酒是為了掩蓋我的痛苦。我開始意識到我原來也一直在酗酒,應該最好不要再喝了。在那個月裡,我放棄了對丈夫的憤怒,把他交在天主的手中,之後,我能夠原諒他了。 在我三十天的計劃之後,靠著天主的恩典,我丈夫進入了一個酗酒的治療計劃。我和我的丈夫以及我們兩個十幾歲的兒子的生活越來越好。我們回到了天主教堂,婚姻一天一天地癒合起來。 刻骨銘心的疼痛 然後生活給了我們難以想像的打擊,把我們的心碎成了一百萬塊。我們十七歲的兒子和他的朋友在一場毀滅性的車禍中喪生。事故是由超速和飲酒引起的。我們震驚了幾個星期。隨著兒子被猛烈地從我們身邊奪走,我們一家四口突然變為三口。我丈夫和我以及我們十五歲的兒子緊緊抓住彼此,我們的朋友和我們的信仰。我們只能見一步走一步過日子,以為痛苦永遠不會離開我們。 藉看天主的恩典,我們進入了一個漫長的心理治療期。善良而有愛心的輔導員知道每個家庭成員都以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時間處理親人的死亡,因此與我們每個人單獨合作處理我們的悲傷。 在我兒子去世幾個月後,我仍然充滿著憤怒。我意識到我的情緒如此瘋狂地失控,這讓我感到恐懼。我不是因為天主帶走了我的兒子而生氣,而是因為我兒子在死的那天晚上不負責任的決定而生氣。他選擇喝酒,並成為一位醉駕司機的乘客。我對任何種類的酒精都感到憤怒。 有一天,在我們當地的超市,我發現過道盡頭有一個啤酒的展示。每次我經過它時,都感到憤怒。極想把它推倒拆除直到一無所有。我只好衝出商店, 把我即要爆發的憤怒控制住。 我和我們的家庭輔導員分享了這事。他提議帶我去射擊場,在那裡我可以用他的步槍瞄準、射擊和拆除盡可能多的空啤酒罐,安全地釋放出我強大的悲憤。 治癒的愛 但天主以祂無限的智慧、給我有其他更溫和的治癒方法。我請了一個星期假,去了一個神修退省。在第二天,我參加了一個用冥想治療的活動,我想像耶穌,我的兒子和我在一個美麗的花園裡,周圍環繞著五顏六色的鮮花,茂密的綠草和在壯麗樹木充滿輕柔鳴叫的藍鳥。這裡寧靜祥和。我很高興能在耶穌面前,擁抱我的寶貝兒子。耶穌,我的兒子,和我手牽手悠閒地漫步,默默地感受到我們之間流淌著巨大的愛。 冥想後,我感到深深的平靜。回家後,我才意識到我的憤怒已經消失了。耶穌醫治了我無法控制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祂的恩典。我感受到的不是怨恨,而是對我寶貝兒子的愛。我很感激兒子在他短暫的一生中給我的愛、快樂和幸福。我的重擔越來越輕。 當悲慘的死亡襲擊一個家庭時,每個成員都必定充滿著悲傷。處理痛失家人的心情是有極大挑戰性,需要我們穿過黑暗的山谷。但是天主的愛和衪奇妙的恩典可以給我們的生活帶來陽光和希望。被天主的愛掩蓋的悲傷從內到外改變了我們,一點一點地將我們轉變為有愛和憐憫的人。 不朽的希望 通過多年處理酗酒和它帶來的不良影響,再加上為我兒子死亡感到的悲傷,我緊緊抓住耶穌基督,我的磐石和我的救恩。 兒子去世後,我們的婚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因著天主的恩典和我們尋求幫助的意願,我們一天一天不斷地彼此相愛和接受。它需要每天付出、信靠、接受、禱告和堅持我們在救主耶穌基督裡的盼望。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通常這是一個關於心痛、挑戰和悲傷的故事,混合著喜悅和希望。無論我們承認與否,我們都在尋求天主。正如聖奧斯定所說:「主啊,你為你自己創造了我們,我們的心不安分,直到它安息在你裡面。 在尋找上主的過程中,我們中的許多人都走了彎路,導致去了黑暗和孤獨的地方。我們中的一些人避免了彎路,並尋求與耶穌建立更深的關係。但無論你目前在生活中經歷什麼,都有希望和治癒。天主每時每刻都在尋找我們。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我們的手,讓衪接過並帶領我們。 “當你由水中經過時,我必與你在一起;當你渡河時,河水不得淹沒你;當你在火中走過時,你不致烙傷,火焰也燒不着你。因為我是上主,你的天主;以色列的聖者,你的救主” 依撒以亞告知書四十三章二至三節
By: Connie Beckman
More聖誕節總是提醒我們要為每個人準備禮物,但真的是禮物本身很重要嗎? 很多年前,我和當時的男友在本地的一家基督教書店瀏覽時,我們的目光同時落在了一幅特別的畫作上。這是一幅名為《歡笑的基督》的大幅彩色耶穌畫像,畫中的耶穌微微仰起頭,稍顯凌亂的深棕色頭髮勾勒出他因愉悅而微皺的雙眼,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這幅畫真是令人著迷!我們發現自己凝視著畫像中人物那帶點歪斜的微笑,沉浸在那充滿吸引力的眼神中。啊,如此動人!如此包容!如此迷人! 從這幅畫像上抬起眼來,彼此對望,我們一起分享在過去幾年裡逐漸熟悉認識並信任的耶穌,與眼前所看到這個獨特的形象的那份興奮之情,我們都在各自的家中從小就看到耶穌的雕像和畫像,但他總是被描繪得嚴肅,彷彿與我們所熟悉的生活有些疏離。雖然我們相信這些圖像所代表的耶穌曾在世上生活過,也在需要時向他祈禱,但我們各自的信仰最近才變得真正鮮活,甚至可以說是「活」了起來。 這位藝術家的印象描繪出了我們在生活中發現的主——一個可以與我們分享生活的朋友,一個以我們從未有過的方式愛我們的主,一個在祈禱時向我們顯現的主。於是,我們對天主的理解從單純的理智認同存在轉變為與活生生的、交流的、奇妙的朋友的新體驗;祂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儘管離開了書店,我們仍在饒有興致地討論這幅畫作。它深深地觸動了我們的心,但當時沒有想過要買下它。當我回到家時,我知道我必須回到書店買下這幅畫。幾天後,我照做了,小心翼翼地將它包好,興奮地等待聖誕節的到來。 尊貴的禮物 光陰似箭,終於到了平安夜。在播放的誕頌歌的音樂背景中,我們坐在一棵由我母親送的小而稀疏的假樹旁。我把禮物遞給心愛的人,期待著當新手錶巧妙地經由毛絨狗的爪子送給他時,他即將表露的感激之情。結果,我得到的回應只是一個含糊的「謝謝」。沒關係,那還不是我最好的禮物。首先,我得打開他送給我的禮物。 伸手接過禮物,我感到有些困惑。禮物很大,呈長方形,扁平的。當我開始拆開它,撕去包裝紙時,我突然看到了…我的畫?!一模一樣的,就是我偷偷為他買的那幅畫?是的,正是它!《歡笑的基督》。那幅我如此愛不釋手的畫,但我卻感到失望。這本該是送他的禮物啊!我知道這正是他想要的。我試著掩飾我的失落,靠過去親吻了他,同時表達了感謝。然後,我拿出了我精心包裝並藏在樹後的禮物,遞給了我所愛的那個人。他迅速撕開包裝,露出了那幅畫。他看起來很開心……真的嗎?還是有些沮喪,就像我當時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落? 哦,當然我們說了所有該說的話,但我們都感受到彼此收到的禮物並沒有我們期待中的那麼有意義。我們都滿懷期待地看著對方收到那份禮物,因為它反映了我們對基督的認識,而我們最大的願望就是分享這個認識。真正的喜悅並不在於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是在於成全他人的慾望。 後來,我與那位年輕人的關係結束了。雖然很痛苦,但那張充滿喜悅的耶穌畫像仍然在我家的牆上佔據著尊貴的位置。如今,它不僅僅是一幅畫,也不僅僅是一個男人的形象。它提醒著我,那位永遠不會離開我的人,那位我永遠與之保持關係的人,那位在許多次我流淚時為我擦乾眼淚的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一直讓我生活充滿喜悅的人。 畢竟,他就是我的生命。那雙微皺的笑眼與我的目光交會。然後,那個迷人的微笑促使我也揚起嘴角。就在那一刻,我與我最好的朋友一起歡笑了。
By: 凱倫•埃伯茨
More我不懂他們的語言,也無法理解他們的情感痛苦……我要怎樣與他們建立聯繫呢? 2024年2月22日星期四,是我永生難忘的一天。早上5:15,我與天主教社會服務部 (Catholic Social Services)的幾位同事一起等待著來自埃塞俄比亞、厄立特里亞、索馬里和烏干達的333位難民的到來。埃及航空公司負責從烏干達恩德培將他們運送到埃及開羅,再飛往加拿大的入境點——愛民頓。 突然,另一端的門打開了,乘客們開始向我們走來。我不會說他們的語言,感到極度無助軟弱。作為一名有幸出生在加拿大、從未在難民營待過片刻的人,我該如何以一種能表達「歡迎來到你們的新家」的方式去迎接這些疲憊、滿懷希望又有些忐忑的弟兄姐妹呢?我詢問了一位會五種語言的同事:「我應該說什麼?」她回答:「只要說 ‘Salam’,就足夠了。」 當他們走近時,我開始微笑著說:「Salam。」我注意到許多人會向我鞠躬,並把手放在胸口。我也開始做同樣的動作。一個年輕家庭帶著兩到五個孩子走近時,我蹲下來,向他們表達了和平的問候。立刻,他們報以燦爛的微笑,回應了我的問候,跑過來,用美麗深邃的棕色眼睛望著我,擁抱了我。即使現在回想起這些珍貴的時刻,我依然為之動容。人不一定需要語言來傳遞愛。「聖神的言語就是心靈的言語。」 伸出援手 所有人都排隊進入海關大堂後,我們的團隊走下樓,開始分發瓶裝水、燕麥棒和橙子。我注意到一位年長的穆斯林婦女,大約50至55歲,彎腰推著她的步行車。我走過去向她問候「Salam」並微笑,並用手勢詢問我是否可以幫忙推她的步行車。她搖搖頭說:「不需要。」 六小時後,在海關大堂外,人們坐在不同的區域等待,只有85人將會留在愛民頓,他們等待家人或朋友接他們回家。一些人將搭乘巴士前往其他城市或城鎮,另一些人會住在旅館,次日飛往最終目的地。對於那些將被送往亞伯特省其他城市的人,他們將面臨四到七小時的車程。 我在海關大堂見到的那位年長的穆斯林婦女將於次日前往卡加利。我望著她微笑,她整張臉都洋溢著光彩。當我走近她時,她用不流利的英語對我說:「你愛我。」我握住她的手,注視著她的眼睛,說:「是的,我愛你,天主/真主也愛你。」坐在她旁邊的年輕女子,我後來得知是她的女兒,對我說:「謝謝。現在我媽媽很開心。」帶著淚水、滿心喜悅和疲憊的雙腳,我離開了愛民頓國際機場,為這一生中最美的經歷之一而深深感恩。 也許我再也不會遇見她,但我深信,我們的天主——充滿溫柔、慈愛的化身,通過我這位美麗的穆斯林姐妹向我顯現,變得可見且真實。 在2023年,有3,640萬難民尋求新家園,還有1.1億人因戰爭、乾旱、氣候變遷等原因而流離失所。日復一日,我們聽到這樣的言論:「築牆」、「關閉邊界」、「他們在搶我們的工作」。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在某種小小的程度上幫助人們更好地理解《瑪竇福音》第25章的場景。 義人問耶穌:「主啊!我們什麼時候見了你饑餓而供養了你,或口渴而給了你喝的?」祂回答說:「凡你們對我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個所做的,就是對我做的。」
By: 克萊爾修女
More十字架一個接著一個地來到,但主的慈悲從未離開過這個家庭! 十年前,我生下我第一個孩子,我們無比歡欣!我至今還記得那一天;得知到她是一個女孩,我們歡喜若狂。祂給我們的恩典,對祂的感謝,怎樣也不足夠。像每個母親一樣,我夢想著為我的小寶貝買可愛的裙子、髮夾和小鞋。我們給她取名為「阿塔利」,意思是「天主被高舉」。我們為天主這份美麗的禮物而讚美祂。 我們從未想到,這份喜悅很快就會變成深深的痛苦,我們的感恩禱告將會很快被為我們寶貝女兒懇求祂的慈悲所取代。 她四個月大的時候病得很重。她多次癲癇發作,她會哭好幾個小時,無法好好睡覺或進食。經過多次檢查,她被診斷出腦損傷;她還患有一種罕見的兒童癲癇病,名為「西部綜合症」,每四千個孩子中有一個會患上。 重重打擊 這個診斷對我們來說太過震驚和心碎。我不知道我該如何面對這場風暴。我希望自己的心可以對我正感受到的痛苦麻木。許多問題在我腦海中湧現。這只是漫長而痛苦旅程的開始,而我從未準備好踏上這條路。我的小女兒持續癲癇發作,持續了將近兩年半。醫生嘗試了多種藥物、每天痛苦的注射和無數次的驗血。她會哭幾個小時,而我只能祈求天主對我的孩子施以憐憫。我因無法以任何方式去安慰她而感到無助。生命感覺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痛苦與絕望的深坑。 她的癲癇最終減少了,但她仍然受全面性的發展遲緩所煎熬。就在她的治療有進展時,另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動搖了我們的家庭。我們的兒子亞設,他有語言發展遲緩並有行為問題,被診斷出患有高功能自閉症,當時他三歲。 我們瀕於失去希望;生活對我們這對新父母來說太大壓力。沒有人能理解或感受到我們正在經歷的痛苦。我們感到孤獨和痛苦。然而,這段孤獨和痛苦為人母的歲月讓我更接近天主;祂的話語安慰了我疲憊的心靈。現在,我以更深刻的意義和更完全的理解去閱讀祂的應許,這鼓勵了我。 聖神啟發的文字 就是在我生命中這段困難的時期,主使我能夠為那些面臨挑戰和痛苦的人寫下充滿信德的鼓勵性文章。我的文章源自我每日的靈修,分享了做特殊父母的挑戰,並包含了我生活的經驗和見解。天主用我的文字來治癒許多痛苦的心靈。我真心感謝祂將我的生命轉變為祂愛的有用器皿。 我會說,我們女兒的疾病所帶來的絕望鞏固了我們家庭對天主的信德。當我和丈夫踏上這條未知的特殊父母旅程時,我們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天主的應許和我們心中對祂不會離棄我們的信德。隨著天主在我們最心碎和黑暗的日子中顯示祂的恩典、平安與喜樂,曾經看似無邊的灰燼轉變為美麗的力量。在最孤獨的時刻,在祂的腳前跟祂一起帶給我們更新的希望和繼續前進的勇氣。 得到回應的禱告 經過多年的治療和不斷的禱告,阿塔利的癲癇受到控制,但她仍患有嚴重的腦性麻痺。她不能說話、走路、看東西,也不能自己坐著,完全依賴我。最近從印度搬到加拿大後,我們的家庭目前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她的健康顯著改善,讓我們的生活更加多色彩。 亞設脫離了自閉症範圍,他的語言能力完全趕上了。在許多學校最初因他注意力不集中而拒收他之後,我一直在家教他直到五年級。雖然他還顯示出一些多動症的跡象,但靠著天主的恩典,他現在就讀於一所基督教私立學校的六年級。他是個書迷,對太陽系有獨特的興趣,喜歡學習不同國家、他們的國旗和地圖。雖然生活仍充滿挑戰,但天主的愛使我們能夠以愛心、耐心和仁慈去撫養我們的孩子。 隨著我們繼續抱著耶穌給予的希望,走這條特殊需求育兒的道路上,我相信有時我們的禱告很快就得到了回應,我們的信心產生了結果。在那些時刻,天主的力量和大能透過祂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顯現——那是祂確實回答我們禱告的證據。 在其他情況下,祂的力量繼續通過我們閃耀,讓我們能夠勇敢地忍受痛苦,讓我們在困難中體驗祂的慈愛憐憫,讓我們在我們的軟弱中看到祂的能力,教導我們發展能力和智慧去走出正確的步伐,賦予我們力量宣講祂的大能,鼓勵我們見證祂在我們挑戰中的光明與希望。
By: 伊莉莎白·利文斯頓
More為什麼全能的上主會成為一個在充滿糞便氣味的地方啼哭的嬰兒? 在耶穌降生前的聖母領佈中,其中一個較奇怪的細節是總領天使加俾額爾對瑪利亞的問候方式:「萬福!充滿恩寵者,上主與你同在!」(路加福音1:28)肯定的是她將成為一個尚未正式與若瑟結婚而懷孕的未成年母親,她註定是在洞穴或馬槽中,在牲畜之間分娩。如果瑪利亞懷疑加俾額爾是在做某些天使的諷刺,也是可以原諒。到三十三年後,她將站在十字架下,目睹自己的兒子在眾賊之間,在嘲笑的人群面前經歷極其痛苦的死亡。這一切又如何稱得上是「蒙恩」呢? 一個激進的敍述 整個聖誕故事充滿了神秘和違反所預期的。首先,整個宇宙的創造者,擁有數十億個星系的主宰,祂完全自足,不需要任何人給予祂什麼,卻選擇成為一個受造物,一個人。這位阿耳法和敖默加給我們一個嬰兒的形象,經歷了所有出生時的混亂,沒有醫生或護士在旁協助,在一個充滿糞便氣味的地方誕生。正如主教巴朗曾描述的降生成人:「這裡有一個天主教笑話:你一係是懂,一係是不懂。」當我們站在這一幕前,如果上主都能夠降臨在如此極度匱乏與草根的環境中,那麼祂可以來到任何地方。祂可以來到我生命中的混亂中。如果上主能降臨在伯利恆的馬槽裡,祂已經無處不在,沒有任何地方或時間是被上主遺棄的。 如果我們從這個場景中退一步看,會出現一種奇怪的景像。當時的主要人物——凱撒奧古斯都、總督居里扭、猶太王黑落德——都變得微不足道;事實上,他們已經消失了。那些較小的人物——瑪利亞、若瑟、那些牧羊人——如今成為了偉大人物:瑪利亞是天國的女王,若瑟是教會的主保,教會是他義子耶穌的奧跡身體。嬰兒耶穌,這個最細小、最無助的形象,被保護襁褓裹住,最終將變得如此偉大,以至於祂會遮蓋太陽和月亮,充滿天空的歌聲將是:「天主受享光榮於高天,主愛的人在世享平安!」(路加福音2:14) 耶穌誕生的故事充滿了豐富的神學意義,但不僅如此。這是一個激進的敍事。耶穌被賦予的名字是厄瑪奴耳,意思是「上主與我們同在」。這意味著耶穌是降生成人的天主:祂不止是一位先知、一位教師或一位醫治者;祂是天主人的面貌。天主聖三中的第二位進入了人類的世界,並不是因為祂需要什麼,而是為了我們的緣故——為了我們的救贖。這其中的含義令人驚嘆。正如聖奧斯定提醒我們:「如果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人,天主之子也會為你做一切,甚至為了你而死。」這意味著沒有任何生命是微不足道的,沒有任何生命是無意義的。這意味著厄瑪奴耳每時每刻都與我們同在,這使我每天所做的日常選擇和事情也具有了永恆的重要。為什麼?聖保祿提醒我們:「我們生活、行動、存在都在他內。」(宗徒大事錄17:28)這指我們神聖的故事具有意義和目的——無論我們身處多麼荒涼的地方,一個激勵我們勇敢和無私慷慨奉獻的生活,就像我們敬拜的主那樣。 在生與死… 耶穌的誕生應該是希望的源泉,而這並不同於樂觀,樂觀多是一種遺傳傾向,而不是生命的基礎。相反,我們當中有些人必須面對遺傳性的抑鬱,這種抑鬱會將生活籠罩在黑暗中。然而,即使在這片黑雲之中,我們仍能找到目的、美麗與光榮的一瞥。 有時候,我們會因為慢性疼痛和退化性疾病等令人無法忍受的疾病而感到孤立和孤獨。天主就在此處,天主與我們同在。在破碎的關係、背叛或癌症診斷中,天主與我們同在。祂不會在醫院或精神病房中拋棄我們。在生與死中,耶穌都不會離開我們或拋棄我們,因為祂是厄瑪奴耳。 對耶穌的信德並不會讓我們從痛苦中釋放出來,但它可以讓我們從恐懼中得到解脫,因為我們擁有了一個可以將一切融入我們生命中的容器的一個人。耶穌的誕生意味著我們每一刻的生命都是被祝福的,即使是在艱難和短暫的生命中,也能充滿天主的臨在,並被祂的召喚而變得高尚。我們的希望在聖誕節實現,聖誕節像引導賢士的星星一樣閃耀,像幾個世紀以來隱修士和福音歌詠團所唱的歌一樣膨脹,充滿了教堂、主教座教堂、聖殿和復興帳篷,但這首歌最清晰的是在我們自己的心中:「上主與我們同在!」
By: 吉姆·麥克法登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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