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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聽到這個問題。天主在哪里呢?你在哪里可以找到祂?你能看見祂嗎?你知道祂的地址嗎?你能聽到祂說話嗎?那麼你是如何找到祂的呢?答案是以另一個問題的形式出現的, 是否有可能站在雨中完全保持乾燥?是否有可能跳入海洋而不濕呢?是否有可能拿著一個非常熱的盤子而不被燙傷呢?
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你穿上一件品質非常好的雨衣, 那麼你可以站在雨中而不淋濕。如果你帶著合適的裝備跳入海洋, 那麼你就可以完全乾燥地出來。如果你有合適的防熱手套, 你可以拿起一個熱盤子, 而不會被燒傷。在這些情況,我們不可能去質疑水或火的力量。同樣的,如果有什麼隔離了我們和天主,我們就不能質疑上主是否在我們的身邊。
找到天主的最好方法
耶穌對此說了些什麼?耶穌只是說: “…。我同你們天天在一起。”(瑪竇太福音 28:20)耶穌說, 祂會永遠和我們在一起, 到處都在。耶穌又說:“你們求,必要給你們;你們找,必要找著;你們敲,必要給你們開。”(瑪竇福音7:11)。很多時候, 這些話對我而言是毫無意義的。這怎麼可能呢?為什麼當我尋找耶穌時, 我總是找不到祂呢?如果祂天天同我在一起, 那我為什麼會找不到祂呢?
聖經中有一個簡單的故事來解釋這一點。耶穌在擁擠的人群中行走;人們從各個方向對祂拉扯推。然後, 耶穌問:“…是誰摸了我?”(路加福音 8:45)。這沒有意義, 這是什麼樣的問題?第一次見到耶穌的人, 可能以為他瘋了。但是, 沒有人有勇氣問他。伯多祿禮貌地回答耶穌: “老師,群眾都在擁擠著你!”(路加福音 8:45)但耶穌卻說:“ 有人摸了我,因為我覺得有能力從我身上出去了。”(路加福音 8:46)
其實,在天主面前很有可能我們沒有經歷過祂的治癒。有一個方式我們可以感受到祂的存在,那就以故事中的那婦人為榜樣。當我讀到這些以後明白了很多事情。
1.她不敢出來, 因為她覺得不值得接待祂。她以悔改和謙卑的態度接近耶穌。
2.她對耶穌有信心。因為她說:“我只要一摸祂的衣裳,必然會好的。”(馬爾穀福音5:28)。
這意味著,如果我們悔改自己的罪過,帶著信德和謙遜去接近耶穌,那麼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去體驗祂。即使是耶穌,也沒有一個流程來阻止它。你可以看到在這例子裏她立即痊癒了。這是一件多麼簡單而又奇妙的事件?耶穌在我們手中賦予這麼多權力。
記住,下一次你在祈禱或聖餐期間接近耶穌時,天國是敞開的。天主的愛、憐憫和治癒,無論你是誰或你在哪里都是持續的。脫掉那件雨衣,帶著悔改、謙卑和信心向祂走去,那麼就沒有什麼能阻止你沉浸在天主的面前了。
Jithin Joseph Jithin Joseph is the Director of Planning and Development of Shalom Media USA. He also serves on the Editorial Council of Shalom Tidings magazine. Jithin lives with his family at Houston, Texas.
你可能有千百個理由拒絕做一件好事,但這些理由真的成立嗎? 我坐在廂型車裡,等待女兒結束她的騎馬課堂。在她騎馬的農場裡,有馬、綿羊、山羊、兔子和許多穀倉貓。 當我看到一個男孩正在把一隻剛剃過毛的羔羊領回牠的圈裡時,我便分心了,沒再看女兒騎馬。 突然,那隻羔羊決定不想回到牧場,直接在路中間坐了下來。任憑那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讓羊羊動一下(成年的綿羊並不小,平均重達一百多磅)。他嘗試拉著繩子;又嘗試他跑到羔羊後面,試圖推牠的後端;又試圖從牠的腹部下方把牠抬起來。他甚至試著跟羔羊講道理,跟牠說話,答應給牠零食,只要牠願意跟著他走。但羔羊仍然躺在路中間。 我笑了笑,心想:「我就是那隻羔羊!」 我有多少次拒絕耶穌引領我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害怕做耶穌要求我的事,因那超出了我的舒適圈。要是我講出真理,有人可能會不喜歡我;這更可能會冒犯到他們。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去完成這項任務?恐懼讓我無法實現天主為我設計的非凡計劃。 我不肯定那隻羔羊為什麼拒絕前進。牠是害怕了?還是累了?還是只是懶得動?我不知道。最終,小牧童能夠誘哄牠繼續前行,並把牠帶到了可以安全躺下的綠色牧場。 像那位小牧童一樣,耶穌推動我、刺激我,但在我的固執中,我拒絕前行。多麼令人難過啊!我錯失了許多機會,也許甚至錯過了奇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耶穌曾應許祂會與我同在(聖詠 23:4)。當耶穌要求我做什麼時,「我一無所缺」(聖詠 23:1),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如果我真的累了:「又領我走近幽靜的水旁,還使我的心靈得到舒暢。」(聖詠23:2,3)耶穌是我的好牧人。 主啊,請寬恕我。幫助我無論您引領我到何處,我都願意跟隨。我相信您知道什麼對我最好。您是我的好牧人。阿門。
By: 凱莉•安•蓋斯特
More我完全打算讓所有的Winona-Rochester(薇諾娜-羅賈斯特)的修生在我就職彌撒講道中站在那裡參加。我曾告訴人們,用若望保祿二世的話來說,ecclesia de eucharistia(教會來自聖體聖事),既然聖體聖事來自司鐸,那麼從邏輯上來說,如果沒有司鐸,就不會有教會。因此,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看到並感謝我們教區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積極地面對這種不可或缺重要生活方式的召喚。在鼓掌中,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本來沒打算說出來的,它不在我的講稿中。但是,當掌聲逐漸平息時,我脫口而出:「讓我們在未來五年內將他們的數量增加一倍!」這也許是來自聖神的一個證明,到目前為止,在我在教區的每一地方,人們都熱情地向我回應了這些話。事實上,其中一個Serra培育小組的負責人告訴我,她和她的同事們已經決定接受這挑戰。 我們有二十名神學院學生,包括大學和主要神學級別的學生,這對於我們這規模的教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有一個很棒的神父圈子,包括活躍的和「休的」,他們忙於為我們近一百個堂區服務。但未滿退休年齡的也有六十歲左右,我們所有神父都捉襟見肘。此外,未來兩年內,薇諾娜-羅賈斯特將不會舉行神父祝聖儀式。所以,毫無疑問:我們需要更多的神父。 現今,主教和神父確實在鼓勵聖召方面是發揮著關鍵作用。吸引年輕人成為神父的,首先要有快樂和健康的神父見證。幾年前,芝加哥大學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定哪些職業最快樂。被認為最滿意的人是神職人員。此外,各種調查顯示,儘管近年來遇到了一些麻煩,但天主教神父對他們的生活表示個人滿意度非常高。鑒於這些數據,我想對我的神父兄弟們提出的一個建議:讓人們看到它!讓他們知道你成為一名牧者是多麼快樂。 但我相信,平信徒在聖召的培養中可以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在基督教的背景下,有時一位偉大傳道人的兒子追隨他父親的腳步,以至於一位牧師有效地產生了另一位牧師。但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在天主教的環境中是不可能的。相反,神父無一例外都來自平信徒;他們來自家庭。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姨母和叔叔的體面、祈禱、善良和鼓勵,對培養神職聖召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童年最生動的記憶之一是我的父親,他在一個星期天,在密歇根州特洛伊的聖湯瑪斯莫爾教區,領聖體後跪下進行熱烈的祈禱。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我認為我父親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他在更強大的人面前跪下祈求,深刻地塑造了我的宗教思想領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從未忘記那一刻。我的父母都熱愛和尊重神父,並確保我們這些孩子與他們保持穩定的聯繫。相信我,他們對神父的開放精神深深地影響了我的聖召。 請記住,非家庭成員也可以點燃聖召的火焰。一項又一項的研究表明,說服一個年輕人進入神學院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同事或長老告訴他,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父。我知道有很多人心裡堅信某一個年輕人應該進入神學院,因為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仁慈、祈禱、智慧等天賦,但他們從來沒有鼓起勇氣或花時間告訴他。也許他們認為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但不幸的是,機會就這這樣錯過了。我想簡單地說:如果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提到了他成為一個有效的神父的美德,那麼聖神已經給了你這個洞察力去與那個年輕人分享。相信我,你說的最直白的話可能是結出三十倍、六十倍、百倍果實的種子。 最後,如果你對聖召有強烈的感覺,就為他們祈禱。在聖經中,除非禱告, 否則沒有什麼是一瞬間便可成就。上主喜悅我們和衪的恩典合作,但救贖的工作歸根結底是衪的。所以問問衪吧!在這方面,我能建議一個特定的代禱者嗎?小花聖女小德蘭說,她進入修道院「是為了拯救靈魂,尤其是為神父祈禱」。她還說她會用她的天堂在地上做好事。因此,讓我們懇求她的代禱,祈求上主在未來幾年內將我們的修生人數增加一倍。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在生活中,我們很容易被日常瑣碎的事纏擾住而忘記了生活的目的。唐娜提醒我們,為什麼我們應該堅持下去。 我曾經認為,如果我真的作出認真的靈修承諾並開始踏上追求成聖的道路,每天都會充滿神聖的時刻,我所遇到的一切,「各種試探裡,要認為是大喜樂」(雅各伯書1:2)。但靈修生活,事實上,通常的生活也並非如此。 大約十年前,我成為了一名聖本篤會的獻身會士。在我獻身初期,隨著祈禱生活的加深,我的事工變得更有成果,基督徒完美的可能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然而,與他人比較,對他們進行不利評價的誘惑開始向我逼近。當家人公然拒絕接受天主教會的一些基本教義時,我感覺自己也被拒絕了。當一位也是獻身修道的人質疑我公開見證支持生命是神聖時——難道我不知道只有無條件的愛才能改變人們的心靈,而不是隱晦的批評嗎?——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拿着標語的法利塞人。 神聖的流星…… 唉,儘管我從未懷疑過我要成為獻身修士的決定,但我對自己基本上的不堪稱感到沮喪。我多麼渴望重新找到那種源於信仰內心的自由和輕快的喜悅心情,我相信在聖本篤院規的指導下生活出的天主教信仰,能移動山脈。諷刺的是,二十世紀一位猶太經師的智慧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他指出了這經過時間考驗的原則:「記住你為什麼開始!」 在《道德莊嚴與靈修無畏》中,猶太牧師亞伯拉罕·赫謝爾(Abraham J. Heschel)提出,信仰並不是一些在不變狀態中的熾熱深信,而是一種對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熱心信仰時刻的忠誠。事實上,「我相信」意味著「我記得」。 赫謝爾將神聖的時刻比作迅速閃現然後消失在視線中的「流星」,然而是「點燃了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他勸誡信徒們「永遠守護那曾經在你靈魂深處爆發的回音。」我們大多數人都能回憶起在我們信仰生命經驗到那些『流星』的重要時刻,就是當我們感到高昂和被提升的時刻,被天主的榮耀所觸及。 我的流星時刻 1. 我第一次這樣的記憶發生在我七歲時,當時我在紐約世博會上看到了米高安哲路的《聖母憐子圖》。儘管我在那年早些時候初領聖體,但聖母抱著耶穌沒有生命的身體的美麗白色大理石雕塑,在深藍色夜空的襯托下,給我帶來了比背誦教理對祂——以及聖母——為我做出深深的犧牲和愛更深切的認識。下一次我領受聖體時,我是帶著更深的體會和敬畏去領受的。 2. 另一個轉變的時刻發生在一次交際舞課堂上!畢竟,基督是同名聖歌中的「舞蹈之主」。在天主教隱修士湯瑪斯·默頓的著作中,上帝是邀請我們每個人參加「宇宙之舞」以達成真正合一的「舞者」。(《現代靈修系列》)。當導師與我搭檔示範狐步舞時,我緊張地開玩笑說我有兩隻左腳,但他只是說:「跟著我。」在我最初的蹣跚之後,他立刻拉著我,以至我沒有空間犯錯。接下來的幾分鐘,當我在他的引領下輕盈地滑過整個房間,隨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帶我飛向月球》搖擺時,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與天主旨意同步的感覺——激動不已! 基督也有祂的時刻! 在聖經中,天主清楚地創造了超凡的時刻,以在考驗時堅定我們的信仰——耶穌顯聖容就是一個最好例子。記憶基督以祂光輝完全地顯現的時刻,無疑為門徒們給與祂在十字架上恥辱性的死亡的恐佈和羞恥形成必要的對比。這也賦予我們不論發生甚麽事情,有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榮耀的願景。「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從他!」(馬竇福音17:5)從革責瑪尼莊園到加爾瓦略山,這些說話支持和安慰着人性一面的耶穌。 確實,「紀念」是受難史一個重要的主題。當耶穌在最後晚餐中建立聖體聖事時,祂創立了有史以來最有深遠影響的紀念——彌撒聖祭。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承諾在天堂會記住那位在世上名認祂的善盜時,全世界都舒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聖本篤的提醒「永不對天主的慈悲感到絕望」是其規條中最終也是最根本的靈修工具。因為儘管我們,像善盜一樣,知道自己有著深深的瑕疵,但我們仍然可以相信基督會記住我們,因為我們記得祂——換句話說,我們相信! 因為世上沒有完美的生命。然而,卻有完美、光輝的時刻,置身於平凡——常常是有考驗的——的時刻中,這些時刻照亮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的步伐滑翔向天堂,在那裡我們將「與群星共舞。」 直到那時,讓我們為了紀念衪而愛祂!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是否曾經懷著無盡的驚奇凝視一個人,希望那一刻永遠不會消逝? 「應常歡樂,不斷祈禱,事事感謝。」(得撒洛尼人前書5:16-18) 人們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人類生活的目的是什麼?」冒著有可能被冠以過於簡化現實的風險,我會說,並且常常在講壇上這樣說:「生活的意義在於學習如何祈禱。聖保祿宗徒更進一步教導我們,那就是『不斷祈禱』。但我們該如何做到這一點?如何作到不斷祈禱呢? 我們明白彌撒前祈禱、餐前祈禱,或睡前祈禱的意義,但如何做到不斷祈禱呢?十九世紀一位無名的俄羅斯農民所寫的偉大靈修經典《朝聖者之路》正好探討了這個問題。這部作品聚焦在耶穌的禱告:「主耶穌基督,天主的獨生子,請垂憐我等罪人。」在東方禮儀中,人們重複誦念這一禱文,使用一種祈禱繩,它類似於玫瑰經,但有一百或二百個結,有的還有三百個結。 燃燒的蠟燭 顯然,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刻都重複誦念這個禱文,例如在與人交談時、在會議上或在處理某些項目時……那麼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呢?這種不斷重複的目的旨在靈魂深處培養一種習慣和傾向。讓我將其與具有音樂天賦的人進行比較。那些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會在腦海中迴響一首歌曲,也許是他們在收音機上聽到的,或是他們正在創作的歌曲。這首歌並不在他們的意識前沿,而是在腦海深處。 同樣,不斷祈禱就是在腦海深處不斷祈禱。由於不斷重複這句禱文:「主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請垂憐我等罪人」,祈禱的意向得到了培養。但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經常誦念玫瑰經的人身上:「萬福瑪利亞,你充滿聖寵,主與你同在,你在婦女中受讚頌,你的親子耶穌同受讚頌。天主聖母瑪利亞,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最終,實際的字詞變得不再必要,因為這些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深植於潛意識中。因此,雖然意識可能被某些事務所佔據,例如繳電話費、購物或接聽重要電話,但靈魂在背景中依然持續祈禱,像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這時,我們開始實現不斷祈禱。我們從言語開始,但最終,超越言語。 奇蹟般的祈禱 祈禱有不同的種類:祈求、代禱、感恩、讚美和朝拜。我們每個人被召喚達到的最高祈禱形式,也就是朝拜。正如傑拉爾德•範神父所說,這是一種奇蹟般的祈禱:「朝拜的靜默,無言的凝視,這是戀人所特有的。你靜默不語,沒有忙碌,沒有擔憂或激動;沒有任何請求,你只是安靜地與之同在,心中充滿了愛與敬畏。 這種祈禱比我們想像的困難得多。它是將自己置於天主的面前,在沉默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天主身上。這很困難,因為很快我們會被各種思緒分散注意力,我們的注意力會左右搖擺,而我們並未意識到。然而,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只需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主身上,停留在祂的臨在中。但不久之後,心思會再次被拉走,被思緒紛擾。 這時,簡短的祈禱就顯得非常重要和有效,例如耶穌的祈禱,或是來自聖詠的簡短句子,例如「天主,求你從速拯救我」(聖詠69:2),或「我將我的靈魂託於你的掌握。」(聖詠31:6)。重複誦念這些簡短的句子可以幫助我們回到內心的棲息地。透過不斷地練習,人們最終能夠在天主的臨在中長時間地靜默而不被分神。這也是一種能帶來深刻療癒的祈禱。許多此時浮現的思緒往往是潛意識中儲存的未癒合的記憶,學會將它們拋在腦後可以帶來深刻的治癒與平安;因為我們日常生活中許多行為都受到這些未癒合的潛意識記憶的驅動,這也是為什麼信徒內心生活常常充滿了動盪。 寧靜的離別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相信這一生是為永恆的生命作準備的,另一種人相信這一生就是全部,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準備。我在過去幾個月裡見過許多病人,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得不在病床上度過數月,其中許多人經歷長時間的病痛後去世。 對於那些沒有靈修生活的人和一生中沒有培養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生命的最後歲月通常是非常痛苦和不愉快的,這也是為什麼安樂死越來越受到歡迎。但對於那些擁有豐富精神生活的人,那些透過學習不斷祈禱來為永恆生命準備的人,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乃至幾年,即使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也不會變得不堪忍受。探望這些人往往是一種喜悅,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更深沉的平安,他們心懷感恩。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要求安樂死。與其讓他們的最後離世成為反叛和謀殺,不如讓死亡成為他們最後的祈禱,一次最終的奉獻,一場感恩讚美的祭獻,感恩他們一生中所得到的一切。
By: 道格拉斯•麥克馬納曼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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