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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那年,安東尼失去雙親,留下了一大筆遺產和照顧妹妹的責任。大約在同一時間,安東尼碰巧聽到出自瑪竇福音的一個章節,耶穌對富少年說:“你若願是成全的,去!變賣你所有的,施捨給窮人。”安東尼相信他就是那富少年。不久之後,他放棄了大部分財產,變賣了幾乎所有其他財產,只保留照顧自己和妹妹所需的。但這不是主命令他要做的!
不久之後,安東尼再次在彌撒中,聽到福音章節,“所以你們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有明天的憂慮”(瑪竇福音6:34)。再一次,他知道耶穌是在直接跟他說話,於是他連自己的一點積蓄都送了出去,將妹妹託付給一些很有聖德的女人照顧,進入沙漠過著貧窮、孤獨、祈禱和苦修的生活。
在那嚴峻的沙漠環境中,魔鬼以無數種方式攻擊他說:“想想所有你用你捐出的錢本可以做的好事!”堅定的禱告和克己,安東尼擊退了魔鬼和他所顯示的。許多人被他的智慧吸引,他鼓勵這些人去尋求放下自我和隱修的生活。難怪在他死後他成為聖大安東尼或沙漠的聖安東尼,基督徒隱修生活之父。
從前,一位弟兄放棄世俗,將財物分施給窮人,但留了些少作為個人花費。他去見安東尼阿爸。當他告訴他這件事時,老人對他說:“如果你想做隱修士,就到村子裡去,買些肉,用這些肉覆蓋你赤裸的身,來這裡。”那弟兄照做了,狗和鳥就咬他的肉身。當他回來後,老人問他是否有跟他的建議做。他向他展示了他受傷的身體,聖安東尼說:“那些放棄世界但想給自己保留些東西就是如此被向他們開戰的惡魔以這種方式撕毀了他們。”
'
“主啊,請垂憐我這個罪人吧。”
這些話是我生命的戰鬥的呼喊。即使在我的早年,當我還不意識到,它們就是我的座右銘。
慈悲。如果天主有一個中間名,那就是“慈悲”。
每次我走進告解室時,慈悲都會握住我的手。
慈悲一次次拯救我,同時覆蓋我的靈魂,赦免我。
我信仰之旅開始於幾十年前,當時我的父母為我選擇了我自己還不能選擇的東西 —— 受洗加入天主教。我從小就被教導分辨是非。當我走歪道時,我承受了後果。我的父母對待他們的角色很認真,並以教導我有關耶穌和教會的知識為榮。 他們在我生命中是天主的雙手,藉着祂的恩寵培養了我的良心。
隨著我的成長,我更加渴慕祂。然而,這個世界和因我自己的爭扎帶來的恐懼和焦慮成為阻礙。
多年來,好與壞之間的搖擺不定困擾著我的生命。我稱之為“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走鋼絲。”在大學期間,我記得凌晨一點站在酒吧浴室喝醉了,我一邊唸玫瑰經一邊喝水,生怕錯過一天的唸經。
當我回顧這樣的時刻, 說明我內心的拔河,我想起了慈悲。我知道我屬於誰,但我很想四處遊蕩。
由原罪引起的與生俱來的鬥爭滲透我們的生活中:我們對基督最深切的渴望遭到了世界和邪惡者的誘惑。然而慈悲把我從罪惡的深淵中拉了出來,洗淨了我的污穢,重新洗淨了我。
慈悲一直在等我電話,整晚都坐在電話旁,直到我準備好被抱起來把我帶回家。
慈悲使我免於沉淪,像救生衣一樣支持著我。
慈悲聆聽著尖叫、淚水和憤怒的話語,在我安頓下來時緊緊地抱住我。
當我一次又一次反擊時,慈悲一直耐心地支持著我。
慈悲是終結。開始。我的一切介於兩者之間。
天主的慈悲一直在等待我,一直在追趕,一直不斷在原諒我。
靠著他的恩典,他向我保證,他總是在那裡,張開雙臂,充滿愛和一次又一次的寛恕。
'世界上最大的寶藏,每個人都觸手可及!
耶穌臨在聖體聖事中的事實是偉大而奇妙的。從我自己的親身經驗我知道耶穌是真實存在於聖體聖事中,不僅僅是因為教會教導的真理。
第一次接觸
其中一個幫助我增加對主的信德的經驗是我在早期的天主教神恩復興中在聖神內受洗之後。那時我還不是神父。我正在主持一個祈禱會,在這次祈禱會期間,我們為人覆手祈禱。我們有明供聖體,然後人們會一個接一個地來被覆手祈禱。
一個女人過來要我雙手合十為她祈禱,我以為她在祈禱。她叫我為她的腳有問題的丈夫祈禱。但是當我祈禱的時候,我心裡感到主是想要治癒她。所以我問她是否需要任何的身體治癒。她告訴我,“我的手是這樣的,因為我有肩周炎。”她的雙手行動不便。當我們為她的康復祈禱時,她說聖體散發出一股熱氣,降臨在她凍僵的肩膀上,她就在當時在那處痊癒了。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通過聖體的力量所產生的治癒。就像我們在福音中看到的那樣 —— 人們觸摸了耶穌,力量從他身上發出並治癒了他們。
難忘的時刻
在我的生命中,我有另一個強烈的聖體體驗。有一次我和一個參與了邪教的人一起禱告,她需要釋放。我們一组人祈禱,跟我們一起其中一位是神父。但是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看不到神父帶着聖體進入聖堂去祭衣房。神父帶來聖體的那一刻,從她的口中,一個粗暴的男性聲音說道:“把你手中的他給我拿走!”它讓我窒息,因為惡魔沒有說“它” —— 一塊麵包,而是“他”。撒殫承認耶穌活生生的臨在聖體中。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生命中的那一刻。當我成為一個神父,我把這兩件事牢記在心裡,真正相信和宣揚耶穌真正臨在聖體中。
無法形容的喜樂
作為一位神父,我有過另一個我不會忘記的經歷。當我不在傳教的時候,我參加監獄事工。有一次我在給監獄的某個部門送聖體,我身上有聖體。突然間,我內心感受到耶穌將自己獻給囚犯的喜悅。這是我無法向你解釋的事情。如果你能體驗並知道耶穌在聖體內進入我們每一個人的喜悦!
我另一個聖體的體驗是很個人及對我情感上的治癒。曾經有人在教堂裡用他的話真的傷害了我。這並不容易,我開始生氣了。雖然我生性不咄咄逼人,但這種傷害激起了很多情緒和對這個人不好的想法。我走到聖禮中的耶穌那裡,只是哭着。那一刻我感受到他對那個傷害我的人的愛,從聖體聖事中散發出來,進入我的心。聖體中的耶穌醫治了我,但不僅如此,作為一名神父,它還幫助我認識到真正的愛與治癒的泉源就在我們的生活中。
不僅對身為神父的我,對已婚人士和年輕人 —— 誰能真正付出我們所尋找的愛?我們在哪裡可以找到比罪惡和仇恨更大的愛?在他裡面,臨在在聖體中。對於傷害我的人,主給了我如此多的愛。
在我要發初願的前夕,黑暗突然進入我的心。我不返回我修院的新房間,我直接去了聖體櫃前。然後在內心深處,我聽到主對我說:“海登,你是來找我的。”突然所有的喜樂都回來了。在聖體聖事中,耶穌教導我一件關於我生命中作為方濟各會神父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 他為他而召喚我,我為他而存在。聖體聖事教導我們每一個人離開了耶穌,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 這不是關於我們,只是關於他。我們在教會裡就是要與他同在!
作為神父,舉行聖體聖事是我與主最美妙的時刻,也是讓我更接近基督團體。是耶穌在聖體聖事中為我們彼此閒共融的泉源。作為神父,我不能沒有聖體聖事。當我們領受他到我們心裡時,甚麼最偉大的事情可以問耶穌呢?是問他用他的聖神再次充滿我們。當耶穌復活時,祂將聖神吹入宗徒們裡面。當我們領受聖體中的耶穌,祂再次賜給我們生命聖神的同在和德能。求他用聖神的恩賜和德能充滿你。
為你而擘開
有一次,當我舉揚起並擘開聖體時,我對司鐸職得到了這種深刻的信念。我們通過基督臨在聖體內看人,這是一個擘開的身體。神父應該是這樣的。他擘開了自己的生活,以便將其奉獻給團體和世界其他地方。人們也可以在婚姻生活中發現這份美麗。愛就像聖體聖事。你必須擘開自己,好能奉獻自已。聖體聖事教會了我如何過獨身生活,如何成為耶穌為團體,為他們付出我的一生。同樣的事情也必發生在婚姻生活中。
最後,我可以告訴你,每當我感到孤獨或沮喪時,只要走近他 —— 即使我疲倦或困倦,就足以獲得我需要的所有力量。我數不清我有多少次在我的旅行和講道中經歷過這一點。最好的歇息就是靠近他。我可以保證你;他可以在身體上、靈性上、精神和情感上更新我們。因為在聖體聖事中的耶穌是活著 —— 他在此就是為了我們!
'問——我不到十二歲大的孩子們吵著要一部手機,這樣他們就可以像他們所有的朋友一樣可以上社交媒體。我感到很不知所措,因為我不想讓他們被排除在外,但我知道這有多危險。你有什麼意見呢?
答:社交媒體可以有好的用途。我認識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他在 TikTok 抖音上做簡短的聖經反思,他獲得了數百次瀏覽。我又認識另一個年輕人,他有一個 Instagram 帳戶,專門發佈有關聖人的信息。也有其他青少年會在 Discord 或其他聊天室與無神論者辯論或鼓勵其他年輕人增加信仰。毫無疑問,社交媒體在傳福音和組建信仰團體方面有很好的用途。
然而……上社交媒體的收益是否大於風險呢?屬靈生活中的一個很好的格言是:“無限地相信天主……永遠不要相信自己!”我們應該淮予一個年輕人不受限制地上互聯網嗎?即使他們一開始是出於好意,他們是否足夠成熟以抵制誘惑呢?社交媒體可能是一個污水池——不僅僅是色情或美化暴力等明顯的誘惑,還有更陰險的试探,如性別意識形態、欺凌、沉迷於獲得讚和溜覧的“快感”,以及當青少年在社交媒體與人互相比較時的自卑感。在我看來,讓年輕人進入世俗世界的風險大於好處,因為世俗世界會試圖使他們遠離基督的思想。
最近,我和一位母親正在討論她十幾歲女兒的不良行為和態度,這與她使用 TikTok 和不受限制地上網有關。母親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青少年沈迷於手機真是太可悲了……但是你能做什麼呢?”
你能做什麼?你可以做回一個父母!是的,我知道同儕的壓力是巨大的,讓您的孩子可以通過手機或設備無休止地溜覧人類提供的最糟糕的東西(也稱為社交媒體)——作為父母,你的工作是讓你的孩子成為聖人。他們的靈魂掌握在你的手中。我們必須成為他們抵禦世界危險的第一道防線。我們絕不允許他們與戀童癖相處;如果我們知道他們被欺負,我們會盡力保護他們;如果有什麼東西損害了他們的健康,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趕忙地帶他們去看醫生。那麼,我們為什麼要讓他們看到互聯網上隨處可見的色情、仇恨和浪費時間的垃圾,而不提供仔細的指導呢?一項又一項的研究顯示了互聯網的負面影響——尤其是社交媒體——我們仍然視而不見,但又想知道為什麼我們十幾歲的兒子和女兒會與身份危機、抑鬱、自我憎恨、成癮、異常行為作鬥爭,懶惰,缺乏對聖潔的渴望!
父母們,不要放棄你們的權力和責任!在你生命的盡頭,主會問你如何牧養衪託付給你的這些靈魂——你是否帶領他們進入天堂並盡你最大的能力保護他們的靈魂遠離罪惡。我們不能藉口說:“哦,其他人的孩子都有一個,所以如果我的孩子沒有,會很怪的!
如果你對他們的手機和電腦施加限制,你的孩子會生你的氣,甚至會說他們討厭你嗎?大概會的。但他們的憤怒將是短暫的——對你的感激卻將是永恆的。最近,另一位在全國演講的朋友談到社交媒體的危險時告訴我,她每次的演講結束後,總會有許多年輕人帶著以下兩種反應之一來找她:“當時我對父母奪走我的電話感到憤怒,但現在我很感激。”或者“我真的希望我的父母能保護我免於失去這麼多的純真。”從來沒有人感激他們的父母如此寬容!
那麼,有什麼辦法呢?首先,不要給青少年(或更年輕的!)帶有互聯網或應用程序的手機。其實現時仍然有很多最基本的電話!如果你必須給他們可以上網的手機,請對他們進行限制。在你兒子的手機和家裡的電腦上上安裝 Covenant Eyes ——(我聽的每一個告解幾乎都涉及色情內容,這是致命的罪惡,可能導致你的兒子將女性視為無物,將他未來的關係產生巨大的後果)。不要讓他們在用餐時或獨自在臥室時使用屏幕。和獲得其他有相同政策的家庭的支持。最重要的是——不要試圖只成為孩子的朋友,而要成為他們的父母。真正的愛需要界限、紀律和犧牲。
你孩子的永恆福祉才是最有價值的,所以不要說,“唉,我什麼也做不了——我的孩子需要融入他們的圈子。”其實他們應該這世上脫穎而出,才能融入聖徒的行列!
做出正確的決定是舉足輕重的;你的選擇是什麼?
四十年前,鮑勃-迪倫沉浸在對基督信仰的探索中,這在他的《慢火車來了》專輯(1979年)中可見一斑。在下面的歌詞中,迪倫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你最終效忠於誰?
“是的,你將不得不為某人服務。嗯,可能是魔鬼,也可能是天主。
但你必須要為某人服務。”
我們不能迴避這個問題,因為我們事實上是“為某人服務”的。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不能從一個經驗漂移到另一個經驗,而不對任何東西或任何人效忠?答案來自於我們的人性:我們有一個心智(反思的意識)和一個意志(渴望美好事物)。我們的心智有內在的能力來尋求我們人類生存的意義。與其他生物不同,我們不是簡單地體驗;相反,我們退一步解釋,我們賦予剛剛發生的事情以意義。在我們從經驗中創造意義的過程中,我們必鬚麵對迪倫的問題:我將為誰服務?
走向死胡同?
耶穌,按照他的習慣,簡化了選擇,他說:“沒有人能事奉兩個主人:他或是要恨這一個而愛那一個,或是依附這一個而輕忽那一個。你們不能事奉天主而又事奉錢財。”(強調是後加的;瑪竇福音6:24)。
耶穌知道,我們要么通過與–我們存在的源泉–的關係來尋求滿足,要么在天主之外尋求幸福。我們不可能兩全其美。“…可能是魔鬼,也可能是天主,但你必須為某人服務”。我們的選擇決定了我們的命運。
當我們向“瑪門(財富)”效忠時,我們就拒絕了我們的真我,我們的真我是要與天主和鄰居建立真正的關係。在選擇“瑪門(財富)”時,我們轉向了一個消費性的自我,在財產、聲望、權力和快樂中找到自己的身份。當我們這樣做時,我們就把自己物化了。用當代的話來說,我們稱之為“自我的商品化”。換句話說,我們就是我們所擁有的。
財產、聲望、權力和快樂的道路導致了一個死胡同。為什麼?因為它們是…
– 稀缺–不是每個人都能獲得財富、聲望、快樂和權力。如果擁有世界上的物品是通往幸福的途徑,那麼大多數人就沒有機會獲得幸福。
– 排他性–這是他們的稀缺性造成的結果。生活變成了一個零和博弈,社會被分為“有”和“無”。正如布魯斯-斯普林斯廷在他的歌曲“大西洋城”中唱的那樣“在這裡,只有贏家和輸家,不要被抓到那條線的錯誤一邊。”
– 短暫的–這意味著我們的需求和願望會發生變化;我們永遠不會達到一個終點,因為外面總有其他的東西需要渴望。
– 無常的–它們的主要缺點是膚淺。雖然物質主義、讚譽、地位和控制權可以在一段時間內滿足我們,但它們並不能解決我們最深層的渴望。最後,它們會消失。“虛而又虛,萬事皆虛”(《訓道篇》1:2)。
真正的身份
追求這個世界的財富和快樂可能會產生毀滅性的心理和精神影響。如果我的自我價值取決於我的財產和成就,那麼缺乏最新的小玩意或經歷一些失敗就意味著我不僅比別人少,或者我在某些努力中失敗了,而且我作為一個人也失敗了。將自己與他人相比較,並期望自己完美無缺,這解釋了今天許多年輕人所經歷的焦慮感。而且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和成效的降低,我們會喪失有用的感覺和自我價值。
耶穌告訴我們,我們的另一個選擇是“侍奉主”,他就是生命本身,他想與我們分享他的生命,這樣我們就肖似他,是他本體真相的反映。假我、舊我、商品化的自我會導致自我沉溺和精神死亡。但通過“侍奉主”,我們進入了他的存在。新我、真我是住在我們裡面的基督;它是被命令去愛的自我,因為正如聖若望提醒我們的,“天主是愛”(若望一書4:7b)。聖保祿補充說,當我們擁有這個真我時,我們正在按照創造者的形象進行更新(哥羅森書3:1-4)。
知道我們是誰,就更容易知道該做什麼。我們是誰比我們擁有什麼重要得多,因為知道我們是誰,就能告訴我們該怎麼做。我們是天主的愛子,被創造來安放天主的愛。如果我們專注於這個真理,知道為誰服務就不再是一個困難的決定。我們可以呼應若蘇厄,自信地說:“至於我和我的家族,我們一定要事奉上主。”(若蘇厄24:15)。
'很少有天主教聖人像聖女貞德那樣吸引大眾的想像︰她的故事被描繪在繪畫、雕塑和許多電影中。
貞德於一四一二年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從小不識字,但從母親那裡獲得了對教會的熱愛和對天主深切的信德。因為她熱愛祈禱和敬禮,她的鄰居們說:「她太好了,全村的人都喜愛她。」她照顧病人和無家可歸的人,甚至經常把自己的床讓給他們。
十三歲時,貞德開始聽到總領天使彌額爾、安蒂奥克的聖瑪加利和亞歷山大的聖加大肋納的聲音,告訴她要解放法國,並確保法國王位繼承人被任命為法國的合法君王。她告訴國王只是具有神聖知識的人才能知道的他往事的細節來贏得他的信任。當時,法國由英國主導和統治。
貞德深信她的「預告」來自天主,儘管遇到障礙和痛苦,她仍英勇而忠誠地服從天使聖人們的指示。即使在她領戰的時期,祈禱和默想仍然是她生活中的首要任務,當時的她從未舉起劍攻擊敵人。
在一個教會委員會宣布貞德「生活上完美無瑕、是一位善良的基督徒,具備謙遜、誠實和純樸的美德」的兩年前,當英國人俘虜她後,貞德被指控施行巫術和信奉異端邪教,並失去她一手協助登上王位的國王的支持。在審判中,儘管受盡誣衊,貞德仍展現出深厚的信德和智慧,從未失去對天主或教會的信心。當她被綁在火刑柱上準備受刑時,她在胸前舉著十字架宣告了耶穌的名字,引起旁觀者的感嘆:「我們燒死了一位聖人啊!」
她的逝世增加了她的名聲和知名度。二十年後,一項新的審判宣布她無罪。她的名聲在幾個世紀裡以史詩般的比例增長,至一九一零年貞德被教宗庇護十世列為真福,並在十一年後被教宗本篤十五世冊封為聖人。她現在是法國的主保,也是教會最受愛戴的聖人之一。
貞德對天主的服從,奠定了法國在新教改革期間保留了天主教信仰,而英國則放棄了天主教。法國仍然是天主教的堅實中心,令天主教會從此傳揚到北歐。
'今天,如果你清楚地聽到神要你做什麼 …… 就勇敢去做!
“先做一個隱修士。”這是我二十一歲時從神那裡得到的訊息;二十一歲與普通二十一歲的人所期望的那種計劃和興趣。我有計劃在一年內大學畢業。計劃服務青年待工,同時在好萊塢擔任特技演員。我幻想我有一天可能會搬到菲律賓,在偏遠島嶼的部落中生活一段時間。當然,婚姻和孩子都有很強的吸引力。當天主說出那四個無誤的話時,這些抱負很快就停頓了。當我告訴一些熱心的基督徒天主如何明確地告訴我祂對我生命的旨意時,他們都很羨慕我。他們經常說,“我希望天主能那樣對我說話。”
我對此的回應是,根據我個人的經驗,我想澄清一下天主對我說話的方式。
天主不會跟我們說話直到我們準備好聆聽和接受祂要說的話。他要說的話可能視乎要多久我們才準備好。衪只會等待,直到我們能聽到並領受祂的話;正如浪子的比喻所說明的那樣,天主可以等待很長時間。更重要的是,在聖經內可看到那些等待祂的人都受到敬仰。我應該詳細地以我作為隱修士的召叫為我聖召開始的序言,當我在少年時期開始閱讀教會教父時,或者更準確地說,當我開始每天閱讀聖經時。考慮到這些細節表明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去辨別才能領受天主僅這四個字。
深入研究書籍
我小時候討厭閱讀。當門外有無窮盡的歷險事情時,連續幾個小時坐在悶熱的房間裡看書是毫無意義。然而,每天閱讀聖經的至關重要帶出了一個無法解決的困境。每個福音派人士都知道,任何允許這一本好書積聚灰塵不怎會是一個好基督徒。但是,作為一個討厭閱讀的人,我怎可以讀聖經呢?受青年牧師的影響和榜樣,我咬緊牙關盡力閱讀天主的話語一次一本地。我讀得越多,我就越開始提出問題。更多的問題引導我閱讀更多以獲得更多的答案。
青少年天生就是緊張的。細微是他們在後期生命中才學到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年輕時那樣迷戀教父們。依納爵(Ignatius)並不細緻。奧利金(Origen)不是精煉。教父是在任何層面上都是極端,放棄塵世的財物,居住在沙漠中,並經常為天主奉獻自己的生命。作為一個有著極端傾向的青少年,我發現沒有人可以與教會教父相抗衡。沒有MMA戰鬥機可以與Perpetua相提並論。沒有哪個衝浪者比黑馬牧羊人(Shepherd of Hermas)更狡猾了。但是,這些早期的激進分子所關心的無非是效法聖經中基督的生活。此外,所有人都是同意過一種獨身和默觀的生活。這個悖論對我是震驚的。像教父那樣的極端意味著一種表面上看起來相當平凡的生活方式。更多的問題需要思考。
回應
畢業在即,因我的幾個工作機會會决定我會隸屬那一個教派,弄得我心煩意亂,還有大學畢業後有可能繼續深造的機構。當時,我的聖公會牧師建議我在祈禱中把這件事交給天主。我應該如何侍奉他最終是他的決定,而不是我的。還有什麼地方比修道院更能在祈禱中辨別上主的旨意呢?在復活節星期天,我有一個從未遇上過的女人在聖安德魯修道院走近我,說:“我在為你祈禱,我愛你。”問完我的名字後,她建議我閱讀路加福音第一章,說“這將幫助你確定你的聖召。”我向她表示感謝,並按照她的指示去做。當我坐在教堂的草坪上閱讀若翰洗者的起源故事,我注意到我們的生命有幾個相似之處。我不會在這裡討論所有細節。我只可說這是我對天主的話最親密的經驗。在那一刻感覺這段話是為我寫的。
我繼續在青草坪上禱告等候神的指引。他會指示我接受一個在紐皮特海灘(Newport Beach)的工作職位嗎,還是回到聖佩德羅(San Pedro)的家?幾個小時過去了,我耐心地聽著。突然,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先做隱修士。”這太令人吃驚了,因為這不是我想要尋找的答案。畢業後進入修道院是我最不想考慮的事情。此外,我有一個充滿活力和多彩多姿的生活。我固執地把天主的聲音推到一邊,把它歸因於出於潛意識我的一些瘋狂想法。回到禱告中,我聆聽天主向我顯明祂的旨意。接下來是一個圖像抓住了我的腦海;出現了三個乾涸的河床。不知何故,我知道一個代表我的聖佩德羅家鄉,另一個代表紐波特,但中間的河床代表修道。違反我的意志,中間的河床開始湧起白色的水。我所看到的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我無法不看到它。這時我開始害怕了。我一係是瘋了,或是上主在召喚我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不可否認
鐘聲響起,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晚禱時間到了。我拖著腳步跟其他修仕走進聖堂。當我們唱聖詠時,我的哭聲變得無法控制。我再也跟不上詠唱。我記得我為自己看起來一團糟而感到尷尬。當修仕們一個一個離開,我留在聖堂裡。我俯伏在祭台前,開始哭得我這輩子從未哭得那厲害。奇怪的感覺是我的哭泣的是完全沒有情感伴隨的。沒有悲傷也沒有憤怒,只有嗚咽。我眼淚和鼻涕的傾流,唯一解釋是聖神的觸動。不可否認的是,天主正在召喚我過修道院的生活。那天晚上我上床睡覺時眼睛腫了但很平靜,知道天主給我的道路。第二天早上,我向天主保證我會聽從他的旨意,努力成為一個真正的隱修士。
還沒完結呢?
雖然天主有時是準時的,就像西奈山上的梅瑟或迦密山上的厄利亞,但更多時候,我們不知道。我們不能假設藉者擱置我們的生活,天主就會被迫說話。——祂一點也不會操縱。因此,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單調乏味的工作直到我們幾乎忘記了祂——這就是祂出現的時候。年輕的撒慕爾就是正在處理他的日常職責時——即確保會幕蠟燭保持點亮時——就聽到了上主的聲音。有聖召中的聖召;召喚中的召喚。因此,學生很可能在她做代數問題時聽到上主的說話,一位單身母親可能會在405高速公路上的交通安靜地坐着時接受來自上主的說話。關鍵是要一直觀察和等待,因為我們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會出現。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來自上主的話語如此不常有和模棱兩可?
天主給了我們跟隨衪所僅需要的清晰度;不會多。天主之母收到一句話沒有太多的澄清。先知們,他們不斷從祂那裡得到啟示常常感到困惑。若翰冼者是第一個認出默西亞的人,後來又不肯定。即使是門徒們,耶穌最親近的親人,經常因主的話感到混亂。聽天主說話的人可能到最後問題是多過答案。天主告訴我要做一個隱修士,但他沒有說如何或在哪裡。關於我聖召的事情,他讓我自己去弄清楚。我用了四年的時間去實現我的召叫;四年(期間我參觀了其他十八座修道院),然後才獲准進入聖安德魯修道院。混亂,懷疑和不肯定都是漫長的辨別過程一部分。此外,天主不會在真空中說話。他的話前話後都是藉着別人的話。一位青年牧師,一位聖公會牧師,一位聖安德魯的獻身者——這些人充當了上帝的附庸。在我能夠接受上主的話之前,聽到他們的話是必需的。
我的聖召仍未完成。它仍在被發現,仍在每天被實現。我當隱修士已六年了。就在今年,我宣誓了莊嚴的聖願。有人可能會說我做了天主讓我做的事。就是那個可能吧,天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在創世的第一天之後,他並沒有停止說話,他也不會停下來,直到他的巨著完成。誰知道他會說什麼或他下次說話的時間?歷史告知我們,天主一向都會有非常奇怪的事情要說的。我們的職責是觀察和等待他所準備的一切。
'當麻煩來臨時,我們有多快認為沒有人理解我們正在經歷的事情呢?
幾乎在每座教堂的祭壇上都懸掛著十字架。我們救世主的這個形象並沒有表現出他戴著珠寶冠冕坐在寶座上,也沒有在天使的雲中降臨,而是一個受傷和被剝奪了基本尊嚴的人,並忍受著最屈辱和最痛苦的處決方式。我們看到一個愛過又失去、受傷和被背叛的人,一個像我們一樣的人。
然而,雖然面對這些證據,當我們自己受苦時,我們要多快地哀嘆沒有人理解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正在經歷什麼呢?我們經常地很快就做出了假設,陷入了一個被無法安慰的悲傷所束縛的孤立之地。
改變行程
幾年前,我的生活永遠改變了。我一直是一個健康的孩子,一個芭蕾舞演員,我在十二歲時就已經開始實現自己的夢想。我曾定期參加主日學,並被天主吸引,但從未為祂做過太多,我繼續享受我的生活,與朋友共度時光,並在頂級芭蕾舞學校擔任主角。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我知道天主的存在,總是在那裡。我信任祂,但從未想過太多關於祂的事。
然而在八年級時,在我童年舞蹈生涯巔峰之際,我的健康開始直線下降,四年後我仍然沒有完全康復。這一切都開始於在大都會歌劇院表演芭蕾舞劇一週後,在我接受堅振聖事的第二天,以及在我去美國第二大最負盛名的舞蹈學校參加暑期強化班的兩週前。我腳部韌帶的嚴重拉傷加重了之前未被發現的踝骨骨折,需要進行手術。之後我患上了闌尾炎,需要再次手術。緊接著的兩次手術對我的神經系統和免疫系統造成了嚴重的損害,使我虛弱到沒有醫生可以治療甚至完全了解我的情況。當我推動我的身體繼續芭蕾舞時,我的身體向後推,最終脊椎骨折,結束了我的芭蕾舞生涯。
在我領堅振前的整整一年裡,我從未這樣多方面地體驗到耶穌。通過研究福音和討論祂的事工,我看到了祂的愛和憐憫。我開始每個星期天都去教堂,體驗聖體聖事的力量。在參加教區神父堅振課程之前,從來沒有人如此清楚地教導過我耶穌對我的愛。他的教導清楚地闡明我對天主真正是誰的理解。耶穌,我一直都知道祂是我的救主,現在是我最親愛的朋友,成為我最大的愛。祂不僅僅是掛在教堂裡的雕像,故事中的人物;祂是真實的,祂是真理的化身,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尋找的真理。通過那一年的學習,我決定完全為耶穌而活。我只想變得更像祂。
自從我受傷以來,隨著我的健康起起伏伏,讓我偏離了我期望永遠走下去的道路,我努力保持希望。我失去了芭蕾舞,甚至失去了一些朋友。我幾乎不能起床去上學,就算我上了學,也不能維持一整天。我一直熟悉的生活正在崩潰,我需要了解原因。為什麼我要受那麼多,失去那麼多?我做錯什麼了嗎?它會帶來好事嗎?每次我開始康復時,都會出現一些新的健康問題並再次擊倒我。然而,即使在我的最低點,耶穌也總是把我拉回,回到祂身邊。
尋找目的
我學會了為他人而將自己的痛苦獻給天主,並看著它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使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好。隨著某些東西被拿走後,原來所佔的空間又被騰出來以獲得更好的機會。例如,無法跳芭蕾舞給了我拍攝芭蕾舞學校學員並展示他們才華的空間。我終於有空閒時間去看我弟弟的足球比賽,並開始拍攝他比賽及整個團隊的照片,包括從未有人來看他們比賽的男孩,更不用說在照片中捕捉他們的技能了。當我幾乎不能走路時,我會坐下來製作念珠送給別人。當我的身體開始感覺更糟時,我的心情卻變得輕鬆起來,因為我有機會不僅為自己而活,而且為天主而活,並看到祂的愛和憐憫在他人和我自己的心中發揮作用。
聆聽耶穌
然而,我並不總是容易在苦難中找到好處。我經常發現自己希望痛苦能被帶走,希望我能過正常的生活而沒有身體上的痛苦。然而去年三月的一個晚上,我清晰地洞察了我恆常的問題。我坐在教堂長椅上在朝拜聖體時,在昏暗的燭光下凝視著十字架,這是我第一次不只是在看十字架——我真的看到了它。
我全身酸痛。我的手腕和腳踝疼痛地抽動著,我的背部因最近的傷痛而疼痛,我的頭因慢性偏頭痛而變得柔軟,而且時不時地,一陣劇痛刺穿我的肋骨,將我擊倒在地。在我面前,耶穌在十字架上,釘子穿過他的手腕和腳踝,鞭子的傷口撕裂了他祂的背部,荊棘冠冕痛苦地插在祂的頭上,祂的肋骨之間有一道傷口,長矛刺穿了祂的肋旁——一根長矛是為了確保祂已經死了。一個念頭如此強烈地擊中了我,以至我差點跌倒在長椅上。我感受到的每一個痛苦,即使是最小的痛苦,我的救主也感受到了。我的背痛和頭痛,甚至我的信念,沒有人能理解,祂理解這一切,因為祂也經歷過,並繼續與我們一起承受。
苦難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禮物,我們可以用它來更接近天主並塑造我們的品格。雖然身體上我失去了很多,但精神上我得到了。當我們認為如此重要的一切都被剝奪時,我們才能看到真正重要的東西。那天晚上,當我在朝拜聖體時看著耶穌的傷口與我自己的傷口如此相似時,我意識到如果祂為我承擔了這一切,那麼我也可以為祂承擔這一切。如果我們想更像耶穌,不得不走祂走過同樣的旅程,十字架等等。祂永遠不會撇下我們獨自前行。我們只需要看著十字架,記住祂就在那裡,在我們身邊走過這一切。
'你可曾想過為什么生活中會發生不幸的事?原因可能讓你吃驚
當我們面臨嚴重的考驗和苦難時,我們通常忍不住想責備天主:“為什麼天主要這樣對我,”或“為什麼仁慈的天主沒有立即來幫助我?”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很自然地忘記了《聖經》告訴我們,在我們的世界上還有一個神秘的邪惡力量在工作,它的唯一目的是“偷竊、殺害、毀滅”(若望福音10:10)。耶穌稱這種邪惡力量為魔鬼,並將其描述為“從起初,他就是殺人的兇手……他是撒謊者,而且又是撒謊者的父親”(若望福音8:44)。
“這是仇人做的。”(瑪竇福音13:28)。耶穌特別教導我們,我們決不能把我們的苦難歸咎於他/我們的“阿爸”!在他富有洞察力的比喻中,當僕人們詢問在給他們播種的好麥子中出現雜草的問題時,主人斷然回答說:“是仇敵幹的,不是我。”
選擇你的勝利
天主不是一個喜怒無常、暴虐或是招致癌症、婚姻破裂和海嘯來困擾折磨他心愛的孩子們的無情的天主!原因在於善的力量和惡的力量之間進行的一場激烈的精神鬥爭,它涉及到每一個人!造物主賦予我們的寶貴的自由意志,允許我們每個人選擇“生命與幸福,死亡與災禍”(申命記30:15-20),愉快地留守在善的一方或逾越敵人的一方。
而這種選擇不僅由個人完成,也由系統完成。除了個人的罪之外,還有系統性的罪—完善的壓迫性系統和機構,使社會不公和宗教迫害長期存在。《聖經》告訴我們,耶穌已經贏得了對所有邪惡勢力的勝利,在“新天新地”(默示錄21,22)中,任何使創造偏離其最初目的的事物都將被摧毀,因為新創造將實現主的祈禱:“願你的國降臨”。
在1986年關於主及賦予生命者的通諭中,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解釋了這場宇宙性的精神戰爭,他解釋了亞當和厄娃的罪是如何讓“猜疑的反常天才”進入世界的。這個恰當的短語正確地表達了敵人是一個天才(作為墮落的天使,他的智力比我們高),但卻是一個不正當的天才(他把他的智力用於邪惡的目的,而不是用於善良),他的(成功的)策略是在天主的受造物(我們!)心中播下懷疑天主的種子,反對創造者本身!真正的敵人卻逍遙法外。
“因為,儘管創世的見證,黑暗之神是有能力指明天主就是他自己創造物的敵人,首先是人的仇敵。以此方法魔鬼設法在人的靈魂播植敵對的種子,從起始,天主就被視為是人的仇敵,而不是慈父。這種對罪的分析表明,在人類歷史的過程中,人不斷地遭遇抗拒天主的壓力,甚至達到怨恨他的程度:人傾向於視天主為主要的限制,而非他的自由和完善的泉源。(主及賦予生命者Dominum et vivificantem, n.38)。
懷疑的理由
難道我們自己的個人經歷不就證明了這一點嗎?縱觀歷史,確實有一種持續不斷的壓力施加在人類身上,讓他們懷疑天主!這也是為什麼聖若望保祿二世在他的書中說:“我們要懷疑天主。正因為如此,聖若望保祿二世解釋說,“在天主的深處有一種無法想像和無法表達的痛苦。總之,這難以探測及難以描述的慈父的“苦痛”,促使在耶穌基督內贖罪之愛的奇妙計劃實現,以便藉虔誠的奧秘,在人的歷史中,能啟示愛比罪更強。(Dominum et vivificantem,n.39)。
當我在孟買聖家堂擔任教區司鐸時,我驚訝地發現,我被要求為我的教堂投保,以對抗天主!我必須續籤的保險合同中有這樣一句話,“我們為這座建築投保了洪水、火災、地震和此類天主行為的保險!”我向代理人抗議說,我的天主,即耶穌基督所啟示的天主,決不能因自然災害而受到責備,相反,他是一位具有超凡之愛的天主。(我最終在合同上簽了字,但只是在劃掉了冒犯的字眼之後)。
通過這個事件讓我知道“對天主的不正當懷疑”是如何在人類的習俗和傳統中根深蒂固的,以至於一個好的天主被醜化為一個喜怒無常、暴虐的神靈!世俗世界(甚至經常是宗教世界)不承認困擾我們世界的苦難和痛苦的原因是人類拒絕成為天主創造的順從管家(見《創世紀》1:28),而是更願意把天主作為一切問題的替罪羊!
然而,我們不能把全球變暖、恐怖主義、戰爭、貧窮、不寬恕、傳染病等造成的人類弊病歸咎於天主。相反,從他自己兒子十字架的酷刑和復活的奧秘中,我們必須得出結論,天主總是希望受益於我們,而且“罪惡在那裡越多,恩寵在那裡也越格外豐富”(羅馬書5:20)。
善的力量和惡的力量之間正在進行一場不知不覺的精神鬥爭。即使在2023年,人類也需要被提醒,儘管有所有的技術進步和科學成就,這場精神鬥爭仍在繼續,並且涉及到每一個人。
“因為我們戰鬥不是對抗血和肉,而是對抗率領者,對抗掌權者,對抗這黑暗世界的霸主,對抗天界裡邪惡的鬼神。”(厄弗所書6:12)。
因此,請把責備歸咎於該責備的對象,千萬不要責怪耶穌和天主,我們的父親!
'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二次大戰期間,一顆原子彈落在日本廣島市。十四萬人死亡或受傷。在這次核爆之中,在襲擊的震源附近,八名住在神父宿舍的耶穌會傳教士倖免於難。
八人中沒有人因爆炸而聽力受損。他們服務的聖母蒙召升天堂的彩色玻璃窗遭到破壞,但教堂並未倒塌;它是大範圍破壞中僅存的幾座建築物之一。
幾位傳教士不僅在最初的爆炸中安全無恙——他們也沒受到有害輻射的不良影響。爆炸發生後醫治他們的醫生曾警告說,他們所接觸的輻射污染會導致身體嚴重損傷、疾病甚至死亡。但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傳教士們進行過二百次檢測,沒有顯示出任何不良影響,這讓那些預期有可怕後果的醫生大感不惑。
原子彈落在廣島時,希弗神父年僅三十歲。他在三十一年後(即一九七六年)的費城聖體大會上講述了他的故事。當時,耶穌會團體的所有八名成員,都在原子彈爆炸中倖存。在聚集的信徒面前,他回憶起清晨的感恩彌撒,然後坐在宿舍內的廚房吃早餐。當他正準備用匙子去挖那個切開的柚子時,突然一道明亮的閃光閃過。起初,他以為附近的港口發生爆炸。然後他描述了這段經歷:「突然間,一聲驚天動地、像打雷般的爆炸聲響起。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從椅子上升起,將我拋向空中,搖晃著我,狂毆著我,像秋風中的一片樹葉一樣不停地旋轉。」
下一件他記得的事,是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他環顧四周,發現四方八面都空無一物:火車站和四周的建築物都不見了。
這八位傳教士不僅(或最多)都在相對輕微的傷勢下倖存下來,而且他們都度過了那可怕的一天,卻沒有得到輻射病、沒有聽力受損或任何其他可見的長期缺陷或疾病。當被問及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死於原爆或隨後的輻射,而他們卻倖免於難時,希弗神父為自己和他的同伴解說:「我們相信,我們倖存下來是因為我們踐行了花地瑪聖母的信息。我們每天都在那個家裡過活和頌念玫瑰經。」
'天主不會讓任何人空手而歸–除了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我曾經聽到一位跆拳道師傅委婉地糾正一個想成為他武術班學生的青少年。他說:“如果你想跟我學習武術,你需要先把你杯子裡的茶倒掉,然後把空杯子拿回來。”對我來說,師父的意思很清楚明了:他不想要一個驕傲自大的學生。一個裝滿茶水的杯子沒有空間容納更多;無論你有多大的能耐試圖添加,它都會溢出杯子。同樣的道理,如果一個學生驕傲自大,那麼即使是最好的師父,也不能從他那裡學到本領。當我的目光追隨著那個憤然離去的年輕人時,我告訴自己,我永遠不會落入那個驕傲的陷阱。然而幾年後,我發現自己給天主–我的師父,帶來了一杯斟滿的苦茶。
斟滿的茶杯
我被指派在德克薩斯州的一所小型天主教學校給學前班到二年級的學生教宗教課。我是懷著苦澀和沮喪的心情從我的宗教主管那裡接受這個任務的。對我來說,這是有情可原。我已經完成了神學碩士學位,因為我的願景是想成為聖經方面的大學教授,然後再逐步成為一個廣受歡迎的公共演講者。這個任務顯然不符合我的期望,對我的要求遠遠低於我認為自己能夠提供的。我淚流滿面,俯伏在修道院的小教堂地板上,在那裡躺了很久。我怎麼能讓自己去教一幫小孩子呢?我怎麼能從教授孩子們的工作中受益呢?的確,我的茶杯已經裝得滿滿的了。但即使在我的驕傲中,我也不忍心離開我的師父。唯一的出路是向他求救。
師父看透了我的心思,準備幫我把茶杯裡的水倒空,這樣他就可以用更有品味的茶來裝滿。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揀選這些由我負責教導的孩子們來教我學習謙卑,並清空我杯中的傲氣。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開始意識到這些孩子們儼然就是一個個嶄露頭角的小神學家。他們的問題和言論經常讓我對天主的本質有更多的理解和洞察力。
四歲的安德魯的一個問題帶來了一個出其不意的結果。他問道:“天主怎麼會在我身體裡?”當我正在理清思路,準備一個複雜的神學答案時,小露西毫不猶豫地回答:“天主就像空氣。他無處不在。”然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明天主在她體內像空氣一樣。
接受真正師父的訓練
天主不僅利用孩子們幫助我清空杯子,而且還教我靈性爭戰的“武術”。在觀看關於法利賽人和稅吏的故事的簡短視頻時,小馬修淚流滿面。當我問起時,他謙虛地承認:“前幾天我吹噓說我和朋友分享了我的冰淇淋”。他的話提醒了我,要對驕傲的罪保持警惕。到了年底,我了解到,當我把茶杯裡的水倒掉時,天主反而用他自己來裝滿茶杯。甚至孩子們也這樣告訴我。有一天,奧斯汀偷偷地問:“修女,什麼是聖經?”不等我回答,他就指著我。他說:“你就是聖經”。我有點震驚和困惑,但小妮可提供了解釋:“因為你是關於天主的一切。”她說。正是通過這些孩子們,天主把新茶倒進了我的杯子。
我們中的許多人尋求天主教導我們如何進行屬靈的爭戰,卻沒有意識到我們的杯子裡裝滿了驕傲,沒有空間接受他的教導。我了解到,帶著一個空杯子,要求我們的主人用他自己的生命和智慧來斟滿它,這更容易。讓我們允許真正的師父訓練我們,給我們的生命旅程和我們將不可避免的爭戰提供訓練。他可能會讓我們吃驚,用小孩子或我們認為不重要的人來教導我們,目的是讓我們記住,“天主召選了世上卑賤的和受人輕視的,以及那些一無所有的,為消滅那些有的,為使一切有血肉的人,在天主前無所誇耀。”(格林多前書1: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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