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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老楞佐是教宗聖息斯二世時教會七位執事之一,負責救濟窮貧和有需要人的工作。在主曆二五八年,在華肋良皇帝迫害的時期中殉道。
當教難開始,教宗聖息斯被判決死刑。當教宗被解往刑場時,老楞佐一路上跟隨著他,哭着向教宗問道:「聖父,你去那處怎麼不帶著你的執事一起去?」
教宗答道:「我兒,我並沒有離開你。三天後,你就要跟著我去了。」充滿喜樂,他將手上餘下的錢分施給窮人,甚至賣掉昂貴的聖器讓有更多錢分施出去。
羅馬總督,一個很貪婪的人,以為教會藏匿着大批財寶。就命令老楞佐將教會的財寶帶去給他。聖人告訴他會三天內做到。接着他走遍全城,召集所有教會照顧的窮人和病人。
他將他們帶到總督面前,說道,「這些是教會的財寶!
在盛怒下,總督判决他一個緩慢而殘酷的死刑。聖人被綁在鐵烤架上,下面是慢慢的烤火,慢慢地烤炙着他的肉。但因老楞佐心中燃燒着天主多麽的愛,他幾乎不感覺到火焰。
天主賜與他那麼多的力量和喜樂讓他竟然拿這個折磨來開玩笑。他對判官說道:「我這一邊已經烤得夠熟了,請翻轉另一邊。
在他死前,老楞佐說道,「我終於完成了。」然後,他祈求羅馬城能皈依耶穌,天主教信仰能傳揚到世界各地。之後,他就去領受殉道者的賞報。今天,因為聖老楞佐在他生命中對弱勢人士的幫助,被譽為窮人的主保。
Shalom Tidings
被困在忙碌和沈重的日常生活網中,是否可能保持與上主的聯繫? 有時候,似乎我的信仰每年都會經歷不同的季節。在某些時候,它像夏天沐浴在陽光下的花朵一樣綻放。通常是在度假時。其他時候,我的信仰感覺像冬天的沉睡世界——休眠,沒有完全開花。這通常發生在學年期間,我的日程不允許每天參與朝拜或每小時的禱告休息,不像在空閒的假期時。這些繁忙的月份通常被課程、雜事、活動以及與家人和朋友相處所佔據。 在忙碌之中,不是一定會忘記上主,而是把他放在次要。我們可能每個星期日都去教堂,做禱告,甚至每天念玫瑰經,但我們會把信仰和「正常」的生活分開。宗教和天主並不是僅僅為星期日或暑假而保留的。信仰不是我們應該只在困擾時依靠的東西,或者僅僅為了表示感謝而短暫地回歸然後忘記的東西。相反,信仰應該與我們日常生活的每個領域交織在一起。 日常瑣事 無論我們是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大學宿舍,還是和家人一起生活,都有一些工作是無法逃避的。家必須打掃,衣服必須洗,食物必須做……現在,這些任務似乎都是無聊的必需品——毫無意義的事情,但我們仍然不得不做。它們甚至佔據了我們本來可以用來步入聖體小堂三十分鐘或參加每日彌撒的時間。然而,當我們家裡有需要乾淨衣服的小孩,或是下班後想找到擦拭乾淨的地板的父母時,這並不總是一個現實的選擇。 然而,用這些必要的事情來填滿我們的時間,並不一定意味著時間被剝奪了與上主的連結。 聖女德肋撒利茲以其「小事」而聞名。這種方法以極大的愛和目的專注於小事。在我最喜歡的聖女德肋撒的故事中,她寫道她討厭洗的廚房裡的一個鍋子(是的,甚至聖人也要洗碗!)。她發現這個任務令人難以忍受,所以她決定把它獻給上主。她會以如此的喜悅完成這個雜務,因為她知道,一些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透過將主納入其中而獲得了更有意義。無論是洗碗、摺衣服還是擦地板,透過簡單地將它們奉獻給上主,每個無聊的瑣事都可以變成一種禱告。 放大的喜悅 有時候,當世俗社會看著宗教團體時,他們以為這兩個世界永遠無法碰撞。我驚訝地發現有很多人認為你不能遵循聖經並享受樂趣!這與事實截然相反。 我最喜歡的活動之一包括衝浪、跳舞、唱歌和攝影;我很多時間都花在這些活動上。通常,我會跳著宗教音樂,製作與我的信仰訊息配對的Instagram影片。我曾在教堂中作為歌詠領唱者演唱,並熱愛用我的才華直接為上主服務。然而,我也喜歡參加《綠野仙蹤》之類的演出或拍攝橄欖球比賽——這些世俗的事物給我巨大的快樂。當我將這些活動獻給主時,這種喜悅就會進一步放大。 在演出的後台,你總是會找到我在入場之前祈禱,在舞蹈或唱歌時將表演獻給上主,並請求他在我跳舞或唱歌時與我同在。簡單地運動以保持身體健康也是我喜歡並重視的事情。在我開始跑步之前,我將其奉獻給上主。通常,在跑步的過程中,我將我的疲憊放在他手中,並請他賜給我力量,幫助我完成最後一英哩。我鍛鍊身體和敬拜上主的一種我最喜歡的方式之一是進行緊張的玫瑰經散步! 在一切中,無所不在 我們常常忘記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上主,不是嗎?我最喜歡的書之一是一本關於德肋撒修女的傳記。作者,利奧•馬斯堡神父,與她有過親密的接觸。他回憶起一次看到她在深深的祈禱中,一名記者小心翼翼地走近,害怕打斷去提問。由於好奇她將如何反應,神父驚訝地看到她轉向記者,臉上充滿了喜悅和愛,而不是憤怒。他評論說,在她心中,她只是將注意力從耶穌轉向了耶穌。 耶穌告訴我們:「我實在告訴你們,你們幾時對我這弟兄中的一個最小的所做的,就是對我所做的。」(馬竇福音25:40)。但耶穌不只存在於貧窮或生病的人中。祂存在於我們的兄弟姊妹、朋友、老師和同事之間。在我們的生活中,對那些偶然經過我們生命路徑的人表現出愛、善良和仁慈,這可能是在繁忙的生活中向上主獻上愛的另一種方式。當你為朋友的生日烤餅乾,甚至只是和一段時間沒見的人一起吃午餐時,你可以把上主的愛帶到他們的生活中,進一步完成他的旨意。 不論你身在何處… 在我們自己的生活中,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成長,我們經歷不同的階段。一位神父或修女的日常生活看起來會與一位有家庭要照顧的忠實信徒大不相同。一個高中生的日常生活同樣會與他們成年後的日常生活不同。這就是耶穌之美所在──祂在我們所在的地方與我們相遇。他不希望我們把他留在祭壇上;同樣,當我們離開他的教堂時,他也不會簡單地離開我們。因此,與其感覺在繁忙的生活中你已經放下了上主,不如找到一種方式邀請他參與你所做的一切,你會發現你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滿了更多的愛和目的。
By: 莎拉•巴里
More任何對我的工作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為了信仰的真理我主張用有力的辯論。長期以來,我一直呼籲恢復歷來稱為的護教學,來對持懷疑態度的反對者捍衛信仰所宣稱的。而我也曾重覆地以權衡的態度反對對天主教教義的沉默。還有,多年來我一直強調美善在福傳侍工的重要性。西斯丁小聖堂的天花板、聖禮拜堂、但丁的《神曲》、巴赫的《聖馬竇受難曲》、T.S.艾略特的四個四重奏和沙特爾大教堂都有非凡的說服力,在許多方面都超越了正式的論證。所以我肯定真理之路和美之路。但我也建議,第三種超然事物,即善,作為傳播信仰的一種方法。道德正直,具體地生活出基督徒的生活方式,尤其是當以英勇式的態度去做時,甚至可以感動對信仰最心硬的不信者,這一真理的原則在過往的幾個世紀一次又一次地被證明。 在基督宗教運動的早期,初期猶太人和希臘人都看待當時的信仰不是引起公憤的,就是非理性的,是耶穌跟隨者的道德良善帶領許多人相信了。在他著名的古訓中,教父德爾圖良表達了那些詑異的外教人對早期教會的反應:“這些基督徒怎何以彼此相愛!”正當此時畸形嬰兒被遺棄是常見的事,當窮人和病人都只能依靠自己,當殺人是為復仇就可以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時,早期的基督徒關心照顧那些沒有人想要的嬰兒,給病人和臨終者需要的及時援助,並盡力去寬恕因信仰而迫害他們的人。這種善良不僅是對他們自己的兄弟姐妹,但令人驚訝的是,還伸展到外人和敵人。這種特別及超凡的高尚道德行為讓許多人相信這些耶穌的門徒中有些特別的事情,一些絕妙而罕見的事情。這迫使他們要更深入的去看。 在羅馬帝國崩潰後,是文化和政治混亂期,一些靈修苦行者前往洞穴、沙漠和山丘,就是為過一些更徹底刻苦的基督徒生活。從這些早期的苦行者中,出現了隱修生活,這是一場靈性的運動,隨著時間,帶來歐洲文化的更新。令許多人著迷的是他們看到隱修士們對他們所承諾的絕對熱枕,他們對貧窮的熱切接受,以及他們對上智安排的全然信賴和喜樂。再一次證明,是生活出福音令人信服。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十三世紀為教會嚴重腐敗的時期,尤其是神職人員中。方濟各、道明和他們的同道們創立了托缽修會,這只是一個乞食修會好聽些的名稱。信賴、純樸、為窮人服務以及道德的純真,給道明會和方濟會在教會內掀起了一場革命,並有效地更新大批信仰變得鬆懈和冷漠的基督徒。 我們在我們這個時代也發現了同樣的動力。若望·保祿二世是二十世紀第二位最有影響力的福傳者,但毫無疑問,第一位是一位從未寫過重要神學或護教學作品的,從未與有懷疑者參加公開辯論,也從未創作過美麗的宗教藝術作品。當然,我指的是加爾各答的聖德蘭。最近一百年從未有人像這位生活在極端貧窮和奉獻自己去服務社會上最被忽視的人的樸實修女傳播基督信仰更有影响力。 有一個關於一位名叫額我略的年輕人的奇妙故事,為了學習基督教教義的基礎知識,他找到了亞歷山大的大奧里根。大奧里根對他說:“來分享我們的團體生活,那你就會理解我們的信條。”年輕的額我略接受了這個建議,熱熾地接受了完滿的基督信仰,在歷史上被稱為神奇工作者聖額我略。在杰拉德·曼利·霍普金斯對一位正在挣扎去接受基督真理的同道者說的也是同樣不用思索的話。這位耶穌會詩人沒有指示他的同道讀書或諮詢爭論,而是 “施與”。生活出基督徒的精神有其說服力。 我們正經歷近代教會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之一。神職人員的性虐待醜聞使無數人離開天主教,世俗主義浪潮仍在繼續崛起,尤其是在年輕人中。我的恩師,已故偉大的樞機主教喬治,在觀察這一情況時,曾常說:“我正在尋找秩序;我正在尋找運動。”我認為他的意思是在這危機時刻,聖神往往會興起有聖德的男女,努力地以熾烈和公開的方式去生活出福音。我再一次確信,此時此刻,我們需要好的論據,但我更堅信我們需要的是聖人。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聖若望•鮑思高(Saint John Bosco)除了被賜予許多神恩,他還經常做夢,揭示天國的訊息。 在一個夢中,他被帶到了操場旁的草地,看到一條巨大的蛇盤踞在草地上。他驚恐不已,想要逃脫,但同行的人拉住了他,要求他走近仔細看一看。若望恐懼萬分,但他的同伴鼓勵他繼續前進,遞給他一根繩子,並要求他用繩子抽打蛇。若望猶豫不決地在蛇背上抽打繩子,但當蛇突然彈起時,被繩子纏住,繩子變成了一個絞索。它掙扎了一會兒,很快就死了。 他的同伴拿起繩子,把它放進了一個盒子裡;幾分鐘後打開盒子,若望看到繩子變成了“萬福瑪利亞”(Ave Maria)的字樣。這條蛇,代表著魔鬼,被“Ave Maria”或“萬福瑪利亞”(Hail Mary)的力量所打敗,摧毀了。如果一聲萬福瑪利亞就能做到這一點,想像一下玫瑰經的威力!若望•鮑思高將這個教訓銘記在心,並進一步證實了他對聖母瑪利亞轉求的信任。 在他親愛的學生聖多明我•沙維豪(Dominic Savio)逝世後,聖人看到了他身穿天堂的裝束;這位謙卑的老師問這位兒童聖人在死亡時最大的安慰是什麼。他回答說:“在臨終時最安慰我的是救主聖母——大能和可愛的聖母瑪利亞的援助。告訴你的年輕人,只要他們活著,就不要忘記向她祈求!” 聖若望•鮑思高後來寫道:“當我們受到誘惑時,虔誠地念一聲萬福瑪利亞,我們一定會獲勝。”
By: Shalom Tidings
More伊尼戈·洛佩茲(Inigo Lopez)出生於十五世紀的西班牙貴族家庭。受到騎士精神和騎士道理念的影響,他成為一位熾熱的戰士。一五二一年,在保衛他的家鄉巴勒莫免受法國侵略者的進攻時,伊尼戈在一次戰鬥中被一顆砲彈嚴重擊傷。傷勢嚴重,但仍然充滿勇氣,伊尼戈贏得了法國士兵的欽佩,他們護送他回家休養,而不是將他送進監獄。 原本打算在臥床恢復期間享受浪漫小說的伊尼戈,卻失望地發現唯一可讀的書籍是關於聖人的生平故事。他勉強地翻閱著這些書,但很快沉浸其中,懷著敬畏之心閱讀這些輝煌的生命故事。在這些聖人生平經歷的感召下,他問自己:“如果他們能夠,為什麼我不能呢?” 這個問題在他膝蓋受傷康復期間一直困擾著他。然而,聖人們在他心中種下的這種神聖的不安逐漸加強,並最終使他成為教會中最偉大的聖人之一:依納爵·羅耀拉(Ignatius of Loyola)。 恢復健康後,依納爵將他的刀劍留在蒙特塞拉特聖母祭壇上。他捨棄了昂貴的衣物,踏上了追隨神聖大師的道路。他的勇氣和熱情沒有減退,但從此以後,他的戰鬥將為天國的軍隊,為基督贏取靈魂。他的著作,特別是《神操》(Spiritual Exercises),觸動了無數人的生命,並引導他們走上通往聖潔和基督之路。
By: Shalom Tidings
More六點半,當天色還很黑,寒氣逼人的時候,若蘇厄-格里克利希聽到了一聲低語,這聲低語使他獲得了新生。 我的成長經歷非常典型,就像英國北方其他小伙子一樣,我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並領受了第一次聖體。我接受了天主教信仰的教育,我們經常去教堂。到了十六歲時,我必須選擇我的教育,以及我的年級,不是在天主教學校的六年級,而是在一個世俗學校,就在那時,我開始迷失了我的信仰。 那些曾經在老師和神父們不斷推動下加深信仰和愛天主的日子已不復存在。我最終進入了大學,而這正是我的信仰受到真正考驗的地方。在第一學期,我參加聚會,參與各種不同的活動,但並沒有作出最好的選擇。我犯下了一些重大的錯誤--比如酗酒,經常渾然不知天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那年的一月,第一學期的假期結束後返校時,我比其他人早一點回來。 那是我生命中難忘的一天,我在早上六點半左右醒來,天色一片漆黑,寒冷刺骨,就連以前能在屋外見到的狐狸此時也早已不見踪影--就是如此可怖的嚴寒。我感覺到我體內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這不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暗示或推動。感覺像是天主在悄悄地說:“若蘇厄,我愛你。你是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我本可以輕易地走開,完全不理會它,然而我記得,天主不會拋棄他的孩子,無論我們走得多遠。 那天清晨雖然下著冰雹,我還是徑直走向了教堂。當我邁開第一步時,我心想:“我在做什麼?我要往哪裡去?”然而,天主一直在推動我向前,在那個寒冷的風雪交加的清晨,我到達教堂參加八點的彌撒。自從我大約十五或十六歲以來,我第一次讓彌撒的話語沖刷著我。我聽到了聖歌--“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就在這之前,神父說:“為此,我們隨同所有天使,以及天上神聖......”我全身心投入,聚精會神,此時彷彿天使降臨在祭台上,臨在於耶穌基督真實存在的聖體中。我記得在領受聖體時,我思考著:“我之前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為了他,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當我領受聖體的時候,淚如泉湧。我意識到,我正在接受基督的體血,他就在我體內,我是他的帳幕--他的安息之所。 從那時起,我開始定期參加學生彌撒。我遇到了許多熱愛信仰的天主教徒。我經常記起錫耶納的聖女加大利納的一句話:“做天主希望你成為的人,你就會讓世界燃起來”,這就是我在這些學生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主讓這些人成為他們所要成為的人。天主像慈父一樣溫柔地引導他們。他們讓世界點燃火焰--他們通過向校園裡的其他人宣傳他們的信仰來傳福音,分享好消息。我也想參與其中,所以我成為大學專職司鐸團的一員。在這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熱愛我的信仰,並以一種不亢不卑但像基督一樣的方式向他人表達我的信仰。 幾年後,我成為天主教協會的主席。我有幸引導一群學生不斷加深他們的信仰。與此同時,我的信仰也在不斷增長,我成了一名輔祭。那是我認識基督的時候--近距離接觸祭台。神父誦念成聖體、成聖血的經文之後,麵包和酒就變成了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聖血。作為一名輔祭者,這一切就呈現我面前,我的眼睛被打開了,看到了在每一場彌撒中,在每一個祭台上都在發生的絕對的奇蹟。 天主尊重我們的自由意志和我們所走的人生旅程,然而,為了到達正確的目的地,我們必須選擇他。請記住,無論我們離天主有多遠,他總是與我們在一起,與我們同行,並引導我們往正確的地方,我們無非是通往天堂旅途上的朝聖者。
By: Joshua Glicklich
More曾聽說過強盜變成聖人嗎?黑人摩西是一群盗賊的領袖,他們在埃及沙漠襲擊、搶劫和謀殺旅行者。一提到他的名字就會在人們心中傳播恐懼。有一次,摩西不得不躲進一座隱修院,對隱修士給他的對待感到非常驚訝,以至他皈依並成為了一名隱修士!但故事並沒有就此結束。 有一次,他以前手下的四名強盜襲擊了摩西的房間。他並沒有失去他強壯的體力,所以他能把他們綁起來。他把它們扔在肩膀上,把他們帶到隱修院,在那裡他問長老們如何處置他們。長老們下令釋放他們。強盗們得知他們碰巧遇上了他們以前的頭目和他善待他們,便效法他的榜樣:他們悔改了,做了隱修士。後來,其餘的強盜聽說摩西的悔改,他們也放棄了盜賊行為,成為熱切的隱修士。 經過多年修道的爭扎,摩西被祝聖為執事。十五年,他繼續他的修道的苦行。大約有七十五名門徒跟隨這位聖人般的長老。主賜予聖人智慧、遠見和戰勝惡魔的能力。 有一次,某位修士在隱修的營地賽特犯了過錯。會眾聚集起來討論這件事,他們派人去請阿爸摩西,但他拒絕來。於是他們派教會的神父去見他,說:“來吧,因為所有人都在等你”,最終他來了。 他拿了一個有洞的籃子,裡面裝滿了沙子。他把它扛在肩上,那些出去迎接他的人對他說:“阿爸,這是什麼意思?”他對他們說:“沙子是我的罪過,它從我身後流下來,我看不見它們。然而,我今天來這裡是為了判斷不是我的缺點。”當他們聽到這個時,他們決定釋放那個兄弟,沒有再對他說什麼。
By: Shalom Tidings
More作為一個年輕的吸毒者,吉姆沃爾伯格感到被世界鄙視和遺忘......直到天主通過一個特別的人對他說話!閱讀他鼓舞人心的救贖故事 我是在天主教中成長的,但更多的是天主教傳統而不是天主教信仰。我已領洗並領了第一次聖體。我父母送我們去教堂,但我們一家人沒有參加主日彌撒。我家有九個孩子,所以任何可以自行步行去教堂的人,都步行去教堂。我記得那種沒有歸屬感的感覺:有幾次我去教堂,我會拿了公告,然後去做別的事情。然後我就完全沒有上教堂了。我的兄弟姐妹大多數都也這樣做。沒有人告訴我耶穌為我而死,或者天主愛我,或者聖母瑪利亞會為我代禱。我覺得我不配,坐在教堂長椅上的人比我好,但他們都以某種方式評判我。我渴望得到關注和接納。 追逐接受 當我八歲時,我看到鄰居的孩子喝啤酒。我強迫自己加入他們的行列,並說服他們給我啤酒。那天我並沒有成為酒鬼,但我第一次嚐到了獲得年長的和“酷”孩子的接受和關注。我立刻被別人對我的注意力吸引住了,繼續和那些喝酒、吸毒或吸煙的人在一起,因為我在那裡找到了接受。我在少年時期的剩餘時間,都在追逐這種關注。 我在波士頓公立學校的強制整合系統中長大,所以每年我都被送上校車,然後送到不同社區的學校。在我上小學的前七年裡,我讀過七間不同的學校,即是我每年都以「新同學」的身份重新開始。這樣,天主又與我何干?我與天主的唯一關係是恐懼。我記得不斷重複的聽到天主會抓住我,祂正在看著,祂會因為我所做的壞事而懲罰我。 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在我七年級最後一天的星期五晚上,我正準備出門,我爸轉身對我說:「別忘記,當那些街燈亮起時,你最好已回來並待在這房子裡,否則就不要回來了!」那是他要確保我遵守規則的要脅。當時的我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和其他來自破碎家庭的十二歲孩子一起出去玩。我們都在喝啤酒、吸煙、吸毒。那天晚上晚些時候,當我抬頭看到街燈亮起時,我知道我趕不及回家了。既然已遲了,亦不能回家了,所以我整個夏天都在街上度過。在離家一兩英里的一處,和朋友混在一起。我們每天都吸毒和喝酒。我只是一個迷路的小男孩。 那年夏天,我被警察抓了幾次,成了受政府監管的少年。自此之後,我在家裡就不再受歡迎了。我被安置在寄養中心、集體之家和少年拘留中心。我無家可歸,完全迷失、孤獨。唯一能填補空虛的是酒精和毒品。我很多時會飲酒和吸毒,然後昏倒或睡覺。當我醒來時,我會充滿恐懼,我需要更多的毒品和酒精。從十二歲到十七歲,我要麼無家可歸,要麼住在別人家裡,要麼被關押在少年拘留所。 鐐銬和敲碎 十七歲時,我再次因傷人而被捕。我最終被送進州監獄,被判刑三至五年。我發現自己有著與年輕時期一樣的內心鬥爭︰努力爭取關注和接受,並試圖製造一種幻覺。我最終服滿了五年刑期。 刑期結束時,他們說我可以回家,但問題是我沒有家可回。一位大哥好心地說:「你可以一直陪著我,直到你從新站起來為止。」但那永遠不會發生。後來,我哥哥來監獄接我去看媽媽。但首先我們來到老家附近的酒吧停下來喝一杯。我必須先喝杯酒才有勇氣見我媽媽。這是第一次合法飲酒,因為現在我已經超過二十一歲了。當我坐在廚房的餐桌旁時,媽媽她認不出我,她覺得我很陌生。 我出獄大約六個月後,又因入屋盜竊再次被捕。這次我闖入了屬於一名波士頓警察的房子。在法庭上,這位警察代表我發言。他說:「看看這小子,看看他的情況。為什麼不給他一點幫助?我不知道監獄是否適合他。」他同情我,因為他看出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吸毒者。 突然間,我又回到監獄服刑六年。我竭盡所能創造一種「我正在改變我的生活」的錯覺,好讓警察把我提早釋放轉介至復康中心。但我其實不需要復康計劃,我需要的是天主。 自由之路 經過幾個月來上演著這場「改變我的生活」的表演,服務監獄神父詹姆斯神父注意到了我,並為我提供了一份在他的教堂裡擔任清潔工的工作。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我要操縱這個人」。這個神父抽煙、喝咖啡、有手提電話——所有這些都是囚犯無法接觸到的。所以,我接受了這份工作,但其實別有用心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原來他也有一個計劃。當他接近我時,他的目標是像我打算逼迫他一樣逼迫我。但他的操縱是為了榮耀天主。他想讓我回到彌撒,回到十字架之下。 在我開始在教堂工作後不久,我向詹姆士神父作了幾個請求。當他同意我的請求時,感覺就像我的操縱奏效了。然而,有一天,他走近我,告訴我他希望我在周六守夜彌撒之後打掃教堂,以便為主日彌撒做好準備。當我提出要在彌撒之後來時,他堅持要我提前來直到彌撒完畢。他已經把我推向信仰的路上。 神聖的約會 在彌撒中,我感到尷尬和不知所措。我不懂竹得禱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或站,所以我留意其他人都在做什麼來度過難關。不久之後,詹姆斯神父正式聘請我擔任清潔工,並告訴我將有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到監獄之中──德蘭修女。我說:「哦,太好了!德蘭修女是誰?」回想起來,我當時可能連美國總統是誰都不知道;我的生活完全圍繞著飲酒,我很少關心有關毒品以外的人和事。 不久,德蘭修女來到了我們的監獄。我記得從遠處看到她並想︰「這個人是誰?這裡的高層、監獄長和囚犯都蜂擁而至,每句話都提起她!」湊近一看,我發現她的毛衣和鞋子殘舊不堪。但我也注意到她眼中的平靜,以及她口袋裡的錢。人們經常給她錢,知道她會把錢捐給窮人。 自從我在教堂工作以來,我很幸運能與德蘭修女一起參加彌撒的進堂隊伍。我是囚徒,我站在主教、其他政要和她教團的姐妹們的簇擁下。主教邀請德蘭修女和他一起坐在祭壇前,但她謙卑地拒絕了,並虔誠地鞠了一躬,與我一生中見過的一些最危險的罪犯一起跪在地上。 凝視天主的眼睛 當我坐在地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我覺得好像在看著天主。德蘭修女隨後踏上祭壇的台階,說出了令我深深感動的話,這些話是我以前從未聽過的。她說耶穌為我的罪而死,我比我所犯的罪行更重要,我是天主的孩子,我對天主很重要。那一刻,在那一片寂靜中,我覺得房間裡好像沒有其他人,好像她在直接對我說話。她的話深深進入了我靈魂的深處。 第二天我跑回教堂告訴神父︰「我需要了解她所說的耶穌更多,了解她所說的天主和天主教信仰。」詹姆斯神父很高興!自從他給我提供清潔工作以來,他一直想要我在十字架之下。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以換取了解耶穌更多,所以詹姆斯神父開始為我準備堅振聖事。 我們每週見面,學習教理以了解信仰。雖然我兩次被轉移到其他監獄,但我也與那些在監獄服務的神父建立了聯繫,並且能夠繼續在我的信仰中成長。 一個新的開始 一年後,是我正式明認信仰的時候了。領受堅振聖事是我生命中深思熟慮的時刻。作為一個成年人,我知道這是讓我與耶穌基督建立更深關係的重要一步。 時候到了,我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我將領受堅振,我希望她能夠參與。她說過永遠不會去監獄探我,所以她很厭惡的。在我讓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她作為母親也飽受傷害。但是當我幾天後再次致電給她時,她願意來了。領受堅振日是別具意義的。這不僅是因為我與基督同行很重要,也因為我與媽媽的關係也很重要。 往後一年,是我前去見假釋委員會的時候了。他們說有一封我媽媽代表我寫的信。我知道媽媽永遠不會為了讓我出獄而向當局撒謊。她在信中寫道:「在你面前有一個屬神的人。別擔心,你可以讓他走了,他永不會回來了。」這段說話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當我母親臨近去世之時,她患有失智症。這些年來,她已經失去了訴說事情的能力,她的世界變得很小了。但即使在她最受失智症困擾的時刻,她也能回憶起我的堅振聖事,她記得我得救的那一刻。 耶穌基督是我的救主,我感覺到祂存在我的生命中。雖然這需要努力的付出,但我與耶穌的關係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關係。祂永遠愛我並支持我,除非我完全投入這段關係,否則我不會知道祂渴望與我分享的安慰和愛。 願天主保守你。很榮幸能與你分享我的旅程。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救主。 吉姆·沃爾伯格(Jim Wahlberg)是一位製片人、作家和電影導演,他運用自己的才能侍奉天主並帶領他人歸向基督。他是 The Big Hustle 的作者。本文基於吉姆·沃爾伯格為 Shalom World 節目「耶穌我的救主」分享的見證。 要觀看該節目,請瀏覽 https://www.shalomworld.org/episode/jim-walhbergs-journey-out-of-prison-to-christ
By: Jim Wahlberg
More他所剩下的時日無多,但是若望希爾頓(John Hilton)神父選擇促長恩許,激勵數百萬人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我的人生旅途並不順利,但從我決定跟隨基督的那一刻起,我的生活就不一樣了。有了基督的十字架在我面前,世界在我身後,我可以堅定地說,“沒有回頭路……” 在Bede’s College in Mentone的學生時代,我感受到來自內心的強烈呼喚。我在那裏有很多偉大的導師,包括歐文兄弟,他激發和培養了我對耶稣的愛。17歲那年,我加入了聖心傳教士。經過10年的研究,包括在堪培拉大學的一個任期和墨爾本的神學學位,我終于被任命了。 與命運幽會 我的第一次約會是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在那裏我得到了一個現實的基礎,生活在簡單的人中間,有著強烈的當下生活感。後來,我被派往巴黎學習禮儀。在羅馬的博士生課程,因我的頭痛而被打斷,阻止我完成課業。很快我就明白了我的使命不是在神哲學院教書。回到澳大利亞後,我參與教區事務,並在全國幾個不同的州體驗了16個教區。我參與了兩個絕妙的運動,這兩個運動,極大培育並增進了婚姻生活 —— 聖母瑪利亞的團隊(Teams of Our Lady)和在婚姻中相遇(Marriage Encounter) 我感到很滿足。生活過得很好。但突然間,在2015年7月22日,一切都變了。這並非完全出乎意料。在過去的六個月裏,我曾數次看到尿液中有血。但現在我甚至不能排尿。半夜,我驅車前往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測試,我收到了令人震驚的消息。我被診斷為腎癌,已經到了第四階段。我發現自己處于震驚的狀態。我覺得與正常人隔絕了。醫生告訴我,即使服用藥物,我也只能再活三年半。我禁不住想起我妹妹的小孩。我永遠不會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長大。 在這場危機發生之前,我一直喜歡在早晨祈禱時默想,但從那時起,我開始努力。過了一會兒,我找到了一種更容易的冥想方法。在主面前休息時,我重複了但丁的一句格言:“你的旨意就是我的和平。”這種簡單的默想形式使我恢複了我的和平和對天主的信任。但當我開始過正常的一天時,我發現這要困難得多。我經常被諸如“我不會在這裏呆太久…”之類的想法分散注意力。 最好的建議 經過三個月的治療,我們進行了測試,看看藥物是否有效。結果是肯定的。大部分區域都有明顯的減少,有人建議我去咨詢外科醫生,切除侵犯的腎髒。我感到一陣寬慰,因為在我的腦海裏我懷疑藥物是否真的有效。這真是個好消息。手術後,我恢複了健康,重新成為一名教區神父。 這一次,我對福傳感到更有活力。不知道我能做這項工作多久,我把全部的心都投入到我所從事的每一件事上。每六個月進行一次測試。起初,效果不錯,但過了一段時間,我一直服用的藥物變得不那麽有效。癌症開始在我的肺部和背部生長,使我坐骨神經痛,使我步履蹒跚。我不得不接受化療,開始一種全新的免疫療法。這是令人失望的,但並不令人驚訝。任何一個身患癌症的人都知道事情會改變。你可以在一瞬間恢複健康,下一瞬間災難降臨。 我的一位美麗的朋友,在腫瘤科當了很多年的護士,給了我最好的建議:盡可能地過正常的生活。如果你喜歡喝咖啡,就喝咖啡,或者和朋友一起吃飯。繼續做正常的事情。 我喜歡當神父,對我們教區發生的美妙事情感到興奮。盡管旅途不再平坦,但我仍然熱愛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直喜歡舉行彌撒和主持聖道禮儀。這是我非常珍視的東西,我總是為這一巨大的特恩而感謝天主。 超越地平線 我堅信,我們確實需要做出更大的努力,通過積極主動來扭轉前來教堂的人數不斷減少的局面。在我們教區,我們努力使星期天吸引更多的人。由于我一直熱衷于堂區的靈修,我想通過將一點修道院精神帶入我們的教區,創造一片祈禱與和平的綠洲。所以每周一晚上,我們都會舉行一台燭光彌撒,伴隨著舒緩的沈思音樂。我所做的,並非只是講道,而是誦讀反思。 其中一首歌深深打動了我,那就是馬特·雷德曼的格萊美獲獎單曲《一萬個理由(天主保佑)》。每當我唱這首歌的第三段時,我幾乎都哽咽了。 那天呢 當我的力量衰退時,末日就要來臨了 我的時代已經到來,我的靈魂將 唱你的贊歌,萬年無止盡 然後永遠永遠 我覺得這很感人,因為我們最終要做的是贊美天主,發展我們與耶稣的關系。盡管我生病了,但這是我作為一名神父,一生中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之一。這讓我想起了耶稣所說的話:“我來,為使他們獲得生命,獲得更豐富的生命。”(若10:10) ------------------------------------------------------------------------------------------------------------------- “我的丈夫不是天主教徒,只是剛剛開始了解信仰。他偶然認識了若望神父。後來他說,‘從我對這個人的了解來看,耶稣……約翰神父似乎和他一樣。知道你將要死去,並繼續奉獻自己越來越多,盡管你周圍的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是你最後的日子……” —— Kaitlyn McDonnell 若望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他的人生目標。他具有絕對的動力,真正讓耶稣在這個世界上成為現實。我經常想知道,如果他沒有堅定的信仰和價值觀,會發生什麽事。這對他來說可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但每個星期天當我們遇到他時,他都有同樣的能量。你呢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麽,他身邊發生了什麽,他有一種平靜的感覺,這是一份不可思議的禮物。——Dennis Hoiberg 我們提醒他,他有局限性,但這並沒有讓他慢下來。他是一個靈感來源,因為有一個人被告知你的時間有限。但他仍然不斷地付出,而不是被疾病克服並思考。——Shaun Sunnasy
By: Late Father John Hilton Rate
More你可能有千百個理由拒絕做一件好事,但這些理由真的成立嗎? 我坐在廂型車裡,等待女兒結束她的騎馬課堂。在她騎馬的農場裡,有馬、綿羊、山羊、兔子和許多穀倉貓。 當我看到一個男孩正在把一隻剛剃過毛的羔羊領回牠的圈裡時,我便分心了,沒再看女兒騎馬。 突然,那隻羔羊決定不想回到牧場,直接在路中間坐了下來。任憑那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讓羊羊動一下(成年的綿羊並不小,平均重達一百多磅)。他嘗試拉著繩子;又嘗試他跑到羔羊後面,試圖推牠的後端;又試圖從牠的腹部下方把牠抬起來。他甚至試著跟羔羊講道理,跟牠說話,答應給牠零食,只要牠願意跟著他走。但羔羊仍然躺在路中間。 我笑了笑,心想:「我就是那隻羔羊!」 我有多少次拒絕耶穌引領我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害怕做耶穌要求我的事,因那超出了我的舒適圈。要是我講出真理,有人可能會不喜歡我;這更可能會冒犯到他們。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去完成這項任務?恐懼讓我無法實現天主為我設計的非凡計劃。 我不肯定那隻羔羊為什麼拒絕前進。牠是害怕了?還是累了?還是只是懶得動?我不知道。最終,小牧童能夠誘哄牠繼續前行,並把牠帶到了可以安全躺下的綠色牧場。 像那位小牧童一樣,耶穌推動我、刺激我,但在我的固執中,我拒絕前行。多麼令人難過啊!我錯失了許多機會,也許甚至錯過了奇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耶穌曾應許祂會與我同在(聖詠 23:4)。當耶穌要求我做什麼時,「我一無所缺」(聖詠 23:1),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如果我真的累了:「又領我走近幽靜的水旁,還使我的心靈得到舒暢。」(聖詠23:2,3)耶穌是我的好牧人。 主啊,請寬恕我。幫助我無論您引領我到何處,我都願意跟隨。我相信您知道什麼對我最好。您是我的好牧人。阿門。
By: 凱莉•安•蓋斯特
More我完全打算讓所有的Winona-Rochester(薇諾娜-羅賈斯特)的修生在我就職彌撒講道中站在那裡參加。我曾告訴人們,用若望保祿二世的話來說,ecclesia de eucharistia(教會來自聖體聖事),既然聖體聖事來自司鐸,那麼從邏輯上來說,如果沒有司鐸,就不會有教會。因此,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看到並感謝我們教區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積極地面對這種不可或缺重要生活方式的召喚。在鼓掌中,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本來沒打算說出來的,它不在我的講稿中。但是,當掌聲逐漸平息時,我脫口而出:「讓我們在未來五年內將他們的數量增加一倍!」這也許是來自聖神的一個證明,到目前為止,在我在教區的每一地方,人們都熱情地向我回應了這些話。事實上,其中一個Serra培育小組的負責人告訴我,她和她的同事們已經決定接受這挑戰。 我們有二十名神學院學生,包括大學和主要神學級別的學生,這對於我們這規模的教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有一個很棒的神父圈子,包括活躍的和「休的」,他們忙於為我們近一百個堂區服務。但未滿退休年齡的也有六十歲左右,我們所有神父都捉襟見肘。此外,未來兩年內,薇諾娜-羅賈斯特將不會舉行神父祝聖儀式。所以,毫無疑問:我們需要更多的神父。 現今,主教和神父確實在鼓勵聖召方面是發揮著關鍵作用。吸引年輕人成為神父的,首先要有快樂和健康的神父見證。幾年前,芝加哥大學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定哪些職業最快樂。被認為最滿意的人是神職人員。此外,各種調查顯示,儘管近年來遇到了一些麻煩,但天主教神父對他們的生活表示個人滿意度非常高。鑒於這些數據,我想對我的神父兄弟們提出的一個建議:讓人們看到它!讓他們知道你成為一名牧者是多麼快樂。 但我相信,平信徒在聖召的培養中可以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在基督教的背景下,有時一位偉大傳道人的兒子追隨他父親的腳步,以至於一位牧師有效地產生了另一位牧師。但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在天主教的環境中是不可能的。相反,神父無一例外都來自平信徒;他們來自家庭。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姨母和叔叔的體面、祈禱、善良和鼓勵,對培養神職聖召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童年最生動的記憶之一是我的父親,他在一個星期天,在密歇根州特洛伊的聖湯瑪斯莫爾教區,領聖體後跪下進行熱烈的祈禱。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我認為我父親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他在更強大的人面前跪下祈求,深刻地塑造了我的宗教思想領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從未忘記那一刻。我的父母都熱愛和尊重神父,並確保我們這些孩子與他們保持穩定的聯繫。相信我,他們對神父的開放精神深深地影響了我的聖召。 請記住,非家庭成員也可以點燃聖召的火焰。一項又一項的研究表明,說服一個年輕人進入神學院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同事或長老告訴他,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父。我知道有很多人心裡堅信某一個年輕人應該進入神學院,因為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仁慈、祈禱、智慧等天賦,但他們從來沒有鼓起勇氣或花時間告訴他。也許他們認為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但不幸的是,機會就這這樣錯過了。我想簡單地說:如果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提到了他成為一個有效的神父的美德,那麼聖神已經給了你這個洞察力去與那個年輕人分享。相信我,你說的最直白的話可能是結出三十倍、六十倍、百倍果實的種子。 最後,如果你對聖召有強烈的感覺,就為他們祈禱。在聖經中,除非禱告, 否則沒有什麼是一瞬間便可成就。上主喜悅我們和衪的恩典合作,但救贖的工作歸根結底是衪的。所以問問衪吧!在這方面,我能建議一個特定的代禱者嗎?小花聖女小德蘭說,她進入修道院「是為了拯救靈魂,尤其是為神父祈禱」。她還說她會用她的天堂在地上做好事。因此,讓我們懇求她的代禱,祈求上主在未來幾年內將我們的修生人數增加一倍。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在生活中,我們很容易被日常瑣碎的事纏擾住而忘記了生活的目的。唐娜提醒我們,為什麼我們應該堅持下去。 我曾經認為,如果我真的作出認真的靈修承諾並開始踏上追求成聖的道路,每天都會充滿神聖的時刻,我所遇到的一切,「各種試探裡,要認為是大喜樂」(雅各伯書1:2)。但靈修生活,事實上,通常的生活也並非如此。 大約十年前,我成為了一名聖本篤會的獻身會士。在我獻身初期,隨著祈禱生活的加深,我的事工變得更有成果,基督徒完美的可能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然而,與他人比較,對他們進行不利評價的誘惑開始向我逼近。當家人公然拒絕接受天主教會的一些基本教義時,我感覺自己也被拒絕了。當一位也是獻身修道的人質疑我公開見證支持生命是神聖時——難道我不知道只有無條件的愛才能改變人們的心靈,而不是隱晦的批評嗎?——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拿着標語的法利塞人。 神聖的流星…… 唉,儘管我從未懷疑過我要成為獻身修士的決定,但我對自己基本上的不堪稱感到沮喪。我多麼渴望重新找到那種源於信仰內心的自由和輕快的喜悅心情,我相信在聖本篤院規的指導下生活出的天主教信仰,能移動山脈。諷刺的是,二十世紀一位猶太經師的智慧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他指出了這經過時間考驗的原則:「記住你為什麼開始!」 在《道德莊嚴與靈修無畏》中,猶太牧師亞伯拉罕·赫謝爾(Abraham J. Heschel)提出,信仰並不是一些在不變狀態中的熾熱深信,而是一種對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熱心信仰時刻的忠誠。事實上,「我相信」意味著「我記得」。 赫謝爾將神聖的時刻比作迅速閃現然後消失在視線中的「流星」,然而是「點燃了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他勸誡信徒們「永遠守護那曾經在你靈魂深處爆發的回音。」我們大多數人都能回憶起在我們信仰生命經驗到那些『流星』的重要時刻,就是當我們感到高昂和被提升的時刻,被天主的榮耀所觸及。 我的流星時刻 1. 我第一次這樣的記憶發生在我七歲時,當時我在紐約世博會上看到了米高安哲路的《聖母憐子圖》。儘管我在那年早些時候初領聖體,但聖母抱著耶穌沒有生命的身體的美麗白色大理石雕塑,在深藍色夜空的襯托下,給我帶來了比背誦教理對祂——以及聖母——為我做出深深的犧牲和愛更深切的認識。下一次我領受聖體時,我是帶著更深的體會和敬畏去領受的。 2. 另一個轉變的時刻發生在一次交際舞課堂上!畢竟,基督是同名聖歌中的「舞蹈之主」。在天主教隱修士湯瑪斯·默頓的著作中,上帝是邀請我們每個人參加「宇宙之舞」以達成真正合一的「舞者」。(《現代靈修系列》)。當導師與我搭檔示範狐步舞時,我緊張地開玩笑說我有兩隻左腳,但他只是說:「跟著我。」在我最初的蹣跚之後,他立刻拉著我,以至我沒有空間犯錯。接下來的幾分鐘,當我在他的引領下輕盈地滑過整個房間,隨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帶我飛向月球》搖擺時,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與天主旨意同步的感覺——激動不已! 基督也有祂的時刻! 在聖經中,天主清楚地創造了超凡的時刻,以在考驗時堅定我們的信仰——耶穌顯聖容就是一個最好例子。記憶基督以祂光輝完全地顯現的時刻,無疑為門徒們給與祂在十字架上恥辱性的死亡的恐佈和羞恥形成必要的對比。這也賦予我們不論發生甚麽事情,有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榮耀的願景。「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從他!」(馬竇福音17:5)從革責瑪尼莊園到加爾瓦略山,這些說話支持和安慰着人性一面的耶穌。 確實,「紀念」是受難史一個重要的主題。當耶穌在最後晚餐中建立聖體聖事時,祂創立了有史以來最有深遠影響的紀念——彌撒聖祭。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承諾在天堂會記住那位在世上名認祂的善盜時,全世界都舒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聖本篤的提醒「永不對天主的慈悲感到絕望」是其規條中最終也是最根本的靈修工具。因為儘管我們,像善盜一樣,知道自己有著深深的瑕疵,但我們仍然可以相信基督會記住我們,因為我們記得祂——換句話說,我們相信! 因為世上沒有完美的生命。然而,卻有完美、光輝的時刻,置身於平凡——常常是有考驗的——的時刻中,這些時刻照亮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的步伐滑翔向天堂,在那裡我們將「與群星共舞。」 直到那時,讓我們為了紀念衪而愛祂!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是否曾經懷著無盡的驚奇凝視一個人,希望那一刻永遠不會消逝? 「應常歡樂,不斷祈禱,事事感謝。」(得撒洛尼人前書5:16-18) 人們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人類生活的目的是什麼?」冒著有可能被冠以過於簡化現實的風險,我會說,並且常常在講壇上這樣說:「生活的意義在於學習如何祈禱。聖保祿宗徒更進一步教導我們,那就是『不斷祈禱』。但我們該如何做到這一點?如何作到不斷祈禱呢? 我們明白彌撒前祈禱、餐前祈禱,或睡前祈禱的意義,但如何做到不斷祈禱呢?十九世紀一位無名的俄羅斯農民所寫的偉大靈修經典《朝聖者之路》正好探討了這個問題。這部作品聚焦在耶穌的禱告:「主耶穌基督,天主的獨生子,請垂憐我等罪人。」在東方禮儀中,人們重複誦念這一禱文,使用一種祈禱繩,它類似於玫瑰經,但有一百或二百個結,有的還有三百個結。 燃燒的蠟燭 顯然,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刻都重複誦念這個禱文,例如在與人交談時、在會議上或在處理某些項目時……那麼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呢?這種不斷重複的目的旨在靈魂深處培養一種習慣和傾向。讓我將其與具有音樂天賦的人進行比較。那些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會在腦海中迴響一首歌曲,也許是他們在收音機上聽到的,或是他們正在創作的歌曲。這首歌並不在他們的意識前沿,而是在腦海深處。 同樣,不斷祈禱就是在腦海深處不斷祈禱。由於不斷重複這句禱文:「主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請垂憐我等罪人」,祈禱的意向得到了培養。但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經常誦念玫瑰經的人身上:「萬福瑪利亞,你充滿聖寵,主與你同在,你在婦女中受讚頌,你的親子耶穌同受讚頌。天主聖母瑪利亞,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最終,實際的字詞變得不再必要,因為這些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深植於潛意識中。因此,雖然意識可能被某些事務所佔據,例如繳電話費、購物或接聽重要電話,但靈魂在背景中依然持續祈禱,像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這時,我們開始實現不斷祈禱。我們從言語開始,但最終,超越言語。 奇蹟般的祈禱 祈禱有不同的種類:祈求、代禱、感恩、讚美和朝拜。我們每個人被召喚達到的最高祈禱形式,也就是朝拜。正如傑拉爾德•範神父所說,這是一種奇蹟般的祈禱:「朝拜的靜默,無言的凝視,這是戀人所特有的。你靜默不語,沒有忙碌,沒有擔憂或激動;沒有任何請求,你只是安靜地與之同在,心中充滿了愛與敬畏。 這種祈禱比我們想像的困難得多。它是將自己置於天主的面前,在沉默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天主身上。這很困難,因為很快我們會被各種思緒分散注意力,我們的注意力會左右搖擺,而我們並未意識到。然而,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只需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主身上,停留在祂的臨在中。但不久之後,心思會再次被拉走,被思緒紛擾。 這時,簡短的祈禱就顯得非常重要和有效,例如耶穌的祈禱,或是來自聖詠的簡短句子,例如「天主,求你從速拯救我」(聖詠69:2),或「我將我的靈魂託於你的掌握。」(聖詠31:6)。重複誦念這些簡短的句子可以幫助我們回到內心的棲息地。透過不斷地練習,人們最終能夠在天主的臨在中長時間地靜默而不被分神。這也是一種能帶來深刻療癒的祈禱。許多此時浮現的思緒往往是潛意識中儲存的未癒合的記憶,學會將它們拋在腦後可以帶來深刻的治癒與平安;因為我們日常生活中許多行為都受到這些未癒合的潛意識記憶的驅動,這也是為什麼信徒內心生活常常充滿了動盪。 寧靜的離別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相信這一生是為永恆的生命作準備的,另一種人相信這一生就是全部,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準備。我在過去幾個月裡見過許多病人,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得不在病床上度過數月,其中許多人經歷長時間的病痛後去世。 對於那些沒有靈修生活的人和一生中沒有培養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生命的最後歲月通常是非常痛苦和不愉快的,這也是為什麼安樂死越來越受到歡迎。但對於那些擁有豐富精神生活的人,那些透過學習不斷祈禱來為永恆生命準備的人,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乃至幾年,即使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也不會變得不堪忍受。探望這些人往往是一種喜悅,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更深沉的平安,他們心懷感恩。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要求安樂死。與其讓他們的最後離世成為反叛和謀殺,不如讓死亡成為他們最後的祈禱,一次最終的奉獻,一場感恩讚美的祭獻,感恩他們一生中所得到的一切。
By: 道格拉斯•麥克馬納曼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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