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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妻子結婚時,我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孩子,但是一個月又月,我們難過地發現喬安娜並沒有懷孕。大約一年後,我們去看了一個醫生,他要求做一些檢查。喬安娜做了手術檢查,結果證實她有健康問題,這將會讓她難以懷孕。同時我也被診斷為生育能力低下。
雖然我們住在達爾文,但我們每年至少要穿越一兩次大陸去墨爾本看我的眼科醫生。由於他的診所就在聖帕特里克大教堂的馬路對面,我們總是會去那裏祈禱。當我們跪在聖母雕像前時,我們祈禱天主的旨意得以實現,但我們帶著希望祈禱,他的旨意將為我們帶來一個孩子。
經過多年嘗試不同的治療方法,喬安娜終於懷上了加布里埃拉。我們欣喜若狂,並感謝上帝在八年的心痛之後回應了我們的禱告。在我們下次訪問墨爾本時,我們在聖母雕像前點燃蠟燭,為她的代禱表示衷心的感謝。
當加布里埃拉出生時,我們享受天主的祝福。四個月大的時候,她在游泳課上抽搐,我們都很驚訝。雖然醫生一開始認為這只是一種發熱性抽搐,但加布里埃拉一有最輕微的感冒,就會持續癲癇發作。最終,她被診斷出患有德拉維特綜合症——一種難以控制的癲癇和癲癇發作。因為遭受嚴重腦損傷的可能性很高,但我們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診斷結果而感到崩潰,因為我們覺得即使在此時此刻,天主的手也從未遠離過我們。隨著她的成長,她開始跑、跳舞、唱歌和玩耍,依偎著我們說:“我愛你。”她對我說“爸爸,你好笑”的笑聲仍然在我耳邊回響。
我們曾希望加布里埃拉不是獨生女,但我們並沒有自然懷孕。所以我們回到醫生那裏尋求同樣的生育治療,這幫助我們懷上了加布里埃拉。令我們吃驚的是,我們在任命時發現天主已經賜福給了我們。我們不需要開始治療,因為喬安娜已經懷上了索菲亞了!我們認為索菲亞為我們的“奇蹟寶貝”。
在我們的考驗中,我們感到很幸運,沒有任何干預就懷上了她。在閱讀了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他的《身體神學》中對婚姻的統一和生育目的的美麗解釋後,我們認真對待了我們的結婚誓言,並對天主希望我們的婚姻敞開了心扉。然而,加布里埃拉和索菲亞是天主選擇我們懷孕的孩子。
由於加布里埃拉不斷地從癲癇發作中恢復過來,我們都充滿了希望。但當她三歲的時候,當我們還在興奮和努力珍惜我們的新生兒時,加布里埃拉得了腸胃炎。我們已經習慣了她每次生病都會出現癲癇發作,但這一次癲癇發作持續了四天。在重症監護室接受藥物誘導昏迷,我們不確定她是否能挺過來。我們處於震驚之中,但天主的愛讓我們在醫院度過了漫長的時光,以及看到我們明亮、美麗的孩子惡化時的悲傷。我們把每一刻,每一天都當作一種祝福。如果我們能讓她再呆一兩年,那麼這一刻就足夠好了,我們會用我們的愛包圍她。在祈禱的支持下,她的生存意願讓她的醫生們感到驚訝,但持續的癲癇發作造成了嚴重的腦損傷,使她失去了行走、說話或進食的能力,最終她在醫院住了三個月。
下一個挑戰是讓她坐着輪椅回家,一切都完全依赖我們,而我們也要照顾孩子。加布里埃拉日夜在哭泣,但當她接受藥物治療來缓解她不斷的哭泣時,她會一直睡覺。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一直在哭或睡覺的孩子。我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天真無邪,沒有對任何人做過錯事的一個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遭遇。
怎麽可能?爲什麽是她?爲什麽是我們?我們的情緒像在坐過山車,看到她如此難受,我們卻無法幫助她。所以,我們把她交托给天主,祂用愛回應了我們的祈禱。我們感到祂在說:“我是你們的父親。”我是引導你們生命的主。”雖然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所及的範圍,但他賜給了我們和她一起進行這次旅行的力量。
我們確信,如果天主想要我們這樣做,祂就會留在我們身邊,與我們並肩作戰。這很困難,但是有了這個殘疾的孩子使我們能夠依賴彼此,把我們的注意力從我們自己的問題和弱點上轉移出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我們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這個非常需要我們的孩子身上。如果沒有彼此和我們社區的支持,我們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為了幫助加布里埃拉的治療,我們舉家搬往前布里斯本,在那裏我們得到了新慕道團的支持。
有了新慕道團的幫助,和更多的天主教社區的籌款支持,對未來面臨的挑戰都至關的重要。加布里埃拉要完全的依賴別人幫她刷牙、梳頭,吃飯或是上廁所。她不會說話,也不能走路。喬安娜和我很感激我們通過了國家殘疾保險計劃(NDIS)得到了一些對她的護理和治療的幫助。除了治療之外,加布里埃拉還需要做手術來調整她的臀部。七歲時,一次手術後的心力衰竭使她再次為生命而戰。醫生告訴我們,是時候說再見了。
我們再一次悲傷欲絕,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放棄我們期待已久的女兒。我向聖若望保祿二世、聖十字瑪麗和聖母瑪利亞代禱。這是一個強烈而不斷的祈禱的時刻-祈禱天主的旨意得以實現,但也在祈禱一個奇蹟。通過天主的恩寵,祂通過新慕道團的弟兄姐妹給我們信息。《依撒依亞》書50:4節說:“吾主上主賜給了我一個受教的口舌,叫我會用言語援助疲倦的人。”我們在基督內的弟兄姐妹與我們一起守聖時和念玫瑰經。當我們向天主稱讚她的時候,我們也帶著信任和希望祈禱。
那天一開始,我們就被告知加布里埃拉的生活是“以小時計算的”。晚禱時,伴隨著《約伯傳》1:21說“上主賜的,上主收回”。就在那一刻,我被這些話的意義所打動,我請求上主憐憫我們,準備好我們的心。我們的神父和我們在醫院一起守在她的床邊為她代禱。
他建議我們每小時祈禱一個以色列人在沙漠裏禱告的詞——“我們已經滿足”。這個詞與逾越節和救恩的歷史聯繫在一起,它說:“主,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讚美……如果你能把我們帶出埃及,那就足夠好了……如果你能帶我們穿過大海,那就足夠好了。”這是我在視頻結尾唱的那首歌,這是我們最艱難的生活的詞。淩晨三點左右,她突然開始好轉,繼續恢複,直到康復出院。我相信加布里埃拉活下來是個奇蹟。重症監護病房的醫務人員們都沒有想到她能夠活下來。
盡管有殘疾,加布里埃拉仍然熱愛生活。她很喜歡她那群特殊學校的朋友們,在那裏她有歸屬感,喜歡在學校裏繪畫和一些練習開關的活動——比如通過舉起右手按下開關,打開iPad上的電子書。她通過眨眼和輕微的點頭來交流,同意就點頭,眼睛望著遠方就是不同意。特殊結構化的問題有助於這個過程。
加布里埃拉喜歡和她的姐姐、表兄弟姐妹和朋友們一起活動。她最喜歡的東西包括音樂、電影、音樂劇、明亮的燈光、色彩和食物。她可以自己喝濃湯、吃冰淇淋、醬汁和巧克力。她很喜歡去戶外曬太陽,參觀植物園的草本園,在那裏她可以聞到不同的植物。加布裏埃拉喜歡跳舞,她已經成為主流舞蹈團體超級明星的一員超過六年了。他們通過移動她的手臂和四處移動她來幫助她參與其中。其他女孩圍著她跳舞,讓她參加舞蹈活動。
加布里埃拉知道天主愛她,並幫助她解決她所面臨的許多遭遇和困難。她每周最重要的亮點之一就是去參加彌撒。她喜歡領受聖體,參加孩子們的禮拜儀式和我們在家裏的祈禱,她的姐姐幫助她演奏打擊樂器,如鼓或木琴。
祈禱是加布里埃拉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她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照片放在她的床尾,旁邊還有一個來自薩爾瓦多的色彩鮮豔的傳統十字架。加布里埃拉記得很多禱文,比如我們在她睡覺前和醒來時和她一起背誦《天主經》和聽(申命紀6:4-10)。盡管她不說話,但她的眼睛卻閃爍著理解的光芒。
如果一個家庭正在與殘疾作鬥爭,他們仍然可以讚美天主,並繼續走向祂。因為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我們能夠指導夫妻在婚姻中出現的問題。我們沒有放棄天主。每天在家裏和我們的教區一起祈禱,幫助我們把天主放在第一位,並相信那是我們生活中一切事務的目標。
我們一生中有許多十字架,但耶穌說:“背著自己的十字架來跟隨我。”(瑪竇福音16:24)我有可能看到我們生活中的困難——比如加布里埃拉的腦損傷阻止她做她以前做的事情時的沮喪——作為高舉十字架的機會。
我們不知道天主對我們的計劃,對她的計劃或者對我們的。但我們可以把每一天都看作是一種祝福。我看到了加布里埃拉與天主的聯繫的目的。她非常清楚天主在她的生命中,她作為一個見證天主對她的愛的使者。人們被她所吸引,想了解更多關於她的故事,而他繼續以深刻的方式回應她的祈禱。
Kevin and Johanna Caldwell live in Brisbane with their daughters, Gabriela and Sofia. Article is based on Shalom World TV program “Triumph” featuring Gabriela and their personal testimony. To watch the episode visit: shalomworld.org/episode/gabriela-elizabeth-caldwell-triumph
從一個健康的大學生到癱瘓,我拒絕被限制在輪椅上… 在大學的最初幾年,我患了椎間盤突出。醫生們保證說,年輕活躍的我透過物理治療和運動可以康復,但儘管我付出了所有努力,疼痛一直伴隨著左右。每隔幾個月,我就會經歷一次急性發作,導致臥床數週,甚至反覆住院。但我一直懷抱著希望,直到我第二次罹患椎間盤突出,那時我意識到我的生活已經因此而改變了。 對天主的憤怒! 我出生在波蘭。我的母親教導神學,所以我是在天主教的信仰中長大的。即使我到蘇格蘭上大學,然後又到英格蘭,我仍然緊緊抓住這個信仰,也許不是那種生死攸關的方式,但它始終存在。 移居到一個新國家的最初階段並非易事。一直以來,我們家經常盎盂相敲,父母大部分時間都在吵架中度過,所以其實我是被迫逃離到異國。擺脫了艱難的童年歲月,我想好好享受我的青春時光。但現在,這種疼痛讓我難以維持工作並維持生計。我對天主感到憤怒。然而,他不願意讓我遠離他。 被困在家中,經受疼痛的折磨,我只好求助於唯一可用的消遣——我母親的宗教書籍藏書。慢慢地,我參加的避靜和我閱讀的書籍讓我體會到,儘管我不信任,天主確實希望我與祂的關係得到加強。但我也沒有完全克服他沒有治癒我的憤怒。最終,我開始相信天主對我生氣,不想治癒我,所以我想也許我可以騙他。或許天主正忙於周旋其他事務,我便開始尋思著找一個具有良好「治癒業績」的神父希望他給我治癒。顯然,這從未發生。 旅程中的轉折 有一天,在一次祈禱小組的活動中,我劇痛難熬。因為害怕再一次急性發作,打算離開,這時有個成員問我是否有什麼祈禱意圖。當時我在工作上有些不順心,所以我說有。當他們在祈禱時,其中一個男士又問我是否有身體疾病方面的祈禱意向,此項祈禱意向在我的「療效評級」的列表中排得很後,我不相信我會得到任何緩解,但我還是敷衍地說了「有」。他們為我祈禱後,我的痛苦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當我回到家中,疼痛仍然沒有再次光顧。我開始奔跳、扭動和走動,行動自如。但當我告訴他們我被治癒時,沒有人相信我。 後來,我不再告訴別人我已被治癒一事,而是去了默主哥耶朝拜感謝我們的聖母。在那裡,我遇到了一個擅長靈氣療法的人,他想為我祈禱。我拒絕了,但在離開前,他給了我一個離別的擁抱,這讓我擔心,因為我記得他說過他的觸摸能察覺能量的波動。恐懼佔據了我的心,並錯誤地相信這種邪惡的觸摸勝過天主。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劇痛難忍,無法走路。四個月的緩解之後,劇痛再一次復發,我甚至認為無法回到英國。 回到英國後,我被診斷出椎間盤壓迫神經,導致持續數月更錐心的疼痛。六、七個月後,醫生決定對我的椎間盤施行高風險的脊椎手術,儘管這手術已被推遲了很久。手術傷害了我腿上的一條神經,我的左腿從膝蓋以下癱瘓了。從那時起,我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完全不同的旅程。 我知道你能做到 第一次坐輪椅回到家,我的父母惶恐不已,但心中卻充滿了喜樂。我愛上了所有的科技設備……每當有人按下我輪椅的按鈕時,我興奮地像個孩子。 在聖誕節期間,我的癱瘓退步到以前更差的狀態,我才意識到神經損傷的嚴重程度。我被送往波蘭的醫院住了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活下去。我只是向天主祈禱,我需要另一次的治愈:「我需要再次找到你,因為我知道你能做到。」 所以,我找到了一個治癒的途徑,並堅信我會被治癒。 你不想錯過的時刻 那是一個星期六,我的父親起初不打算去。我只是告訴他:「你一定不想錯過你女兒被治癒的時刻。」原本的計畫安排是先舉行彌撒,然後是帶有朝拜性質的治癒環節。但當我們到達時,神父說他們不得不改變計劃,因為原本要帶領治癒朝拜的團隊不在場。我記得當時我心想,我不需要任何團隊:「我只需要耶穌。」 彌撒開始時,我一句話都沒聽到。我們坐在有一幅慈悲像的一側。我看著耶穌,就像我之前從來沒有看過一般。那是一幅令人驚嘆的圖像。他看起來如此俊美!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幅圖像。在整個彌撒中,我的靈魂被聖神所環繞。我只是在腦海中不斷說「謝謝」,儘管我不知道我在感謝什麼。我無法請求治愈,這讓我感到沮喪,因為我需要治愈。 當明供聖體開始時,我請媽媽帶我到前面,盡可能接近耶穌。在前面坐著時,我感覺到有人在摸我,按摩我的背。我感到如此溫暖和舒適,以至於我覺得沉沉欲睡。所以,我決定走迴座位,忘了我不能『走路』。我就這樣走回去了,媽媽拿著我的拐杖追著我,讚美天主,說:「你在走路,你在走路。」我被祝聖的聖體中的耶穌治癒了。剛坐下,我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的信心治癒了你。」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聖經中那位婦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觸摸耶穌衣裳的情景。她的故事讓我想起了我自己。直到我開始信靠耶穌時,援助才臨到。直到我接受他並告訴他:「你是我所需要的一切」時,治癒才開始它的工作。我的左腿流失了所有的肌肉,竟然在那一夜之間長回來了。這個變化是非常顯著的,因為醫生之前一直在追蹤測量,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無法解釋的變化。 大聲喊出來 這次當我得到治癒時,我想與所有人分享。我不再尷尬了。我希望每個人都知道天主有多偉大,祂多麼愛我們眾人。我並不特別,我也沒有做任何特別的事來獲得這個療癒。 得到治癒也不代表我的生活一夜之間變得超級舒適。困難仍在,但它們較之前輕得多。我把它們帶到聖體朝拜中,祂給了我解決方案,或啟示我如何克服困難,以及祂的保證和信任。
By: 安妮亞•格拉格雷斯卡
More無論艱難時期多麼糟糕,只要堅持下去,就永遠不會動搖。 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黑暗和混亂的時代。邪惡無處不在,撒殫正在竭盡全力摧毀社會和我們生活的世界。哪怕是看幾分鐘的新聞也會令人非常沮喪。就在你認為這世界不會變得更糟的時候,你就會聽到一些新的暴行或邪惡。很容易令人氣餒和失去希望。 但作為基督徒,我們原是被呼召成為充滿希望的子民。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我有一個來自羅德島的朋友。在一個父親節的那天,他的孩子們給他買了一頂帽子,上面繡著一個錨和希伯來書6:19的圖片。這有什麼意義呢?羅德島州旗上有一個錨,上面寫著“希望”一詞。它引用了希伯來書6:19,其中說:“我們拿這希望,是當作靈魂的安全而又堅固的錨,深深地拋入帳幔的內部......” 希伯來書是寫給遭受過巨大迫害的人。承認你是基督徒意味著死亡或痛苦,折磨或流放。因為太難了,許多人失去了信心,想知道跟隨基督是否值得。這封寫給希伯來人的信的作者試圖鼓勵他們堅持下去,堅持是值得的。他告訴讀者,以耶穌為基礎的盼望是他們的錨。 堅固不可動搖 當我在夏威夷上高中時,我參加了一個向學生教授海洋生物學的專組。我們連續花了幾個星期在帆船上生活和工作。在我們航行到的大多數地方,都有一個碼頭,我們可以在那裡將船牢固地繫在陸地上。但是有一些偏遠的高中並不靠近有碼頭的港口或海灣。在這些情況下,我們不得不使用船的錨──一種重金屬物體,上面有一些鋒利的鉤子。當人們將錨放入水中時,它會鉤在海床底部並防止船漂浮。 我們可以像小船一樣,在日常生活的潮汐和波浪中輾轉反側。我們在新聞中聽到恐怖襲擊、學校和教堂的槍擊事件、糟糕的法院裁決、家庭的壞消息或自然災害。有很多事情會動搖我們,讓我們感到迷茫和絕望。除非我們的靈魂有一個錨,否則我們就會被折騰,得不到任何安寧。 但是要使錨產生作用,它需要掛在堅固且不可移動的東西上。一艘船可以擁有最堅固、最好的錨,但除非它被鉤在安全牢固的東西上,否則這艘船將被下一次潮汐或海浪沖走。 許多人有希望,但他們把希望寄託在他們的銀行帳戶上,寄託在配偶的愛上,在身體健康上,在政府身上。他們可能會說:“只要我有我的房子,我的工作,我的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要我家裡每個人都健康,一切都會好的。但是你看到這有多不牢固嗎?如果你失業、家人生病或經濟失敗會怎樣?那你會對天主失去信心嗎? 永不被一一掃除 我記得我父親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裡一直在與癌症作鬥爭。對於我們的家庭來說,這是一個暴風雨、動蕩的時期,因為每次新的檢查,我們都會交替聽到好消息或壞消息。他去了急診室,甚至有一次被空運到另一家醫院進行緊急手術。當我們看著我父親受苦,病情越來越重,越來越虛弱時,我感到十分不安。 我父親是一個堅強、虔誠的基督徒。他每天花幾個小時閱讀和研究天主的話語,他多年來一直教授聖經研究。我很想知道耶穌在這一切中的位置。在聽到另一個不好的病程分析後,我的靈魂被這個最新的暴風雨報告所折磨,我於是去了教堂祈禱。 “主啊,我正在失去希望。你在哪兒?” 當我靜靜地坐在那裡時,我開始意識到我一直把希望寄託在我父親的康復上。這就是為何我感到如此搖搖欲墜和不安全。但耶穌邀請我把我的盼望,我的錨,放在衪身上。主比我更愛我父親,在這場艱難的考驗中,衪與他同在。天主會給我父親他需要的東西,讓他的比賽跑到最後,無論何時。我需要記住這一點,把希望寄託在天主和天主對我父親的大愛上。 幾週後,我爸爸在家中去世,被愛和祈禱所包圍,受到媽媽的溫柔照顧。他死時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他已準備好去見上主,盼望著最終能面對面地見到他的救主。我對此感到平靜,準備好讓他離開。 希望是一個錨,但錨的穩固程度取決於它所連接的東西。如果我們的錨在耶穌內是安全的,衪已經穿過了我們前面的帳幔,正在等待我們,那麼無論海浪有多高,無論我們周圍的風暴多麼大,我們都會保持穩定,不會被捲走。
By: Ellen Hogarty
More當我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曾經夢想成為一個超級英雄,但最終我接受了這只是一個孩子天真的夢想,直到… 孩童時代,我會在周六的清晨早早起床,觀看卡通《超級朋友》,講述的是一群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我渴望長大後也成為超級英雄。想像收到一個求助訊號,然後迅速飛到他們身邊,施以救援。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所有超級英雄都隱姓埋名。在世界看來,他們似乎是普通人,過著平凡人的生活。然而,在危難之時,他們迅速行動,共同努力拯救人類免受惡人的侵害。 長大後,我才漸漸明白卡通片中的超級英雄都是虛構的角色。於是我放棄了那傻又天真的念頭……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真正的超級英雄,他讓我大開眼界。我常去當地一間教會的永久聖體朝拜堂禱告。在明恭聖體期間,需要有人不間斷在場,志工簽到輪流值班。在我多次參加的朝拜中,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坐在朝拜堂裡祈禱了數小時,看上去大約有九十歲了。他不時地從包包裡拿出不同的物品 - 聖經、念珠,或者可能是一張禱告清單的紙。我猜想他年輕時從事什麼樣的工作以至於身體還如此健朗。也許他之前所做的工作並不比眼下他所做的工作更有意義。我意識到,這位坐在輪椅上的紳士正在做著一件比絕大多數忙於奔波的人更重要的事。 隱匿的超級英雄就藏在我們眼前!這意味著我也可以成為一個禱告的超級英雄。 回應SOS 我決定加入教會的禱告鏈,這是一個致力於為他人私下代禱的團體。這其中的許多禱告勇士都是老年人,有些甚至是殘疾人,還有一些人處於生命的不同階段因各種原因被困於家中而不能外出。當我們收到郵件,被告知請求祈禱的姓名時,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卡通中的超級英雄收到求助的信號一樣。 在一天中接收到源源不斷的禱告請求:X先生從梯子上摔下來,正在送往醫院;Y夫人被診斷患有癌症;一個孫子在車禍中受傷;一個男子的兄弟在尼日利亞被綁架;一個家庭的房屋在一場龍捲風中被毀,諸如此類很多的禱告請求。 我們認真地履行身為代禱者的責任。我們會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一切,為他們祈禱。我們是一支由禱告勇士組成的軍隊。我們正在與看不見的黑暗勢力殊死搏鬥。因此,我們穿上了上主的全副武裝,用聖神的武器作戰。我們為需要幫助的人代禱,因著堅韌和奉獻,我們不斷將我們的禱告呈現給天主。 英雄效應 禱告有用嗎?我們會不時收到請求禱告的人的回饋。尼日利亞被綁架的男子在一周內被釋放,許多人經歷了奇蹟般的康復,最重要的是,人們在遭受苦難時得到了力量和安慰。耶穌的禱告,徹底改變了世界!禱告是祂醫治、解救、為需要的人提供幫助的事工的一部分。耶穌一直與天父保持聯繫。他也教導他的門徒如何祈禱。 禱告使我們能夠了解天主的視角,並將我們的意願與祂的神性本質相一致。當我們為他人代禱時,我們成為了與基督在其愛的事工的合作夥伴。當我們與全能、全知、無所不在的天主分享我們的關注時,整個氣氛都發生了轉變,我們堅定的禱告,與天主的旨意合而為一,人心齊,泰山移。 「主,我們懇求你,來幫助我們。拯救被壓迫者,憐憫弱小者,攙扶跌倒者,向貧窮的人顯現你的慈愛。醫治病人,引領迷途者回歸正路。飽飫飢餓者,幫助虛弱者,解開囚徒的鎖鏈。願每個民族都來認識你是獨一無二的天主,耶穌是你的兒子,我們是你的百姓,你牧養的羊群。阿們。」(聖克萊孟)
By: Nisha Peters
More一個想法會變成罪惡嗎?是時候反思了 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是一個好的教徒,經常去教堂,參與教會活動,但沒有人能猜到我只是走過場而已。然而,在二零一零年,一件事震撼了我心的深處,讓我在痛苦中聽到了天主的聲音。這個啟示幫助我走上成為真正基督徒的旅程。 難忘的夜晚 維羅妮卡和我不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玩是因為我們的男朋友把我們帶到了一起。不過我們是真正喜歡彼此的朋友,也是愛孩子的母親。她很甜美,很漂亮,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我兒子是她兒子最好的朋友。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維羅妮卡打電話給我,問我兒子是否可以在她家過夜。雖然我之前已經允許了他幾十次,但那天晚上,出於某種原因,我很不安。我告訴她不可以,但他可以過去玩一下午,我會在晚飯前接他。四時左右,我開車去她家。當我站在維羅妮卡的廚房裡聊起我們的兒子時,她告訴我他們每個人都有一份天賦的品質,是十分特別的孩子。她帶他們去買他們最喜歡的雪糕。我兒子還想要麥片,她也慷慨地為他買了,讓我帶回家,我謝過她後便駕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聽到她被謀殺的消息。就在前一天晚上我站在那裡和她說話的地方......她被即將成為她前夫的人僱用的一個殺手謀殺了,是因為他們分開了,又或誰知道為什麼原因。我覺得我的肚子被打了一拳。我無法呼吸,忍不住哭了起來。 在痛苦中,我躺在臥室的地板上大哭起來。一位美麗的年輕母親,三十九歲,被謀殺,留下她八歲的兒子。為什麼?我在痛苦和憤怒中向天主呼求。問衪怎麼能讓這種情況發生。主,為什麼? 在我悲傷之中,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有生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認出這是天主的聲音。天主說:“我不是要這樣的;是人們自己選擇的。我問天主:「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我到底能做什麼?」衪回答我說:「蘇珊,世界上的美好從你開始。」我開始思考。我想到我是看到維羅妮卡和她的丈夫一起在教堂的,為何一個策劃謀殺的人會去教堂呢?天主再次回答我。 衪告訴我,她的丈夫一開始並不是一個殺人犯,但他的罪惡在他心中增長,不受控制,他被引向了一條漫長的黑暗道路。我想起聖經的經文,“但我告訴你們,凡注視婦女,有意貪戀她的,他已在心裡裡姦淫了她”(馬竇福音五章二十八節)。那一刻,我開始明白這節經文了。我曾經在想,「一個念頭怎麼會是一種罪呢?」維羅妮卡被謀殺後後,這一切對我來說都產生了意義。罪是從你的心中開始,一旦你採取行動,罪就會不斷接著來。如果我們從不花時間省察我們的良心或思考對錯,我們很有可能真的會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 響亮的聲音 主啊,「我能做什麼呢?祂告訴我,我唯一能控制的人就是我自己——我可以選擇去愛,並將這種愛向外傳播。對我來說,這意味著省察自己的良心,並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我愛我的鄰居,甚至我的敵人嗎?不幸的是,答案是響亮的“不”。當我意識到我沒有愛周圍的人時,我感到沮喪。 在天主教會,我們有告解聖事,找神父並承認我們的罪。我一直不喜歡這個聖事,害怕去追求它。但在這裡,在這個地方,在地上哭泣,我發現這是一份恩賜。我真的很感恩。在講述我的罪時,我能夠遇見基督。我有一個前所未有的告解。在這件聖事中,我領受了耶穌在我們選擇祈求時給我們的恩典。我認真地審視了自己,我的自私心開始燒滅了,因為我在告解亭內遇到了天主無條件的愛。聖事使我努力做得更好,雖然我知道我是一個罪人,並且將繼續跌倒,但無論如何,我總是期待接受祂聖潔的恩典和寬恕。這有助於我傳播祂的良善。我不認為你必須是天主教徒才能理解這一點。 維羅妮卡的被殺不是我的錯,但我絕對不會讓她白白死去;讓她的生命被扼殺,而不讓別人知道它對我的影響,以及從如此可怕環境的灰燼中所產生的好事。從此,我成為真正基督徒的旅程開始了。 我想到了聖經中的維羅妮卡。當耶穌在受難期間,前往哥耳哥達的地方,流血和被毆打時,祂遇到了一個名叫維羅妮卡的女人。她用布擦了擦耶穌的臉。一個小小的善舉。這個男人,這個神人,渾身是血,被毆打,疲憊不堪,痛苦不堪,然而這個女人,維羅妮卡,提供了一個短暫的喘息機會。擦去汗水和鮮血的幾秒鐘,有那麼一瞬間,無論多麼短暫,祂都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愛。雖然這並沒有減少了他的痛苦,但在一個嘲笑他,鞭打祂的世界裡,那個女人與布料的觸摸一定是光榮的。所以,祂把祂自己的形象印在她的布上。 “維羅妮卡”這個名字的意思是“真實的形象”。耶穌給維羅妮卡留下了祂愛的印記。我亦因為我的朋友維羅妮卡在我生命中艱難的時期為我提供了愛和喘息的機會,無論我走到哪裡,我都必須傳播愛和善良。我無法停止別人的痛苦,但我可以為那些迷失、貧窮、孤獨、不受歡迎或不被愛的人提供喘息的機會。因此,對我來說,只要耶穌的恩典和憐悯允許我,我就會不斷地擦拭衪的臉。
By: Susan Skinner
More在尼日利亞內陸,沒有足夠的資源或援助,這位神父目睹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超自然干預力量 他對打架並不陌生。有六尺二寸的高度,擁有踢拳黑帶,在成為天主教神父之前,他有著非常多彩多姿的過去。但是,當他接受尼日利亞烏森索馬斯坎斯長上的任務時,瓦吉塞 Varghese Parakudiyil 神父感受到神聖的指引,陷入了所謂的“終極鬥爭”——日常生活中善與惡之間的戰爭。 他確實已經進入了Juju非洲巫術的溫牀。當地的巫醫因其“力量”而在整個大陸受到高度評價。他們的客戶中有許多知名人士,包括重要的政治人物,甚至一些當地的基督徒。但是,“罪惡在那裡越多,恩寵在那裡也格外豐富”(羅馬書五章二十節),瓦吉塞神父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天父的大能。 一提到耶穌的名字,受苦的人就能從邪靈中釋放出來;對基督徒有神聖的保護,是巫醫的聯合詛咒無法穿透的,衪的名還能展示許多其他強大的神聖力量。 有一與眾不同的超自然事件發生了。 我所擁有的一切 那是在二零一零年十月瓦吉塞神父從印度搬到烏森幾周後。有一天,一位女士走到他面前,向他打過招呼,她把裙子掀到肚子上。令他驚恐的是,她取下了一塊粘在肚子上的黑色膠布,並在肚臍旁邊發現了一個像橘子一樣大的洞。 治癒她小腸氣的手術需要四十萬里拉,這是她負擔不起的:她問“你能幫忙嗎?”。神父洞悉自己已是一貧如洗了,告訴她說無法幫忙。還用像打發她的說話,鼓勵她以無論如何也把手術完成...... 當她慢慢走開時,瓦吉塞神父好像看到自己的母親(最近去世了)離開。他無助而沉重,低聲為她祈禱。 超自然的複製人物 新年前的星期天,一位女士帶著兩個女兒來到神父的住所,手裡拿著一大串香蕉和一袋水果和蔬菜。她跪在地上,搓了搓手掌——這個手勢是要表達極度的感激或深深的歉意——然後她把香蕉和袋子遞給他。神父不解。雖然她看起來很熟悉,但他郵認不出她。 “你不記得我嗎,神父?”她問。當她揭開肚子時,他意識到這是以前向他尋求幫忙的那個女人。現在,她看起來完全痊癒了,顯然是通過手術,因為縫合的傷痕仍然可見。 當她感謝他時,神父不知所措,無法理解他做了什麼來得到這種感激。那困惑的女士說“因為你為我付了帳,”。他對她的話完全感到困惑,要求她解釋。 原來在他們決定性的會面之後,這位女士住進貝南市的一家醫院進行小腸氣手術,並希望及時回家慶祝聖誕節和新年。當她告訴醫院工作人員手術後她會付錢時,出於某種奇怪的原因,他們同意了。手術完成後,她被帶回自己的房間,她告訴他們她會回家賣掉她的土地來支付費用。可以理解的是,他們不讓她不付錢就離開。下一個合乎邏輯的步驟是將她交給警方處理。但過了一會兒,一位護士走進她的房間,揮舞著她的帳單告訴她:「讚美主,你的教區神父剛剛來付你的帳單。你現在可以走了,“她補充說:”Oyibo(即不是非洲人的稱號),高個子。 無法解釋的奧秘 對於瓦吉塞神父來說,這是前所未有的疑惑。當時貝寧市教區沒有其他不是非洲人的神父。 “不是我,”瓦吉塞神父說,“如果是其他神父付帳,讚美天主。但我相信是我的守護天使做的。” 他仍然不確定是什麼讓這個女人有勇氣在沒有錢的情況下接受手術。她是否認為神父會設法支付她的帳單?還是她覺得坐牢比她正在經歷的痛苦更好呢? 這經歷和許多其他親身體會的事使他相信主不離不棄的庇護,使他謙卑,瓦吉塞神父繼續熱心地侍奉。他目前在義大利Somascan修會總部擔任高級主管和國際革新館主任的雙重角色。他謙卑地說“這裏絕對不像非洲或印度那樣動感十足,但這是上主現在給我的任務”。
By: Zacharias Antony Njavally
More祝福是豐富的:朋友、家人、金錢、假期——凡是你能想到的,我都擁有了。那麼這一切是怎麼變得如此糟糕的呢? 我並沒有真正度過一個如精彩故事書的童年——請告訴我有過這樣童年的人——但我不會說那很糟糕。桌子上總有食物,身上總有衣服,頭上總有一片棲身之所,但我們活在掙扎之中。不僅是我們在經濟上陷入困境(雖然我們確實確實如此),我所指的是我們在尋求作為一個家庭的出路。父母在我六歲時離婚了,我的父親開始酗酒。與此同時,我母親遇上了一些和她同樣有濫藥習慣的的男人 儘管我們有一個艱難的開始,但它並沒有一直這樣。最終,克服一切預期的困難,我的父母和我現在的繼父,在天主的恩典下都清醒了,並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我們的關係得到了重建,生命中的太陽又開始升起。 幾年過去了,有一天,我意識到必須在生活中做一些有建設性和不同的事情,這樣我才能避免童年時遇到的所有陷阱。我放下心來,重返校園。我拿到了理髮師執照,並努力開創了一份不錯的職業。我賺了很多錢並遇到了夢寐以求的女人。機會又再出現了,除了理髮之外的第二職業——執法者。那裡每個人都喜歡我,而且我有朋友身居要職,似乎沒什麼能阻礙我邁向成功。 那麼,我怎麼會進了監獄呢? 難以置信的真實 等一下,這不是我的生活……這不可能是真的……這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你看,儘管我擁有一切,但我還是失去了一些東西。最糟糕的是,我一直清楚那東西是什麼,但我忽略了它。我並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我只是無法把我的一切都交給天主。相反,我失去了一切……是嗎? 事情是這樣的:無論你帶著什麼罪,最終都會深深紮根到你靈魂的核心,使你窒息,直到你無法呼吸。即使看似微不足道的罪,也會一點一點地對你要求更多,直到你的生活徹底顛倒,使你迷失方向,不知道哪條路是對的。 我的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我在中學時已被自己淫亂的思緒駕馭著。當我上大學時,我已經是一個十足十的好色之徒了。當我終於遇到我的夢中情人時,我再也無法做正確的事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伴侶忠誠呢? 但這還不是全部。 有一段時間,我試圖去參與彌撒並做所有正確的事情。我定期去辦告解,加入善會和委員會,但我總是為自己保留一點舊有的罪。這並不一定是我願意,但我太沉迷了,不願放手。 時間流逝,我慢慢不再參加彌撒。我過去的罪惡行為開始糜爛,並重新蔓延到我生活的最前沿。時間過得很快,當我把謹慎拋諸腦後時,快樂在我周圍盤旋。我對生活充滿亢奮。最重要的是,我非常成功並受到許多人的欽佩。然後一切都崩潰了。我做出了一些糟糕的選擇,導致我被判入獄三十年。更重要的是,我給那些愛我、關心我的人,留下了一生的痛苦。 你看,罪惡有辦法說服你走得更遠,讓你比以前更加墮落。使你的道德標準變得混亂。更糟糕的事情似乎更令人興奮,而舊有的罪惡已經不再能消除它了。不知不覺中,你已經變成了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快進到今天...... 我住在一個 11 x 9 英尺的牢房裡,每天有二十二個小時被鎖在裡面。我周圍一片混亂。這不是我所想像要過的生活。 但是,我在這些圍牆內找到了天主。 過去幾年我一直在監獄裡祈禱並尋求我需要的幫助。我一直在學習聖經並參加了很多課程。我也一直與所有其他願意聽我講話的囚犯,分享天主的憐憫與和平的信息。 在我最終向天主屈服之前,我經歷了一次徹底的警醒,但現在我已經屈服了,我的生活已經完全不同了。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慶幸自己還活著。儘管我被監禁,但我每天都對收到大量的祝福心存感激。我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靈魂的平靜。我失去了身體的自由才找到了精神的自由。 你不必進監獄才能找到並接受天主的平安。無論你在哪裡,祂都會遇見你,但讓我警告你——如果你對祂有所隱瞞,你很有可能最終會成為我在監獄裡的鄰居。 如果你在這個故事中認出了自己,請立即尋求專業幫助和指導,可以從(但不限於)向你當地的教區神父開始。承認自己有問題並不丟臉,現在就是尋求幫助的最佳時機。 如果你在監獄裡,正在讀這篇文章,我想讓你知道,現在對你來說還不算太晚。天主愛你。祂可以原諒你所做的一切。耶穌基督流下祂的寶血,來寬恕我們這些帶著痛苦和破碎的心來到祂面前的人。你現在就可以開始,就在此刻,認識到沒有祂你就無能為力。用稅吏的話向祂呼求:「天主,可憐我這個罪人罷。」(路加福音18:13) 我留給你們一句話:「人縱然賺得了全世界,卻賠上了自己的靈魂,為他有什麼益處?」(瑪竇福音 16:26)
By: Jon Blanco
More我從來沒有意識到“轭”的真正含義,直到...... 今天早上我感到心情沉重,知道這是一個明確的呼召,要我花更長的禱告時間。在意識到天主的同在是一切疾病的靈藥,我便安頓在我的“祈禱櫃”裡,今天,它位於我家的前廊。獨自一人,只有鳥兒的鳴叫,加上平靜的微風滲透在樹林中,我憇息在手機傳來溫柔敬拜天主的音樂聲中。我經常體驗到完全忘記自己和世人關注的事後所得到的自由。把注意力轉向天主,讓我想起聖詠二十二篇中的經文:“你是居於聖潔所,作以色列的榮耀”。實際上,天主是居住在祂子民讚美中的。 我開始再次感到安心穩當,擺脫了籠罩在我們國家和世界的負擔。平安回來了,因為我感覺到我的呼召不是担憂這些人與事,而是擁抱耶穌在馬竇福音中提供的軛:“凡勞苦和負重擔的,你們都到我跟前來,我要使你們安息。你們背起我的軛,跟我學習吧! 基督徒的標誌 我的父母都在農場長大。他們可能看到兩隻動物用固定在脖子上的木製橫樑連接起來,但我沒有。我一直通過想像耶穌在生活中與我們合作來解釋這節經文。衪,首當其衝,而我,走在一邊,在衪的幫助和指導下完成我該做的事情。 但到最近我才瞭解到“軛”是一世紀的猶太成語,意思與牛脖子連接的農業形象完全不同。 耶穌所指的“軛”是猶太教師傅教義的集合。通過選擇遵循特定師傅的教義,這人就成為他的門徒並選擇與他同行。實際上,耶穌是在說,“我正在向你展示與主同行是什麼感覺。這不是一種責任,也不是一種義務,而是一種特權和禮物!雖然我經歷過耶穌的“軛”作為一種特權和禮物,但他所應許我們經歷的世俗煩惱却常常削弱了我的喜樂,而喜樂是基督徒的標誌。 在今天早上的禱告中,我打開了一本近二十五年前由一位方濟各會神父寫的書,翻到一頁聽起來像是今天寫的: “當恩典不再是一種體驗到的現實時,自由的領域似乎也失去了......妖魔化別人太容易了。我們看這個國家的選舉中時十分明顯。無論那一方都知道該怎麼做去攻擊對方。我們沒有任何積極和正面和明悟的信念。消極的身份,雖然膚淺,但比專門的選擇更容易出現。坦率地說,反對比贊成容易得多。即使在教會中,許多人也沒有正面的遠見,所以他們帶頭退步或反對。請注意,耶穌對神統治的概念是完全積極的——不是基於恐懼或針對任何個人、團體、罪或問題。(一切都屬於1999)” 一點一滴 我所感受到的沉重感不僅源於我們國家的分裂,也源於我自己圈子裡那些像我一樣稱耶穌為“主”的人之間的分裂,他們似乎無法尊重另一個人的不同呼召和道路。知道耶穌恢復了那些被社會羞辱的人的尊嚴,這難道不應該是我們作為他的追隨者尋求為彼此做的事情嗎?包容而非排斥;伸出手,而不是轉身離開;傾聽,而不是譴責。 我自己也掙扎過。很難理解其他人怎麼會以一種在我看來與基督教資訊相反的方式來看待事物,但他們在通過我現在看待耶穌“軛”的角度時遇到了同樣的困難。多年前,我學會了擁有“可教”精神的價值。我們很容易覺得我們擁有唯一的真理,然而,如果我們是堅定的門徒,我們將不斷擴大我們的視野,不僅通過祈禱,而且通過閱讀,默想聖經,聽那些比我們聰明的人的話。我們選擇允許誰進入對我們產生影響的地方是最重要的。那些有信德和正直的人,過著“配得上他們呼召的生活”的人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最重要的是,那些以愛為榜樣,尋求所有人利益的人的榜樣將幫助我們成長和改變。我們的品格將一點一點地被完善,因為我們正在“變成基督的形象”。 如果我們在所有的啟蒙中,仍然覺得我們必須說出我們所理解的所謂真理,即使伴隨著愛,那麼很容易錯誤地認為我們是聖神在某人生命中的聲音!其實只有天主才知道為祂而活的生命的心、心意和順服。聖神的工作和另一個人的回應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 當然,一個好的父母不會指責一個年幼的孩子,並堅持讓他們表現得像個成年人。一個好的父母明白,需要很多年,很多教導,有好的榜樣才會使孩子成熟起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有一個非常好的大父!聖詠二十二篇再次浮現在腦海中。耶穌在十字架上引用的同一首詩篇,在祂的痛苦和苦難的深處,以提醒每一代人都會告訴他們的孩子主所做的好事。恩典比比皆是,自由隨之而來。我再次決定把這兩樣東西都獻給那些我不理解和不理解我的人。 與我同負一軛的那一位為我指明生命的道路。
By: Karen Eberts
More天生患有低口語自閉症,並被診斷出患有令視力逐漸喪失的視網膜色素病變,他感到自己被困在絕望的無聲監獄中。無法交流,幾乎看不到…科倫的生活會怎樣?但天主對他另有安排… 我的名字叫科倫,在我二十四年的歲月裡,我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因為我從出生起就不會說話。作為一個小孩子,我被診斷為中度自閉症和嚴重的學習障礙。我的生活很無聊。我的父母為我的接受教育權利而鬥爭,與其他自閉症兒童的父母一起建立了一所學校,並為繼續辦學而掙扎。但因為我無法溝通,他們不知道我的大腦能幹什麼,同時我覺得教材料很納悶。人們認為我在家看 DVD 影碟會更快樂。八歲以後我甚至沒有去度假。我不相信我會擺脫無望和絕望的無聲監獄。 看著別人生活 我一直覺得耶穌離我很近。 從我最早的時候起,祂就成為我最親密的朋友,直到今天仍然如此。在我最黑暗的時刻,祂在那裡給我希望和安慰。當我內心很聰明的時候,讓每個人都像對待嬰兒一樣對待我,這是非常努力的。我的生活感到難以忍受。我好像過著旁觀者的半生,看著別人過生活而自己卻被排斥。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參與,並展示我的真正能力。 到我十三歲時,我的視力開始衰退,所以我被帶到兒童醫院接受稱為視網膜電流圖(ERG)的眼科檢查。天主給了我另一個挑戰︰我被診斷出患有視網膜色素頰病變(RP),這是一種眼睛後部的視網膜細胞死亡卻未被替換的情況,因此視力逐漸喪失。沒有醫學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很沮喪。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如此可怕的打擊,我感到悲傷不知所措。有一段時間,我的視力穩定了,讓我感到有希望可以保留一些視力。但隨著年齡增長,我的視力越來越差。我的視力差到無法辨別不同顏色。我的未來一片漆黑。我無法交流,現在我幾乎看不見了。 我繼續生活在灰色的絕望中,包容和互動變得更少。我的母親已認定我長大後必須住院。我覺得自己在精神錯亂的邊緣搖搖欲墜。只有天主站在我和瘋癲之間。耶穌的愛是唯一讓我保持理智的東西。我的家人對我的掙扎一無所知,因為我無法與他們溝通;但在我心裡,我感到耶穌告訴我,我會及時痊癒。 內心深處 二零一四年四月,發生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我媽媽帶我去了我的第一個 RPM(快速提示法)研討會。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終於遇到了一個相信我的人,他相信我可以溝通,並且會幫助我努力學習如何溝通。你能想像我的喜悅嗎?一瞬間,我的心開始希望——有希望,而不是恐懼,真正的我可能會出現。幫助終於到了。想到有人終於看到了我的潛力,我內心充滿了喜悅。於是開始了我改變人生的溝通之旅。 起初是非常艱苦的工作,需要數週的練習,才能夠獲得肌肉記憶以準確地拼寫的。每一分鐘都是值得的。當我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時,自由的感覺開始增長。當天主開啟我故事的新篇章時,我覺得我的生活終於開始了。終於,我可以告訴家人我的感受,我非常感謝天主。 亂打和咬人 很快到了二零一七年五月。我的祖母告訴我們,幾年前她做了一個關於教宗約望保祿二世的非常實在的夢。在夢裡,她請教宗為兒孫子們祈禱,她覺得教宗禱告的力量很大,所以她記錄下來了。在她看到這字帖之前,她已經忘記了這件事,這激發了她為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開始向教宗約望保祿二世作九日敬禮祈禱。從五月二十二日星期一開始,她請一群人和我們一起作九日敬禮祈禱。星期二,也就是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我正在廚房旁邊的房間裡看 DVD 影碟。爸爸去上班了,媽媽在廚房打掃。 突然,我們的狗貝利開始在我房門口狂吠。她以前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媽媽知道不對勁。她衝了進來,發現我正在抽搐發作。這對她來說非常可怕。我四處亂打,咬到了舌頭,所以臉上全是血。在苦惱中,媽媽感覺到有人在說:「只要相信。有時情況會在好轉之前變得更糟。」她致電爸爸,他答應趕回家。爸爸叫媽媽給我拍一段影片,這片段對我們到醫院很有用。當我停止抽搐時,我昏迷了兩分鐘多。在這次折磨中我失去了知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媽媽一直在為我祈禱,看著我,確保我的安全。 光明的時刻 當我終於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時,我的腳步非常不穩。爸爸媽媽幫我上了車,準備開往醫院(UCHG)。在醫院,醫生對我進行了檢查,並要我入院作進一步檢查。搬運工推著輪椅來把我送到急症病房。當我被推著走在走廊時,我的視力突然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那一刻我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呢?我被周圍美麗的景色迷住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同、那麼清晰,這令我十分驚訝!我無法解釋那一刻的感受。我無法表達我對回到一個色彩和形狀的世界的驚奇程度。到目前為止,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 當媽媽問我是否有話要說時,我拼寫說:「我的眼睛好多了。」媽媽驚呆了。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我的間板外一台機器上的貼紙,我說︰「是。」她問我是否可以看到貼紙頂部寫的內容,我拼寫出來︰「我是清潔的。」她太震驚了,不知道該想什麼,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是什麼感覺! 爸爸和姨媽進來後,媽媽告訴了他們發生的事情。爸爸說︰「我們將不得不對此進行測試。」他走到我床尾的窗簾前,拿起一小袋不含乳製品的巧克力。我拼出了袋子上寫的東西。然後是一陣快速的測試,因為他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給了我很多單詞來拼寫。我把所有的單詞都說對了。我的阿姨和父母都很驚訝。 這怎麼可能?一個盲人怎麼能把所有的字都寫對呢?這在醫學上是不可能的。再多的藥物治療也無法幫助治療視網膜色素病變,因為醫學上沒有治愈方法。一定是天主通過聖若望保祿二世的代禱,奇蹟般地治癒了我。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解釋。我非常感謝天主讓我恢復了視力。這是真正的慈悲串經。我現在可以使用鍵盤進行獨立的語音溝通,速度要快得多了。 為我祈禱的媽媽 讓我告訴你我是如何堅守信仰的。當我感到絕望時,我有很多次懷疑。只有耶穌讓我保持清醒。我的信仰來自於我的母親。她的信念非常堅定。在艱難時期,她激勵我繼續前進。現在我知道我們的祈禱得到了回應。我花了一段時間才習慣恢復視力。我的大腦/身體彼此脫節的非常嚴重,我的大腦無法以功能性方式使用視覺。掃描沒問題,但很難讓我的大腦使用我視覺中的信息。例如︰雖然我能看到,但我仍然發現很難確定自己在尋找什麼。當我跌跌撞撞時,有時我會感到沮喪,因為即使我有遠見,我也看不到我要去的地方。 九月份,我又去醫院做了檢測。我的視力和色覺得分為 20:20,所以現在我的視力正常了。然而,視網膜照片仍然顯示退化,沒有改善。按照醫學,我是不可能看清楚的;我應該還困在一個陰暗、灰色的世界裡。但天主仁慈地把我從沉悶的監獄中釋放出來,讓我進入一個色彩繽紛、光彩奪目的美麗世界。醫生們當時很困惑,現在他們仍然感到困惑;但我卻很高興,因為我仍然能看見。 現在,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以前好多了。現在我可以使用層壓字母表,我可以更快地告訴媽媽事情,它比模板快得多了。我非常感謝才華橫溢的媽媽,儘管困難重重,但她仍然堅持我的學業,並為我的康復而虔誠地祈禱。 在福音中,我們聽說耶穌使許多盲人恢復了視力,就像祂恢復了我的視力一樣。在現代,很多人都忘記了奇蹟。他們嘲笑並認為科學具備所有事物的答案;天主被排除在他們的考慮之外。當像我的醫治這樣奇蹟地發生時,天主表明祂仍然非常活躍和強大。我希望我的治愈故事能激勵你向深愛你的天主敞開心扉,慈悲之父正等待您的回應。
By: Colum Mc Nabb
More我可以辨認出一個留著齊肩頭髮的男人的頭和肩膀,額頭上方有尖尖的東西。 時值傍晚。我坐在我們為一年一度的教區青年避靜設立的臨時教堂裡。我累了。疲憊不堪,因為我作為青年事工工作者要組織週末的活動,更因為我在懷孕期的前三個月。 我自願參加這個聖體朝拜的時刻。有機會二十四小時朝拜聖體是避靜的巨大吸引力。看到年輕人與我們的主共度時光總是很有啟發性的。 但是我累了。我知道我應該在這裡好好度過時間,然而,時間過得太慢了。我不禁責駡自己缺乏信德。我在耶穌面前卻因為太累,什麼也做不了,只想著自己有多疲乏。我處於自動駕駛狀態,開始懷疑我的信仰是否僅僅是智力上的了。那是一個我腦子知道而內心卻不知曉的例子。 迅速的改變 回想起來,我不應感到意外。我一直有點學術頭腦——我喜歡學習。閱讀和討論生活中重要的事情是會激蕩我的心靈。傾聽別人的想法和意見時總會讓我停下來思考或重新考慮我們現今世界的事。 正是這種對學習的熱愛,使我後來更深入地沉浸在天主教信仰中。我不願稱其為“回歸”,因為我從未離開過信仰實踐,但我肯定是一個膚淺的天主教徒。 在我高中畢業後的第一年,我的人生軌跡有迅速的變化。一個宗教修會接管了我成長時的教區,他們對教理講授和福傳的熱情——無論是在他們的講道中還是在他們的定期談話中——挑戰了我加深天主教徒對宗教的瞭解。 很快,我就成了一個極想學習和好奇的天主教學生。我學到的越多,我就越意識到我需要學習。這既使我謙卑又充滿活力。 我開始參加平日彌撒和定期的聖體朝拜,並開始參與退省,還去了一個國際世界青年日。我被神父的晉鐸儀式,聖油的聖禮等深深地吸引著。我經常自覺地參加這些項目。 缺失的環節? 我對自己的信仰加深了瞭解,並通過新聞和青年事工看到了呼召。我換了大學學位,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開始了新的職業——做母親。 然而,在我“沉浸”的五年後,我的信仰更多的是學術而不是實踐。我所獲得的知識還沒有開始滲入我的心靈。我做了該做的事,但我心裡沒有“感受到”對天主的深愛。 我一直只做需要做的事情。疲憊不堪的我從一開始就只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向耶穌請求衪的幫助指引。我祈禱說,請增強我的信德,讓我對你的愛變得真和切實。 朝拜聖體時,看見那影子漸漸變長,蠟燭在華麗的金色聖體匣兩側閃爍。我凝視著我們的主,試圖讓我的思想集中在他身上。 沐浴在祂的面前 當那影子在聖體匣上延伸時,有一影像開始出現在藏在我們主的玻璃板的右側。這就像看一張維多利亞時代的舊頭像,影像創造了一張側臉的形象。 我可以認出是一個男人的頭和肩膀,他低著頭,凝視著左邊。一些在背後的陰影形成了模糊的形狀,但毫無疑問,這個人有齊肩的頭髮,額頭上方有一些尖尖的東西。 是衪。在衪被釘十字架時。在那裡,在聖體匣上,與真實的臨在重疊,是我救主輪廓的陰影,在十字架上傾注衪對我的愛。我真的十分愛衪。 植根於愛 我是如此的克服和敬畏,以至於我花在祂身上的時間比預定的要多。我的疲倦消散了,我想沐浴在他內。我永遠不能像祂愛我那樣愛耶穌,但我不希望他懷疑我對他的愛。 十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耶穌向我展示了一個關於我們信仰的重要真理:如果不能牢牢紮根於衪的愛,它就不會有結果。 我們須做正確的事,即使我們可能沒有“感覺”得到,但更應該做出於對天主的愛的事。
By: Emily Shaw
More你的掙扎是否看來沒完沒了嗎?當絕望籠罩著你的心時,你會怎麼做呢? 我坐在一張超大的椅子上絞著雙手,等待心理專家進入房間。我真想站起來逃跑。當專家向我打招呼,問了幾個基本問題後,輔導會談開始了。他拿著平板電腦和筆。每次我說些什麼或做一個手勢時,他都會在平板電腦上寫下筆記。過了一會兒,我從心底裡便知道,他會認定我不可治癒了。 會談結束時,他建議我服用鎮靜劑來應對生活中的錯縱問題。我告訴他我會考慮;但本能地我知道這不是一個解決方案。 絕望與孤獨 在接待員服務台安排下一個約會時,我漫不經心地向接待員講述了我生活中紊亂的事,她善於傾聽,問我有否考慮參加匿名戒酒親友會 (Al-Anon)。她解釋說,Al-Anon是為那些有家庭成員酗酒而影響生活的人而準備的。她遞給我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並告訴我這位Al-Anon女士會帶我去開會。 在車上,我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我盯著名字和電話號碼。由於沒有得到心理醫生的緩解,而且我的生活一團糟,我迫切地想嘗試任何事情。我還得出結論,心理學家已經診斷出除了藥物之外,我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了。所以,我打電話給Al-Anon女士。那是天主進入我混亂生命的那一刻,我的康復之旅開始了。 我想說的是,在Al-Anon十二步計劃開始之後,一切都相當順利,但有時都會要越過陡峭的山脈,黑暗和孤獨的山谷,不過我總是帶著一線希望。 我忠誠地每周參加兩次Al-Anon會議。Al-Anon十二步計劃成為我的生命線。我向其他成員敞開心扉。一點一點地,一縷陽光進入了我的生活。我又開始禱告,信靠天主。 經過兩年的Al-Anon會議,我知道我需要額外的專業治療。一位好心的Al-Anon朋友鼓勵我參加為期三十天的住院治療計劃。 放手 因為我對酒精生氣,不想在這個治療計劃中和任何“醉漢”在一起。在強化課程期間,我確實被許多酗酒者和吸毒者包圍。天主似乎知道我需要醫治什麼:當我目睹我的癮君子同伴的個人痛苦以及他們給家人帶來的深深痛苦時,我的心開始軟化。 正是在這段完全交托的時期,我也接受了自己的酗酒。我瞭解到我喝酒是為了掩蓋我的痛苦。我開始意識到我原來也一直在酗酒,應該最好不要再喝了。在那個月裡,我放棄了對丈夫的憤怒,把他交在天主的手中,之後,我能夠原諒他了。 在我三十天的計劃之後,靠著天主的恩典,我丈夫進入了一個酗酒的治療計劃。我和我的丈夫以及我們兩個十幾歲的兒子的生活越來越好。我們回到了天主教堂,婚姻一天一天地癒合起來。 刻骨銘心的疼痛 然後生活給了我們難以想像的打擊,把我們的心碎成了一百萬塊。我們十七歲的兒子和他的朋友在一場毀滅性的車禍中喪生。事故是由超速和飲酒引起的。我們震驚了幾個星期。隨著兒子被猛烈地從我們身邊奪走,我們一家四口突然變為三口。我丈夫和我以及我們十五歲的兒子緊緊抓住彼此,我們的朋友和我們的信仰。我們只能見一步走一步過日子,以為痛苦永遠不會離開我們。 藉看天主的恩典,我們進入了一個漫長的心理治療期。善良而有愛心的輔導員知道每個家庭成員都以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時間處理親人的死亡,因此與我們每個人單獨合作處理我們的悲傷。 在我兒子去世幾個月後,我仍然充滿著憤怒。我意識到我的情緒如此瘋狂地失控,這讓我感到恐懼。我不是因為天主帶走了我的兒子而生氣,而是因為我兒子在死的那天晚上不負責任的決定而生氣。他選擇喝酒,並成為一位醉駕司機的乘客。我對任何種類的酒精都感到憤怒。 有一天,在我們當地的超市,我發現過道盡頭有一個啤酒的展示。每次我經過它時,都感到憤怒。極想把它推倒拆除直到一無所有。我只好衝出商店, 把我即要爆發的憤怒控制住。 我和我們的家庭輔導員分享了這事。他提議帶我去射擊場,在那裡我可以用他的步槍瞄準、射擊和拆除盡可能多的空啤酒罐,安全地釋放出我強大的悲憤。 治癒的愛 但天主以祂無限的智慧、給我有其他更溫和的治癒方法。我請了一個星期假,去了一個神修退省。在第二天,我參加了一個用冥想治療的活動,我想像耶穌,我的兒子和我在一個美麗的花園裡,周圍環繞著五顏六色的鮮花,茂密的綠草和在壯麗樹木充滿輕柔鳴叫的藍鳥。這裡寧靜祥和。我很高興能在耶穌面前,擁抱我的寶貝兒子。耶穌,我的兒子,和我手牽手悠閒地漫步,默默地感受到我們之間流淌著巨大的愛。 冥想後,我感到深深的平靜。回家後,我才意識到我的憤怒已經消失了。耶穌醫治了我無法控制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祂的恩典。我感受到的不是怨恨,而是對我寶貝兒子的愛。我很感激兒子在他短暫的一生中給我的愛、快樂和幸福。我的重擔越來越輕。 當悲慘的死亡襲擊一個家庭時,每個成員都必定充滿著悲傷。處理痛失家人的心情是有極大挑戰性,需要我們穿過黑暗的山谷。但是天主的愛和衪奇妙的恩典可以給我們的生活帶來陽光和希望。被天主的愛掩蓋的悲傷從內到外改變了我們,一點一點地將我們轉變為有愛和憐憫的人。 不朽的希望 通過多年處理酗酒和它帶來的不良影響,再加上為我兒子死亡感到的悲傷,我緊緊抓住耶穌基督,我的磐石和我的救恩。 兒子去世後,我們的婚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因著天主的恩典和我們尋求幫助的意願,我們一天一天不斷地彼此相愛和接受。它需要每天付出、信靠、接受、禱告和堅持我們在救主耶穌基督裡的盼望。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通常這是一個關於心痛、挑戰和悲傷的故事,混合著喜悅和希望。無論我們承認與否,我們都在尋求天主。正如聖奧斯定所說:「主啊,你為你自己創造了我們,我們的心不安分,直到它安息在你裡面。 在尋找上主的過程中,我們中的許多人都走了彎路,導致去了黑暗和孤獨的地方。我們中的一些人避免了彎路,並尋求與耶穌建立更深的關係。但無論你目前在生活中經歷什麼,都有希望和治癒。天主每時每刻都在尋找我們。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我們的手,讓衪接過並帶領我們。 “當你由水中經過時,我必與你在一起;當你渡河時,河水不得淹沒你;當你在火中走過時,你不致烙傷,火焰也燒不着你。因為我是上主,你的天主;以色列的聖者,你的救主” 依撒以亞告知書四十三章二至三節
By: Connie Beckman
More你可能有千百個理由拒絕做一件好事,但這些理由真的成立嗎? 我坐在廂型車裡,等待女兒結束她的騎馬課堂。在她騎馬的農場裡,有馬、綿羊、山羊、兔子和許多穀倉貓。 當我看到一個男孩正在把一隻剛剃過毛的羔羊領回牠的圈裡時,我便分心了,沒再看女兒騎馬。 突然,那隻羔羊決定不想回到牧場,直接在路中間坐了下來。任憑那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讓羊羊動一下(成年的綿羊並不小,平均重達一百多磅)。他嘗試拉著繩子;又嘗試他跑到羔羊後面,試圖推牠的後端;又試圖從牠的腹部下方把牠抬起來。他甚至試著跟羔羊講道理,跟牠說話,答應給牠零食,只要牠願意跟著他走。但羔羊仍然躺在路中間。 我笑了笑,心想:「我就是那隻羔羊!」 我有多少次拒絕耶穌引領我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害怕做耶穌要求我的事,因那超出了我的舒適圈。要是我講出真理,有人可能會不喜歡我;這更可能會冒犯到他們。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去完成這項任務?恐懼讓我無法實現天主為我設計的非凡計劃。 我不肯定那隻羔羊為什麼拒絕前進。牠是害怕了?還是累了?還是只是懶得動?我不知道。最終,小牧童能夠誘哄牠繼續前行,並把牠帶到了可以安全躺下的綠色牧場。 像那位小牧童一樣,耶穌推動我、刺激我,但在我的固執中,我拒絕前行。多麼令人難過啊!我錯失了許多機會,也許甚至錯過了奇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耶穌曾應許祂會與我同在(聖詠 23:4)。當耶穌要求我做什麼時,「我一無所缺」(聖詠 23:1),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如果我真的累了:「又領我走近幽靜的水旁,還使我的心靈得到舒暢。」(聖詠23:2,3)耶穌是我的好牧人。 主啊,請寬恕我。幫助我無論您引領我到何處,我都願意跟隨。我相信您知道什麼對我最好。您是我的好牧人。阿門。
By: 凱莉•安•蓋斯特
More我完全打算讓所有的Winona-Rochester(薇諾娜-羅賈斯特)的修生在我就職彌撒講道中站在那裡參加。我曾告訴人們,用若望保祿二世的話來說,ecclesia de eucharistia(教會來自聖體聖事),既然聖體聖事來自司鐸,那麼從邏輯上來說,如果沒有司鐸,就不會有教會。因此,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看到並感謝我們教區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積極地面對這種不可或缺重要生活方式的召喚。在鼓掌中,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本來沒打算說出來的,它不在我的講稿中。但是,當掌聲逐漸平息時,我脫口而出:「讓我們在未來五年內將他們的數量增加一倍!」這也許是來自聖神的一個證明,到目前為止,在我在教區的每一地方,人們都熱情地向我回應了這些話。事實上,其中一個Serra培育小組的負責人告訴我,她和她的同事們已經決定接受這挑戰。 我們有二十名神學院學生,包括大學和主要神學級別的學生,這對於我們這規模的教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有一個很棒的神父圈子,包括活躍的和「休的」,他們忙於為我們近一百個堂區服務。但未滿退休年齡的也有六十歲左右,我們所有神父都捉襟見肘。此外,未來兩年內,薇諾娜-羅賈斯特將不會舉行神父祝聖儀式。所以,毫無疑問:我們需要更多的神父。 現今,主教和神父確實在鼓勵聖召方面是發揮著關鍵作用。吸引年輕人成為神父的,首先要有快樂和健康的神父見證。幾年前,芝加哥大學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定哪些職業最快樂。被認為最滿意的人是神職人員。此外,各種調查顯示,儘管近年來遇到了一些麻煩,但天主教神父對他們的生活表示個人滿意度非常高。鑒於這些數據,我想對我的神父兄弟們提出的一個建議:讓人們看到它!讓他們知道你成為一名牧者是多麼快樂。 但我相信,平信徒在聖召的培養中可以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在基督教的背景下,有時一位偉大傳道人的兒子追隨他父親的腳步,以至於一位牧師有效地產生了另一位牧師。但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在天主教的環境中是不可能的。相反,神父無一例外都來自平信徒;他們來自家庭。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姨母和叔叔的體面、祈禱、善良和鼓勵,對培養神職聖召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童年最生動的記憶之一是我的父親,他在一個星期天,在密歇根州特洛伊的聖湯瑪斯莫爾教區,領聖體後跪下進行熱烈的祈禱。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我認為我父親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他在更強大的人面前跪下祈求,深刻地塑造了我的宗教思想領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從未忘記那一刻。我的父母都熱愛和尊重神父,並確保我們這些孩子與他們保持穩定的聯繫。相信我,他們對神父的開放精神深深地影響了我的聖召。 請記住,非家庭成員也可以點燃聖召的火焰。一項又一項的研究表明,說服一個年輕人進入神學院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同事或長老告訴他,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父。我知道有很多人心裡堅信某一個年輕人應該進入神學院,因為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仁慈、祈禱、智慧等天賦,但他們從來沒有鼓起勇氣或花時間告訴他。也許他們認為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但不幸的是,機會就這這樣錯過了。我想簡單地說:如果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提到了他成為一個有效的神父的美德,那麼聖神已經給了你這個洞察力去與那個年輕人分享。相信我,你說的最直白的話可能是結出三十倍、六十倍、百倍果實的種子。 最後,如果你對聖召有強烈的感覺,就為他們祈禱。在聖經中,除非禱告, 否則沒有什麼是一瞬間便可成就。上主喜悅我們和衪的恩典合作,但救贖的工作歸根結底是衪的。所以問問衪吧!在這方面,我能建議一個特定的代禱者嗎?小花聖女小德蘭說,她進入修道院「是為了拯救靈魂,尤其是為神父祈禱」。她還說她會用她的天堂在地上做好事。因此,讓我們懇求她的代禱,祈求上主在未來幾年內將我們的修生人數增加一倍。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在生活中,我們很容易被日常瑣碎的事纏擾住而忘記了生活的目的。唐娜提醒我們,為什麼我們應該堅持下去。 我曾經認為,如果我真的作出認真的靈修承諾並開始踏上追求成聖的道路,每天都會充滿神聖的時刻,我所遇到的一切,「各種試探裡,要認為是大喜樂」(雅各伯書1:2)。但靈修生活,事實上,通常的生活也並非如此。 大約十年前,我成為了一名聖本篤會的獻身會士。在我獻身初期,隨著祈禱生活的加深,我的事工變得更有成果,基督徒完美的可能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然而,與他人比較,對他們進行不利評價的誘惑開始向我逼近。當家人公然拒絕接受天主教會的一些基本教義時,我感覺自己也被拒絕了。當一位也是獻身修道的人質疑我公開見證支持生命是神聖時——難道我不知道只有無條件的愛才能改變人們的心靈,而不是隱晦的批評嗎?——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拿着標語的法利塞人。 神聖的流星…… 唉,儘管我從未懷疑過我要成為獻身修士的決定,但我對自己基本上的不堪稱感到沮喪。我多麼渴望重新找到那種源於信仰內心的自由和輕快的喜悅心情,我相信在聖本篤院規的指導下生活出的天主教信仰,能移動山脈。諷刺的是,二十世紀一位猶太經師的智慧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他指出了這經過時間考驗的原則:「記住你為什麼開始!」 在《道德莊嚴與靈修無畏》中,猶太牧師亞伯拉罕·赫謝爾(Abraham J. Heschel)提出,信仰並不是一些在不變狀態中的熾熱深信,而是一種對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熱心信仰時刻的忠誠。事實上,「我相信」意味著「我記得」。 赫謝爾將神聖的時刻比作迅速閃現然後消失在視線中的「流星」,然而是「點燃了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他勸誡信徒們「永遠守護那曾經在你靈魂深處爆發的回音。」我們大多數人都能回憶起在我們信仰生命經驗到那些『流星』的重要時刻,就是當我們感到高昂和被提升的時刻,被天主的榮耀所觸及。 我的流星時刻 1. 我第一次這樣的記憶發生在我七歲時,當時我在紐約世博會上看到了米高安哲路的《聖母憐子圖》。儘管我在那年早些時候初領聖體,但聖母抱著耶穌沒有生命的身體的美麗白色大理石雕塑,在深藍色夜空的襯托下,給我帶來了比背誦教理對祂——以及聖母——為我做出深深的犧牲和愛更深切的認識。下一次我領受聖體時,我是帶著更深的體會和敬畏去領受的。 2. 另一個轉變的時刻發生在一次交際舞課堂上!畢竟,基督是同名聖歌中的「舞蹈之主」。在天主教隱修士湯瑪斯·默頓的著作中,上帝是邀請我們每個人參加「宇宙之舞」以達成真正合一的「舞者」。(《現代靈修系列》)。當導師與我搭檔示範狐步舞時,我緊張地開玩笑說我有兩隻左腳,但他只是說:「跟著我。」在我最初的蹣跚之後,他立刻拉著我,以至我沒有空間犯錯。接下來的幾分鐘,當我在他的引領下輕盈地滑過整個房間,隨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帶我飛向月球》搖擺時,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與天主旨意同步的感覺——激動不已! 基督也有祂的時刻! 在聖經中,天主清楚地創造了超凡的時刻,以在考驗時堅定我們的信仰——耶穌顯聖容就是一個最好例子。記憶基督以祂光輝完全地顯現的時刻,無疑為門徒們給與祂在十字架上恥辱性的死亡的恐佈和羞恥形成必要的對比。這也賦予我們不論發生甚麽事情,有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榮耀的願景。「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從他!」(馬竇福音17:5)從革責瑪尼莊園到加爾瓦略山,這些說話支持和安慰着人性一面的耶穌。 確實,「紀念」是受難史一個重要的主題。當耶穌在最後晚餐中建立聖體聖事時,祂創立了有史以來最有深遠影響的紀念——彌撒聖祭。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承諾在天堂會記住那位在世上名認祂的善盜時,全世界都舒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聖本篤的提醒「永不對天主的慈悲感到絕望」是其規條中最終也是最根本的靈修工具。因為儘管我們,像善盜一樣,知道自己有著深深的瑕疵,但我們仍然可以相信基督會記住我們,因為我們記得祂——換句話說,我們相信! 因為世上沒有完美的生命。然而,卻有完美、光輝的時刻,置身於平凡——常常是有考驗的——的時刻中,這些時刻照亮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的步伐滑翔向天堂,在那裡我們將「與群星共舞。」 直到那時,讓我們為了紀念衪而愛祂!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是否曾經懷著無盡的驚奇凝視一個人,希望那一刻永遠不會消逝? 「應常歡樂,不斷祈禱,事事感謝。」(得撒洛尼人前書5:16-18) 人們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人類生活的目的是什麼?」冒著有可能被冠以過於簡化現實的風險,我會說,並且常常在講壇上這樣說:「生活的意義在於學習如何祈禱。聖保祿宗徒更進一步教導我們,那就是『不斷祈禱』。但我們該如何做到這一點?如何作到不斷祈禱呢? 我們明白彌撒前祈禱、餐前祈禱,或睡前祈禱的意義,但如何做到不斷祈禱呢?十九世紀一位無名的俄羅斯農民所寫的偉大靈修經典《朝聖者之路》正好探討了這個問題。這部作品聚焦在耶穌的禱告:「主耶穌基督,天主的獨生子,請垂憐我等罪人。」在東方禮儀中,人們重複誦念這一禱文,使用一種祈禱繩,它類似於玫瑰經,但有一百或二百個結,有的還有三百個結。 燃燒的蠟燭 顯然,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刻都重複誦念這個禱文,例如在與人交談時、在會議上或在處理某些項目時……那麼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呢?這種不斷重複的目的旨在靈魂深處培養一種習慣和傾向。讓我將其與具有音樂天賦的人進行比較。那些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會在腦海中迴響一首歌曲,也許是他們在收音機上聽到的,或是他們正在創作的歌曲。這首歌並不在他們的意識前沿,而是在腦海深處。 同樣,不斷祈禱就是在腦海深處不斷祈禱。由於不斷重複這句禱文:「主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請垂憐我等罪人」,祈禱的意向得到了培養。但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經常誦念玫瑰經的人身上:「萬福瑪利亞,你充滿聖寵,主與你同在,你在婦女中受讚頌,你的親子耶穌同受讚頌。天主聖母瑪利亞,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最終,實際的字詞變得不再必要,因為這些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深植於潛意識中。因此,雖然意識可能被某些事務所佔據,例如繳電話費、購物或接聽重要電話,但靈魂在背景中依然持續祈禱,像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這時,我們開始實現不斷祈禱。我們從言語開始,但最終,超越言語。 奇蹟般的祈禱 祈禱有不同的種類:祈求、代禱、感恩、讚美和朝拜。我們每個人被召喚達到的最高祈禱形式,也就是朝拜。正如傑拉爾德•範神父所說,這是一種奇蹟般的祈禱:「朝拜的靜默,無言的凝視,這是戀人所特有的。你靜默不語,沒有忙碌,沒有擔憂或激動;沒有任何請求,你只是安靜地與之同在,心中充滿了愛與敬畏。 這種祈禱比我們想像的困難得多。它是將自己置於天主的面前,在沉默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天主身上。這很困難,因為很快我們會被各種思緒分散注意力,我們的注意力會左右搖擺,而我們並未意識到。然而,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只需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主身上,停留在祂的臨在中。但不久之後,心思會再次被拉走,被思緒紛擾。 這時,簡短的祈禱就顯得非常重要和有效,例如耶穌的祈禱,或是來自聖詠的簡短句子,例如「天主,求你從速拯救我」(聖詠69:2),或「我將我的靈魂託於你的掌握。」(聖詠31:6)。重複誦念這些簡短的句子可以幫助我們回到內心的棲息地。透過不斷地練習,人們最終能夠在天主的臨在中長時間地靜默而不被分神。這也是一種能帶來深刻療癒的祈禱。許多此時浮現的思緒往往是潛意識中儲存的未癒合的記憶,學會將它們拋在腦後可以帶來深刻的治癒與平安;因為我們日常生活中許多行為都受到這些未癒合的潛意識記憶的驅動,這也是為什麼信徒內心生活常常充滿了動盪。 寧靜的離別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相信這一生是為永恆的生命作準備的,另一種人相信這一生就是全部,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準備。我在過去幾個月裡見過許多病人,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得不在病床上度過數月,其中許多人經歷長時間的病痛後去世。 對於那些沒有靈修生活的人和一生中沒有培養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生命的最後歲月通常是非常痛苦和不愉快的,這也是為什麼安樂死越來越受到歡迎。但對於那些擁有豐富精神生活的人,那些透過學習不斷祈禱來為永恆生命準備的人,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乃至幾年,即使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也不會變得不堪忍受。探望這些人往往是一種喜悅,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更深沉的平安,他們心懷感恩。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要求安樂死。與其讓他們的最後離世成為反叛和謀殺,不如讓死亡成為他們最後的祈禱,一次最終的奉獻,一場感恩讚美的祭獻,感恩他們一生中所得到的一切。
By: 道格拉斯•麥克馬納曼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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