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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今年似乎变得越来越疯狂了。每次我打开新闻,一场新的灾难就降临在我们身上:病毒危机、种族动荡、苦苦挣扎的经济。所有这些坏消息让我怀疑:我们在了吗?
回答:我们是在“末世”吗?这是一个在每个年龄段都被问过的问题。但我们相信,作为基督徒,人类的历史不仅是一系列毫无意义的随机事件,而是一个更大的故事的一部分-一个由天主写的并实现其目的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一个开始(创造与落幕),一个中间的(基督的化身和逾越节的神秘)和一个结束(基督的胜利归来)。那么,我们终于结束了吗?
我们当然已经过了中期,大约是2000年,这就是亞巴郎离基督的历史距离,沒有人知道我们距離終結還有多遠-那可能是一年、五年、一百、一百年、一千年。但“结束”不仅仅是一个时刻,而是一个过程。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们可以追溯到“结束”的开始,也可以追溯到14世纪文艺复兴的兴起,因为它开始转移神的注意力,重新放在人身上,看到生物与造物主没有关系。
對我來說,思考我們的“結局”就是把我們放置在一個更大的故事當中。我們談論著日常無聊的瑣事-當然,我們的生活充滿了平凡、無聊的東西。但並不是不重要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忘記多年前的一天我姐姐對我說的話。我們剛在電影院看了第一部《指環王》電影,然後才開車回家。當我們開車回家時,望著燦爛的日落時,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說:“哦,我希望生活能像電影裏那樣!”一次史詩般的追尋,一次激動人心的冒險!”
我经常在我的谈话中引用她的话,因为我认为她对人类的心有深刻的见解。人类想知道,他们的人生不單單是一次偶然的事件,我们在这个星球上的存在並不是不重要和被輕視。人类心灵的这种欲望是由天主放在那里的,因为我们确实在一部宏伟的史诗——救世史的史诗中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
因此,那些平凡而无聊的任务,如果从那个镜头看,就具有了巨大的意义。试想一下:当你清洁脏尿布或为你的孩子做晚饭时,你正在照顾不朽灵魂的身体需求,他们总有一天会永远地度过荣耀的胜利,或者永远的恐怖悲剧。你家中这些不朽的灵魂有一天会推動王國進步,或者是倒退,還或者参与王国的进一步毁灭。 我們是一個史詩故事的一部分,一場善惡的鬥爭,每個靈魂,每個家庭,每個國家,每個時代都在戰鬥。
所以我确实发现,意识到在历史的这个关键时刻,我们可能会扮演什么角色是對我們靈魂有所幫助的。這樣的反思教會了我一件事情,我每天担心的东西有多少在事情的宏伟计划中并不重要。我的意思是,交通堵塞,那個擔心錢的流浪行者-如果世界就要結束了這些還重要嗎?因為畢竟我們我們的世界是否會終結,我的世界是確定要終結的。很明顯是要記住死亡。它幫助我記住,生命比我的那些小煩惱更重要,我必須關注真正重要的事情-在基督臨降到我的時候做好准備。
作为一名神父,有一件事一直在打动我,我们在聖跡禮儀上是如何谈论基督的第二次降临的。直到我开始庆祝弥撒,我才真正注意到它,但所有的頌謝詞還是信德的奧跡-甚至是《新约》的大部分-都是在等待祂的回归。我们是一个末世论的人,总是在寻找一切事物的顶峰。
基督在十字架上赢得的救赎仍在繼續著,我们甚至可以说未完成。基督徒們也不需要為此加添一筆,但是我們的罪仍然在分外的恩寵中增加。如果十字架允許我們對恩寵做出回應,我們可以與天主和解—但他還沒有行使祂對創造物的完全統治。統治是祂的,但祂等待一切的實現,以顯示祂的全部的大能。這就是為什麼教會在每個時代都在哭泣,“主要來了!”來吧,主耶穌啊!”作為天主教徒,我們都渴望著祂完成救贖的那一天,“最後被毀滅的仇敵更是死亡。”(格林多前書15:26)
当我们等待最后的胜利时,基督呼吁我们保持警惕,观察时代的迹象。每个年龄段的人都不得不纠结于这个问题:“時代快要終結了嗎?”我們的年代也不例外。所以,先知、智者和那些有基督思想的人,最好繼續辨別這個問題。我確實認為在我們的年代和過去的年代之間有一些根本性的差異,但每個年齡段的每個人都被要求明智地辨別時代的跡象。
虽然我们还不能得出任何可靠的结论,我們應該總是虔誠地考慮 緣政治中的證據和受到沖擊的哲學。我認為他在屬神上幫助了我們。在《圣经》中,我们被要求保持警醒,讓我們的眼睛保持屬神是《新约》中一个永恒的主题。
思考“末世”能夠幫助我們更加努力的去履行我們的職責,而不是讓我們逃離生活中的責任,知道如果我們不情願或者睡著了,等到新郎回來把那些愚蠢的處女們留在外面。如果我(錯誤的)認為我的生活很無聊,沒有意義,或者是基督會遲來,我將會有很多懺悔和去接近祂的機會。那麼耶穌就會像一個小偷一樣在夜晚回來。這不僅對每個人都是如此,對世界也是如此。聖教會准備好了嗎?這個世界准備好了嗎?如果沒有,我們需要做些什麼來為祂的歸來做好准備呢?
若瑟吉爾神父 神父是一名高中師牧,並從事堂區牧靈工作。他畢業於斯杜本維爾的方濟會大學和聖母山修 院。Gill神父發行了幾張基督教搖滾音樂專輯(可在 iTunes 上獲得)。他的首部小說《恩典之日》可在 amazon.com 上購買。
當安德烈亞·阿庫提斯籌備去耶路撒冷朝聖時,他以為他的兒子會很興奮。卡洛每天都渴望參加彌撒並誦經,所以他的回答令人驚訝:「我寧願留在米蘭……既然耶穌一直與我們同在,在聖體內,為什麼需要去耶路撒冷朝聖?去參觀祂二零零零年前生活的地方呢?相反,聖體櫃應該以同樣的虔誠來敬拜!」安德烈亞被他兒子對聖體聖事的這種巨大信德所震撼。 卡洛於一九九一年出生,這是互聯網誕生的一年。這個小天才在四個月大的時候就開始走路,三歲時開始讀寫。世人看到他的才智,夢想著他光明的未來,但天主有不同的計劃。結合他對聖體聖事和技術的熱愛,卡洛為世界留下了一筆偉大的遺產——記錄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聖體奇蹟。他在二零零二年開始收集,當時他只有十一歲,並在他因白血病去世前一年完成了這項工作。這位年輕的電腦奇才在如此年輕的年齡就建立了一個網站(carloacutis.com),這是一個永久的記錄,包含所有收集到的信息。 他所發起的聖體展覽在五大洲舉行。自那以來,報導了許多奇蹟。在他的網站上,他寫下了他在地球上的終生使命:「我們接受的聖體越多,我們就越會變得像耶穌,這樣在這個地球上,我們就能有天堂的預嚐。」 這位意大利的少年設計師和電腦奇才即將成為聖卡洛·阿庫提斯。被廣泛譽為首位千禧年網絡守護者的卡洛·阿庫提斯,繼續吸引著數以百萬計的年輕人到耶穌在聖體中的臨在的愛情中。
By: Shalom Tidings
More從一個健康的大學生到癱瘓,我拒絕被限制在輪椅上… 在大學的最初幾年,我患了椎間盤突出。醫生們保證說,年輕活躍的我透過物理治療和運動可以康復,但儘管我付出了所有努力,疼痛一直伴隨著左右。每隔幾個月,我就會經歷一次急性發作,導致臥床數週,甚至反覆住院。但我一直懷抱著希望,直到我第二次罹患椎間盤突出,那時我意識到我的生活已經因此而改變了。 對天主的憤怒! 我出生在波蘭。我的母親教導神學,所以我是在天主教的信仰中長大的。即使我到蘇格蘭上大學,然後又到英格蘭,我仍然緊緊抓住這個信仰,也許不是那種生死攸關的方式,但它始終存在。 移居到一個新國家的最初階段並非易事。一直以來,我們家經常盎盂相敲,父母大部分時間都在吵架中度過,所以其實我是被迫逃離到異國。擺脫了艱難的童年歲月,我想好好享受我的青春時光。但現在,這種疼痛讓我難以維持工作並維持生計。我對天主感到憤怒。然而,他不願意讓我遠離他。 被困在家中,經受疼痛的折磨,我只好求助於唯一可用的消遣——我母親的宗教書籍藏書。慢慢地,我參加的避靜和我閱讀的書籍讓我體會到,儘管我不信任,天主確實希望我與祂的關係得到加強。但我也沒有完全克服他沒有治癒我的憤怒。最終,我開始相信天主對我生氣,不想治癒我,所以我想也許我可以騙他。或許天主正忙於周旋其他事務,我便開始尋思著找一個具有良好「治癒業績」的神父希望他給我治癒。顯然,這從未發生。 旅程中的轉折 有一天,在一次祈禱小組的活動中,我劇痛難熬。因為害怕再一次急性發作,打算離開,這時有個成員問我是否有什麼祈禱意圖。當時我在工作上有些不順心,所以我說有。當他們在祈禱時,其中一個男士又問我是否有身體疾病方面的祈禱意向,此項祈禱意向在我的「療效評級」的列表中排得很後,我不相信我會得到任何緩解,但我還是敷衍地說了「有」。他們為我祈禱後,我的痛苦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當我回到家中,疼痛仍然沒有再次光顧。我開始奔跳、扭動和走動,行動自如。但當我告訴他們我被治癒時,沒有人相信我。 後來,我不再告訴別人我已被治癒一事,而是去了默主哥耶朝拜感謝我們的聖母。在那裡,我遇到了一個擅長靈氣療法的人,他想為我祈禱。我拒絕了,但在離開前,他給了我一個離別的擁抱,這讓我擔心,因為我記得他說過他的觸摸能察覺能量的波動。恐懼佔據了我的心,並錯誤地相信這種邪惡的觸摸勝過天主。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劇痛難忍,無法走路。四個月的緩解之後,劇痛再一次復發,我甚至認為無法回到英國。 回到英國後,我被診斷出椎間盤壓迫神經,導致持續數月更錐心的疼痛。六、七個月後,醫生決定對我的椎間盤施行高風險的脊椎手術,儘管這手術已被推遲了很久。手術傷害了我腿上的一條神經,我的左腿從膝蓋以下癱瘓了。從那時起,我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完全不同的旅程。 我知道你能做到 第一次坐輪椅回到家,我的父母惶恐不已,但心中卻充滿了喜樂。我愛上了所有的科技設備……每當有人按下我輪椅的按鈕時,我興奮地像個孩子。 在聖誕節期間,我的癱瘓退步到以前更差的狀態,我才意識到神經損傷的嚴重程度。我被送往波蘭的醫院住了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活下去。我只是向天主祈禱,我需要另一次的治愈:「我需要再次找到你,因為我知道你能做到。」 所以,我找到了一個治癒的途徑,並堅信我會被治癒。 你不想錯過的時刻 那是一個星期六,我的父親起初不打算去。我只是告訴他:「你一定不想錯過你女兒被治癒的時刻。」原本的計畫安排是先舉行彌撒,然後是帶有朝拜性質的治癒環節。但當我們到達時,神父說他們不得不改變計劃,因為原本要帶領治癒朝拜的團隊不在場。我記得當時我心想,我不需要任何團隊:「我只需要耶穌。」 彌撒開始時,我一句話都沒聽到。我們坐在有一幅慈悲像的一側。我看著耶穌,就像我之前從來沒有看過一般。那是一幅令人驚嘆的圖像。他看起來如此俊美!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幅圖像。在整個彌撒中,我的靈魂被聖神所環繞。我只是在腦海中不斷說「謝謝」,儘管我不知道我在感謝什麼。我無法請求治愈,這讓我感到沮喪,因為我需要治愈。 當明供聖體開始時,我請媽媽帶我到前面,盡可能接近耶穌。在前面坐著時,我感覺到有人在摸我,按摩我的背。我感到如此溫暖和舒適,以至於我覺得沉沉欲睡。所以,我決定走迴座位,忘了我不能『走路』。我就這樣走回去了,媽媽拿著我的拐杖追著我,讚美天主,說:「你在走路,你在走路。」我被祝聖的聖體中的耶穌治癒了。剛坐下,我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的信心治癒了你。」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聖經中那位婦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觸摸耶穌衣裳的情景。她的故事讓我想起了我自己。直到我開始信靠耶穌時,援助才臨到。直到我接受他並告訴他:「你是我所需要的一切」時,治癒才開始它的工作。我的左腿流失了所有的肌肉,竟然在那一夜之間長回來了。這個變化是非常顯著的,因為醫生之前一直在追蹤測量,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無法解釋的變化。 大聲喊出來 這次當我得到治癒時,我想與所有人分享。我不再尷尬了。我希望每個人都知道天主有多偉大,祂多麼愛我們眾人。我並不特別,我也沒有做任何特別的事來獲得這個療癒。 得到治癒也不代表我的生活一夜之間變得超級舒適。困難仍在,但它們較之前輕得多。我把它們帶到聖體朝拜中,祂給了我解決方案,或啟示我如何克服困難,以及祂的保證和信任。
By: 安妮亞•格拉格雷斯卡
More問:我不同意天主教會的一些教義。如果我不同意一切,我是否仍是一個好的天主教徒? 答:教會不僅僅是一個人類機構——它既是人性的又是神性的。它本身不是有任何權力可以教任何東西。相反,教會的角色是忠實地教導基督在世上的教導:真實地解釋聖經並將宗徒傳給我們的傳統傳流下去。這個單詞“傳統”源自拉丁語“traditio”,意思是“交出”。 然而,我們的傳統(帶有大T)和傳統(帶有小t)是有分別。傳統(大T)是教會不變的、永恆的教義,其根源在於宗徒和基督。這方面的例子包括只有小麥麵包和葡萄酒可用於聖體聖事;只有男人才能成為司鐸;某些道德行為是時常和在每一處地方都是錯誤的;等等。小傳統是可以改變的人為傳統,例如星期五禁食肉食(這在教會的歷史進程中是改變了),手領聖體,等等。善意的人可以有不同的意見如關於牧靈實踐、教會紀律和其來自人為的“小”傳統。 然而,當談到宗徒傳統(big-T)時,要成為一個好的天主教徒意味著我們必須接受它是基督通過宗徒而來的。 不過,還需要做另一個區別:懷疑和困難之間是有分別的。“困難”意味著我們爭扎地去理解為什麼教會教導特定的事情,但是困難表示我們要謙虛地接受它並尋求答案。畢竟信仰不是瞎的!中世紀的神學家有一句話:Fides Quaerens Intellectum——信仰 尋求 理解。我們應該提出問題並尋求理解我們所信的信仰! 相反,懷疑說:“因為我不明白,所以我不會相信!”那困難源於謙虛,懷疑源於驕傲——我們認為我們在我們相信之前需要明白一切。但說實話——我們中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理解三位一體?我們真的認為我們比聖奧斯定、聖多馬斯阿奎 和天主教會所有聖人和默觀者更聰明嗎?我們是否認為不變的由宗徒傳下來二千年的傳統,或許是錯誤? 如果我們找到了一個我們要努力找緊的教義,那就繼續努力找緊——但要以一份謙遜和認識到我們的思想是有限的,我們經常需要被教導!尋求,你就會找到——閱讀要理問答或教父、教宗通諭或其他可靠的天主教資料。找一位有聖德的神父來問你的問題。永遠不要忘記教會一切的教導是為了你的幸福!教會的教義並不是要讓我們憂傷的,而是向我們顯示通往真正自由和喜樂的道路——這只能在耶穌基督內充滿活力的聖善生活中找到!
By: 若瑟吉爾神父
More當今世上最大的悲劇之一是誤以為科學和宗教必須對立開戰… 我的整個小學和中學生涯,都在信仰與世俗文化發生衝突的公立學校中度過。多年來,我一直聽到聲明重申,信仰與現實世界根本無法並存。對於那些被洗腦的人、做白日夢者和那些拒絕正視生活的人來說,信仰是有用的。它在許多人眼中已經過時了,現在我們已經有了現代科學和哲學來解釋這一切,所以不再需要它了。這種衝突在我的科學課程中總是最為明顯。如果不是老師直截了當地說,學生們經常指出,一個人不能同時相信天主和科學。兩者簡直是互相排斥的。但對我來說,事實並非如此。在我看來,存在自然界中的一切,都是為了證明天主的存在。 天主的完美設計 當我們審視自然世界時,一切都經過精心設計。太陽處於支持地球生命的最佳距離。生活在海洋中的生物看似沒有任何作用,實際上是為了從我們的海洋和大氣中去除二氧化碳,以保持地球適合其他物種居住。月亮在外太空許多英里外的運行周期,是導致潮汐在我們面前發生變化的原因。當我們仔細觀察時,即使自然界中看似隨機的事件,實在也並非如此隨機。 初中的時候,我選修了一個環境科學課程。在我最喜歡的單元中,我學會了有關大自然的周期。氮循環給我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氮是植物生長的關鍵養份,但大氣中的氮不能用於栽種植物。要將大氣中的氮轉化為可用的形式,需要土壤中的細菌或一道閃電。一道閃電,看似隨意和不重要的東西卻有更大的用途! 大自然的一切都完美地交織在一起,就像天主對我們生活的計劃一樣。即使是最小的事物也有一系列的因果關係,所有這些關係都有著同樣的最終目的,即如果缺失了,將改變世界的命運。沒有月亮,無數依賴潮汐漲落為生的動植物就會死亡。如果沒有那些「隨機」的閃電,植物將隨著土壤不夠肥沃而難以生長。 同樣,當我們把自己的意志與天主的意志對齊時,我們生活中的每一件事,無論看起來多麼混亂或微不足道,都會被預見並納入天主為我們設計的完美計劃中。如果大自然中的一切都有目的,那麼我們生活中的一切也必須具有更大的意義。 創造萬物的創造者 我一直聽說我們從三件事上找到天主:真、美和善。 對大自然功能的邏輯分析,可以作為真理的證據,以及天主如何體現該真理。但天主不僅是真理的象徵,而且是美的本質。同樣,大自然不僅是一個循環系統和細胞系統,而且還是一件非常美麗的事物,是天主不同方面的另一種表現。 其中一個我最喜歡祈禱的地方,就是置身在大海中央的衝浪板上。環顧四周,欣賞天主創造的美麗,讓我更接近造物主。當我感受海浪的力量,認識到自己在浩瀚大海中的渺小,總是讓我想起天主的巨大力量。水,無處不在,存在於萬物之中,它存在於我們身體內,存在於海洋中,存在於天空中,存在於自然界的動植物中。 即使它改變了形態——固體、液體、氣體——它仍然是水。這提醒我們,天主以聖父、聖子和聖神的身份存在。所有生物都依靠水來維持生命。我們不僅需要水,而且我們的身體也由很大部分由水組成。天主也是無所不在的;祂是所有生命的源泉,也是維持生命的關鍵。祂就在我們之內,也存在於我們周圍的一切事物中。 當我仰望穹蒼時,我看到了它的創造者。當我溫暖的陽光下,躺在在柔軟的草地和鮮花中時,我感覺到天主的心跳。我看到祂把野花畫得多麼完美,顏色像藝術家的調色板一樣鮮豔,知道這些野花能給我帶來快樂。自然界的美麗是無法估量的。人類被美所吸引,並試圖通過藝術和音樂自己創造美。人是按照天主的肖像和樣式造的,祂對美的熱愛再明顯不過了。我們周圍隨處可見。例如,我們在秋葉的複雜設計中看到天主的藝術,在每天早晨的海浪拍打聲和鳥兒歌唱中看到祂的音樂。 無盡奧秘 世界可能會試圖告訴我們,跟隨天主、關注聖經的遠古智慧,或專注於信仰是對真理的無知拒絕。我們被告知,科學是真理,而宗教不是。然而有很多人看不到的,是耶穌作為真理的化身而來。天主和科學並不相互排斥;相反,一個完美的創造只是更多的證據,證明必須有一個完美的造物主。宗教傳統和科學發現都可以是真實的和美好的。在我們的現今世代,信仰並沒有變得過時;科學進步只會為我主的無盡奧秘,提供更美麗的視角。
By: 莎拉•巴里
More問-我總是被焦慮所淹沒--關於我的家庭,我的健康,我的財務狀況,我的工作。我甚至對我是否得救感到焦慮。我怎樣才能在這麼多的恐懼中找到內心的安寧? 答-“不要害怕”這句話具有特殊顯著的意義!它在《聖經》中出現了三百六十五次,一年中平均一天一次!天主知道我們需要每天提醒,他是掌管者,我們可以卸下我們的恐懼,交託給他! 我們可能很難相信,我們生命中的每一個境遇已經掌控在天主慈父的手中。但是,當我們關注天主的信實,而不是我們的問題時,突然間,我們領悟到他從一切境遇中給我們帶來的益處。 例如,閱讀聖經,看看天主是如何對聖經中的偉大英雄們顯示他的信實的!在《舊約》中,若瑟被賣到埃及為奴,然後被鋃鐺入獄。但天主把這一悲劇變成了一個機遇,首先他讓若瑟在埃及政府中崛起,隨後在飢荒來襲之時,讓他拯救了他的家人。或者,在新約中,保祿宗徒被關進監獄,他的生命多次受到威脅,但每一次,天主都把他從敵人手中解救出來。 看看這些聖人們的生命--天主可曾拋棄過他們?想想聖若望‧鮑思高--許多人想要這位神聖司鐸的命,但每次天主都奇蹟般地提供了一個特殊的監護人--一隻大灰狗,出現在現場保護他!想想聖方濟各,他在戰鬥中被俘,被囚禁了一年--而這一年成為他皈依的寶貴經歷。想想二零零六年十五歲時病逝於白血病的真福卡洛-阿庫蒂斯,以及天主如何從這一早逝中帶來巨大的益處,因為數以百萬計的人從他的故事和榜樣中受到啟發,走向神聖。 我可以告訴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刻--當我被踢出學校並被告知放棄成為司鐸計劃時--最終成為我生命中受恩寵和祝福最多的經歷之一,因為它為我打開了在另一個更好的教區擔任司鐸的大門,在那裡我可以利用我的天賦和才能為他帶來榮耀。只有在事後,我才認識到天主對我生命的干預。天主在過去保守我並使我更接近他的這種方式讓我相信,當時信實的人在未來也會信實。現在,反觀你自己的生活,你是如何看到天主為你而來的? 關注天主在聖經經文中的應許。他從未向我們承諾過輕鬆的生活--他承諾他永遠不會拋棄我們。他應許“天主為愛他的人所準備的,是眼所未見,耳所未聞,人心所未想到的。”(格林多前書2:9)。他從未承諾生活會總是一帆風順,但他承諾“天主使一切協助那些愛他的人,就是那些按他的旨意蒙召的人,獲得益處。”(羅馬書8:28)我們可以在這些應許和承諾上建立自己的生活。 最後,誦念信賴禱文。紐約的生命修女會寫下了這首美麗的禱文,邀請我們把我們的焦慮交給天主。它的部分內容如下: 從對未來的焦慮中解救我,耶穌。 從當下自尋煩惱的不安中解救我,耶穌。 從對你的愛和你的存在的懷疑中,解救我,耶穌。 不斷地做簡短的禱告:耶穌,我信賴你!他可以用超越一切理解的平安充滿你的心。
By: 若瑟吉爾神父
More問——我不到十二歲大的孩子們吵著要一部手機,這樣他們就可以像他們所有的朋友一樣可以上社交媒體。我感到很不知所措,因為我不想讓他們被排除在外,但我知道這有多危險。你有什麼意見呢? 答:社交媒體可以有好的用途。我認識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他在 TikTok 抖音上做簡短的聖經反思,他獲得了數百次瀏覽。我又認識另一個年輕人,他有一個 Instagram 帳戶,專門發佈有關聖人的信息。也有其他青少年會在 Discord 或其他聊天室與無神論者辯論或鼓勵其他年輕人增加信仰。毫無疑問,社交媒體在傳福音和組建信仰團體方面有很好的用途。 然而……上社交媒體的收益是否大於風險呢?屬靈生活中的一個很好的格言是:“無限地相信天主……永遠不要相信自己!”我們應該淮予一個年輕人不受限制地上互聯網嗎?即使他們一開始是出於好意,他們是否足夠成熟以抵制誘惑呢?社交媒體可能是一個污水池——不僅僅是色情或美化暴力等明顯的誘惑,還有更陰險的试探,如性別意識形態、欺凌、沉迷於獲得讚和溜覧的“快感”,以及當青少年在社交媒體與人互相比較時的自卑感。在我看來,讓年輕人進入世俗世界的風險大於好處,因為世俗世界會試圖使他們遠離基督的思想。 最近,我和一位母親正在討論她十幾歲女兒的不良行為和態度,這與她使用 TikTok 和不受限制地上網有關。母親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青少年沈迷於手機真是太可悲了……但是你能做什麼呢?” 你能做什麼?你可以做回一個父母!是的,我知道同儕的壓力是巨大的,讓您的孩子可以通過手機或設備無休止地溜覧人類提供的最糟糕的東西(也稱為社交媒體)——作為父母,你的工作是讓你的孩子成為聖人。他們的靈魂掌握在你的手中。我們必須成為他們抵禦世界危險的第一道防線。我們絕不允許他們與戀童癖相處;如果我們知道他們被欺負,我們會盡力保護他們;如果有什麼東西損害了他們的健康,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趕忙地帶他們去看醫生。那麼,我們為什麼要讓他們看到互聯網上隨處可見的色情、仇恨和浪費時間的垃圾,而不提供仔細的指導呢?一項又一項的研究顯示了互聯網的負面影響——尤其是社交媒體——我們仍然視而不見,但又想知道為什麼我們十幾歲的兒子和女兒會與身份危機、抑鬱、自我憎恨、成癮、異常行為作鬥爭,懶惰,缺乏對聖潔的渴望! 父母們,不要放棄你們的權力和責任!在你生命的盡頭,主會問你如何牧養衪託付給你的這些靈魂——你是否帶領他們進入天堂並盡你最大的能力保護他們的靈魂遠離罪惡。我們不能藉口說:“哦,其他人的孩子都有一個,所以如果我的孩子沒有,會很怪的! 如果你對他們的手機和電腦施加限制,你的孩子會生你的氣,甚至會說他們討厭你嗎?大概會的。但他們的憤怒將是短暫的——對你的感激卻將是永恆的。最近,另一位在全國演講的朋友談到社交媒體的危險時告訴我,她每次的演講結束後,總會有許多年輕人帶著以下兩種反應之一來找她:“當時我對父母奪走我的電話感到憤怒,但現在我很感激。”或者“我真的希望我的父母能保護我免於失去這麼多的純真。”從來沒有人感激他們的父母如此寬容! 那麼,有什麼辦法呢?首先,不要給青少年(或更年輕的!)帶有互聯網或應用程序的手機。其實現時仍然有很多最基本的電話!如果你必須給他們可以上網的手機,請對他們進行限制。在你兒子的手機和家裡的電腦上上安裝 Covenant Eyes ——(我聽的每一個告解幾乎都涉及色情內容,這是致命的罪惡,可能導致你的兒子將女性視為無物,將他未來的關係產生巨大的後果)。不要讓他們在用餐時或獨自在臥室時使用屏幕。和獲得其他有相同政策的家庭的支持。最重要的是——不要試圖只成為孩子的朋友,而要成為他們的父母。真正的愛需要界限、紀律和犧牲。 你孩子的永恆福祉才是最有價值的,所以不要說,“唉,我什麼也做不了——我的孩子需要融入他們的圈子。”其實他們應該這世上脫穎而出,才能融入聖徒的行列!
By: 若瑟吉爾神父
More被生活中的不確定所淹沒?振作起來吧。我也曾經在那裡——但耶穌給我指明了一條路 我三十多歲,穿著我喜歡的裙子在市中心漫步,那是一件輕盈的天藍色印花裙。我覺得它的形狀會讓我穿得好看,所以我經常穿它。突然間,我在商店櫥窗裡瞥見了自己的倒影,立時感到噁心,我試圖吸我的腹部把它收起。它卻無處可去,不能躲藏起來。到處都是凸起。在裙擺下面,我的腿簡直像火腿。我真的厭惡自己了。 甚麼都不管了 我的飲食和體重暴漲失控;我的一生就像一場火車失事。最近的離婚撕碎了我短暫的婚姻。表面上我假裝一切都很好,但內心卻支離破碎。 孤立在脂肪牆後面,我沒有與任何人分享我的痛苦。為了麻痺我的悽苦,我酗酒、只顧工作和暴飲暴食。連續的節食嘗試只會讓我陷入另一個痴迷、自憐和強迫性暴飲暴食的循環。 而且,在所有這些瓦礫之下,精神問題正在惡化。我仍然稱自己為天主教徒,但我過著無神的生活。對我來說,天主就在“上面”,但距離很遠,對我的痛苦毫不關心。我為什麼還要相信祂一丁點呢?我只在探望父母時才出現在周日彌撒中,以欺騙他們相信我仍然忠實地過教徒的生活。事實上,我在沒有想到天主的情況下度過了我的日子,並繼續做我想做的事。但是我在那櫥窗裡的倒影仍令我不寒而慄。一種新的不安籠罩著我的靈魂。需要改變,我不知道甚麼原因。也不知道天主在那一刻已經親自行動,開始用祂溫柔的手指揭露我內心的疼痛了。 與歌利亞抗衡 有一位女同事對她的飲食和體重表示沮喪,我們建立了聯繫。有一天,她提到了一個她開始參加的十二步小組。該組織聲稱,由於飲食失調與我們的情感和精神生活有關,因此減肥和保持體重也需要解決這些問題。這種綜合方法吸引了我。儘管我不喜歡團體活動,但我嘗試參加了一些會議。很快就迷上了,我經常參加,雖然我很少在會議上發言,但之後我會嘗試我聽到的一些想法。這種方法有些奏效,幾個月後,當我的體重開始下降時,我很高興。然而——儘管我沒有向任何人承認這一點——我正在與一個惡毒的歌利亞抗爭,它威脅要毀掉我的進步。 每天工作時,我都遵循一個飲食計劃,讓我吃得適度,並儘量減少誘惑。但是到了下午五時,我都餓壞了。我會衝回家然後大發雷霆,不停地捂著臉直到倒在床上。對這隻野獸無能為力,害怕體重很快就會增加,我對自己感到厭惡。我該怎麼辦?我一點頭緒也沒有。淒涼的模式繼續存在,絕望籠罩著我。 一個突然出現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最古怪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下班不直接回家, 在下午五時十五分參加彌撒。這至少會推遲我我對食物強烈的追求,並將其持續時間減少一小時。起初,這個想法似乎很可悲。這不是權宜之計和荒謬的嗎?但是,由於看不到其他選擇,絕望促使我嘗試一下。很快我就開始每天參加彌撒和領聖體了。 我的一個目標是減少我的暴飲暴食。顯然,這對耶穌來說就足夠了。真正地存在於祂的身體和血液中,祂在那裡等著我,很高興讓我回來。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意識到祂在這一切中也有一個議程:一個比我自己的更高、更廣、更深不可測的議程。祂清楚地知道我需要什麼以及如何提供。 祂用溫柔的關懷,用我的絕望把我蹣跚的腳拉到堅實的地面上,開始了一個漫長的過程來治愈我的心,並將它與祂自己的心聯繫起來。每天在彌撒中,祂用祂自己的身體和寶血餵養我,祂開始治愈我的病痛,讓我沐浴在超自然的恩典中,將光明照進我的黑暗,並裝備我與威脅我的邪惡作鬥爭。 最終得到的自由 祂的聖體聖事點燃了我,把我參與我的計劃達到一個新的水平。早些時候我只是涉足過;現在我雙腳跳了進去,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現了兩個不可或缺的禮物:一個支持我度過好日子和壞日子的社區,以及一系列實用的策略。沒有這些,我早就灰心放棄了。但是相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當我學會讓耶穌成為我的救世主時,我的十二步友誼豐富和增強了我,當我運用我得到的工具和智慧時,我發現從我的飲食壞習慣中得到解脫出來,以及得到一個持續到今天的穩定而持久的良好飲食計劃。 在這個過程中,曾經只存在於我腦海中的信仰轉移到了我的心中,我對滿以為遙遠冷漠的天主的虛假形象完全崩潰了。而耶穌,蒙福的救主,不斷地吸引我親近祂,將我的苦澀變成甘甜。直到今天,隨著我的合作,祂繼續移去其他阻礙我繁榮的坑洼地。你呢?您今天面臨哪些不可能的障礙呢? 無論您是為自己的飲食而煩惱,為失去信仰的親人而痛苦,還是被其他負擔壓垮,請振作起來。在聖體聖事和朝拜中擁抱耶穌。祂在等你。祂把你的痛苦、苦毒、混亂帶到祂面前。祂渴望來幫助你,就像祂在我所有的痛苦中拯救我一樣。沒有什麼問題太大或太小而不能帶到祂面前的。
By: Margaret Ann Stimatz
More問題:這場病毒危機讓我意識到我的生命是多麽的短暫,所以現在我開始擔心--擔心生病,害怕死亡。如果我永遠不知道自己是否會被冠狀病毒感染,我怎麼能平靜下來呢? 回答:各家新聞媒體都在定期報道冠狀病毒疫情。我們很難避免有關這種疾病的消息--它確實是無處不在。甚至連教會也被牽扯進來--今年早些時候,整個國家關閉了幾個月的公共群眾活動。我甚至見過一個教會的聖水池有一個被祝福的消毒洗手液! 謹慎是一回事,但恐慌則完全是另一回事。我想有很多人(和機構!)已經陷入了一種既不現實,也不會在中時刻有什麽幫助。當我們在病毒期間保持健康時,請記住三件事: 首先,不要畏懼。這是《聖經》中最常重複的話之一。事實上,據說“不要畏懼”一詞在《聖經》中出現了三百六十五次--一年中每天都有一天,因為我們需要每天都能聽到它。 我們為什麼不應該害怕呢?因為這一切都在天主的掌控下。在我們的理性主義的、以科學為基礎的文化中,我們往往會忘記這一點--我們認為人類的命運掌握在我們的手中。相反,一切都在天主掌控中,祂的旨意將會實現。如果我們感染這種疾病是祂的旨意,我們就必須把我們的意志交給祂。是的,採取預防措施,但在我們的心中,我們不能忘記,我們的生命掌握在祂的手中。祂是一個好父親,祂不会拋棄祂的孩子,而是為了我們的益處去精心安排好一切。是的,“一切都對那些愛天主的人有益”--這一切都就包括新型冠狀病毒。 第二,作為一個基督徒,我們必須考慮到我們所有人都會死的事實。《聖經》(羅馬書14:8)中說:“因為我們或者生,是為主而生,或者死,是為主而死;所以我們或生或死,都是屬於主”我們有時認為我們可以永遠避免死亡,但我們不能。我們的生命不是我們應該擁有和依附的-它們是主借給我們的,我們必須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把它們還給耶穌。當我們意識到有一天我們會把這些禮物還給聖父時,這是多麼的平靜啊! 正如基督教作家約翰·埃爾德雷奇曾經說過的那樣,“地球上最有力量的人就是那些已經考慮過自己死亡的人。”換句話說,如果你不害怕死亡,那麼你是不可阻擋的。同樣的,一旦基督徒接受了他們的生命不屬於自己的事實,接受我們要想方設法的走向天主時,那麼這就把我們畏懼死亡的情緒中解脫出來。它使我們擺脫了對生活的瘋狂把握,彷佛我們生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去保存和保護,生命本就是一份恩賜,我們應該竭盡全力去保護它。但生命的恩賜並不是無限制的-我們都必須在某個時候把這個恩賜返還給主。無論是新冠病毒還是癌症,車禍還是老去,我們都會死去。基督徒們要把眼光投入到永恒,在那裏生命永遠不會結束。 最後,我們必須記住我們對病人的責任。我們有責任不拋棄病人-即使他們患上传染病。正如聖查爾斯·博羅米歐在一五七六年的瘟疫中所說,“準備好放棄死亡,而不是放棄那些要承諾照顧你的人。”最近,我們慶祝了羅馬聖婦方濟各的紀念碑,他生活在一四四零年代早期,當時正值社會動蕩時期。她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病人。聽聽她在那個時候的講話: 許多不同的疾病在羅馬肆虐。致命的疾病和瘟疫無處不在,但聖人們不顧傳染的風險,對窮人和有需要的人表現出了最深切的仁慈。她會在他們的小屋和公立醫院裏找他們,讓他們解渴,整理他們的床,包紮他們的潰瘍。惡臭越噁心難聞,她對他們的愛和關心就越强烈。三十年來,聖婦方濟各从未停止為病人和陌生人服務。(瑪利亞瑪達肋納爵士的《羅馬聖婦方濟各的一生》)。 我們也應該設法照顧這種疾病的受害者。不要拋棄那些已經染病的人!這是我們基督徒的職責,給病痛的人施以照顧是七件善事中的一件。當然,要採取預防措施,但如果我們在為他們服務時碰巧被傳染上了病毒,那麼這是一種白色殉道,愛的行動。 最後,讓我們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掌握在天主的手中。如果我們保持健康是他的旨意,我們就會因此而讚美他。如果我們生病是祂的旨意,那麼我們就會為祂受苦。如果我們死於這種病毒是祂的意願,我們就把我們的生命交托在祂的手中。 所以,是的,小心,如果你生病了,呆在家裏(如果你因為生病錯過了彌撒,你就沒有犯罪!),你要洗手,並盡量保持健康。然後把剩下的一切都留給天主吧。
By: 若瑟吉爾神父
More有時,一切起初看似無害的事情會迅速讓你的生活墜入深淵! 找尋我的命運 在我整個青春期期間,我都很努力的去嘗試相信天主,因為心裏的這份不信任感所以我決定把我自己和我的未來托付給那些能夠承諾富有、愛和幸福的力量的手中。我轉向了新時代的信仰,很快就發現自己與塔羅牌、靈媒、星座和魔法交織在一起。 起初,涉足這些事情似乎既有趣又令人興奮。因爲這是新時代的法則,我覺得我不再是盲目的行走了--我清楚的看到了我的命運之路,並且還得到了對生活有用的指點。我相信卡片和靈媒了解我。他們能懂得我在生活中從未和別人分享過的事情,因此,我全身心的信賴他們。很快,一開始看似無害的愛好卻讓我與天主漸行漸遠。 無法自拔 我經常瀏覽我的塔羅牌,不顧一切的想找到我生活問題的答案。我崇拜虛假的偶像--各種各樣的神--祈求從未到來的幫忙。我開始研究那些本應該幫助我擺脫不舒服的情況或改善我的生活的咒語。幸運的是,我只在研究我能理解的部分,但我也確實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在研究巫術時感到的內疚,我可能已經陷進去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相信這是天主的恩寵讓我遠離這些把我引向黑暗之路的巫術。我對巫術的癡迷徹底的影響了我的信仰。雖然我從小就是天主教徒,但我認為我不再是了。 我的心中幾乎已經被這些新世紀的信仰所佔據。我告訴我的朋友和家人,我不確定我是否已經不再相信天主了。畢竟,如果天主存在,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的絕望和迷失呢?為什麼祂為別人創造奇跡,而不是為我?我從沒有覺得我自己可以再回到天主教信仰,畢竟它不是我學到的關於“啟發性”的“真相”。 我覺得基督徒是盲目的,他們不能看清就在眼前的真相,而我卻能看穿這世界上的謊言和欺騙。我那時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孤獨生活著的人。我迫切需要指導,並認為新時代的信仰會給我一些希望。 回到我的身邊 幾個星期以來,我的塔羅牌给了我複雜的信息。它們不再有任何意義,也不適用於我對它們的要求。我感到絕望,沮喪。我的塔羅牌是唯一能然我生活好起來的保證,但它們却停止工作了。我感覺一切都在變化,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生活了。但事实就是這样!我是如此痴迷於控制,以致於當我我失去了它时,我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我很快意識到是天主希望我們變得脆弱,這樣我們就能學會放棄一切的控制,並完全相信祂。最後,是耶穌救了我,並讓我明白了我已經尋求了這麼久的真理。上主,我知道,人的道路是不由人的;行走的人也不能隨便操縱自己的步伐。(耶肋米亞10:23)我開始聽到天主在我心裏低語說,我是時候相信祂了。我向主打開了門,祂毫不猶豫的進來了。 特別是經過多年來無濟於事的呼求後,我得到了來自天主而不是那些紙牌的啟示。天主把我帶到了我感到最平靜的地方,祂用慈愛的手臂包裹著我。我抬頭仰望天空,天主的話就暗含在那個具有決定性意義的午後。“回到我身邊來吧,”他說,我被傾注了較之以往感受到的更多的愛。“你應全心信赖上主,總不要依赖自己的聰明。”(箴言3:5-6) 我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讓聖神的光照進了這些年來被我遺忘的黑暗角落。這是天主治愈力量之美,甚至能夠去照亮最昏暗的靈魂!盡管如此,我還是知道,我必須向主表明,我真正想去體驗祂的恩寵。那天晚上,在我的臥室裏,我把一切都傾訴給了天主。我告訴祂,我很抱歉我走偏了這麼遠,後悔了我所犯的所有罪行。我告訴天主,從現在起,我將把我的生命托付給他。 我把我的命運交在天主的手中,我放棄了新時代的信仰。重新回到了天主父愛般的懷抱。當我開始全心全意的依靠天主信仰時,我瞬間就感受到了在天主仁慈臂膀下的安慰,並且因著這種安寧,我不再去急於指揮我的命運。不再沉溺於尋求答案;現在我相信天主對我的計劃。“所以,你們要服從天主,對抗魔鬼,魔鬼就必逃避你們。”(雅各伯書 4:7)
By: Ashley Fernandes
More我們是否太過經常熱衷於記錄下我們的決心;而又難以實現它們呢。那麼我們這一次就來扭轉局面吧。 四处漂泊 在每年的這個時候,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又如約而至。在新舊年交接的時刻,我總是不由自由的琢磨起來新一年如何讓我和我的生活發生改變。然而,在新年後的幾周後,年初定下的決心就不那麼重要了。它們讓我在十二月三十一號這天格外有力量,但是到了一月份就都統統的減弱了。我一直想繼續追求神聖和更好的自己,也知道如何把這些既定的目標去用行動來實現它,時刻遵守它。但是我總是覺得自己無法擺脫一些困境讓自己去實現這些目標。打個比方說,我好像是在停滯不前的靜止或者是漫無目的的漂泊。 天主了解我對於文字的熱愛,所以就用講話的方式來道出我內心中的語言。幾年前的一個晚上,當一年一度毫無改變的新年計劃讓我緊張的時候,心中油然而生的是個仿佛就是對我祈禱的回答。 我、我自己和我 在靜寂深海中的一艘船隻裏, 只有我和我自己的靈魂。 我們就安靜的坐在船上看著每一次日落。 我感受到了一絲耳語,於是起身四處張望。 那晚的空氣中充滿了一個靈魂。 沒有人能看到它。 那靈魂的訊息是為了 我和我自己。 我的聲音隨後闖入了夜晚 我對我自己說, “我們怎麼能就坐在這裏呢? 我們已經失去了目標!” 我告訴我自己要自己掌舵 並為自己設定航行方向。 我緊緊抓住船長的方向盤 要為去指引我們穿越大海。 但是船卻紋絲不動的 靜止在大海中。 我仍然坐在大海中 心中期許著她能移動, 但是我卻辦不到… 無論是哪一種的我。 我再次聽到一絲耳語, 它對我說了些話 “去呼求風並懇求它的幫忙, 它的力量能然你自由!” 我和我自己手牽著手 彎了彎膝蓋。 我們在風中懇求聖神 “請幫助我們穿越這片海洋吧!” 我覺察出了船在轉向、移動, 我們的航行路線會是怎樣的呢? 這艘船在風中轉動, 順利的滑行在大海上。 我們並不知道方向, 也不知道前方的波濤洶湧。 但是我一定要相信聖神, 能夠指引著我們, 我和我自己。 隨時到達 我很快的就寫好了這首詩的初稿;我寫得不夠快所以無法跟上天主想讓我思考的信息 你看,在我生命的大部分時間裏,我都把天主看作成我自己最絕妙的保險計劃。不管是關於我生活的決策還是有一些進展不太順利的事情,我會呼號祂幫助我擺脫困境。我會像一個保險代理人那樣去呼號祂。我一直知道祂就在那裏,但是我不能因為我每天枯燥的決定來給他增添麻煩。這就好像我很高興我的保險代理人隨叫隨到,但是我並不需要他每天都跟在我身邊。 這個世界告訴我我的的船要自己掌舵!我相信我就是船長,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意識到我並不能自己掌控方向。這個想法很荒謬!況且,我不通曉如何航行。也從未嘗試過如何在這洶湧的大海中定位導航或設置航線。正是這種錯誤的想法讓我在每一年的前幾個月裏陷入了困境或漫無目的的漂泊。天主絕不是我的保險代理人。祂比我在任何時候都更清楚我的人生計劃。無論以前還是以後祂就是我的計劃。 一次新的轉變 重要的是能夠意識到我需要在生活當中去進步並渴慕聖潔的生活。但是我並不能憑借一己之力去完成。當我去思考詩歌裏流露出的那些文字時,我覺得那是天主在敲打我的內心讓我確信祂就在那裏,就待我去懇求祂來指導我的生活。祂想要給我一個計劃和實施這個計劃的辦法。天主在《箴言》第三章5:8節告訴我們:“你應全心信賴上主,總不要依賴自己的聰明;應步步體會上主,他必修平你的行徑。不要自作聰明。” 經曆了每次新年決心的制定和遺忘,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我應該每次詢問天主,祂在新年裏對我有什麼計劃。當我開始按照祂的意願行事時,我就變得不再缺乏力量。之前的我是多麼愚蠢啊。當我遵守祂的意願,我領受到了祂賜給我的裏倆個。在《斐理伯書》四章的第十三節中聖保祿告訴我們:“我賴加強我力量的那位,能應付一切。” 我的新年決心已經在這些天中出現了轉機。在深思的祈禱中,我請求天主在祂認為對的時間,揭示祂為我制定的新年計劃。我求信仰的恩賜,即使在黑暗的水中,我也要知道、祂的臨在,相信祂在帶領著我,欣然領受祂對我生活的聖意。《耶肋米亞》29:11節說,“誠然,我知道我對你們所懷的計劃,是和平而不是災禍的計劃,令你們有前途,有希望。”這是不是很美好呢? 對於我們這些閱歷豐富的人來說,很明顯,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有它們的季節和時間。也許該是時候停止漂泊了,也許到了讓你的新年決心與天主對你的聖意步調一致的季節了。願全能的天主祝福你並且用你內心的語言對你說話。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可能有千百個理由拒絕做一件好事,但這些理由真的成立嗎? 我坐在廂型車裡,等待女兒結束她的騎馬課堂。在她騎馬的農場裡,有馬、綿羊、山羊、兔子和許多穀倉貓。 當我看到一個男孩正在把一隻剛剃過毛的羔羊領回牠的圈裡時,我便分心了,沒再看女兒騎馬。 突然,那隻羔羊決定不想回到牧場,直接在路中間坐了下來。任憑那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讓羊羊動一下(成年的綿羊並不小,平均重達一百多磅)。他嘗試拉著繩子;又嘗試他跑到羔羊後面,試圖推牠的後端;又試圖從牠的腹部下方把牠抬起來。他甚至試著跟羔羊講道理,跟牠說話,答應給牠零食,只要牠願意跟著他走。但羔羊仍然躺在路中間。 我笑了笑,心想:「我就是那隻羔羊!」 我有多少次拒絕耶穌引領我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害怕做耶穌要求我的事,因那超出了我的舒適圈。要是我講出真理,有人可能會不喜歡我;這更可能會冒犯到他們。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去完成這項任務?恐懼讓我無法實現天主為我設計的非凡計劃。 我不肯定那隻羔羊為什麼拒絕前進。牠是害怕了?還是累了?還是只是懶得動?我不知道。最終,小牧童能夠誘哄牠繼續前行,並把牠帶到了可以安全躺下的綠色牧場。 像那位小牧童一樣,耶穌推動我、刺激我,但在我的固執中,我拒絕前行。多麼令人難過啊!我錯失了許多機會,也許甚至錯過了奇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耶穌曾應許祂會與我同在(聖詠 23:4)。當耶穌要求我做什麼時,「我一無所缺」(聖詠 23:1),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如果我真的累了:「又領我走近幽靜的水旁,還使我的心靈得到舒暢。」(聖詠23:2,3)耶穌是我的好牧人。 主啊,請寬恕我。幫助我無論您引領我到何處,我都願意跟隨。我相信您知道什麼對我最好。您是我的好牧人。阿門。
By: 凱莉•安•蓋斯特
More我完全打算讓所有的Winona-Rochester(薇諾娜-羅賈斯特)的修生在我就職彌撒講道中站在那裡參加。我曾告訴人們,用若望保祿二世的話來說,ecclesia de eucharistia(教會來自聖體聖事),既然聖體聖事來自司鐸,那麼從邏輯上來說,如果沒有司鐸,就不會有教會。因此,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看到並感謝我們教區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積極地面對這種不可或缺重要生活方式的召喚。在鼓掌中,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本來沒打算說出來的,它不在我的講稿中。但是,當掌聲逐漸平息時,我脫口而出:「讓我們在未來五年內將他們的數量增加一倍!」這也許是來自聖神的一個證明,到目前為止,在我在教區的每一地方,人們都熱情地向我回應了這些話。事實上,其中一個Serra培育小組的負責人告訴我,她和她的同事們已經決定接受這挑戰。 我們有二十名神學院學生,包括大學和主要神學級別的學生,這對於我們這規模的教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有一個很棒的神父圈子,包括活躍的和「休的」,他們忙於為我們近一百個堂區服務。但未滿退休年齡的也有六十歲左右,我們所有神父都捉襟見肘。此外,未來兩年內,薇諾娜-羅賈斯特將不會舉行神父祝聖儀式。所以,毫無疑問:我們需要更多的神父。 現今,主教和神父確實在鼓勵聖召方面是發揮著關鍵作用。吸引年輕人成為神父的,首先要有快樂和健康的神父見證。幾年前,芝加哥大學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定哪些職業最快樂。被認為最滿意的人是神職人員。此外,各種調查顯示,儘管近年來遇到了一些麻煩,但天主教神父對他們的生活表示個人滿意度非常高。鑒於這些數據,我想對我的神父兄弟們提出的一個建議:讓人們看到它!讓他們知道你成為一名牧者是多麼快樂。 但我相信,平信徒在聖召的培養中可以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在基督教的背景下,有時一位偉大傳道人的兒子追隨他父親的腳步,以至於一位牧師有效地產生了另一位牧師。但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在天主教的環境中是不可能的。相反,神父無一例外都來自平信徒;他們來自家庭。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姨母和叔叔的體面、祈禱、善良和鼓勵,對培養神職聖召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童年最生動的記憶之一是我的父親,他在一個星期天,在密歇根州特洛伊的聖湯瑪斯莫爾教區,領聖體後跪下進行熱烈的祈禱。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我認為我父親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他在更強大的人面前跪下祈求,深刻地塑造了我的宗教思想領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從未忘記那一刻。我的父母都熱愛和尊重神父,並確保我們這些孩子與他們保持穩定的聯繫。相信我,他們對神父的開放精神深深地影響了我的聖召。 請記住,非家庭成員也可以點燃聖召的火焰。一項又一項的研究表明,說服一個年輕人進入神學院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同事或長老告訴他,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父。我知道有很多人心裡堅信某一個年輕人應該進入神學院,因為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仁慈、祈禱、智慧等天賦,但他們從來沒有鼓起勇氣或花時間告訴他。也許他們認為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但不幸的是,機會就這這樣錯過了。我想簡單地說:如果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提到了他成為一個有效的神父的美德,那麼聖神已經給了你這個洞察力去與那個年輕人分享。相信我,你說的最直白的話可能是結出三十倍、六十倍、百倍果實的種子。 最後,如果你對聖召有強烈的感覺,就為他們祈禱。在聖經中,除非禱告, 否則沒有什麼是一瞬間便可成就。上主喜悅我們和衪的恩典合作,但救贖的工作歸根結底是衪的。所以問問衪吧!在這方面,我能建議一個特定的代禱者嗎?小花聖女小德蘭說,她進入修道院「是為了拯救靈魂,尤其是為神父祈禱」。她還說她會用她的天堂在地上做好事。因此,讓我們懇求她的代禱,祈求上主在未來幾年內將我們的修生人數增加一倍。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在生活中,我們很容易被日常瑣碎的事纏擾住而忘記了生活的目的。唐娜提醒我們,為什麼我們應該堅持下去。 我曾經認為,如果我真的作出認真的靈修承諾並開始踏上追求成聖的道路,每天都會充滿神聖的時刻,我所遇到的一切,「各種試探裡,要認為是大喜樂」(雅各伯書1:2)。但靈修生活,事實上,通常的生活也並非如此。 大約十年前,我成為了一名聖本篤會的獻身會士。在我獻身初期,隨著祈禱生活的加深,我的事工變得更有成果,基督徒完美的可能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然而,與他人比較,對他們進行不利評價的誘惑開始向我逼近。當家人公然拒絕接受天主教會的一些基本教義時,我感覺自己也被拒絕了。當一位也是獻身修道的人質疑我公開見證支持生命是神聖時——難道我不知道只有無條件的愛才能改變人們的心靈,而不是隱晦的批評嗎?——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拿着標語的法利塞人。 神聖的流星…… 唉,儘管我從未懷疑過我要成為獻身修士的決定,但我對自己基本上的不堪稱感到沮喪。我多麼渴望重新找到那種源於信仰內心的自由和輕快的喜悅心情,我相信在聖本篤院規的指導下生活出的天主教信仰,能移動山脈。諷刺的是,二十世紀一位猶太經師的智慧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他指出了這經過時間考驗的原則:「記住你為什麼開始!」 在《道德莊嚴與靈修無畏》中,猶太牧師亞伯拉罕·赫謝爾(Abraham J. Heschel)提出,信仰並不是一些在不變狀態中的熾熱深信,而是一種對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熱心信仰時刻的忠誠。事實上,「我相信」意味著「我記得」。 赫謝爾將神聖的時刻比作迅速閃現然後消失在視線中的「流星」,然而是「點燃了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他勸誡信徒們「永遠守護那曾經在你靈魂深處爆發的回音。」我們大多數人都能回憶起在我們信仰生命經驗到那些『流星』的重要時刻,就是當我們感到高昂和被提升的時刻,被天主的榮耀所觸及。 我的流星時刻 1. 我第一次這樣的記憶發生在我七歲時,當時我在紐約世博會上看到了米高安哲路的《聖母憐子圖》。儘管我在那年早些時候初領聖體,但聖母抱著耶穌沒有生命的身體的美麗白色大理石雕塑,在深藍色夜空的襯托下,給我帶來了比背誦教理對祂——以及聖母——為我做出深深的犧牲和愛更深切的認識。下一次我領受聖體時,我是帶著更深的體會和敬畏去領受的。 2. 另一個轉變的時刻發生在一次交際舞課堂上!畢竟,基督是同名聖歌中的「舞蹈之主」。在天主教隱修士湯瑪斯·默頓的著作中,上帝是邀請我們每個人參加「宇宙之舞」以達成真正合一的「舞者」。(《現代靈修系列》)。當導師與我搭檔示範狐步舞時,我緊張地開玩笑說我有兩隻左腳,但他只是說:「跟著我。」在我最初的蹣跚之後,他立刻拉著我,以至我沒有空間犯錯。接下來的幾分鐘,當我在他的引領下輕盈地滑過整個房間,隨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帶我飛向月球》搖擺時,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與天主旨意同步的感覺——激動不已! 基督也有祂的時刻! 在聖經中,天主清楚地創造了超凡的時刻,以在考驗時堅定我們的信仰——耶穌顯聖容就是一個最好例子。記憶基督以祂光輝完全地顯現的時刻,無疑為門徒們給與祂在十字架上恥辱性的死亡的恐佈和羞恥形成必要的對比。這也賦予我們不論發生甚麽事情,有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榮耀的願景。「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從他!」(馬竇福音17:5)從革責瑪尼莊園到加爾瓦略山,這些說話支持和安慰着人性一面的耶穌。 確實,「紀念」是受難史一個重要的主題。當耶穌在最後晚餐中建立聖體聖事時,祂創立了有史以來最有深遠影響的紀念——彌撒聖祭。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承諾在天堂會記住那位在世上名認祂的善盜時,全世界都舒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聖本篤的提醒「永不對天主的慈悲感到絕望」是其規條中最終也是最根本的靈修工具。因為儘管我們,像善盜一樣,知道自己有著深深的瑕疵,但我們仍然可以相信基督會記住我們,因為我們記得祂——換句話說,我們相信! 因為世上沒有完美的生命。然而,卻有完美、光輝的時刻,置身於平凡——常常是有考驗的——的時刻中,這些時刻照亮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的步伐滑翔向天堂,在那裡我們將「與群星共舞。」 直到那時,讓我們為了紀念衪而愛祂!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是否曾經懷著無盡的驚奇凝視一個人,希望那一刻永遠不會消逝? 「應常歡樂,不斷祈禱,事事感謝。」(得撒洛尼人前書5:16-18) 人們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人類生活的目的是什麼?」冒著有可能被冠以過於簡化現實的風險,我會說,並且常常在講壇上這樣說:「生活的意義在於學習如何祈禱。聖保祿宗徒更進一步教導我們,那就是『不斷祈禱』。但我們該如何做到這一點?如何作到不斷祈禱呢? 我們明白彌撒前祈禱、餐前祈禱,或睡前祈禱的意義,但如何做到不斷祈禱呢?十九世紀一位無名的俄羅斯農民所寫的偉大靈修經典《朝聖者之路》正好探討了這個問題。這部作品聚焦在耶穌的禱告:「主耶穌基督,天主的獨生子,請垂憐我等罪人。」在東方禮儀中,人們重複誦念這一禱文,使用一種祈禱繩,它類似於玫瑰經,但有一百或二百個結,有的還有三百個結。 燃燒的蠟燭 顯然,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刻都重複誦念這個禱文,例如在與人交談時、在會議上或在處理某些項目時……那麼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呢?這種不斷重複的目的旨在靈魂深處培養一種習慣和傾向。讓我將其與具有音樂天賦的人進行比較。那些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會在腦海中迴響一首歌曲,也許是他們在收音機上聽到的,或是他們正在創作的歌曲。這首歌並不在他們的意識前沿,而是在腦海深處。 同樣,不斷祈禱就是在腦海深處不斷祈禱。由於不斷重複這句禱文:「主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請垂憐我等罪人」,祈禱的意向得到了培養。但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經常誦念玫瑰經的人身上:「萬福瑪利亞,你充滿聖寵,主與你同在,你在婦女中受讚頌,你的親子耶穌同受讚頌。天主聖母瑪利亞,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最終,實際的字詞變得不再必要,因為這些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深植於潛意識中。因此,雖然意識可能被某些事務所佔據,例如繳電話費、購物或接聽重要電話,但靈魂在背景中依然持續祈禱,像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這時,我們開始實現不斷祈禱。我們從言語開始,但最終,超越言語。 奇蹟般的祈禱 祈禱有不同的種類:祈求、代禱、感恩、讚美和朝拜。我們每個人被召喚達到的最高祈禱形式,也就是朝拜。正如傑拉爾德•範神父所說,這是一種奇蹟般的祈禱:「朝拜的靜默,無言的凝視,這是戀人所特有的。你靜默不語,沒有忙碌,沒有擔憂或激動;沒有任何請求,你只是安靜地與之同在,心中充滿了愛與敬畏。 這種祈禱比我們想像的困難得多。它是將自己置於天主的面前,在沉默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天主身上。這很困難,因為很快我們會被各種思緒分散注意力,我們的注意力會左右搖擺,而我們並未意識到。然而,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只需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主身上,停留在祂的臨在中。但不久之後,心思會再次被拉走,被思緒紛擾。 這時,簡短的祈禱就顯得非常重要和有效,例如耶穌的祈禱,或是來自聖詠的簡短句子,例如「天主,求你從速拯救我」(聖詠69:2),或「我將我的靈魂託於你的掌握。」(聖詠31:6)。重複誦念這些簡短的句子可以幫助我們回到內心的棲息地。透過不斷地練習,人們最終能夠在天主的臨在中長時間地靜默而不被分神。這也是一種能帶來深刻療癒的祈禱。許多此時浮現的思緒往往是潛意識中儲存的未癒合的記憶,學會將它們拋在腦後可以帶來深刻的治癒與平安;因為我們日常生活中許多行為都受到這些未癒合的潛意識記憶的驅動,這也是為什麼信徒內心生活常常充滿了動盪。 寧靜的離別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相信這一生是為永恆的生命作準備的,另一種人相信這一生就是全部,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準備。我在過去幾個月裡見過許多病人,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得不在病床上度過數月,其中許多人經歷長時間的病痛後去世。 對於那些沒有靈修生活的人和一生中沒有培養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生命的最後歲月通常是非常痛苦和不愉快的,這也是為什麼安樂死越來越受到歡迎。但對於那些擁有豐富精神生活的人,那些透過學習不斷祈禱來為永恆生命準備的人,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乃至幾年,即使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也不會變得不堪忍受。探望這些人往往是一種喜悅,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更深沉的平安,他們心懷感恩。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要求安樂死。與其讓他們的最後離世成為反叛和謀殺,不如讓死亡成為他們最後的祈禱,一次最終的奉獻,一場感恩讚美的祭獻,感恩他們一生中所得到的一切。
By: 道格拉斯•麥克馬納曼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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