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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感到絕望和孤獨,但我不知道,一些特別的事情即將發生…
當教宗方濟各宣布從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八日起為“聖若瑟年”時,我回憶起母親送給我一尊這位偉大聖人的美麗雕像的那一天,我懷著深深的敬意將它放在祈禱角落裡。多年來,我無數次向聖若瑟祝福,但是,我總感覺到自己的祈禱,只是嘮叨,他似乎並沒有覺察到我的祈禱。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很少注意到他。
去年,我的一位朋友,他也是一位神父,建議我作向聖若瑟祈禱三十天敬禮,我也做了《向若瑟的三十三天奉獻》(Donald H. Calloway著)。在最後一個奉獻日,我不知道我生命中會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那是一個主日。我當時感到很沮喪,儘管在我的本性中,絕對沒有憂鬱。但是,在那一天,情況卻不相同。所以在彌撒之後,我決定去朝拜他,在真福聖事以前尋求一些解脫,因為我相信任何從內心深處祈禱的人都會在那裡找到安慰。
在路上,當我在慕尼黑地鐵站(U-Bahn)等車時,我碰巧注意到一位女士失控地哭泣。我深受感動,想安慰她。她大聲的哀嘆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每個人都盯著她看,這使我不想去和她說話。過了一會兒,她起身準備走,但把圍巾忘了。現在我別無選擇,只能去追她。當我把圍巾還給她時,我告訴她,“不要哭……你並不孤單。耶穌愛你,祂想幫助你。把妳的一切煩惱告訴祂……祂肯定會幫助你的。”我還給了她一些錢。然後她問我是否能把她抱在懷裡。我有點不情願,但把一切都推到一邊,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我對這一舉動感到驚訝,因為那天我感到非常空虛和低落。我真的可以說愛不是來自我。是耶穌向她伸出了手!
最後,當我到達赫佐格斯皮塔爾基切(Herzogspitalkirche)教堂敬拜時,我懇求天主的幫助,並向祂尋求一個掌控我的標記。我一念完聖若瑟禱文和奉獻經文,在聖若瑟像前,我點了根蠟燭。然後我簡單地問聖若瑟他是否真的關心我,沉思著為什麼他從不回應我。
在我回程的車上,一位女士在街上攔住了我。她看起來像五十多歲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她,但她對我說的話仍然縈繞在我耳邊。當我看著她,不知道她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時,她突然滿臉笑容地喊道:“哦!你根本不知道,聖若瑟如此愛你。”
我很困惑,我讓她重複她說的話。我很想再聽一遍,我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那一刻我知道我從不孤單。當我告訴她我一直在祈禱並要求得到一個信號時,喜悅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滾落。她帶著迷人的微笑回答:“我所愛的,這是聖神 ……”
然後她問:“你知道聖若瑟最愛你的是什麼嗎?”我回過頭來看著她,困惑不解。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就像我早些時候在地鐵裡對那位女士做的那樣),低聲說:“這是你溫柔謙遜的心。”然後她離開了。
我以前或以後都沒有見過這位善良的女士,這很不尋常,因為在我們的教堂裡,我們大多互相認識,但我仍然清楚地記得她是多麼甜蜜和充滿喜悅。
那天我感到非常絕望,我真的需要感覺到天主真的愛我,關心我。聖若瑟的消息消除了我的憂慮。這些年來,聖若瑟一直和我在一起,儘管我經常忽視他。
我堅信那天早些時候發生在地鐵的事件與我自己與這位好心女士的遭遇有很大關係。她對我說了一句有見地的話。無論我們為別人做什麼,我們都是為耶穌做的,即使我們不想做。當我們走出自己的舒適區去接觸他人時,耶穌會更快樂。從那時起,我每天都在尋求我親愛的聖若瑟強有力的代禱,沒有失敗!
Ghislaine Vodounou 樂意分享她的信仰,目前住在德國慕尼黑。
當安德烈亞·阿庫提斯籌備去耶路撒冷朝聖時,他以為他的兒子會很興奮。卡洛每天都渴望參加彌撒並誦經,所以他的回答令人驚訝:「我寧願留在米蘭……既然耶穌一直與我們同在,在聖體內,為什麼需要去耶路撒冷朝聖?去參觀祂二零零零年前生活的地方呢?相反,聖體櫃應該以同樣的虔誠來敬拜!」安德烈亞被他兒子對聖體聖事的這種巨大信德所震撼。 卡洛於一九九一年出生,這是互聯網誕生的一年。這個小天才在四個月大的時候就開始走路,三歲時開始讀寫。世人看到他的才智,夢想著他光明的未來,但天主有不同的計劃。結合他對聖體聖事和技術的熱愛,卡洛為世界留下了一筆偉大的遺產——記錄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聖體奇蹟。他在二零零二年開始收集,當時他只有十一歲,並在他因白血病去世前一年完成了這項工作。這位年輕的電腦奇才在如此年輕的年齡就建立了一個網站(carloacutis.com),這是一個永久的記錄,包含所有收集到的信息。 他所發起的聖體展覽在五大洲舉行。自那以來,報導了許多奇蹟。在他的網站上,他寫下了他在地球上的終生使命:「我們接受的聖體越多,我們就越會變得像耶穌,這樣在這個地球上,我們就能有天堂的預嚐。」 這位意大利的少年設計師和電腦奇才即將成為聖卡洛·阿庫提斯。被廣泛譽為首位千禧年網絡守護者的卡洛·阿庫提斯,繼續吸引著數以百萬計的年輕人到耶穌在聖體中的臨在的愛情中。
By: Shalom Tidings
More超級富有、無所不知、受人尊敬、有影響力的人物……這個名單是無窮盡的,但當涉及到你是誰的問題時,所有這些都不重要。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初,民謠搖滾樂隊 The Byrds 推出了一首大熱的流行歌曲 Turn!Turn!Turn! 改編自訓道篇第三章。這首歌引起我的注意。它鼓勵我讀整本書,我覺得這很奇怪。它奇怪是因為與這首歌的歌詞不同,我發現其餘部分,尤其是第一章,是“Debbie Downer”,對人類境況的強力睇法。 作者Qoheleth自稱是一位見過一切、做過一切、經歷過一切的老人。他已享受過生命所能提供的一切:他超級富有,積累了知識,受到同輩人的尊重,有能力去應付生命的一切,並且基本上他享受了他所能得到的一切物質享受。但是,所有這些,他得出的結論是這並不重要。 為什麼不重要?我認為他內心深處意識到,你是誰比你擁有什麼更重要。理由相對是簡單──世界上美好的事物總是會過去和逐漸消失,因為它們是瞬息的、短暫的、有限的。 在你迅速而突然被帶走之前 我們是誰是我們道德和靈性品格的問題,是靈魂的事情。創世記開頭的幾章向我們揭示,我們是按照天主的肖象和相似被造的,這使我們有份參與於天主的存在和永恆生命。簡言之,我們之所以成為我們,是因為我們與天主的關係,而不是因為我們擁有什麼。從本質上講,我們是靈牲和敬畏神的人。 在福音中愚人富翁的比喻,耶穌提出了類似但更進一步的觀點。耶穌深切地嘲笑那些效忠於自己的財富和安全的人,錯誤地認為它們會帶給他快樂。這個人不僅富有,而且他的財富將會急劇增加,因為他獲得了豐收。那麼,他做什麼呢?他決定拆除舊穀倉並建造更大的穀倉來儲存他增加的財富。這個人將自己的生活建立在幾個考慮之上:(1)世上的財物是珍貴的;(2)多年來,他的生活方式是來實現他的野心(3)他的財富會帶來平靜感和無拘無束的享受。考慮到所有這些因素,就沒有什麼可缺少了。 恰恰相反,愚蠢的富少年!天主對他所說的話使他的計劃無效:「糊塗人哪!今夜就要索回你的靈魂,你所備置的,將歸誰呢?」(路加福音12:20)耶穌告訴他,天主要求的不是他的財產,而是他的生命-他是誰!這個要求不是在遙遠的未來提出的,而是就在此時此地。 這個夜晚,你的靈魂、你的心、你的生命都將被拿去。耶穌說:「那為自己厚積財產而不在天主前致富的,也是如此。」(路加福音12:21)耶穌要他的是降服他的生命,而不是「享受生命」,即積累世上的財物。「你們只要尋求他的國,這些自會加給你們。」(路加福音 12:31) 最終的真實 親愛的讀者,這就是關鍵──一個最初的非此即彼的選擇:我的目光是在天主身上還是在世物上?如果是前者,那麼我們就會活出做人的真正尊嚴。我們會全心全意全靈地愛天主,愛鄰人如同愛自己,因為我們紮根於最終的真實。我們與天主、我們的鄰居以及所有受造物的關係是良好的。 依戀世間的財物不可能滿足內心的慾望,因為它們無法愛我們,而這是靈魂的基本渴望。相反,這種縈繞和癖癮會導致更多的飢餓感,並引發更高的焦慮感。坦白說,如果我們拒絕生活中的神聖和超越,我們將不可避免地經驗到對自己存在的恐懼,空虚感和一種與其他人的疏遠感,深深的孤獨和罪惡感。 它不必以這種方式結束。耶穌邀請我們實在地看看財富是如何奴役我們的心,並分散我們的心對真正寶藏所在的注意力,那就是在天上實現天主的國度。沿著這思路,聖保祿在給哥羅森的信中提醒我們「你們該思念天上的事,不該思念地上的事」。(3:1-2) 因此,審視我們真正要愛的事物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按照福音生活的愛是真正幸福的源泉,而對物質和財富的誇大和無酬報的追求往往是不安、焦慮、虐待他人、操縱和控制的根源。 訓道篇、路加福音和保祿書信的都指向這個問題:「我是誰?」這比你所擁有的更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天主所愛的孩子,被造是為了最終安躺在天主的愛內。
By: 吉姆·麥克法登執事
More生活的重擔可能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但是要振作起來!善心的撒瑪利亞人正在等著你。 在過去的幾年裡,我從俄勒岡州的波特蘭到緬因州的波特蘭,實際上在全國各地來回穿梭,演講並主導女性的退省活動。我熱愛我的工作,因此油然而生謙卑之情。在旅行中與這麼多跪伏在地尋求上主慈顏的虔誠的女性相遇,是我生命中最偉大的恩典之一。 但今年早些時候,當我被診斷出第二次罹患乳癌,我的工作就中斷了。幸運的是及早發現,癌細胞並沒有擴散。我們權衡了治療方案的選擇,並決定進行雙側乳房切除手術。我們曾希望在手術後不需要進一步治療,但醫生們透過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腫瘤之後,作出了要透過幾輪預防性化療的決定,這樣可以大大降低復發的機率。 儘管心中充滿恐懼,腦海中不斷湧現因化療導致噁心和頭髮掉光的畫面,但我還是打電話跟腫瘤科醫生預約了。就在那時,我丈夫下班回來,說:「我剛剛被裁員了。」 有時候一下雨就是傾盆大雨。 緊急求救,緊急求救 因此,在沒有收入,還要面對可能將郵箱填滿的巨額醫療帳單,我們為即將到來的治療做好心理準備。我的丈夫努力投遞履歷並獲得了一些面試機會,我們充滿希望。 對我來說,化療的不良反應噁心嘔吐不至於太難承受,但是疼痛異常劇烈。骨痛難忍地讓我直掉淚,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可以緩解。我由衷感激我的丈夫在家照顧我,即使在他力不從心的時刻,他的陪伴也是極大的安慰。祂被裁員是一種意外的恩典,我們相信天主的計劃。 幾個星期過去了,我的頭髮再生需要延長的假期,我的精力下降,在此期間我盡可能做一些輕量工作。我丈夫並沒有收到對他與他能力相符的任何錄用通知。我們祈禱、守齋,依賴天主,承受這至暗時期的壓力。 深深觸動 今年,我的女性祈禱團正在使用加俾額爾神父關於聖婦瑪利亞. 瑪達肋納的著作《神聖的友誼》祈禱。有一個週日,當我感到再也無法承擔這些重荷時,他的關於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的反思深深觸動了我。你可能還記得路加福音第章中那個備受喜愛的比喻,講的是一個被搶劫、毆打並且被拋棄在路邊的猶太人的故事。一個司祭和一個肋未人經過他身邊,沒有伸出援手,只有撒瑪利亞人停下來照顧他。加俾額爾神父反思說:「我們也在路上遭遇了搶劫者。世界、魔鬼和我們的激情和慾望剝奪了我們並傷害了我們…(那位品質卓越的好撒瑪利亞人)以無限的愛俯身關照我們的傷口,用他恩寵的油和酒治癒了它們……然後他把我們抱在懷中,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神聖的友誼》#273) 加俾額爾神父接著說:「我們應該去望彌撒,以便與這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加俾額爾神父接著說:「我們應該去望彌撒,以便與這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這段經文感人至深!我和我的丈夫的確感到自己被搶劫、毆打和被遺棄。我們被剝奪了收入、工作和尊嚴。我的乳房、我的健康甚至我的頭髮都被搶走了。當我祈禱時,我強烈感受到主停下來俯身為我們塗抹藥膏治愈我們的傷口,然後抱著我,讓我的丈夫和我一同前行,帶領我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如釋重負感激涕零。 加俾額爾神父接著說:「我們應該去望彌撒,以便與這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當他以聖體的形式走向我們,豐富地傾注他甘美的油和堅固的酒,治癒我們的傷口,不僅是我們外在的傷口,還有我們內在的傷口。」 當天晚些時候,我們去辦告解並望了彌撒。一位來自非洲,舉止優雅的神父到訪,他的恭敬和溫柔立刻洗滌了我的心靈。祂在告解中為我祈禱,請求上主給我心中所渴望的—給我的丈夫一份有尊嚴的工作—並治癒我。當領受聖體時,在與善心的撒瑪利亞人相遇中泣不成聲,知道祂正帶領我們走向一個安全的地方—在祂裡面。 永不放棄我 我知道這並不意味著我丈夫就能找到一份工作,或者我可以不太痛苦地完成化療,但毫無疑問,我在領受聖體中遇到了善心的撒瑪利亞人,他不會從我身邊走過而置之不顧,而是停下來照顧我和我的傷口。他對我來說就像他曾經一樣真實,即使我和我的丈夫仍然感到備受打擊,我仍然感謝上主作為善心的撒瑪利亞人對我們如此親近—停下來、照顧、治愈,然後將我們聚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的安全並不是世界所謂的安全。在這種「襲擊」,這個搶劫中,靜待是我曾經被邀請做過的最艱難的精神工作之一。哦,但是我信任我們的品質卓越的好撒瑪利亞人,他正等在那裡帶領我—將所有感到被搶劫、被打擊和被遺棄的人聚集起來—並通過聖體聖事,在我們的心靈和靈魂上刻上他的安全印記。
By: 莉兹·凯利·斯坦奇纳
More你害怕死亡嗎?我也很害怕,直至我聽過這位博士的故事。 小時候,我總是覺得參加葬禮令人非常恐懼。當我想著亡者的家人所承受那深深的悲傷時,我也會感到心痛。但隨著疫情的蔓延,鄰居、親戚、教友和朋友去世的消息,讓我面對死亡的方式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如今,死亡不再那麼可怕了。死亡似乎是我們在完成了天父在地上的旨意之後,快樂地回到了天家。 YouTube 頻道上直播葬禮的影片穩定增長,對我來說是一次非常有啟發性的經歷。它讓我了解生命是多麼的不能預計。「沒有什麼比死亡更確定,但也沒有什麼比死亡的時刻更不確定。」因此,我們應該做好準備,因為死亡會像夜間的小偷一樣降臨。聖格列高利指出,天主為了我們的好處,向我們隱藏了死亡的時刻,使我們永遠為死亡做好準備。 最近,當我思考耶穌的最後七句話時,我聽到一位傳道人談到攻讀「博士學位」的重要性,這無非是為幸福的死亡做好準備。當我深入研究這個問題時,我發現了聖亞豐索(Saint Alphonsus Ligouri)寫的一本名為《死亡準備》的書。對於任何一位努力過基督徒生活的人來說,這是一本必讀的書。它讓我意識到人世間生命的脆弱,以及我們該如何努力為天國而活。我想分享一些重要的見解︰那個改變了我對生與死的整體看法。 我們生命中所有世俗的榮耀都會消失 在死亡的時刻,所有的掌聲、歡愉和威嚴都像薄霧一樣消失了。當一個人在臨終時回顧世俗的榮耀時,它就失去了所有的光芒。我們只看到煙霧、灰塵、虛榮和痛苦。所以,讓我們不要去追求世俗的銜頭,這樣我們才能得到永恆的冠冕。人世的時間太短了,不能浪費在世俗的虛榮上。 聖人總是思考死亡 聖嘉祿·鮑榮茂(Saint Charles Borromeo)在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個頭骨,以便他可以思考死亡。真福尤維納爾·安西納(Juvenal Ancina)在頭骨上寫下了這句座右銘:「我曾經是你的樣子;你將成為我的樣子。」尊敬的凱撒·巴羅尼烏斯(Caesar Baronius)更把「記住死亡!」刻在他的戒指上。 「愛惜自己」的真正意義 愛惜自己不是用世間的各種美食、衣服、娛樂和感官享受來縱容自己!真正愛惜自己的身體在於嚴格對待它,拒絕一切可能導致永恆不快樂和痛苦的所謂「快樂」。 讓我們經常去墓地看看 我們必須去那裡不僅為死者祈禱,而且正如聖金口若望(Saint Chrysostom)所說:「我們必須去墳墓沉思灰塵、灰燼、蠕蟲……並嘆息。」 屍體先變成黃色,然後變成黑色。隨後,屍體上覆蓋著白色的、令人作嘔的黴菌。然後它會形成黏稠的黏液,吸引以肉為食的蠕蟲。蟲子吃完所有的肉後,又互相吞噬。最終,只剩下一具惡臭的骷髏,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會分崩離析。看看人是什麼:他是禾場上的一粒塵土,被風吹走了。 懺悔的「明天」可能永遠不會到來 如果今天是我在地球上的最後一天怎麼辦?如果我今天犯了罪,明天決定與天主和解,那麼我在永恆中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有多少可憐的、已故的靈魂曾經歷過如此令人遺憾的經歷?聖加彌祿彌理(Saint Camillus de Lellis)曾經說過:「如果所有這些屍體都能復活,為了獲得永生,他們會做什麼呢?」你和我都有機會作出改變的。我們為自己的靈魂做了什麼? 我們現在的生活是一場與地獄的持續戰爭,我們不斷面臨失去靈魂的危險。如果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怎麼辦?難道我們不求天主再給我們一個月或一週的時間,讓我們的良心在祂面前潔白嗎?但天主以祂的偉大仁慈,現在就給了我們這個時間。就讓我們感謝祂,努力贖罪,並盡一切努力走進恩典的境界。當死亡姐妹到來時,將沒有時間補贖過去的罪孽,因為她會唱著歌來——「快點,現在快要離開世界了;快點,該做的就已經做了。」
By: Suja Vithayathil
More禮物是耶誕節的一部分,但我們知否我們白白得到的禮物的價值呢? 十二月的一個早晨,我被兒子湯美熱情洋溢的宣言吵醒。“媽媽!你知道嗎?”(他邀請人回應的方式,無需等待)他充滿了傳遞緊急消息的必要性...... 太囉嗦了!看到我的眼皮被迫張開時,他高興地說道,聖誕老人給我帶來了一輛自行車,也給你帶來了一輛呀! 事實是,大的那輛給他大姐姐的。你可以想像的是,這實際上是一些無關重要的資訊,重要的是他得到心中最喜悅的禮物了。 讓我們許多人停下來懷舊的季節正在迅速臨近。耶誕節使我們回到了小時候生活簡單的時代,幸福就是取決於當我們在聖誕樹下打開禮物時是否能滿足我們內心的慾望。 切換鏡頭 任何父母都知道,生了孩子后我們的看法會完全改變,對我們生活重要的事情會轉變為滿足孩子的需求,而且往往只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好像我們小心翼翼地撣掉了自己望鏡(View Master)玩具的灰,然後毫不思索地把它交給了我們的後代!對於那些有幸曾在耶誕節早上看到他們收到這個禮物的人來說,你會記得這玩具帶有一個薄紙板捲軸,裡面有一對對的柯達照片,當通過設備觀看時,會產生立體的錯覺。一旦我們的家庭有了孩子後,我們不僅通過自己的鏡頭,而且通過他們的來看一切。我們的世界在擴大,並以某種方式重溫我們很久以前留下的童年純真。 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無憂無慮、安全的童年,但許多人很幸運地記住了他們生活中的美好,而我們成長過程中所經歷的困難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退。儘管如此,我們反覆關注的事情將塑造我們最終的生活方式。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有人說:“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永遠不會來得太晚!”然而,這需要的是決心和實踐,特別是通過表達感激之情等的種種方式。反覆凝視曾經放大了我們小世界的景觀,使我們在視野內的圖片中識別出美麗、色彩和不同的維度。同樣,常常的感恩實踐會導致將生活視為機會、治癒和寬恕,而不是一系列的失望、傷害和冒犯。 社會科學家查證和觀察人類如何互動,得出的結論是,感恩實踐在心理上是有説明的。“感謝他人,感謝自己,感謝大自然或全能者 - 任何形式的感恩都可以啟發思想,讓我們感到更快樂。它對我們具有治療作用”(Russell & Fosha,2008)。一句至理的諺語說:“感恩可以將平凡的日子變成感謝和滿足,把日常工作變成快樂,把平凡的機會變成祝福。” 原封不動的禮物 思考過去會使我們懷勉往事。如我們專心地回憶當年應該感恩的事情,就會揭示我們在年輕時收到View Master的禮物之前,感恩是無法掌握的東西。事實上,我們每人都收到一個View Master,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打開了它們的。一件躺在聖誕樹下的禮物可能會一直留在那裡,而其他帶有彩色蝴蝶結的禮物則被人伸出的雙手急切地拿起來。收禮物的人是否因為包裝的素色及不耀眼而不願意選擇那份禮物呢?也許缺少捲曲的絲帶和禮品標籤?禮物內的View Master將幫人打開新的視野,新的冒險,並改變打開它的人的世界,但這種識別的能力需要收禮物的人的接受。若缺乏好奇心,它的作用就可能會保持不變了。 那些一直渴望得到一個View Master的人,那些在聖誕樹下積極尋找它的人,那些能夠相信在簡單的外表下隱藏著更好東西的人,是不會失望的。他們知道最好的禮物往往出乎意料地到來,一旦打開,他們認可的價值就會隨著越多的讚賞而增多了。續漸地,寶藏就會因為收禮者花更多的時間在探索禮物的不同層次而成為他們生活中珍貴的一部分了。 是拆開禮物的時候了! 很久以前,有一群人希望得到多年來對他們的承諾。他們渴望它,期待著有一天會得到。當這個應許兌現的時候,它被包裹在普通的布上,而且很小,在黑夜裡,只有幾個牧羊人知道它的到來。隨著光線開始變大,有些人試圖阻擋它,但影子證明這種光的力量。許多人想起再次成為孩子的價值,開始朝著這照亮他們道路的光行走。隨著清晰度和視野的增廣,他們的日常生活便有了意義和目的。驚喜不斷的出現,理解力也加深了。從那以後的幾代人中,許多人的奉獻精神隨著承諾變成血肉得到加強。意識到他們所得到的東西能改變一切。 今個耶誕節,願你像我兒子多年前那樣,得到你內心的願望。當我們睜開眼睛時,我們也可能會驚呼:「猜猜看?天主給我帶來了一位“奇妙的顧問”,而你帶來了“和平之王”!如果你打開了這個珍貴的禮物,你就知道隨之而來的滿足和喜悅。當我們以感激之情回應時,它會令我們希望別人體驗我們得到的東西。會深思熟慮地考慮怎樣增加我們送的禮物被打開的可能性。我將如何送出我發現的寶藏?我會把它包裹在愛中嗎?用喜悅覆蓋它?把它包裹在一顆平靜的心?用耐心掩飾它?用善意包裹它?慷慨地包裝它?通過忠誠來保護它?用溫柔捆綁它?如果收件者還沒有準備好打開這個禮物,便把它包裹在自律中?
By: Karen Eberts
More當我告訴其他人我在修道院最要好的朋友是今年恰好已經九十四歲的菲利普神父時,他們常常感到驚訝。他是社區中最年長的神父,而我是最年輕的,正是一對很匹配的組合。另一位神父親切地稱我們為「阿爾法和歐米伽」。除了年齡上的差異,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差異。菲利普神父在進入修道院之前曾在海岸防衛隊服役,學習過植物學和英語,曾在羅馬和盧旺達生活過,並且精通多種語言。總之,他的人生閱歷比我多得很。不過,我們確實也有一些共通點:我們都是來自加州,都是新教皈依者(他是長老會教徒,我是浸信會教徒)。我們非常喜歡歌劇,更重要的是,我們一起過著祈禱的生活。 選擇有共同興趣的朋友是很自然的事情。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生活狀況的轉變,我們發現自己失去了一些朋友,同時也獲得了新朋友。亞里士多德曾說,所有的友誼都必須有一些共通點。持久的友誼是那些分享那些長久之事。例如,只要有海浪,兩個滑浪者之間的友誼就會持續下去。然而,如果沒有海浪,或者一名衝浪者受傷而無法再划槳,那麼除非他們找到新的事物可以分享,否則友誼就會消失。因此,如果我們希望擁有終生的朋友,關鍵是找到可以分享一生的東西,或者更好的是,永恆的東西。 當耶穌自稱是天主的兒子時,大司祭蓋法指責耶穌褻瀆天主。比起耶穌告訴祂的門徒「你們是我的朋友」時,這句話更加嚴重的褻瀆天主。天主的兒子與漁夫、稅吏和狂熱者有什麼共通點呢?天主與我們可有什麼共通點?祂比我們年長很多。祂有更多的人生經歷。祂既是阿爾法又是歐米伽。我們所共有的一切必定是祂首先賜給我們的。在祂與我們分享的眾多恩賜中,聖經明確指出哪一個恩賜持續時間最長:「祂的慈愛永遠長存。」「愛……包容一切。」「愛永遠不會結束。」事實證明,與天主成為朋友非常簡單。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愛,因為祂先愛了我們」。
By: Brother John Baptist Santa Ana, O.S.B.
More聖雅納略 (Saint Januarius) 或在他的家鄉意大利被稱為聖熱內羅 (San Gennaro) 在公元二世紀出生於那不勒斯的一個富裕貴族家庭。他在十五歲時被任命為神父。二十歲時,他成為那不勒斯的主教。在羅馬帝國國王戴克里先皇帝展開的基督教大迫害期間,雅納略匿藏了許多基督徒,包括他以前的同學索修斯,他後來也成為了聖人。索修斯被揭露為基督徒並被監禁。當雅納略去監獄探望他時,他也被捕了。關於他和其他基督徒被掉進野獸群中沒有受到襲擊;還是被扔進熔爐中絲毫無損的故事,充斥著不同的說法。 但所有的故事都訴說雅納略最終在公元三零五年左右被斬首。這就是故事變得非常有趣的地方。虔誠的追隨者將他的一些血液收集到玻璃瓶中,並將其作為遺物保存。保存至今的血液具有非凡的特質。自一三八九年首次出現這一奇蹟以來,每年總有三次,凝固的血液又液化。 儲存在玻璃安瓿瓶中,附著在容器一側、乾燥暗紅色的血液奇蹟地變成了液體,從一側到另一側充滿了瓶子。除了九月十九日他的主保慶日,奇蹟還發生在他的遺體被運往那不勒斯的那天,以及那不勒斯免受一六三一年維蘇威火山爆發影響的周年紀念日。 撇除了任何詭計或不當行為,一些科學研究試圖解釋固體血液是如何液化的,但均以失敗告終。充滿那不勒斯大教堂的忠實信徒,親吻裝有聖人鮮血的聖物箱,並大聲歡呼:「奇蹟發生了!」天主在這位非凡的聖人身上,賜予了教會多麼奇妙的禮物。以及每年同樣時候都在提醒我們聖熱內羅——以及許多其他人——是如何為他們的主而流血的奇蹟。正如德爾圖良所說:「殉道者的鮮血是教會的種子。」
By: Graziano Marcheschi
More作為演員、監製、音樂家和作曲家,Marino Restrepo在娛樂行業工作了大約二十年。但在一個災難性的平安夜,他被綁架並帶到了哥倫比亞的荒野,在那裡他掙扎求生了六個月……只有奇蹟出現他才能保住性命! 你能介紹一下在安第斯山脈一個種植咖啡豆的小鎮長大的童年嗎? 我在哥倫比亞的一個天主教大家庭長大——在十個孩子中排行第六。由於鎮上只有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懂得其他信仰或宗教。天主教信仰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部分。我們每天都積極參與教會的牧靈工作,但對我來說,那些工作更像是一種宗教,而不是一種靈修。十四歲時,當我們搬到哥倫比亞的首府波哥大時,我開始疏遠教會。我對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被看見的新事物所吸引。嬉皮士、搖滾樂和濫交等都讓我著迷和吸引著我。很快我就完全放棄了信仰,沒有回到聖堂去。 東方宗教和靈修如何真正吸引你?為什麼使你著迷? 所有東方宗教都讓我著迷,尤其是透過瑜伽帶來的印度教,我開始閱讀《摩訶婆羅多》和《薄伽梵歌》。起初吸引我的只是文學之美和哲理,後來就變得儀式化了。我開始追隨大師,他們的教導使我更加遠離天主教信仰。那時我已經不再相信耶穌是神。相反,我認為祂只是另一位先知而已。 能和我們說說你在荷里活的經歷嗎? 搬到洛杉磯後不久,我就結識了一些對我非常重要的人,他們給了我很多工作機會。索尼音樂於一九八五年與我簽約成為獨家藝人。他們給發行了幾張唱片,讓我到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享受著非常成功的音樂生涯。當我不巡演或錄音時,我就在荷里活表演、寫劇本和製作電影。由於加州是新時代運動的世界中心,我更加沉醉在它的神奇和神秘之中。 一九九七年平安夜,你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哥倫比亞老家過聖誕節。當我開車駛入家鄉附近、叔叔的咖啡種植園門口時,有六個人拿著機關槍從樹林裡竄出來,跳上我的吉普車,強迫我跟他們走。走了一段路,他們棄置了我的車,強迫我和他們一起步行。上山、穿過叢林,我們徒步走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然後是另一段車程和更多的步行,直到我們終於到達一個小山洞。我以為終於可以停止走路而鬆了一口氣,但我的情況很快變得更糟。他們把我推到山洞裡,把我的手綁起來,用頭巾套在我的頭上。那太恐怖了。洞裡全是蝙蝠和蟲子,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根本逃不掉。 綁架我的人把我賣給了游擊隊叛亂分子,他們要索取巨額贖金,並威脅說,如果不支付贖金,他們就會殺死我的姐妹們。他們告訴我,因為我見過他們的臉,而且在籌集資金的漫長過程中還會看到更多,所以我已經被判處死刑了。我一交了贖金,他們就把我處死,免得我獲釋後他們被抓。作為一個人,我感到被摧毀了。沒有希望活著出來。我的家人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們會偷走我賺到的所有錢。 你被囚禁時在想什麼?是絕望和厄運?還是在那黑暗的時刻向天主訴說你的感想? 在被囚禁的頭十五天裡,我從未想過向天主提出自己感想。相反,我嘗試使用我學到的所有新時代思維能力和技巧。但這些全都幫不了我。但有一天,天主在一次神秘的經歷中向我伸出援手,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 雖然我是清醒和有意識的,但我看到了一個異象。在遠處,我看到一座山峰被一座令人驚嘆的光輝之城所覆蓋。我的靈魂渴望前往那個城市,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到達,這讓我很困擾。突然,我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化作許多聲音,然後化為一把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甚至從我的內心傳來。雖然我遠離天主這麼多年,但我立刻就知道那是祂的聲音。 照亮我的良心,揭示我的靈魂狀態。我的生命似乎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感受到我所犯的每一個罪所帶來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因為離開教會而從未懺悔的罪。我無法承受天主傾注在我身上的所有愛,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配,但祂沒有讓我陷入痛苦。祂緊緊地抱住我,解釋了整個救恩史,並揭示了祂聖事計劃的美好。我需要祂在聖事中無條件供給我的醫治和靈性的滋養。當我不再辦告解後,我對因我的罪,令自己和他人造成的傷害變得麻木不仁;我越走越遠,罪孽深重。祂獻上自己的生命來彌補我們所有的罪孽,使我們能夠得到醫治和更新,當我們去參加彌撒並在聖體聖事中接受祂時,我們不僅得到了醫治,我們自己也成為了彌補的工具,為需要祂恩典的靈魂祈禱。 當異象結束時,我完全改變了。我不再害怕被殺,但我害怕永罰。於是,我熱切地祈禱祈求自己能有機會再次去辦告解。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帶出了山洞,但我還是被關押了五個半月。在那幾個月裡,我與天主的關係一天比一天親近。終於,奇蹟發生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被釋放,被遺棄在一條路上,沒有任何解釋。我感到天主的力量在保護我,並且知道祂對我的餘生有一個計劃,從我一直渴望的辦告解開始。 在這次奇蹟般的逃脫之後,你的生命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我立刻去了方濟會修道院辦告解。你可以想像,這是我一生中最長的懺悔。當神父舉起手為我開脫罪孽時,我聽到了來自下面最不可思議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惡魔,他們對我從他們的魔掌中被釋放感到非常不安。當神父完成赦免的祈禱,片刻就完全安靜與和平。 我愛上了天主教會,它每天都在聖體聖事中以基督的醫治來餵養我。每天的彌撒讀經見證了我的神秘經歷,我渴望更多,吸收教理問答,聖人的生平…… 我回到了加州。但兩年後,儘管有過可怕的經歷,但我覺得天主正在呼召我回到哥倫比亞。我是在聖週開始時回來的,但聖枝主日彌撒的人太多了,我無法進入聖堂。當我站在外面,短暫地瞥見彌撒的動作時,耶穌來到我身邊,我對祂有了另一種神秘的體驗。就好像祂的心對我的心說話,雖然沒有言語,但我明白了一切。他告訴我,我為之而生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它會帶我環遊世界——我要去的每個地方都已經被選中,每個會聽到我的故事的人都已經被點名了。 我拋棄了我的藝術生涯,成為一名平信徒傳教士,在波哥大總教區創立了「愛的朝聖者」(由上主啟示的名字)。在過去的二十三年裡,我走訪了各大洲的一百二十一個國家,不是為了宣傳自己,也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耀,就像我在音樂家時代所做的那樣,是為了宣揚天主在我的生命中,所做的偉大事蹟。 過去參與新時代靈修,你對今天實踐它的人有什麼建議? 從我十四歲成為嬉皮士開始,我就積極參與新時代實踐三十三年。我會建議大家都應該避免所有新時代的實踐,因為它們周圍環繞著邪惡的精神。它們非常誘人,因為它們看起來是積極的、治癒的和強大的。但其實是騙人的。正如聖保祿所說,撒殫裝扮成光明的天使。看似美好,實則傷透你的靈魂。所以我不推薦任何新紀元的實踐,因為它們是通向黑暗的窗戶,讓邪靈進入我們的靈魂,毀掉我們的生活。 你能否分享三個秘訣來鼓勵堅持不懈和加深對天主的愛? 每天的祈禱激發了我對天主之愛的堅持。我養成了每天念玫瑰經的習慣。我的第一個秘訣是騰出時間,即使是在最忙碌的日子裡也要念玫瑰經。第二個秘訣是經常參加彌撒和辦告解。聖事加強我們抵抗誘惑的力量。第三個秘訣是確保我們言出必行。要成為一個好心地和滿懷好意的真正基督徒,我們必須把一切都變成美好的——好的思想、好的意圖、好的感覺和好的想法。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應該肯定天主的良善,甚至是我們走路、說話或看人的方式。他們應該看到我們的生活目標有一些根本不同的東西。
By: Marino Restrepo
More很少有天主教聖人像聖女貞德那樣吸引大眾的想像︰她的故事被描繪在繪畫、雕塑和許多電影中。 貞德於一四一二年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從小不識字,但從母親那裡獲得了對教會的熱愛和對天主深切的信德。因為她熱愛祈禱和敬禮,她的鄰居們說:「她太好了,全村的人都喜愛她。」她照顧病人和無家可歸的人,甚至經常把自己的床讓給他們。 十三歲時,貞德開始聽到總領天使彌額爾、安蒂奥克的聖瑪加利和亞歷山大的聖加大肋納的聲音,告訴她要解放法國,並確保法國王位繼承人被任命為法國的合法君王。她告訴國王只是具有神聖知識的人才能知道的他往事的細節來贏得他的信任。當時,法國由英國主導和統治。 貞德深信她的「預告」來自天主,儘管遇到障礙和痛苦,她仍英勇而忠誠地服從天使聖人們的指示。即使在她領戰的時期,祈禱和默想仍然是她生活中的首要任務,當時的她從未舉起劍攻擊敵人。 在一個教會委員會宣布貞德「生活上完美無瑕、是一位善良的基督徒,具備謙遜、誠實和純樸的美德」的兩年前,當英國人俘虜她後,貞德被指控施行巫術和信奉異端邪教,並失去她一手協助登上王位的國王的支持。在審判中,儘管受盡誣衊,貞德仍展現出深厚的信德和智慧,從未失去對天主或教會的信心。當她被綁在火刑柱上準備受刑時,她在胸前舉著十字架宣告了耶穌的名字,引起旁觀者的感嘆:「我們燒死了一位聖人啊!」 她的逝世增加了她的名聲和知名度。二十年後,一項新的審判宣布她無罪。她的名聲在幾個世紀裡以史詩般的比例增長,至一九一零年貞德被教宗庇護十世列為真福,並在十一年後被教宗本篤十五世冊封為聖人。她現在是法國的主保,也是教會最受愛戴的聖人之一。 貞德對天主的服從,奠定了法國在新教改革期間保留了天主教信仰,而英國則放棄了天主教。法國仍然是天主教的堅實中心,令天主教會從此傳揚到北歐。
By: Shalom Tidings
More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二次大戰期間,一顆原子彈落在日本廣島市。十四萬人死亡或受傷。在這次核爆之中,在襲擊的震源附近,八名住在神父宿舍的耶穌會傳教士倖免於難。 八人中沒有人因爆炸而聽力受損。他們服務的聖母蒙召升天堂的彩色玻璃窗遭到破壞,但教堂並未倒塌;它是大範圍破壞中僅存的幾座建築物之一。 幾位傳教士不僅在最初的爆炸中安全無恙——他們也沒受到有害輻射的不良影響。爆炸發生後醫治他們的醫生曾警告說,他們所接觸的輻射污染會導致身體嚴重損傷、疾病甚至死亡。但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傳教士們進行過二百次檢測,沒有顯示出任何不良影響,這讓那些預期有可怕後果的醫生大感不惑。 原子彈落在廣島時,希弗神父年僅三十歲。他在三十一年後(即一九七六年)的費城聖體大會上講述了他的故事。當時,耶穌會團體的所有八名成員,都在原子彈爆炸中倖存。在聚集的信徒面前,他回憶起清晨的感恩彌撒,然後坐在宿舍內的廚房吃早餐。當他正準備用匙子去挖那個切開的柚子時,突然一道明亮的閃光閃過。起初,他以為附近的港口發生爆炸。然後他描述了這段經歷:「突然間,一聲驚天動地、像打雷般的爆炸聲響起。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從椅子上升起,將我拋向空中,搖晃著我,狂毆著我,像秋風中的一片樹葉一樣不停地旋轉。」 下一件他記得的事,是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他環顧四周,發現四方八面都空無一物:火車站和四周的建築物都不見了。 這八位傳教士不僅(或最多)都在相對輕微的傷勢下倖存下來,而且他們都度過了那可怕的一天,卻沒有得到輻射病、沒有聽力受損或任何其他可見的長期缺陷或疾病。當被問及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死於原爆或隨後的輻射,而他們卻倖免於難時,希弗神父為自己和他的同伴解說:「我們相信,我們倖存下來是因為我們踐行了花地瑪聖母的信息。我們每天都在那個家裡過活和頌念玫瑰經。」
By: Shalom Tidings
More你可能有千百個理由拒絕做一件好事,但這些理由真的成立嗎? 我坐在廂型車裡,等待女兒結束她的騎馬課堂。在她騎馬的農場裡,有馬、綿羊、山羊、兔子和許多穀倉貓。 當我看到一個男孩正在把一隻剛剃過毛的羔羊領回牠的圈裡時,我便分心了,沒再看女兒騎馬。 突然,那隻羔羊決定不想回到牧場,直接在路中間坐了下來。任憑那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讓羊羊動一下(成年的綿羊並不小,平均重達一百多磅)。他嘗試拉著繩子;又嘗試他跑到羔羊後面,試圖推牠的後端;又試圖從牠的腹部下方把牠抬起來。他甚至試著跟羔羊講道理,跟牠說話,答應給牠零食,只要牠願意跟著他走。但羔羊仍然躺在路中間。 我笑了笑,心想:「我就是那隻羔羊!」 我有多少次拒絕耶穌引領我去的地方? 有時候,我害怕做耶穌要求我的事,因那超出了我的舒適圈。要是我講出真理,有人可能會不喜歡我;這更可能會冒犯到他們。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去完成這項任務?恐懼讓我無法實現天主為我設計的非凡計劃。 我不肯定那隻羔羊為什麼拒絕前進。牠是害怕了?還是累了?還是只是懶得動?我不知道。最終,小牧童能夠誘哄牠繼續前行,並把牠帶到了可以安全躺下的綠色牧場。 像那位小牧童一樣,耶穌推動我、刺激我,但在我的固執中,我拒絕前行。多麼令人難過啊!我錯失了許多機會,也許甚至錯過了奇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耶穌曾應許祂會與我同在(聖詠 23:4)。當耶穌要求我做什麼時,「我一無所缺」(聖詠 23:1),無論是時間還是精力。如果我真的累了:「又領我走近幽靜的水旁,還使我的心靈得到舒暢。」(聖詠23:2,3)耶穌是我的好牧人。 主啊,請寬恕我。幫助我無論您引領我到何處,我都願意跟隨。我相信您知道什麼對我最好。您是我的好牧人。阿門。
By: 凱莉•安•蓋斯特
More我完全打算讓所有的Winona-Rochester(薇諾娜-羅賈斯特)的修生在我就職彌撒講道中站在那裡參加。我曾告訴人們,用若望保祿二世的話來說,ecclesia de eucharistia(教會來自聖體聖事),既然聖體聖事來自司鐸,那麼從邏輯上來說,如果沒有司鐸,就不會有教會。因此,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看到並感謝我們教區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積極地面對這種不可或缺重要生活方式的召喚。在鼓掌中,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本來沒打算說出來的,它不在我的講稿中。但是,當掌聲逐漸平息時,我脫口而出:「讓我們在未來五年內將他們的數量增加一倍!」這也許是來自聖神的一個證明,到目前為止,在我在教區的每一地方,人們都熱情地向我回應了這些話。事實上,其中一個Serra培育小組的負責人告訴我,她和她的同事們已經決定接受這挑戰。 我們有二十名神學院學生,包括大學和主要神學級別的學生,這對於我們這規模的教區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我們有一個很棒的神父圈子,包括活躍的和「休的」,他們忙於為我們近一百個堂區服務。但未滿退休年齡的也有六十歲左右,我們所有神父都捉襟見肘。此外,未來兩年內,薇諾娜-羅賈斯特將不會舉行神父祝聖儀式。所以,毫無疑問:我們需要更多的神父。 現今,主教和神父確實在鼓勵聖召方面是發揮著關鍵作用。吸引年輕人成為神父的,首先要有快樂和健康的神父見證。幾年前,芝加哥大學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定哪些職業最快樂。被認為最滿意的人是神職人員。此外,各種調查顯示,儘管近年來遇到了一些麻煩,但天主教神父對他們的生活表示個人滿意度非常高。鑒於這些數據,我想對我的神父兄弟們提出的一個建議:讓人們看到它!讓他們知道你成為一名牧者是多麼快樂。 但我相信,平信徒在聖召的培養中可以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在基督教的背景下,有時一位偉大傳道人的兒子追隨他父親的腳步,以至於一位牧師有效地產生了另一位牧師。但出於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在天主教的環境中是不可能的。相反,神父無一例外都來自平信徒;他們來自家庭。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姨母和叔叔的體面、祈禱、善良和鼓勵,對培養神職聖召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童年最生動的記憶之一是我的父親,他在一個星期天,在密歇根州特洛伊的聖湯瑪斯莫爾教區,領聖體後跪下進行熱烈的祈禱。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我認為我父親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他在更強大的人面前跪下祈求,深刻地塑造了我的宗教思想領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從未忘記那一刻。我的父母都熱愛和尊重神父,並確保我們這些孩子與他們保持穩定的聯繫。相信我,他們對神父的開放精神深深地影響了我的聖召。 請記住,非家庭成員也可以點燃聖召的火焰。一項又一項的研究表明,說服一個年輕人進入神學院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同事或長老告訴他,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神父。我知道有很多人心裡堅信某一個年輕人應該進入神學院,因為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仁慈、祈禱、智慧等天賦,但他們從來沒有鼓起勇氣或花時間告訴他。也許他們認為其他人已經這樣做了。但不幸的是,機會就這這樣錯過了。我想簡單地說:如果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提到了他成為一個有效的神父的美德,那麼聖神已經給了你這個洞察力去與那個年輕人分享。相信我,你說的最直白的話可能是結出三十倍、六十倍、百倍果實的種子。 最後,如果你對聖召有強烈的感覺,就為他們祈禱。在聖經中,除非禱告, 否則沒有什麼是一瞬間便可成就。上主喜悅我們和衪的恩典合作,但救贖的工作歸根結底是衪的。所以問問衪吧!在這方面,我能建議一個特定的代禱者嗎?小花聖女小德蘭說,她進入修道院「是為了拯救靈魂,尤其是為神父祈禱」。她還說她會用她的天堂在地上做好事。因此,讓我們懇求她的代禱,祈求上主在未來幾年內將我們的修生人數增加一倍。
By: 羅伯特·巴倫主教
More在生活中,我們很容易被日常瑣碎的事纏擾住而忘記了生活的目的。唐娜提醒我們,為什麼我們應該堅持下去。 我曾經認為,如果我真的作出認真的靈修承諾並開始踏上追求成聖的道路,每天都會充滿神聖的時刻,我所遇到的一切,「各種試探裡,要認為是大喜樂」(雅各伯書1:2)。但靈修生活,事實上,通常的生活也並非如此。 大約十年前,我成為了一名聖本篤會的獻身會士。在我獻身初期,隨著祈禱生活的加深,我的事工變得更有成果,基督徒完美的可能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然而,與他人比較,對他們進行不利評價的誘惑開始向我逼近。當家人公然拒絕接受天主教會的一些基本教義時,我感覺自己也被拒絕了。當一位也是獻身修道的人質疑我公開見證支持生命是神聖時——難道我不知道只有無條件的愛才能改變人們的心靈,而不是隱晦的批評嗎?——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拿着標語的法利塞人。 神聖的流星…… 唉,儘管我從未懷疑過我要成為獻身修士的決定,但我對自己基本上的不堪稱感到沮喪。我多麼渴望重新找到那種源於信仰內心的自由和輕快的喜悅心情,我相信在聖本篤院規的指導下生活出的天主教信仰,能移動山脈。諷刺的是,二十世紀一位猶太經師的智慧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他指出了這經過時間考驗的原則:「記住你為什麼開始!」 在《道德莊嚴與靈修無畏》中,猶太牧師亞伯拉罕·赫謝爾(Abraham J. Heschel)提出,信仰並不是一些在不變狀態中的熾熱深信,而是一種對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熱心信仰時刻的忠誠。事實上,「我相信」意味著「我記得」。 赫謝爾將神聖的時刻比作迅速閃現然後消失在視線中的「流星」,然而是「點燃了一盞永不熄滅的燈」,他勸誡信徒們「永遠守護那曾經在你靈魂深處爆發的回音。」我們大多數人都能回憶起在我們信仰生命經驗到那些『流星』的重要時刻,就是當我們感到高昂和被提升的時刻,被天主的榮耀所觸及。 我的流星時刻 1. 我第一次這樣的記憶發生在我七歲時,當時我在紐約世博會上看到了米高安哲路的《聖母憐子圖》。儘管我在那年早些時候初領聖體,但聖母抱著耶穌沒有生命的身體的美麗白色大理石雕塑,在深藍色夜空的襯托下,給我帶來了比背誦教理對祂——以及聖母——為我做出深深的犧牲和愛更深切的認識。下一次我領受聖體時,我是帶著更深的體會和敬畏去領受的。 2. 另一個轉變的時刻發生在一次交際舞課堂上!畢竟,基督是同名聖歌中的「舞蹈之主」。在天主教隱修士湯瑪斯·默頓的著作中,上帝是邀請我們每個人參加「宇宙之舞」以達成真正合一的「舞者」。(《現代靈修系列》)。當導師與我搭檔示範狐步舞時,我緊張地開玩笑說我有兩隻左腳,但他只是說:「跟著我。」在我最初的蹣跚之後,他立刻拉著我,以至我沒有空間犯錯。接下來的幾分鐘,當我在他的引領下輕盈地滑過整個房間,隨著法蘭克·辛納屈的《帶我飛向月球》搖擺時,我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與天主旨意同步的感覺——激動不已! 基督也有祂的時刻! 在聖經中,天主清楚地創造了超凡的時刻,以在考驗時堅定我們的信仰——耶穌顯聖容就是一個最好例子。記憶基督以祂光輝完全地顯現的時刻,無疑為門徒們給與祂在十字架上恥辱性的死亡的恐佈和羞恥形成必要的對比。這也賦予我們不論發生甚麽事情,有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榮耀的願景。「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從他!」(馬竇福音17:5)從革責瑪尼莊園到加爾瓦略山,這些說話支持和安慰着人性一面的耶穌。 確實,「紀念」是受難史一個重要的主題。當耶穌在最後晚餐中建立聖體聖事時,祂創立了有史以來最有深遠影響的紀念——彌撒聖祭。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承諾在天堂會記住那位在世上名認祂的善盜時,全世界都舒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麼聖本篤的提醒「永不對天主的慈悲感到絕望」是其規條中最終也是最根本的靈修工具。因為儘管我們,像善盜一樣,知道自己有著深深的瑕疵,但我們仍然可以相信基督會記住我們,因為我們記得祂——換句話說,我們相信! 因為世上沒有完美的生命。然而,卻有完美、光輝的時刻,置身於平凡——常常是有考驗的——的時刻中,這些時刻照亮了我們的道路,讓我們的步伐滑翔向天堂,在那裡我們將「與群星共舞。」 直到那時,讓我們為了紀念衪而愛祂!
By: 唐娜·瑪麗·克萊恩
More你是否曾經懷著無盡的驚奇凝視一個人,希望那一刻永遠不會消逝? 「應常歡樂,不斷祈禱,事事感謝。」(得撒洛尼人前書5:16-18) 人們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人類生活的目的是什麼?」冒著有可能被冠以過於簡化現實的風險,我會說,並且常常在講壇上這樣說:「生活的意義在於學習如何祈禱。聖保祿宗徒更進一步教導我們,那就是『不斷祈禱』。但我們該如何做到這一點?如何作到不斷祈禱呢? 我們明白彌撒前祈禱、餐前祈禱,或睡前祈禱的意義,但如何做到不斷祈禱呢?十九世紀一位無名的俄羅斯農民所寫的偉大靈修經典《朝聖者之路》正好探討了這個問題。這部作品聚焦在耶穌的禱告:「主耶穌基督,天主的獨生子,請垂憐我等罪人。」在東方禮儀中,人們重複誦念這一禱文,使用一種祈禱繩,它類似於玫瑰經,但有一百或二百個結,有的還有三百個結。 燃燒的蠟燭 顯然,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刻都重複誦念這個禱文,例如在與人交談時、在會議上或在處理某些項目時……那麼這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呢?這種不斷重複的目的旨在靈魂深處培養一種習慣和傾向。讓我將其與具有音樂天賦的人進行比較。那些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會在腦海中迴響一首歌曲,也許是他們在收音機上聽到的,或是他們正在創作的歌曲。這首歌並不在他們的意識前沿,而是在腦海深處。 同樣,不斷祈禱就是在腦海深處不斷祈禱。由於不斷重複這句禱文:「主耶穌基督,天主的兒子,請垂憐我等罪人」,祈禱的意向得到了培養。但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經常誦念玫瑰經的人身上:「萬福瑪利亞,你充滿聖寵,主與你同在,你在婦女中受讚頌,你的親子耶穌同受讚頌。天主聖母瑪利亞,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最終,實際的字詞變得不再必要,因為這些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深植於潛意識中。因此,雖然意識可能被某些事務所佔據,例如繳電話費、購物或接聽重要電話,但靈魂在背景中依然持續祈禱,像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這時,我們開始實現不斷祈禱。我們從言語開始,但最終,超越言語。 奇蹟般的祈禱 祈禱有不同的種類:祈求、代禱、感恩、讚美和朝拜。我們每個人被召喚達到的最高祈禱形式,也就是朝拜。正如傑拉爾德•範神父所說,這是一種奇蹟般的祈禱:「朝拜的靜默,無言的凝視,這是戀人所特有的。你靜默不語,沒有忙碌,沒有擔憂或激動;沒有任何請求,你只是安靜地與之同在,心中充滿了愛與敬畏。 這種祈禱比我們想像的困難得多。它是將自己置於天主的面前,在沉默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天主身上。這很困難,因為很快我們會被各種思緒分散注意力,我們的注意力會左右搖擺,而我們並未意識到。然而,一旦我們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只需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主身上,停留在祂的臨在中。但不久之後,心思會再次被拉走,被思緒紛擾。 這時,簡短的祈禱就顯得非常重要和有效,例如耶穌的祈禱,或是來自聖詠的簡短句子,例如「天主,求你從速拯救我」(聖詠69:2),或「我將我的靈魂託於你的掌握。」(聖詠31:6)。重複誦念這些簡短的句子可以幫助我們回到內心的棲息地。透過不斷地練習,人們最終能夠在天主的臨在中長時間地靜默而不被分神。這也是一種能帶來深刻療癒的祈禱。許多此時浮現的思緒往往是潛意識中儲存的未癒合的記憶,學會將它們拋在腦後可以帶來深刻的治癒與平安;因為我們日常生活中許多行為都受到這些未癒合的潛意識記憶的驅動,這也是為什麼信徒內心生活常常充滿了動盪。 寧靜的離別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相信這一生是為永恆的生命作準備的,另一種人相信這一生就是全部,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這個世界的生活準備。我在過去幾個月裡見過許多病人,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得不在病床上度過數月,其中許多人經歷長時間的病痛後去世。 對於那些沒有靈修生活的人和一生中沒有培養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生命的最後歲月通常是非常痛苦和不愉快的,這也是為什麼安樂死越來越受到歡迎。但對於那些擁有豐富精神生活的人,那些透過學習不斷祈禱來為永恆生命準備的人,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乃至幾年,即使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也不會變得不堪忍受。探望這些人往往是一種喜悅,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更深沉的平安,他們心懷感恩。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要求安樂死。與其讓他們的最後離世成為反叛和謀殺,不如讓死亡成為他們最後的祈禱,一次最終的奉獻,一場感恩讚美的祭獻,感恩他們一生中所得到的一切。
By: 道格拉斯•麥克馬納曼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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